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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小姐破产之后的悲惨人生(futa)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朝南之
花茜委屈,“你说过什么都可以的。”
时寒枝理亏,又躺了回去,“你做吧。”
花茜气了,“不做了,以后都不做了。”
她撑着身体坐起来,深一脚浅一脚踩着沙发就要走。
时寒枝反应过来,好声好气的哄她,“好了,下次不会了。”
“想要继续做?”花茜狡黠一笑,“求我呀。”
尽管她知道花茜在装,但她还是欣然入彀,“求你了。”
花茜抱臂,“求我干什么呀?”
时寒枝面不改色,“求你肏我。”
太平淡了。花茜恼了,在时寒枝面前,仿佛她永远也掌握不了主动权。
她气哼哼,进一步逼问道,“肏你哪里。”
……
时寒枝沉默,过了一会儿,她咬着牙根道,“肏我的肉棒。”
花茜满意的点点头,又问道,“还有呢?”
得寸进尺。时寒枝又找回了以前和花茜相处的感觉,又爱又恨,爱她时恨不得把全世界都捧到她面前,恨她时又恨不得把她肏到世界毁灭。
“肏我的……小穴……”
为了挽留花茜,时寒枝心一横,一闭眼道。
花茜回来,又坐回到她的腿上,吻了一口她的脸颊,“乖。”





大小姐破产之后的悲惨人生(futa) 花茜所有物
最近有些怠惰,可能是因为国庆要到了,无心码字,只想放假。
我反思,我忏悔,我痛哭流涕,我就不改(嘻
酥酥麻麻的感觉沿着脊背顺沿而上,时寒枝闭上眼,双手被缚住的状况让她无助又惶然。这是从来没有过的经历,被另一个人捏在手心里把玩,尽管这个人是花茜,她的内心深处还是耸动着焦躁与不安。
花茜轻轻按着时寒枝的龟头,让敏感的马眼分泌出更多的液体,好让她沾在时寒枝紧闭的小穴上。
那里好紧,花茜伸出手指探了探,里面的软肉紧咬着她的手指不肯放松,推拥着要把她的手指挤出去。
要是直接刺进去,肯定会受伤的吧。花茜思考了一下,如果伺候不好时寒枝,按她睚眦必报的个性,自己必然会遭到更加猛烈的报复。
花茜为了保护自己,不得不改变了方向。
灵活的手指挑动着那里敏感的神经,她吞下时寒枝的龟头,浅浅的在嘴里抽插着,由于主动权在她手里,她就格外的敷衍,双手轻拂她的茎身,不时的探到下面的小穴里试探。
仍然干涩得很。
花茜困惑。
她俯下身,从根部开始舔舐她的性器,舌尖拨开她紧闭的穴口,浅浅的探了进去。
时寒枝盯着她翘起来的圆润的屁股,不由自主的吞了吞口水,想日。
扒开她的臀瓣,把她汁水四溢的小穴肏到合都合不拢。
花茜感觉到贴在她脸上的肉棒愈加的炙热,硬邦邦的一根肉物怼着她的脸,她撇过脸,张开嘴含住了她的顶端。
时寒枝不想止步于此,她手脚受限,只能小幅度的挺动自己的腰肢,好让柱身也塞进她小小的一张嘴里。
花茜安抚住她,如她所愿,慢慢的让她的肉棒深入进嘴里,让时寒枝躁动不安的肉体得到充足的慰藉。
时寒枝的叹息像羽毛一样,轻轻的搭在耳朵上。
以前怎么没有注意呢。花茜分神想着。约莫是自己沉浮在欲海里,听不见时寒枝淡而又淡,轻而又轻的呻吟。
身下的女人肌肉紧实,绷起的腹肌上亮晶晶的,沾上了不少透明的黏液。花茜格外的喜欢有力量感的肉体,因为她懒惰,不爱动弹,长了一身软乎乎的肉,有时候控制不住吃得多了,连小肚子也会冒出来,然后就会被她的经纪人拉到角落里一顿痛心疾首的教育。越是得不到什么就越想要,花茜看着时寒枝纤细却充满力量感的肉体,忍不住食指大动。
时寒枝被她伺候的浑身轻飘飘的,她的下体被花茜怜惜的舔弄着,她时不时嘬着她的马眼,让时寒枝难以自持,柔软的手沿着肉棍上下抚弄,将汁水都涂抹在她的小穴边缘,不时地为里面做扩张。
时寒枝压着嗓子,垂下眼看着花茜,朦朦胧胧的光里,花茜的脸变得模糊不清,依稀是白净的脸,漆黑的发,隐约可以见到一双乌亮的瞳孔,一闪一闪宛如夜空里的星星。
想射。意识越发的清醒,但脑袋却空成一片。
花茜听到她急促的喘息,觉得口中的肉棒愈发颤动得厉害,在时寒枝濒临绝顶的一刹那,花茜冷漠的掐住了肉棒根部,让她一瞬间冷静了下来,她把时寒枝紫红的阴茎从口中抽出来,分离的那一霎那,时寒枝硬挺的肉棒顶端漏出了几滴精液,被花茜用舌尖卷进了嘴里。
她的食指屈起来,轻轻弹了一下她的龟头,让她的肉棍荡了一荡。
“不、准、射、精。”
时寒枝眨着眼,只红了眼角,轻声唤她,“茜茜。”
楚楚可怜。
“时总这算是,在撒娇吗?”花茜欺身上前,故意用小腹摩擦着她硬得发涨的巨大肉刃,她上身趴在时寒枝身上,夹住她的肉棒,故意摇动着身子,让她的性器更加的鼓胀。
“……”
“不说话?那你自己撸吧,我走了。”花茜再一次威胁她。
“……是……”时寒枝又一次妥协。
“乖。”花茜得逞了,心里格外舒坦,仿佛一口气把之前所受到的欺负都砸回了时寒枝的怀里。
花茜问,“那么你想要什么奖励呢?”
