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她,玩玩而已(1v1)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不吃甜的十叁姨
“老太你尝尝这个龙井虾仁,健康低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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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顿饭吃出了pk的feel,从夹菜battle慢慢演化成拼酒,两个25岁的大男人幼稚得近乎可笑。
老太一顿饭吃得跟看小品一样,夹了几筷子就去休息间折腾她的事去了,许一一无奈的在两个人渐渐火热的战局中退场。
吵吵闹闹的都没注意到天都黑了,许一一搬了个小板凳放在门口,刚好遇到也在门口抽烟的沉念骐。
两人相视一笑,又默契的互不打扰。
e城的8月是一年中最热的时候,木质结构的吊脚楼不能装空调,闲来无事的时候许一一在夏季的晚上都喜欢就这么坐在门口乘凉,轻松惬意。
脱离餐桌上的那两个傻子,许一一心情放松不少,连带着对蹲着抽烟的沉念骐提起点兴趣。
7年了,比起傅非衍沉念骐好像始终没怎么变,永远一副漫不经心对什么都没什么兴趣的样子,他总是在旁边默默看着,明明知道他也是一个烂人,却偏偏就是讨厌不起来,不知道这样的人最后会喜欢上怎样一个人。
也许是她的视线太过明目张胆,沉念骐偏头看了她一眼,又转头看了眼喝得正嗨的傅非衍,摇了摇头,低低地笑了一声,开口道:“学霸,咱们聊聊?”
许一一愣了一下,神情有略微的不自然,点了点头说:“好啊,聊什么?”
沉念骐含了口烟,又慢慢吐出一大个烟圈,烟雾淹没在黑夜里,难以看清它飘渺得轮廓,他抬头看了眼此刻渐渐露出真容的星空,在s市好像从来没看到过。
“聊聊阿衍吧。”,沉念骐又重重吸了一口烟,随即把烟捻熄了放在脚边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毫不在意弄脏了身上昂贵的西装。
许一一没忍住也回头看了一眼傅非衍,淡淡的“嗯”了一声。
“以前的事想说好像又没什么好说的,毕竟都是你跟阿衍之间的事,我一个做兄弟的也没什么立场,反正怎么说都是年少无知没脑子的一些傻逼事。我没有要为阿衍辩解的意识,以前做错了就是做错了,既然都还彼此喜欢,你能不能原谅他?”
沉念骐看着许一一,表情是难得的认真。
许一一的睫毛颤了一下,偏过脸,避开了沉念骐的眼神,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原谅?拿什么原谅?爱吗?两人重逢到现在,说来也可笑,抱也抱了,亲也亲了,就连那些曾经的小习惯也跟着冒了出来,他们亲密得好像还是恋人,却始终隔着一道坎,坎里全是掩盖在甜蜜幻象下的不堪。
过了7年了,她可以很肯定地回答他她的确还喜欢着傅非衍,可是却偏偏做不到原谅,她没法又这么稀里糊涂地跟傅非衍重新开始。
想吐槽两人怎么能这么拧巴,但话到嘴边还是咽了下去,说到底曾经受伤害的也不是他。
沉念骐叹了一口气,也不想在这上面纠结,转而说起了其他的事情,像是真的在闲聊:“我们这群人说幸运也幸运,一出生就站在别人奋斗一辈子都可能到不了的终点,几个人从小就坏,调皮捣蛋对我们都算夸奖了,一群人一起出来玩,阿衍总是最晚回家那个,或者干脆点说家在他那儿根本不存在,直到他遇见了你。”
“许一一,没有人天生就是坏的,也没有一个坏人没有理由突然就变好。我们所有人都在教阿衍怎么变坏,他却只愿意因为你变好。他从小到大一直在被选择然后又被抛弃,他妈选择了自由不要他,傅席深选择了风流不要他,老爷子更狠,看起来接了,选择了他身上的血脉价值直接让他扔掉整个自我,说白了还是不要他。”
许一一转过头,看着沉念骐,蹙起了眉,她好像知道沉念骐下一句要说什么,明明是说客的说辞,她却觉得心都揪在了一起。
