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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墙花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任平生
“姐....”她走近,叫了一声。
“曦曦睡了?”
“嗯,睡了。”
“你什么打算?”
“他不肯离婚,我不想等那么久,我想马上离...”一想到他就犯恶心,她一刻都不想等。
陈培文在外面有了别的女人。
这事要发现并不难。昨天陈培文结束三个月的旅行回到家,那时裴嘉桐已经有了离婚的念头,自然不想跟他同床,当他缠着她想交欢时,她拒绝了,他当时也没说什么,爽快地放过了她。换做以前,他肯定纠缠不休,不把她弄到下不了床不罢休,可昨晚他竟然没再要求,两人背对而眠。半夜,她口渴醒来,想起床喝点水,刚坐起身,陈培文突然搂住她,含糊不清地说了一句话。
她身子一下僵住,寒意布满全身。
他用英语说:“宝贝,你要去哪里?”
说完,他一个激灵也清醒了过来。
裴嘉桉听完,头更疼了,心里想把那人渣碎尸万段,眼下又只好温声温语地安慰妹妹:“你先别想了,明天把门锁换了,我给你找律师,他要是敢骚扰你,你不要出面,让律师和他谈。”





隔墙花 【31】登堂入室(微h)
【31】登堂入室(微h)
“我不擅长打离婚官司,不过我倒可以给你推荐一个。”见她欲言又止,他大致猜到她心里在想什么,于是道。
裴嘉桉感觉浑身一松,她由衷道:“谢谢。”
到了家门口,她拿出钥匙开门,许明择在身后叫住她:“等等。”
今晚发生的事情实在太多,她脑子里乱成一团,裴嘉桐的糟心事让她暂时忘了车上的热吻。可该来的还是会来,躲也躲不了。
许明择第一次进她的家,不,或者说她和她先生的家,刚进门第一眼便看到沙发上空挂着的婚纱照,他盯着看了片刻。
“坐,我给你倒杯水。”她略有些不自在。
厨房里,裴嘉桉背靠洗漱台,身后煲水壶噪音渐大,她需要这几分钟的时间去思考,该如何面对他。
外面不知不觉下起了雨,雨水敲打着窗户,有雨丝飘进来,她踮起脚合上窗。
刚一转身,便看到他站在厨房门口,目光沉沉地看着她。
裴嘉桉觉得唇干舌燥,她放下双手,垂在大腿两侧,头微微撇向一边,有些话难以启齿,但是一定要说。
“今晚....”她看着他:“我喝得有点多....”
画外音就是我神智不清,我都不知道自己干了什么。
他忽然笑了,眼底却毫无温度。
裴嘉桉疑惑地看着他一步步走近,直到在她跟前停下,将她困在一方角落。
他低下头,唇几乎贴上她的,她刚一侧过脸,下巴已经被他捏住,逼迫她与他对视。
“你知道吗?”他的声音低沉醇厚,灼热的气息喷在她脸上:“自从你一声不响离开,我就没想过会再见到你,可是你说巧不巧,偏偏让我们在同一家公司做事,还住得这么近...”
“今晚,我吻你的时候,你没有推开我,你就应该知道那意味着什么...”
他说完,一把搂住她的腰,低头吻住她的唇。
裴嘉桉被他箍得死死的,下巴吃痛,双唇张开,他的舌头窜了进来。
他的手抚上她的背,大力一按,双乳压上他的胸膛,两人亲密无间,再无间隙。心里一叹,她放弃挣扎,认命地缓缓闭上眼,双手搂上他的脖子。
他的吻与程准的不同,侵占性十足,搅着她的舌头仿佛要吞进肚子里去,久别重逢的男人气息,烈酒的甘香夹着着烟草味,她有些迷恋这个味道,舌头舔过他的牙齿,鼻子蹭着他的鼻尖。
暴雨声盖过一声声的喘息,意乱情迷的二人沉浸在情欲的世界里,他的手探入她的衣领内,推开奶罩,握住一颗绵软的奶子。
“嗯....”
大掌微微颤抖,熟悉的触感,挑逗着浑身上下每一根神经,叫嚣着撕碎她,占有她。他发了狠地咬住微张的红唇,手上力气加重,上衣被他扯落,一边的奶子弹跳而出,白白嫩嫩的奶子在他手里抖了抖。
一切都来不及了,裴嘉桉垂下眼,看着埋在双乳间疯狂舔咬的男人,双腿一软。内裤黏腻,一股又一股的淫液从小穴里流出。
“啪嗒”的开门声传来,被情欲支配的男女皆是浑身一僵,她慌乱地推开他。
程准进了家门,客厅灯亮着,却不见裴嘉桉,钥匙扔在鞋架上,厨房的烧水声传来,他慢慢走近,却没想到会看到她的妻子正和一个陌生男人独处一室。
“嘉桉?”
