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主总想毒死我(H 1V1)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君迁子
秦则没有说话。
他想了想又对秦则说:“还有那个林夕,我看她颇有点想假戏真做的样子,什么司机家里有事儿没法送她,分明是想赖上你,需不需要我让工作室那边备好通稿。”
“暂时无妨。”
小姑娘默默跟着陈殊观上车,她坐在副驾驶座低头抠着身上的安全带。
男人似乎并没有立即启动车的意思,只双手搁在方向盘上,他行事向来顺心,很少过多地去揣测剖析他人,不过显然在小姑娘这里渐有崩溃之势。
陈殊观静默许久,瞥一眼身侧垂头的女孩儿,如抽丝剥茧般的,似触及到了事件的关键。
小姑娘若真如他预料的,和他一样拥有段莫名奇妙的梦境,作为一个半旁观者,她怎会对只见了两次的人露出那样的表情。
他倾身靠向孟初,修长的指勾抬起她的下颌,眸光一错不错地紧紧睨注着她,“初初,你喜欢他。”
肯定而非疑问的句子。
孟初努力维持着那半分快抓不住的理智,不由得想挣脱开,却碍于他的力道动弹不得,她竭力想隐去眼底的慌乱,拼命眨了眨,波光潋滟的桃花眼似受了莫大的委屈,哀怨地看着他,“我不过只见过他两次,哪里会喜欢他了,人家喜欢你的。”
陈殊观没有错过那下意识的舔舐动作,眸光沉沉黯淡了下去,只他面上什么都没有说,如往常般欲伸手拍拍她的头,不知思虑到什么,又敛回去,最后干干道了声,“乖。”
深夜11点。
孟初站在几米之隔的教师公寓里拨通了赵浅的电话,告诉她到京市时晚了,估计不能在11点前赶到学校,就在外面酒店先住下,明天一早再回去。
陈殊观坐在距离她不远的沙发上,在她通完电话后,突然拉扯着她坐下,抱她打横坐在自己腿上,亲了亲她的唇珠,他清晰地察觉到小姑娘完全无法自抑,呼吸逐渐急促起来。
男人开口,问了她个异常古怪的问题,“你和他上过床,他技术怎么样?”
孟初发现自己完全抵挡不住与他肌肤亲近,几欲沉溺在他的气息中,闻言呆呆地楞怔住,有点反应不过来,不禁怀疑自己的耳朵,她浑浑沌沌地感叹,果真不止是自己,连陈殊观脑子也不太好使了么。
这话中的“他”,孟初下意识便以为陈殊观指的秦则。
不算上在电视台的那次,她这辈子与秦则唯一的交集就在陈里村,他们难不成能在那么多摄像机下发生点什么不成?
况技术什么的,两辈子不都是他教的。
小姑娘的脸很红,不知是因他话恼羞成怒羞的,还是单纯因为他诱惑的,脑袋不清楚,嗓音都飘了起来,“可我只跟过你啊,没法比较。”
陈殊观一脸讳莫如深的样子,丝毫看不出究竟有没有满意,或者他的关注点由始至终根本不在她的回答上。
男人状态不太对,而孟初浑然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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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总想毒死我(H 1V1) 两世
她头脑迷糊,略懊恼地意识到,自己莫非是真对他起了不该有的心思。
未见到或稍保持距离还好些,可以克制住,但凡离得近了,肌肤接触后,自己根本毫无招架之力。
厚重的羽绒外套早脱掉,孟初坐在他腿间,下身只隔着条薄薄的打底裤,他虽然没有勃起,就那鼓鼓的一团窝在腿心,抵着她右腿侧边,也挺硌人的。
小姑娘前天夜里被男人换了数个姿势肏弄,仅睡了三个多小时就匆匆赶赴拍摄地,这两天又是奔波得心力交瘁,明明她的身体已经很累了。
而她却难心猿意马,滋生出异样的渴望来,孟初抬起小屁股,在他腿上蹭了蹭,本意是想远离那暂疲软着巨物,谁知身子竟不受控,不由自主地贴上去,大腿甚而直接覆压上去。
陈殊观突然闷哼声,捏着她臀间的软肉道:“乖乖又等不急了,前天还没喂饱你,嗯?”
女孩儿呐呐的,捏着的手机屏幕突然亮起,并发出提示音,有条新的信息。
已经很晚了,谁会这时候找她?
