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胭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惊蛰
“有我在。”
·······
云浮居店面装修古典,一块写着生意兴隆的木牌高高挂在墙上,右边放着历代店主的照片,她听谢道年说过,这个店开了很久了,都是一代一代传下来的,墙上的都是谢家的祖宗。
店里放着许多干货,燕窝海参,陈皮八角,淡菜虾干,五指毛桃。
陈露正在称货,店里来了许多老人,都是老顾客。
她是个温柔的妇人,说话十分顾及他人,声音也软,谢道年的一双眼睛和她特别像。
陈露余光一看,发现陆胭,她对她一笑,“小胭,来啦。”
陆胭捏着裙角,笑着打声招呼,“阿姨好。”
陈露对陆胭很有好感,当初追着自家儿子那么久,如今也追到了,长庚一天比一天快乐,她对陆胭除了喜欢,还有感激。
感谢她将长庚变得开朗。
她拾好一袋干货,对谢道年说,“这里乱,长庚,带小胭进去坐坐。”
谢道年带她到一旁的办公室,给她泡个桂花茶,“你先喝茶,我去外面称东西。”
她拉住他,“要不我也去吧。”
谢道年吻她额头一下,“不用紧张,等会我陪你上楼坐坐。”说完戴上手套,开门出去了。
陆胭捧起茶杯喝茶,静静看着上面飘动的花朵,鼻尖都是桂花香,她看了看办公室,在陌生的环境里总会有些不自在。
她来店铺不多,都是到后堂,或者谢道年的房间。
这栋屋子很大,她第一次来就被它如此多的房间惊讶到了。
往外面看看,谢道年在和几位婆婆介绍金银花,时不时往办公室看一眼,见她在看他,对她微微一笑,又继续和婆婆说话。
陆胭喝一口茶,浅浅笑了。
········
过了一会,谢道年进来,拉起她,“走吧。”
路过时,陈露拿了话梅给她,“小胭,阿姨没什么招呼,拿去当零嘴。”
陆胭接过来,“谢谢阿姨。”
陈露对道年说,“和小胭去玩吧,店里有员工帮忙。”
“走吧。”谢道年牵着她上楼,走到他的房间前,推门进去。
谢道年的房间是套间,不大,一眼看去,除了书就是家具,墙上贴了书法,还挂了飞镖盘。
陆胭知道他没事时喜欢掷飞镖,就像她喜欢转筷子一样。
谢道年拍拍她的头,“阿姨没在家吗?”
“妈妈早上习惯补觉。”
她抱着他,在他胸膛上蹭蹭,谢道年笑了,“怎么啦?”
“没有,就是觉得我好像不怎么受欢迎。”
他摸着她头发,“我爸性格是那样的,你别放心上,妈不是挺喜欢你嘛。”
“阿姨那是本性温柔。”她的声音闷闷地。
“又乱想了,不存在谁讨厌你。”
谢道年将她抱紧,低头吻住她,陆胭慢慢攀上他脖子,大腿夹着他的腰,将舌头伸进去,他吸吮她的嘴巴,室内水声渐响。
不能让爱人受委屈,那么自己就要做好,如果不能给她安全感,也谈不上给她未来。
谢道年浅浅笑了,怎么想得那么久远了?
她抚摸他的脸,“笑什么?”
“没什么,觉得你傻傻地。”老是胡思乱想。
陆胭掐他腰一把,“又说我傻。”
“不傻会连地铁去哪都不知道?”
陆胭脸红起来,那都是她追他时候的事了。
见他还在笑,陆胭捂住他眼睛,“哎呀,不要再提啦。”丢死人了。
谢道年一把将她压住,按住她的手,“一大早过来找我做什么?”
被他看着,陆胭不好意思别过脸,他又将她转过来,“不是很大胆吗?”
“我是····我是····想你了。”声音越来越小。
谢道年慢慢笑了,手掌伸进她衣服里,“有多想?”
陆胭微微颤抖,“很···想。”
他吻她一下,“我也是。”
看见你偷偷在门口张望时就坐不住了。
他在她耳边轻轻吹气,手指隔着衣服按住她的阴户,问,“让我看看你有多想?”
