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破产之后的悲惨人生(futa)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朝南之
“还要……”花茜红着眼,一边舔着指尖上残留的浊液,一边看着面前的三人。
楼鸢:药效是不是太久了?
连着射两天,这神仙也遭不住啊。楼鸢把视线投向时寒枝,“我突然想起来还有事……”
被花茜一把抓住了脚踝,“别走……”
花茜含住楼鸢的脚趾,温热的舌头舔着她的脚底,这样强烈的刺激下,楼鸢马上又硬了,她握着自己的肉棒,花茜嗅到她的味道,马上爬到她的腿间开始舔弄。
楼鸢迷迷糊糊的想:这么厉害的药,也只有兔子精敢用吧?
大小姐破产之后的悲惨人生(futa) 金主也是有尊严的
“茜茜。”时寒枝欲言又止,反复衡量了许久,她终于说了出来,“今晚不可以。”
“为什么?”花茜停下了动作,双手撑在她的腰旁,歪头看着她,她对此表示不太能理解,毕竟时寒枝的性器已经直直的伸到了自己面前,上面吐出来的液体在黑暗里发出淫靡的亮光。
时寒枝撑起身子,她坐起来,窸窸窣窣的摩擦声里,直挺的肉棒蹭过花茜柔软的侧脸,留下一抹水痕。花茜伸出舌头舔了一口,不解地盯着她。
时寒枝面色冷淡,低垂着眼在黑暗里显得有些委屈,她曲起膝盖,遮掩起自己勃起的性器,说,“我不是你发泄的工具。”
“可你明明很想要。”花茜对此避而不谈,她掰开时寒枝的膝盖,轻舔了一口她水淋淋的顶端,道,“满足金主的欲望不也是我的工作?”
时寒枝点了点头,长发披散在肩头,海藻一样铺散开来,半遮掩住她小巧挺立的乳房,半褪下白衬衫的她少了白天的威严,让她显得充满情欲且淫荡。她此刻的表情迷茫却又坚定,尽管她的性器僵硬地抵在自己的小腹上,但她仍然推开了面前的花茜。
她说,“茜茜,你想肏我吗?”
花茜冷笑,她道,“我不想肏你妈,我想肏你。”
时寒枝:……
时寒枝叹了口气,“这就是你对金主的态度吗?”
“怎么?”花茜不客气地反问道,“你要把我炒了么?”
时寒枝沉思一会儿,道,“会考虑。”
花茜更愤怒了,她抓了个沙发上的抱枕砸到时寒枝脸上,怒道,“那你赶紧的!我也好找下家。”
时寒枝接过砸到脸上的抱枕抱在了怀里,她双腿勾着花茜的腰,小声哄她,“你哪里还能找到我这么好的金主?”
花茜:“?”
花茜嗤笑道,“我图你什么?图你早泄?图你上完不给钱?你上个月的钱还没打过来!想赖账?”
时寒枝面不改色,她凑过去揽住花茜的肩,咬着她的下巴轻声道,“工资年结。”
花茜震惊,“亏你说的出口?还有比你更抠门的金主吗?”
时寒枝点了点头,她开玩笑道,“五年结一次怎么样?还是十年?”
花茜角度清奇,她问道,“等我三十多岁你就不要我了?你好薄情。”
这几个月来熟读言情小说的时寒枝灵活应对道,“是,你就可以和我结婚了。”
花茜鄙夷地看着她,捂着嘴嫌弃道,“你被鬼附身了?”
“你好不解风情。”
花茜面对明显委屈起来的时寒枝,困惑地问道,“难道不是你比较土吗?你最近看了什么?还珠格格?”
时寒枝:“……没有。”
“啊,差点被你岔开话题。所以,为什么不要?”花茜终于发现了逐渐走偏的话题,于是赶紧拉了回来。
时寒枝有些委屈道,“你根本就没有真的想和我上床。”
“你是不是拿错剧本了?”花茜捏了捏她的腹肌,拽着她薄薄的一层皮,试探她是不是本人,“你不是霸道总裁的人设吗?”
时寒枝眨了眨眼,她紧握住花茜的手腕,解救自己被拉痛的腹部,她一边摸着自己的小肚子,一边道,“什么是人设?我本来就是总裁。”
“你以前不是这样的。”花茜嫌弃。
“人总会成长。”时寒枝认真地看着她,她说,“茜茜,你以前也不是这样的。”
花茜抿着唇,和时寒枝聊天很快就让她忘记了秦白焉带给她的难过,这算是对方的体贴吗?
