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主总想毒死我(H 1V1)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君迁子
“你看,我们这一辈结婚的都早,不过你知道我家这女儿,自小就让我和她妈操心的多,不留她到三十岁我们哪里能放心。”
这话是对着孙眉说的。
转而又面向陈殊观。
“倒是陈教授,我是过来人,说句托大的话,男人虽事业重要,终身大事也不能太怠慢了。”
陈殊观看着男人一张一合的嘴,倒终于明白,那时候他刚遇到真真十八岁的小姑娘,小姑娘死缠烂打的功力是从哪儿来的了。
此时他只想到了两个字。
聒噪。3 vv 。5t ns。
更多的话孟元南他没有说,因为自己再不满,也要顾及到他家孟初,他需要孟初亲口证实。
孟初小时候家里住过一段时间那种老式的居民楼,最高六层,没有电梯,可楼里谁不知道,孟元南是个女儿奴,小孟初就没自己上下过楼梯,都是他背着。
孟初以前能养成那样跳脱的性子自然与他脱不了干系。
依他的心,当年本就不愿意孟初学这个专业,进入演艺圈这个大染缸,如今惹得一身腥,奈何孟初自己想。
他从来只有妥协的份。
不过作为一个父亲,他不满陈殊观是肯定的。
这一点他根本不屑于掩饰,连陈殊观自己都能瞧出来。
在孟元南看来。
陈殊观太老了,这个“老”不止是年龄上的,还有阅历和心境,单看网络上那华丽丽的履历,他就知道这人不适合。
孟元南他也不是老顽固,他家小姑娘成年了,想找个人谈恋爱可以。
他从未觉得孟初真能和陈殊观修成正果,但他想得要更长远些,女孩儿接触的第一个男人往往会影响一生的择偶审美观,最初的感情最好还是找个同龄的男孩子,谈场甜甜的恋爱。
孟初情窦初开的伊始就遇到这么个人,见识过人间的极致,他不知道,未来漫长的岁月她要如何去抉择。
一顿饭吃得七零八落,似乎什么都没有说,又似乎什么都说了。
孟元南以为凭自家孟初的性子,怕真是对陈殊观动了感情,毕竟陈殊观长得不错,又有那样的背景,很容易招小姑娘的喜欢。
女孩儿大了,有了自己的小心思。 小姑娘什么都不肯说,只让他不用担心。
孟元南觉得女儿性子不太对,又没有接触过这时间段的小姑娘,以为自己说话重了,让她难过。
倒反过来安慰她。
男主总想毒死我(H 1V1) 新年
孟初的瓜并没有热门多久,中间仅隔了一天,很快被另则消息淡化下去。
当红流量小花林夕吸毒被警方抓获。
社会各界对涉毒的容忍度近乎为零,一旦涉及,几乎等同于被封杀,毫无翻身的可能,林夕的演艺生涯算是彻底结束。
《你好,我的别样人生!》剧组倒是很快做出回应。
@你好,我的别样人生:作为一个健康向上的综艺栏目,我们拒绝劣迹艺人,已解除与林夕女士的一切合约。
接连两三天,剧组唯二两个女嘉宾都出了差错,很难让人不去嘀咕。
这综艺节目是有毒呢?