陆胭咬咬唇,点头。
谢道年起身,慢慢解开唐装扣子,白色的衣服看起来很有禁欲感,陆胭伸手去扯他裤子,解开裤头,褪到膝处,男孩的大腿结实有力,黑色内裤中间一大股起伏,他身上的气息很干净,陆胭吞了一把口水,隔着内裤抚摸他的阴茎,谢道年用手指托起她的下巴。
“拿出来看看。”
她仰着头望他,伸手掏出他的肉柱,那里一经释放,就迫不及待翘立起来,雄赳赳地显示主权。
这根东西是她的。
谢道年把手伸进她文胸里,捏着那颗乳珠,陆胭忍不住呻吟出声,脸颊蹭着他的大腿,内壁紧缩,热液翻腾。
谢道年知她情动,将她裙子脱下来,期间阴茎还划过她脸颊,陆胭闻到一股荷尔蒙气息,她倒在床上,任他一把将下身脱得干净。
分开洁白的大腿,他瞧见腿间那片晶莹,挑挑眉,伸出手指戳进去,不断对着一点抠弄。
他比以前熟练太多。
陆胭强忍着尖叫,抓紧床单,另一只手到他阴茎上套弄,她想闭起双腿,他按着她不让她动,手指持续在她穴里作恶。
谢道年太熟悉她的身体,顺利找到她的敏感点,一阵抽插。
不一会儿,小穴里开始流水,然后,越来越多,先前是几滴跳出来,而后是源源不断。
“长庚,不要····不要···别那么快。”
谢道年看着她疯狂的模样,按住她的腿加快速度。
手指往上勾,两指不够,再塞一指,陆胭双腿大张,觉得涨地不行。
他按着她的腰不让她动弹,陆胭被快感刺激地流眼泪,她嘴里喊着求饶,脚背上的蝴蝶似乎也在挣扎,他看她一眼,浅浅笑起来,手指不断作恶。
液体不断跳出来,室内一阵水声,像在挖着宝藏。
节奏激烈,心跳加速,肌肉绷紧,水花四溅。
陆胭哭了,她夹紧大腿,又被他强硬分开。
受不了了,让她泄吧。
瞬间!
最后他对着那点深深一按。
“啊·····。”陆胭叫出来。
一大股泉水喷出,分了好几次泄在床上,陆胭浑身颤抖,大腿一抽一抽,眼泪滑落。
她是爽哭的。
谢道年笑了,拿着湿透的手指在她面前晃晃,“真多水,都快淹死人了。”
陆胭双目失神,余韵未消。
扯了避孕套,套起来,谢道年覆在她身上,扛起大腿,对着红心一捅。
“唔····”
刚喷完又插进来,神仙都销魂。
“开不开心?····嗯?”他撞着她的臀部,底下囊袋打着她的皮肤。
“让你胡思乱想。”咬住她的红珠,陆胭紧紧抱住他的脖子,指甲划过他的背,谢道年感受到痛感,他吻住她,“想我回学校被同学看到这么激烈的战况吗?”
陆胭打他一下,哭着埋进他脖子里。
“长庚,别那么快。”感觉那里都要着火了。
两人浑身通红,谢道年站起来,双目腥红,情欲熏染了他的脸,将她抱下床,“来,把手放在书桌上。”
陆胭把手搭上书桌,谢道年将她屁股抬起来,掐着臀瓣送进去。
“啊·····”
陆胭的胸乳像水滴一样来回晃动,乳波荡漾,谢道年轻轻咬住她的肩膀。
这间房子,他从小在这里兢兢业业听从教导,认认真真写字看书,他的曾经是那么一板一眼,循规蹈矩。
遇到她后,他就看见另外一个世界,就像晦暗不明的一条路上出现微明,越靠近,越耀眼。
如果你一成不变的生活里出现意外,还是一个美丽的意外,你会一直追寻吗?
会,他会。
她抓着他的手,带了哭腔,“长庚,会不会被听到?”
