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绵绵小说合集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陈施豪
我喜欢这个方式。上一代与下一代的经验不同、观念有异,客观环境也在不断地变化中。对孩子的教养观念绝对是差异多于同意的。两代人同时争取对孩子的“主权”,冲突就避免不了。那么这个“主权”究竟应该给做母亲的,还是给做奶奶的呢?我相信母亲有天赋的权利,任何剥夺母亲生、养权利的制度都是不合生物原则的。为什么一个男人忙于事业,就没有人想到要问他:你怎么照顾家庭?为什么一个女人忙于事业,人们就认为她背弃了家庭?这是什么白痴的双重标准?为什么你公务繁忙是成功的表现,我公务繁忙就是野心太大、抛弃母职?:对呀,凭什么要双标呢,女人在家带孩子,男人会抱怨花他的钱,但是,女人出去工作,男人又抱怨她不顾家庭,女人太难了。:向成功女性的经典提问:“您是如何平衡工作与家庭之间的角色的?”,但是对于男性从未被问及家庭。家必须是女性付出的多吗?我觉得家是有两个人构成的,各种责任更应该由双方承担。:是呀!现在对女性的要求越来越高了,不仅要能出得厅堂入得厨房,还要有独立的经济来源。要求你贤妻良母,在两人必须有一方放弃事业时往往都是女性,所以为什么?我想这也是为什么单身女性越来越多的原因之一吧!现在的大多女性把自己放在第一位,而不是家庭,老公。在老一辈看来我们这代人普遍都比较自私,其实说得也没错,但我更想说的是,我们只是不愿意隐忍和委屈自己,希望都能按照自己的意愿过一生,不将就。这个世界在歌颂母爱、崇敬女性的同时,拒绝给予女人机会去发挥她作为个人的潜力与欲望?她怎么对孩子说:妈妈正为人生的缺陷觉得懊恼?:一句安安快乐,妈妈快乐,爸爸快乐,这或许就是一个小小的人最单纯的想法,越长大,心里的杂念越多,越感受不到快乐,老是抱怨自己带孩子辛苦,确忘记了孩子成长中带给自己的快乐。“安安,你到底在看什么?”
小男孩圆睁着眼,一眨也不眨,伸手就来摸妈妈的眼珠,妈妈闪开了。
“你在干什么,宝宝?”
宝宝情急地喊出来,“妈妈,不要动……”一边用两只手指撑开母亲的眼睑。
“你在看什么?”
“我在看——”安安专注地、深深地,凝视着母亲的眼睛,声音里透着惊异和喜悦,一个字一个字地宣布:
“妈妈,你的眼睛,眼珠,你的眼睛里有我,有安安,真的……”
说着说着激动起来,伸出手指就要去抚摸妈妈的眼珠——“真的,妈妈,两个眼睛里都有……”安安陪母亲到妇产科医生那儿去做例行检查。
褪下裙裤,妈妈坐上诊台,两腿大大地叉开。医生戴上了手套,取出工具。
“妈妈,”安安在门边说,“我也要看。”
石医师看了妈妈一眼,问着:“你介意吗?”
妈妈想了一会,说:“不介意。安安,你可以进来,但是不可以碰仪器。”
安安站在医生身旁,仰头,从一个新的角度看着妈妈。
“石医师,你在干什么?”
医生的手指伸进妈妈体内,安安睁大着眼睛。
“我在摸宝宝的头,看他长得好不好。”
妈妈的肚子圆滚滚的。听说里面有个小孩,等着出来和安安玩汽车。
“石医师,你现在在摸什么?”
主治大夫很和蔼地对安安笑了一下,“子宫呀!子宫就是宝宝在妈妈肚里的睡袋。你以前也在里面睡过。”
“石医师,那是什么东西?”
