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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劫难逃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动物凶猛
第54章第54章
【54】
有时候不得不感叹有钱人的世界到底是不一样。
楚然看着他们来的时候纪遄飞从火车上打包的餐点,已经过去两个多小时了居然还是温热的。餐盒的材质看起来很普通,似乎也没有其他的空间可以加放保温包,然而里面的饭菜就像是刚刚从后厨端上桌没多久的样子。
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做到的。楚然一边感叹一边用向旅馆借来的餐具把一道道看起来就很诱人的菜品盛装起来。另一边,纪遄飞简单规整了一下两人的东西后便走了过来,在木质的小餐桌前坐下等楚然一起吃午饭。
事实证明,这些菜肴并不只是看上去很诱人。除了美好的外表和漂亮的摆盘之外,口感、味道以及菜品之间的搭配都堪称一流。如果不是亲身经历又亲自品尝过,楚然绝对不会想到一列从外观上看起来并没有太多不同的列车上会提供如此高级的服务和美味的佳肴。
吃过午饭之后,纪遄飞其实非常想抱着楚然睡个午觉什么的,不过想想晚上将要发生的事情又止不住兴奋的想要原地蹦跳。他们按照原定的计划稍作休息之后就出了门,不想却在二楼楼梯的转角处碰到了熟人。
“嗨,真巧啊。”率先开口的是纪遄飞,转角处原本正和一个中年男人低声说着什么的男孩儿应声转过头来,乖宝宝标配的锅盖头随着他的动作晃了晃,一双被遮挡在金属边框镜片后的眼睛里飞快地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但很快就被惊讶所代替。
“遄飞哥。”那男孩儿向纪遄飞露出一个又惊又喜的笑容,抬眼看到楚然之后眼神暗了暗,略略歪了头问道:“和朋友出来玩?”
“男朋友。”纪遄飞笑着纠正,将楚然从身后拽到身侧又飞快地在他唇上亲了一下。楚然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没有说些什么,男孩儿勾着唇角像是在笑又让人觉得什么地方有点别扭,倒是站在他旁边一直没说过话的中年男人毫不掩饰地挑了挑眉又吹了声口哨。
又寒暄了几句之后,纪遄飞便和两人点头道别牵起楚然的手下楼去了。直到他们的身影转过两道楼梯彻底看不见了之后,男孩儿的目光还是有些怔愣地停留在两人离开的方向。
“还真是纪家的大少爷。”一道玩味的声音响起,说这话的正是那个从始至终都不曾开过口的中年男人。
“都说了没骗你。”男孩儿斜着眼睨了那男人一眼,全然没有方才那副乖宝宝的模样,脸上满是愤怒和不甘的表情,两只手垂在身侧却紧紧握成拳颤抖着。
“你确定要这么做吗?”中年男人并不在意被一个十几岁的孩子瞪视,如果接下来他们要做的事情能够成功,等待他的将是无法想象的巨额财富。别说被个孩子瞪上两眼,就算找几个年轻力壮的大小伙子揍他一顿也绝对有忍耐的必要。
“别废话,我已经确定过了他们的房间在三楼。”男孩儿说着抬眼往楼上看了看,又有些不耐烦地回过头对身侧的男人说道:“快点上去,一会负责楼层清扫的工作人员就要来了。”
与此同时,纪遄飞和楚然已经坐上了开往弗利市郊的公交车,他们计划乘车到距离特雷多齐奥村比较近的地方,然后徒步抵达目的地。虽然是复活节前夜的午后公交车上却并没有多少人,他们坐在车厢尾部的双人座上,楚然是靠窗的位置纪遄飞则抓着他的手放在自己腿上。
