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蒹葭纪[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桃子奶盖
裴琅仍没露面。佳期心事重重,快到子时才睡着。朦胧中,似乎觉得被子蒙上了脸,床榻摇摇晃晃。她困得厉害,偏偏那人捏了她的鼻子,她呼吸不畅,只好睁开眼睛,小声说:“……做什么?”
裴琅冲她指了指外面,“下雪了。”
佳期顺着方向一看,一下子醒了过来,脸色霎时白了,“……你怎么弄的?”
原来她早已不在成宜宫,而是在钦天监的灵台塔上。塔顶是黑玉围栏、琉璃窗,外面天幕漆黑,鹅毛大雪滚滚而落,铺尽千里。
佳期低头看看,自己身上还裹着被子,不知道他是怎么神不知鬼不觉地把自己弄出来的——他有这个本事,想必就是把她扛出宫去卖掉都不在话下。
裴琅笑嘻嘻地捏了把她的脸,“别瞎想,本王可舍不得把你卖掉。”
佳期气极了,拍开他的手——他倒还不如横眉竖眼的时候好揣度,现在这样对她和颜悦色,时不时喂一颗甜枣子,可她一点都猜不出他要做什么。果然裴琅没等她开口,就把她从被子里剥出来,“小太后娘娘,巴巴派人去叫本王做什么?想本王了?这倒稀奇,本王却之不恭,这就给你交租。”
佳期去推他的手,“谁想你……松口,别碰我,我有事要说……”
裴琅咬住她的小舌头,任她吚吚呜呜说不出话,将她合身抱起,搁在一张黑玉案上,“良辰美景,不许瞎说。”
佳期又踢又打,肩膀碰到后面,被硌了一下,才发觉这地方倒有不少小格子。她不知道里头都装的是什么东西,裴琅年少时跟那帮金吾卫在宫里四处晃,倒是熟门熟路,拉开一个匣子,笑道:“这宝贝还在,幸得我当时没扔,不然可又要听太后念经了。”
说着就从里头拿出一只巴掌大的锦盒,一手挑开盒盖,将里头的一丸药捏了一半,想了想,又捏掉大半个角,将那剩下的一小角药丸往佳期口中一塞。
那药丸甜腻腻的,泛着一点清甜的酸,却是入口即化。他的口唇挡着,佳期未及吐出去,便已经吃了下去,当即气得脸都红了,奋力挣开,“什么东西?”
裴琅揉着她小脸上的红晕,奇道:“呵,好东西,见效这么快?”
佳期明白过来,霎时变了脸,“给我解药。”
裴琅去翻格子,没几下就把格子一合,“没有。宫里头用的东西,哪有什么解药?上次我欺负了你,你欺负回来好了,不用客气。”
这个人从来就是个流氓。佳期起身就走,裴琅拉她的手腕,她也不理,把被子往他怀里一塞,避开他的手就绕开黑玉案向外走去。
她只穿着牙白的中衣,跑得极快,他听到噔噔噔的脚步声,是她沿着台阶下塔。这灵台塔有九层,是宫中至高处,琉璃窗外是泼洒天际的夜雪,吉光片羽般落下去。
裴琅出神看了一会,才向下走去。楼梯一层层,他不慌不忙,一层层追。原来她不过只跑了三层,就停下了,大概药效发作,她坐在楼梯上,埋头抱着膝盖,蜷成小小的一团。
他忘了给她穿鞋,小小的脚趾露在外头,泛着粉红色,娇怯得惹人爱怜。
从前他们年轻胡闹,佳期有一次耍赖不肯下墙,他顺手拍了一把,没想到她鞋袜松松,被他一把扯了下去,就露出这样的小脚趾头,像圆圆的小贝壳。
那时佳期愣了,他也愣了。佳期是害怕兼害羞,他则是吓了一跳。
他一直知道佳期是个小孩子,只好把她当小妹妹那样哄着玩,就算喜欢她,也告诫自己“再等等”。但看见了那圆圆小小的脚趾,他蓦地心慌了一下——这么小。
她怎么这么小?
