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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墙花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任平生
许明择没想到她的答案会是这个,印象中裴嘉桉这人很倔,爱恨分明,万万不是遇到事情能忍得住的人。
“是不是觉得我变化很大?”她问。
不等他回答,她又自顾自地说:“还记得我跟你说过吗?五年前我会去bojuna,是因为我爸出轨。”
他点头。
“那我应该没跟你说过他出轨的对象是我妈的亲妹妹,我的亲小姨。”她笑容轻蔑,语气还带着恨意。
“没有。”
“我那天为什么走,你想知道吗?”她撇过头看他:“不好奇?不想问我?也是,对你来说也没什么损失。”
他想反驳,你走后我去找了你,小镇找不到,整个法国找不到,回到中国也没有找到。
可他什么也没说。
“我回家了,因为我妈告诉我,我爸宁愿净身出户也要跟我小姨在一起,我回家第一件事...”她突兀地停下,眼底闪过嗜血的光,每回讲到这一段,裴嘉桉总是热血沸腾,回想起那天的场景,不管过了多久,她仍然觉得激动。
“我把我那小姨绑了起来,拿了一双鞋子,一下又一下地抽她的嘴,打到她掉了好几颗牙,嘴巴肿了,血不停地从她嘴里流出来...”如今她耳边还时不时响起她那个娇媚可人的小姨满嘴是血哭壕着求她放过,并保证永远离开她父亲。
“她求我放过她,可是她勾引我爸的时候怎么没想想后果呢?”她冷哼:“我没放过她,我把她的衣服全剪碎了,拿我爸的皮带抽她,她引以为傲的双腿被我打得皮开肉绽。”她当时就跟疯了一样,看着那个平日里高傲不可一世的女人在她眼前失禁,浑身沾满污血唾液尿液,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许明择喉结滚动,他想过许多种她不告而别的原因,唯独没想到是这样。
“后来呢?”他问。
“后来我爸回家看到她这样,当场差点吓疯,扇了我两巴掌就急忙把她送去医院。”裴嘉桉伸手,皱着眉:“再给我一根烟。”
她的手微微颤抖,吸了一口,声音沙哑:“那天之后,我那个父亲,下定决心跟我妈离婚,抛弃我跟我妹,那个女人神出了点问题,他搬过去和她住,为了照顾她。”
“可是你知道吗?我妈知道是我把她打成那样,她一点也不感动,反而怪我,骂我,问我为什么不忍忍?”
她的妈妈指着她的鼻子骂:“是你把你爸推去她身边的!你如果能忍住你的臭脾气,我们还能维持表面和平!你爸走了,我一个人怎么养你们两姐妹?!”
是啊,她没有工作,没有入,拿什么养两个娇生惯养的女儿呢?
那时候的裴嘉桉年轻气盛,撂下狠话:他不养我养。
那段日子简直不堪回首,她尝遍生活的苦,当赚的钱还不够裴嘉桐交学时,当每个月面对她妈像吸血鬼一样要钱时,她才明白了一个“忍”字的重要性。
她跑去找她爸爸,想让他给抚养,可那个一夜间白了头的男人让她滚,他的钱要用在那女人的治疗上,没有余钱管顾前妻和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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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墙花 【17】我先生程准
【17】我先生程准
许明择心情复杂,在今天之前,他心里不止一次怨过她,当时两人明明那样开心,他们相拥度过每个夜晚,他们在异国他乡一起庆祝新年。失意落魄的他遇到同样颓丧避世的她,那段日子何其珍贵。
可某天他睁开眼,发现只有他一个人躺在那张缠绵过无数次的床榻,而她消失得彻底,什么都没留下。他有一瞬觉得天塌了,又自我怀疑,过去三个月,那个躺在他怀里需要他哄着入睡的女孩,是否真的存在过?
如今听到她谈起往事,他心中五味杂陈。
裴嘉桉掐了烟,看他微微出神,笑了笑:“你不用可怜我,说这些不是为了让你可怜我,只是今天刚好碰到这事,顺便跟你解释一下,当时我为什么走。”
实际上她说完就后悔了,这些见不得光的往事何必要告知他人?
