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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小姐破产之后的悲惨人生(futa)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朝南之
时寒枝慢慢抽动着自己的肉刃,跟她谈条件,“叫我时姐姐,我就暂且放过你。”
花茜立刻:“时姐姐……我……我真的撑不住了……”
时寒枝爽了。
在她腿间狠狠地抽动了十来下,射在了她嫩白的屁股上,指尖沾了一些送到了花茜嘴里,顺便让她趴下来给她舔干净她肉棒上从根部到龟头上的黏液,趁花茜吞进她的龟头时又射了一小股残留的精液进去。





大小姐破产之后的悲惨人生(futa) 金主迟来的青春期
不穿内裤走在路上的人会被当作变态吧?花茜瑟瑟地夹紧了腿,下身凉飕飕的,一点安全感也没有,尤其是晚风习习,吹动她的裙摆,让她分外敏感。
时寒枝半搂着她走到了停车场,一路上走走停停,对周边的工作人员格外的和颜悦色,花茜心里翻着白眼,恨恨的咬着牙根,又无力抵抗,一副随波逐流的凄惨模样。时寒枝甚至还拖着半死不活的花茜去见了导演,严肃的讨论了电影的进程,又对他的工作表示了肯定,就是不让花茜安稳。
花茜:放过我吧。
她困得双眼皮都给皱成三眼皮了,抬都抬不动,还要配合时寒枝这个幼稚的三十岁大龄女青年,简直就是肉体精神双重摧残。
更可恨的是,明明更衣室有宽松一点的裤子,她偏偏不给她穿。
在花茜忍无可忍,狠狠掐了时寒枝一把她才收敛了下来,惊觉自己实在得意忘形,掩着嘴咳了咳,终于往停车场去了。
时寒枝抱着花茜钻进了车里,张蔓青和鱼芷跟在她们后面,上了另一辆车,两辆车一前一后,在岔路口分开了。
鱼芷困惑的问张蔓青:“我们不跟时总她们一起吗?”
张蔓青在看着文件,抽空回复她:“时总要你明天去她家接花小姐,地址待会儿我会发给你。”
鱼芷点了点头,感叹:“时总和茜姐感情真好。”
张蔓青头也不抬,诚恳的建议她:“叫花小姐就好。”
花茜勾引小助理被时总捉奸在场。张蔓青想起时祺之跟她八卦时说的话,心想得亏鱼芷傻乎乎的没凑过去,不然又得重新找工作。
花茜的迷妹鱼芷表示:?
花茜梦见自己变成了一块浮冰,不停的颠簸着,身下是连绵的浪波,起伏摇摆,她跟着这浪摇晃,听着悠远的海浪声,沉沉睡着,不知今夕何夕。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半夜,她揉着眼睛,就着床头小灯看了看周围,装修的倒是漂亮,一看就知道花了大价钱请了设计师来设计,无一不精,极具有美感。让花茜啧啧赞叹,不愧是时寒枝,财大气粗,连个客房都装修的这么漂亮。
有钱真好。花茜回想了一下自己卡里的数额,心碎的捂住了胸。
时寒枝什么时候能把她的包养费打给她。
真是,越有钱越抠门,越抠门越有钱。花茜悲哀的想,以前都是先给钱才上床,遇着时寒枝这么个老熟人怎么就忘了。她其实忘了时寒枝给了她一辆车,不过被车钥匙被她扔在了抽屉里忘了。
她又想,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时寒枝连兔子都不如。
她好饿。
花茜赤着脚下了床,身上套着一件不属于她的睡裙,她的胸被勒得好紧。
时寒枝家里就没有一件宽松点的睡衣吗?花茜费解,不至于这么抠门吧。
她打开门,又是熟悉的场面,时寒枝端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啪嗒啪嗒敲着笔记本键盘,旁边是一摞纸质文件,还有一个纯色咖啡杯。
笔记本的荧光投射到她脸上,显得格外温和,为了保护视力,她还戴了一副无框的眼镜,其实她也有轻微的近视,只不过她不喜欢戴眼镜。
自成年后相遇以来,花茜还没见过时寒枝穿得如此休闲,她穿着白t热裤,扎起长发,带上眼镜,让花茜不由得梦回学生时代。时寒枝回头看向花茜,让她恍恍惚惚,仿佛十年的岁月从未度过。
时寒枝从来没变过。
花茜惊讶的发现这个事实。
和花茜不一样,时间从来没在时寒枝身上留下过任何痕迹。
这不公平。花茜愤愤不平。
时寒枝看着她,轻声道,“怎么了?”
