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破产之后的悲惨人生(futa)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朝南之
她不认为长了根男性生殖器官有什么令人的羞耻的。不过是阴差阳错,上帝开了个玩笑,做一个手术就可以解决的事情,没必要为它产生多余的感情。
时寒枝凝视着自己身体上多余的那根东西,它直直的挺立着,怒气勃发,筋络游走,丑陋不堪。
顶端还小口小口吐着黏腻的液体。
时寒枝慢慢的伸出手,指尖碰了一下最顶端的黏液,手指沾上透明的液体,她不由得将整个手掌都覆盖了上去,包裹住了粉嫩的顶端。
快感像电一样游走在她的脉络里,她不由自主的打了个激灵,皱着眉,略惊奇的盯着手中的肉棍。
它像是有生命一样,青紫色的筋络在她手中一跳一跳,时寒枝忍不住按了下去,很难说是一种什么感觉,这样的快感还在她的掌握之中,不值得她为此惊叫出声,但这样陌生的感觉让她分外新奇。
时寒枝慢慢地撸动起来,马眼里不断吐出透明的液体,她用拇指沾了一些,放在鼻尖嗅了嗅,或许是因为浸在水里清洗过的缘故,没有什么特别难闻的气味,如汗液一般。
热水不断的流淌更换,她在浴室待了快一个小时,折磨了半天,空落落的感觉萦绕着时寒枝。她好像怎么也到不了最终的那个顶点,尽管她不知道那是个什么感受,但逐渐疲软的性器告诉她,她的欲望正在逐渐消退。
她没有高潮。肉体反而更加平静了。
尽管时寒枝不追求肉体上的沉沦,但最终的挫败感让她陡然烦躁起来。
第二天她走在路上,看见花茜才知道,差错究竟出在哪里。
花茜才是她的欲望。
而眼下,这个搅乱她身体的罪魁祸首正为了讨好她,主动地迎合她的入侵。
她满足了吗?
或许吧。时寒枝分神想。
然而花茜疑惑地皱了皱眉,暗想她怎么还没有射。
难道是吃药了?
没道理啊,时寒枝居然会正视自己的身体缺陷?
以她的自信,应该不觉得自己早泄。
还是她没有魅力了?花茜戚戚然,没道理啊,腰是腰屁股是屁股,还是和以前一样曼妙动人。花茜照了照时寒枝身后的厨房玻璃门,上面模模糊糊映出自己娇艳如花的面容,唇红齿白,眉如远黛,眼若桃花,美得不可方物。
跟以前一样美。花茜眨眼给了玻璃门里的自己一个wk。
那就是时寒枝的问题。
想着时寒枝就射出来了。
又不带套还内射。花茜不着痕迹的翻了个白眼。
时寒枝抽了张面纸,给她疲软的性器擦干净,见花茜眼巴巴的看着她,又把面纸递给了她。
花茜怒,“你倒是把你的东西给我弄出来!”
时寒枝:“为什么要弄出来?”
花茜冷笑:“因为要去医院堕胎的是我。”
时寒枝顿了顿,看着她气鼓鼓的脸颊道,“生下来。”
时寒枝不知道自己现在看上去多么温柔,她想:有个孩子也不错。
然而她和喻臻结婚五年连牵手这样的事都没想过。
花茜忙着翻白眼,没看到她罕见的温柔神色,她身手灵活,轻轻蹬开了挡路的时寒枝,在往卫生间走的路上还打了个哈欠,“私生子很光彩吗?”
