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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小姐破产之后的悲惨人生(futa)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朝南之
花茜看了眼小小的包装袋,好奇的来回打量了一下,“这是什么?”
高一的花茜对这些算不上多了解,仅仅在聊天中知道一些性知识,甚至连拆开来的小袋避孕套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寒枝难得的生出些罪恶感来。
“避孕套。”时寒枝回答她。
花茜扒开时寒枝的裤子,因为穿的是运动裤,所以非常的宽松,足够藏住她勃起的性器。花茜把它释放出来,只觉得凶神恶煞,绝非善类。
“你这里怎么那么大?”花茜惊讶,“你是男人还是女人?”
时寒枝一一回答她,“天生的。女性。”
她的肉棒一看到花茜就忍不住勃起,仿佛在提醒她那天的性事有多么酣畅。
忍了半天,她终于找到机会释放自己的欲望了。
地上都是散落一地的排球,花茜被推倒在了一堆排球上,时寒枝把外套铺在了上面,免得花茜分泌的汁水打湿地面。
“帮我套上。”
时寒枝自根部开始撸动,直到硕大的冠头,紫红色的龟头充血膨胀,有腥臊的液体不断滑落。
花茜撕开避孕套的袋子,时寒枝选的避孕套薄薄的一层膜上面有序的分布着许多凸起的软丘,花茜被黏了一手的润滑液,她尽数涂抹到时寒枝的肉柱上,然后将避孕套罩在了时寒枝的性器上。
时寒枝选的码略小,紧紧的绷在她的肉棒上,花茜套的也很艰难。
在套上避孕套之后,花茜自觉的掀开裙子,把她粉红色草莓内裤褪到了腿弯处,迫不及待抓着时寒枝的性器就要往里面送。
结果她的冠头卡在了她的入口处。
她痛得眼泪汪汪,“你是不是又大了,我好痛。”
时寒枝温柔的哄她,“过一会儿就好了,我给你亲亲就不痛了。”
她抽出自己的肉棒,跪在地上,抬起花茜的腰为她口交。
舌面温柔的刷着她的阴唇,偶尔剥开双唇抚慰里面的阴蒂,轻轻将舌头伸进她的阴道里做着扩张。她的阴蒂渐渐胀起来了,时寒枝双唇含着她的阴蒂吮吸,花茜扭着腰想要逃离,被激烈的快感冲荡着身子,支撑不住泄了身。
汁水溅了时寒枝一脸。她忍着下身快要爆炸的欲望,继续试探着花茜的阴道,很快那里已经足够的湿滑。
花茜沉浸在高潮中难以回身,身体一颤一颤的,她低声的呻吟,“要死了……”





大小姐破产之后的悲惨人生(futa) 番外·校园传说之器材室里的神秘叫声(下)
时寒枝扶着肉棒,一点一点艰难的挤进花茜狭窄的穴口。然而花茜不觉得温柔,避孕套上的丘粒像刀子一样磨着她的内腔,她的阴道口本来就窄,而且这才是她的花穴第二次被插入肉棒,时寒枝的尺寸又大,尽管两人下身已经湿淋淋的,但时寒枝仍旧举步维艰。
“放松点。”时寒枝哄她。
花茜说话都带着哭腔,哑着嗓子质问她,“你长小一点不就好了。”
“真的好疼嘛。”花茜委屈,“要不你退出来,我们不要做了。”
时寒枝不理她,用手掰开花茜的腿,让她弯成m型,让她的性器更好的插进去。
太窄了。时寒枝想。
花茜喉咙里发出小声的尖叫,开始谩骂时寒枝,间或因为疼痛发出呻吟。
粗长的肉棒只进去了一小部分,时寒枝喘着粗气,被花茜的碎语激得心烦意乱,本就胀痛的肉棒更加难受,她索性把花茜的腰往下狠狠一按,自己挺身,将肉棒一股脑的捅了进去。
花茜怒骂:“时寒枝我操你妈。”
敏感的龟头撞在略硬的凸点上,让时寒枝小腹一紧,随着花茜的说话,她的小穴一缩一缩,挤压着她胀痛的肉柱,蠕动的内部吮吸着她的肉棒,避孕套上的刺也同时给她带来快感,让时寒枝差点射出来。
花茜下身像是被无数的尖刀捅进来,反复割滑,她疼得一头冷汗,对时寒枝撒娇,“抽出来好不好嘛,时姐姐?”