她喜欢花茜穿着她的衣服,最好还是不合身的,能从她身上看到另一个人的影子,从而宣示主权。昨天看到花茜穿秦白焉的衬衫她就升起了这样的想法,并且很快的付诸实践。
“饿了。”花茜言简意赅,“厨房在哪里?”
时寒枝透过镜片打量她,“你会做饭?”
花茜:“会。”
她暂时不想和时寒枝多说话,顺着时寒枝指的方向,她过去翻了翻冰箱,难得的蔬菜齐全,分门别类放的好好的,她拿了一个蛋出来,又翻了翻柜子找到一袋龙须面,给自己煮了碗面,还奢侈的加了一个煎蛋。
尽管她不爱吃青菜,还是从冰箱里挑了两根小青菜,聊作装饰。
时寒枝看着她从煮面到煎蛋一气呵成,镜片下面一双眼目不转睛。
花茜什么时候碰过厨房?她托腮,盯着花茜端着面坐在了她对面。
花茜毫无形象,跐溜着面条,可能是真的饿很了,脸上沾到了酱汁还一无所觉。
时寒枝带了眼镜,世界格外的清晰,她看见花茜手腕处突然多了几个小水泡,又想起煎蛋的时候她的确慌张了一下,没托住锅。
应该是痛的吧。时寒枝敲着食指,心里漫无边际的想,按花茜的个性,早就该哭出来了,可怜兮兮的卖惨让对方也跟着心疼才是。为什么不哭也不闹,平静的根本不像是花茜。
“被烫到了?”
花茜在百忙之中抽出空来,跟她点了点头。
“我给你去拿药。”
花茜咽下嘴里的面条,对她说,“没必要,过几天就好了。”
时寒枝顿了顿,心情有些烦躁,忍不住讽刺她道,“我不知道花大小姐这么坚强。”
老实说,时寒枝不喜欢她的娇气,小时候学走路,跌倒了就哭着要抱抱;渐渐大了要拔蛀牙,哭着搂着她爸爸的腿撒娇;上学了忘记写作业,泪眼汪汪求老师放过她发誓下次一定写;被她欺负,转头找时寒枝爸爸哭着告状……时寒枝尤其讨厌这样矫揉做作的女人,但她印象里,花茜还是会试图用眼泪来欺骗她,尽管并不奏效。
花茜只觉得时寒枝的怒气来得莫名其妙,她吸了口面条,含糊的反驳她,“哭给你看有用吗?”
在有些人面前,卖惨是解决不了问题的。花茜深刻的认识到,她在楼鸢面前眼泪都快哭干了,这个女人也是一点都没手软,该怎么折磨她还是怎么折磨她。她也明白了,不是所有人都有心。时寒枝在某种程度上来说,跟楼鸢一样。花茜感叹:郎心如铁啊郎心如铁。
对比一下,她更喜欢那些不带脑子的臭男人,她一哭就把什么都给她了,如果时寒枝有那么好糊弄,她也不介意做她的情妇。
花茜中午吃完了,舒服的长叹了一口气,本来平坦的小腹有了少许的起伏,滑腻的布料勾勒出她起伏的身体曲线,紧紧勒着的胸部被迫凸显出来,乳尖的两粒小点被蹭得昂首挺立。
陡然间时寒枝微笑起来,她对着花茜说,“那要分什么时候了。”
花茜警觉,“你又想干什么?”
