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破产之后的悲惨人生(futa)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朝南之
被欲望折磨的连理智都没有的花茜不住的摇着她的屁股,蹭着时寒枝的龟头:“全都射进来,让我怀孕,射进我的子宫里……”
时寒枝这才满意,一手扒开她的臀瓣,将她的肉棒捣进了最深处,约莫抽插了两分钟,花茜就长长的喟叹了一声,丰沛的肉汁满满的塞满了内腔,浇得时寒枝抖了抖,将精液尽数射进了花茜的屄里。
大小姐破产之后的悲惨人生(futa) 其实小时候的时寒枝真的很可爱啦(花茜滤镜
更新虽迟但到……
本文不出意外日更,迟了就是我沉迷游戏去了……
当然更主要的原因是没有黄色提不起动力(
新雨之后,天气近秋。
路上行人稀疏,晚风吹过路边的常青树,发出簌簌的萧索声。
花茜挽着秦白焉,没骨头似的靠在她身上,黏腻的跟她撒娇。
秦白焉依旧用沉默拒绝她。
“带人家去嘛好不好?”
秦白焉揪下她在自己脸上乱扯的手,无奈的再一次拒绝她,“不可以。”
“我可以做你的助手啊。”
“我有助手。”
“我可以做你的司机啊。”
秦白焉:“……也有司机。”
“那我可以做你的床伴嘛,给辛苦的秦医生暖床。”花茜飞快的亲了一口秦白焉,笑嘻嘻的勾引她。
秦白焉:“……”
“我不觉得去非洲需要这个。”
秦白焉忍无可忍,推开紧紧粘着她的花茜,严肃的跟她说,“我这次去的地方没那么好玩儿,下次吧,这次真的不可以。”
花茜假哭,“你凶我。”
“谁让你瞎闹。”秦白焉停下脚步,给哭得一抽一抽的花茜擦眼泪,“怎么哭着哭着收不住了?”
“我……我也……也不知道……”花茜丢人的捂着嘴,觉得自己的情绪控制出现了问题,她也知道自己在无理取闹,也知道秦白焉不会答应她,只是想找个理由跟她撒娇而已,结果假哭着假哭着,就真的抽噎了起来,心情还变得格外的低落烦躁。
“好了好了,不哭了,马上就要到了,被小雨看见你哭她就又要来打我了。”秦白焉哄她。
“我……嗝!……也想啊……嗝……”
还打起了哭嗝。
秦白焉:“想想高兴的事。”
花茜想了想。
时寒枝给她买了一套小别墅。
嗝。
时寒枝送了她一个超大的钻戒。
嗝。
时寒枝这几天工作忙没来找过她。
……
花茜深呼吸了几口气,眯起眼睛欢呼,“好了!”
秦白焉擦擦她的眼角,爱怜的掸去花茜肩头的落叶,牵起她的手继续往前走。
不远处就是育馨福利院。
正好是她们的休息时间,花茜远远的就看见了他们的小小的脑袋,挤在一块儿,小小的一团聚在一起,看见她们的身影出现在路的尽头,就波浪似的摇起了手。
花茜也垫脚跟他们挥手,快步走了过去。
被矮矮的一个小雨抱住了腰,“姐姐你来啦!”
门口的保安大爷摘下帽子,边笑边调侃道,“这帮娃子差点没把门给老头我拆喽。”
秦白焉在后面给花茜拿着包,对他点了点头,“林叔辛苦了。”
“不苦不苦,老了,也就能干这些了。”
花茜嘴甜,马上就给接上,“林叔哪儿老了,我看您精神头挺足啊,比我好多了。”
“茜宝的嘴还是甜,馋叔的枣糖了?”
秦白焉拧着花茜,“别可劲薅林叔的糖了,牙都要蛀了。”
花茜小声,“有什么关系嘛。”再补就是了。
秦白焉不理她,对着身边围着的小孩子们说教,“别跟你们茜姨学,她吃太多的糖,牙都蛀光了,虫子都在她的牙里做窝了。”
小雨忧心忡忡:“那怎么办,要把牙都拔掉吗?”