但她为什么一副知心姐姐的模样,这一点也不像她。
她永远记得小时候时寒枝对她的碾压,这是一辈子的心理阴影。
当然时寒枝也很清楚,那个时候她对自己的影响很满意,尤其是被花茜咬牙切齿地注视着,她格外的享受来自邻居的嫉妒视线。
现在的时寒枝发表感言:幼稚,太幼稚了!
她抱着花茜,道,“我困了。”
花茜毫不留情地推开她,“那你去睡。”
“一起。”时寒枝抓着她的手,执着得很,她坚持道,“陪我睡。”
花茜翻了个白眼,道,“还要我哄你吗。”
谁知道时寒枝毫不犹豫地承认了,她说,“对。”
“另外加钱。”花茜掸了掸身上根本不存在的灰尘,格外的冷酷。
时寒枝也格外的大方,“这栋别墅给你。”
花茜高高兴兴地跳下了沙发,捉着时寒枝的手就往卧室跑,“那还等什么,快睡。”
后面的时寒枝:“……”
等等,之前那个窝在沙发上死气沉沉的女人是谁啊?
时寒枝被她拉到床上,两个人并肩躺在床上,花茜问她,“要讲睡前故事吗?”
时寒枝犹豫了片刻,回答道,“要。”
“那就讲小灰狼和大白兔的故事。”
时寒枝发表疑惑,“为什么是小灰狼和大白兔?”
花茜冷酷道,“不要你管。”
时寒枝:“……”
花茜平静的进行叙述,“很久以前,有只小灰狼,它特别爱吃大白兔,然后就蛀牙了。”
时寒枝抓着被子,侧过头来问她,“讲完了?”
“讲完了。”
“你不觉得太短了吗?”时寒枝试探地问她。
“不觉得,你快睡。”花茜不耐烦,她道,“不想睡就起来做爱。”
时寒枝提醒她,“可我还没有洗澡。”
花茜困惑:“那你为什么刚才不去?”
时寒枝:“因为你没有让我去。”
“那你现在去吧。”花茜放过她,又想起了什么,补充道,“搓背另加钱。”
时寒枝:“……”
花茜看着时寒枝拿着睡衣走进浴室的背影,难得觉得有一些顺眼。
沉沉的夜色里,窗外寒风飒飒,鼓动着树枝发出异响,冷月无声,照耀着寂静的钢铁丛林,玻璃反射出月亮的清亮光辉,穿透薄薄的玻璃,投在花茜的半张脸上。
明暗交杂,花茜恍惚又想起了秦白焉,她就像月亮一样,光芒照耀着她,却又矜持的离她那么远。她以为她可以捉住她,但一切不过是镜花水月,到头来,她们还是不曾坦诚相见过。
她想,秦白焉的的确确,将自己了解得透彻。她现在已经开始想念她了,尽管她们才分离了半天。
她想,秦白焉对她的好也是真的,她的爱也是真的,凭什么因为这一番话就否决了她这么多年的付出。
动力是什么很重要吗?花茜自己说服自己,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做了什么。
但实际上还有一小撮理智告诉她,这很重要。
如果是别人,那就不重要,但那是秦白焉,是曾与她一同站在阳台上携手赴死的秦白焉。
她们的感情应当是纯粹的,是不染纤尘的。
但陡然间她却告诉花茜,这样肝胆相照的爱情,是从黑色的根茎里长出来的。
花茜想,不管之后有多美好,但它终究是假的。
她躺在床上,任情感蔓延,眼角滑落的泪水泅进枕头里,悄悄地消失不见。
大小姐破产之后的悲惨人生(futa) 与年轻美貌的毕业大学生争夺配偶
时总:该死,如何才能留住渣女的心?
茜崽要是有鸡鸡,本文将成为np后宫文……(大胆预测)
身边的床凹了下去,一具温热的躯体靠了上来,在一片静默里,花茜把头转了过去,背对着她。
时寒枝从后面抱住她,问,“秦医生走了?”