时寒枝心里挣扎了一会儿,最终拗不过心里的欲望,她一字一句,缓慢的吐出来,“……让……我……射……”
花茜迅速又冷漠的拒绝,“那可不行。”
“不如我来给你想一个。”花茜勾唇,心情舒爽,眉眼弯弯。
她探身,从旁边的茶几下面掏出一支黑色的马克笔,晃了晃对时寒枝说,“写几个字,不介意吧?”
时寒枝沉默,仰着脸,一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可怜样。
花茜笑说,“看来是不介意了。”
她拔开笔帽扔到一边,在时寒枝性感的小腹下面慢悠悠地写下几个大字。
“花茜所有物”
还画了个箭头,指向下面挺立的肉棒。
花茜爽了。
比高潮还要爽。
搞时寒枝让她快乐。
时寒枝:“……”
幼稚,太幼稚了。
然而心理上的满足感让她从头顶酥爽到尾巴骨。
她忍不住坐起身吻住了花茜,被缚住的手腕正好可以圈住花茜的脑袋。
“肏我。”时寒枝在她唇边轻声说道。
花茜被亲的晕晕乎乎,软在了她怀里,哼哼唧唧用下身蹭着她的肉棒。
趁花茜不注意,她挣脱了绑着她手腕的衬衣,多亏了衣物的柔韧性和多年来锻炼出来的力量。
解放了双手的时寒枝却没有反过来欺负花茜,她握住花茜的手,并拢她的食指和中指,在她耳边道,“进来吧,把我干到你满意为止。”
花茜的指头顺着她的力道送进了拥挤狭窄的小穴里。时寒枝吻住她的唇,吞下口中溢出的叫声。花茜被她吻得软成了一滩水,绵软的身体像是没有骨头一样靠在时寒枝的怀里,她又要哭了,“你欺负我。”
算吗?算吧。
时寒枝想。
“说好让我来的。”花茜悄悄的委屈了一下。
时寒枝哄骗她:“我帮你一下。”
花茜:“……”
花茜脑子转不动了,下身湿透了,淫水沾湿了内裤,甚至顺着腿根流了下来,一片狼藉,她不由自主的蹭着时寒枝的大腿,好让自己不那么狼狈。
而花茜的手在时寒枝的小穴里深深浅浅的抽动着,紧致的肉腔内,花茜的手指触到她凸起的小点,让时寒枝轻声叹息。
花茜蹭着时寒枝的膝盖,不断触碰到前端的阴蒂,越来越快,直到迎来小小的高潮。
回过神来,时寒枝也射精了,精液落在她的小腹上,正好盖住了那一行张牙舞爪的字迹。
花茜伸出手来就这精液抹了抹,马克笔干在皮肤上没那么好洗掉,她尴尬的收回手,被时寒枝一下给捉住了。
“擦掉干什么。”时寒枝逗她。
花茜抬眼,心里有些恼了,“那你一辈子留着吧。”
“也好。”时寒枝轻笑,“不如文上去好了。”
花茜困惑的凑上去端详她,问道:“你脑子没坏吧?”
“坏了。”
时寒枝噙住她的唇,用手拨开她的脸颊边的发,加深了这个突如其来的吻。
“轮到你了。”时寒枝在她耳边低语。
花茜:“!”




大小姐破产之后的悲惨人生(futa) 玻璃太阳
“花小姐,我们来谈谈你的下一部电影怎么样?”
