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蒹葭纪[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桃子奶盖
他醉得颠三倒四,好像佳期还是十四五岁上的小王妃似的。佳期总算明白喝醉酒的人是哪里讨厌,她沉了脸,“我要走了。”
她还没抬脚,裴琅已经荒腔走板地扯着嗓子唱了起来,“佳期别走——中秋吉祥!”
佳期忙回身踮脚捂他的嘴,“小声些!”
裴琅垂着头,定定看着她,突然捏了捏她的脸颊,疑惑道:“几天没见,怎么瘦成这样。”
佳期一愣,他扶住膝盖躬身下来,与她平视,促狭地眨了眨眼,“你姑姑罚你饿肚子么?是不是你说漏了嘴?”
佳期听他提到顾量宁,鼻子酸酸的,不知道该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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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甜啊!)
(上午11点掉落加更哟)





蒹葭纪[H] ·44下水
下水[400珠珠加更!?]
陶湛总算适时地咳了一声,“王爷。”裴琅回头去看了他一眼,陶湛皱着眉,不动声色地摇摇头,比手势指了一下眼睛。
不知道那手势是什么意思,裴琅大约清醒了些,因为他慢慢把佳期放开了,缓缓抬掌揉了揉脸,在门外浩荡的风声里静默了许久,终于开口道:“啧,这天气……你怎么还等着?”
她皱了眉,“不是王爷叫我来的?”
裴琅合了合眼。他眉间生了深深的一道川字,里头刻着这些年的筹谋阴郁,极近疲倦。佳期突然想起他今夜为什么醉——他为了朱紫庾,巴结着朱添漫灌酒的时候,也这样皱着眉头么?
大约不会,因为他好像只在她眼前是这样疲倦,在朱添漫面前不会,在朱紫庾面前更不会。他不是以为她不会等,他大概早把她抛到了九霄云外。
未等她想完,裴琅已经把她的衣领一拢,“罢了,喝得上头,你走吧。陶侍卫,送太后回去。”
佳期仰头看了他深深一眼,正要开口,裴琅皱了皱眉,推了她一把,“看什么看?快走。”
他凶巴巴的,佳期张了张嘴,总觉得自己下一句话就要发火,总归不好看,于是推开他便走。她走得又急又快,陶湛都小跑了两步才跟上。
佳期上次这样想离开一个地方的时候,还是许多年前的中秋夜。那时她还不知道自己会落到如何下场,尽情挥洒着那少年人的喜欢,坐在墙角抱着酒坛,小心翼翼地等他追上来。可现在什么都不一样了,裴琅还醉成了这样,自然没有人在意她要走到哪里去。
草原上入夜极冷,夜风像一把把刀子刮着脸,佳期拢住了领子,勉强辨清方向,快步向前走。深秋荒草绊人,她走得太快,没提防绊了一下,脚下一踉跄,陶湛眼疾手快,一把将她捞起来,“属下扶着,太后,走得快些。”倒像是要拉着她逃难。
佳期“嗯”了一声,挣开他的手臂,却是转头便向回走去。陶湛忙去拉她,“娘娘做什么?”
佳期头也不回,“我问王爷一句话。你不要过来。”
陶湛并不听她的,三步两步在那木屋前重又追上,钳住她的肘弯,一双眼寒冰似的,把她看得透透的,“娘娘有什么要问王爷的?王爷想同谁喝酒就同谁喝酒,王爷想娶谁就娶谁,王爷对娘娘,一向并不欠什么交待。”
他用力不大,总是那样四平八稳妥帖至极。佳期讨厌极了他这幅样子,好像他才是最该讨厌她的人似的,但佳期是惹了裴琅不假,又没有惹他。佳期用力挣,声音都变了调,“你当我很愿意把脸给他打么?他当我是什么?我偏要他交待!你放开,我今后再不问了,最后一次——”
陶湛自然不放,佳期咬酸了牙根,还是被他死命拖着往外走去。佳期不吃硬,抬脚便踹,却听身后木屋中传来一声闷响,“咚”的一声,随即是一阵砰然水声。
佳期还当是裴琅听见了她说的话,登时吓得醒了大半。陶湛却是脸色一变,甩开她便往里走。佳期明白过来,大约是裴琅醉得人事不知,撞到了水里。
她一时连手脚都不晓得怎么摆,见陶湛推门进去,她也跟进去,见陶湛站在温泉池边叫了一声“王爷”,她也只得站住,等到陶湛下了水去捞裴琅,她一时都忘了害怕,也跟着下水去了。
裴琅脸朝下浮在水中,一手攀着池边,合身泡在水里,陶湛扯他,他僵死了似的不动。佳期不知道他是怎么了,只帮着陶湛把他往上拉。但他本就又高又重,拖着水竟等闲不好拉,她大着胆子摸了一下他的手腕,万幸还有脉搏,松了口气,“王爷?”
