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破产之后的悲惨人生(futa)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朝南之
花茜:“呜……”那怎么办?
秦白焉淡然地撸了一把狐狸脑袋,非常的冷静:“这是天上来的,不能随意杀人。”
花茜恐惧中带着愤怒:“嗷呜呜!”我是妖啊!
秦白焉趁机啰嗦道:“让你走歪门邪道,不好好修炼,报应来了。”
秦白焉和花茜不同,她修仙,花茜懒,吃不了苦,加上她爹没有相熟的仙人靠山,只得投奔了隔壁山的万胜将军,跟着他一起修妖道,好歹不会被他吞掉。可惜她爹死了,万胜将军不把花茜狐狸皮剥掉都有赖于喻臻的威慑,但花茜妖狐的身份却是再也变不回来了,想修仙也是不可能的。偏偏这个不省心的又不当回事,还要靠秦白焉把她身上的妖力一点点吸出来帮她净化掉。
作为最接近仙兽的白鹤,秦白焉一见时寒枝就明白了对方的身份,万鸟朝凰,血液里的印记抹不掉,况且,现下仅存一只凰鸟,那就是天上的那位明辉神君。
秦白焉不觉得她会对两个籍籍无名的山野小妖动手。
对方穿得格外随性,仅仅披了件玄色外袍,看样子也不是来杀人的。
花茜毛茸茸的脑袋探了出来,她看了一眼时寒枝,又谨慎地缩了一半回去。
“嗷呜。”花茜小声的在秦白焉心口道,“她好漂亮。”
那可不。秦白焉掐着她的狐狸脸,冷漠地把她从自己衣领里拎了出来。
时寒枝挥了挥手,把花茜变成人类的形状,顺便瞥了一眼秦白焉,吩咐道:“你起来。”
秦白焉爱莫能助,起身准备离开,却被时寒枝叫住,“站住。如果本座有哪里做得不对的,你就告诉本座。”
什么?秦白焉惊疑地看着时寒枝。
而花茜丝毫没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她沉浸在凰鸟美得惊人的那张脸上,尾巴不自主的摇了起来。
肤浅的花茜叹息:能睡到她就好了。
分割线
时寒枝:巧了,我也是这么想的。
学习完毕,准备实践,坚持理论和实践相统一的原则。
以及
时寒枝:我绿我自己
依旧番外混更,正文有点复杂,等考完再写。
大小姐破产之后的悲惨人生(futa) 番外·道德沦丧的神仙们(四)
太久没写了,有点卡文,让我先找找感觉(瘫)
花茜没出息,从小就是。
她爹训练她捉野兔,她能一头栽进兔子洞里拔都拔不出来,如此数年之后,野兔都修炼成精了,她爹终于认命,放弃了对她的培养。
所幸花茜生得随娘,油光水滑的一张皮,化形之后更是符合俗世间红颜祸水的标准,花茜她爹甚是喜悦,开始教她采阴补阳的修炼法门。数年之后,花茜学有所成,下山实践,腰肢摇曳风情万种的人类美娇娘袅娜地缓步下山,结果回来的却是一只尾巴毛都炸起来的红毛小狐狸。老狐狸一下子就苍老了几千岁,为他可怜的崽子。
由此可见,花茜身为一只妖,是非常失败的那种。
尽管妖生艰难,花茜却不以为意,她的脑子没有能力支持她想到那么远的地方。对于她来说,万兽山已经是她的世界,她远没有祖先九尾妖狐那样祸乱天下的野心。
而现在,花茜面对这位鼎鼎大名的明辉神君,满心满眼想着怎么睡她。
时寒枝抬着她的下巴,学着秦白焉那样吻了下去。
花茜懵了。
秦白焉皱眉,她从来没有听说过明辉神君喜欢女人。
时寒枝心里琢磨:是不是还要把舌头伸进去?