倒没人把这两件事联想到一起。
孟初近几天都没有出现。
包括陈殊观那条明摆着宣誓主权的微博,孟初不但没有转发,甚至她压根都未互关陈殊观。
倒是剧组官微博默默删除了那条先导片,人人皆以为节目可能延期时,它紧接着又连发微博,宣布了新的嘉宾人选。
不得不说,这场大混乱中,节目组或许才是最大的受益者,未播先火,全民讨论力度如此之大,恐怕是任何一档综艺都无法做到的。
而孟元南用行动再次表达了他的立场。
他在京市呆了近一周,元旦新年的前天下午,干脆带着孟初飞回江城。
中途陈殊观倒是找过孟初,孟初直接回复句:我爸来京市了。
还真是在,陈殊观回手机,慢慢踱到落地窗前,今夜无月,窗外只剩楼下那盏路灯透着昏黄的光。
陈殊观不知出于什么原因,已经破天荒地连续在学校里住了一周,几乎每日都在实验室呆到很晚。
风卷起地上的残叶,拍击在玻璃上,划出刺耳的异响。
他关了实验室的门,慢慢沿着校园内的小道往回走。
独行三十余年,该早习惯的。
他如同往常般洗漱上床。
密密麻麻的外文文献随意翻过几页,男人取下金丝框眼镜,神色倦怠地捏了捏山根。
深夜十一点多,屋里寂静得令人心觉抑塞。
血液里无端地躁动。
大概只有陈殊观自己清楚,他整日沉溺在实验室里的真正缘由,并非像几个博士生想的那样,他有新的攻破点。
实际上,他不过是觉得无聊且无趣。
明明之前的那些年,都是这么过来的。
跨年夜,教师宿舍里几乎没有什么人。
市中心倒计时的荧屏下已聚集了无数等待跨年的男女,京市是禁烟火城市,呆在屋子里完全感觉不到节日的氛围,连烟花都见不到,等到他手机里不停地弹出提示音,陈殊观才意识到,新的一年已经来临。
新年几乎是全球的狂欢,他到的祝福自是来自不同地方,有郑颖的,有s大自己学生同事的,有远在海外牛津同学的,还有的来自劳伦斯伯克利国家实验室的同事。
邮箱里堆积了大量实验机构,科研组织发来的新年视频。
男人挑了几个回复过去,然后鬼使神差地停留在孟初的对话框上。
明日才开始三天的假期,她现在应还是在隔壁学生公寓。
屏幕上只有之前寥寥无几的短短对话。
都是他主动发出,基本上她过了许久才会回应,完全敷衍的态度。
“叮”。
手机界面又弹跳出一则消息。
来自微博的特别关注。
@孟初:新年快乐!
配图是她手持烟花的场景,女孩儿眉眼弯弯,套着宽大的熊猫头t恤,光裸着大腿,脚上夹脚凉拖,露出十根葱白的脚趾。
画面上的女孩儿,站在巨大的灯箱广告旁,看着明媚而诱人。
微微翘起的唇角,半凸显的唇珠,他辗转亲吻过,她也曾张嘴含住他。
少女白嫩的肌肤,没有人比他更清楚摸上去那瞬间的极致触感。
她扭着臀儿向他求欢,弱弱娇花紧缚住他的,他知道她身上所有的秘密。
可是她没有这样笑过,一次都没有。
便是她意乱情迷的时候,也没有。
男人握着手机,瞳孔缩了下,瞬间似被人紧紧拽住心脏。
不是没有的,她那时候跳到他面前,不是对着梦境中那人,而只是对着他:“陈殊观,我喜欢你呀,我送你一个女朋友好不好。”
脸上漾起的笑意比现在还要晃眼。
几日来的焦躁烦闷刚散去半分转而又被新的情绪所取代。
她原来早不在s市。
陈殊观不是不知道,她对自己避之如蛇蝎,日日担忧那尚未发生的事情,如今仍肯虚与委蛇,不过是害怕他,他本该不在乎的。
只这阻止仍不了他闲得慌,犹如个蹲缩在阴暗潮湿角落里的老鼠,窥探着她的微博。
他翻到了微博下的加v评论。
陈殊观电话打来的时候,孟初正兴致勃勃,与周清、孟元南在家附近的广场放烟花。
来电并没有标注,孟初手一僵,孟元南装作不经意地瞥过眼,归属地,s市。
“喂。”孟初刻意避开他们,走远了些。
那边安静了快十秒。
孟初也保持着沉默,开始以为他拨错时。
陈殊观终于开口,他半倚在床上,盯着对面空无一物的墙壁,哑声道:“孟初初……新年快乐。”
不待她有任何反应,男人已挂断电话。
因为陈殊观这莫名心血来潮的惊人举止,孟初原本的好心情被破坏殆尽。
男主总想毒死我(H 1V1) 性瘾
孟初那微博下面,被人置顶的新年祝福,除了秦则,还有同一综艺里王昊他们及节目组的。