“让你哭着求我操你。”时寒枝慢悠悠的摘下了眼镜,刹那而逝的少年感让花茜觉得有些可惜,但她惊喜的发现,时寒枝这十年来还是有变化的,尽管这变化让花茜难以启齿,那就是时寒枝变得格外重欲,简直就跟发情了一样。
也许这就是迟来的青春期。花茜认命。




大小姐破产之后的悲惨人生(futa) 谈情不如做爱
“别内射。”
万一真的中标,她就真的再也怀不了孕了。
花茜并不觉得自己会有孩子,但心中总会有一些期冀,像是黑夜中微弱的萤光。但她不会有孩子。
之前年轻,也放纵过,怀过两次,但都被她选择了扼杀。
她想:这个孩子算什么,私生子吗?
她,又或是他,她他会希望自己的母亲是个见不得人的情妇吗?她他会希望自己是因为丑陋的肉欲而不是因为爱情而出生的吗?她他会知道自己的出生不受人任何期待吗?她他回重蹈她他母亲的覆辙吗?
她已经够不幸的了,为什么要让她的不幸延续下去?
她没有资格决定他们的生。
秦白焉带她去福利院,那里的孩子难道幸福吗?不被父母接受的孩子,对于他们来说来到这个世界算得上幸运吗?花茜想起了自己的可悲的童年,她的父母几乎从来没有完整的陪伴过她一天。但他们从来没有在物质上亏待过她,算是弥补了一点亏欠。花茜想,她小半辈子都在寻找被人爱着的感觉。
花茜觉得自己的经历算不上美好,也不认为自己有资格做一个没有父亲的孩子的母亲。
时寒枝也从来没觉得自己会是一个好母亲。但她从来不觉得自己会做不好什么。只要肯花心思找对办法,没有什么事是她办不到的。
首先,先要让花茜的子宫里满满填上她的精液。
十八岁那年,在朦胧的浴室里,她打消了去做手术的想法,她知道她会用得上它。尽管迟了十二年。
时寒枝没有答应她,她对花茜说,“我会跟喻臻离婚。”
花茜不解,“关我什么事。难道喻臻可以娶我了?”
时寒枝冷漠的脸上难得有了些错愕,以及从内心深处翻滚上来的愤怒,她压抑着怒气,尽量用平静的态度和她交流,“你想跟喻臻结婚?”
她想,如果她回答是的话,她又该怎么办。
“当然不。”花茜厌恶的皱眉,“他?还不如祁蝉呢。”祁蝉好歹还有品味一点,送她的那套首饰她到现在都很喜欢,是他特地去英国给带回来的,上面镶着的红宝石连见惯了珠宝的花茜也忍不住心旌动荡,古典含蓄,配什么衣服都好看。喻臻就不同了,什么贵买什么,尤其喜欢绝版限量的奢侈品,花茜收到之后基本是戴两天给他看看,然后就转手变现,多亏了喻臻,才有福利院的那一栋图书馆。
时寒枝冷笑:“可惜祁蝉已经订婚了,和他未婚妻形影不离如胶似漆。”
花茜眨眼,恍然大悟,悲悯般的告诉她,“那怪不得,他前几天还打电话过来跟我哭,说是我们相恋五年纪念日,哭得那叫一个惨,说他心里爱的还是我。”
“你很高兴?他们还爱你。”时寒枝轻轻盖上笔记本,走到花茜身边,搭着她的肩问道,“你爱他?”
花茜再怎么迟钝也察觉到了不对,赶紧摇头,“当然不。他妈宝,他妈甩了我五千万支票让我离开她儿子,你说哪儿还能找到这么大方的妈?”花茜心安理得的收下了,转头就哭着对祁蝉说了分手。
时寒枝面上带着轻柔的笑意,“我妈也很大方。”
花茜察觉到有机可乘,立刻装出一副忧心的样子,“那你妈知道我们的事吗?”