“这是一个小灯。你看,妈妈肚子里黑黑的,我用小灯照一照,就可以看见里面了。”人对这个世界已经掠取无度,您不觉得保留一点天机、一点对自然的惊讶,比较美好吗?飞飞出世,我开始了解什么叫命运。从同一个子宫出来,出来的一刻就是两个不同个性的人。安安吸吮时穷凶极“饿”,飞飞却慢条斯理。因为是第一个孩子,曾经独占父母的爱和整个世界而后又被迫学习分享,安安的人生态度是紧张的、易怒的、敏感的;也因为是老大,他是个成熟而有主见的人,带领着小的。而飞飞,既然从不曾尝过独占的滋味,既然一生下来就得和别人分享一切,他遂有个“随你给我什么”的好脾气;他轻松、快乐、四肢发达而头脑简单,他没有老大的包袱。他因此更轻易得到别人的爱,别人大量的爱又使他更轻松、快乐、随意、简单。这就是命运。“你比较爱弟弟。”
安安斩钉截铁地说,两手抄在裤袋里。
妈妈坐在楼梯的一阶,面对着他,一手支着下巴。
“你说说看我怎么比较爱弟弟。”
“他可以不刷牙,他可以不吃饭,他可以不洗脸……他什么都可以我什么都不可以!”
“安安,”妈妈尽量温柔地说,“他才两岁;你两岁的时候也是什么都可以的。”
老大不可置信地望着妈妈:“我两岁的时候也那么坏吗?”
“更坏。”妈妈把稍微有点松动的老大拉过来,让他坐在自己膝上,“你两岁的时候,家里只有你一个小孩,你以为你是国王,天不怕地不怕的。现在弟弟什么都得和你分,可是你小的时候,爸爸妈妈和全部的世界就属于你一个人。所以你那时候比现在的弟弟还坏哪!”“哦——”老大似乎是理解了,又似乎是在缅怀过去那美好的时光。
“妈妈问你,现在新衣服都是买给谁的?”
小鬈毛也早来到一旁,跪在地板上玩汽车,嘴里不时发出“嘟嘟”的声音。
“我。”
“对呀!弟弟穿的全是你穿过的旧衣服对不对?”
老大点点头。他已经没有气了,但他享受着坐在妈妈膝上暂时独占她的快乐。
“好,每个星期五下午妈妈带谁去看戏?”
“带我。”
“好,晚上讲《西游记》、《水浒传》、侯文咏《顽皮故事》、小野的《绿树懒人》——是给谁讲的?”
“给我。”“冬天爸爸要带去阿尔卑斯山滑雪的是谁?”
“我。”
“谁可以用那个天文望远镜看月亮?”
“我。”
“安安,”妈妈把儿子扳过来,四目相对,“有些事是六岁的人可以做的,有些是两岁的人可以做的。对不对?”
“对,”儿子点头,“可是,我有时候好羡慕弟弟,好想跟他一样……”
“这么说——”妈妈认真地想了想,问道,“你要不要也穿纸尿裤呢?”
“啊——”安安惊跳起来,两只手指捏着鼻子,觉得很可笑地说,“不要不要不要——”这个世界,常令两岁的飞飞觉得意外。譬如有一天,他看见妈妈要冲澡前自身上取下一片卫生棉。
“妈妈,”他迈着肥肥的腿踱过来,好看仔细些,“妈妈,你也用尿布哇?”
“哈哈哈哈——”一旁正穿着衣服的安安大声笑着,“底笛,那不是尿布,那是月经啦!你看上面有血——”
“有血啊——”飞飞的声音充满敬畏,轻轻地,“妈妈你流血啦?”
“没有啦底笛这个血不痛的!”生理学权威葛格很有耐心地解释:“妈妈肚子里有卵,卵就是蛋——”
“就是蛋——”
“卵排出来,就是血——”
“就是血——”
“一个月一次——”
“一次——”“妈妈!”安安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隔着稀里哗啦的水声扯着喉咙说,“男人有没有蛋呢?”
“没有——”妈妈在稀里哗啦的莲蓬下喊回去,“男人有精子你不是看过书吗?精子碰到卵就变成你和底笛——”
“可是我有卵蛋呀!”
“你说什么听不见啦!”
“我是说妈妈,”安安走近淋浴的毛玻璃,用喊的,“我也有蛋呀,两个,在挤急的下面。”
“哦!”关水,开门,“毛巾给我,安安。”
“飞飞给飞飞给!”小的抢着。
“那是**,安安。”
“高玩?”安安想了一下,拾起拖鞋往外走,边走边念,“高玩高玩高玩……”“妈妈,”安安两手捧着泥土,“我们不把喜鹊的窝弄掉吗?它跟杜鹃一样坏。”
“一样坏。”飞飞说,低着头用十个手指扒土。
“不必吧!”