对于眼下的这个状态纪遄飞很是满意,整辆车只有不到十名乘客,大部分人都集中在前面后半截车厢只有他们两个人和另外一个坐在斜前方的中年妇女。再加上前方座椅靠背的遮挡,除非正巧有人站在他们旁边或者伸着脖子刻意去看,否则是不会看得到自己握着楚然手指把玩的动作。事到如今,只要不是太过引人注目的话楚然通常也不会特别抗拒纪遄飞的亲密举动。
布斯卡火山和人们印象中会带来严重地质灾害的火山不同,它在一座覆盖着如茵绿草的弧形山包上,既没有吓人的火山口也不会喷出黑红炙热的岩浆,看上去就像是一个石头堆。这是一座虽然叫做火山却完全不属于学术意义上的火山,确切来说这只是个不断喷出可燃气体且一直在燃烧的小裂隙。
这里喷出的火焰日夜不息据说已达百年之久,夜幕降临之时可以从空中清晰的看到它喷吐燃烧着的火焰,因此布斯卡火山也被叫做火焰喷泉。最有意思的是每到冬季当地人就会跑到山上来围绕着这座迷你火山聊天取暖,甚至还会有人在这里举行小型的烧烤聚会。
楚然看着这座火焰高度不过刚刚到自己腰部上方一点地方的火山,听纪遄飞讲相关的趣闻。听到当地人根本是拿它当做篝火来使用的时候不觉得有点可怜,又止不住的感到好笑,一双星眸盈着满满的笑意看向身旁的人,说不如下次叫张家明和路易斯一起来烧烤。
下一秒,纪遄飞长臂一勾将人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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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怀里细细吮-吻,舌尖舔过洁白整齐如编贝一般的牙齿再霸道地撬开探入口腔,在湿热的内-壁上蹭过勾缠着楚然有些躲闪的舌不愿放开。直到这个突如其来的吻榨干了楚然肺部的最后一点氧气,他才不得不用力推着纪遄飞的胸口争取到一个呼吸的机会。
看着怀里的人双唇半开急促地喘着气,已然红肿的唇瓣上挂着透明闪亮的液体,纪遄飞像是舍不得似的低下头轻轻地吻了又吻,好半天才彻底放开那嘴唇将楚然更用力的搂紧在他耳边柔声说着“只要你愿意什么都好”。
两个人一直在山顶待到夜幕降临居然都再没有一个人上来过,他们在布斯卡火山旁席地而坐,楚然靠在纪遄飞怀里看如火的夕阳一点一点的敛去光芒向下落去最终彻底消失。有一瞬间,他觉得这有一点像他和纪遄飞的关系,哪怕炙热如火灿烂而明亮却还是逃不过如泣血残阳一般落下西山。
好在这也只是个短瞬间一闪而过的念头,并没有在楚然的心头停留太过长久。他们赶在公交车停止运营之前回到了弗利,在旅馆附近的小餐馆里解决了当天的晚餐。
纪遄飞虽然身家背景了得却从来没有刻意摆出一副“我是上流社会英人士”的架子,他的钱和出身可以让他住在豪华的纪氏庄园、有专车接送、念贵族学校,但他同时也并不介意和楚然一起坐公交爬山坡席地而坐。他对吃的东西很挑剔,特别是家里负责中餐的厨娘换了人都要委屈的抱怨好一会,却从不见他拒绝和楚然一同坐进街边再普通不过的小馆子。
楚然稍稍仰起头,看着因为楼梯宽度有限不得不走在自己身前却固执地仍要牵手的纪遄飞,又看看自己被他背过手拉拽着一直要向前伸的手臂,突然就觉得这样的生活似乎也很不错,甚至在心底里偷偷希望着能维持再长久一些。
打开门走进房间的时候楚然几乎是下意识地皱了皱眉,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涌上心头让他莫名有些心慌。默默地环视了一遍这个并不算大的房间,楚然盯着正对床的那张条桌看了又看,总觉得好像多了一个小兔子的摆件又好像只是自己想太多。
