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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国囚笼(高H,SM)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一闪一闪
就这样抽插了大约二十来分钟就射了出来,射出来的一瞬间他几乎要把龟头顶进对方的喉咙里,阿黛尔被噎得喘不过气来直翻白眼。
大股大股滚烫的浓冲进食管,被身下的女人无意识地咽了下去。
还有不少没有来及吞咽的白色液就顺着嘴角流了下来。
阿黛尔突然想到自己第一次给古托口交的时候,那个时候他还不愿意自己吃下他的液。心里略有些自嘲的想,果然他现在是不在乎自己了吧。
射完之后古托喘了一会粗气,然后起身倒了杯水递给坐在地上的女人。
接过水握在手里感受着杯壁传来的温度,心里却泛着寒意。阿黛尔真的有些迷茫了,她不知道这样的生活要怎么进行下去。
古托把她抱起来放到床上,看着她喝完水帮她拿走杯子说道:“今天好好睡一觉,休息下。”
“你和我一起睡吗?”阿黛尔抬起头。
“不和你睡和谁睡?”男人好笑的看了她一眼,把杯子放到桌上折回身,上了床躺在女人身边。
两个人盖着同一条被子,阿黛尔不知怎么就想到了“同床异梦”这个词。她不知道古托对自己现在抱着怎样的想法,自己对他说了那种话,他应该会恨她的吧。
明明不爱他,可为什么一想到对方会怨恨自己,心里就不由得产生了几分酸涩的滋味呢?阿黛尔想不明白也不再愿深想。
夜色已深,两个各怀心思的人缓缓进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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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国囚笼(高H,SM) 十三、观刑【虐杀,千万慎入
第二天古托没有再把阿黛尔的手束缚起来,但也没有撤下床头的锁链,就挂在那里像是一种无声的警告和威慑。
古托拾好自己后侧着身子坐在床边看着正躺在那里睡眼朦胧地望向自己的女人。
白里透红的脸颊、乱糟糟的头发,泛着水光迷朦的双眼里透着几分无辜,即使早就知道了这个女人内心和外表完全不符也还是会忍不住为这一刻的她而心动。
俯下身温柔地亲了亲她的额头说:“我去忙,你再睡一会吧。”
阿黛尔确实还没完全睡醒,刚刚只是因为睡眠浅被古托起床的动静弄醒了。这会儿正迷迷糊糊的,听对方这么说“嗯”了一声翻个身,闭上眼睛就又睡着了。
古托看她一秒入睡不禁好笑地摇了摇头,理了理衣服起身走出寝宫。
“不要打扰皇后休息,等她醒了再给她端午饭,通知厨房做点清淡的,不要太油腻。”他走出房间轻声朝身边的侍从嘱咐道。
“是,陛下。”
因为被饿过那两天的滋味实在刻骨铭心,阿黛尔现在表现出了对吃饭这件事的极大重视,毕竟只有挨过饿才知道能好好吃饭是件多么幸福的事。
吃过午饭阿黛尔独自到花园去散心,两天没出门活动范围被局限在寝宫里,如今吹着小风,看着天空碧蓝、泉水澄澈心里说不出的舒畅。
下午四点多的时候,阿黛尔正坐在花园的躺椅上喝茶看书。古托的人突然小跑过来,站在她身边毕恭毕敬地说:“皇后殿下,皇帝陛下让我请您过去。”
阿黛尔没说什么,放下书起身跟着侍从去找古托,看到对方正在一楼的大厅坐着等她。
“去换身衣服吧,我一会带你看场表演。”
“什么表演啊?”