小得像个瓷娃娃一样,仿佛一碰就会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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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大家的珠珠!这周三次加更完成我奶盖真是尽人亡……





蒹葭纪[H] ·55药香
药香[微h]
她像片云一样,天一亮雨一来就会散。他要造出一间什么样的屋子,才能把这样一个人又轻又软的一辈子安心放进去?
裴琅没等到佳期长成个大姑娘。她当了“顾贵妃”在宫里那些年,到底出了些什么事,他是刻意不想知道,陶湛跟他报告,他直接把陶湛踹出去。
即便如此,他也隐约猜到那几年她大概十分难熬,多半到了缺衣少食的地步,因为佳期的脸色常年透着苍白,似乎也再没长个子。过了这么多年,她还是这么小,像东瀛人做的白瓷娃娃,像那年他捧在心尖尖上的小妹妹。
她那样轻易地放弃了他,他到如今都恨,与其说是恨她、恨先帝、恨这烂到了根里的世道,毋宁说是恨自己。他恨自己哪怕能补天挽狂澜,仍是对她一点办法都没有。
裴琅在阶上蹲下去,揉了揉她的头发,“不哭了。”
佳期浑身发烫,好像一块年糕,被放在油里煎,哆嗦着撑开棱角,脏腑内里都是尖叫的欲望,迫使她猛地倾身上前,把嘴唇送进他口中,干脆吻了上去。
男人的口中是奇妙的清苦木香。佳期朦朦胧胧地猜,他大概抽了水烟,或者嚼了薄荷。猜不对,也没有关系,她咬啮着他薄薄的嘴唇,不多久就颤抖着脱了力,发出小猫呜咽似的哼声。
他的唇含住佳期的小舌尖,像咬着一段初生的花瓣,生怕弄坏了、含化了,蜻蜓点水般轻柔地吻。
佳期软得像一汪春水,任由他环着腰,大手伸进衣襟,在背脊上摩挲点火,又揉捏着胸乳,掐住了两粒硬硬的蓓蕾,逼得她不由自己地发出呻吟,却偏偏不肯到下面那一处禁地。
阶上的小人儿全身发烫,中衣领子里露出娇嫩绯红的肌肤,眼底尽是迷乱,显见得已不能自控,全身都是迷人的弧度,连腰都轻轻缠着,水蛇一样诱人。
……但可真是像个小娃娃,雪捏的,玉雕的。
塔外也在下雪,可是已过了子时,天下人都睡着,只有这塔中的二人交缠至死。他舍不得打破旖旎的静谧,可佳期再受不了,体内绵长的酸痒如虫蚁啮咬,她伸出两臂搂住裴琅的窄腰,手忙脚乱解了腰带,凑上去握住了半硬的性器。她听见自己奇怪的呻吟声,透着刻骨的爱欲,“嗯……唔……”
那物早已滚烫,微微勃起,在她湿润软嫩的小手里被笨拙地一捏,立时受了极大的刺激,重重一点,硕大的顶端吐出一股清液,立时硬挺起来,紫红得青筋虬起。
佳期于此道上不算通,眼下更是手忙脚乱,手在阳具上来回套弄,每撸到前端便滑脱了手,那粘液倒当了润滑,尽糊在手心。火热的东西被她胡乱抚摸,时不时剐蹭到骨节指甲,便激得一弹,几乎要蹭到她红润的唇角。
他的呼吸渐渐浊重,佳期一手握不住那又大又长的东西,只觉得手酸,身下却是一股股传来酥痒,再等不及了。她强忍着呻吟,咬住紊乱的喘息,在男人炙热的目光里探手向自己胸前。
衣扣拉开,柔亮的衣料贴着绯红的肌肤滑下,层层叠叠堆在阶梯上,裸呈出纤细玲珑的身体,两腿间的私密处只覆盖着一层细细软软的小草,底下的香唇早已吐出蜜汁。