“为什么呢妈妈?为什么不把坏鸟的窝弄掉?”
妈妈边浇水,边想,边说:
“因为它们是鸟,我们是人,人说的好坏不一定是鸟的好坏,还是让鸟自己管自己吧!”“我是哈乐超市的老板。弗瑞第在我们店里偷了东西,他的家长都不在,您可以来接他吗?”
穿过一排又一排的蔬菜,穿过肉摊、面包摊,穿过一格一格的鸡蛋,在后面一个小小的办公室里,妈妈见到了刚上一年级的弗瑞第。
弗瑞第马上哭了起来,拳头揉着眼泪,抽泣着:
“是安安叫我来偷的——我自己不要偷的——是安安叫我来的……”
几个大人围在一旁。超市主人小声对妈妈说:“他真怕了,不要吓到他。”妈妈蹲下来,把弗瑞第拥在怀里片刻,等他稍稍静下来,才说:
“你别害怕,弗瑞第,他们不会叫警察的,我们照顾你。我先要知道——”
妈妈扳正小男孩的肩,直直注视着他,“我先要从你嘴里知道你做了什么。真真实实地告诉我。”
“我进来,拿这些巧克力——”妈妈这才看到桌上一大包糖,“塞在我衣服里面,就这样——”
现行犯当场表演他如何缩着脖子、弓着背、抱着肚子走出去。
妈妈想笑,但是忍住了,做出严肃的脸孔:“这个伎俩,是安安教你的还是你自己想的?”
“完全是我自己想出来的!”声音里透着几分骄傲,“全是我自己用脑袋想的!”妈妈和老板握手,感谢他对孩子的温和与体谅,并且答应会和弗瑞第的父母解释情况。
弗瑞第紧紧抓着妈妈的手,走出超市的玻璃门。
在小径上,妈妈停下脚步,弯下身来面对着小男孩:
“弗瑞第,我现在要问你一个问题,而你对这个问题必须给我百分之百的真实答案——你答应吗?否则我就从此以后不再是你的朋友。”
弗瑞第点点头,他的脸颊上还有未干的眼泪。
“我的问题是:是安安要你去偷的吗?”
“不是,”回答来得很快很急,“不是,全是我自己计划的,安安是我的朋友,我要讲真话。他没有叫我去偷。”
“好,”妈妈用手指抹去他的眼泪,“你答应从此以后再也不拿别人的东西吗?”
他点点头,“再也不了。”当妈妈和安安独处的时候,安安终于憋不住了:“妈妈,我没有偷。我没做错事。”
妈妈在花生油颜色的客厅里坐下,安安在她面前立正。
“我不要听一句谎话,你懂吗?”
点头。
“他去之前,你知不知道他要去偷?”
点头。
“他偷了糖之后,是不是和你分吃了那糖?”
点头。
“他以前偷,你都知道吗?”
点头。
“每次都和你分?”
“我们是好朋友。”
“你有没有叫他去偷?”
“没有。”很大声。“你知道什么叫共犯吗?”妈妈问。
“不知道。”
“共犯,”妈妈说,“就是和人家一起做坏事的人。譬如拿刀让人去杀人,譬如让别人去偷,然后和他一起享受偷来的东西……你的错和弗瑞第几乎一样重,你知道吗?”
安安在思考,说:“他多重?我多重?”
“他六分重,你四分重。够重吗?”
点头。
“我也得处罚你。同意吗?”
点头,眼睑垂下去。
母子两人在书桌旁。“写好了交给我,我去接飞飞回来。”你知道弗瑞第的遭遇吗?第二天早上,他捧了一束鲜花,和他爸爸走到哈乐超市,向老板鞠躬道歉。回来之后,被禁足一星期,意思就是说,放学回来只能在花园里自己玩,不许出门。和好朋友安安只能隔篱远远相望。从书房里,妈妈听到他们彼此的探问。
“弗瑞第,我妈法我写文章,现在还法我扫落叶。你在干什么?”