沉念骐深呼吸了一口气,仰头专注的看着星星,他苦笑道:“自从跟你在一起后,他总跟我们说他觉得自己很幸福,他终于有家了。可是许一一,你是真的狠啊,没想到最后你也抛弃了他。”沉念骐顿了顿,声音有点哑,他回视着许一一,眼里有心疼也有嘲弄:“所有抛弃他的人都有着冠冕堂皇的理由,你的最正当,可是许一一,阿衍每次被抛弃他都无所谓,头也不回的就走了,惟独被你抛弃了,要了他半条命,他却还想着要回头。”
心脏闷闷的疼,明明感觉自己再也不会去回想的一幕幕又浮现在眼前,许一一觉得自己有很多话可以反驳,为什么施害者的不幸最后要受害者来承担?为什么施害者做了那么多坏事,他想要回头受害者就必须得接受他的回头?一个坏人做了1000件坏事,大家都习惯了他的残暴,却因为他做了一件好事人们就必须得感恩戴德吗?
明显偷换概念的说辞却因为盖上了爱的章就变得难以理清,她明明理直气壮,却难受得说不出一个字,这一切是实实在在的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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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走剧情,有点虐啊……我去码下一章了,争取吃上肉,沉念骐最强助攻啊~
我跟她,玩玩而已(1v1) 第六十七章你好,许一一,我叫傅非衍。
老街区住的都是一些老居民,一到晚上就没什么人,整个街道呈现出一种近乎寂寥的空旷感,可蛙鸣还在聒噪的回响,提醒人们它的存在,掩住了许一一闷闷的心跳声。
人的酒量有最不可靠的度量衡,高兴时可以千杯不醉,悲伤时有可能一杯就倒,甚至天气都会影响,傅非衍连续两天没睡好,上午也就短暂的在许一一床上眯了一会儿,于是幼稚的拼酒游戏以傅非衍的惨败告终。
沉念骐架着人已经走了好久,许一一还魔怔似的陷在门口的那一番谈话里走不出来。
她紧紧地握住手里那个破得不能再破的杯子,脑子里幻灯片似的一直循环播放着那些过往,她一帧一帧的细看,手难以抑制的以一个微小的幅度在颤抖,杯子里的水泛起涟漪,不停的荡出一个又一个的微型漩涡,把人卷进回忆里。
“一一?一一你怎么了?”有人在叫她的名字,许一一抬起头,眼前的人很眼熟,她却突然想不起他的名字,有热水从杯子里溅出来浇在了手上。
纪潜之从她手里拿过杯子,自从傅非衍一走许一一就一直这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纪潜之跟老太早已洞悉一切的眼神对上,自嘲的笑了。
是他魔怔了,一直以来都抱着侥幸心理去坚持,以为自己能遇上那个万一,结果他一年的努力被傅非衍2天就瓦解了,或者说傅非衍一出现他就输了吧。
那些无聊的胜负欲不过是他纪潜之岌岌可危的自尊心下意识的自我保护,自己给自己找台阶下罢了。
不是每一场用尽全力的奔赴都能有结果,但是纪潜之不后悔,至少努力过,至少他们还可以是朋友,至少遇到了老太这个亦师亦友的忘年交,至少这一年他也学到了不少。
人们有时候总是喜欢为了自己的执念去撞南墙,走一段没有结果的路,一路坚定走了许久,你以为自己一定可以走到终点,走着走着,某一天你终于抬头看,突然注意到一直以来被自己忽略的路标,幡然醒悟,原来此路不通,失落沮丧却终究还是无可奈何的踏上了返程,人何必把自己逼上绝路,路有路的方向,你有你的归途。
纪潜之放下从家里带来的礼物,跟老太道了声晚安,不放心的揉了揉许一一的脑袋,在老太的安抚下背上包包迎着月色星空出了门。
许一一手里被老太塞了一颗白色小药丸,她沉默的就着杯子里残留的一口水咽了,又被老太牵着上了楼。
她一夜无眠,中途眯了几个小时,又做了几年前那个泪流满面的噩梦。
第二天一大早就起床,吃了早餐吃了药,她难得准备偷个懒,今天不想画画,只想偷懒,老太不知道跟纪潜之说了什么,把人劝出了门,家里就剩她跟老太,前两天还热热闹闹的家里突然安静了下来。
许一一有点不习惯,她中午午休的时候又给自己加了一颗药,也许是回忆勾起了她压制了很久的痛苦,今天的她有点难受。
从早上到中午,从中午到下午,她开始焦虑,有点后悔昨天傻傻的没有回答沉念骐,哪怕说她再想想也好,他跟傅非衍说了吗?傅非衍会不会很绝望?就像她一样?
