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破产之后的悲惨人生(futa)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朝南之
如此过了十来分钟,花茜的后面也逐渐开阔了起来,一阵熟悉的异样快感升腾起来,花茜由痛苦的喘息变为深深浅浅的呻吟。
门外突然传来秦白焉的声音,她洗完了碗,收拾好了之后,过来找花茜道别,结果开门却没有看见花茜的影子,只有紧闭的衣帽间,里面传来一阵异动。
“你在里面么?茜茜?”秦白焉扣了扣门。
时寒枝进来的时候没有锁门,她也不在乎秦白焉会不会进来。只有花茜,她紧张的抓紧了身下的衣服,连后面的穴也一窒,咬得她的肉棒几乎都动不了。
时寒枝坏心眼的又捅了捅,她知道花茜快要高潮了,现在正支离破碎的浪叫着,如果被秦白焉看见她在别的女人身下放荡的求欢,她会不会抽搐着高潮?
“别……别进来……”花茜艰难的吐出不成调的语句,被时寒枝捣乱在不规则的快感里。
秦白焉担心的问她,“你生病了?怎么有气无力的。”
花茜忍受着时寒枝猛烈的抽插,一边糊弄秦白焉:“我……啊!……我没事……你……别进来……”
身下堆积的快感越来越多,她已经到达了爆发的临界点,她的脑子已经无法思考,更无法想象秦白焉如果这时候进来她要如何收场,只想着如何到达高潮,她更加热情的迎接着时寒枝的抽插,无暇顾及秦白焉已经拧开了衣帽间的把手。
当秦白焉打开房门的那一刻,花茜浑身颤抖着迎来了剧烈的高潮,下身不断地喷出透明的花液,浇在时寒枝的龟头上。
秦白焉看到花茜满脸通红,还在持续的高潮,绵长的快感让花茜眼中蓄满了泪液,高潮的那一瞬间,花茜脑中一片空白,口涎顺着微张的嘴滑下,雪白的乳房上尽是她自己揉抓的红痕,她像是整个人在水中捞出来的那样,浑身都是热烫的汗液。
花茜意识渐渐回笼,她看见秦白焉清清冷冷,不带任何喜怒的看着她,就知道秦白焉生气了,她尴尬的捂着脸,想要起身,却被时寒枝摁住。
时寒枝像是故意的,这个时候才开始射精,一股股热流冲进花茜的身体深处,让花茜不由自主得又小高潮了一回,她小腹抽搐着,下身涌出滚烫的热流。让她不由得闭上眼呻吟了一声。
时寒枝这时候才拔出她的性器,在花茜的大腿上擦了擦,冷眼与秦白焉对峙,双手撸动冠头,将剩余的精液挤出来,侮辱一般的涂在花茜的乳尖。
秦白焉重重地甩上了门。
大小姐破产之后的悲惨人生(futa) 楚门的世界
午间骄阳似火,天地之间一片寂静,路上行人寥寥,都在竭力躲避着烈日。花茜居住的地方参差植了棵棵香樟,树林荫翳,枝木交错,蝉噪逾静,栖在良木上面的夏蝉正振翅高鸣。
鱼芷偷眼看了一眼面前的女人,比起自己,眼前的女人一点也不像个助理。她妆容精致,被精心保养过的脸上没有丝毫瑕疵,艳丽的面容甚至不输自己的老板花茜。踩着一双触目惊心的高跟,手指飞快的划着手机的pad,连指甲都那么精致,修剪的不见任何毛刺,不像她,指甲跟被狗啃了一样毛躁。当然,能做上时总的助理的人必然也格外的优秀。
鱼芷感叹了一下时总助理的美貌,一边给花茜发消息,到了上班的时间了,她们的老板依旧没有出门的迹象。