被时寒枝当场抓获,她冷笑,“知道。她很支持,还让你早点给她生个孙子。”
花茜:……
时寒枝轻叹,揉她的脑袋,温柔的看着花茜说,“我会娶你。”
其实花茜不知道的是,时寒枝和喻臻的婚姻来源于她。那个时候花茜周旋在男人之间,时寒枝处心积虑,想找个机会吸引花茜的目光,哪怕来嘲讽她也好。然而花茜对她的婚礼无动于衷,甚至还跟谭腾云去欧洲转了一圈,似乎在替她和喻臻度蜜月,时寒枝气得折腾了公司好几个月,那段时间全公司的人都在流传喻臻性能力太差导致时总欲求不满,时寒枝默默的气了半年,直到他们分手才缓过来。
花茜对于这句话已经听腻了,但时寒枝说这句话让她感到新鲜,她问,“什么时候呐?”
“明年,我和喻臻离婚。”
花茜忽的笑出声,她嘲讽的睨着时寒枝,不屑一顾,“时总为了操我,还真是什么话都敢说。”跟那些男人一样。
她听腻了。
时寒枝绷着的脸松了松,她刚才罕见的有些紧张,不过花茜彻底打消了她的紧张感,她静静地看了她片刻,点了点头,闷闷的说了声,“是。”
的确是。时寒枝想,她喜欢花茜,的确是因为她的肉体。
那算是心动吗?算是爱吗?
时寒枝罕见的陷入了困惑。
但有一件事不需要怀疑,她想干花茜。
“那我可以操你了吗?”时寒枝问。
花茜并不觉得她有反驳的权利,干脆仰头勾着时寒枝的脖子吻了一口她挺翘的下巴,柔声道,“只要有足够的好处,你想怎么操都可以。”
时寒枝迷恋的低下头,亲了亲她翘起的鼻尖,又轻轻碰了碰她颤动的眼睫,花茜轻哼,“咱俩熟归熟,但你别想睡了就跑。”
时寒枝低声答应她,“好,你要什么都给你。”
鬼迷心窍。
那一瞬间,她的确想,只要花茜想要,她就可以给她。
她迫不及待解开睡裙的扣子,沿着边缘将手探了进去,熟练的捉住花茜胸前跳脱的白兔,因为手感舒适,她的手完全陷进了花茜丰满的奶子里,花茜轻哼,身子很快就软了下来。
她忍不住抓着时寒枝的手臂,让她往下摸摸,尤其是鼓胀的下身,那里已经分泌出令人羞耻的液体,让她的欲望也调动了起来,她受不住这样的搓磨,恨不得时寒枝直接插进来,给她带来最原始最粗暴的快感。
她尤其讨厌温温吞吞的抚慰。
时寒枝将她抱到较大的那张沙发上,那大小正好能够放得下一个花茜,时寒枝只能骑在她身上,两人缩在狭窄的一张长沙发上,花茜扒着她的肩,替她解开衬衫的扣子。
想不到时寒枝居然穿黑色蕾丝内衣。花茜鄙夷,真闷骚。
她懒得解开时寒枝的内衣扣,直接把她的内衣往下拽了拽,露出她粉嫩的乳头来。
时寒枝的乳头颜色很淡,花茜舔了舔,放在嘴里轻轻咬了一口,时寒枝被她猝不及防的动作一下了吓,险些把花茜推开,但紧接着的刺激让她身下硬了起来。
花茜感到有坚硬的东西在她腿间摩擦,她两手托着着时寒枝的乳房,撩拨时寒枝的乳头,企图为自己报仇。
时寒枝推开她,将裤子拉下来,连内裤也没有脱,就忍不住从边缘抽出自己的性器,找到花茜的小穴处,一下子就刺了进去。
“操……”花茜恨骂,她也太着急了吧。
时寒枝也觉得花茜穴内并没有那么潮湿,遗憾的将肉棒拔了出来,将肉棒放到花茜唇边,示意她用嘴给她的性器做润滑。
花茜为了自己的小穴忍了。她张开嘴容纳时寒枝的粗长肉刃,刺激到她的喉咙处,舌根不由自主的分泌出大量的黏液,花茜给她口了一刻钟,只觉得时寒枝的性器越来越粗,硬得她忍不住仰头想要逃离她的抽插。