花茜闷闷的声音从前面传来,“不要没话找话。”
时寒枝:“……”
“你这是在迁怒。”时寒枝耐心地跟她讲道理,“我又没惹你生气。”
花茜却迅速反驳她,“谁说我生气了?我没有生气。”
时寒枝再次:“……”
沉默了一会儿,花茜才道,“……走了。”
时寒枝默默地点了点头。
又过了一会儿,花茜气鼓鼓地问她,“你怎么不说了?”
时寒枝:“你说。”
“你要我说什么?”
时寒枝沉思了一会儿,说,“你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花茜又被她给气哭了,她一边打着哭嗝一边骂道,“我说个屁说!你会哄人吗?!”
时寒枝抚着她的后背,用手肘撑起身来看着花茜哭得红彤彤的脸,她小声道,“第一次,不是特别熟练。”
“那你为什么不跟我做爱?”花茜反问她,“你在外面有别的女人了?”
时寒枝被噎了一下,她严肃地说道,“我们就不能有点灵魂上的交流?”
花茜表示:“我们是纯粹的肉体关系,你清醒一点。”
背后很久没有传来动静,花茜甚至以为时寒枝睡了过去。
但过了大约有两分钟,花茜才听到时寒枝说,“你还记得吗?我和你,原来还是邻居。”
花茜点了点头,补充道,“是。”
“你那个时候很不喜欢我。”时寒枝说。
花茜被她逗笑了,她讥诮道,“你们生意人还挺喜欢颠倒黑白,明明是你讨厌我好不好?”
时寒枝想了想,似乎自己那个时候的表现的确也算不上友好,“我……”
“明明是你看不起我。我还记得那天下雨,你连伞都不愿意分我一半,我几乎是一路淋到家,回去之后还感冒了!”花茜开始翻旧账,喋喋不休道,“我爸请你帮我补课,你倒是毫不客气地给拒绝了,说我脑袋笨不是学习的料,让我另谋出路。你不觉得你很过分吗时女士?”
完全忘了这回事的时寒枝:……好像是挺过分。
“你还一点也不记得了!”花茜更生气了。
时寒枝安慰人的办法:把对方的怒火转移到自己身上。
“难道我们就没有一点美好的回忆了吗?”时寒枝小心翼翼地询问花茜。
“有。”花茜面无表情,道,“你大学去了国外。”
时寒枝:“……”
时寒枝最终保持沉默,临睡前,她轻声问花茜,“你会搬走吗?”
花茜住在她家里是为了躲秦白焉,现在秦白焉走了,花茜住在这里的理由也不存在了。
花茜也困了,但她仍然恶狠狠地说道,“你不是说了要把这栋别墅送给我吗?要反悔吗?”
时寒枝缄默。
“那我能住这儿吗?”她问。
花茜打了个哈欠,道,“你不是金主吗?想睡哪儿睡哪儿。”
时寒枝心满意足地搂着花茜睡着了。
花茜一觉睡到第二天中午,时寒枝已经在公司了,花茜看了一眼冰箱上的纸条,按照时寒枝的话舀了碗电饭煲里的粥,翘着腿优哉游哉,昨天的情绪消化的差不多了,她决定用工作来冲淡剩下的难过。
她打了个电话给鱼芷,对方接了她的电话之后却说,“我已经不再担任您的助理了,花小姐。”
花茜喝粥的动作停了下来,她问,“是有什么不满意的吗?”
她想,自己的人格魅力已经衰退到这种地步了吗?
鱼芷说,“没有,能和您一起工作真的很高兴,但我刚毕业没有什么经验,所以……”
花茜想了想,找到了罪魁祸首,“是不是时寒枝?她把你辞了?”
“……是。”
“那你现在有工作吗?”花茜问她。
“还没有找到。”鱼芷回答道,“可能是我能力的确不够……”
花茜说,“如果你不介意的话,继续当我的助理吧,我很喜欢你,薪水我来付。”
“我可以吗?时总她……”
花茜打断她,“她嫉妒你年轻漂亮,不用管她。你直接来找我就好,地址待会儿发给你。”
挂了电话之后,花茜给时寒枝发了条消息质问她:凭什么炒我助理!