人总是自动过滤掉非关键的信息。
黑暗中,床上男人蹙起眉,眉根高高隆起,似睡得并不安稳。
现实与梦境交替出现,他经历过的,那人经历过的,一时竟辨不清。
此时他的梦里都是孟初。
一会儿是他们初见时的样子,小姑娘拖着大大的行李箱摔倒在他脚边,他冷冷盯着欲走开,却被小姑娘紧拽住了裤腿,她半跪在地上仰起头,眼睛里似有光,“哎,你别走呀,能不能帮忙扶我一下,我崴到脚了。”
一会儿是小姑娘参加完聚会,身上,青丝间还黏着乱七八糟的奶油及面包屑,她沉默地站在那人面前盯着自己的脚尖,良久,方才糯糯道:“陈殊观,我觉得我们不太合适,分手吧。”
那人面无表情地呆愣住,似乎轻点了下头,只怔怔地直直瞧她,任由她平静地转身离开,没有任何动作。
他仿佛看到那个软软甜甜的小姑娘对着他恶狠狠说:“是你杀了我。”
陈殊观失态地从梦中惊醒。
他又瞬间闭上眼睛,面露憔悴之色。
之后再无睡意。
元旦两天很快过去,孟初最后一天搭乘最早的班机独自回到京市。
孟元南闷闷地和周清送她上飞机。
她自己提前预约了家心理咨询机构的医师。
经验丰富的中年女医生看着面前裹得严严实实,只依稀能从嗓音中辨出年纪的小姑娘,阻止她欲拿下口罩的动作。
“不用取,或许这样能让你更舒服些。”女医师慈爱而温和地看着她,柔软的音似有魔力,轻易就使她放松下来。
孟初这次倒是将大部分症状说了。3vv 。5t n s。
女医师脸上的惊愕一闪而过,面前这女孩应该还很小,不过她终见多了各种稀奇古怪的事例,也仅仅是瞬间,快得几乎不能叫旁人察觉。
作为一个专业的职业心理医师,她无意去追溯女孩过多的隐私。
最后她综合评估后告诉女孩,她的症状应该是性瘾症的一种,其最典型的表现便是不受控的强迫性行为。
只是孟初的要更复杂些,普通性瘾症很少有特定的对象。
治疗性瘾是漫长繁琐的过程,她给孟初建议了个最直接有效的治疗方案,或许她可以尝试。
自慰,女性通常比男性更容易从自我满足中寻得快感,因此女性瘾者的数量实际也远低于男性。
孟初心中的讶异绝不低于医生,前世不知是不是因为年轻时陈殊观太过粗暴,而给她留下不自知的阴影,她于这方面向来冷淡至极,否则也不会都与秦则订婚了,两人的关系仍停留在接吻、拥抱、抚摸的阶段,至死进入她身体里的人都只有陈殊观。
她低头戴着口罩,如来时那般离开。
夜里赵浅早睡着了,右侧床铺传来窸窸窣窣的磨牙声。
孟初躺在宿舍的床上,脑子里不经意冒出陈殊观的样子,陡然升起的空虚感充斥着全身,蔓延至沸腾流动的血液中,刺激得她完全无法思考。
孟初踌躇了片刻,躲在被窝里试着将手探下去,她睡裙里面只着了条小裤,葱白略冰凉的指尖掀开布料,摸向自己腿心稍鼓起的肉瓣。
那滑嫩嫩的肉穴虽紧闭着,却已渐渐溢出汁水,就等着人来插满它。
她突然觉得羞耻,不仅仅是感知到自己身体的放荡,而更耻于脑中意淫的对象,只在穴口转了转,终究没有探进去。
女孩咬着唇,双腿夹紧了被。
元旦后各个主修及选修科目都陆续进入考试阶段。
男主总想毒死我(H 1V1) 字条
早上的数学测验在教三楼的小型阶梯教室里进行。
孟初看向远远的赵浅,有点懵。
按照学号座位坐下,赵浅与孟初中间隔了有四五个位置,原本打算着求助赵浅的计划只得泡汤。
她临时抱佛脚,问了问坐在前面的同班男生,男生倒不假思索便应下她。
男同学平时成绩还是很好的,孟初稍放下心,不及格没关系,要考个零分,全校倒数,那可有得看了。
直到教室里猛然涌起一阵起哄声,二十多道目光刷刷齐落在孟初身上。
孟初已经完全呆愣住。
谁也未料到走进来的那人竟是陈殊观,他没有穿平日在校园里见惯了的实验白大褂,羽绒外套搭配运动裤,脚上跑步鞋,看着很是随意,像是刚运动回来样,那股子高岭之花的气息竟淡了许多。
他走至讲台,试卷搁在桌面上,环视了一圈教室,淡漠道:“手机上交,书随意。”
数学书此刻确实是鸡肋的,就算想照着抄,都无处下手。
不知是他今日这番打扮,还是网络上那些传闻给人造成错觉,竟有人壮着胆子冲他调侃道:“陈教授,那孟初呢,她也要上交么?”