裴嘉桉见到他,神色古怪,扯了扯嘴角,笑容勉强:“你怎么回来了?”
程准看向她身后的许明择,问:“这位是?”说完又好似想了起来,“对门的许先生?”
许明择朝他点点头,说了句:“失陪”,与他擦身而过,离开了。
“嘉桐要跟陈培文打官司,许先生刚好是我们公司的法律顾问,我正跟他咨询有没有好的律师推荐...”
出门前,他听到那女人正向她丈夫这样解释。




隔墙花 【32】办公室里脱下她的内裤(微h)
【32】办公室里脱下她的内裤(微h)
水流下,裴嘉桉揉搓着身体,沐浴露涂抹在双乳上,泡沫化开,她大力地搓着,仿佛要把他在她身上留下的印记全部除去,直到胸前传来痛感,她睁开眼,全身镜蒙上厚厚的水雾,什么都看不清,她泼了一把水,隐约能看到丰满的奶子红透了,白皙的肌肤上有指甲掐过的痕迹,奶头高高胀起,看着像是被狠狠凌虐过。她走近两步,拨开右边的奶头,下方一个不大不小的齿痕,她双目发红,指甲陷入肉里,狠狠掐了一把。
都怪他留下齿痕,若不是这样,她也不会下重手把双乳弄成这样。
手伸进下体,黏腻的液体还挂在外阴上,中指勾起那液体,凑到鼻尖闻了闻。这是她出轨的证据,她一把抓过洗漱台上的黑色内裤。
流了这么多水,全是她偷情的证据。
内裤进了垃圾桶,她双目发红,靠着墙不断喘气。
程准在阳台上抽烟,今晚的雨下得有点大,雨水透过防盗网溅进来,他叼着烟,把晾在外面的衣服挂到里面,生怕烟味太重把裴嘉桉的衣服给熏了,于是掐了烟,进屋。
躺在床上,裴嘉桉看着丈夫的背影,心里有很多话想说,可看他态度冷淡,不想搭理她的模样,一下又没了倾诉欲。
她翻了个身,也背对着他。
同床异梦,一晚上做了好几个荒诞无厘头的梦,早上醒来时,身边又空了,裴嘉桉皱起眉,不知道哪来的脾气,抓起他的枕头大力往地上一扔。
程准刚打开门,便被迎面而来的枕头砸中,弯下腰从地上拿起他的枕头,看着床上发脾气的女人,无奈地摇头,忍不住笑出了声。
裴嘉桉看到他,张了张嘴,说不出一句话。
“傻样儿...”他把枕头放回原位,在她头上摸了一把:“起床吃早餐。”
他熬了粥,蒸了几个包子,煮了两个鸡蛋,很简单的早餐,工作日的早餐裴嘉桉一向应付了事,有时候是一杯咖啡,有时候是一个三明治加一杯咖啡,咖啡是绝不能落下的,干巴巴的三明治口感不好,为了不挨饿也只能就着咖啡吃了。喝上一口热腾腾的家常粥是想都不用想。
她看着程准认真吃早餐的样子,心里千万种情绪翻滚,眼前的温情竟觉得有点不太真实。
“今天还回学校吗?”她放下碗,装作漫不经心地问。
“不回,这几天校运会,我刚好能放几天假。”
裴嘉桉一整个早上都有些心不在焉,枯燥无味的计划书一个字也看不进去,脑子里一会是昨晚的许明择,一会是今早的程准。
做了亏心事,吃饭都怕闪着舌头,午餐一口也吃不下,盯着眼前冷冰冰的快餐,烦躁地推开椅子,正起身,办公室门被推开。
许明择沉着脸,朝她走来。
“坐...”他在她对面坐下,态度淡然,喧宾夺主地招呼她。
裴嘉桉把饭盒扔在一旁,深谙职场之道的她面对眼前不按常理出牌的男人,一下也没了辙,只好打起十二分神来应付他。
“有事么?”她问。
“有”他点头,手指在桌面上敲了敲:“我来看看你,昨晚有没有发生什么事。”
她一愣,不明白他的意思。
“什么事都没发生。”还是回了他。
“是这样...”他仍旧一眨不眨地盯着她:“那最好....”