一溜水花浮起来,佳期被攥住了手腕。她稍微挣了挣,“你起来。”
那手反倒攥得更紧,恨不得将她的腕骨捏碎吞下肚似的,透着燃烧的灼烫。
他真是喝多了,竟然反手将她向自己的方向一扯,合身搂了她的腰,滚烫的呼吸喷在她颈间,就像一只嗜血的野兽。佳期的后背贴着他的身躯,只觉得滚烫得吓人,真像一只大怪兽,正毛骨悚然,想要叫陶湛把他扯开时,却觉颈间一痛——他直接张口狠狠咬了下去!
颈间本就肌肤细嫩,加上血管密布,他没轻没重,佳期不知道他有没有咬出血来,却觉得头皮发紧,简直怕自己真被他咬死。她不敢叫,只疼得狠狠拍了他一下,嘶声道:“疯了不成?!松开!陶——”
佳期稍微侧头才看见,陶湛不知何时已撤身出去了,还关上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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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否嗅到了rou的味道!
这是加更哟,谢谢大家的关怀与厚爱与珠珠与留言与订阅!托大家的福,再写十本肉文我就够资格提现了呢(哭)
ps.有些同学关心的篇幅问题,我目测是二十万出头三十万不到~也可能会稍微多一些。




蒹葭纪[H] ·45迷春
迷春[h]
佳期恨极了这对主仆上下同心的猖獗,气得又踢又打,但裴琅浑似不知疼,上下摩挲着她软绵绵的身子,大手隔着湿透的布料在窈窕的曲线上点火,探到大氅下的腿间,胡乱摸索进湿透的腿根缝中,“上哪去了……?怎么找不到……”
佳期想起上次他喝醉了是什么光景,当下急得快哭了,只好扭动着双腿去挡,“别、别碰!我害怕你……放开!你咬得我疼……”
裴琅早放开了她的脖子,利齿在她软嫩的腮边胡乱啃着,胡茬弄得她气促体热,而他的声音低哑深沉,“旁人都怕我,你不准怕……佳期……”
他往常极少叫她的名字,这下,佳期再笨也看出了他不对劲。裴琅身上滚烫,若说是不胜酒力,可他连眼睛都是通红的,满是血丝,就像一匹恶狼,显见得并不清醒。她气促体热,喘息着问他,“你怎么了?王、嗯……王爷,难不成是他们给你喝了什么东西?”
宫里什么古怪事都有,佳期浸淫日久,并非没有听说过迷春媚药之类的东西,男人吃了这药自是神智昏蒙,非得泄尽元阳才得解脱。
可木兰山不比长京城,草原上地广人稀,兼之随行的人中女子不多,宫眷都是太后和皇帝身边的人,世家女子们更是门楣高贵,并不能叫他随意抓个姑娘来纾解。随行的人都是人,自然知道这层道理,谁敢对他用这样的药?
……或者说,对他用这药的人,他们想要裴琅做出什么事来?