正念叨着要不要给打电话导演道歉,门就毫无预兆的被打开了。
时寒枝踩着来时的乳白色高跟鞋出了门。
她的助理迅速的站直了身进入工作状态,给时寒枝念着最新的消息,并给出自己思考之后的意见。
鱼芷张着嘴,对对方的职业素养肃然起敬。
这么美了还这么敬业,简直是助理届楷模。
时寒枝扣上衬衫上最后的一颗纽扣,懒懒的松了松肩膀,原本扎起的长发此时却披散了下来。张蔓青分神注意到了这一点,一瞬间话在口中卡了壳,被时寒枝瞥了一眼。很快时寒枝就将慵懒的余光收了回去,抿着唇笑了笑。
餍食之后,她甚至觉得万事可爱。
她驻足,让鱼芷给导演请假,按花茜现在的身体和心理状况,工作是不可能的了。
终于做了一直以来想做的事情,时寒枝对鱼芷都格外的和颜悦色,让张蔓青侧目。
“今天别让花小姐出门。”最后,时寒枝道,“告诉她,晚上见。”
鱼芷点了点头,目送时寒枝走远,总觉得她格外的神清气爽, 一点也不像是要去处理繁杂无聊的工作。
她一推开花茜卧室的门,就被神经紧张的花茜扔了一脸烂布。
花茜撕扯着她心爱的小裙子,恨不得全都烧了,见进来的是鱼芷,便指着边上一堆衣物,让她拿出去扔了。
上面全是时寒枝射进她身体里又流出来得精液,沾得她们身下的衣服到处都是,一开始她都要夹着腿走路,防止深处的液体涌出来,但还是让身体里的白浊淅淅沥沥滴了一地。
秦白焉好不容易给她收拾好的衣服又乱成了一堆。
她烦躁的拾了一件干净的衣服去浴室洗澡,收拾得艳光四射,她照了照镜子,觉得不太合适,就又给自己画了一个略显憔悴的妆容,咂吧咂吧了唇,觉着自己这样还算是我见犹怜,惹人疼爱,遂拎了手袋打车去秦白焉的家。
秦白焉有她家的钥匙,同样的她也有秦白焉家的钥匙。
鱼芷扔完衣服回来,哪里还见得到花茜的影子。
花茜一路排演了无数遍见到秦白焉时的反应,总觉得太过刻意,对秦白焉不够尊重,翻来覆去想了半天,决定还是跟她坦白。她要告诉她她给时寒枝做了情妇,而且时寒枝还没有离婚,甚至连她还曾经是她丈夫的情人。
秦白焉会觉得自己恶心吗?
花茜心情格外得焦灼,她想马上就见到秦白焉,或许她会朝她冷眼相向,但只要花茜朝她撒撒娇,秦白焉就不会追究的不是么?
秦白焉一向宠爱她。
花茜一直相信,秦白焉会气自己不自爱,会气自己不学好,会气自己出卖肉体,但终究舍不得不管自己。
然而秦白焉根本就没在家,花茜一鼓作气,却很快就被戳破了,她把自己扔在秦白焉家柔软的沙发上,百无聊赖的数着自己的手指。
焦灼的等了半个小时,她实在躺不下去了,跑进秦白焉的书房顺了两张纸和支钢笔,打开电视,一边就着肥皂剧的背景音乐,一边开始给秦白焉写信。
时寒枝写写停停,不时还烦躁的揉着头发,打开手机查字典。
她的背影缩在27寸的屏幕里,电脑桌前的女人戏谑的勾起唇,看到花茜正在认真的伏案写字,她慵懒靠在椅上,用脚揉了揉跪在她身前的女人的胸,道,“她的钢笔字还是我握着她的手,一笔一画亲自教的。”
“秦小姐,想知道她写了什么吗?”
秦白焉被蒙住了眼,她清清冷冷的一张脸上无悲无喜,仿佛被女人凌辱的人不是她一样。
“她写的是‘楼鸢’。”
女人慵懒的撑着头,意兴阑珊,“秦小姐还真是,没意思。茜茜比你有趣多了。”
“想知道我是怎么肏她的吗?”