时寒枝就势拔出自己的肉刃,在花茜白嫩的脸上蹭了蹭,手指刺进花茜潮湿的阴道里,觉得已经足够湿滑,便用手拨开她紧闭的花瓣,两指扩张着她狭窄的花穴,将肉棒轻柔的送了进去。
花茜低声喟叹,“好满……”




大小姐破产之后的悲惨人生(futa) 威胁金主的后果就是被大肉棒操到浪叫
时寒枝咬着花茜的唇,她的唇瓣柔软又香甜,她亲了又亲,花茜双手推开她,抬胯暗示时寒枝别亲了,让她的性器好好抚慰她。
时寒枝偏不。
她一路吻过花茜的面颊,咬住她的脖颈,狠狠的用牙齿咬出香艳的红痕,花茜皮肤细嫩,她轻轻一掐就留下了一道粉红的印记。
花茜掰开她的脸,百忙之中抽空警告她,“明天拍戏!”
时寒枝又咬了一口。
花茜:这爱没法儿做了!
还不如啃嘴呢。她悲痛万分。
时寒枝伸手摩挲着花茜的脸颊,探身吻住了她,随着她的动作,她的肉棒狠狠顶在了花茜的内穴,带出丰沛的汁水来。
花茜勾着她的脖子,被亲的红润的唇又贴上时寒枝的唇间,灵活的小舌钻进她的嘴里,撬开她的牙,挑逗时寒枝的舌尖。
时寒枝不会换气,被她吻得头脑发昏,身下的动作慢了下来,让花茜不满的咬了她的唇一口。
因为缺氧,时寒枝脑袋嗡嗡的,在花茜穴内直接射了,高潮短促又草率,时寒枝懊恼的躲开花茜的亲吻,狼狈的大口喘着气。
花茜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觉得时寒枝吃瘪的样子让她好奇,她纠缠着时寒枝的唇,像是嬉戏一样,时寒枝躲到哪里她亲到哪里。
这种新奇的游戏让花茜分外着迷,心里升腾起了一种隐秘的骄傲——我在欺负时寒枝。
她反客为主,不再渴求着自己身体的满足,反而开始用她娴熟的技巧来挑逗时寒枝,她想看到时寒枝无措的张着眼,捂着嘴抑制呻吟,让她也尝尝被人吊着欲望不给高潮的滋味。
既然不给她亲,那么就亲别的的地方。花茜坏心眼的沉下身子,双唇浅浅的吞吐着时寒枝的胸前红樱,让它们挺立在空气里,然后吹上一口气,让它们愈加的敏感,时寒枝压着花茜的腰,身下的性器不由自主的加快了抽插。
花茜故意不配合她,让她每一下都顶不到实处,轻飘飘的无力感让时寒枝更加的急躁,敏感的龟头没有着在凸起的子宫口上,时寒枝身上不由得分泌出汗液来。她在为数不多的几次性爱经历里总结的微末技术哪里比得上深谙此道的花茜。花茜拧着身子,趁时寒枝滑出肉棒的时候也让她们的交合处分离,时寒枝的性器蹭在了花茜的小腹上,让她懵了片刻。
花茜起身,用手代替她的小穴给时寒枝撸动着她炽热的性器。她忽然对自己的身体的扩张程度感到惊叹,难以想象,时寒枝居然把这么大的一个东西塞进了她的小穴里,甚至让她感到不是那么难受。她一向觉得那东西没必要多么粗长,只要对方具有足够的技巧和耐心,无所谓有没有一根尺寸傲人的性器,但时寒枝显然用她天生的优势碾压了那些花里胡哨的技巧。
时寒枝被她握住了下身,她软下身子,已经满足过一次的她格外好说话,依着花茜的动作。尽管她的性器还没有完全疲软下去,但也没有那么渴望射精,反而很喜欢花茜温吞的刺激她的性器。