陈殊观眉微挑,丝毫没有想要掩饰的意思,径直看向孟初,笼罩在她身上的炙热一直未移开,他手搁置在密封的试卷上,露出抹意味深长的笑,“你说呢?”
孟初几乎移不开落在男人脸上的视线,算起来她有十多天没有见过他,此时身体像被人自沉睡中唤醒,咆哮着,挣扎着,欲挣脱桎梏的牢笼。3vv 。5t ns。
她不安地扭了扭身子,花穴已经湿了,她知道。幸而她例假该就在这两日,她以防万一提前垫了层护垫。
笔芯不觉陷入左手手心,戳破肌肤表层,笔墨在肤下晕染开,渗出几滴血,疼痛终于使她找回几分理智,她把手机匆匆塞给从身边走过的赵浅,埋下头。
男人也注意到了,片刻失神后取出置物筐摆在讲台角落。
一个小时过去,教室里仅听得“哗哗”翻动纸张的声,孟初脑子里乱成团,盯着那堆如天书般的字符,迟迟没有写一个字。
坐在她前面的男生突然有了动静,她反应过来时,桌上已多了个皱巴巴的字团。
孟初下意识心虚地抬眼瞥过讲台上的人,陈殊观似乎正凝神看着多出的考卷,并未留意台下。
她用笔袋遮了些,慢慢展开纸张,刚抬笔写了道选择题的答案“b”,桌侧被高大的身影包围住,孟初愕然仰起头。
男人不知什么时候已走过来,他抿唇敲了敲桌沿,伸出手,示意她交出字条。
心里惦记的却是,她咬住唇蠢萌蠢萌的样子,他几乎压制不住心脏无端的悸动,他只想摸摸她,单肌肤碰触也不妨。
这无聊且浪时间的测试究竟何时才能结束。
教室里人多得使人突觉焦灼。
孟初将字条捏成团放入他手心,男人一顿,反握住了她的,转瞬即松开。
陈殊观一言不发,取走了字条转身回到讲台上,除了前面的男生和孟初,谁也未发现这一变故。
男生不悄悄懊恼番,陈教授监考他也敢放肆,瞧他刚才完全不避讳提及孟初,自己这举动简直等同于曝露在聚光灯下。
男主总想毒死我(H 1V1) 作弊
不过陈教授这般骚的操作,连孟初的字条都毫不留情,就不怕回去跪键盘么。
孟初自己大概都不清楚,同班,同年级,同校对她心生好感的男生估计能开个棋牌室,大家都在默默等着她知难而退放弃那朵骄花。
然而猝不及防的,她从女神到男神仙所有物的认知,仅仅需要一个微博。
自陈教授发了那么一条耸人听闻的微博后,几乎全校所有的雄性生物都开始不自觉跟孟初保持着安全距离。
对孟初而言,两小时的考试,后半段显然比前一个小时还要难熬。
孟初只差捱到最后三分钟,将十道选择题给做了,说不定还能蒙个几分的。
她坐在第三排阶梯的过道边,比讲台要矮上许多,陈殊观只需抬眼就能看见小姑娘青丝捣鼓成花苞状,低眉顺眼咬着笔端趴在桌子上,面色怏怏的,无打采的脸上泛着淡淡的潮红。
谁也没胆子抬头,不然就会看到这位陈教授僵硬的表情。
陈殊观隐隐感到不快。
他虽一直都没有什么太大的情绪波动,不过近来心塞的频率似过高了。
他瞥过眼刚扔在试卷上的字条,蹙眉愣怔了几秒。
十分钟后,他走下讲台,在教室里来回绕了一圈,表演系的数学测验题目几乎是全校最简单的,只对他们来说,还是艰涩难懂得很。
大部分人都卡在倒数第二道的证明题上无法下笔。
孟初察觉到股熟悉的麝香沁入鼻尖,恍惚了片刻,待她回过神来时试卷上已摆放着叠得方方正正,写满字迹的小纸块。
她不自觉颤抖了下,抬头仅看见男人高高的背影。
她本能紧张地朝四周望望,见大家都沉浸在争分夺秒的气氛中,孟初打开纸张,由上至下,赫然现着铁画银钩般的字迹,c、b、c、a……m 。5t ns。
翻到背面大概扫过,密密麻麻的写着最后几道证明题及解答题。
孟初仅迟疑了会儿,便将它藏到试卷下,默默地将原先卷面上的“b”划去,写下“c”。
不论其他,陈殊观这方面的水平定没有什么值得质疑,孟初甚至为避太过扎眼,故意改了两道5分的填空题。
奋笔疾书直抄到最末,多了句简短的话,只有四个字:考完等我。
教室里渐渐走空。
孟初拉住赵浅低低说了声,一直在座位上磨磨蹭蹭,在同学们心照不宣的默契中待到最后。
“初初。”他拾好试卷,一边唤她。
她拿着笔袋,手中紧握的笔再次深深戳入,钻心的刺痛稍稍拉回她一丝理智。
孟初忍住疼得几欲蹦出的泪,分出抹心思暗忖,女医师的建议或许真是有效的,除了自我满足,平日里转移注意力也同样能缓解症状,只不过一般的运动游戏对她无用便是。
男人看起来比她要沉溺得多。
他俩最大的分歧恐就在于,她试图摆脱,而他,却甘之如饴。
他迫不及待在她发顶深嗅了嗅,全然没有注意到她刚才细微的举动。
“初初,下午还有没有课,不要去了,嗯?”