楼鸢饶有兴趣的低头,注视着跪在她面前的裸身女人,哑着嗓子轻声道,“她的乳尖最敏感,轻轻一碰就会翘起来。”
说着便将白嫩的脚覆上了秦白焉的乳头,她的乳晕很小巧,和花茜不同。花茜的乳晕正正好,能托住她的乳头。
秦白焉抿着嘴,让楼鸢看不清她的喜怒。
“她的腰也是,碰不得,一碰就会弹开,敏感的让人惊叹。”
说着她的脚滑到秦白焉的腰窝处,秦白焉动也不动,仿佛根本没有产生异样的感觉,“看来你不是。”
“你知道我最喜欢她的是哪里吗?”楼鸢微微一笑,“是她的两个小穴。”
“耐、肏。”
楼鸢如愿以偿的听到了秦白焉喉头吞咽的声音。
“你也想干她,对么?”
秦白焉沉默了片刻,“是。”
“好孩子。”楼鸢笑着看向了屏幕,里面的花茜垂着头,写着写着,脑袋就困的一点一点的。她体力一向算不上好,楼鸢记得她经常被干到昏睡过去,但小穴还鼓张着吞吐她的手指,顺着她的指尖淌出淫液。浪荡极了。
秦白焉白皙的皮肤冰冰凉凉,楼鸢不喜欢她这样冰冷的体温,她更爱花茜炙热的身体,像小火炉一样,还非常的软,抱在怀里暖和又舒服。
“你想肏花茜的哪张嘴呢?”
楼鸢的脚攀上秦白焉的下颌,将脚趾送进她的唇内,“是这一张吗?说出来,说不定我会满足你的愿望。”
秦白焉微张着唇,“……不是。”
随着说话的动作,她的舌尖扫过楼鸢的脚趾,楼鸢蜷起脚趾,一路滑了下去,直到她的乳尖,踩了下去,“那是她骚浪的奶子吗?”
“想要扯住她的乳头,让她疼得夹紧你的腰,用她湿软的阴唇在你小腹乱蹭吗?”
楼鸢的脚继续向下划着,到她被剃的干干净净的阴户那里,楼鸢的脚趾探进她湿润的花瓣里,感受到黏腻的液体正在不断地涌出来,她满意的笑了笑,“你想肏她的浪穴,对吧?”
“我会满足你。”
楼鸢弯下腰身,在秦白焉耳边低语。
画面里的花茜一无所觉,笔被她扔到了一边,她趴在秦白焉家的客厅茶几上,实在是太困了,她干脆就跪在地上睡着了。
楼鸢桌面上的两个屏幕同时闪烁着荧荧的光芒。
另一张显示屏里,鱼芷在角落里的沙发上坐着,正苦着脸讲着电话。
她对这一切无知无觉。
大小姐破产之后的悲惨人生(futa) 背叛是真的,爱也是真的
作者瞎话:
为什么会有人觉得老时想日秦白焉?就因为她说过想肏秦白焉?联系一下上下文你们真的不觉得其实是老时为了刺激茜崽打得嘴炮吗?老时可是钢铁直女哎。
以及,秦白焉怎么可能会主动给楼鸢日,当然是迫不得已的啦。而且秦白焉就是一圣母,能打飞的去非洲救助贫困儿童的那种。
不能搞黄色让我好痛苦,所以脑子里不由自主的就在构思下一篇文了。下一篇打算不搞这些花里胡哨的,走肾不走心,情色童话故事,具体可能有:身怀巨根的小红帽联合风韵犹存的俏外婆折磨纯情狼少女,顺便被路过的猎人撞破一起来搞小灰狼、幼年丧父的灰姑娘沦为继母和继姐妹的肉便器,卖屁股给仙女教母换来鸡鸡肏服王子他妈反日继母和继姐妹结果过程中魔法失效,被她们轮流榨干、黑王后嫉妒白雪公主的纯洁往她逼里塞沾满春药的毒苹果让她向自己求欢但拿错了药让白雪公主长出了大鸡鸡最后却把自己干到了潮吹、睡美人她爹惹怒了玛琳菲森结果自己老婆和女儿都被化作巨龙的玛琳菲森掳回了老巢生小龙崽……各位要是还有别的梗可以提,我尝试搞搞。