她的大脑里像是有一张拉紧的弓,弦太细,稍一用力可能就会崩断,长久的就医经验告诉她,她现在的状态不太好。
许一一抓着手机,期待着会有电话响起,理智短暂上线才发现一个问题,她早就换了电话号码,傅非衍怎么会知道。
已经是晚上10点,老太已经睡了,许一一偷偷摸摸的下楼,又给自己加了一片药,她抱着膝盖坐在沙发上看着那个杯子。
熟悉的不甘与心痛在互相拉扯,她掌心向上掩着脸,听自己的心跳声越来越快,她觉得自己好累。
时针滴答在走,一股莫大的失落感涌上心头,突然对自己好失望。
她垂头丧气的准备上楼,她好像又要去看医生了。
刚刚踩上第一个阶梯,电话振了起来,一个陌生来电,许一一如抓住救命稻草一样的接了起来。她秉住呼吸,连“喂”都不敢说出口,直到听到电话那头傅非衍的声音传了过来,她的心才落了地。
傅非衍说:“许一一,穿好衣服,沉念骐在你楼下,你来找我好不好?”
许一一迫不及待的开了门,熟悉的劳斯莱斯果然停在了门口。
直到坐到车上接过沉念骐递给她的一件西装外套,她才后知后觉的想起傅非衍的嘱咐,电话还没挂,她小声嘟囔着自我检讨:“我穿的睡裙就出来了。”
傅非衍低低地闷笑声透过听筒烫红了许一一的脸。
“给你准备了西装外套,猜你也记不住,我在酒店门口等你。”
“嗯。”
电话没挂,两人听着彼此的呼吸声,为这段路程做最后的倒计时。
沉念骐全程目不斜视,20分钟后终于到达目的地。
傅非衍穿着简单的白色真丝衬衫和黑色西裤,简单的黑与白融在月色里,那张脸哗的一下捂熟了她的心。
她裹着西装外套奔向傅非衍,砸进一个带着热气的怀抱里,她的大脑还没想好要不要原谅,可是她的身体急需一个拥抱,她在傅非衍的怀里轻微颤抖,又慢慢镇静下来。
直到傅非衍拉着她进电梯的时候,才发现沉念骐早已不见踪影。
他们到了一个房间门口停下,许一一有点紧张,傅非衍刷了门卡一推,会客厅里一个巨型杯子塔映入眼帘。
许一一被拉着进了门,身后的门咔嗒一声自己关上,她呆滞的由傅非衍牵着走到杯子塔前,全是各式各样的保温杯,不同的文字,不同的颜色,不同的大小,不同款式,堆砌出了一个圣诞树一样的锥形塔。
正对着她的那一面正中间有一个杯子,跟她用了7年多的那个枫叶红破杯子一模一样。
许一一伸手想要碰一碰,又害怕的缩回了来,美好的东西都是易碎的,美好的东西永远不会属于她。
眼睛酸酸的,有热热的液体流了出来,她呐呐的叫了声傅非衍的名字,傅非衍却握着她的手去够那个杯子,许一一吓得拼命想要挣脱,嘴里一个劲的喊着:“傅非衍,会倒的!我不要!”