秦白焉摸摸她的头,“只要不吃糖就不用。”
花茜愤怒,小声嘀咕,“还医生呢,说话一点也不讲科学。”根本就没有什么虫子好不好,好恶心的。
小孩子们拥着花茜和秦白焉往教室走,一路上小雨给她指了去年她捐的一栋小图书馆,几乎花光了她的积蓄。
秦白焉逼问完她卡里的余额就嘲讽她打肿脸充胖子。
花茜也无奈,谁让她嘴快允诺小雨也送他们一栋图书馆。
对别人她可以朝令夕改毁约不干,对小孩子她可做不出这种事来。
他们走过图书馆,就是叮叮哐哐的挖掘机声,尘土飞扬,呛得花茜捂住了小雨的口鼻,赶紧快步走了过去。
她问随行的王老师,“那里要建什么?”
王老师说,“有人新捐了一栋宿舍楼,正好可以缓解一下孩子们的住宿压力,从十六人间变为八人间。也方便接收更多的孩子。”
花茜震惊,“什么人这么大手笔?”
“是明德集团的董事长,好像是姓时,她的助理过来处理的捐赠事宜。”
花茜:“……”
这婆娘居然这么有爱心?
秦白焉瞥了花茜一眼,抿着唇没有说话。
花茜不觉得万恶的资本家会有如此爱心,时寒枝小时候连玩具都不肯分享给她,碰一下都要被她冷暴力。简直是,又冷漠又自私。
秦白焉见她不太高兴,就在她俩在一旁休息的时候问她,“怎么了。”
花茜叹了口气,她看向远处无忧无虑的小孩子,他们正在玩着小孩子才喜欢的游戏,有些怅惘的说道,“看见他们了吗?我的这一段时光都是跟时寒枝度过的。”
“你说过。”秦白焉点点头。
“我一直觉得……时寒枝不是个好相处的人……”花茜搔着脑袋,把顺滑的一头秀发扯乱。
“的确。时总不太温柔。”
“从小她就欺负我,别的小孩都对我和颜悦色,就她,从小不待见我。”
因为花茜从小就粉雕玉琢,惹人怜爱,因此从来没有被欺负过,大家都争着请她吃小零食带她玩,她也来者不拒,软软糯糯,谁不喜欢这样可爱的小孩子呢。但时寒枝偏不。
“她还跟我是邻居呢,可是一点也不照顾我。”花茜委屈。
秦白焉不客气的指出,“她为什么要照顾你。”
花茜答得很快,“因为我很可爱。”
秦白焉:“……”
“说实话。”
花茜瘪嘴,叹了口气,投降,“好吧,因为我不甘心。”
“她干嘛那么不喜欢我嘛。”
“你就是想征服她。”秦白焉一针见血,点评道,“你太骄傲了,想要让她也注意到你,所以你才折腾她。你说说,为什么那么多喜欢你的人,你不去跟他们玩,你为什么老是要去找时……小时总。”
花茜脚尖碾着地上的落叶,扭扭答答:“没有为什么。”
秦白焉盯着她。
花茜继续投降,“好吧我就是喜欢她。”
然后飞快的纠正,“小时候的她。”
花茜语速飞快的解释道,“因为她小时候真的很可爱啊。”
明明就比她大两岁,还一副成熟稳重的大人样子,不准她吃糖,不准她玩游戏,不准她洗澡玩水,也不准她睡觉之前不刷牙。花茜在时寒枝家住过一个周,那次她父母出差,不放心临时找保姆,就把花茜丢在了时家,时爸爸请的保姆很有口碑,花茜跟时寒枝也住过一段时间。
她小时候真的好可爱。花茜内心重复了一遍。
可惜现在一点也不可爱。
害她每天提心吊胆,买了一堆避孕套和验孕棒,现在她风声鹤唳,草木皆兵,随身带一盒避孕套,生怕时寒枝忽然出现,猝不及防的把她日了个爽。
好吧,说实话,真的很爽。
花茜扶着腰,暗想:能戴套的话不介意白做。
大小姐破产之后的悲惨人生(futa) 红尘冤孽,无不可怜
悠扬活泼的小提琴乐声回响在金灿灿的宴会厅内,灯影寥落,在偌大的厅堂内,一撮撮的人群像是稀稀疏疏的星子,散布各处,偶尔交错,偶尔分割,偶尔融合。
衣香鬓影,觥筹交错。
时寒枝目的很明确,她在等一个人来找她。
这个人有很好的耐心,也有最好的伪装。她年华不再,但仍然是最好的猎手,各种意义上。
时寒枝能够抓住她的把柄,还要多亏了她的不争气的儿子。
太俗了。谁设计的破宴会厅,时寒枝心里嫌恶,模仿的是欧洲的巴洛克风格,然而设计师显然眼光不怎么样,没有学到精髓,仅仅是材料堆砌,空有华丽的皮囊,细节繁复,整体冗杂,灵魂空洞。倒是和花茜很像。
她已经无聊到开始品鉴室内装修了,然而对方依旧在暗处窥伺,相机而动。
时寒枝抿了一口杯中的香槟,口感绵密细腻,倒是不可多得的佳酿。