时寒枝哑口。
“另外,这是分手炮。所以,再也不见。”
时寒枝拉上拉链,她脑中思绪翻涌,没有注意到花茜说了什么。就着厨房的水龙头仔细的洗完手,她就离开了花茜的家。
她要好好想想。
花茜在浴室收拾完天都快亮了,她也浑不在意,伸了个懒腰又往床上跑了,窝在床上舒舒服服的又睡了过去。
一觉醒来已经是中午。
糖醋排骨的味道霸道地窜进花茜的鼻子里,她耸了耸鼻尖,挣扎着睁开了眼,太痛苦了。她难受的抓了抓头发,捂脸弹起身坐了起来。
秦白焉是个恶魔。
正想着秦白焉就推门而入,看见弯腰坐在床上的花茜,一张清冷冷的面上陡然冰雪消融,露出春日般和煦的笑来。
“就知道没有肉你起不来。”秦白焉给她把窗帘拉开,顺便打开窗户散气,眯眼看了眼窗外的太阳,就回头喊她去洗漱准备吃饭。
花茜捂着脸假装哭得梨花带雨,“焉姐太欺负人了。”
秦白焉给她气笑了,过来拧着她的鼻尖,“我都来给你做饭了,还说我欺负你?”
花茜笑嘻嘻的亲了她的手指一口,“焉姐真好。”
秦白焉轻轻拍了拍她的头,“别闹了,来吃饭。”
“就来就来。”花茜赶她出去,“别想偷看我换衣服。”
秦白焉上下打量她,“你哪里我没看过?”
花茜红了脸,还真是,她最初被送到疗养院的时候,衣食住行都是秦白焉照顾的。她陪花茜度过了最惨淡的一段时间。
很难说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花茜痴痴看着秦白焉的脸,每一次接触之后,都质疑上帝,凭什么会让秦白焉这么完美的一个人诞生在人世间?让人间的凡人们显得那么丑陋、乏善可陈。
秦白焉那年也才二十二,正念大三,来育馨疗养院做志愿者,为之后的出国做准备。秦白焉天生就有一种让人安心的气质,花茜被送过来的时候骨瘦如柴,万念俱灰,连进食都困难,除了还能呼吸之外,已经很难在她身上感受到活人的气息了,秦白焉却能让她重新活下去。她无微不至的照顾当时的花茜,就差每天睡在她床边,最终花茜还是挣扎下来了。
如此陪伴了一年,花茜才勉勉强强拔了营养液,能吃上流食。
之后的日子,秦白焉也一直陪在花茜身边,甚至放弃了出国深造的机会。
花茜喜欢她。这种喜欢无关风月,就像是看见绽放的花朵,看见绚烂的虹霓,看见云层之上的天使。
秦白焉是具像化的光。
但秦白焉也不总是有空陪她,工作之后她大半年都在世界上飞,投身于世界公益,偶尔也往落后地区照顾当地病患,花茜常常揶揄她“是全世界的秦医生”。
秦白焉偶尔会过来给她做趟饭,吃完饭她又要往各个地方跑,花茜和秦白焉的生活轨道短暂的交叉一下,就继续背道而驰,驶向不同的结局。
秦白焉很漂亮,但不是时寒枝那样富有倾略性的五官,秦白焉整个人看上去都冷清清的,透着一股旧知识分子的矜傲,花茜爱极了她那轻飘飘的小骄傲,因为她以前也有过。
花茜趿拉着拖鞋一溜烟跑到衣帽间,本来扔得到处都是的衣服被秦白焉一件一件整齐得收拾起来了,她挑了一件秦白焉落在这里的白衬衫套上之后,一溜烟奔到厨房,围着秦白焉等饭吃。
大小姐破产之后的悲惨人生(futa) 辱骂金主通常是会有()吃的
花茜咬了一口酥脆多汁的排骨,没等品尝到味道,就被狠狠的烫了舌尖,扔掉筷子捂着嘴缓了半天,才眼泪汪汪的将肉吞了下去。
秦白焉正夹着小青菜,见她捂着脸扭来扭去,便起身去给她倒了半杯冰水。
花茜灌了一口冰水,在嘴里含了片刻,感觉不那么刺痛之后就吞了下去。
“多久没吃饭了?”秦白焉拷问她。
“半天吧,吃完早饭睡的。”的确,喝了一杯牛奶。
秦白焉乜了她一眼,冷着脸给她夹了筷小青菜,“就知道骗我。这一盘青菜都归你了。”