男人目光顿住,停留在她垂下的左手。
是一条来自节目组工作人员的语音信息。
孟初以为是临时有什么事儿,并未多想就点开了。
……
短短的一句话结束,孟初除了满脸的倦色,瞧着还好,陈殊观的表情,细看之下明显有些扭曲。
他眯眼,伸手点开对话框,再次听了遍。
微信里陌生的男声。
孟小姐,陪我一夜,我拍摄的时候多给你些镜头怎么样?
孟初依稀记得这个人,似乎是片场拍摄的一个摄影师。
不过她上辈子这样的事情碰到得多,用语音而非文字,恐是为了不留下明显的证据,不消说孟初现在又是不甚清醒的状态,她扔下手机只作无视。
陈殊观不善人情事故,人话还是听得懂的。
“你要是需要钱,我有。”他沉了脸,忽然突兀地冒出这句,第三次对她提及。
其实陈殊观一向独行,甚少去管他人死活,如今能大发慈悲地向她给予施舍已是不易。
既有了钱,乖乖呆着,就不要去那劳什子综艺。
然而孟初没有听懂他的潜台词,她摇摇头,迷茫而疑惑,娇娇道,“我有钱的啊。”
又不知死活地将心中吐槽的话嘟囔出,“你有钱跟我有什么关系……”
男人拢起眉,尤其当他对她的来历几乎有了八分臆断,不禁猜忌她生得这般勾人,明知踏入这圈子里同样会遇上无数心怀不轨的人,却仍执意坚持的缘由?
或许只是单纯为了再遇上那个人?
他比谁都了解她软磨硬泡的本事,犹记得两三个月前,小姑娘缠着自己的那样子,她即便不是之前那个孟初,埋在骨子里的东西总不会变的,她如今又那么喜欢秦则,能做出这些并不奇怪。
陈殊观自持而高傲,本从未将秦则放在眼里,他对孟初这毫无结果的所谓喜欢和憎恨,其实并不感兴趣,她厌恶又如何,她对自己上瘾般的依赖,这一辈子都再难离开他,无论是身还是心。
于他而言,她内心究竟如何想,就没那么重要了。
刚刚对她说的那句“初初,你喜欢他”,也不过是为了佐证自己那疯狂的猜测。
只这接踵而来的真相,又颇叫陈殊观不是滋味。
他觉得娇娇的小姑娘,实际年龄可能比他还大些。
他遇到的,与梦境中无望地拿自己做实验的那人遇到的,或许是同一人。
她曾经真真切切地喜欢过那人,就像当时娇嗔说着喜欢自己一样。
她张开腿在那人身下娇滴滴地呻吟,露出一样销魂的娇容,心甘情愿。
后来她选了秦则。
现在她想跟着秦则。
他脸上晦涩难懂,说不清当初最终决定放弃是否正确。
……
孟初煎熬难忍,这夜色渐深,曙色未至的冬夜,不知何时才是尽头。
她又累又困。
只想吞下他身下的东西,咬一会解解馋瘾,哪晓得陈殊观不知怎么了,他自己明明早硬成了烙铁一般,偏偏就不肯给她。
她嘤嘤地哼,娇娇地求,甚至主动爬到他胯间,扭着小屁股,自己扒开穴瓣,不管不顾想强行含下他的肉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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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总想毒死我(H 1V1) 舔舐
可男人就是不松口。
他稍使了力就将她从腰腹部提下,女孩儿愣住,愤而不解地看他,美丽的眼珠子同她身下不停开合的穴口一样,缓缓地沁出水来。
她身上没有任何遮蔽,跪坐在他腿边,没有嚎啕大哭,迷蒙的眸子就这样一眨不眨地盯着他,默默地掉下泪珠子,仿佛他犯了天大的错误。
陈殊观缄默不语,始终似置身事外般维持着欣赏的姿态,好整以暇地打量了她片刻,看她受欲望驱使而急红了眼,脸上挂着斑驳的泪痕,咬住下唇委屈巴巴的样子,好不可怜。
事实上他并没有比她好,男人胯下的每一根软骨都在叫嚣着,肏她,戳进她温暖又潮湿的肉花里。
他终于开口,伸手捏了捏她俏挺可爱的小乳尖,蛊惑她,“初初乖,先用你上面的小嘴给我嗦一嗦。”
孟初的视线一直停留在男人剑拔弩张的硕根上,听他这么说,她几乎是下意识地摇了摇头,“不要,那里……”
陈殊观也不恼,却刻意误导她,“初初不要么,那……”
未尽之言,孟初听得明明白白。
不肯舔,那就不给你。
孟初压根没注意到,由始至终,男人并未给她任何保证。
她急切地俯下身,手握着粗壮滚热的深褐色阳具,歪头偷偷地瞄他,又眯眼盯了会儿手心的孽根。