裴琅眸色渐深,垂眼看着佳期。她已经脱了力,小小的膝盖无力地抵蹭着,抖着手臂反手去背后解肚兜带子,偏偏手上打滑,屡次不得,只好求他,“帮、帮我……嗯……”连声音里都浸透了浓浓情欲。
他继续看她纠结了半晌,果然伸手去拨开了那布扣。银雪似的肚兜滑下腰肢,胸前那一对抖抖颤颤的小乳浑圆地送到眼前。他轻捏了左乳,握在掌心揉弄。佳期的呻吟蓦地变了调,叫得娇柔婉转,“别、别碰那里……嗯……啊……快些……别碰……不要揉,啊……”
他哑声道:“小桃子,太小了,不够啃……多揉一揉,好长大些……”
佳期眼里遍是晶莹的水泽,已是快要哭出来,“不行……我、我要死了……快给我……嗯……唔……”
裴琅低头看着,阶上铺展开发亮的衣料,赤身裸体的玲珑娇躯碾磨着身下的热欲,双眼迷蒙,嘴唇上被咬出一痕白印……仿似一幅春宫。
她胸前那对雪乳,他素来嫌太小,如今满满握在手中,却也有白腻的乳肉漏出指缝,黑白映衬,是另一番别有滋味。他拢住了两乳,合到中间,挤出一道深深乳沟,将早已热涨欲裂的性器插进乳缝。
那东西又烫又大,佳期呻吟了一声,两手在他手臂上胡乱拍,“拿出去,出去……嗯……拿出去,我怕……”




蒹葭纪[H] ·56阶上
阶上[h]
裴琅也怕弄伤她,探手去她下头腿间抹了一把,弄得一手淋漓花液,悉数抹在阳具上,这才在细腻滑润的两乳间上上下下抽动起来,还不断搓弄那两点小茱萸顶端的裂纹。
佳期被弄得越发难受,腰都拱了起来,细细颤着,想要把下身送到那性器上供人凌虐,偏偏不得,只在他的低喘中呻吟求饶,“停、停下……嗯……我不行,我不行的……夜阑……”
不知为何,裴琅竟当真停了下来。那物顶部的液体又溢出几丝,也在渴望着温暖柔软的洞穴将自己吞入其中。
佳期眼圈泛红,迷乱地握着那粗硕的东西,蓦地张开殷红湿润的小嘴唇,将那紫红的顶端含了进去。
裴琅骤然一僵,滚烫的眼神注视着她嘬弄的双颊。她将热烫性器吞进去大半,顶端实在容纳不下,一口气抵到了喉口。她生涩至极,裴琅倒吸一口冷气,几乎要拔出来,她却双手握住了那东西,口腔里软嫩的小舌尖不断剐蹭勾含,情不自禁地吞咽顶端分泌出的腥咸热液。
她到底个子矮,仍是够得力,不由跪坐起来,让散开的乌发散了一背,黑白对比得近乎浓烈,衬得细腰止盈一握,他恨不能一把抓起她的后脑,猛烈地在她温热的小嘴里释放。
她餍足般轻哼着,柳腰款摆,“嗯……唔……吃、吃不下……”可那清艳的小脸上分明是眼泪。
他揽住她的后颈,强自忍住低吼,“……乖,松开。给我看看。”
佳期翘着白嫩赤裸的屁股,茫然抬头望了他一眼,像是明白,也像是不懂,脸上泛着潮红,真的将那东西吐了出来,自己分开两腿,袒露出早已湿得一塌糊涂的蜜穴。那两片厚厚的肉唇翕动着吐出水液,已在臀缝下积了一摊。
她仰头看着他,眼睛通红地掉出一颗眼泪,娇娇怯怯地颤着嗓音,“……夜阑,我难受……”
裴琅一阵血气上涌,握住了她玲珑的膝弯,窄腰一挺,径直肏进了肉穴中心,直顶入最深之处。
佳期一瞬间呼吸猛地急促,一边哭,一边颤抖着抓挠他的后腰,“疼、疼……夜阑,我疼……嗯……”
“啊……快……再快些……嗯……疼……唔……”佳期只觉得全身骨头都要被撞碎了,偏偏下身那处快意无比,不禁违心地催促,款摆腰肢,送上去缠磨,抓了他的肩膀,无意识地流着眼泪求,“唔……给我……嗯……啊……”
她后背抵着楼梯,裴琅舔弄着她颈侧那道伤痕,“竟留疤了……还疼不疼?”