时寒枝低声安抚她,“等一会儿就好了。”
她扶着花茜的腰开始抽插,一开始的很艰难,渐渐的,花茜的小穴逐渐的开阔,让她的动作更加的顺畅。
花茜感觉时寒枝每一下都顶到了她的小穴尽头,像是发泄一下,冲击着她的子宫口。体内快感如潮,一波一波拍打着她的理智。
“时姐姐~”好爽,浑身酥酥麻麻,像是睡了一个格外满足的午觉之后醒来的感觉。
时寒枝声音低沉,努力忍着体内蓬勃的欲望,她双手禁锢住花茜防止脱力的她被撞的滑出去,抽出手来揉着花茜的奶子,“腿再分开些。”
花茜委屈,“疼……”
时寒枝毫不怜香惜玉,直接掰着花茜的大腿让她分得更开,让她的花穴也张得更开。
她的肉穴吞吐着自己巨大的肉棒,小小的洞口被撑的根本合不拢,她抽出肉棒的时候,那饥渴的小穴仍然张着嘴,阴唇充血变得格外的膨胀,她的肉穴里一股一股流着透明的花液,水嫩多汁的小屄让时寒枝几乎控制不住,她想让自己的精液混在她的花液里,让花茜一滴不漏的全都堵在穴里。
花茜感到一种奇异的快感,夹着腿根处的酸痛,痛感和快感交织,让她两张嘴都往外冒着水。
她张着嘴,沉浸在快感中无法自拔,没有意识到口水已经顺着唇脚滴落在自己的肩上。时寒枝手指探进她的唇中搅动,玩弄她的粉嫩小舌,花茜无知觉的追随者她的两根手指,含在嘴里吮吸着,任它们几乎捅进自己的喉咙里。时寒枝将手抽出,就着她的润滑将手塞进她的后穴里。
“啊!”花茜短促的尖叫了一声。
时寒枝抽动她的肉棒,搅着花茜的穴,肉棒感受到插在她后穴的手指,两者隔着一层薄薄的肉壁摩擦着,带来激烈的快感。花茜濒临高潮,她紧紧搂住时寒枝,配合时寒枝的动作,上下颠簸着。
她的奶子挤在时寒枝的校服t恤上,乳头蹭在粗糙的布料上,让花茜欲罢不能。
“快点……要到了……”她难耐的咬着时寒枝的肩,一边翘着屁股让时寒枝的肉棒顶得更深。
时寒枝也快撑不住了,她扭过花茜的脸跟她深吻,两人恨不得将彼此吞吃入腹般的激烈的吻着。
花茜咬住时寒枝的下唇,全身紧绷着,大腿夹紧了时寒枝的窄腰,她喉咙里发出一声低吟,温热的液体打在时寒枝的大腿上,持续了片刻,花茜才从激烈的高潮中回过神来,她瘫在时寒枝怀里,眯上眼,餍足的咂了咂嘴。
时寒枝没有射,她发现了一个更有趣的地方。
时寒枝抽出自己湿淋淋的手指,花茜抖了抖身子,小声舒了口气,前面的小穴紧了紧,挤出一小泡热液。
时寒枝慢慢抽出自己鼓胀的性器,抵在了花茜的后穴上。
花茜紧张地睁开了眼,“你想干什么?”