? 分割线 -
月明星稀,夏日的夜轻快凉爽,习习凉风从半开的窗中吹进来。
秦白焉压下花茜颊边被风吹动的发丝,给趴在桌上睡得正香的花茜披了一条被子。
花茜微张着唇,约莫是累了,正小声的打着鼾,晦暗的夜色里,可以看见她嘴角亮晶晶的闪着微弱的光。
秦白焉望着她娇憨明艳的侧脸,露出一抹柔软的笑意。
花茜咂了咂嘴,仿佛是感受到了秦白焉的注视,她眼皮动了动,慢慢睁了开来。
甫一看见秦白焉,她愣了愣,猛地捉住了秦白焉的手,她张了张嘴,“我……”
她想说点什么,结果一觉醒来,什么也忘了,花茜烦恼的停了半天,泄气的抱住了秦白焉,朝她软软的撒娇,“焉姐……”
秦白焉好瘦,花茜用脸蹭了蹭秦白焉的腿,她还跪在地上,夜深了,大理石地板冰冰凉凉,但她的腿已经麻木了,花茜没注意到这一点,挪动起来才发觉自己的腿被针刺一样痛。
“好了,回房睡。”秦白焉揉了揉她毛茸茸的脑袋,“我们谈谈。”
花茜苦着脸,她试图站起来,但长时间的跪坐,使她根本无法挪动。
“我起不来。”花茜委屈,“要抱抱。”
秦白焉叹了口气,将她抱起来,她的身体软绵绵的,像是没有骨头一样,秦白焉坐怀不乱,仍是一张清清淡淡的美人脸,她边走边问,“要洗澡吗?”
花茜摇头,“来的时候洗过了。”
“那就等我洗完澡。”
花茜一直知道秦白焉很高,跟时寒枝差不多,反正都比她高得多,时寒枝尤其过分,本来就很高了,还爱踩高跟鞋,她不算矮,但在在时寒枝面前就像个小矮子。因为工作的关系,秦白焉却从来不穿高跟鞋,平常也是帆布鞋,棉t板鞋,让她格外的亲和。
相反的是,秦白焉长得不是很好接近,长眉斜飞,眼窝很深,双眼皮不是那么明显,反而含蓄的抑住了她清亮的眼睛,鼻梁挺直,一丝不苟。下面的唇薄而利,衬得她瘦削的脸颊更加的傲慢。
花茜一开始觉得秦白焉冷漠无情,但长久的相处下来,就发现她其实是个很温柔的人。
那些灰暗的日子里,秦白焉每天都会给她带一簇蓬勃的花枝,插在她床头的花瓶里;晚上她睡不着,是秦白焉给她念书哄她;她吃不下饭,秦白焉就把饭菜捣碎了一口一口喂给她。她那年二十岁,秦白焉也不过二十二岁,她吸附在秦白焉身上,蚕食着她的温柔。
这都是不愉快的记忆,因为秦白焉,一切都能让花茜毫无痛苦的回忆起。
秦白焉满身水汽,长长的头发被草草的吹干,穿着一身白色的睡裙,她给手机定上闹钟之后就躺了下来。
霎时间就被花茜温软的躯体装了满怀。
“你好慢。”花茜抱怨道。
“沾了些脏东西,多冲了一会儿。”秦白焉替她捋了捋鬓边的碎发,突然开始盘问她,“你喜不喜欢时总?”
花茜呆呆的眨了眨眼,事情不是过去了吗?为什么还要盘问她?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诚实地摇了摇头,并补充道,“时寒枝那个老妖婆谁会喜欢她?”