古托有些高深莫测的说:“你去了不就知道了,不用穿的太正式,轻便一点。”
“哦。”女人撇撇嘴然后乖乖去换了衣服。
马车驶在街道上,阿黛尔饶有兴致地把窗帘撩开了一角,趴在窗口看着外面的人来人往,听着商家吆喝叫卖感觉有意思的紧。
没多久,马车驶过市里来到城郊,最终在半山腰一处古色古香的城堡前停了下来,这里是索吉斯伯爵的住所。
索吉斯伯爵叁十多岁,身材颀长、长相英俊、脸上总是挂着和煦的笑,说话也很斯文,给人一种儒雅的感觉。
此时他正站在门外亲自迎接两人。
“尊贵的皇帝殿下。”
古托阻止了他行礼的动作说:“索吉斯,在这里我们以兄弟相称就好。”
索吉斯笑了下,然后弯下腰牵起阿黛尔的手在她手背上礼貌的一吻:“皇后殿下。”
阿黛尔也回了个礼。
一番寒暄过后叁人一同走进了城堡,在前面带路的索吉斯没有去大厅而是径直领着二人去了城堡的地下室。
走廊昏暗、烛影摇曳,加上地下室里温度很低更显得气氛阴森森的,阿黛尔不由打了个冷颤。
“我们这是去哪?”她忍不住问走在身边牵着自己的古托。
古托还没回答,前面的索吉斯就接过了话:“陛下没跟您说吗?是在下一个叛主的仆人今天在这里受刑,我就想着请陛下跟您来看个乐子。”
把观看别人受刑称作乐子?阿黛尔没再说话,沉默着跟着往前走。
叁人来到行刑地点的时候,其他人早已经准备就绪了。
一个浑身赤裸的女人被剃光了身上的毛发双手张开绑在房子中央一个十字架上
吉尔斯摆出手势请古托夫妇先坐在提前准备好的沙发上,然后自己才坐下,并且示意叁个执行者开始表演。
行刑者各拿起一坛旁边的烈酒猛地泼在了女人身上,被高浓度的烈酒从头淋到脚,辛辣的酒味和不可避泼进了鼻子、嘴里的酒把她呛地不停咳嗽,眼圈通红。
其中一个人把坛子放下狠狠揪起女人的乳头将其拉到不能再拉的位置,然后把一根直径一毫米粗长的钢针旋转着慢慢插了进去,钢针贯穿乳头却只带出了一滴血珠。接着另一个乳头也被用同样的方式穿透了。
女人从针被插进去开始就没有停止惨叫,声音之凄厉让阿黛尔毛骨悚然。
然而施刑者丝毫不理会女人扭曲痛苦的面容,又拿了两根新的、更长的针。这次针被直接戳进了白嫩柔软的乳房里,鲜血立刻就迸了出来,阿黛尔被吓得往后缩了一下,吞了口口水。
然而这只是开始。
行刑者任由针插在女人胸前然后强行分开了对方的双腿,被刮得干干净净的阴阜袒露在所有人面前。一个人拨开紧闭的阴唇准地找到阴蒂,在女人的瑟瑟发抖中捏着阴蒂的根部把针扎了进去。
虽然针穿过之后只带出一点血,但阴蒂立刻红肿充血胀大了好几倍,女人仰起脖子“啊”的叫了出来,头撞在身后的木头上发出“砰”的一声,身体抖如筛糠。
阿黛尔也跟着一抖并且发出一声短促的轻叫,闭上了眼睛不敢再看。
古托歪头看了她一眼,就见她一副双眼紧闭被吓到的样子。
这场表演就是特意表演给这个女人看的,他怎么可能允许她闭眼?于是附在她耳边压低声音说:“把眼睁开。”
感受到对方语气里的压迫,阿黛尔深吸了一口气缓缓睁开眼睛。
女人已经被从十字架上放了下来,正被按着坐在一个铁质带着靠背的椅子上。
她看到对方脸色苍白、头上的汗不断地往下流,浑身颤抖哭喊着求饶:“不要,放过我,放过我吧。”
阿黛尔知道女人坐的椅子就是常用的刑讯工具——铁凳。
铁质的椅子上满满的都是尖锐的铁钉,中间有一根铁质的横条横在女人身前。
坐在上面随着执行者紧横条,铁钉就会深深扎入皮肉之中,虽不会造成致命伤但是全身上下无处不疼。
没人理会她的痛苦,其中一个男人拿着一个苦刑梨强行插进了女人完全干燥的下体中,刑具的铁片还没有完全展开阿黛尔已经看到对方穴口撕裂后流下了鲜红的血。
她觉得头有点晕。
苦刑梨因其装置紧闭时形状似梨才被后世称之为苦刑梨,它是由四个铁质花瓣组成,行刑者摇动顶上的转子,就可以让此梨开花,使受刑者阴道撕裂。
整个行刑的过程中没女人的哭喊惨叫挣扎就没有停下过,鲜红的血液顺着她的身体不断往下流,此刻身下已经聚积了一滩血液,并且新的血还在“滴滴答答”个不停。
“陛下还有什么想看的吗?”索吉斯问古托。
“给皇后展示一下吊刑。”说完古托搂住身旁浑身颤抖的女人,一边轻轻拍打着她的后背一边说,“不想自己体验这些就好好看着。”
行刑者得到命令,去弄了一缸水过来,将女人的双腿打开着倒吊了起来。然后一人摇动轮滑装置使其上半身反复浸入水中再被提出。
每次浸入水中都会持续几十秒,等到女人被呛的即将昏迷时再拉出来。其中一个人则立于女人正前方,用荆条狠狠抽打她的阴部,打得皮开肉绽后甚至将烈酒直接浇在伤处。
受刑者已经被折磨的连惨叫声都发不出来了几近昏迷。
“这是我新琢磨出来的方式,让陛下您看个新鲜。”索吉斯笑着对古托说。
古托则是问阿黛尔:“皇后觉得如何?”