时寒枝吻住她,及时在插进去的那一刻吞掉她的尖叫。
肉棒被软肉包裹着,紧致的内里拥着她的肉棒企图排出这个异物,时寒枝强硬的顶了进去,花茜泪眼汪汪,嘴里咒骂时寒枝。
“连屁股也不放过,时寒枝你个变态!”
时寒枝充耳不闻,下身的欲望驱使着她,让她不由自主的开始抽动肉棒,这里没有极限,她的肉棒顶不到子宫口,她狠狠的将肉棒捣了进去,肉棒完全被容纳的感觉是小穴完全比不了的,她捂住花茜的嘴,堵住她的尖叫,肉棒在她的穴里肆意驰骋。
花茜慢慢的也不挣扎了,后穴带给她的快感让她感到奇妙,她舔着时寒枝的掌心,扭着屁股示意她放开自己。
时寒枝理智燃烧殆尽,她的手紧紧扣着花茜的唇,肉棒被四面八方的软肉挤压着,她发泄似的飞快的抽动自己的性器,射精的那一刻,她感到浑身都僵住了,爽到她几乎惊叫出声。
片刻之后,时寒枝回过神来,发现花茜被她捂的半张脸通红,她赶紧松开手,把她的肉棒抽出来,射出的精液沉甸甸的收在避孕套里。
花茜好奇的凑过脸来,“原来不是乳白色的。”
时寒枝看她兴致勃勃的研究自己射出来的液体,饶是淡定如她也不免红了脸,“有什么好看的。”
花茜讽刺她,“我还吃过呢。”
时寒枝停止找纸巾的动作,把花茜的脑袋按在自己半软的肉棒上,“那不如你帮我舔干净?”
花茜抗拒,“才不要。”
时寒枝把纸巾递给她,“那就擦干净。”
花茜瞪了她一眼,给她白肏还要主动给她擦干净,她图个什么。
但手上还是乖乖的接过纸巾,叠了半折给她轻柔的擦拭着她的肉棒。
纸巾粗糙的触感让时寒枝的肉棒渐渐又挺立了起来。
花茜震惊:“你是色中饿鬼吗?”
时寒枝道,“那只能让花同学帮我口出来了。”
花茜跟她对峙了片刻,考虑到自己身下的两个穴都已经承受不住,只好默默含住了她的顶端。
时寒枝这次射得很快,猝不及防,花茜就被精液射了一脸。
时寒枝抹去她脸上的精液,再难抑制心中汹涌的情感,狠狠的吻住了她的唇。
“在一起吧。”她说。
“做我女朋友。”




大小姐破产之后的悲惨人生(futa) 莫待无花空折枝
阴雨连绵,肃穆沉郁。
天地之间,仿佛只余下黑白灰三色。
花茜父母的葬礼上,远远的站在人群边缘的时寒枝清楚的知道自己走在了人生的岔路口。
她有机会上前一步。
她本来有机会上前一步。
倘若能够回到那个湿漉漉的下午,她一定告诉那时候的自己:去吧,去抱住她。
命运从不回头。
一旦错过了那个至关重要的岔路口,她和花茜的命运就驶向了截然不同的结局。
她想,或许正是因为有遗憾的存在,才会衬托当时的选择的重要。
“我承认,我做错了。”时寒枝低下她高高在上的头颅,怅惘道,“我以为你会是个好人。”
当时她其实并不知道带走花茜的就是楼鸢。她仅仅看到有个温柔的女人抱住了花茜,给她安慰。那时候她们还不认识彼此,楼鸢是地位卓然的金融业巨头薛瀚的妻子,她是籍籍无名的一个学生。
“某种意义上来说,是的。”楼鸢忽然想起很久以前的一个冬日下午。阳光灿烂,玻璃房内温暖如春,灰白的天空下,积云如幕。她握着花茜的手,在群花烂漫中,独独剪下一支带着晶莹水滴的蔷薇花。
怀里的女孩也像这支被摧折的蔷薇一样,在她手中慢慢的枯萎。
像是命运的轮回。
这是她想要的结果吗?她问自己。
或许是。
其实她何尝不爱呢。
天真烂漫,鲜妍明媚,美丽又脆弱。天地间最美好的词汇都可以形容在少女身上。
怎能不爱呢。
如何不爱呢。
楼鸢轻轻搁下玻璃杯,“我不会停手。”
时寒枝,“我也不会。”
“我老了。”楼鸢叹道,“你会赢。”
她从手包里掏出一盒烟,熟练的点上火,夹在指尖抿了一口,过了一遍,吐出丝丝缕缕的轻飘飘细烟。
“时总。”
“你失控过吗?”