她拼命往后退,已然带了哭腔,可后路却被傅非衍挡住了,她退进了傅非衍的怀里,力量悬殊太大,傅非衍不容她拒绝的硬拉着她的手抓住杯子,仅一秒,杯子塔轰然倒塌,滚落一地,许一一攥着杯子尖叫出声,傅非衍紧紧地把她箍在怀里。
“一一,冷静下来,你听我说,没事的,倒了就倒了,你看着我!许一一你看着我!”
傅非衍放开她,不顾她的挣扎,用力捧着她的脸,强行让两个人面对面,看她泪流满面,心痛不已,却残忍的笑着不给她任何安慰,甚至拒绝她的求抱,一字一句剖开那些血淋淋的过往,他说:“许一一,我们见第一面,我就强暴了你,我欺负你,毁了你,你恨我,所以你勾引我,骗我,利用我,抛下我,7年2个月,你走的每个月我都会买一个杯子,那些被你倒了的红糖水,你是不是以为我没看见,可是其实我都知道,那些真心被你倒掉,我也是活该,许一一,我常想要是那天我没有强暴你该有多好,可是做了就是做了,还做了很多遍,你不愿原谅我对吗?”
许一一扔掉杯子捂住耳朵尖叫着,她不想听,她不要那些过去,她只想要一个拥抱,可是傅非衍不给她,她哭着叫他的名字,她求他。
“傅非衍,不要说了!不要说了!求求你抱抱我!抱抱我!我不要听!”
傅非衍看她崩溃,也跟着崩溃,可是他必须这么做,眼泪一颗一颗往下砸,这是他为许一一流的不知道第几次泪,他声音嘶哑的拒绝:“许一一,我们不能困在过去,我想跟你往前走,这7年我每一天都在后悔,可是我累了。”
咬了咬牙,他泪流满面的对许一一说:“许一一,我们分手吧。”
杯子从手里滑落,许一一整个人像是一下被抽掉了灵魂,她的心好像碎了,好痛,眼前渐渐模糊,她感觉自己就要痛得晕过去。
他们最后还是分手了吗?以后她再也没有傅非衍了吗?
眼泪像是决了堤的洪水倾泻而出,可为什么傅非衍却笑了,笑得比哭还难看。
杯子被捡起塞进她手里,像是幻觉,她听见傅非衍说:“你好,许一一,我叫傅非衍。”
他终于抱紧了她,有眼泪顺着锁骨流进了左心房,凉凉的烫烫的。
他们的心终于贴在了一起,傅非衍说:“许一一,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眼泪模糊了眼睛,许一一死死的抱住傅非衍,劫后余生一样的跌坐在地,杯子攥在手里,看着这张爱恨纠缠了8年的脸,那一瞬间的失去差点杀死了她,她不回答他的问题,却贪婪的索求更多,她笑着看着他说:“傅非衍,我原谅你了,你继续爱我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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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她,玩玩而已(1v1) 第六十八章他说:许一一,我爱你。
傅非衍的手指在许一一满是泪痕的脸上摩挲,看着眼前仍然固守阵地的小贪心鬼,他伸手拂开那些黏在泪痕里的发丝,指尖顺着那绸缎一样的发丝坠落到许一一的锁骨上,指尖勾着她的睡裙肩带,许一一止不住的在那触碰下颤抖心悸。