还没等楚然弄明白这没来由的不安到底是因为什么,纪遄飞就把上午来时就提前放进酒柜的一瓶红酒拿了出来,招呼他帮忙找一下醒酒器。这酒算不上什么特别昂贵的品牌,是纪遄飞一个朋友家自己酿的,每年只有很少的产量且并不对外出售,大多用来自己喝和送人尝个新鲜。
两个人把酒醒上,又窝在沙发上腻歪了会。纪遄飞举着手机给楚然看纪怀远和纪小可近来的照片,还模仿怀远的表情和语气对着他说“楚然哥哥最近都不来咱们家了,肯定是哥你又惹人家生气了吧”,然后又笑得前仰后合地大叫着“天地良心冤死我了”,一转眼再换了含情脉脉的样子直直看向楚然的眼眸问他“什么时候再来我家啊”。
楚然被纪遄飞专注投入的演技逗得忍俊不禁,正打算好好解释一下自己是因为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的一双弟妹才不跟他回家的,不成想纪遄飞末了又加了一句“我想在自己的床上抱你”,惹得楚然一下子红了脸扭过身子就要捶他。
纪遄飞哈哈大笑着把人抱住摇晃,好半天才放开准备趁酒还没醒好先去洗个澡。楚然靠在沙发上看着他走进浴室的背影,心里对于纪遄飞今天没有闹着要和自己一起洗澡而感到有些奇怪,半晌似乎又觉得自己居然会产生这种想法实在太让人难为情而拼命摇晃着脑袋想把那旖-旎的念头甩掉。
不一会纪遄飞就裹着浴袍出来了发梢还滴着水,只拿了一条毛巾在揉搓着。楚然仰着脸让他亲了一口,紧接着就往浴室去了。浴室里还是水汽氤氲的,湿热的空气中混合着熟悉的沐浴露的味道,楚然拧开花洒任热水兜头洒下认真洗去一天的风尘仆仆。
然而,当楚然再次拉开浴室和舆洗间的隔断门时不禁愣住了。舆洗间里既没有他刚刚拿进来的换洗衣物也没有浴袍,甚至连条大一点的浴巾都没有,整个置物架上空空如也,只有旁边洗漱台的台面上放着上午楚然在床上看到过的那个包着绢纱的复活节蛋。
纪遄飞似乎说过这个蛋是给自己的礼物。楚然一边用手上仅存的一条毛巾擦着头发一边迈步走到洗漱台前,照眼前这情况来看莫非这礼物是套衣服?那好歹也把内裤留下啊,难不成纪遄飞连内裤都帮他准备了?
第55章第55章
【55】
楚然盯着面前这个包裹在淡金色绢纱里还系了个巨大蝴蝶结的蛋看了一会,觉得现在的天气刚洗完澡不穿衣服还是有点冷,于是把手里湿了大半的毛巾搭上置物架三下五除二的把那颗蛋剥了出来。果不其然,褪去绢纱和红丝带蝴蝶结的蛋上贴着一张卡片,上面写着:
亲爱的小兔子,这是我为你准备的复活节礼物,希望你能够穿上它来到我身边。
没有落款,却是纪遄飞的字迹无疑。楚然摸索着在这颗蛋的三分之一处找到了能将它拆分开来的按钮,小半个蛋壳里是一个用淡粉色雪梨纸包了还系着粗麻绳的小包,楚然把它拿了出来感觉并没有多重里面似乎还发出了很清脆的金属音。
楚然快速地拆开了这个小纸包,毕竟他已经在舆洗间站了有一会,并没有完全擦干的水汽在干掉的同时争先恐后地带走了他身上丝丝缕缕的温度。然而,当他看清楚那里面包裹的是什么的时候脸腾地一下就红了。
那是一套黑色系的、兔子造型的情-趣-内-衣。尽管这也是楚然长这么大以来第一次亲眼看到情-趣-内-衣这种东西,但并不影响他知道它们的存在,只是他怎么也没想到有一天会摆在自己面前看意思纪遄飞还打算让他穿上?
“纪遄飞!”楚然把自己手上的淡粉色纸包扔回蛋壳里,隔着门板吼着始作俑者的名字。
“怎么了?小然。”很快他就听到了由远及近的脚步声,再来是纪遄飞隔了木门听上去有些不太一样的声音,“看到我为你准备的礼物了吗?”