“我没想到会是这样...”他淡淡道。
裴嘉桉放下腿,揉了揉发酸的手臂,这些日子脑子里紧绷的弦突然断开,她暗暗松了口气,身子瘫软,陷在沙发里。
“我走之后,你还待在小镇吗?”她问。
许明择回忆起那段日子,他以为他会忘记,没想到稍稍一想,什么都记起来了。
她走后,他待了三天,其中找了她两天,把整个小镇里她常去的地方都找了个遍,第三天的时候,咖啡馆刚刚休假回来的服务员告诉他,他看到她走了,几天前她拉了个行李箱过来买咖啡。
“她还告诉我,她很喜欢我冲调的咖啡,很遗憾以后再也喝不到。”那服务员说道。
那天许明择走在空荡荡的街头,暴风雨前夕,每个人都待在屋子里,只有他,像个傻子一样漫无目的地走。
她从来没告诉过他她的真实名字,连哪里人也是说得含糊不清,当然,他也对自己的信息做了一些隐瞒。两个人都把彼此当过客,自然不会留下真实信息,只是许明择没想到,当某天她离开,他会那样不舍。
那天他在街角的木椅上坐到天黑,直到暴雨降临,才带着满身倦意和雨水回到他们租的房子。
“没有,后来我也走了。”他回她。
“我有时候会想起那段日子,很开心,那应该是我人生中最放松的一段日子....”没有人认识她,整个镇上只有他们两张亚洲面孔,没有人打扰她的生活,她不用心交际,每天吃完饭走到咖啡馆后面的大草地喂鸽子,一坐就是一个下午。
“有时间的话,你可以回去....”他说。
回得去吗?她现在牵挂的东西太多,再说了,她已不再是一个人,她有丈夫,有家庭,她的事业交际圈都在a市。
“你回去过吗?”
“没有。”许明择摇头。
裴嘉桉笑笑,揉着发胀的太阳穴,她有点累了。
“走吧....”她起身,拎起她的包,又扭过头问他:“今天开车了吗?”
许明择点头。
“送我一程?”
今天是胡锦文送她过来,她没开车。
上了车,他从后座拿了一件他的外套。
“嗯?”她疑惑地看着他。
“你的衣服湿了....”
系安全带的手一窒,裴嘉桉低下头,看到自己胸前湿了一大块,礼服贴着肌肤,胸前两团轮廓明显,她笑着接过。
回到小区楼下,车子停下,裴嘉桉下了车,走到他跟前,再一次道谢。
“你今天说了很多句谢谢...”他语气隐约有些不满。
“是吗?”裴嘉桉弯起嘴角:“不过还要说最后一次,谢谢你拉住了我,那种场合我要是冲动起来,只会让事情变得更糟....”
他也想到了什么,笑了起来,点了点头:“确实...”
裴嘉桉还想说什么,突然被背后的男声打断。
程准关上车门,朝他们走来。
“你怎么在这儿?”裴嘉桉看着突然出现的丈夫,眼睛亮了一下。
“提前结束,我就回来了。”他走到她身旁,自然地搂上她的腰,又笑着看向许明择,问:“这位是?”
“我同事,也是咱们邻居。”
“你好。”程准伸出手,许明择礼貌地回握。
“我先生,程准。”裴嘉桉介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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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墙花 【18】门后的性爱(h)
【18】门后的性爱(h)
“你之前认识许先生?”
裴嘉桉正弯腰脱鞋,听到程准这样问,脚一崴,差点就摔倒,他急忙扶住她。
他的手放在她腰上,慢慢紧,这件礼服将她身上的优点无限放大,程准喜欢她的腰,没有一丝赘肉,她喜欢健身,皮肤光滑紧实,触感甚好。
大掌发热,指腹摩擦着腰间的痒肉,男人的手指透过镂空的腰间,探入挺翘的后臀,裴嘉桉咬住下唇,忍住脱口而出的呻吟。
“别....”裴嘉桉微喘,抓住他的手腕,他的手已经滑入裙中,正挑起如同摆设的丁字裤。
“嘉桉....”他声音沙哑,突然掐住一瓣翘臀,大力一按,又猛地将她压在门上。
礼服落地,程准抵着她的额,炙热的呼吸喷在她脸上,裴嘉桉同样激动,仰起头咬住他的唇,舌头窜入他口中,挑逗着他的舌尖,狠狠吮吸,唾液交换。
他的手从下而上,握住颤抖的奶子,撕下碍人的乳贴,五指紧,手指快速拨弄奶头,他喘着粗气,放开她的唇,将她一把抱起,头埋在她双乳间。
裴嘉桉挺起胸,抚摸着他的发顶,放声呻吟。
“嗯....啊....哈....”