“我们....”他的眼神太露骨,裴嘉桉有些承受不住,斟酌着开口:“我们不能再这样下去....”
她转着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罪恶感几乎要将她吞没。
“我昨晚说了...”他垂下眼,声音依旧冷:“在车上你没有拒绝我,那你就没可能再拒绝我...”
“我结婚了...”它压低了声音低吼,抬起左手,把戒指亮给他看。
这句话彻底激怒了他,裴嘉桉见他猛地站起身,绕过办公桌,走到她身旁,手撑在椅背两侧,将她困在椅子上。
“你结婚了又怎么样?”他双目猩红,抓住她的左手,死死地盯着上面的钻戒:“你有罪恶感,你现在内疚忏悔,昨晚你为什么不推开我?你明明有很多次拒绝我的机会,为什么还让我进你家?嗯?”
身不由己的感觉又来了,浑身的力气仿佛被抽干,裴嘉桉瘫坐在椅子上,面对他一连串的质问,她哑口无言。
是啊,为什么不推开他呢?明知道两人曾有过一段不可向外人说起的过去,明知道就应该离他远一些,只要再和他纠缠不清,对她的婚姻将是毁灭性的伤害。可昨晚在酒吧碰到他,是寂寞也好,旧情复燃也好,她天生淫浪也好,她就是忍不住受他吸引。
“你想怎么样?”她有些自暴自弃地问。
“我要你。”他在她耳边,一字一句道。
“不可能。”她扯了扯嘴角:“我结婚了,我爱我的丈夫...”
“爱你的丈夫还跟别的男人上床?”他打断她,语气嘲讽。
她噎住,梗着脖子看他。
粗糙的指腹划过妆容致的脸庞,他的声音不再是毫无温度,带着诱哄:“嘉桉,我们以前那些日子,你都忘了?”
她甩过头,又被他掐住下巴,另一只手探进她双腿之间。
“你发什么疯?!”她花容失色,望着办公室门的方向,吓出一身汗。
男人的手大力掰开她紧闭的双腿,手缓缓抚上她的臀部,他在她唇上咬了一口:“我留点东西做纪念。”
紧接着,他将她翻了个身,又死死将她的身子压在椅子上,手扯着内裤边缘,一把将那条墨绿色的蕾丝内裤脱了下来。
裴嘉桉转过头瞪着他,想破口大骂又怕引来外面人的注意,看着自己的内裤在他手里,身子一阵颤抖,连绵不断的淫液从穴口泄出,她竟然又湿了。
许明择看着内裤上晶莹的液体,心情颇好地笑起来,一把塞进西服口袋,又俯下身帮她把裙子整理好。居高临下地看了一会恼羞成怒的她,长腿一跨,转身离开。




隔墙花 【33】你湿了
【33】你湿了
我要你。
一整天,裴嘉桉脑子里时不时冒出这句话,那男人说这话时势在必得的语气,像是已经把她当成所有物,吃定她了。
心烦意乱地合上电脑,窗外天已经黑了,对面的高楼仍旧灯火通明,无数的都市男女将有限的力奉献在工作岗位,这座城市从来不缺夜归人。她今天本应该敲定两份最新的年度公关计划,还要为即将到来的新上司准备一份演讲稿。她有许多的事情要忙,本应该是按部就班地度过这一天,可是许明择的到来,彻彻底底打乱了她的计划。
陈彤推开门进来,将咖啡放在她桌上:“是给您订饭还是?”
裴嘉桉回过神来,手按着太阳穴,挥了挥手:“你先下班吧。”
右边的抽屉第二格有一包女性香烟,裴嘉桉抽出一根,没点燃,放在鼻子下闻了闻,她最近有点依赖香烟来醒神。
电话突然响起,那头程准问她是否要加班,她答是。
“我和老高去打球,你忙完告诉我,我去接你。”
挂下电话,在浓郁的咖啡香陪伴下,她全神贯注投入工作。
十点半,法务部熄了灯,许明择走在最后面,一众同事带着倦容,拖着疲惫的身躯走进电梯。
“许经理,您不下去?”其中一位女同事按着开门键,见他迟迟不进来,忍不住问。
“你们先走,我回去拿份文件。”他看了看表,对他们道。
电梯下行,他伸手按了向上键。
公关部空无一人,全部都下了班,除了角落里那间办公室,许明择松了松领带,脚步放轻。
外面又下起了雨,这次的雨下得还很大,雷声轰隆响,他敲了敲门,没听到回应,直接拧开门把。门一开,便看到裴嘉桉正背对着他,踩在沙发上踮起脚,伸长了手去拿书架最上面的书,她的手拼命地往前伸,丝质衬衣从裙里跑出,露出半截腰肢。
他带上门,慢慢走近她,手一伸便拿到那本书。
刚好一道闪电闪过,勾勒出她煞白的侧脸。脚下一个踩空,她一脚落了地,一脚跪在沙发上,“嘶”一声,及膝的一字裙从侧边裂开了一大道口子,直到大腿根部。
她慌乱地站起身,捏着裙摆,没好气地看向不声不响就出现的男人:“你想吓死人?!”