“你打算让我穿这个!?”楚然又看了一眼洗漱台上的东西,感觉自己的脸热的发涨。
“是啊。”门外的声音痛快的答应着,稍稍停顿了一下又接着说道:“当然,小然你什么都不穿直接走出来我也很开心啦。不过还是想看小然的兔子装,穿给我看嘛。”
“你给我离门口远点。”
楚然最后这句话已经吼得没什么气势了,纪遄飞稍稍上扬的尾音充满了撒娇的意味,他不是一个既开朗又阳光的体育系少年吗?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爱撒娇了??楚然刚在脑海里转过这么两个问题,还没来得及细想就被冻得打了个冷颤,他透过洗漱台后方的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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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镜看了看一-丝-不-挂的自己又看了看那个淡粉色的纸包,着了魔似的伸出了手。
一边拎起布料少得可怜的“衣服”,楚然一边在心里安慰自己只是穿一下,出去了就能找到衣服或者浴袍,再不济还可以直接钻进被子里。完全袒-露-着身体出现在纪遄飞眼前走动这件事他还做不到,所以,只是穿一下。
那扇下方带有百叶窗设计的木门缓缓打开的时候,纪遄飞正遵从楚然先前的命令坐在距离门口最远的沙发上。两条长腿稍稍叉开着向前伸出,白色的浴袍随着他的动作敞开下摆隐隐可以看得到瘦的大腿。
下一瞬,当纪遄飞看到出现在浴室门口的楚然时禁不住吞了口口水,原本捏着高脚杯轻轻晃动着手也僵了一下。
楚然的头发明显还有些湿,一绺一绺的贴在脸侧还有一些因为擦拭过的关系微微乱翘着,一双黑白分明的尖长兔耳竖在头顶,其中一只还有点向前弯垂着。漂亮的脖子上系着带有黑色领结的白色衬衣领,没错,只有领子的部分。
然后是一件只有三颗纽扣的低腰西装马甲,开到肋骨的u型低弯领露出胸口大片的肌肤。双手的手腕上是一副白色硬衬手袖,左右各三个古铜色的小铃铛代替了原本纽扣。
再往下,只一条黑色的丁-字-裤,薄薄的布料包裹着楚然尚且蛰伏着的器官仅靠一根比粗麻绳宽不了多少的带子系在腰间。从纪遄飞这个角度暂时还看不到的后腰位置上,坠着一团毛茸茸的兔子尾巴,尾巴的下方还吊着一个硬币大小的铃铛。如果说手袖上的小铃铛只是起个装饰作用的话,尾巴上的这一个可是货真价实只要一动就会发出清脆的声响。
纪遄飞看着眼前这幅令他血-脉-偾-张的画面不断上下滑动着喉结,仍是觉得口干舌燥,干脆将手里的酒杯举到唇边一仰头喝掉大半。而他的小兔子似乎瞅准了这个自己不得不稍稍移开视线的机会,迈开步子就往床的方向跑去。
浴室离床不算太远,楚然尽量把脚步迈得大一些来减少后腰上那个铃铛发出的“叮铃”声。不过此时对于楚然来说更要命的显然是丁-字-裤嵌进两片臀瓣之间的那根带子,单是站在那里都有着令人难以忽视的超强存在感,更不用说现在走动起来造成的摩擦对他的后-穴是一种怎样的刺激。
纪遄飞虽是感到周身的血液都躁动不安却并不急着追上去,他依旧坐在沙发上看着那团毛茸茸的白色尾巴随着楚然的动作而上下摆动着,吊在尾巴下方的铃铛不住地发出清脆的金属音,每一声都像是直接砸在心脏上一般令他头脑发热。
直到楚然跳上床将自己裹进被子里只剩下一个带着两只诱人兔耳的脑袋在外面,纪遄飞这才喝光杯子里剩下的酒站起身来,又到了小半杯拿在手里朝他走了过去。
第二天楚然醒过来的时候依旧是在纪遄飞的怀里,不过他现在无暇感慨这个怀抱的结实与温暖,亦或是能在恋人怀里醒来是件多么幸福的事情,右下方臼齿附近传来的痛感让他恨不得昏睡过去再重新醒来一次告诉自己刚才在做梦。
然而现实通常是残酷的,特别是一个人拼命想要逃避的现实。楚然微微张开嘴用舌头小心翼翼地碰触了一下那片区域,丝毫不意外的发现那里的牙床已经肿了起来,丝丝拉拉的疼着还有些热涨冒酸水的不适感。他翻了个身平躺在床上,酸软的腰和肿胀的后-穴此时都无法分散楚然哪怕是一星半点的注意力,自己最害怕的事情发生了。
一旁还在睡梦中的纪遄飞似乎因为感觉到怀里突然空了而微蹙起了眉,闭着眼伸出一只手来回摸索着,直到摸到了仰躺着的楚然才一把把手臂搭上他的腰腹,整个人也十分满足的往他颈窝里扎了扎。
这一动不要紧,纪遄飞毛茸茸的脑袋蹭动着正好碰到了楚然的脸颊,突如其来加剧的疼痛让他不可避的痛呼出声:“啊!”