门外,许明择抬起的手僵在空中,他右手正拿着一个棕色单肩包,那是方才裴嘉桉走得匆忙,落在他车上的。
都是成年人,他肯定知道这声音代表着什么。
走廊的灯因太久没有人走动而自动熄灭,黑暗中,男人眼神幽深,对着眼前的木门微微出神。
此时门后会是怎样一番光景?她或许半裸,或许全裸,想必是正被丈夫压在门上肏干,他隐约听到细碎的低吟声从厚重的木门后透过来。
她或许正哭着求饶,她一哭浑身的肌肤会变成淡淡的粉色,他的丈夫是否会怜爱她?还是更加粗暴对待?就像他一样。
喉结滚动,许明择闭上眼,他为自己那点龌龊的心思感到不耻,可他又无法控制此时此刻自己大脑里无限的延伸,那些画面越来越清晰。
那时候他叫她anna,普通到一听便知是假名,她的头发不如现在长,刚刚好过肩颈,锁骨处纹了一串法文,至今他都不知道那是什么含义。
她在家的时候不喜欢穿内衣,有时候连裤子也不穿,有时在床上一躺便是一天,他会在厨房里做饭,做好了再送到她嘴边。每当她被伺候满意了,高兴了,就会拿身体诱惑他。
一开始他心里其实十分抗拒,对着一个来路不明的女人,最大的怜悯来自于相同的肤色,相同的语言,仅仅是出于对同胞能帮就帮的心理。他对她的戒心是因为看透了她本质上不是一个安分的人,一碰见她,他的大脑立即发出警告,她的摧毁力等同于毒品,甚至更可怕。
可是一旦沾染,却难以再戒除。
多年后再回忆起初次见她那个夜晚,许明择发现,他脑子里竟然能快速呈现出当时的一切,甚至所有的小细节。
那晚他原本正熟睡,伴随着惊雷声,他的房门突然被敲响,小镇不久前才发生了一宗枪杀案,正是人心惶惶的时候,没有人会在三更半夜敲响陌生人的房门。
他屏住呼吸,赤着脚走到门后,从猫眼看向外面。
“能不能帮我一个忙?”他打开门便看到裴嘉桉苍白着脸,她用纯正的中文问。
“中国人?”他问。
“是”她点头。
“我有什么可以帮到你?”
“我那边暖气坏了,这个点也找不到人,你能不能...借我睡一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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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墙花 【19】初见
【19】初见
她面色苍白,嘴唇还在发抖,那晚外面气温接近零度,出于人道主义,他移开身子,让她进屋。
小旅馆每个房间布局都一样,一张床,一个衣柜,一张简单的木桌,一间厕所。她进了屋,有些手足无措地站在一旁。
他倒了一杯热水递给她:“先喝点水。”
她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接过水杯,道:“这儿,好像就你和我是中国人。”她在解释,为何三更半夜敲响的是他的门。
许明择点头:“你不用担心,天亮了让人来修,今晚你睡我的床。”说完,他打开衣柜,拿出备用的枕头和一床薄被。
“你睡地上?”看他把被子铺在地上,她语气惊讶。
许明择回过头看他,眼底疑惑,似乎在问,我不睡地上难不成还和你挤一张床?
“你别睡地上...”她指着那床薄得可怜的被子:“今晚下雨,地板湿气重。”
“那我睡哪里?”他扔下枕头,反而笑了。
“如果你不介意,我们挤一张床。”
他挑眉,仿佛听到天大的笑话:“难道你不介意?”
她摇头:“你来这儿几天了,我留意过你,不像坏人。”
“不用了,你还是睡床上吧。”
那天晚上许明择一夜未眠,地板又湿又凉,他几乎睁眼到天亮,太阳出来那一刻,他爬起身,往床上一看,那陌生女孩睡得正甜,她睡觉时声音很小,连呼吸声都听不到。
她醒来时,许明择已经吃过早餐,正坐在书桌前看当地小报。
“早。”床边闹钟指向十一点,她有些窘迫,她占着他的床,还睡到日上三竿。
“早。”许明择朝她笑笑:“昨晚睡得好吗?”