“为什么这么说?”
花茜对时寒枝表示了深恶痛绝,“从小她就欺负我,还成绩那么好,我爸妈在我耳边都把她夸成神仙了,本来我就不爱学习,她这么佛光普照,我连学都不想上了。”
秦白焉对此看得清清楚楚,她毫不留情的批评花茜,“那是你本来不爱学习。怪人家时总干什么。”
花茜恼羞成怒,无理取闹道,“你还疼不疼我了?”
秦白焉轻轻叹了口气,“我只是觉得,时总还算不错。”
至少还能庇护住花茜。
她们短暂的接触下来,她认为时寒枝是个非常理性的人,而且为人非常清心寡欲,一心投在事业上,二十九岁的人从来没有传出过任何绯闻,尤其是在她的丈夫喻臻的衬托下,让她显得格外的优秀。
更难能可贵的是,她和花茜算是青梅竹马。
如果花茜在她面前出了事,时寒枝必然不会袖手旁观。
她已经渐渐拦不住楼鸢了。楼鸢甚至还有意向在花茜面前揭露她们之间的关系。
花茜不会接受她的“背叛”。
她会崩溃。
秦白焉无比肯定这后果。
她望着花茜明亮的双眼,因为她的瞳孔偏大,显得她格外的无辜,也格外的惹人怜爱。
“抽个空我们去看小雨她们吧。孩子们写信过来说想你了。”
花茜搂着她的脖子,恨恨地反驳她,“她们哪里是想我,明明是想要我给她们带小零食吃。”
秦白焉笑了笑,弯弯的眼睛里群星璀璨,“她们说,谢谢你送给她们的图书馆。”
花茜不好意思了,红了脸不自觉的勾起了嘴角傻笑,还偏偏嘴硬道,“亏她们还算有良心。”
“你也是,钱挣多了?花大小姐出手阔绰啊。”秦白焉知道她的财政状况,一时间能捐出一栋楼来显然还是太吃力了,她本来当演员就三天打鱼两天晒网,能有什么积蓄。
花茜打了个哈欠,“前男友送的分手费。”
秦白焉知道她困了,亲了亲她的额头,给她合上眼,“睡吧。”
软软的睫毛在她掌心不安分的跳动。
花茜把脸埋进被子里,瓮声瓮气,“焉姐晚安。”
“晚安。”
秦白焉把她从不透气的被子里拔出来,按在怀里道。
她睁着眼睛,现在夜深了,外面的天空黑压压的,乌云遮月,群星隐蔽。
她想,一切都会过去的。
然而花茜家里,时寒枝端坐在沙发上,面前一杯热茶已经凉透,依旧不见房子主人回来的声响。
她面沉如水,冷着脸处理着今天压在桌上未看完的工作。
已经是夜里三四点了,想来花茜也不会回家。
她来的时候翻遍了花茜的家,衣帽间里的衣服少了一大半,让本来就空空荡荡的房间显得更加的的寂寥。她便打电话让张蔓青送了些衣服过来,又给花茜填上了衣柜。
她让张蔓青过来的时候买上两盒避孕套,现在它们正静悄悄的放在她面前的桌上。
时寒枝停笔,盯着那两盒避孕套看了一两分钟,起身捏起来,毫不留情的把它们扔进了垃圾桶。
跟喻臻离婚吧。
他们的契约该到头了。
现在她找到了她想要的,就没必要再维持这一段虚伪的婚姻。喻臻那个男人,她现在看一眼都觉得恶心。他唯一的好处就是,让花茜的人生再度和自己有了交集。
大小姐破产之后的悲惨人生(futa) 番外·时寒枝初试云雨情(不
给g老师写得一段肉(其实我也想看
以及,为了满足茜崽饥渴的肉体,尽量让老时坚持的久一点。
又是一年夏。
时寒枝的夏天过的通常很简单——在家里刷题。
成为好学生不是那么简单的事,聪明如时寒枝,那也是要花上许多时间在学习上的。花茜托腮,边发呆边想。