扫把声。脚踏落叶声。
“我妈也法我扫花园。叶子满地都是。”
安静。
“可是我觉得蛮好玩的——你不喜欢扫落叶吗,弗瑞第?”
“喜欢呀,可是,我妈还法我三天不准看电视。”
“啊,我也是……”黯然。:妈妈对孩子偷东西的教育:第一步安抚情绪,第二步了解具体的真实的情况,第三步如果偷东西是真的,需要带着孩子向店主道歉。即使我们在过去的岁月里常常有沟通的困难,我想告诉她:不要忘记这些过去的记忆,因为这些记忆,会跟着我们的人生,一生一世,只不过,它们不再像我们儿时那么的明显。你可以说:“孩子你慢慢来”,可是有时候,快快地“放手”或许也是必要的。我知道,这很难,难极了,但是如果你记得我们儿时的甜蜜时光,如果你知道你在我们心中永远的位置,或许,它就会容易一点点。
软绵绵小说合集 第417章 从你的全世界路过
我们常说,轻易得来的,不会懂得珍惜。
其实不然,轻易得来的,你会害怕失去。
因为自己挣来的,更可贵的是你获得它的能力。而从他人处攫来的,你会恐惧失去,一心想要牢牢把握在手中。想了解一个人,
比起他说话的内容,
其实他说话的方式与途径更重要。
你的欲望,
决定着你说话或者做事的方式与途径。
欲望,就是最基本元素。
比如别人请你吃饭,坐下来之后翻翻菜单说,这家也没什么好吃的,你就得赶紧把菜单拿过来说,随便吃吃,然后点一些便宜的。朋友问,最近好吗?发生在深夜来电,或者好久不见的突然约会,那他就是想找人倾诉,因为他在等你回答:还好,你呢?希望买的鞋子是你渴望的颜色。
我希望拨通你电话时你恰好想到我。
我希望说早安时你刚好起床。
我希望写的书是你欣赏的故事。
我希望关灯时你正泛起困意。
我希望买的水果你永远觉得是甜的。
我希望点的每首歌都是你想唱的。你们不羡慕别人,不攻击别人,活自己想要的样子。我做不到,但我喜欢你们。(我们总在羡慕别人,总觉得有这样那样的差距,其实有什么好羡慕的呢,我们什么都不缺,身体安康,有人惦念,有自己想追寻的东西,有自己的优点和缺点。别人有的也不过是这些而已。不羡慕,不攻击,有所求,无所谓,这才是一个人最好的样子。)老太太说:“自己弱不禁风,屁事不懂,看见别人奔波受苦,只知道躲在角落放两根冷箭说矫情,说人家犯贱穷折腾。呸,一天到晚除了算计什么都不会。钱花完可以再赚,吃亏了可以再来,年轻没了怎么办?当过兵才能退伍,不打仗就别看不起牺牲。小玉说:“刚到深圳的时候,我每晚睡不着,想跟过去的自己谈谈,想跟自己说,摆渡人不知道乘客究竟要去哪里,或者他只是想回原地。想跟自己说,那些河流,你就别进去了,因为根本没有彼岸,摆渡人只能飘在河中心,坐在空荡荡的小船里,呆呆看着无数激流,安静等待淹没。你真傻。”
她说:“即使这样,哪怕重来一遍,我也不会改变自己的选择。这些年我发现,无论我做过什么,遇到什么,迷路了,悲伤了,困惑了,痛苦了,其实一切问题都不必纠缠在答案上。我们喜欢计算,又算不清楚,那就不要算了,而有条路一定是对的,那就是努力变好,好好工作,好好生活,好好做自己,然后面对整片海洋的时候,你就可以创造一个完全属于自己的世界。”满世界都是陷阱,愤怒会带你走进最坏的结果。烹饪业有个规矩,客人要求回锅重炒的,厨师炒好必须得往里吐一口口水。据说这是行规。老太太很温和,说:“何木子,我对不起你。”
何木子说:“不,没人对不起我。”
老太太说:“怎么办?”
何木子说:“交给他们选择吧。”
老太太说:“怎么可以,会拆散两个家庭。”
何木子说:“是啊,但我们有什么办法呢?”