他们一个蹲着,一个坐着,傅非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他的指腹冰凉,用低沉的嗓音固执地又问:“许一一,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傅非衍的眼睛像海,海浪波涛汹涌,傅非衍的气息像毒,许一一中毒已久。
距离太近了,海浪卷走了她的神志,她感觉到傅非衍的气息包裹着自己,勾出了她的毒瘾。
杯子从手中滑落,滚出去好远好远,她伸手环住了他的脖子,本就在肩头摇摇欲坠的西装外套彻底掉了下去,唇与唇轻轻地贴在了一起,许一一鼻音浓重的认真说:好。
于是她被傅非衍重重地搂进了怀里,在那舌头抵开她的唇齿前,在万籁俱寂的深夜里,在铺了一地的杯子前,傅非衍慎之又慎的抛出了情深欲重的那句话。
他说:许一一,我爱你。
许一一觉得脑子有点发昏,她的视线难以聚焦,垂眸看着这张脸,傅非衍的睫毛离她很近,在微微地颤抖,她难以看清他眼中的情绪,时间好像都静止了,耳边只剩下唇舌相触的黏腻声响。
忽地,天旋地转。她被傅非衍横抱起来,几个大步在她还没回过神时整个人已经被扔进了一张大大的床上,床上满是玫瑰花瓣,随着她的降落,花瓣被猛的弹起,下起了一阵红色的花瓣雨。
整个世界如梦似幻,她呆滞的抓起一片花瓣握在手里,用真实的触感告诉自己这不是在做梦。
她看傅非衍一颗一颗的解开衬衫扣子,露出了里面紧实的胸膛,再往下是她最喜欢的腹肌人鱼线,裤扣解开,拉链拉开,扯掉内裤,硬挺的阴茎弹了出来。
还没看清傅非衍便期身而上,湿热的唇很快再次纠缠在一起,许一一被他压在身下,她本能地张开口,胸口急促地喘息,这个吻太深太重,她几近缺氧,她挣扎着想要躲,傅非衍却捏着她的下巴,不断的加深这个吻,唾液沿着嘴角溢了出来。
阴茎配合着接吻的节奏一下一下隔着内裤往里顶,在内裤湿到不能更湿的时候,傅非衍痞气十足地勾唇,终于松开他,手肘撑着床,他们用眼神在彼此探寻,那眼里都滋着火,酿着欲,一只手扯掉了内裤,在阴茎肉贴肉地抵在穴口时,许一一忍不住全身颤抖,阴茎猛的一下长驱直入,傅非衍贴在她耳边哑着嗓子混着喘息一字一句地说:“许一一,七夕快乐。”
太久没做爱,许一一的身体敏感得要命,那双手脱掉了她的睡裙,在她的身体上游走。
她颤抖着讨饶,声音微哑着发颤:“傅非衍,痛……太大了……”
25岁的傅非衍除了年龄变大了,阴茎好像也变得更大,她感觉自己的阴道被撑到了极致,龟头不管不顾的往里冲,一下一下撞在她的敏感点,她一边痉挛,一边呻吟,又舒服又要命。
“哪儿大?”傅非衍一边模糊地应着,舌头顶着她的乳孔,又打着圈的含住,一下用力的吸一下又轻轻地啃,一只手攥着她的手探到想接处,直挺挺的茎身撤出来一点,带出一大波液体浇到两人手上,傅非衍带着她的手握住那滚烫的阴茎,十足登徒子样抬头看着她问:“这儿大?”