先试探一下。
她刚舔上花茜的唇,小骚狐狸就迫不及待地把嘴张开了,尖尖的兽牙扎着时寒枝的舌尖,刺出少许的血液来,花茜卷着舌吞了下去。
时寒枝垂眼,心里回忆接下来的步骤。
啊,咬她乳尖来着。
花茜还没亲够,时寒枝就抛弃了她,转向她的乳尖。
时寒枝掐着花茜的乳肉,红艳艳的乳头挺立,周围一圈粉色的乳晕,因为刚生完孩子,颜色稍微深了一些,乳头也肿了起来,旁边还残留着些许白色的乳汁。
时寒枝的呼吸打在花茜敏感的乳尖上,花茜丝毫不认生,把身子向前倾着,“别看了,痒。”
时寒枝试探地含住了她的乳头,咬了一口她的乳肉,果然有白色的乳液艰难地流了出来,味道寡淡,带着淡淡的腥味。时寒枝不喜欢这样的味道,她含着这一口乳汁渡给了花茜。
花茜被迫接受了自己的乳汁,意识到了自己的奶水遭到了嫌弃,有些不高兴,她可怜兮兮地看了一眼秦白焉。
的确,母乳的味道算不上香甜。秦白焉深有体会,她非常理解时寒枝的行为。
但她不能理解的是,时寒枝想要什么?单纯的只想睡花茜吗?
时寒枝如果听到了,可能会点头说是。不过此时时寒枝没空理会这些,她正在犹豫要不要进行下一步。
正在她犹豫的时候,外面忽然传来一道她极度厌恶的气息。
她几乎以为自己闻错了。
这只麻雀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对方想必也有和她一样的疑惑,她们彼此都停下了动作,双方的灵力开始对峙,时寒枝抬头看向殿外。
一个修长的身影渐渐出现。
“稀客,稀客啊。”
楼鸢挑开重重帘幔,与时寒枝对上了眼。
“你来做什么?”时寒枝放下了床帘,搂着花茜替她套上中衣。
“这话,不该你来问吧?”对方又把问题抛了回去,她对侍立一旁的秦白焉道,“小雀儿,你可以走了。”
秦白焉来回看了看她们,站立不动,对着楼鸢道,“你们神仙打架,没必要牵连茜茜。”
“放心。”
楼鸢微笑,“我你还信不过么?”
秦白焉眼皮一抬,冷漠地瞥了对方一眼,“你也不是什么好人。”
“你们都出去。”时寒枝在床上不耐烦地说道。
时寒枝不待见楼鸢,这是历史遗留问题。自古以来,南鸢北凰,她是北凰,而楼鸢,就是她命中注定的对头,两人向来彼此瞧不起,碍于天规,倒是没有打起来,只是心照不宣的避而不见。
没想到却在此时撞见了彼此,不得不说,冤家路窄。
花茜晕乎乎的躺在时寒枝怀里,她亲了亲时寒枝的肩膀,好香。又伸手剥了时寒枝的衣服,舔了起来。
时寒枝按着花茜的脑袋,渐渐的红了脸。
楼鸢笑出了声,她道,“你招架得住么?”
时寒枝压着嗓子,有些不高兴,“和你有什么关系。”
楼鸢:“那你继续。”
时寒枝:“你出去。”
楼鸢轻笑,“怎么?你害羞了?”
时寒枝,“我没有给你表演给你看的兴趣。”
楼鸢一针见血地指出来,“我看你是不会吧?”
时寒枝:“……”
“被我说中了?”楼鸢梳了梳自己的长发,嘲讽道,“还真是可怜。”
她又补充了一句:“你也有上万岁了吧。”
时寒枝抿唇,咬着牙根,对她道,“滚。”
楼鸢叹了口气,“狐狸的水都快流到我的脚下了,你还要跟我吵到什么时候?”
时寒枝低头看了一眼难耐地拱着自己的狐狸,陷入了沉默。
输了。
彻底输了。
大小姐破产之后的悲惨人生(futa) 她在等你
喜讯!喜讯!特大喜讯!flag立好了!
咬上去。有道声音这么说。
时寒枝低下头,咬住她的乳尖,丰满的胸乳有一股清淡的沐浴乳的香味,时寒枝鼻尖挤进花茜的乳肉里,软弹的触感让时寒枝轻轻咬了一下她的乳头。
“别……别咬那里呀……”
痒痒的,好难受。花茜皱眉,不耐烦地薅了薅时寒枝的头发,督促她赶紧动一动。
“茜茜。”
时寒枝今天的话格外得多,她直起腰来,热烈的目光紧紧盯着花茜那张美艳的脸,苍白的灯光照耀在她们汗津津的身上,让她们像两尾从水中捞出来的鱼。
“嗯?”
“嗯……”
舌尖抵着牙转了一圈,最终又吞了下去。时寒枝静静地盯着花茜细腻的皮肤纹理,最后还是没有说出来。
为什么不说一句温柔的话呢?