“时总。”
身后传来她想要的声音。时寒枝勾唇短暂的笑了笑,很快压了下去,方转过身来,对面前的女人微微一笑,举杯示意,“薛太太。”
来的人正巧就是薛瀚的妻子——楼鸢。
“借一步说话,不介意吧?”楼鸢也朝她微笑,她已经不再年轻,笑起来的时候,眼角仍是不可避免的带上了几道细纹。
时寒枝依然不介意,她们并肩,一同走到了宴会厅右侧的露台上。
深红色的帘子被掩起,将屋内的光影隔绝在帘后,露台不大,仿佛是特地为幽会的男女辟开的一方天地。
初秋天气,夜晚寒凉,时寒枝看见楼鸢一身露肩晚礼服,冷得打了个哆嗦,她冷眼旁观,一点也没有把西装外套脱下来给她披上的想法。
楼鸢笑道,“现在的人一点也没有尊老爱幼的美好品德吗?”
时寒枝冷漠的点头,“是。”
楼鸢看她一到无人处就变了脸色,自然知道她的意思,干脆开门见山的说,“时总对我丈夫下套,是为了花茜吧。”
“可以这么说。”时寒枝点点头。
“你想怎么样呢?时总,目前薛瀚被套住了不假,可你也吃不下薛家。”楼鸢饶有兴趣的反问她,“不过两败俱伤罢了。”
时寒枝点头,“你说的不错。我吃不下薛家。”
楼鸢有耐心的又轻声问了一遍,“那你想怎么样呢,继续么?那可不是个好主意。”
再这样下去,无非就是两败俱伤的结果。时寒枝是聪明人,没必要搭上自己的前途。楼鸢清楚的知道,时寒枝不是个会为了自己的私欲而做出不理智的决定的人,正是因为理智,所以她从来没有做过错误的选择。
这正是她的可怕之处。
楼鸢就从来不觉得自己能时刻保持理智,她做过最失控的事情,就是差点杀了花茜。
不过这都是过去的事情了,不是么。
楼鸢笑了笑,“时总,收手吧。为了个女人,值得吗?”
时寒枝沉思,点了点头,附和道,“你说的不错。不值得。”
楼鸢欣慰,“时总果然聪明人。”
然而时寒枝很快的接道,“如果我说,最终我会赢呢。”
楼鸢微微愣了一愣,她动了动唇,然后不可抑制的噗嗤一笑,“时总在开玩笑吗?薛瀚有那么好欺负么?”
时寒枝浅浅啜了一口香槟,没有说话。
楼鸢慢慢正色起来,她皱眉,“时总不要虚张声势的好。”
时寒枝不置可否,“那你就当做我虚张声势好了。”
楼鸢沉默了许久,直到被一阵冷风吹醒,她瑟瑟的抱臂,感受到风拂过皮肤带起的一阵凉意,但她却没有离开的意思,她想,时寒枝有什么立场替花茜复仇呢。
难道花茜沦落到这样的结局,她时寒枝就一尘不染么。
“好了,时总,我们没必要打哑谜了。你想让我放过花茜,对么。”
时寒枝爽快的点了点头,“有这个原因。”
她低语,“毕竟你手上的筹码,的确有些价值。”
楼鸢笑起来,“秦医生啊,的确是。”
“我也没有想到,那个女人会做到这个地步。”
她还记得当时她站在花茜的病房门口,彼时秦白焉还在念大学,素面朝天,扎着高高的马尾,戴一副金丝框边眼镜,倨傲的抬着下巴,站在门口沉默的和楼鸢她们一干人对峙。
楼鸢身后站着疗养院的院长,但秦白焉依旧不为所动。
她身后薄薄的一扇门,里面是毫无防备睡得一点也不安稳的花茜,她好不容易被哄睡着了,却又做了噩梦,无助的揪着被子。
这个女人给楼鸢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她不是任何人能够收买的。
但也不是没有软肋的。
秦白焉是个孤儿。
孤儿就意味着,没有背景,没有后台,没有积蓄,也没有武器。
想要击垮她也很容易,拿她在乎的东西做要挟,很无耻,也很有效。
继而楼鸢就发现了更有趣的玩法。
既然秦白焉想要做圣人,想要保护所有人,那就让她成为最利的一把刀,捅进她最爱的人的心里。
那不是更美妙吗。
时寒枝对她的想法不感兴趣,她只知道,有些事还是不要让花茜知道的好,楼鸢把秦白焉这颗棋子捏了八年,一旦将其落定,最终会走向怎样的结局,谁也不知道。
她和秦白焉一样,都是想要保护花茜,只不过是背景大小的问题罢了。
楼鸢却不这么认为。
她饶有兴趣的反问道,“既然你这么有爱心,那么当初怎么就放手了呢。”
“时寒枝,你调查过我,我也调查过你,我们知根知底。”楼鸢低头,晃了晃杯中的浅色液体,略带疑惑的问道,“我良心不安过,那么,你呢?”