阴茎在许一一的手里耸动,龟头戳着阴唇,许一一的整个下体湿得一塌糊涂,许一一连喘息声都在抖,突然龟头一下擦过阴蒂,她整个人剧烈地抖了一下,她觉得自己现在的样子太狼狈,偏过头狼狈地躲开了傅非衍的视线,却惹火的“嗯”一声,她听到傅非衍在她耳边低笑了一声,腿一下被猛的分开到了极致,双手被按在床上,阴唇将将含着龟头,龟头轻轻地磨着阴蒂,快感沿着脊柱慢慢的攀上来,还没反应过来,下一秒傅非衍就用力的顶入,毫无保留地全根没入,许一一一下攥紧了他的手,猝不及防地崩溃出声。
花瓣在两人的十指交握间被碾碎,许一一被傅非衍疾风骤雨般的肏弄顶得声不成声。
每一下都像是要把她往死里肏,又每一秒都让她舒服到极致。
龟头准的蹭过她的g点,高潮溃堤,欲望淹城。
姿势换了又换,液混着体液揉进了空气,久别重逢的恋人却怎么做都不够。
她扶着床头跪坐着让傅非衍后入,阴茎上挂着上次的液再次撞了进去,许一一被快感撞得一震。她偏头想要一个吻,还没开口,傅非衍就用舌尖拨开她的唇,唇舌相接,双手抓揉着乳房,他腰上用力极深地顶弄,许一一被强烈地快感折磨得快哭出来,乳头被咬得红肿,她想用手抓住他的手腕,却因为热汗和体液滑得抓不紧,双手脱离支撑,她一下失力坐了下去,又猛的绷紧了身体扬起了头,阴道剧烈的缩,欲望喷薄而出,身后的傅非衍紧双臂,用力一顶,他眉头微皱,阴茎颤抖着射,一股一股,射进了许一一缩成一团的身体里。
高潮的余韵绵延数十秒,傅非衍紧紧地搂着她,喘息着轻轻的亲了一下许一一汗淋淋的肩头。
抽出阴茎带出又腥又烫的液,浇在白白的被子上开出了一簇簇半透明的花。
被子被踢到地上,傅非衍靠着垒成一摞的枕头把人紧紧抱着,空调口呼呼的吹着温度适宜的冷风。
许一一瘫软地窝在傅非衍的怀里,失神的看着挂在大腿上的白浊,手指轻轻的划过,拉出一条淫靡的长线,她换了个姿势跨坐在傅非衍身上,胸腔抵着胸腔,她听着傅非衍的心跳,一下一下就像鼓一样隔着皮肉敲在了她心上。
傅非衍享受着她的依赖,双手搭在她光洁的后背上,轻轻的上下滑动,就像品鉴着一件珍贵的瓷器。
“傅非衍,你为什么喜欢我啊?”声音有点嘶哑,几个小时的性爱让她嗓子有点干涩。
许一一垂着头,头发遮住了她的脸,她不敢说爱只问喜欢,直到现在她还觉得这一切跟梦一样,掌心还残留着干涸的液与花汁,她不敢相信一个人会爱她这么久。
傅非衍坐直了,握着她的肩膀让她坐正,他伸手勾着她的下巴,头发散开,露出那张致的小脸,哭过的眼睛还肿着,眼睛里还带着情欲未散尽的红,眼神里都是迷茫。
心脏密密匝匝地疼,他一手抓着许一一的手按在心上,一手托着她的后脑勺,从额头吻到眉头,又从眉头吻到肿肿的眼皮,在吻到嘴唇,一下一下轻轻地,慢慢地,他认真地看着她,郑重地就像求婚:“因为你是许一一,18岁的许一一我爱你,25岁的许一一,我爱你,每一天的许一一,我爱你,傅非衍只爱许一一。”
她的不安他都懂,亲一下,说一句,他一遍一遍的重复,重复到许一一再次落泪,重复到他们再次缠绕到一起。
他们用欲望诉说着对彼此的依恋,用高潮回应着彼此的爱意,7年的时间,他们都变成了大人,却又在这一刻变回了少年,两颗伤痕累累的心紧紧地贴在了一起。
总有痛到泪流满面还继续爱你的人,世间的恨啊爱啊,谁又说得清呢?
突如其来的闹铃声在耳边响起,傅非衍双手撑着床,用力一顶,笑着说:“许一一,生日快乐。”
7年的时间里,傅非衍不怕许一一恨他,也不怨许一一不告而别,那个520是她最温柔的报复,错误的开始,留白的结束,始于心甘情愿,忠于愿赌服输。
这七年是一场漫长的赌博,好在许一一没有让他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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