佳期来不及细想,只小声轻呼了好几声“痛”,一边又踢又打地推拒阻挠他,“我疼……你慢、……慢些!嗯……”
她身上的衣裳早被剥得一塌糊涂,上身勉强遮着,下身早已是赤裸横陈,两条白玉雕成的细长双腿被他掰了开去。裴琅喘息又粗又重,火热地喷在她颈间,火热的大掌在她下身肉口外胡乱磋磨了几下,粗粝的指尖皮肤揉得肉口褶皱里渗出些许润滑的阴水,迫不及待冲了进去。
佳期仰起天鹅般的细长颈子,裴琅眼睛血红,死死盯着她绯红的脸颊。佳期被顶弄得脸上蒙了一层细汗,珍珠波光似的润泽,越发艳光照人,偏偏眼底噙着薄泪,再绷不住漫长的磋磨肏弄,终于发出细而压抑的呻吟,“嗯……深、深得顶开了……出去……唔……”
裴琅转开眼,双手握住她花瓶颈般细长的腰,耸腰狠狠往前顶去,性器一下下撞进佳期软腻的花蕊里,随着肉体碰撞的声音全根扯出,又整根插入。他鲜少用这样的蛮力,那细白的腰上已罩了两个殷红的掌痕,佳期却觉不出腰上的疼,只觉下身几乎被撞碎成泥,只大口喘着气,呼吸不畅,两手在他背上抓挠出道道红痕,“啊……嗯……”
手中搂着的女人已成了一滩水,任他摆弄。他犹嫌不够尽兴,甚至将她放下在池边,抬起她的一条腿挂在自己肩上,让被蹂躏得合不拢的嫩红花心暴露在烛光下。这番动作之下,那埋在花心里的东西仍深深楔着,佳期另一条腿泡在水中,难耐地弹动了一下,撩起一波水泽,一手无意识地去套弄他腿间的昂扬,“嗯……太大了……”
她细微得像小猫似的的呻吟像长毛猫灵巧的尾巴,搔在最痛处,比最浪荡的话语更撩拨人深心的欲望。裴琅弓身一手掐着她的脖子,将她摊开推倒,辗转在那细白易折的颈子上狂乱吻着,一边汗淋淋地耸腰插干,“是你紧……唔……”
地板是硬的,佳期后背生疼,身下一下下被贯穿,喉中溢出声音,“你快些……嗯……啊……还要多久?……我、我快要不行了……嗯……”
她的眼圈已红了,越发招人怜爱。裴琅在她颈间蓦地挪到了耳边,在那极敏感的小耳垂上狠狠一吮。佳期蓦地呻吟出声,“啊!……别动那里……”下身也是紧紧一弹,骤然缩起来,全身细细抖动起来。
腿间抽插着的性器一下子碾磨到了极处,佳期猛地僵住了,脚趾蜷起,身下不由得绞紧了男人正埋在宫口的肉棒,裴琅也是全身一颤,被绞得关失守,幸在佳期狠狠推了一把,他方才退出去,抵着她的腿根射了,热烫的阳白浊,浇得她大腿一缩。




蒹葭纪[H] ·46孔雀
孔雀[h]
许久,佳期方才闷闷地哼了一声,微撑起身子来,红着眼圈无力地推了他一下,“起来。”亏他压抵着不松,那快感延绵滞涩,折磨得她声音已变了调。
裴琅泄了一次,便伏在她身上,一动不动。过了许久,佳期心里猛地跳了一下,突然乱七八糟的思绪纷然而至——那药真是春药么?没混别的什么?
她几乎担心他死了,于是慢慢探手去他颈间。手指掠过起伏得宜的脊背,刚碰到那颈间血管,腕子蓦地被握住了。他用力极大,佳期疼得一抽,“松开!”