时寒枝抿着唇,沉默的饮尽杯中的香槟,只觉得冰凉。
“我伤害过她,秦白焉也背叛过她,那么你呢,你就一尘不染,是高高在上的救世主么?”楼鸢反问她,“你不觉得你也很虚伪吗?”
“毕竟你们时家,才是罪魁祸首啊。”
“噢,对了,你会辩解说当时还年轻,才二十岁,什么也不知道。”楼鸢好笑的瞥了她一眼,“其实大家心照不宣,你什么都知道。”
“十多年前,是你的父亲邀请花家参与的投资,最终花家赔得血本无归,你父亲却及时抽身,赚得盆满钵满,一举扭转了明辉集团此前的劣势,一举跻身业界龙头地位。你说,花茜父母跳楼,有没有你们家的一份功劳在,有没有你的一份功劳在?”
“对了,你看过武侠小说么?在故事里,说是杀父之仇,不为过吧?”
楼鸢将陈年往事倾吐而出,她一直保持着得体而优雅的微笑,像是跟涉世未深的孩子讲故事一样,确实剥开风平浪静盛世太平的外皮,露出里面人相食子相易的真相来。
“让我想想,花茜在被我操的时候,你在干什么?”
楼鸢故作惊讶,“啊,对了。你在美国留学,拿着本该属于花茜的一切,你在那个时候还爱上了玩车是吧?用别人的钱买着豪车,是不是格外的有快感?”
“我虽然折磨了花茜两年,可是我至少保护了她。那年她父母双双跳楼自尽,你猜留下了多少债?当然对时总来说可能不多,满打满算也才几千万,不过是一辆车的价钱。但我用这么些钱,买了花茜两年。”
“你猜猜,没有我,下次你和花茜重逢会在哪个会所?又被多少人操过?”
楼鸢爽快的叹了一口气,她怜悯的看着时寒枝,道,“我们谁都有罪。不过论起来,还是时总更胜一筹。”
大小姐破产之后的悲惨人生(futa) 番外·校园传说之器材室里的神秘叫声(上)
好了,剧情走累了,搞点黄色回血(激情
周一。
升旗仪式。
时寒枝难得和花茜一同站在了台上,唯一的区别是,她是优秀学生代表,来做一周的总结汇报,而比她要低两级的花茜是来念检讨的。
检讨的内容也很简单,因为和男生在小树林接吻被校长逮个正着,两人双双被抓,一起上台念检讨,向广大师生谢罪。
时寒枝心想,花茜的怎么可能这么乖,居然还写检讨。
时寒枝念完她的汇报稿就退到了后面,花茜从她手里接过麦克风,等着男生念完她再念。
“我深刻了反思了我的错误,不该被花茜同学勾引,做出对不起父母的事情……”
花茜听了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明明是这个男的先过来跟她搭讪的好不好?她看他可怜才答应他的,一帮人围着她们,她不答应他这个男的得有多丢人。
“……痛定思痛,我觉得在我们这个年纪,外界的诱惑太多,我们应该坚守本心……”
什么叫外界的诱惑太多,花茜惊了,明明是他淫者见淫,看见她穿着短裙就觉得在主动诱惑他?