她没错过他笑容里的揶揄,还是点头:“很好,谢谢你。”
“给你带了早餐....”他指向桌上的烤面包片和一盒牛奶。
那天之后,他们熟了起来,小镇很小,他发现他走到哪里,好像都会遇上她。她多数时候都是自己一个人,她出现最多的不外乎三个地方,镇上唯一的咖啡馆,街尾的快餐店,咖啡馆外的大草坪,有一次他坐在店内,看着她坐在大草坪发呆,一坐便是一天。
亚洲面孔本就惹眼,她长得高,样貌又出众,他不止一次见到有小镇青年上前搭讪,每当这个时候,她总是表情肃冷地将人赶跑。异国他乡,一个女孩子的危险指数直线上升,不是每个青年都是礼貌而有素质的,有一回他走在路上,见她正和人在大草坪上争吵,他走近,听到她用英语飚脏话,那笑容玩世不恭的法国男人则麻溜地说着法语,两人各骂各的,场面十分滑稽。
她看到他,连忙跑过来,挽上他的手,说了几句法语,那男人瞥了他一眼,最终还是离开。
“他妈的什么东西!”待那男人走远,她才放开他的手,语气忿忿。
“你们在说什么?”许明择并不懂法语,他实在好奇她说了什么来摆脱那男人。
“没什么...”她摇头,想了想又改口:“我觉得还是应该告知你一声,刚刚我告诉他,你是我先生。”
许明择没想到是这样,看她笑意加深,有些莫名:“笑得这么开心。”
她紧风衣,慢慢走着:“我是一时冲动跑到这儿来,你呢?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我坐的车子经过这边,司机突然告知要去赴约,直接把我们扔在车站...”他与她并肩走。
“确实,这边的人没有服务意识,全凭心情做事。”
“嗯”他点头:“我看这里风景不错,就留下来了。”
“来法国玩儿?”她看着他问。
“算是。”
做过简单的自我介绍,又聊到前几天的枪杀案,她忧心忡忡地说:“没想到会遇到这种事,持枪合法的国家总是有很多隐藏的危险。”
小镇人不多,每家每户安居乐业,生活富足,别说他们这两个外来人,镇上的居民对这起枪杀案无不感到震惊。据说是一个嗜酒如命的中年男人发现妻子与好友有染,震怒之下枪杀了奸夫淫妇。
裴嘉桉憎恶所有的感情背叛者,当她听到原委,心里不但不为那死者感到可惜,反而觉得凶手干得好。可许明择则不这么认为,法国虽没有死刑,但这男人恐怕一辈子都要在监狱中度过了。
他说这话的时候,裴嘉桉正蹲在地上喂一只不知道从哪里跑来的小野猫,她手上捧着面包屑,小野猫怯怯地伸出舌头舔。
“可惜了,为两个不值得的人赔上一生。”她冷笑道。
许明择听她这样说,笑笑没说话,小女生思维简单,爱恨分明,而他是从专业人士角度出发,不过他倒是也有相同的感慨。
他抱起那只猫,看着她无奈地说:“猫不能吃面包。”




隔墙花 【20】同居
【20】同居
他把猫带回了旅馆,旅馆主人却摇头:“这儿不能养猫。”
“你把它带回来做什么?”她不解。
“天气冷,它在外面可能会冻死。”
“你这人还挺有爱心。”她笑笑,留她一晚,跟留这只猫,对他来说没什么区别。
善心泛滥的结果便是他要搬出那栋黄色小旅馆,她靠着门逗猫,一边看他拾行李,他行李不多,一个24寸行李箱,没一会便拾好。
她突然放下猫,跑到自己房间里,很快又出现在门口,拉着她的行李箱。
他新租的地方,一个独栋平层小房子,两居室,带一个花园,房主是个80几岁的老人家,住在市区的疗养院,许明择一次性交了三个月的租金和三个月的押金。
“我们把房租分摊一下,这样我住得安心些。”她把钱塞在他口袋里。
许明择觉得荒唐,他不知是自己看上去太靠得住,还是她心眼太大,一个女孩竟对认识没几天的男人警觉性低至如此。