她声音里带着哭腔,又藏着几丝看不见摸不着尚未散去的情欲气息。裴琅慢慢抬起头来,凝神看了许久,方才慢慢松了手,竟破天荒地在腕上轻揉了一下,“嗯。”
他不知喝了多少,那嗓音哑得像破锣,佳期愣了一下,挪开眼神,又推了一下,“……你醒了没有?醒了就放开我。谁给你用了春药?世上还有这样不知死活的人。”
裴琅弯腰趴在她身上,轻咬着她的脖子,显然药力未退,他并未作答,只牛头不对马嘴地说:“佳期,塞外的月亮比长京圆。我本想把月亮装在镜子里……”
他竟还是晕头转向的。佳期本在咬牙切齿,听了这一句,不知怎的,蓦地眼前一酸,“你别胡说了。再也别跟我说这些。”
裴琅只哈哈大笑,说话都五音不全,捏着她的鼻子作弄,“你是个妖,不是佳期,我凭什么听你的?”又看见那池边的一溜樱桃核,“樱桃甜不甜?”
他捏得佳期难受,她闷声道:“自己吃,别问我……你起来……”
裴琅埋在她脖子里又啃又咬,显见得是得了意趣,不肯罢休。佳期心里空荡荡的,一时想起外面的夜风,一时看见眼前的白雾。马场上秋日草场的香味,还有少女扬鞭立马的飒爽笑容,河里的水被风扯来扯去,河里的声音时远时近……
裴琅把她拦腰抱起来时,佳期一声都没吭,顺着他的力道,软软伏在了他肩头,将小脸搁在他硬实的肩上。她什么都不愿意去想,脑海里甚至升起一个念头:天在这时候塌了该多好?
天并没有塌。佳期的缎袍软软半耷拉着,露出圆润白腻的肩头,勉强遮着胸前两只跳动战栗的小白桃子。裙子一早就被搂了起来,前头胡乱盘在腰间,后头却敞开了散在水中。那袍子是靛青混金银丝,被烛火一映,合着水里乳白雾气蒸腾,如孔雀尾羽般熠熠生辉。
裴琅打开佳期乱摆乱蹭的雪白双腿,在腰侧固定住了,将她的小脸从身上扒下来,面对面咬着她的耳朵逗弄,“咦……怎么长了孔雀尾巴?”
男人重又勃起滚烫的性器像铁棍般抵着佳期湿淋淋的臀缝,紫红的菇头泛着一层晶亮水光,是自她臀缝里落下来的淫液打湿的。他抚弄着笑,“孔雀下头也会流水。”
佳期浑身发烫,脸上浮起一层红晕,很难受似的,“你放开……嗯、啊……出去……”
裴琅另一手从腰后绕过,缓缓按压着她极敏感的后腰股沟,“尾巴是从哪里长出来的?嗯?告诉我,我就放开你。”
身下的手指逼问似的捏住了那粒珍珠小核,她腿根抖着,只差一点就要攀上高潮浪尖,偏偏求不得,只煎熬得喘不上气,头脑发昏,小声辩驳,“我、我才没有长什么尾巴……”
“唔……那我就不放开了。”
腰后的手蓦地移向臀缝间,拖着她的小屁股向下送去,直送到自己腿间那昂扬坚硬的性器,火热的肉头拨开花唇轻刺了刺,沾了淋淋漓漓的一柱粘液,随即就着站着的姿势往上一顶,火热的肉头如蛇吻般钻进狭窄的肉缝,猛地全根没入进去。
佳期闷闷呻吟一声,被那又大又长的东西插得仰起脖子,被迫被他咬住了嘴唇,含糊地呻吟,“嗯……嗯……太、太深了……出来……我受不了……太深了……”
雪堆的小人儿在怀里抽搐抖动,内壁层层肉壁碾压过阳具的每一寸敏感,他口中发出一声低哑长叹,“真紧……谁给你起的名字?不堪盈手赠,还寝梦佳期……今夜月色极好,可佳期在这里,谁还要看月亮……”




蒹葭纪[H] ·47算计
算计[h]
佳期脸上满是亮晶晶的汗和泪,眼底蒙着一层欲望的水雾,只觉自己的小肚子都要被裴琅顶破插透,轻捶了他一下,“我受不了了,你出去……你出去……”
裴琅搂紧了她,胡乱啃咬,在她雪白颈间留下无数紫红吻痕,“恨不得就这么肏死本王的小佳期,日思夜想,如何舍得出去……?”