灾难。
花茜自暴自弃,往椅背上一靠,痛苦地闭上眼睛,睁开时已经是梨花一枝春带雨,泫然欲泣。
秦白焉嵬然不动。花茜在她面前最擅长使用的花招就是装哭,第一次她愧疚,第二次她心疼,第三次她习以为常,第四次她熟视无睹,到现在,她的的情感已经懒得出现波动。
花茜假哭了一分钟,见秦白焉好整以暇,甚至还舀了一碗骨头汤搅着,便悻悻的擦干了眼泪,控诉她:“你不疼我了。”
“对啊,我要疼别人去了。”说着把手里晾凉的骨汤递给了花茜。
“渣女!”花茜愤愤地将整碗汤一饮而尽。
“不闹了,你的小助理给你打了三个电话,我接了。下午两点半要去片场,你吃完饭就收拾收拾,她一点来接你。”趁机秦白焉又给她夹了一筷子青菜。
“知道了。”花茜心情忽然低落,她还想和焉姐多呆一会呢,工作好无聊,导演也不是很有意思,除了她的助理,还真没有什么有意思的。
秦白焉察觉到她的不高兴,想了想,安慰她道:“再等等,下个项目结束我就常驻国内了,师兄给我介绍了份稳定的工作,到时候我就有空了。”
花茜这才高兴起来,高高兴兴的啃起了排骨。
她们吃到一半,秦白焉耳朵灵,忽然听到门响了,秦白焉好奇的抬眼,向门口看过去,花茜这里的钥匙就只有她和她的经纪人有,什么时候花茜又把钥匙给了别人?
进来的女人站在玄关,扫了一眼多出来的一双高跟鞋,换鞋的手忽然停住了。
她站起身,干脆不换鞋了,迫不及待地往里面走,去巡视她的土地。
哒哒的高跟鞋声终于引起了花茜的注意,她看见时寒枝气势汹汹的闯进来,本来就严肃的一张脸现在更是冷若冰霜。
她扭头看了看身边的秦白焉,又看了看“冲”过来的时寒枝,玲珑的心思突然就僵住了。
她过来干什么?
秦白焉打破了僵局,她礼貌的起身询问道,“时小姐?”
花茜更懵了,她俩什么时候认识的?
时寒枝僵硬的点了点头,并毫不客气地问,“秦医生怎么在这里?”
“来给茜茜收拾一下,时小姐呢?”
“今天早上笔记本落在这里了,趁中午下班过来取。”
气氛陷入了尴尬,花茜不想理时寒枝,既然她俩认识,就让她们交流去,她就负责埋头吃饭。
时寒枝面如沉璧,冷冽寒清,打量着秦白焉。
秦白焉和她是在慈善晚会上认识的,她给秦白焉的项目投过资金,但没想到居然还能有这样不愉快的交集。
秦白焉干脆邀请她坐下一起吃,时寒枝也不推辞,大大方方的接过秦白焉递过来的碗筷,两个人在饭桌上谈起了各自的近况。
花茜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啃着她的糖醋排骨。
为了防止消化不良,花茜适时的放下了碗,跟秦白焉打了声招呼就回卧室去了。
时寒枝的眼神不着痕迹的跟着花茜进了卧室,花茜站起来她才发现这个女人就穿了一件白色的衬衫,尺寸比她的身材略大,下面就穿了一条黑色的蕾丝内裤,若隐若现,几乎遮不住她圆润的屁股。
时寒枝收回眼神,也放下了筷子,秦白焉恰巧也吃完了,开始收拾桌子,她对时寒枝道,“时小姐自便,我收拾一下。”
“那就不打扰秦医生了。”正和时寒枝的意。
她拧开了花茜卧室的门。
环视了一圈,听见衣帽间有动静,便走了过去。
花茜半掩着门,赤裸着半身在里面挑衣服。
她连胸衣也没有穿。
时寒枝忍不住咬牙,刚才就影影绰绰看见她白衬衫下的两片暗色,没想到她还真是没有穿内衣。
像妓女一样,欠肏。时寒枝想。
她推开半掩的门,顺手关上,倚在门上看着花茜赤裸的身体。
乳尖因为暴露在空气里,敏感的挺立起来,饱满的乳房随着她大幅度的动作摇晃出雪白的乳波来,如果能用她的肥美的乳房裹住自己的性器,然后射在她的脸上,那她的浪荡本性会不会稍有收敛?