时寒枝颔首,“没有。”
即使是包养花茜这一件事,也不过是蓄谋已久。喻臻一开始藏的很好,只一次,她在和喻臻一起的一场晚宴上,闻到了花茜先前最爱的一款香水味。或许只是偶然,但被时寒枝记在了心上,直至后来揭开喻臻的秘密。偶尔行使一回妻子的权利,好像也不错。
“那很好。”楼鸢吞吐着缭绕的雾,朦胧的白烟飘散在空中,宛如不规则的花朵。
“我跟时总不一样。我不会停下。”
“那么,祝时总好运。”
楼鸢掐灭了烟,撩开帘子走进了大厅,袅娜的背影消失在红色的帘幕后,空留下动荡的布料边缘。时寒枝没有管她,注视着远方的天空,沉思。
楼鸢是个疯子。
她既不在乎她丈夫的前途,也不在乎她儿子的未来,更不在乎自己的生死。
她只想拖着花茜一起毁灭。
八年。时间走过了这么久,她仍然咬着曾经的那个花茜不肯松口。时寒枝想,像是执念酝酿出来的怪物。最终楼鸢想要的,决然不是一个美好的结局。
花茜这个时候正抱着她的香蕉抱枕看着电影。
她的戏份所剩不多,很快就可以结束工作了。她不想跟着剧组跑宣传,又累又无聊,打算干脆任性的直接缺席。
她抱着抱枕有一搭没一搭的看着之前的一部老电影,思考着下一部戏演什么。
说起来,她并不喜欢这部戏,尤其是遇到像刘越这样没灵气的平庸导演,简直就是在糟蹋角色。
时寒枝的眼光真烂,选的什么导演。花茜吐槽。
正想着品位落后的时寒枝,她就拧开门进来了。
花茜头也不抬,“例假来了,不做。”
时寒枝没说话,换好鞋走进来,给花茜的冰箱换了一批新鲜材料,又拾掇拾掇了她乱糟糟的床铺,给她带的新衣服也收拾进了衣帽间里。
默默干完这些琐碎的家务之后,她坐到花茜边上,问她,“祺之的新电影在筹备了,你有什么要求?”
花茜兴趣来了,给正在放的电影暂停了,问时寒枝,“有像李双旦这种有意思的角色吗?”
时寒枝语塞,严肃道:“你可以和祺之交流一下。她的微信我推给你了。”李双旦是谁?
花茜又懒懒的瘫了下去,“没兴趣。”
“别老躺着,对腰不好。”
花茜:“你好像大妈。唠叨死了。”
“还不是你不然让人省心。”时寒枝揉揉她的脑袋,“快三十岁人了,还让秦医生照顾你。”
花茜躲开她的摧残,理直气壮,“焉姐就喜欢照顾我。”
时寒枝失笑,“要是她死了呢?”
花茜飞快的扔了抱枕,扑上去捂住她的嘴,“瞎说什么呢?!给我呸呸呸!”
时寒枝拉开她的手,看着花茜的眼睛,她抚上花茜的脸,道,“那我来照顾你好不好?”