“没事,房间隔音效果好,这个时间没人上来。”他喘着气,扳过她的脸亲吻,两人气息交融,陆胭看着天花顶,那里有盏水晶灯,此刻正映照着交欢的男女。
她勾他尝了禁果,这个男孩手法变得越来越高明,在这种无人环境中,他们纠缠再纠缠,仿佛时间再多也不够。
陆胭构想过无数个世界,如今这个世界里存在谢道年,他像一泓清泉一样流淌进来,将她的心都变软了。
交织的汗液,妖冶的神态,绮丽又美好的日子。
一棵古松倏然折腰,倒在她的身体上,散落了一地松子。
谢道年从后面抱紧她,底下速度越来越快,液体不断搅动,愈加稀薄,变成泡沫,一片淫靡。
撞击越来越快,身体不断接触分开。
阴茎被她的淫液弄的水淋淋的,她夹着双腿,那里像馒头一样绵软可爱,陷进去就出不来了。
“·这么喜欢,嗯?都给你···”他在她耳边说着话,气音听起来是那么迷人。
那件唐装扔在地上,乱成一团,它的主人将它扔在一边。
连顾忌都扔了。
“啊~~~。”她高高仰起头,泪水滑落,谢道年含住她耳垂,重重一击。
射了!
陆胭肚子抽搐,紧闭双腿,小腿肚抽动,倒在他怀里,双目通红,脸颊泛粉。
谢道年将阴茎抽出来,拔了安全套,将她一把抱到床上,喘一会起,静默许久,见她还没回过味来,笑着轻轻刮弄她的阴唇,“还在升仙呢?”
陆胭感受到身下床单的湿意,那是她的水,被他一顿指奸弄出来的。
她喘着气,“长庚,你什么时候,学会这个的?”
谢道年将她抱在怀里,“你就当我无师自通吧。”他吻住她的唇,“舒服吗?”
陆胭点头,“我感觉我走不了路了。”
他爽朗一笑,“要不要背你回去?”
陆胭打他一下,“你太坏了。”
他笑着不说话,将她抱入怀中。
谢道年看看手表,“弄了这么久?来,穿衣服了,我把床单洗洗。”
陆胭不想动,他帮她擦擦花穴,穿好衣服,抱到凳子上,然后穿自己的,不一会儿,文质彬彬的谢道年又回来了。
他特别适合唐装这种衣服,有种得天独韵在里面。
陆胭撑着头看他忙活。
为什么呢?当初怎么就没看出他是那么狡猾呢?
果然人不可貌相。
现在她的腿还在发抖,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发生什么事了。
········
最后,还是谢道年开车送她回家的,一把将她抱上楼,等她进去后,他回到车里。
她在3楼开窗向他挥手他才回去。
都快11点了,妈妈还没醒,她要去做饭,每一步都走得缓慢,现在穴里还有一种阴茎还捅着的感觉。
阿宝在她脚边叫来叫去,陆胭喊道,“给你戴娱乐圈了。”
“喵呜~”阿宝吓得跑走了。
呵,这只大肥橘。
等她做好饭,陶乐也醒了,她洗漱完出来,在擦护肤品,见女儿在擦桌,脑后用一只红筷子别着头发。
她真不知道女儿为什么会喜欢这些稀奇古怪的东西。
“妈妈,你醒了。”
陶乐点头,她穿了一件紫色睡衣,胸部高耸,头发是大波浪卷,腿又长又直,眉毛细弯,眼角有些皱纹,看起来成熟又充满韵味。
陆胭的样貌遗传她多一点,但是没有陶乐妖艳。
她点了根烟,坐在凳子上,轮廓有些单薄。
陶乐面对陆胭时,很多时候都会点上一根烟,边抽边看她,亦或者是透过她看另一个人。
陆胭在忙活,不断端菜出来,虽然走路很慢,陶乐眼睛毒地很,还是看出端倪。
陆胭低着头帮陶乐装饭,“妈,吃饭。”
陶乐点头,将烟掐灭,伸手让她过来。
陆胭慢慢走过去,陶乐拉着她的手,看看她,“和那小子上床了?”
筷子忽的散在桌子上。
陆胭看向她,目光闪烁,嘴巴嗫嚅,“嗯····”
“别紧张,你已经成年了,妈妈只是问一问,他戴套了吗?”
“戴了····”
陶乐嗯了声,“我没想到你这么大胆。”
陆胭以为她要骂她,“妈妈,我···”
“没事,我不怪你,你也长大了,这些事我也管不了,你做好安全措施就行,无论男人说什么,都不要昏了头脑,到时受伤的是自己。”
陆胭点头,“妈,你会不会····”
陶乐靠在凳子上,“那小子我看着不错,你的眼光很好。”
“妈妈,你还骂我吗?”