时寒枝秒回:业务能力有问题。
花茜惊讶地问:你不在工作?以及我觉得她业务能力挺好的。
时寒枝回复道:我给你安排了另一个助理,资历比较丰富,让她来联系你。
花茜:不要。我就要鱼芷。
那边没有消息再发过来了,花茜丢下手机,去衣帽间翻衣服换上。
过了一个小时,鱼芷风尘仆仆地赶来了,花茜给她开了门,鱼芷和她面对面坐在沙发上。
客厅上方,摄像头正对着沙发发出幽蓝的光。
时寒枝停了工作,正襟危坐,盯着两个人的一举一动。
时寒枝对花茜也算了解,她喜欢珠宝首饰,同样的,她也喜欢美男美女,从她选的几任金主就可以看出来,花茜对美丽的事物总是格外的偏爱,她能答应时寒枝做她的情妇也得益于时寒枝漂亮的脸蛋,毕竟跟时寒枝比起来,喻臻的外貌还不够出色,而花茜答应他的一个原因是:喻臻是时寒枝的丈夫。
至于鱼芷,连时寒枝都看得出来,花茜很喜欢她。
她思考了一下,鱼芷比她年轻,这是她的优势,但同样的,她比鱼芷要有钱,花茜更喜欢钱一点。
但也不排除花茜用从她身上赚得钱来养刚毕业的年轻女大学生。
很明显,现在花茜就有这个打算。
时寒枝喝了一口咖啡,被苦得皱紧了眉。
鱼芷心里仍然忐忑不安,她刚坐下就迫不及待地问花茜,“我真的可以胜任这份工作吗?”
花茜困惑,“为什么不可以?我觉得你做的很好。”
“但时总……”
花茜迅速地打断她,“她现在不是你的老板了,你只需要讨好我就可以了。”
鱼芷却犹豫道,“花小姐,这是我的第一份工作,时总说得对,我的确没有尽好助理的职责……”
花茜笑了笑,她说,“如果助理的职业是负责监视我的话,那你的确没有做好。”
“但很可惜,不是。你现在是我的助理,时总怎么说跟你无关。”
“我……”鱼芷咬唇,青涩的脸上不施粉黛,却有一种勾人的意味,良久,她终于下定决心,目光灼灼地看着花茜,道,“我会做好的,谢谢您给我第二次机会。”
电脑屏幕后的时寒枝:这是勾引吧?这是吧?
但花茜对此表示很受用,她拉着鱼芷的手,笑着说道,“走吧,我们去公司看看。”
大小姐破产之后的悲惨人生(futa) 贪财好色
对8起,我这几天沉迷游戏,我反思。
我真的想回复朋友们的长评,但上一次打击实在是太大,我……
本来想在更新里一并回复了的,但我忘了我要说什么了,就……
算了,大家都来康康可爱的茜崽和憨憨的老时吧!
冬日风凛凛,太阳高悬,投向大地一片苍白的光,亮得近乎刺眼。
片场依旧和以前一样,热闹又杂乱,沸水一样,四处都是奔走的人,间歇性的平静下来,短暂的宁静过后又是轰然的吵闹声。
花茜的经纪人给她接了一部电影,时寒枝在其中也起了不小的作用,她是主要投资人。上次的《庆云》反响平平,花茜像是在三四流演员的位置生了根,嵬然不动,当然花茜本人也不以为意。她还是比较担心时寒枝卷款逃跑,已经三个月没结工资了,花茜最近在思考怎么委婉而不尴尬地提醒时寒枝。
正好下午没有她的戏份,她就躲在休息区,百无聊赖地拉着小助理鱼芷玩。
时寒枝远远的看过去,就看见两颗脑袋凑在一块儿,甜甜蜜蜜,不知道在干什么,花茜极为专注的低着脑袋,头抬也不抬,仿佛与世界隔绝。
她走近了才知道,原来花茜在给她的助理涂指甲油。
花茜捧着鱼芷的手,小心翼翼的把亮晶晶的颜色涂上去,涂一点吹一点,时不时摆在阳光下观察它流光溢彩的颜色,露出满意的笑容。鱼芷也害羞地低着头,看向专心的花茜。
时寒枝站定,不动声色地深吸一口气,恶狠狠地盯着不远处的两人,试图用眼神威慑对方,但显然没有起到任何作用,花茜仍然一无所知,专心致志地从事她的美甲工作。
时寒枝不得不走过去,敲了敲她的桌子,递过去一个礼品袋,试图吸引走她的注意力,她咳嗽了一声,道:“新年礼物。”
花茜迷茫地抬起头来,被打断工作的她有些不高兴,但看到包装精致的礼物,她的不悦被一扫而光,她一边嘱咐鱼芷别动,一边拆着包装严实的礼品盒。
“你送了什么?”花茜扒开盒子的边,但又迫不及待地问时寒枝。
时寒枝:“你自己看。”一边用眼神威慑鱼芷,试图让她在自己的威严下夺路而逃。
另一边,鱼芷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危险处境,她礼貌性的对时寒枝点了点头,尴尬地笑了一下,默默地离开了。
时寒枝顺势坐下,打算捕捉花茜看到礼物的那一刹那露出的笑容。她挑选的礼物,当然是独一无二的,花茜一定会喜欢。
花茜果然很高兴,她马上就摘下里面的项链比在了胸前,低头看了看,露出满意的笑容。
“你也喜欢看泰坦尼克号?”花茜问,“居然能找到相似度这么高的蓝钻,真的很不容易。”
时寒枝:泰坦尼克号是什么?以及说好的独一无二呢?