眼前的女人还是时寒枝吗?花茜有一瞬间怔住了,她忽然分不清梦与现实。
时寒枝在一瞬间流露出来的脆弱让花茜不知道该如何反应。
其实时寒枝无疑是美的。纤腰长身,凤眼薄唇,透露出一种锋利淡薄的美。
那么她也会脆弱吗?
在她印象里,脆弱的时寒枝是不存在的。考试考差了她不会哭,骑车摔跤了她不会哭,父母离婚了她不会哭……她从来没有流露过脆弱,像是零件精密的仪器,跟着特定的程序走。她是设计完美的代码,完美运行着自己的人生。当然,包养自己可能是她唯一的污点。
花茜道,“时总,我不是小孩子了,不需要别人来照顾。”
那么秦白焉呢。时寒枝咽下这一句含有火药味的话,她不想和她吵架。
“那么,你来照顾我好不好?”时寒枝和她交颈相拥,唇擦过她嫩白的耳朵,很快她的耳朵变得粉嫩滚烫。
时寒枝很聪明,各种意义上。
花茜难得有些慌乱,时寒枝今天格外的陌生,她像是剥开了冷冰冰的外衣,露出柔软的内里,不仅如此,还用她柔软的身体拥着自己,让她不知该做出什么表情来。
“可以,给钱就行。”花茜故作镇定,但红通通的耳朵出卖了她。
“都给你。”时寒枝咬了一口她的耳朵,往她耳洞里呵气,轻声说,“你要什么都给你。”
花茜被她挑逗的浑身酥麻,坐在她怀里不安的扭动着。
时寒枝的肉棒贴着她温热的小腹,慢慢胀硬起来。
花茜感受到她逐渐抬头的欲望,忽然有了一种格外蓬勃的欲望。
肏时寒枝吧。




大小姐破产之后的悲惨人生(futa) 不 准 射 精
花茜靠在时寒枝的怀里,挨着她的锁骨,嫣红的唇贴在她的胸腔前,低声絮语,“肏你,可以吗?”
时寒枝的心被她吊起来了,胸腔嗡嗡的,震得她晕乎乎的,像是被浸泡在水里,脑袋一片空白。
花茜隔着衬衫吻了吻她的锁骨,笑得格外狡诈,“不说话当你默认了。”
时寒枝仰着脸,微不可见的,悄悄点了点头,红艳的耳朵尖尖暴露了她内心的羞涩。
柔软的沙发像水一样温柔的包裹住她们,花茜坐在时寒枝大腿上,慢慢的解开她的衬衫纽扣,灵活的舌头钻进时寒枝的唇里,勾动她的欲望。
时寒枝忍不住勒紧了花茜的腰,被花茜轻轻的咬了一口舌尖。
“说好了我来的。”她停止这个缠绵的吻,凶巴巴的瞪了一眼时寒枝。
时寒枝不知所措的舔了舔唇。对花茜的离去表示不舍,“我忍不住。”
花茜对比了一下她们的身体素质差距,陷入了思考。
“不如把你绑起来,怎么样?”好主意,花茜拍手,赞叹自己居然有如此智慧。
她扒下时寒枝的衬衣,折成一个长条,把时寒枝的胳膊抬到头顶,并起她的手腕绑了起来。
安全多了。
时寒枝眼角绯红,湿润的眼里晕出润泽的痕迹。黑色的蕾丝内衣配上她冷白的皮肤,让她显得格外的诱惑,花茜嗓子痒痒的,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那么接下来,剥下她的裤子。
花茜手有些颤抖,说不清楚是什么样的心情,或许是激动。肏时寒枝,她以前想都不敢想,现在居然轻易就实现了,当事人连反抗也没有反抗。
有句话叫什么来着,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时寒枝以前是怎么欺负她的,她今天就要一一回报在她身上。