阿黛尔已经说不出来话了,从这场折磨开始她就一直保持着高度紧张的状态,汗毛倒竖、四肢冰冷。
“皇后?你觉得如何?”古托又问了一遍。
“嗯…挺好的…”阿黛尔勉强扯了扯嘴角。
这个女人是被活活折磨死的。她的死没有给除了阿黛尔以外的人带来任何影响,尤其是古托和索吉斯还在一旁不时的点评几句。
阿黛尔见过杀人,但没见过这样虐杀一个人,哪怕只是看着她也不感到遍体生寒,好像自己也经受了一遍。
受刑的女人死的时候,古托还惋惜的对阿黛尔说:“啧,这还有不少项目没有展示,可惜了。”
晚饭是在索吉斯的城堡吃的,刚刚看完一场如此重口味的表演,阿黛尔完全没有胃口。也就是被饿的阴影还没有过去,不然怕是一口也吃不下去。
吃饭的时候索吉斯看出了阿黛尔兴致不高,心里多少能猜到点什么,但是一句话也没说。
其实今天这场表演是古托主动找他要求的,说要带阿黛尔一起看。这种残忍的行刑表演显然不是适合给女人看的,他知道这也许是古托为了震慑阿黛尔,不过聪明如他只会按照要求来办不会多嘴一句。
直到回了宫,阿黛尔还没能从那种恐惧的状态中抽离。因为很多东西她也许知道但是从来没有真的见识过。
就如同她知道战争也发动过战争,但从未上过战场看过血流漂杵、尸横遍野的情形;她可以策划谋杀或是处死一个犯人亦或是下令让人用刑讯的手段得到自己想要的信息但是没有亲自实施和观赏过。
她以为自己的心是足够硬的,但今天她才明白自己比起古托差得远。
论狠她是永远比不过古托这种从死人堆里走出来的人,生命在古托眼里才真是一文不值。
她不禁有些后怕,自己之前对古托做的那些事如若不是因为他对自己尚且有几分情意,自己怕是不知道死几次了。
因此晚上两个人睡觉的时候,阿黛尔表现的异常配合。不仅主动帮古托把阴茎舔硬,就连古托要求她自慰也都老老实实照做了。
她在古托面前大张着腿,一只手不停地揉捏着自己的乳房,一只手在自己的小穴里抽插。其实这样的方式对于她来说很难高潮,弄了十来分钟也没有产生什么感觉。
古托要求她至少高潮两次,不然今天就不用睡觉,然而照这样下去似乎连一次高潮也到达不了。无奈之下她只好寻求对方帮助。
古托没有继续为难她,拿着她的手按在了阴蒂上带着她揉弄,“捏着这里。”
阿黛尔按照他的要求不停按压揉捏那个肉粒,阴蒂被直接刺激,身体先一步就做出了反应,小穴终于开始分泌液体。
弄了几分钟她达到了第一次阴蒂高潮。
第二次高潮的时候古托架起她的双腿直接插入了小穴,感受着刚刚高潮过异常敏感的小穴地蠕动,又深又狠的撞击着。
阿黛尔感受到和自己玩弄自己完全不一样的快感。
“啊…好深…”
“爽吗?”古托又是一记大力撞击,龟头直接撞上了女人的宫颈。
“爽…啊。嗯…”阿黛尔完全沉溺在了如潮水一般的欲望里。
古托满意的笑了笑加快了速度,终于两个人一起又一次攀上了顶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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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国囚笼(高H,SM) 十四、折磨【虐乳、阴蒂夹、散鞭打穴】
第二天两个人吃完晚饭古托独自带阿黛尔去了城堡叁层尽头的一个房间。一开始阿黛尔还有些不明所以,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好奇地跟在男人身后。
然而刚走进房间,看着一屋子极为可怕的刑具和满墙各式各样的鞭子,她立刻感觉自己的汗毛都倒竖了起来。
这就是一个改良版的刑房,各种刑具一应俱全。
阿黛尔不敢置信地瞪圆了双眼、瞳孔放大,看着男人道,“你是疯了吗?我不要这些。”说完她转身就想离开房间。
然而刚走了两步古托就一把抓住她的胳膊大力把她推回了房间,“砰”的一声关上了房门。
“我不要,求你,古托,不要这么对我,我不要在这里。”还没有做什么阿黛尔就已经哭了出来,可怜巴巴地抓着古托的袖子想要离开。
古托冷冷地看着她,言语里暗含威胁:“你乖乖的,不要在这种时候惹我生气。”说完抬了抬下巴示意她走到房间中间然后命令道,“自把衣服脱了。”