“没事,吃饭吧。”
陆胭回到位置,慢慢坐下。
陶乐笑了,“看不出啊,那小子这么猛。”
陆胭把脸都快埋进碗里,陶乐吃着菜,不再调侃她。
而远处的窗台上,一只肥橘在角落不断撕扯刚刚顺出来的娱乐圈。
·······
陈勋奇为《堕落天使》中李嘉欣自慰那一段配的背景音乐就是《神交》,去听一听,很不错····
····感觉自己在耍流氓。
恋胭 ρo18ん.vΙρ 夕阳H(5000+)
燕子飞过,不留痕迹。
把一样东西做成软绵绵的手工,一针一线缝好,是陆胭最喜欢的事。
陶乐以前经常上班,没办法照顾她,陆胭经常写完作业就折着纸飞机,等飞机起飞后,她就在房子里追逐。
飞机飞啊飞,她就长大了。
于是,她就产生了许多天马行空的想法。
观察植物的纹理,拿放大镜看树的年轮,晚上仰望星空,没事时还能和阿宝玩。
她孤独,好像也不孤独。
在黄昏降临时,大街上都被染成一片橙黄,云仿佛挂在天空上似的,永远不会动。
在没人知道的世界里,陆胭就尝试过许多小举动。
虽然她已经22岁了,还是挡不住内心那股对世界的无限向往。
她总是大胆又试探,陶乐带她看过成人的世界,但她还保留着对美好的期待。
如今,这个向往里,多了谢道年。
今天,她吃完饭,打开窗户,被外面的那片火烧云晕红了脸。她笑了,进屋里换件红裙,穿一双黑色皮鞋,把发尾弄卷,绑个发带,阿宝在她脚下转个不停,她将它抱起来,“待会一起踏个黄昏好不好?”
“喵~~”它什么都不懂,只知道主人要带它玩。
陆胭给它套上绳子,牵起它,“你说我像不像一个魔法师?你就是我的宠物。”
阿宝呆头呆脑,肥硕的身子在地上一滚。
陆胭按住头,“算了。”
陆胭牵着阿宝走在路上,遇到树下几位打麻将的婆婆,停下打招呼。
其中一位奶奶边喂着孙子边打牌,好几位婆婆都在催她。
“小胭啊,帮叁婆看看下一个牌是什么?小祖宗太烦人。”
叁婆的牌摆的乱七八糟,陆胭帮她摆好,仔细看看,快吃糊了。
打了一个东风出去,下一个打牌的人出八筒,陆胭大喊,“杠,杠。”
叁婆看一眼,笑得合不拢嘴。
陆胭笑着将牌推好,陶乐打麻将很厉害,陆胭跟着她学了不少,这个也是唯一能赢谢道年的游戏。
摸牌打牌,几人来回一轮,陆胭看看手里的牌,觉得差不多了。
果不然,一摸下一张就是四条。
“自摸。”
鸡糊!
虽不大,但也赢了。
叁婆放下碗,戴好老花镜,“赢了?这么快?”
陆胭点头,其他几位婆婆边掏钱边喊,“下一把不能再请外援了。”
“知道啦知道啦!”