花茜的唇一路向下,中途没有忍住舔了口她的腹肌,花茜自己浑身软肉,于是更喜欢肌肉紧实的身体,时寒枝明明一天到晚蹲在公司,居然脱下衣服一身的肌肉。花茜忿忿,咬起她下腹薄薄的一层皮肤,用牙齿研磨着,时寒枝轻哼,拍了拍花茜的脑袋,“别闹。”
花茜终于亲上了她的冠头,湿润的龟头被她温暖的唇包裹着,又带来新一轮的快感。花茜舌尖捣着时寒枝敏感的马眼,像是要榨干她的精液般的吸食着她硕大的龟头。
她的手上下挤压着茎身,感受对方筋络在自己手里律动,花茜忍不住往下探了探,摸到她两个缩在后面的阴囊,轻轻揉动了起来。花茜失望,原来时寒枝的性器也是一样的丑陋,和她精致美丽的面容完全相反,下面的性器像是盘踞在她下身的恶龙,丑陋又凶恶。
花茜感觉到时寒枝呼吸粗重了起来,时寒枝的手紧紧的攥住她的肩,忍住在她口中肆意凌虐的想法,她长长的性器在花茜手里一下一下抽动着,时寒枝急促的喘息着,想要花茜更用力一点。
花茜在她即将射精的那一刻停下动作,转而开始慢慢的亲吻她的别的地方,让她硬得滚烫的肉棒在自己脸上慢悠悠的蹭着,沾了她一脸的精液。
时寒枝半眯着的眼陡然睁开,她意识到花茜想干什么。
她想掌控她的欲望。
时寒枝看向花茜,而花茜趴在时寒枝腿间,脸依恋的与她的性器相蹭,她含着笑挑衅的看着时寒枝,得意地用口型对时寒枝道,“求我。”
时寒枝沉着脸与她对峙了片刻,轻轻叹了口气,花茜以为她妥协了,刚想享受自己胜利的果实,就发觉时寒枝钳住了她的肩,硬是用蛮力把她翻了过去,逼迫她张开双腿,把自己湿润的肉屄展露在她狰狞的肉棒面前。
时寒枝毫不留情地一插到底,她的花瓣随着一次次深到子宫口的的抽插翻涌出白色的浊浪,花茜被她的双手禁锢着,动弹不得,只能被迫接受时寒枝在她身体里肆虐,像猛兽一样冲撞着藩篱,让她的内壁有种撕裂感,有血丝混进白浊的黏液里,花茜感到快感中还带着尖锐的痛感,然而处在肉欲漩涡中的时寒枝并没有察觉,依旧不理花茜的哭喊执着的在她体内冲撞。
“不……不要……我、我要……我要到了!……”花茜泪眼朦胧,浑然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顶到了……再深一点嘛……”
再深一点,别管什么狗屁怀不怀孕了,射进来……
她恨不得让时寒枝全部都射进来,填满她的子宫,让白色的精液混着她的淫液从她被插的一时无法合拢的阴唇里淌出来,然后被她沾在手上吞吃入腹。完成这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
时寒枝却将她的肉棒完完全全抽了出来。
花茜穴里猛地一空,让她不知所措,她撑着身子,眼泪顺着面颊滴落在沙发上,花茜抽泣道,“让我高潮,好不好嘛……”
“求我。”时寒枝在她身后冷声道,“求我给你。”
“求你了,插进来……”花茜无助的呻吟道。
“想要什么插到你的穴里?”
花茜迫不及待的答道,“你的肉棒……给我……全都插进来好不好?……”
最后一个问题。
“想要我射进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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