佳期昏昏沉沉地扭腰求欢,“快一点……嗯……”
他笑道:“说了是还你的,不如你也咬我一口好了。”
“嗯……不要……你臭……唔……啊……咬你做什么,我不要……”
下头润滑的软肉一层层裹上来,吸吮关。裴琅捏着她的腰送进去,“……下辈子才好认……”
他蓦地撞进那一点去,佳期眼睛一酸,立时哭着泄了身,里头又烫又痒,她推着他结实的胸膛,“压得我疼……”
台阶到底硬,她雪白瘦削的后背上已经现出了数道红痕。裴琅捏着腿根把她抱起来上楼去,随着动作,下身不断向上顶弄,她泄过一次,早没了力气,软软趴在他身上,雪臀却被顶得一下下撅起,每每下坠,又将滚烫的性器满满含进去。
她无力挣脱,却又发狂地想要,当真一口咬住了他的脖子,嘤咛着骂:“都怪你……”
她的小口含在颈上,伴随着身下的律动挛缩一并刺激上来。裴琅一个哆嗦,险些交待,又被她的小腿缠着,脚下一个趔趄,硬生生被塔顶最后一级台阶绊倒,连忙环了佳期的后背一转,险之又险地没让她砸到地上,反倒是自己结结实实地后背朝下当了肉垫子,“咚”的一声。




蒹葭纪[H] ·57情动
情动[h][你们点播的女上和那个神奇的对墙跪姿势(/?\*)]
饶是佳期又轻又软,下身那里毕竟要命,裴琅被压得闷哼了一声,索性半躺着抬手去捏她的两乳,咬牙骂道:“小祸害。”
“嗯……嗯……啊……你、你别动……”佳期指甲嵌在裴琅腰中硬实的肉里,早已不觉得累,全身上下都化成了水做的小蛇,淫浪地扭动,胸前两乳颤巍巍,被他的大手揉捏着,越发挑拨起欲望。裴琅突然似要松手,她忍不住拱起腰,将硬硬的蓓蕾送进他手中去,“你、你别走!别放开……嗯……啊——”
她此刻敏感极了,腿根被他一碰,里头立时又是一阵紧缩,佳期蓦地变调,“别动我……!”半是狂乱地乱抠他的手臂,“你别动,你别动……!我自己动……嗯……我会动……”
她小脸上又是红晕又是眼泪,可爱非常。裴琅喘着粗气,低沉地笑起来,“……行,你会,你自己动。今天倒要看看佳期有多大的本事……”
“嗯……你别顶……别动……”佳期眼前一片白光乱闪,隐约看得见外面雪花片片飘落。
那年也是这样一场雪,天黑透了,她推开窗,万象静谧无声。她在窗前雪中站了许久,想起白天的时候,有一个本该早已开拔前线的人穿着黑色的盔甲,在墙头笑着叫她:“笨蛋。”
铁马冰河没有入她的梦。“夜阑”两个字成了她的禁忌,可摄政王一直在这里。
他可以甩下她,任由她做太妃,像那些疯疯癫癫的女人一样老死深宫,她会比这七年难过百倍千倍,可他为什么没有走?