陆胭笑着走了,阿宝亦步亦趋跟上。
路上种满木棉花,一地的火焰,窜到了路的那头,一只白狗在落英中打滚,好不欢快。
阿宝抓着花摆弄,趁着没人,陆胭转了一圈,裙摆开出一朵花来,和这一地的木棉快要融为一体。
陆胭眯着眼看黄昏,整张脸都变暖了。
她突然很想去找他,拉他看看这片美景。
她牵着阿宝跑在路上,踩着一地的金色,风风火火到了尽头。
路过白玫姐的洗衣店,她听到后门处一阵争吵,停下脚步,往里看了看。
透过玻璃窗,她看见白玫姐醉醺醺的老公拿起衣架打她,而白玫姐护着头不出声,眼睛倔强的瞪着,浑身缩起来,手臂上都是一道道伤痕。
又在打老婆。
陆胭气极,她想着办法,不想那醉鬼已经出来了,她连忙抱着阿宝藏到一个角落里。
“妈的,臭娘们,一点用都没有,赚这几个钱。”他骂咧咧地把钱装好,脚步虚浮地走了。
陆胭从角落出来,抿着唇,往屋里看看,白玫姐已经走了,怀里的阿宝似乎有感应,喵了一声。
有些人,天生不正,后面就养成狼心狗肺。
她看了看周围,找着工具,“不能这么算了。”
朝强脸颊通红,他捏着钱,即使头晕眼花,还想着到酒吧喝个酒,找个漂亮的鸡。
天已经慢慢暗下来,他一阵尿急,找到一条小巷,也不管有没人,脱了裤子就是一顿撒。
就在他眯着眼放水时,一串点燃的炮仗丢到脚边,噼里啪啦一顿响,他被吓得大叫,尿湿了裤子。
还没反应过来,又一条炮仗丢过来,他被炸地后退几步,脑子不清醒,连人都看不清,大骂着,“奶奶的,哪个王八蛋····”
还没说完,又一串扔过来,他吓得抱头鼠窜,等炮仗响完,他开始四下找东西,抄起一条棍子。
而陆胭,早就在他骂人时,抱着阿宝跑远了。
她跑得飞快,阿宝在她怀里很兴奋,喵喵直叫,神气极了,陆胭掏出手机打给谢道年。
“长庚,快点,到小巷等我。”
谢道年听她喘得厉害,以为出什么事了,还想问,她已经挂了电话。
他到后巷等待时,她一袭红裙向他跑来,在路灯映照下,像团火焰在移动。阿宝也跑得飞快,屁股都要起飞了。
她脸上挂着笑,莫名地,谢道年也跟着笑了,她伸出手,谢道年接住她。
重重的吻吻下来,谢道年后退几步,被她按在墙上,两人在这个角落里接吻,她还在喘气,热气喷在他脸上,每个毛孔都能感受到热情。
吻了好久,氧气都要被消耗完了,他放开她,喘气道,“什么事那么开心?”
她喘着气道,“我今晚···拾了一个···家暴的男人。”
谢道年仔细检查她,语气担忧,“你没事吧?”
陆胭摆手,她眉飞色舞,“我买了叁排炮仗丢他。”
谢道年忍不住笑了,这都能想出来。
“他还没反应过来我就跑了。”
停下来后,觉得脚一阵难受,她踏踏脚,坐到门边,脱了鞋子,“好痛啊,穿着皮鞋跑了一路。”
谢道年蹲下来给她按脚,“以后这种事,你可以告诉我,我一起去。”
陆胭挑眉,眼神在说着,你也会做这种事情?
“我以后要是再遇到,肯定告诉你。”她皱了皱眉,还是摇头,“乌鸦嘴,应该说以后都不会发生。”
谢道年隐隐笑了,仔细给她按脚,隔着薄薄的白丝袜,轻轻捏着她跑红的脚趾。
力气不大不小,刚刚好,按得很舒服。
他眉毛深深,眼皮敛着,认真给她按摩,她忍不住逗他。
每次只要他正经,她就要撩他。
另一只脚踩在他肩膀上,慢慢滑下,划过他的胸膛,他的腹部,停在胯间,一下一下按着。
“长庚~~~”叫得人都酥了一半。
谢道年抬头看她,嘴角弧度浅浅,按着她那作乱的脚,轻轻刮着她的脚心。
“哈····”她缩着脖子,想抽回脚,没想到他挠地更厉害。
她倒在门边,笑得不能自已,谢道年按着她的两只脚在挠,陆胭花枝乱颤。
谢道年笑了,“不是很能耐吗?”
“我错了,我错了。”她要回脚,没想他直接抱起她,陆胭双腿盘在他腰间。
他看着她,眼里洋溢笑意,底下的火热蹭着她的腿心。
你我皆心知肚明。
头顶的月光洒在两人之间,连皮肤都亮洁起来。
“今晚怕是不能在这里了。”
他以为她出了什么事,和老爸老妈说了和同学出去玩,要是再上叁楼房间,就此地无银叁百两了。
陆胭点着他的胸口,“那怎么办?”
他靠近她耳边,吹一口气,痒意从这耳朵蔓延全身。
“——不如?”他凑近她耳朵,说了一个词。
她埋进他脖子里不说话。
再抱紧一点,谢道年在她耳边说道,“我知道有个好地方,你要不要去?”
妈呀,不要再在她耳边说话了,太勾人了。
在他腰间掐一把,谢道年拍拍她屁股,“到我背上去。”
陆胭从他怀里爬到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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