还是要让她怀上自己的孩子,使她再也没有精力跟别的人厮混?
时寒枝没有机会想更多,因为花茜已经察觉到她的出现,正警觉的用衣服遮着自己的身体。
时寒枝看见她如此的紧张不由得感到好笑,“你哪里我没见过?”
花茜心里翻了个白眼,明明是同样的话,从焉姐嘴里说出来怎么就那么的温馨?
“你给我滚出去。”花茜没好气的把手里的衣服扔到时寒枝脸上,“我要换衣服了。”
时寒枝接过她扔来的长裙,放在鼻尖嗅了嗅,是寻常薰衣草的味道,她下身涨得发痛,想花茜的身体想得发昏,偏偏花茜躲得远远的,时寒枝不想跟她多费唇舌,干脆明白的威胁她道:“你想让秦白焉看见我肏你吗?”
“时寒枝你有病吗?”花茜没有过来,“你脑子除了做爱还有别的吗?”
时寒枝讽刺地笑了笑,她看着她愤怒的脸,心情格外愉悦,“你还有别的优点可以让我关注吗?”
“你不过是个精致的性玩具。”
时寒枝嘲讽道。
花茜气得把手边的衣服都砸了过去,“滚,我不想看见你。还有,赶紧去治病去,跟你做爱从来没让我爽过!喻臻比你强一百倍!”
喻臻,又是喻臻。
时寒枝烦躁的把身上堆的衣服扔开,她走过去狠狠地吻住了花茜的唇,堵住花茜不停的咒骂。同时用手按住她的挣扎的双手,在花茜耳边道,“你最好听我的。”
花茜冷哼,“不听。”
时寒枝怒极反笑,“那我就去肏秦白焉。”
“你他妈敢?!”
花茜猛地咬住了时寒枝的耳朵,她牙齿狠狠的嵌了进去,让时寒枝倒吸了口气,想起她们很小的时候,花茜跟她抢钢笔时,也这么咬了她一口,不过是在手上,如今那个印记已经消失了,她还怅惘过一阵子,现在她陡然生出一瞬隐秘的喜悦来。
想让她再咬一口,最好知道她死也永远也不会消失。
同样她也想给花茜留下一些印记。
比如在她的身体里射进去滚热的精液,把精液涂满她身上的每一寸,让她淫荡的舔着从自己身体里射出的液体,最好把她关在笼子里,好让自己永不停歇地和她做爱。
贪婪又自私。
现在,她想让花茜闭嘴,并且肏到她都一整天走不动路,让她知道,喻臻这么个废物怎么能和她时寒枝相提并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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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白焉过来做什么?”
花茜趴在层层叠叠的衣服上面,胸前的丰满被她的重量挤得胀痛,她忍受着时寒枝粗暴的抽插,艰难地喘着气,脑中一片空白。
这个女人一点也不温柔,她毫不客气地跨坐在花茜身上,用她野兽一样的性器冲撞着花茜敏感狭窄的小穴,粗长的肉棒毫不温柔的捅进来,让花茜疼得蜷起了脚趾头,紧紧闭住了眼。她的下面还没有准备好,时寒枝又没什么技巧,后果就是她越来越难受,渐渐的让她身上生出一层薄汗,而时寒枝还不要命的往里面捅,像是要捣进她的子宫一样。
花茜忍不住了,不客气的问道:“时寒枝,有人教过你怎么做爱吗?”