他醉得稀里糊涂,全是虫上脑的糊涂话。佳期只觉得下身里头那处的口子几乎都被他顶开了,气得又蹬又打,却渐渐失了力气,手脚都软绵绵地不听使唤,沉浸在了春潮快欲中。下身的汁水早盈不住,淋淋漓漓漏出来,沿着女子红嫩的阴部和男子的春袋掉进水中,星星点点地消匿。
佳期只赖那只手搂着后腰,毕竟怕水,搂紧了他的脖子,被肏弄得通身一起一伏,胸前的软肉颠簸着,衣料便闪着金银丝的光,与那呻吟声极不相称,“疼!唔……嗯!……慢、慢一点……我……嗯……”
裴琅扣着她的小屁股,就这么站在水中,端花瓶似的端着她慢慢耸腰插弄,一抽一插之间,阳具上便裹满了花液,随着拍击粘在二人小腹上,弄得一室水声淫靡。
“哪里痒?要什么?”
他插弄得又深又快,佳期被弄得一上一下地抽缩,说不完整话,何况这话羞人极了。她咬着牙偏开脸,“我、我不要了……嗯……”
这话一出,便被他底下猛地一插,她下身一抽,忍不住夹紧腿,抖着哼了一声,小猫似的,“唔……嗯……”却仍是缺一点刺激,始终到不了那销魂蚀骨的地步,难受得眼圈都红了,只咬着牙一下下忍住呻吟,“痒,热……我、轻……嗯、嗯……呃……”
性器被女子腿心潮暖的窒穴紧裹吮吸,那淫浪的肉穴在需索求告着他深重的肏弄,一圈圈裹上来逼。
裴琅额角滴下汗来,醉意昏笼间,却只觉佳期小脸通红的样子可疼极了,恨不得捏成个瓷娃娃捏在袖中时时摆弄欺侮。
有人在门上重重敲着。陶湛从不会这样敲门,那外头的是旁人。佳期似乎有点明白关窍,偏偏裴琅在这时凑过来舔了舔她香汗淋漓的小脸,“唔……给我亲一口,要什么都给你,如何?”
她又难受又气,自然避过脸去,又被顶弄得话不成声,“我、嗯……呃……我不、我不亲……!有人敲门,你——”
裴琅大概听到了敲门声,因为他还朝外头看了一眼。佳期蓦地反应过来——他们就是要这样算计他!这样戳破秘辛,便能一举将摄政王和太后拉下水,剩下的小皇帝便任人鱼肉……
佳期心里一寒,猛然明白过来刚才陶湛指着眼睛的那个手势是什么意思——一举一动都有人盯着!她只得小声说:“外头的人!夜……你醒醒。”
裴琅头脑中实则是一片翻腾的火,全身血液突突向下,眼前尽是滚滚血色,只有掌中女子温凉熟悉的腰肢勉强带回一丝神智。她的声音像是从天边飘来的,裴琅强自稳了稳,一时心下翻了几个渺茫的念头,骤然觉察过来门外该是何等虎狼。
她怕得全身都在发抖,但越是她在,他越是退无可退。裴琅素来是个死里偷生的好手,事已至此,他反倒将心底疑虑一抛,强自压住翻涌的内息,身子向池边靠去,指指唇角,笑嘻嘻地看着她,“怎么,不亲?那我可放手了?”
佳期察觉到他的意思,蓦地抓紧了他的肩膀,“别……我怕!”却是手下一滑,松脱开去,裴琅同时松了托举着她后臀的手,只松松捞住了细巧玲珑的小脚腕,小声道:“很快,忍一忍。”
水花轻轻“噗通”一声,佳期当真栽进了水里去。




蒹葭纪[H] ·48水下
水下[h]
这水本不深,又是温热的,本来不至于如何,但佳期蓦地心里一凉,方沉入水中,立时只觉手脚都不是自己的了,只大睁着眼睛,一动不动地沉下去。
水面上,裴琅的脸带着寒意,垂目注视着她。水波撩动,他深黑如渊的秀美眼瞳里有惊痛不舍,忽地转开,看向别处,冲身后说了句什么,佳期这才发觉,那双眼中更多的是彻骨肃杀的寒意。
……是了,寒意。
刺骨的寒意漫进骨髓。她腕上绑着极沉重的青砖,一寸寸沉下太液池冰冷的池底,鼻端是香粉气和尸体的腐臭。她分明被蒙着头脸,却能看见灰白的女人面孔从四面八方拥过来,她们都冲她招手,“顾贵妃?你也来了?”