佳期什么都听不到,只有身下火灼热烫的快感卷席而来。腰上的手松开了,她意乱情迷地摆动腰肢,“嗯……别走……我不行……唔……啊……”
她动作总是不敢太大,即便如此,也始终觉得自己要被他粗暴地捅穿了,哆嗦着沉下去,又被他壮的小腹撞上湿塌塌的肉唇,充血的珍珠被碾磨,又是一阵瑟缩,无力地软下去,抠着他的胸口,“嗯……呃……!你是……”
“嗯……是……是、混蛋……”
佳期趴在他身上,受不了这样狂风暴雨似的抽弄,发丝乱了,眼里全是晶亮的眼泪,无力地捶他,腰身用力挣着,“你放开我……你放开……”
佳期浸在高潮的余韵中,下身死死咬着他吮吸,温热甜蜜的花液一股股浇在性器头端,再被暖而润滑的内壁一点点搓下去,刺激得裴琅低喘着去掐她的屁股,“唔……说啊,放开什么?”
佳期潮红着脸哼哼,不知道听见了没有,只将哭红了的脸埋在他胸前,呢喃着呻吟,“嗯……放开……放开我下面……大混蛋……”
裴琅在她腿缝中一抹,将一手湿滑给她看,湿淋淋地拨弄她的唇瓣,“我是大混蛋,你是什么?”
佳期哼哼着摆腰套弄,脸颊晕红,满是情欲,“我……嗯……我是什么……”
“唔……”裴琅耸着腰不断送她到情浪高峰上去,看着她起伏中颤动的胸乳,上面是媚眼如丝的桃花面,在汹涌的快感中,困难吞咽了一口,“小骚货……”
佳期摆着腰,骑在他胯上磨弄。裴琅恨不得将骨血全掐进她腰里去,哑着嗓子循循善诱,教她说羞人的话:“啧,水这么多……你是大混蛋的……小骚货……记住了?说。”
他的手又探下去,拉着她的小手,引她自己揉捏那颗珍珠似的小肉核。
佳期抽不出手,被自己弄得一阵阵发热,想要夹起腿,却被他的下身抵开,迷乱地娇喘,一面被他狠狠一下下撞得飞上去,一面口不择言地回答他那些淫荡的问题,“我是……嗯……别掐……啊!别顶我!好深……!我是……水多的……小骚货……唔……嗯……!”
“小骚货佳期喜欢什么?嗯?”
他身下动得飞快,佳期没几下就承受不住,呜呜地答:“佳期喜欢……喜欢你插进去……肏佳期……嗯……我受不了了……我难受……唔……”
她喘得变了调,已经掺了嘶哑,体力显然再跟不上。裴琅知道她的分寸,忍不住重又扯她上来咬她的嘴唇,在她细弱的喘息中用舌尖舔舐那小小的香口,轻咬着她的舌头,“唯独今天长了本事……恨不得天天这么肏你……”
佳期求不得呼吸,呜咽一声,“我要死了……”
他闷笑了一声,“死在我身上?做鬼也风流,倒是个别致太后。”
佳期的呼吸蓦地急促,裴琅掐了她的屁股,将人抱起来,“雪景极好,看不看?”
下体的空虚一阵阵袭来,她难受极了,笨拙地摆动屁股送下去,软软地嘤咛,“嗯……进来……”
佳期张嘴呼吸,再撑不住,偏偏身前顶着琉璃窗,跪得动弹不得,只能反手胡乱挠,反被他握了两腕别到腰后,两乳在悬空中哆哆嗦嗦,乳尖蹭在琉璃窗上,凉丝丝一激,立时硬得发涨。
这姿势下,她全然挣扎不得,前头是玻璃窗,后头是他,只一下下挨着,不多久下身便咬着他缩了起来,肩膀顶着琉璃窗发抖。她腰也伸不直,恍恍惚惚地看着外头的雪,不经意向下瞟了一眼,立刻紧张得一抽。
裴琅惩罚似的抽了一把她的屁股,“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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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和捆绑已记录!