阿黛尔知道无法改变他的想法,于是不再说话,默默地脱下衣服。
因为穿得是睡衣所以不需要别人帮忙也可以很容易地脱下。
古托站在一旁看着她把扣子一个一个解开,裙子顺着身体滑下,莹白的身体展现在面前。他眸色深沉,用微凉的手掌抚上她雪白的乳房大力揉捏了几下,看着乳房在自己掌中变换出各种形状、白花花的乳肉在指间溢出。
随后他揪住乳房顶端怯生生蜷缩着的乳头刺激其勃起变硬。接着又找出两根极细的丝线从乳头根部缠绕两圈系了起来,让丝线卡在乳头上不会滑下。
房顶上的轮滑装置被启动,两个不太粗的铁链缓缓落了下来,古托把丝线的另一端和铁链连接在一起。
丝线很细,系在乳头上的感觉很微妙,不算疼,但总有种血液不通的错觉。
古托从一边的柜子拿了一副里面附了一层柔软内衬的铁质手铐把阿黛尔的双手从背后束缚在一起防止她一会儿挣扎。
做完这些,古托摇动手柄让铁链带着丝线再次上升。丝线紧紧绑在乳头上拉扯着乳房,越往上提就越疼,因为乳头要承担她大半个身体的重量。
这让她有种乳头马上就要被从身体上扯下去的错觉,于是只得踮起脚来减轻这种撕裂一般的疼痛。
古托心里有数,高度调整到阿黛尔踮起脚就可以让乳房不用承受太多重量的程度,不踮脚就会有一种被拉扯感但也不至于真的把乳头扯坏。
虽然手上留了情,但古托嘴上却毫不留情地恐吓着面前这个女人:“你知道地牢里都怎么用这种刑罚惩罚犯人吗?”他笑的很是恶意,也不需要阿黛尔回答就接着说,“他们会将受刑者的乳头绑紧一直往上拉,直到整个人完全吊在半空。承受不住整个身体重量的乳头就会被生生从身体上扯下去。”
阿黛尔被他吓得脸色发白、额头上直冒冷汗、身体不停地颤抖着。
“不要,不要那么对我,我明明什么都没干啊。”她哭着摇头,但是不敢幅度太大怕扯到自己。
男人笑着弹了下被拉长了的乳头说:“那就乖乖的啊,宝贝。你听话我就不会那么对你的。”
阿黛尔抿了抿唇没有说话。反正不论如何她都逃不掉被折磨的命运。
古托从一旁的墙上取下一条散鞭,走过来用手柄戳了一下女人阴阜命令道:“把腿张开。”
两片肥厚的阴唇随着女人张开双腿的动作也微微打开了一条细缝,古托拿着手柄在阴唇中间上下摩擦了几下,手柄因为沾上了小穴里分泌出来的淫液而变得湿漉漉的。
阿黛尔被撩拨的有些情动,暂时忘记了乳头上的疼痛,嘴里溢出了几声呻吟。
这时古托突然抬手,一鞭子就这么抽在了阴阜上,散开的鞭子覆盖范围非常广,大腿根部和阴唇中间都被照顾到了。
“啊…”
阿黛尔又惊又疼,叫了一声后条件反射地并拢起双腿来抵御疼痛,鞭子也被紧紧夹在了双腿中间抵着小穴。
这样反抗的举动让古托皱了皱眉,他将绑住乳头的丝线调高以示惩罚,阿黛尔受不了这样的疼忍不住伸手托住了乳房哭着哀求:“不要了,真的扯坏的。”
“把手背到身后。”
她不想反抗古托,但是疼痛和恐惧让她没法按照对方的要求去做,只能一边流泪一边继续扶着自己的乳房不愿意把手放下去。
古托没有再强求她,只是加快了甩鞭的频率,在女人的胸前、小腹、大腿甚至阴阜上留下一片片红痕,当然不可避地也会抽到她的手背。
之后古托强行分开了她的腿密集地打向阴唇,鞭子抽开阴唇后直接打在小穴附近最为幼嫩的皮肤上。
散鞭打在身上并不会带来太大的疼痛,但是对于敏感的阴部来说还是难以忍受。
“啊,不要,不要了,好疼…”阿黛尔一边求饶一边扭动身体,然而这样会使乳头上的丝线被进一步牵扯。
她感觉乳头已经疼到没有知觉仿佛是脱离了身体,而长期踮着的脚现在也疼得近乎抽筋,脚趾像是要断了一样。
阿黛尔之前何曾遭受过这些,此刻几乎已经到达了她的临界点,她有些崩溃的哭道:“饶了我吧,乳头真的会被扯掉的,真的会的。求求你古托。”
也许是阿黛尔表现得实在太过痛苦,古托最终还是调松了本来绷紧的丝线,让她不用再踮着脚。
可是不等阿黛尔松一口气,阴唇就被对方拨开,两个铁质的夹子分别夹住左右两瓣阴唇使其无法闭合。
虽然夹子的咬合处已经经过特殊处理变得圆润而不像普通铁夹那么锋利,但还是给这个身体最为敏感脆弱的地方造成难以言喻的疼痛。
夹子合起来的瞬间她仰起头惨叫了一声,脖子向后折成了不可思议的弧度,几缕头发黏在满是汗水的脸上。
“有这么疼吗?”古托无语地拨弄了两下阴唇发现也没真的咋样,“我还没给你加重你就叫成这样?”