时寒枝虽然没有看过泰坦尼克号,但她依然点了点头,她僵硬地说:“是的,泰坦尼克号很感人。”
“那是什么?”花茜注意到礼盒边上的一个物件,好奇地把它从凹陷处拔了出来。
时寒枝挺胸抬头,问:“喜欢吗?”
那是一个小小的杯子,花茜不解:“这有什么特殊之处吗?”
“你往里面倒热水。”
花茜沉默了一会儿,眼神复杂,说:“别告诉我杯壁里面会浮现我的照片……”
时寒枝:“你怎么知道?!”
花茜叹了口气,她说:“时女士,我们初中那会儿就很流行这玩意儿,我收到过十多个。”
时寒枝:“……”
她垂死挣扎:“她们说这个很有创意来着……”
花茜:“你亲手做的?”
时寒枝说:“不是。”
花茜长舒一口气,放心大胆地说出她的困惑:“这么丑的杯子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居然不是你做的。”
时寒枝拿过她手里的杯子塞进盒子里,迅速扣上盖子,她说:“那就扔了吧。”
花茜夺过来,说:“不要,送给我了就是我的,你不准碰。”
“……好。”时寒枝明显的高兴起来,她理直气壮的问花茜:“那我的新年礼物呢?”
花茜看了一眼满脸写着期待的时寒枝,厚着脸皮道:“没有。”
时寒枝挺直的背肉眼可见的耷拉下去,她垮着肩,死气沉沉地趴在桌上。
花茜看不下去了:“不至于吧时总?”
时寒枝点了点头,闷闷道:“至于。”
花茜思考了一下,说:“那这样,过年的这一个月免费。”顺便暗示时寒枝过去的几个月还没给。
时寒枝:“……”
花茜看到她依然消沉的趴在桌上,不由得愤怒起来,她恶狠狠的揪着时寒枝的脸颊,但:“给你白嫖一个月哎!不划算吗?!”
时寒枝:“不划算。”
花茜:“那没办法了,你没有礼物了。”
时寒枝不高兴地扭过脸。
花茜冷漠无情道:“好了,我去拍戏了,待会儿再说。”
时寒枝见她走远了,才转过脸来看她的背影,为了方便,她身上的戏服一直没脱,这是场武侠电影,所以花茜也抽空去健身了,高强度的训练下,她的身姿比以前挺拔多了,原来柔媚的气息被掩盖,取而代之的是一股蓬勃的英挺感,像是十七八的少年郎,能缚蛟龙,敢问苍天。
时寒枝默默思考了一下,觉得白嫖一个月是她赚了。
她在这里待着也没意思,干脆回酒店等花茜。
到年关了,她其实有一堆工作没有做,头脑一热跑来找花茜已经浪费了她很长时间,再拖下去,桌头堆的文件得有半人高。
坐在桌前埋头工作了半天,天已经黑透了,月亮弯弯的,像是被啃完的西瓜。时寒枝看了一眼,心想花茜应该回来了,于是收拾了一下,去敲隔壁的门。
开门的是鱼芷,时寒枝已经有些不高兴了,她看了眼屋内,空荡荡的,格外冷清,花茜也不在里面。
在时寒枝开口之前,鱼芷就已经先招了,她说:“茜姐去跟谢小姐对戏了。”
时寒枝点了点头,顺便赶走她:“那我在这里等她,你先回去。”
“可是……”鱼芷欲言又止,她嗫嚅道:“我还要帮茜姐抹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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