时寒枝停下了,“……”
花茜长吁一口气,慢慢地屈起腰,企图抽出自己的身体,但时寒枝双手紧紧钳着她的肩背,教她动弹不得。
“我不需要。”
时寒枝还是跟以前一样自信。花茜痛苦万分的接受了这个事实。
“禽兽!”
时寒枝笑了笑,替她撩开脸庞的头发,将性器狠狠地送进花茜身体深处,满意的听到了花茜低声的呻吟,她慢悠悠的问道,“那么秦白焉就是人?”
“你很喜欢她?”时寒枝眨了眨眼,恶毒地在她体内顶了一顶,“她操过你吗?”
花茜被突如而来的刺激吓得差点尖叫出声,即便没有和秦白焉上过床,她还是故意说:“焉姐在床上比你好一万倍。”
时寒枝微微颔首,她隐约觉得,提到了秦白焉,花茜的小穴仿佛没有那么滞涩,渐渐的有淫液分泌出,温暖又黏腻,让时寒枝忍不住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她怎么可以喜欢别人。时寒枝分神想。
两人肉体交合处涌出一股股热液,时寒枝觉得自己的性器好像被层层叠叠的软肉吸附住,它们饥渴的吮吸着自己粗长的性器,龟头抵在花茜身体最深处,那里的凸起的一块仿佛是花茜的子宫口,它紧紧包裹着时寒枝的龟头,不断的刺激马眼,似乎想要她将囊中的精液尽数灌注进去。
“秦白焉肏你的时候,你也这么骚吗?”时寒枝冷笑着问。
花茜也毫不客气的讥讽回去,“比现在还要骚,你想知道?”
她主动抬起屁股来方便时寒枝进出,一边揉挫着自己的乳尖一边浪叫,“焉姐~”
花茜挑衅般的回过头来,仰起头来,斜斜睨了一眼后面的时寒枝,伸出舌尖舔了舔唇,让她红润的唇瓣更显娇艳。她抬手,修剪干净的指甲按着柔软湿润的下唇,然后翘着小拇指把食指和中指送进了微张的嘴里,搅弄舌尖,发出淫靡的水声。
她眯起眼,昂着颈娇声道,“焉姐的手指,真好吃……”
时寒枝身下的肉棒更加火热,她碾平花茜肉穴里不安分的褶皱,分出一只手刺激花茜前面的阴蒂,指尖好不容情地刺进去,给花茜带来一阵颤栗。
“就这么想秦白焉肏你?”连着小穴里都分泌了不少的肉汁,让她巨大的肉棒进出都毫不费力,“不如叫她进来一起。”
花茜吞吐着自己的手指,含混不清的说道:“有她就够了……”
时寒枝感到她身下的阴道一阵阵紧缩,黏得她的肉棒愈发得紧,花茜也越来越配合她的进出,花液渐渐打湿了身下的衣服。
她要高潮了。
时寒枝隐约认识到这一点后,渐渐停下了自己的抽插。
“……?”即将抵达顶点的花茜睁开了迷蒙的双眼,她诧异的看向后面的女人,时寒枝明明还没有射,却在她即将高潮的时候停下来了。
时寒枝慢慢抽出自己的肉棒,上面湿淋淋的,沾满了花茜穴里的淫水。狰狞的性器贴在花茜的裂缝上,慢悠悠的蹭着,硬得滚烫。
“想要么?”时寒枝冷着脸,丝毫看不出来她身下的肉棒已经硬得不断颤动。
花茜扭着屁股,蹭着时寒枝粗长的肉棒,她咬着唇不说话,湿淋淋的肉穴不断的向外溢出花液,敏感的阴蒂被硬挺的肉棒不断的碰撞着,却没有人来安慰它,使得即将到达顶点的身体更加的难耐。
“肏我……”花茜忍不住翻过身来,面对着时寒枝,盯着她腰间的肉刃,忍不住把自己的身体迎上去,企图让她粗长的性器捅进饥渴的小穴,狠狠地抽插,让她得到满足。
时寒枝没有帮她,她怎么也对不准,反而让她的肉棒抵在了自己的后穴处,敏感的后穴缩了一缩,吞进了她一小半龟头。但这远不够。
时寒枝满意的勾起唇,看她急促的挺动自己的腰,渴望自己的肉棒给自己带来满足,让她扭着纤细的腰,带着沉甸甸的奶子晃动着,上面的红樱凸出了一块,又硬又敏感,被她不断的揉搓着,显得越发的红艳。
“取悦我。”时寒枝恶劣的捏住花茜的手腕,阻止了她自己满足自己的想法。
“……”花茜沉默,扭着腰蹭着时寒枝的肉棍。
“想要我插进去吗?”