没有必要。时寒枝扶着花茜的腰,滚热的肉棒顺着黏腻的滑液艰难的挺了进去,让花茜满意得舒了口气。
花茜呻吟道,“再深一点。”
时寒枝顺着她的动作又把肉棒往里推了推,一边道,“你越来越能吃了。”
花茜翻了个白眼,“你在讽刺我吗?”
时寒枝笑了笑,亲了亲她的眼睛,“没有。我很喜欢。”
花茜被她一记直球砸昏了头,居然觉得有些害羞。
如此又消磨了半天时光。
射完之后,时寒枝不经意间看到桌上堆积起来的工作,心神一震。于是下午就把花茜赶出了办公室。
花茜在隔壁:“时寒枝你根本不是人!”
难得一个艳阳天,日光热烈,直直的劈开凝结的冷空气,让冰凉的玻璃也沾染了些暖意。
对面写字楼里的人在格子间穿梭,花茜眯着眼,隐隐约约看见他们晃动着的模糊身影。
此时她整个人被按在落地窗上,被剥了个精光,时寒枝的手钳着她的肩,把她压在玻璃上,前胸紧紧贴着花茜的背,压得花茜乳尖生疼。
刚巧的是,时寒枝咬了她的脖子一口。
“你弄疼我了!”堆积的不满终于让花茜忍不住开口说道,“你是狗吗?”
“……”,时寒枝的脸倒映在玻璃上,依稀可以看见她不满地神色。
好几天了。花茜神思游移,老感觉时寒枝不在状态。
一旦她心里有了什么弯弯绕绕,性事就会变得格外漫长,就像现在一样,已经半个小时了,时寒枝还没有射出来,甚至游刃有余,有条不紊地在她身上四处撩拨。
这是件好事吗?不是。至少花茜这么认为。她一贯具有敏锐的情感捕捉能力,依赖于此,她发现时寒枝最近很迷茫。尽管她察觉到了,但她并不打算做她的知心姐妹来开导她。作为一个情妇,金主的心理健康不由她负责。
“花茜。”突然间,时寒枝开口了。
正随着她的动作起伏的花茜懒懒地嗯了一声作为回应。
她听见时寒枝说:“秦白焉来找过我。”
花茜半眯着眼睛,有些警觉,像只猫一样,柔韧的身子仰过来,抬着下巴看时寒枝,“她说什么了。”
“她说她在等你,”时寒枝道,“你要去见她吗?”
花茜眼尾扫过时寒枝的侧脸,对方抿着唇,像是有些生气。
她忽然起了逗弄她的心思,“你觉得呢?”
阳光忽然变得格外灿烂,到了中午,万物都进入一个短暂的蓬勃期,肃杀的冷风被隔绝在外,屋内也暖融融的,像是盛开的春天。
时寒枝非常平静,她的动作没有停下,甚至还显得颇有节奏,她说道,“我怎么不知道我有左右花大小姐去向的能力?”
时寒枝垂着眼,那漂亮的眼里折射出玻璃般的光线,她钳着花茜单薄的肩膀,趁她不注意,狠狠撞了撞她的内壁。
花茜低低地惊叫一声,气呼呼地转头,说道,“你这是公报私仇!”
时寒枝不理她,抱着她的腰迅速地动了起来,“秦白焉给你发了消息,你自己看。”
“怎么?楼鸢收买了她,她又收买了你?”花茜讽刺道,“你倒是会替她说话。”
时寒枝不理她,拔出颤动的性器,射在了花茜白皙瘦削的背上,她漫不经心地用指尖把热液抹开,道,“去找她吧。”
“不要。”
花茜推开她,“我才不要。”
嘴上说着不要,跑回休息室却又偷偷打开了一直关着的手机。
秦白焉的消息和她本人一样理智。
早上一条,中午一条,晚上两条。
最后一条是昨天晚上发过来的:我明天要去非洲了,茜茜。
花茜握着手机愣在了当场。
那不就是今天?
该死的时寒枝怎么现在才告诉她!
她慌慌忙忙穿上鞋,抓起手机就往外跑。
“焉姐在哪里?”她推门问时寒枝。
时寒枝:“东园。”
东园?那不是她父母所在的墓地?
花茜怔住了。
“四点之前。”时寒枝补充道,“你最好抓紧时间。”
“还不是怪你现在才告诉我!”花茜握着门把手,转头瞪了一眼时寒枝,“回来再找你算账!”