她虽被这肉物肏过数次,如此清楚地看它这辈子还是头一次,肉身并不安分,在她手心甩动几下,直直挺着,肉身被数条微微凸起的青筋缠绕,异常骇人。
孟初迟疑了。
男人察觉到她的畏缩,不动声色地引诱她,“乖……先吃一吃,然后我们……”
她早陷入失控状态,双手紧握,力道重而狠地裹住了男人的性器,浑身灼热泛起薄薄的妃红,体内骚动不安,完全臣服在他的话中。
陈殊观脸不着痕迹地抽搐了一下,却任由她毫无章法地胡乱拽扯着自己最敏感脆弱的部位,直到孟初磕磕绊绊地埋头将硕根吞进嘴里。
陈殊观有洁癖,即便是排泄的这根处,也很干净,没有任何污垢,几乎闻不到腥臭的味。
可他的尺寸完全与她不配。
狰狞可怖的肉身被她含进一半,嘴巴里已塞满了,呼吸似堵上,她呜咽着发出不适的声音,立刻想把这半截吐出去。
男人一手从上而降,压制住她,另一手摸到她泥泞不堪的嫩肉,在穴口不急不缓地画着圈儿,“初初乖乖别用牙齿咬,用舌头舔一舔……”
较真论起来陈殊观的实战经验远没有孟初丰富,不过对她来讲已太过遥远而陌生,他观摩了些,理论知识又渊博,这半吊子水平反比她懂得多。
孟初鼓着面颊,口不能言,试图摇头抗议,嘴里被异物占据,没有半丝空隙,舌头被侵入者挤压得紧贴着牙根,简直寸步难行。
男人却远不满足,他挟制住她的头,慢慢往下按压,他知她这里的容纳深度,纵然他再长些,她也咬得下。
随着他逐渐向下的动作,巨物一点点探入她喉咙间,伸至喉管,管道里突然塞进肉棒,又疼又涩,女孩儿开始拼命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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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总想毒死我(H 1V1) 窒息
她的喉口被人全然堵住,呼吸异常难受几乎喘不过气来,甚至于胸口闷闷的,继而觉得憋的慌。
她没有忘记自己还有利齿,只是已然失去先机。
漫长而痛苦的一分钟过去了,男人的硕物仍停留在原地,他扣着她不让她动弹。
女孩儿胸腔仿佛让人牢牢禁锢住,原本娇艳粉嫩的嘴唇发青,面色惨白开始出现类似窒息的,濒临死亡感。
她修得整齐近乎靠肉的指甲,深深陷入他腹部,留下触目惊心的指印,男人却连眉都未曾抬。
在她掐在他身上的力道渐小,险些停止挣扎时,陈殊观终于松开了手。
硕大的龟头完全脱离唇口的瞬间,女孩儿直接瘫软着倚靠在他身上,整个人看着虚弱无力,剧烈地不停呛咳着。
第二次。
他两次真正对她起了杀心。
方才不用三十秒,她会陷入昏迷。
两分钟,她到达身体承受极限,因这物理性窒息而亡。
然都没有下去手。
孟初靠在他腹上,皮肤很软,很细腻,她也分外乖巧。他轻轻撩起她鬓角边垂落的青丝,良久,等她稍平复过来,他抿唇吐出几个字,“初初乖,再吃一次。”
纵使沉迷其中,可刚才留给她的印象太过惨烈,孟初瞪大眼睛,惶惶不安地盯着他。
“乖……这次随便你自己吃……你让它先泄出来一次……”陈殊观一顿,又补了句,“我不碰你。”
孟初歪了歪头,思索了片刻,似在计量着什么。
几分钟后。
她再次趴伏在男人腿间,有了之前的教训,她警惕地只咬住硬物的前端,含了半个龟头下去,生涩地舔舐,吞弄。
因全由孟初自己掌控着节奏,她的动作自是缓而轻的,娇娇的人儿放松下来,一心想着这样做的目的。
要早早遂了男人的愿,她下面饥渴的花穴才有大棍子吃啊。
“乖乖,你吮吸顶端,再含进去些。”男人非常满意女孩儿异常乖觉的臣服姿态。
陈殊观哄得她慢慢地试图去取悦自己,她低头来回在他坚挺肉棍摩擦,时不时撅嘴吮吸。
嘴巴被撑开,她咬了他好久好久,脸颊肌肉都酸疼,男人非但没有疏解的欲望,反生生膨胀了一圈。
她不乐意了,暗戳戳憋了口气胡乱啃。
便是男人仍有大半截肉根露在外面的遗憾,也在她误打误撞,以舌尖抵住龟头中间那道窄窄的开口时,冲淡了许多。
“继续。”他身子僵直,声音比平日里更低沉。
她听话地又戳了戳马眼。
这承载着男人尿液及液双重泄物的敏感地,终于受不住刺激,喷出股浓稠的浊液,直直射入喉道,孟初措手不及,阻止已是迟了。