“我敲了门....”他把书递给她。
她也不接,弯下腰去查看裙子,想看看是否有补救的办法。
敞开的领口随着她的弯腰,他清晰地看见衣内双乳挤压在一起,勾勒出深深的一条乳沟,隐约还能见到嫣红的乳头。
他回目光,蹲下身子,抚上她捏在裙子上的手:“我看看...”
裴嘉桉往后退了一步,一屁股坐在身后的沙发上。
“你看什么?这裙子坏了...”上个班把裙子撕成这样,她还得想办法跟程准解释,一想起这个又是烦躁无比。
“办公室没有备用衣服?”他问。
裴嘉桉摇头,又忽地停下,不久前她买了一件连衣裙不合身,本要退货,这阵子忙起来一时给忘了,裙子应该还在。
她站起身,眼见那口子就要开到腰上,又连忙坐下,指挥着男人:“你帮我找找,我记得是在左手边第二个抽屉。”
许明择拉开第二个抽屉,裙子没有,倒是有一个被盖住的相框,他拿了起来,毫无意外相框里是她和丈夫,相片里的她比现在稚嫩,梳着斜刘海,穿着白色t牛仔裤,依靠在男人怀里,笑得眼睛都眯起来。
“找到了么?”她催促。
“没。”许明择把相框放回原位,眼神复杂。
“你看看第三格有没有。”
他把连衣裙拿过来,裴嘉桉拿过,见他没有回避的意思,皱起眉淡淡道:“我换衣服...”
他没说话,在沙发上坐下,翘起腿看她。外面都是摄像头,他吃准了她不会跑去厕所换。
裴嘉桉在他的注视下,终于妥协,她走到书架后,那是唯一一个有遮挡物的地方,可也是刚好对准了他的地方。
放在拉链上的手颤抖不已,一想到身后的男人正虎视眈眈,她的裸体即将暴露在他眼帘。
她迟迟不肯拉下拉链,许明择终于等得不耐烦,按住她的手,强迫她往下拉,赤裸的两瓣臀肉一下跳脱出来,是了,她的内裤还在他口袋里,此时她下体是全裸的。
裙子落地,许明择眼神暗了暗,见她修长的双腿交叉着,他的手插入两腿间,拇指指腹摩挲着晶莹的穴口。
“你湿了。”




隔墙花 【34】禁果(h)
【34】禁果(h)
他声音喑哑,身子贴上她的背,将她箍紧在怀里,手侵犯着她的下体,直到淫液布满他的手掌心。
湿哒哒的手推开束缚的胸罩,握着一团嫩乳用了力揉捏,裴嘉桉手撑着书架,想推开他,又觉得浑身发软,使不上力。
“嗯嗯嗯....”呻吟声压抑不住,破喉而出,她觉得羞愧,又抵挡不住体内一波又一波的快感。
这几年她只有程准一个男人,他们在性爱上甚是契合,只是这一年来聚少离多,很多个夜晚她一个人躺在床上,想要又要不到时,偶尔会想起许明择,他和程准不同,他们之前没有爱只有性,没有太多情感纠葛,只需要把彼此的身体伺候好,爽就行了。
因此再一次遇到他时,她曾经是下定过决心要离他远远的,怕的就是会有今天。
她被转过身子,衬衣的扣子在他手中一颗颗脱落,整件衣服被扯开,一只奶子被他掏出,他低下头亲了亲,手伸到背后,轻易解开内衣暗扣。
裴嘉桉靠着书架,搂着他的脖子与他热吻,他们在阴暗的角落里,做着不道德的事,她像个发情的婊子吮吸着他的唇,吞下他的唾液。双腿大敞,好方便他进一步的侵犯。
许明择被她刺激得不轻,脸埋在她的脖颈,舌头舔着她发青的血管。
“别留下痕迹。”她低喘,语气强硬。
他偏要留,在血管侧轻轻一咬,双指并拢,又快又狠地插进她湿漉漉的小穴。
“啊啊啊....”裴嘉桉抓着他的头发,咬住他的耳垂,怒吼:“你想我死?不能再咬!”