佳期睁得双眼剧痛,却不敢闭上眼,全身都渐渐抖起来,只有脚腕被他提着,勉强得了一分依托。
她眼睁睁看着自己一动不动地窒息,不知过了多久,大约是敲门刺探的人终于被裴琅弄走了,他躬身向她说了几句话,她只见嘴唇张合,却听不清楚。最终,他弯腰下来,索性跪在了池底,抬起她的下巴,笑盈盈合上眼,吻了上来。
清凉的空气蓦地渡入口中。佳期头脑中一片空白,大睁的眼睛被他覆住了,他掌心的纹路抹住她的眼皮,挡住了那些青白恐怖的人脸。
……只有眼前是真的。只有他是真的。他一直在这里,哪怕发生了那么多的事,他一直在这里。
佳期突然知道了刚才他说的是什么——“水下什么都没有。你是顾量殷的女儿,天下人都会护着你,不管到了什么时候,永远都用不着怕。”
佳期一个字都不信,裴琅不过是想把她甩开,或者想叫她做蠢事……她贪婪地喘了一口,开始吮吸他口中的每一丝空气。
被清凉的空气迷惑,她将香舌吐进他口中,唇齿纠缠之间,她后脑被托住,他的大舌舔舐遍了她的口腔,在水下只是嘟嘟噜噜窜起一串气泡。
她听不到唇舌相交的声音,只有自己胸腔中的心跳,绵密如春雨,却渐渐大过风声,手指不由自主地打着颤,在他背上抠出一道道红痕。
他身上有不少深浅起伏的疤痕,只有后心那处的一痕格外深重,剜心一般。佳期的手无意识地抠着那道疤,被新鲜空气刺激得全身发抖,连手指都隐约痉挛。
裴琅像是不知道痛,探手下去拉着她的双腿靠向自己,坚硬的阳具在水中拨开肉唇,深捅进去。
人在水底,动作未必灵巧,他慢慢褪去她的衣袍,那沾满金银碎光的靛青缎子在水中沉浮向上而去。
佳期长发散开,也随着那柔软闪光的缎子飘摇。发丝乌黑如云,映得她一张小脸格外白皙娇嫩,两眼微眯,睫毛浓浓合着,还浸在方才热密的吻中。
那靛青袍子里是牙白中衣,再被剥开,里面是素白的肚兜。她不像旁人总能穿红着绿,左不过只是那些颜色,看得久了,倒像一座寺庙里的神像,端严肃静,傲视人间。只在他怀里如荡妇淫娃,瑟缩着低喘。
她的肚兜被下头鼓鼓的雪乳撑起,被水浸湿,便显出顶端凸起的乳尖形状。裴琅下手去揉捏那软腻弹滑的小桃子,弄得她面孔上尽是潮热的绯红,牢牢追逐着他的嘴唇不敢放,上下起伏着抱紧他,紧紧贴合着,随着他缓慢柔和地律动。
那两粒乳尖粉红欲滴,硬硬摩挲着他胸前肌肉,触感极香艳,叫他底下蓦地又胀大一圈,底下搅得越发咕叽作响,淫液从二人交合处渗出,丝丝缕缕飘入水中。
她在水下还是害怕,扭着细腰,双腿款摆,足尖不断蹭到他敏感的腰眼,逼得他狠狠往里插弄。那灼热硕大的性器在她身下狭窄的肉缝里捣送,每每捅到最里头的花口,满腹酸痒胀痛,却也带着丝丝缕缕的情欲,那处花穴里头的媚肉死死裹着,吮吸拍打。




蒹葭纪[H] ·49樱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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