她被迫吞咽下男人的那些东西,滑滑的,淡淡的,有股说不出的咸味,有些呛入喉管中,她咳了几下才缓过来。
陈殊观看着她把那些浓液吃下,喉头一紧。
她全身无力,好累,只心更痒了。
孟初不由自主地伸手摸向男人身下,马眼处还在渗出几滴白浊,疲软下去的肉身如弹跳般,又坚硬了几分。
她欲继续探。
却让陈殊观轻飘飘避开,抱起她揽进怀里,顺手关掉灯,拉了薄被将两人同裹住,“不早了,睡吧。”
男人这番动作极其自然而熟练,像做了千万次一样,他在黑暗中皱了皱眉。
……
孟初欲哭无泪,经过这番折腾,她似乎比先前还要难受了,贴着他轻轻地蹭,脑袋晕沉,迷迷糊糊地嘟囔着,指责他说话不算话。
他自后上下抚着她光裸滑腻的背,“初初,我应承过你什么么?”
室内仅有从客厅里传来的微微光,看不清他的表情,孟初呆怔住,后勉强回忆番,应当是想起了,忍不住伸手狠狠向他胸膛袭去。
她没有什么力气,打在身上跟棉花似的,半点都不疼。
却很可爱,跟个真正的小姑娘似的。
孟初发泄过,晓得挣扎无果,不知怎么的,最后竟枕着他的胳膊睡去。
陈殊观心想自己该起身去洗个澡,冷水的最好,可是她平稳的呼吸扑在他肌肤上,他迟疑了。
他摸了摸她的脸颊,湿湿的,泪痕尚未完全干涸,大概真被他逼迫得狠,他明知道她情难自控,禁不住。
黑暗中,男人搂着怀中的温香软玉,淫香不止,头次罕见的失眠了。
他眯上眼,毫无睡意。
不知过了多久,怀中乖乖窝着的人儿开始蠕动,她掀开两人身上的被,小手胡乱地在他身上摸索着。
“初初?”他唤了声,并没有阻止她。
“唔……陈殊观呀……”女孩儿有了回应,倒不如说是自言自语的低喃。
她整个人爬到他身上,又含糊不清地喊着他的名,“陈殊观……”
他这才发觉她其实没有醒,他伸手开了床头的小灯。
女孩儿眸子紧闭着,脸上的神色淫荡而妖娆,樱唇微启,娇滴滴地嘤嘤娇喘,这身子娇媚的很,迟迟未得到满足的穴道,汁液横流,她不过刚坐到男人腹间,就打湿了他浓密的耻毛。
男人的巨物一直处于半硬的状态,随着她用湿润的穴肉不停磨蹭,再次坚挺而滚烫。
她握住肉棍对准自己的花口,试图向下坐,却又被男人拦住,他以指奸弄她的肉瓣,缓缓揉着,抠着。
“初初乖乖,你今年多大了?”他听到自己的声音,莫名暗含着兴奋。
女孩儿几乎是下意识地就答道,“42了啊……你给我嘛……”
陈殊观看了看这只有18岁,说还未成年也有人信的小妖,默默地松了手,女孩儿猛然坐下,肉棒在巨大的力量下深深捅入紧致的娇穴,两人同时发出阵闷哼声。
她如同饥饿许久的小兽遇到甘甜的乳汁,不管自己能不能容纳经受住,挺起未发育成熟的乳尖儿,扭身摆动身体,柔嫩的穴道箍住硕物,有意识地吞吐着它。
不过她向来不顶用,睡梦中更是如此,在男人欲根上套弄了几次,就软趴趴,懒懒地俯下去。
他轻唤她,她不耐烦地哼哼,除此之外再没其他反应。
陈殊观看到全然趴在自己身上,脸颊贴着他的心脏处,下面腿儿大张,娇穴里含着他的阳具就睡着的小姑娘,感觉到了头疼二字。
不过,这滋味,有点好。
温暖潮湿的穴肉甚至有催眠作用,他埋在她肉里的坚挺仍肿胀得厉害,却又忍不住随着她,很快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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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总想毒死我(H 1V1) 失灵
陈殊观没料到自己的生物钟竟也有失灵的一天。
他睁眼时感觉身上窸窸窣窣的,幽深的眸子恰对上女孩儿恢复了几分清明的桃花眼中。
女孩儿青丝凌乱,咬住唇,尴尬而慌乱地低头看了他一眼,完全不记得自己主动爬到男人身上这回事。
只发现身下涨涨的,两瓣肉几乎全失了知觉,孟初红着脸飞快地瞥过自己屁股下,那里正吞着明显不属于自己的东西,硕物竟又在她穴里昂起头,接连弹跳抽搐了两下。
她挣扎着欲起身,却被男人一把搂紧了腰,迫使她维持着包裹的坐姿,慢慢伏下,他扣住她脖颈处,揉捏着她软糯糯的耳垂,哑声道,“乖乖,用完了就想跑,这么坏,嗯?”