蒹葭纪[H] ·58西山
西山[微h]
佳期声音打颤,“太高了……我怕……嗯……”
裴琅的声音在她耳边,“怕?抬头看高处……”
漫天大雪悄然落下,佳期看着看着,渐渐喘不上气,闭上眼睛,感受下身火热的刺激,一波波春意填满空虚的沟壑,久违的神智缓慢地回到脑中。
她很小声地告诉他:“我没力气了……嗯……嗯……下面好酸……”
雪白的乳肉被捏了不少淡红指印,佳期放声呻吟了几下,胡乱说着淫词浪语,求他快一点,终是尖叫着被送了上去,“啊!……我不成、我不成!我会死的!”僵了一瞬,蓦地嘶哑了下去,“……唔……夜阑……”
这姿势实在摆弄得方便快意,进得极深,又极是紧致嫩滑,裴琅狠狠送了几下,实在忍不住,死死抵进去,稍微停了一晌,只听她发出一声细软娇媚的呻吟,下身一阵阵吐出热液,紧裹着他挛缩起来。
这一次的高潮绵长猛烈至极,佳期已抽搐着胡乱在琉璃窗上抓着五指,哼都哼不出,下身猛烈地痉挛,两腿直往下滑,片刻后终于软了下去,再没力气了。
裴琅咬牙拔出直挺挺的性器,抵着她胯部耻骨,拉起她软软的手按住一侧,上下滑弄,片刻便射在了她腰后白净的小腰窝里头。
他长出了几口气,才把她抱起来捏了两下,“醒醒。”
佳期满脸是细细的春汗,昏沉晕着,话也说不出,轻哼着喘气。
裴琅无法,摸出那剩下的半粒药丸闻了闻,心知药效本不至于这样,不由得又一掐她的腰,“小东西,长心眼不长出息。”
他将人抱起来,摊平她无力的四肢,细细擦了身子,重又裹回被子,抱进怀里,便要下塔去。
佳期迷蒙中攒了些力气,胡乱哼哼两声,“不、先不回去……”
裴琅便将她放在案上,隔着被子按了按她酸软的腰,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来的,“……那你要做什么?”
佳期睁不开眼睛,勉力抓回清醒,“你今天高兴得很么?……是有什么喜事?”
裴琅披上外袍,捏了捏袖中的东西,抱臂笑道:“喜事是有一件,不过不能告诉你。走,现在回去,还能睡一阵,明早才好伺候你那干儿子。”
佳期摇摇手,“我有话……还没有说……”
裴琅没好气,“还记得?本王亲自伺候,都堵不住你的嘴么?”
热潮退去,佳期只觉得冷,小虾一样蜷起来,半晌才说:“你……我知道你结党。不是好事,早些抽身。”
裴琅捏着她玲珑小巧的脚踝,舍不得放开,色眯眯地揉捏柔嫩的肌肤,嘴上三心二意地嗯了一声,“好。天底下有什么东西不是顺着太后的?太后要太阳东升西落,他就不敢往北去。”
佳期嗓子干,咳了一下,“别……别掉以轻心。……将来的路还长,别丢下我一个人……”
裴琅似乎低头注视着她,目光灼烫。可佳期累得睁不开眼睛,呢喃着说下去,“陛下还小,多给他两年……别釜底抽薪……”
那目光骤然凉了下去。
雪一连下了两日,到第三日晨间方才停下,整个长京连成一片白,裴昭这日下了朝,当真带了佳期出宫去西山赏雪。
西山上没有行宫,他们轻车简从,乘马车上山。佳期兴致好,骑马走了一段,毕竟风凉,不过几里地的功夫,脸已经冻得通红。青瞬将她扯回马车,佳期一连打了几个小喷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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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震和小皮鞭已记录√
你们咋能说剧情比肉好看呢这是逼我肉章剧情章吗!(气鼓鼓




蒹葭纪[H] ·59秀锦
秀锦
青瞬责怪道:“娘娘近日怎么跟小孩子似的?一点不像个大人物。”
佳期讪讪笑了一下,立即正色,“我看你近日倒很像大人物。”
裴昭都笑了,随即道:“邵兴平,今日午间在外头用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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