“由于花茜同学太过主动,我不太擅长拒绝女生,于是造成了……”
“不好意思停一下,有几点我想要澄清。”花茜终于忍无可忍,为了避免被泼上更多的脏水,她赶紧打断了这个莫名其妙的男同学的“演讲”。
旁边控制音响的学生看了眼学生会主席时寒枝,一般周一晨会是由学生会组织,时寒枝是负责人。见她没有示意关掉花茜的麦,就放任她继续讲了下去。
“第一,是这个赵什么的同学先找我告得白。当时在校门口,不少人也都看见了,怎么就成了我勾引他?第二,是他主动亲的我,我也很委屈,明明是他上来就抱着我,我挣都挣不脱第三,这个赵同学真的很莫名其妙,当初说我是他的缪斯,现在怎么就成了诱惑他的魔鬼?”
花茜还想继续,就被掐了麦,时寒枝抱臂,一副我尽力了的样子。
那个男同学涨红了脸,念也不是,不念也不是,最后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哭了出来。让花茜愈发讨厌,当初怎么鬼迷心窍答应了他的告白。
真恶心。
花茜的朋友在下面吹着口哨,嘲笑台上哭哭啼啼的赵什么,花茜实在记不住他的名字,她也就一时兴起。
不可否认的是,场面非常混乱,是时寒枝组织过的最失败的一次晨会。事后她也写了检讨交给了组织部的老师。
下午体育课,花茜一如既往的请了根本不存在的病假,穿着裙子跟她的狐朋狗友晃荡在校园里。
正好堵面看见了时寒枝。
花茜刚想低头混在人群里走过去,就被时寒枝点名道姓喊了出来。
“花茜,有件事想请你帮个忙。”
花茜没办法,只能站出来,跟时寒枝走到一边,时寒枝还是那副严肃的冰山脸,“跟我去器材室,帮忙拿教学用的排球。”
花茜小声嘀咕,“为什么是我啊。”
时寒枝:“看你最闲。”
花茜没胆子拒绝时寒枝,毕竟她有很多病假是时寒枝给批的,包括体育课。
器材室的门是锁着的,时寒枝从运动裤的口袋里掏出钥匙,打开门侧身让花茜走了进去。然后把门反锁上。
花茜没注意到,她弯腰捡起地上的排球,嫌弃,“这也太乱了吧。”
时寒枝不理她,反而问道,“你真的亲了赵梧宪?”
花茜无辜地反问她,“赵梧宪是谁?”
“今天早上你们还一起站在升旗台上。”
花茜恍然大悟,“他呀。”
然后点点头,“是亲了,但……”
花茜还没说完就被堵在里嘴里,时寒枝的吻毫无章法,恨不得把她的舌头都咬掉。
花茜咬了她一口,然后才被松开。
时寒枝的头发也乱了,脸上也难得多了额外的表情,双颊泛上红晕,她舔着被咬过的唇,暗沉沉的目光刺在花茜身上。
“你他妈疯了,在学校你也敢!……”
时寒枝漠不关心的笑了一声,“你不就可以。”
“我们又没……”花茜卡住了。
时寒枝贴心的为她补上,“没做爱。”
花茜脸通红,气哼哼地看着她,愤怒的说,“做个屁爱,你那是强奸!”
时寒枝皱眉,“女孩子不要说脏话。”
花茜挑衅的笑,“干你娘。”
时寒枝觉得自己疯了,竟然觉得她这样很可爱。
像张牙舞爪的小刺猬,拿满身的刺对着她,却没注意到自己柔软的肚皮已经露了出来。
“干你。”时寒枝扣住她的双手,然后腾出一只手来撩开了她的衣摆。
发育完好的乳房裹在粉色的内衣里,居然穿的是草莓图案的胸罩。时寒枝笑出声,亲了一口小草莓,然后把她的胸罩推了上去,吮吸她粉嫩的乳头。
她的皮肤细嫩,咬了一会儿就出现了青紫的痕迹,花茜哼哼唧唧,被时寒枝伺候得很舒服,渐渐的也不用扣住她的手腕了,她主动搂住了时寒枝的脖子。
“我们要抵挡住诱惑。”时寒枝故意模仿台上的赵梧宪说话,惹得花茜笑出声来。
“不闹了,我们做吧。”花茜亮晶晶的眼睛看着她,“好舒服。”
还以为要费一番功夫。时寒枝亲了亲她唇角,问她,“哪里舒服?”
花茜很坦诚,“下面,像要飞起来一样。”
时寒枝从口袋里摸出一个避孕套来,放到花茜手里,“会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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