纪遄飞倏地睁开眼一副完全没睡醒的样子怔愣着,半晌又用力地眨巴了眨巴发现眼前仍旧是楚然那张痛苦得将五官皱成一团的脸,一下子神起来撑起半边身子抚上他的脸颊很是焦急地问道:“怎么了,小然?你这是怎么了?”
“疼……”楚然紧皱着眉有些困难地挤出一个字,那恨不得让他去撞墙的疼痛却没有得到丝毫的缓解。
“疼?哪里疼?”纪遄飞急得要命,手掌往下在楚然的肚子上轻轻地按了按,见他脸上的表情没什么变化又想绕到身后去抚触昨晚被迫一次又一次吞入自己火热欲-望的那个地方。
楚然一把抓住纪遄飞的腕子皱着脸还试图瞪他一眼,连着喘了几口气才咬着牙说道:“牙疼,智齿……”
“智齿?”纪遄飞愣了一下才想明白这个中文单词是什么意思,连忙对着楚然的脸又仔细看了看,这才发现他右半边的脸颊已经很明显的肿了起来。“吃药!啊,不对,先吃饭才能吃药。小然你等等,我去给你弄点吃的。”
说完,纪遄飞就掀开被子跳下床翻找衣服往身上套,还不忘帮楚然把被子盖好掖严,这才打开门跑了出去。楚然裹着被子躺在床上望天,如果把他从小到大害怕的事情全部列出来做个榜单的话,智齿绝对能够轻松进入三甲甚至在绝大多数时候拔得头筹。
翻了个身,楚然把已经肿起来的半边脸压在枕头上,妄图使用以毒攻毒的法子来减缓疼痛。仔细回想一下,上一次智齿疼好像还是他刚到意大利的时候,大概有些水土不服而且又突然被楚铭告知了和戚杭同居的事情。
楚铭……
楚然突然发现自己似乎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因为这个名字而感到困扰了。自从上次回来之后,这几个月楚然都没有再去过那不勒斯,一方面是他还没有考虑好怎么面劝他哥放弃戚杭回北京这件事,毕竟这是一件在他自己看来可行性都低到不行的事情;另一方面纪遄飞粘他粘得厉害,楚然大部分时间里倒也不觉得有什么,只是这个状态下要带他一起去那不勒斯的话肯定会被他哥看出端倪。
这是两件必须要解决的事情,然而几个月过去了他连一件都没理出头绪来,这么一想,楚然突然觉得牙更疼了。赤-裸着身子下了床,楚然在壁橱里找到了自己昨晚预备的换洗衣物,又想起那套鬼使神差穿在身上再被纪遄飞大肆玩-弄后亲手脱掉的兔子装,红着脸套上衣服走进了舆洗间。
第56章第56章
【56】
楚然再出来的时候纪遄飞已经回到了房间里,背对着自己的方向站在木质的小餐桌前面,餐桌上放着一个不锈钢的小汤锅,纪遄飞正从里面舀出一些糊糊状的东西盛进碗里。
“小然,牙齿好些了吗?”纪遄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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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楚然走过来坐到了餐桌旁连忙问道,同时又在碗里舀进了一勺糊糊后递给他,说道:“来,赶快吃点东西好吃药。”
“……”楚然看了看自己手里这碗白乎乎的东西又抬头看了看纪遄飞,停顿了有一会之后才运了运气问道:“这是……粥?”