“跟我做爱,还想着别的男人?”他冷笑,将她一把推倒在沙发上。
裴嘉桉双腿被他折成m字型,他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蹲下身子,脸埋在她大腿中间。
“别....”她推开他的头:“有味儿...”
“什么味?”灼热的气息喷在私处,他的鼻尖凑近,闻了闻,只有成熟少妇的芳香,淡淡的腥甜味。他伸出舌头,刷过肥厚的阴唇,来回舔弄十来下,淫液不断分泌,被他吃进去不少。
裴嘉桉自从中午被他脱去了内裤,她一下午都没去过厕所,此时小穴被他的舌头一挤压,排泄的感觉越来越紧迫。
“别...”她忍得脸都红了,可她越是想推开他,许明择越发大力地弄她,捧起她的屁股,揉着发胀的后穴,尖利的牙齿咬住红肿的阴蒂。
“别弄了....”她手撑在身后,抬高身子往后缩:“我想尿....”
许明择终于从小穴里抬起头来,手依旧压在她的阴蒂上,声音沙哑:“忍住。”
她脸上是不正常的潮红,见他不肯住手,右脚一踢,想踹他的脸,他却及时抓住她的脚,放在手里揉捏。
裴嘉桉看他张开嘴,含住她的脚趾,心脏有片刻的缩,她舔着干燥的红唇,目不转睛盯着他。
许明择对她的腿可谓爱不释手,裴嘉桉有一对人人垂涎的美腿,直而瘦,肉紧实,线条感极美,不柴不胖刚刚好,饱满的五只脚趾被他一一舔过,舌头慢慢往上。
“嗯嗯嗯....”作为一个女人,看着条件优越的男人跪在身下将她的脚当成掌上珍宝来伺候,不得不说极大地取悦了她。
她勾起嘴角,头靠在沙发背,感受着他的唇舌刷过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
“慢点....”当温热的舌头钻进紧致的穴内,疯狂戳弄时,她声音压抑,求他轻些慢些。
许明择把她弄得眼泪连连,见她瘫在沙发上喘气,抓过她的手按在已经翘起的肉棒上,阴沉着脸:“帮我。”
裴嘉桉跪在沙发上,拉下拉链,掏出已经硬得不行的肉棒,低叹道:“好久没吃过了啊....”
许明择按着她的后脑勺,把发疼的鸡巴狠狠地塞进她嘴里,横冲直撞。
裴嘉桉知道他的敏感点,也乐于取悦他,舔着龟头与棒身交界处的皱褶,舌头刷过,大口大口地吞咽。
忍过钻心的快感,许明择拔出肉棒,抱起她的翘臀,大掌甩了两下,见白皙的肌肤渐渐浮起红痕,他双目猩红,让她:“跪好。”
紧接着,粗黑的鸡巴插入粉嫩的小逼里,“噗嗤”一声整根没入,他原本没想这么快,可她太湿了,又湿又滑,他无须怎么动,小逼快速缩,夹着鸡巴自己动了起来。
许明择揉着颤动的奶子,在她耳边道:“我就知道你丈夫满足不了你,裴嘉桉,你天生就是一个荡妇。”
裴嘉桉泪眼朦胧,她咬住下唇压抑着呻吟声,听到他的话,眼泪不住地往下掉。
淫乱的操穴声被突然响起的手机铃声打断,裴嘉桉皱起眉,推搡着他:“可能是我老公...你先出去...”
程准说了要来接她下班。
许明择一声不吭,换了个姿势,将她抱了起来,鸡巴依旧深埋在她体内。
他抱着她走到办公桌前,拿起手机按下接听键,放到她耳边。
“老婆,下班了吗?”
他听到那头男人的声音,将她放在办公桌上,一阵抽插,发了狠地弄她,插得她几乎就要崩溃。
“老公...”裴嘉桉搂住他的脖子,强忍住呻吟:“雨太大了,我自己回家就行,你不用来接我...”
“我不放心...”程准和朋友道别,启动车子:“你声音怎么怪怪的?”
“你...嗯...你先别过来...”许明择一个深顶,她爽得直吸气,一不小心发出了细碎的呻吟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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