陈殊观将考卷送回办公室,孟初站在楼下的柱子旁等他,拳头紧握着,掌心的血迹早已干涸。
男主总想毒死我(H 1V1) 诱惑
陈殊观很快便出来,见她刻意躲在几乎无人察觉的角落里,他走上前贴近她,不经意捏了捏她的手心。
陈殊观的手劲并不大,只是恰好压制在她伤口处,女孩儿难掩住痛,低低闷哼了声。
男人愣怔住,思忖番方后知后觉想起考试前她将笔尖戳入掌心的那一幕。
他蓦地执起她的手,女孩儿退缩了下,奈何敌不过他的力道。
孟初被迫展开手,左手掌心血迹斑斑,依稀可见得两处明显的伤口尚未结痂,大概因这番拉扯再次裂开渗出血,仍能从内看出黑色油墨的痕迹。
男人眸色暗沉,他平静无波地紧盯着她露出挣扎之色的模样,突伸手大剌剌将她揽入怀里,他身上隐隐的气息,刹时淆乱了她的心神。
“初初……”教师办公楼下偶尔会有人经过,只陈殊观并不忌讳,他哑声唤她,怀里弱弱的女孩儿哆嗦着。
她这样的娇俏戳人心,陈殊观几乎从来都不曾刻意记起她的实际年龄,想起孟父那时嫌弃他年纪的言论,男人嘴角不觉抽搐了下。
他逐渐清晰地感知到,她僵硬的身子缓缓放松下来,小姑娘软糯糯的,半身的重量几乎都依附在他身上,埋进他胸前急促而微喘地呼吸。
陈殊观是故意的。
他知晓小姑娘的抵拒心思,又深谙她无力挣脱欲望的束缚,刻意诱得她失控。
女孩儿果真如他预料的,思绪涣散再无法顾及到其他,男人修长的指,冰凉的覆在颈后的触感如蔓草般滋生,似在撩拨她的心弦,蛊惑着她隐秘不能为人知的渴求。
腿间传来湿润的感觉,孟初隐隐发觉自己又湿了,她夹紧双腿,迷茫地仰头望着他,不顾羞耻地欲将穴花儿贴上去,紧蹭着他的胯下。
无声地诉求。
陈殊观。
嗯?
想要你,好想要你。
他的实验室离这里很近。
几个博士生今日同去参加学术交流研讨会,并不在这里。
陈殊观用指纹打开实验室的门后,顺手从内反锁了。
孟初浑浑噩噩的站着,任由男人将她拉到洗手池旁,他站在她身侧半拥着她,拽住她的手放在水下冲洗。
男人覆着她,孟初眸光流转,摩挲的两只手就像是在交媾,抵死缠绵的肉体。
“乖乖,想要了?”陈殊观俯身凑近她,暗哑的嗓音落在她耳畔,痒痒的,酥酥的。
她无意识扭了扭身子,喃喃唤他:“唔……陈殊观呀……”
她转过身,头抵在他的胸膛,手臂环在他的脖颈上,涩涩地喊。
他顺势稍低了头,衔住她柔软红润的唇瓣,吮吸舔咬着。
男人旷了数日,乍一触及,美好得几乎令人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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