时寒枝再一次摔笔,拧着花茜的脸颊让她咧着嘴看向自己,她冷漠的一张脸上看不出喜怒,但动作却毫不温柔,暴露了她内心的愤怒,“你有没有在听我讲。”
“没有。”花茜理直气壮。
少女的脸颊软嫩又滑弹,让她的手指险些夹不住,时寒枝狠狠的拧了她脸上的一圈肉,惹得花茜泪眼汪汪,眼里含了有一包泪,楚楚可怜。
“我要告诉你妈妈你欺负我。”
时寒枝嗤笑,“你也就会告状了。”
“……”花茜气得说不出话,思来想去,觉得尤其的不甘心,眼疾手快,在时寒枝腰间找了一块软肉,学着时寒枝的样子,用力的拧了回去。
一套动作矫捷迅速,时寒枝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花茜报复回来了。
她盯着得意洋洋的花茜看了片刻,那眼神锋利又冷冽,对方察觉到不对也紧张了起来,两人在书房里对峙着。
花茜秉持着先下手为强的原则,让人猝不及防的扑了上去,仗着时寒枝的椅子大,跪坐在时寒枝腿侧,压在她身上挠她的腰。
被一团软肉扑在了身上的时寒枝罕见的懵了。
花茜柔软的胸挤着她的,时寒枝下身的性器正好抵在了她的小腹,被花茜的小腹蹭着,隐隐有抬头的迹象。
时寒枝涨红了脸,手足无措,她想把花茜推下去,但是下身的欲望折磨着她,让她忍不住想要花茜就这么坐在她身上。她默不作声,非常配合的让花茜在她身上捣乱,直到彻底抬头的性器撑起小帐篷,才让花茜发现了她的反常。
她折腾之后没什么力气,就坐在时寒枝的大腿上,她好奇的看着时寒枝腿间的鼓起,一边用手戳了戳,“这是什么?”
她抬眼看向时寒枝,不会是男人的那东西吧?可时寒枝不是女人吗?
她伸手揉了揉时寒枝的前胸,肯定道:时寒枝是女的没错。
时寒枝的肉棒被内裤束缚着,又胀又痛,根本没有空管花茜在做什么。羞耻的她只想让这种感觉赶紧过去,在花茜面前勃起,这种尴尬的局面她恨不得从房间里直接消失。
花茜感受到掌下的凸起格外的炙热,一胀一胀的,像是有生命一样。她把脸凑过去,可惜隔着裤子什么也看不见,她看了一眼紧闭着双眼的时寒枝,她头上已经渗出了晶亮的汗珠,想必也没空管她,于是她拉开时寒枝热裤的拉链,解开扣子之后,猛的弹出一条狰狞的肉棍,险些拍在她的脸上,花茜被她气势汹汹的性器吓了一跳,她疑惑的看了看时寒枝,对方半睁着眼,喘着粗气,一副“如你所见”懒得解释的模样。
“帮我。”时寒枝道。
花茜生气,“你什么态度!”
时寒枝看着她的嘴皮子上下碰着,耳中嗡嗡的,听不清她在说什么,只觉的万分的枯燥,她不想听,只想要纾解她身下鼓胀的欲望。
花茜今天穿的是裙子,藏蓝色的裙摆只到大腿的一半,时寒枝摸索着找到她的裙边,顺着裙子摸进了她的内裤里。
花茜脸通红,“你干什么!”一边挣扎着想要离开。
时寒枝充分发挥自己的美貌,试图勾引花茜,她一手撩拨着花茜的阴蒂,一手撸动着自己的肉棒缓解快要炸开的欲望,眼中泪光闪闪,“帮帮我。”
花茜停住了,忽然心里有一种隐秘的骄傲,她想,原来时寒枝也不是那么的无所不能。
被一向自视甚高的好学生求助,原来这么容易让人膨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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