“……”花茜艰难的点点头,“给我……”
“你要什么?”时寒枝摇动自己的腰,让自己的龟头陷得更深,“秦白焉吗?”
花茜不答,闭上眼蹭着时寒枝的肉刃,绯红的眼角隐约渗出泪来。
“不说就抽出来。”时寒枝作势抽出了自己的性器。
却被花茜缠住了腰。
她艰难地开口,声音沙哑,“插进来,我要你……”
时寒枝满足的听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却不想放过她,“可我不想。”
她的性器已经没有那么渴求射精了,渐渐萎靡了下去。
花茜也感受到了这一点,她焦灼的喘息,挣扎了一会儿便起身,此时时寒枝已经放开了手,坐在了她一堆衣服上,任半垂的肉棒打湿花茜的衣物。花茜弯腰,双手握住时寒枝的肉棒,翘着屁股给她口交,她湿漉漉的花唇夹在臀间,肿涨得像两根肉肠,在明亮的房间里显得格外的淫荡。
时寒枝忍住刺激,不愿意就这么让她得逞。
花茜的口腔算不上大,含了她的性器半天,时寒枝仍旧不为所动,她摩擦着双腿,试图留住渐远的快感。花茜放弃舔弄她的肉棒,转而用自己丰硕的乳房夹住她吓人的性器,她的龟头正好露出来,花茜舔弄她的马眼,不时地吸吮着,试图吸出里面的精液来。
时寒枝的肉棒被她的双乳包裹着,柔软的触感有别于她的甬道,尖端被花茜的口腔包裹着,她的舌尖不断的试图伸进她的马眼里,花茜甚至咂摸着她不小心溢漏出来的精液,发出淫荡的水声。
花茜如愿以偿的得到了时寒枝坚硬的大肉棍。
时寒枝没有忍住,小小的射了一回,喷在花茜的鼻尖,花茜伸出舌头舔了舔滴落在她唇珠上的白色精液,卷入口中吞了进去。她淫荡的样子让时寒枝的肉棒愈加的粗壮,青筋蜿蜒,格外的胀痛,恨不得狠狠地捣进花茜的阴道里,来舒缓快令她窒息的欲望。
花茜见她的肉棒足够硬了,便转身趴下,摸索着找到她的肉棒,往自己的肉穴里插,时寒枝也忍得难受,直接捣了进去。
花茜感到后穴一阵撕裂般的刺痛,她惊觉时寒枝插到了她后面的那个穴,那里已经很久没有被进去过,甚至还没有润滑,让她疼得说不出话来。
时寒枝只觉得自己的肉棒进去了一个更加紧致的地方,那里裹得她的肉棒格外的舒服,四周尤其的紧致,像是花茜的喉咙一样紧,她红了眼,飞快地抽插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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