时寒枝穿了整套的内衣,很符合她严谨的个性。她把时寒枝的内裤拉开了一角,里面狰狞的肉物蠢蠢欲动,分泌的液体沾湿了她一小部分的毛发。
花茜口舌生津,下体也条件反射般的湿透了,她夹紧了腿,发软的腿根让她难以支撑,于是她坐在了时寒枝的腿上,湿热的花瓣隔着棉布料贴在时寒枝的腿上,花茜的欲望彻底暴露出来了。
时寒枝用膝盖蹭着她的穴口,湿热的液体打湿了她的膝盖,时寒枝轻轻的用膝盖粗糙的揉动花茜的阴核。
“啊……”花茜低吟,很快软了身子,随着时寒枝的顶弄深深浅浅的娇声喘息。
她的吟哦声蜿蜒钻进时寒枝耳朵里,让她的下身更加的坚硬,可是她的双手被绑的严严实实,花茜为了防止她挣脱,还特地打了个死结。
花茜敏感的身体泄得很快。
她从高潮里回过神来,看着眼角红艳艳的仿佛被人欺负过的时寒枝,花茜气极,明明被日的还是自己。
她脱下时寒枝的乳罩和内裤,绑住了她的腿,把她的脚腕和沙发下的柱子绑在了一起。
现在时寒枝就像是一个“人”字的木偶,和沙发紧紧的绑在了一起。
花茜满意了。
她坐在时寒枝的大腿上,心情颇好的开始打量着时寒枝腿间的性器。被她注视着,那丑陋的肉棒有涨大了一圈。
花茜厌恶的弹了弹她的冠头,让它轻微的晃了起来,马眼处涌出一小滴晶莹的液体。
时寒枝难耐的并紧了腿,被别人掌控自己身体的感觉让她陌生,甚至想要逃离。但如果那个人是花茜,但也不是那么让人难以接受。
紫红色的冠头又大又圆,花茜好奇的用手拢住了它,指甲陷进前面的肉沟里,时寒枝压住即将脱口的尖叫,低低的嗯了一声。
花茜对此毫无知觉。她沉浸在研究时寒枝的肉棒这一件事上。
粗长的柱身上稀疏鼓胀着几根青筋,花茜截住一道,感受到突突的跃动感,她忽然对时寒枝说,“不准射。”
时寒枝头上渗出汗来,她皮肤还是一如既往的温度低于旁人,但皮肤下面滚动的液体烫的像是要沸腾。冷热交加,她低低的呻吟出来,极大地满足了花茜的自尊心。
“不准射精。”花茜强调,“我说可以,你才可以。”
时寒枝点点头,她乖巧道,“都听你的”
花茜奖励她,亲了亲她的龟头,舔掉了从马眼处不断溢出的液体。
长长的性器抵在花茜的唇边,她吞下了时寒枝的龟头,舌头裹在她的冠上,她口舌不清,问她道,“你这里怎么长到这么大的?”
时寒枝摇摇头,“我不觉得。”因为她也不知道她的尺寸究竟算不算得上惊人,她也没有见过别人的长什么样。但花茜谙熟此事的态度让她心里有些发闷。
为什么要关心这些,赶紧坐上来。时寒枝不自觉的想,欲望烧得她头脑发昏。
好好亲亲它。时寒枝心里说。然而面上云淡风轻,一派正经,不过她眼角一抹薄红出卖了她。
从那一抹香艳里,时寒枝心里已经走过了很多姿势。
不过花茜毫无此意。
她流连于粗浅的吞吐和爱抚,丝毫不管时寒枝涨大的性器多么需要抚慰。
摸索了片刻,她发现了时寒枝肉棒下面有一个紧闭的的穴口。
那里由于从来没有被人发现过,花茜好奇的探了一圈,最后停留在她的花瓣外,指尖蘸了蘸时寒枝龟头上的淫液,顺着紧闭的穴口慢慢探了进去。
时寒枝一惊,纤细柔韧的腰肢弹了起来,她惊怒交加,看着花茜的动作,她冷声,“别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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