“对,大米粥。”纪遄飞给自己也盛了一碗放在桌上,伸过手怜惜地虚贴在楚然肿起来的右脸上,“怕你不好嚼,我向厨房借了料理机直接打成了糊状,这里的人都很热情还给了消炎药和止疼药,你看连冰块都……”
“遄飞……”楚然看着坐在对面滔滔不绝说着的纪遄飞,他的表情是那么的自然,没有任何刻意邀功献媚的讨好意味,只是单纯的想要这么做想要让自己喜欢的人能够少痛哪怕那么一点点。
忽然之间,楚然就觉得鼻子有点酸,再加上原本嗓子就因为昨晚的过度使用而有些沙哑,叫着纪遄飞名字的声音竟然带了哭腔。
这一下可把纪遄飞吓着了,慌张混着心疼立刻爬上了那张看过不知多少遍的脸,只见他两步走到楚然面前蹲下身急切地询问:“怎么了,小然?牙疼的厉害吗?我,我喂你吃,吃一点再用冰块敷一敷,很快就能吃药了……”
“纪、遄、飞。”楚然忍着那就连一丝喘息机会都不肯给他的痛,一字一顿的念着纪遄飞的名字,纪遄飞不再说话只抬头看着他。楚然吸了吸鼻子扁着嘴似乎又带着笑意,用一种看起来很是古怪的表情说道:“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我,因为我喜欢你啊,小然。”纪遄飞让他问得愣了一下,但很快就给出了楚然已经听过很多遍的答案,一如意料之中、心中所愿。
盈在双目中的泪水终于滑落,楚然伸出双臂将蹲在自己身前的人抱进怀里,下巴紧紧抵上纪遄飞的肩胛骨在他耳边哽咽着开口:“我也……喜欢你。”
纪遄飞很是激动,毕竟这是楚然第一次开口说喜欢他,而且他听得出这是真正意义上的喜欢。如果不是顾念到楚然肿胀的脸颊和发炎的智齿,纪遄飞真想现在就捧起他的脸深深地深深地吻他,夺走他胸腔中的每一缕氧气,直到他软着身子倒在自己怀里。
过了一会,当纪遄飞感到拥着自己的双臂颤抖的不再那么厉害之后,这才轻轻地将它们扯下十分不舍地离开楚然的怀抱。那张半边脸颊高肿着的脸上挂着浅浅的泪痕,楚然被他看得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刚要抬手去擦就被纪遄飞用力抓住手腕,紧接着两片柔软温润的唇便贴了上来,小心翼翼地一路轻吻过他的脸颊。
无奈楚然接连吃过消炎药和止疼药之后仍是没有太大起色,两个人只好提前结束了这次复活节的旅程返回了博洛尼亚。还好,他们这次跑来弗利的主要目的是参观那座世界上最没用的布斯卡火山,并且这个目的也已经于昨日顺利达成。
原本纪遄飞是计划接下来的两天陪楚然在弗利市区以及近郊的一些地方随意走走,能够怀抱着自己喜欢的人看日落,那感觉简直太让人欢喜和幸福,想必再去看一次日出也会是极好的体验。
当然,如果楚然不介意的话纪遄飞更希望能够一整天都他赖在旅馆的大床上。那套兔子装穿在楚然身上实在太诱人了,以至于自己昨晚兴奋过度压着人做了又做用掉了大半盒的套-子,直到楚然的腿无力到在自己腰间挂都挂不住整个人都有些意识涣散了才勉强停下来。
回到博洛尼亚后连家都没回,纪遄飞就先带着楚然去了一家只为商贾贵胄提供服务的私人牙科医院。一通检查做下来结论也只是单纯的第三磨牙发炎,至于发炎的原因就有很多种可能性,比如长期熬夜休息不好、食物残渣进入包裹第三磨牙的牙□□隙未能及时清理、水土不服、天气干燥、上火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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