老太太说:“他为什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何木子脸色惨白,帽子沾满雪花,说:“是我没有照顾好他。如果他和那个女人在一起了,阿姨你不要看不起那个女人,因为从这一天开始,她是你儿子的妻子。”
我注意到她已经不喊“妈妈”,改了“阿姨”的称呼。
老太太沉默很久,说:“木子,你是一个了不起的女人。”马尾辫还是大波浪,好不好看,不是由自己决定的吗?
对的,所以,慧子,你不是末等生,你是一等兵。三朵金花回来工作的一个月,每天打字的时候,眼泪就会流下来。
所以她打不了字。
每天喝水的时候,眼泪就会流下来。
所以她吃不下饭。
每天开会的时候,眼泪就会流下来。
所以她没有业绩。
但是经理一分工资都没有扣她。
妈妈说:你老是不会照顾自己,你这样怎么让我放心啊……
妈妈说:房间记得打扫,妈妈不放心,深更半夜往外面跑什么,还穿这么少……有一天,她捧着一杯热水,靠在阳台,说,张嘉佳,将来你结婚了,喜欢儿子还是女儿?
我说,女儿吧,鬼精灵鬼精灵的女儿。
她说,那就肯定不是我这种。
我说,为什么。
她的眼泪掉进水杯,侧过脸,不让我看见。说,因为我不快乐。
幺鸡和小玉是同一个人,2005年我路过主持人的办公桌,随手拿走一瓶药。2004年我吃这种药接近一年,西酞普兰,抗抑郁用。:《一生所爱》
炊烟起了,我在门口等你;
夕阳下了,我在山边等你;
叶子黄了,我在树下等你;
月儿弯了,我在十五等你;
细雨来了,我在伞下等你;
流水冻了,我在河畔等你;
生命累了,我在天堂等你;
我们老了,我在来生等你。
软绵绵小说合集 第418章 故乡
诗人的灵魂从未来过你的故乡
原谅他对你的故乡一无所知
/
若荒诞的谬赞也保留了真诚
脚踏实地也就成了虚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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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你建设家园的人
该何去何从
/
与你共同护卫家园的人
该何去何从
/
与你保卫神圣净土的人
该何去何从
/
与你走出山川河流的人
该何去何从
/
诗人爱你
是爱你的故乡麽?
是爱你生命的顽强,韧性,辉煌
软绵绵小说合集 第419章 苏醒
苏醒
依稀记得昨夜的梦,
点缀了无数孤寂的幽寒岁月。
落寞时它如同永恒灯,
令人恍惚。
彷徨时它如同迷幻雪,
引人陌路。
每每不愿沉入梦乡,
每每熟睡到天明。
怀念过有过的幻想,
答案回荡在曾经。
熟睡的面孔,
我渴望它永恒。如水时光
时光如同那无边汪洋
在风中舞动
卷起层层潮水
扑向岸边
而我们则只是水中泥沙
在寒冷的水中翻腾褪去
不曾永立岸边
这如水时光淡然流去
消融了你我生命
也流尽这苍茫人史
我愿化做一点红叶
留下生命的火热与热情
纵然会被冲刷洗涤
乘着这浪潮滚滚
我奔向雾中远方
期许着也忧虑着
我独自前行想要离开
我想要离开,在这夜色扰人的时刻
一阵阵冷风吹动发梢,也牵动我心
我想要微笑,借着落日离时的余热
一道道身影掠过大地,也淹没密林
告别昨夜的满天繁星,也淡忘今夜
明日是一望无际的美梦,我渴望拥有
所以我该拂去眼中的尘土
在内心的指引下步入前路
斩断脚下的繁茂荆棘,也越过长河
高山是一刻不停的步伐,我不能遗漏
是的,我将要离开
在我登上高山时
用汗水与信念凝结羽翼
用过往和道路编织巨网
最后张开双翼
在日出时飞离大地
在黄昏时捕捉美梦
我想要离开
因为我一刻不停地幻想着
当时光经过时
我为什么要停留不止
让它独自离开生命之魂
寂寞辅以盛欲,诚邀过客
过客匆匆,遗漏褪色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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