阿黛尔眼泪流个不停:“真的好疼,我受不了了,求你。”
即使知道不会真的有事但看她难受成这样古托也有点狠不下心了,叹了口气把本来准备挂到夹子上的金属球随意扔到了一边。
虽然不给夹子增重,但古托也不会那么轻易放过她。他捏住躲在里面的阴蒂揪起来在指间揉搓了两下让其充血胀大。
等到阴蒂被刺激得变大了近两倍,古托又拿起了一个新的夹子捏开夹了上去。
阿黛尔立刻像炸了毛的兔子一般。
“啊啊啊啊啊啊。”
尖锐的、难以忍受的痛感直冲脑门,眼泪鼻涕瞬间一起飙了出来。这实在太疼,疼到她的大脑一片空白。
由于身体抖得过于厉害,丝线被拉扯着将乳头直接勒出了血,一滴血珠顺着雪白的乳房缓缓滑下。
胸前见了血,古托也被惊了一下。他立刻把铁链放了下来并把连接处的丝线解开。
之后打横抱起女人将她放到了一边的皮质长凳上,低着头给她把乳头上的丝线松开。
“你动什么?我能真把你怎么样吗?”看着乳头上伤痕,古托有些心疼地数落道。
阿黛尔哽咽:“真的太疼了,你快把夹子拿下去啊。”因为下身还夹着叁个夹子,阿黛尔都不敢并上双腿。
古托当然不会她说什么就去做什么,这个女人惯会蹬鼻子上脸,他不想给她再次爬到自己头顶的机会。
所以古托就当听不到她说的话没有给她撤掉夹子,只是拿了药膏在她被划破了的乳头上涂抹。
“你应该相信我不会真的伤害你,如果我想,我可以有千万种比这更残忍的方式。”
阿黛尔现在只想把夹子拿掉,敷衍的说:“我相信你,可我现在好疼好疼啊。”
古托真是被她气笑了,懒得再理她,站在一边等着她胸前细小的伤口止血。然后把她黏在脸上的碎发拨到耳后说:“还疼那你就忍着,别一天天在这跟我得寸进尺。”
其实这会阿黛尔已经有点习惯冰凉的金属夹子紧紧咬住阴蒂的那种刺痛感了,闻言咬了下嘴唇没再说话。
到底是出了血,又这么一通折腾,古托的兴致也没有一开始那么高了。
他把女人的双手举过头顶捆在一起,双腿打开分别绑在凳子两端,让整个阴部完全展现着自己面前。
伸手摸了一下阴部感受到黏腻湿润的触感,手指微微戳进小穴里出来时穴口蠕动着发出挽留的信号。
古托面露嘲讽的对女人说:“嘴上说着不要,你自己看看你湿成什么样了。”
被夹着的阴唇还好,阴蒂就已经有点青紫了。
古托拿着散鞭没有任何征兆地打上了因夹子的重量被强行分开了的阴唇中间,一些鞭梢甚至直接打进了小穴里,身体内部最为细嫩的肉被鞭打,疼痛在阴道里迅速聚积继而传遍全身。
“啊啊啊…疼,不要。”阿黛尔忍不住尖叫着扭动身体想要挣扎。
散鞭每一次都落在下体上,从阴阜到大腿根到阴唇中间被密集地反复鞭打着。
古托怕打到她的胸前的伤才一直反复鞭打着女人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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