“钱你留着,你住不住过来我都要租下这儿的。”他不肯拿钱。
“你不用工作么?打算在这儿长住?”她问。
“辞职了。”
他们极少说起自己的过去,她没再深入探究,会跑到这么一个地图上可能都找不到的地方来,肯定是有什么不想告人的原因。
和她同住了大概一周后许明择才明白过来为什么她非要把钱塞给他,因为她这人不会做家务也不会做饭,每天做最多的事不是睡觉发呆就是逗猫玩。
更让他觉得奇怪的是,她浑身散发着阴郁的气息,每天总是一副面无血色摇摇欲坠的模样,直到有一天晚上,他因为白天喝多了两杯咖啡,怎么也睡不着,打开房门,没想到会看到她坐在客厅里,黑暗中她抱着猫,正在自言自语。
那场面太惊悚,他僵住身子,喉咙发不出一丁点声音。她的眼神突然扫射出来,把他钉在原地,久久无法动弹。
“我睡不着。”过了许久,她轻声道。
他开了灯,突然的光亮令她十分不适应。
“为什么睡不着?”他坐在她身旁,声音放得极轻,生怕吓着她。
她睁开眼,眼神哀伤,手一下下抚摸着猫的毛“我也不知道,总是要差不多天亮才能睡得着。”
那晚他陪她聊天至天亮,待到她觉得有困意,坐在她床边直到她睡过去才回房。事后他也觉得不可思议,可她就有这样的魔力。
那天之后,他带她晨跑,又限制她喝咖啡,晚上一过10点准时响起助眠的轻音乐,她难得乖巧,比猫还听话,有时候在音乐声中睡去,有时他的睡前故事还没说完,她已经睡了过去。
短短几天,他们仿佛成了无话不谈的密友,除了依旧隐瞒着自己的身份。
“所以你是过来参加前女友的婚礼?”阳光明媚的午后,他搬了张躺椅放到花园里,她一躺下便不想再起来,小野猫在她怀里睡得正熟,她眯着眼,懒懒地问。
“嗯”
“你为了她辞职?”
“嗯”
“值吗?”
“以前她怪我太忙没时间陪她....”
“恋爱脑啊....”她语气嘲讽。
他没恼,坐在地上,面朝太阳,他人生中做得最疯狂的大概就是这件事,到请柬,到她发来的邮件时,明知是激将法,但就是想去做。
“她婚礼是什么时候?”她问。
“明天”他答。
她眼神复杂地看着他:“大老远跑来,都到这儿了,不去看看?”
他没说话。
“地址呢?我看看,离得不远的话你就去。”她站起身,非要他出示邮件。
他无奈,只好把邮件拿给她看。
她看了许久,眉头渐渐皱起,表情诡异。
“你被她耍了。”她把手机扔还给他,声音清脆。
“什么?”
“这个地方压根不在法国...”看他一脸疑惑,她终于忍不住笑出声:“你这前女友有点意思,把行程都给你安排好了让你跟着走,你们以前的相处方式也是这样么?她安排好一切,你只要顺着走就行?”
他讶异,他与前任的相处方式确确实实正如她所说,但是和这件事有什么关系?他不明所以地看着她。
“她给的这个地址,在新西兰,不在法国,看清楚了。”她指着那个地址道:“但凡你自己查清楚,但凡你改改你的坏习惯,你就不会上当。”
“你那前女友真有意思。”她再次强调,笑得一脸幸灾乐祸。
那晚,他把自己锁在房间里整整一晚上。




隔墙花 【21】做爱吗(h)
【21】做爱吗(h)
镇上的居民把他们当作来旅行的夫妇,每当被误解,她也不辩驳,笑笑便过,他不解,女孩不是将名声看得很重要?
“我们住一起,如果解释给他们听我们不是夫妻,只是陌生人,他们会怎么想我?又怎么想你?”她解释给他听:“再说了,也许哪天你一觉醒来我就消失了,或者你消失了,往后碰到的几率太小了,这样没有心里负担地过日子,我觉得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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