时寒枝在百忙之中抽空看了她一眼,“记得回来。”
回应她的是花茜关上门的那一声脆响。
时寒枝卸下伪装,她完全可以不用告诉花茜这个消息。
但同时她也知道,如果秦白焉真的死在了非洲,那么花茜将永远不会原谅此时隐瞒这条消息的她。
更何况,纵然是她,也无法拒绝这样脆弱的一个女人。
时寒枝靠在柔软的椅背上,回忆起当时秦白焉脆弱犹疑的模样,那是很少出现在一个医生身上的——对于未来的惶惑与死亡的恐惧。
但对方的坐姿仍然笔直,甚至可以说得上是倨傲,或许是与生俱来的一种桀骜,却被对方被隐藏得很好,显得不那么咄咄逼人。坚硬和柔软两种特质在她身上得到了奇妙的统一,让时寒枝有那么一瞬间觉得,她既强大而又脆弱。
秦白焉沉静的眼里蓄了一汪清泓,面对时寒枝,她一如既往的疏冷,却不可抑制的暴露了自己的弱点,正是这无法遏制的脆弱,让她笃定对方会帮助自己。
“麻烦时总务必要帮我传达。”
“即使她没有选择来见我,我也希望你能告诉她,我永远不会背叛她。”
这不是她要说的。时寒枝心里清楚,这只是为了预防她们无法再见面,而托她转达的最表层的一句话。
她还有很多话想要对花茜说。
但能说给时寒枝这样的外人知道的,只有这么短短的一句。
时寒枝环顾了一圈空荡荡的办公室,也没有了工作的心思。
她又想起来之前拼命想要忘记的丢人问题,当时她还问了秦白焉:“你和花茜有没有……”
秦白焉当时沉默了许久,或许是实在没想到时寒枝还能在如此伤感的场合问出这样煞风景的话。
但时寒枝还是得到了她想要的答案。
“没有。”
“我是她的医生。”
秦白焉一直这么认为。
但同时,她也在心里补充道:她也是我的。
大小姐破产之后的悲惨人生(futa) 慈悲之矛
花茜对于死亡的认识,起于父母的纵身一跃,兴于东园辽阔无垠的苍天。
人总有一刻觉得自己已经参透了死亡,看破了生死,这无疑是浅薄的人生带给他们的误解。有一段时间,花茜也被这样的表象所迷惑,自觉达到了人生的终点,但这的的确确是非常可笑的。
东园埋葬了太多的生命,有鲜活的,有枯槁的,有的人正风华正茂,有的人是寿终正寝。花茜一路走过来,排列整齐的墓碑在道两旁静静站立,上面黑白的照片凝视着她,聆听着她仓皇的步伐。寂静无声的一张张黑白面孔,让花茜不禁毛骨悚然。
秦白焉为什么会让她来到这里?
这不是个好地方,尽管花茜的父母长眠于此,但她对这里依旧喜欢不起来。
因为地处郊区,这里空气清澈,因为没有遮挡,这片天空显得格外的辽阔,云如波聚,层层朵朵,不规则的分布在湛蓝的天空上。
现在是三点半。
她一路走到东园的尽头,又折了回来,空阔的墓园里,只有林立的墓碑等待着她。
有那么一瞬间,花茜怀疑时寒枝在骗她。
秦白焉从来都是准时的人,说是等到四点,就绝不会提前离开。
她匆匆跑回门口,给秦白焉打了个电话。
时间逐渐流逝,花茜的心也逐渐揪了起来。
在第三声之后,终于有人接起了电话。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在一片寂静里,花茜忍不住抽了抽鼻子。
“别哭。”有道轻柔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她从什么地方过来的?花茜一无所知。
但她出现了。
花茜扔下手机就冲了过去砸进了她的怀里。
对方纤瘦有力的身子接住了她。花茜的眼泪沾在秦白焉灰色的毛衣上,晕开斑斑点点深色。
“我错了。”秦白焉低声道歉,“是我的错。”
秦白焉捧着她的脸,用拇指拭去她脸上的泪水,寒风凛冽,花茜的眼角被吹得发红,但仍然不断的渗出热泪来。
花茜搂着她的脖子,仰着脸,紧紧的盯着秦白焉,她说,“你什么都不告诉我!”