她好容易意识清醒了些,羞赧而悲愤地别开脸,双颊滚烫炙热得发红,“唔,我要走了,上午还有数学课。”
说自己42岁的小姑娘,跟个听话的乖宝儿一样,跟他这个老师抗议自己不该逃课。
好诡异的对话。
陈殊观饶有兴致地观察了她好会儿,方不慌不忙地告诉她:“已经迟了,初初乖乖让我肏一会儿还能赶去食堂吃午饭。”
确实已经是迟了,向来比闹钟还准时,五点半起床的陈殊观,头次一觉醒来,十点了。
陈殊观感到新奇,他的小姑娘不是普通人,可这样的她同样让他觉得鲜嫩而生动。
她蹙眉郁结的样子,令他难得生出逗弄的心,他揉了揉她耸起的眉骨,腰部往上猛顶,“不然我帮你请假?嗯?”
女孩没有应他,因为她根本发不出句完整的话来。
憋忍了大半夜的男人终于濒临极限,不露声色地攫着她的臀瓣,埋停在紧致嫩肉里几个小时的阳具如刚出牢笼的猛禽,癫狂地冲撞起来,凶猛的力道差点儿将小姑娘从自己身上甩出去。
“你轻点儿啊……呜呜……”女孩儿趴伏在他胸膛上,乳尖儿碰靠着他的肉,被颠得一颤一颤的。
小姑娘娇嫩的甬道被男人肉棒撑了一夜,里面又酸又麻,穴口虚弱得无法合上,她想他停下,她受不住了,却又更想他肏她,狠狠地肏她,填满她莫名涌起的空虚及瘙痒感。
她小脸似痛苦地揪成一团,娇躯的重量全压在他身上,可怜兮兮仅能任随男人的撞击而颤动着。
男人没有暂缓了动作,更没有停下的意思。
女孩儿柔嫩的穴壁似记忆海绵,便是被插了许久,此时也回复到最初的状态。
穴内里萦回曲折的肉道紧紧裹住男人的欲望,不断缩着,男人绷紧了身子,一次又一次把自己送进她身体里。
女孩儿无助地环住他,小屁股被男人顶得高高撅起,欲液从湿润的穴口挤出,看着颓靡而淫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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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腿脚酸软,踉跄着拿到自己的手机,才发现早已经没电。
陈殊观站在镜前摸了摸下巴没有完全消去的牙印,和痕迹边上新添的抓痕,脸上很难看出什么异样的情绪,他泰然自若地转身出了浴室。
正看到孟初把自己裹成个粽子,拖拽着行李箱,门被开了一条缝隙,小姑娘偷摸探出头,似乎是确定走廊外没人后,安心拉开门。
然而女孩儿却呆着没有动。
陈殊观隔壁住着物理系的施梁教授,五十多了,只有偶尔全天有课时中午会来稍作休憩。
两人骤不及防目光碰上,都愣住了,施梁其实倒还好,他主要是被对面女孩儿犹遭电击般的惊恐表情震到,一时没反应过来,双方皆怔怔戳立在原地。
好在陈殊观出来打破了这一僵局,孟初见他出来,张皇失措地朝施梁微点头,头也不回,姿势略怪异地跑到了楼梯拐角处。
施梁虽与陈殊观不同系,平时几乎鲜有往来,不过对这位年纪轻轻就将盖尔德纳奖入囊中的青年教授,各种传闻可没有少听过。
据说他矜持而内敛,三十多了只一心沉迷于实验,迷恋他的女学生女老师尤多,却从未见他对谁特别过,颇有些远离红尘喧嚣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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