“对不起。”
秦白焉用那双琥珀色的瞳孔温柔地注视着花茜,她又清减了不少,面颊瘦削,眼窝深凹下去,抿起的唇让她显得更加不近人情,但这一切疏离感都在她的温柔的眼中化为灰烬。
她还是那个秦白焉。
“茜茜。”秦白焉张了张嘴,她想要说什么,但最终停在了那里。
花茜不忍心放开她,于是就在她肩头蹭了蹭,悄悄把眼泪抹在她的大衣上,假装从来没有哭过,转过来看着她。
秦白焉替她擦干净眼泪。花茜的脸热得发烫,秦白焉的手却冷得像块冰,花茜贪恋她手上的凉快,偏头夹着她的手不让她离开。
秦白焉还没有出现,花茜就已经迫不及待的原谅了她。
“你什么时候的飞机?”花茜问她。
“七点。”
“那你四点才从东园走?时间太紧了。”花茜算了算时间,东园离机场有两个小时的车程,四点走,赶过去的话刚刚好。
“来得及。”
花茜松开手,结束这个漫长的拥抱,说道,“我和你一起去。”
秦白焉自然而然的牵过她的手,“好。”
在等出租车的间隙,花茜侧脸看向秦白焉,阳光斜射下来,把她半边身子照得格外的明亮。
“你想跟我说什么?”花茜问她。
秦白焉注视着前沿的宽阔道路,灰蓝的路笔直的向前延伸,被尽头的黑暗所吞没,她低声道,“很多。我不知道从哪里开始讲。”
“那就从我开始。”花茜向前跃了一步,倾身站在她面前,她艳丽的面容映在秦白焉的眼下,像是陡然出现的山鬼。
“你爱我吗?”
她眼神清澈,像是在问她“吃饭了么”一样自然。
秦白焉难得地露出了一个笑容,她说道,“你不是早就已经知道了答案?”
“我还想再听一次。”
“从我在病房第一眼看到你的时候,我就爱上了你。”秦白焉说。
“啊?”花茜懵了,她飞快地指出问题所在,“这和你以前说的不一样!”
“我以前说过这些吗?”秦白焉反问她。
“……没有。”
花茜沉思,“我以为会在后面一点儿来着。”
“也可以那么说。”秦白焉没有反驳她,“那个时候我以为我找到了同类。”
“但我发现,你和我不一样。我从小生活在福利院,没有见过爸爸妈妈,而你是经历过这一切之后,在某一天,猝不及防地迎来了失去。你比我要不幸得多。”
花茜冷静地指出来,“那这也不是爱,这只能算得上是怜悯。”
秦白焉不自觉地抬眼看了一眼天空,有些焦躁地舔了舔唇,她羞于启齿,却又被花茜的诘问逼迫得难以继续下去。
终于,秦白焉开口说道,“……我一直渴望扮演拯救者的角色。”
“在我很小的时候,我不是个讨人喜欢的小孩,所以一直没有家庭愿意来收养我。我也不喜欢学习,成绩很烂,差点连高中也考不上。”
“我那个时候觉得,我的一生也就那样了。没有人告诉我我从哪里来,我也不知道自己能往哪里去,我没有朋友,也没有仇人,像是被隔在另一个世界里。”
秦白焉挽起被风吹乱的鬓发,花茜亮晶晶的眼神追随着她,像是随时都会哭出来一样。
秦白焉看到她这样,不由得笑起来,她温柔的摸了摸她的脑袋,“但是只要活着,总是会有好事发生的,会有好人路过你的生命。”
“她叫简灵,是我的同桌。简灵是个好学生,面容姣好,脾气温和,有良好的家教,我羡慕她,但我从没想过我们会有什么交集。但就在她被调成我的同桌之后,我们很快就成了朋友,像她这样优秀的人,没有人能拒绝做她的朋友。她帮了我很多,也是在她的帮助下,我念到了大学。”
花茜说,“可你从来没有提过她。”
“你猜到了不是么?”秦白焉无奈的扯出一抹笑来,“她就葬在东园。在我高三那年,简灵因病过世了。”
“正因为她,我想成为医生。”
“我以前一直觉得活着没什么意思,就算我死了,也没有人会在乎。但简灵的死让我改变了想法。她死后,她的父母以她的名义设立了基金会,我是第一个受到资助的人,在那一刻,我确立了我的人生目标——我想要成为像她那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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