花茜中午醒来,按照以往的习惯,先拿起手机瞄了一眼,最顶上的一条消息让她清醒起来。
是时祺之发来的消息。
有些意思。她坐起来伸了个懒腰,感到浑身酸软,骨头都快酥化了。时寒枝那个牙尖嘴利的,在她身上咬了一团又一团斑斑点点的粉红印记,像是红梅被揉碎,妆点在她雪白的身体上。好在她还有理智,给她脖子留出了空白,没有缀上任何痕迹。
花茜扶着腰,慢腾腾的起床,在卫生间边刷牙边回她消息:“好的。在哪里说?”
时祺之跟她姐姐不同,约莫是常年泡在电子产品上的,手机不离手,消息刚发出去,时祺之就回她了。
“春潭。我在那儿定了包间,我们一起吃个晚饭吧。”还附上了一个可爱的表情包。
花茜吐出一口水来,抽空回她,“行,晚上见。”
洗漱完了之后,花茜给自己倒上了杯水,吞下一粒避孕药,盯着杯子里晃动的水波发了一会儿呆,轻轻叹了口气,心里忽然有种莫名的惆怅。
秋天到了,悲春伤秋,或许是秋愁吧。花茜抿了口温水,手指躁动不安地点着桌面,有些焦虑。
又兴许是避孕药的副作用。花茜安慰自己。
回过消息之后,时祺之扔下手机,切了一小块牛排送进了嘴里,淡淡黑胡椒的味道掩盖不了浓郁的肉香,一口咬下去,丰沛的汁水在口中四溢,让时祺之满足的眯起了眼。
她对面的女人正在翻着书页,身前的桌面上空空如也,时祺之看了一眼,可惜道,“你该尝尝,味道很不错的。”
女人抬起眼来,双目含笑,“时小姐,我想把胃口留着,等到晚上。”
“或许。”时祺之耸肩,“希望薛夫人不要让我失望。”
谈话至此,已经没有了留下来的必要,楼鸢遂轻轻合上了厚重的书本,向她允诺道:“自然。”
“不过我不明白,你是怎么知道那些事的?”时祺之问道,“我姐都没发现。”
楼鸢近年来身子愈加的虚弱,常常困倦不已,到了午睡的点,她有些神思恍惚,于是阖目靠在椅子上休息,轻声对时祺之解释,“当局者迷罢了。”
时寒枝真的有一个好妹妹啊。楼鸢心中想着,可惜是不太聪明。
诱骗她,连个证据都不需要,非常轻易的就上了当,让楼鸢手里的一堆“证据”都被寂寞的锁在柜子里,楼鸢忽觉索然,万事寂寂,仿佛眼前的一切都是空的,什么都是没有必要的。
她忽然想起多年前的一天清晨,太阳才刚刚升起,明亮跳脱的光线透过玻璃,折射在偌大的花房里。迎着朝阳,花茜倦倦的伏在桌上,枕着胳膊抄写着家教老师布置的作业。那时候她还那么年轻,阳光照耀在她的发上,流转出一种朦胧的光采,是琥珀一样的颜色,显得她的发又轻又软。花茜敲着笔,烦恼的皱起眉来,少女的忧愁总是格外的惹人哀怜,尽管只是因为一道简单的数学题。
花茜趴在桌上,看着阳光在玻璃上打着转,太阳照射在玻璃上的虹光像是有生命一样,一圈一圈跳跃。暖融融的光铺在她身上,将她皮肤的色泽变幻成一种温柔的蜂蜜色,她穿着略显宽大的白色衬衫,衣角扎在藏青色的及膝百褶裙里,使少女独有的青涩感愈加的凸显出来。花茜困得不行了,捂着嘴长长的打了个哈欠,卷翘的睫毛上,沾着她因为瞌睡而漫出的泪水。
楼鸢掐着一枝含露的蔷薇花,粉白的花瓣上,露水如珠。她毫不留情的掐了下来,细细的磨去花枝上面的小刺,用纸巾擦拭干净。
她让花茜张开腿,掀开她的裙角,诱使花茜靠在椅背上,花茜受到的引诱,自己剥开碍事的内裤,将左腿翘在桌面上,以便她的腿心张得更开。楼鸢从后面捂着花茜的嘴,将花枝慢慢的刺进了她的小穴里,最终只有盛开的花瓣露在外面,揉碎的露水滴落在她的腿间,既凉且痒。楼鸢垂眼,指甲拨弄着娇嫩的花瓣,轻声附在花茜耳边说:这枝花开的真好啊。
真期待晚上的景象啊。楼鸢回忆起往事,难得打起一些精神,她抿了一口干燥的唇,怀念起那一天的太阳来,一切都是刚刚好,她甚至愿意让生命停留在那一天,只为再看一遍那朵刚刚好在手中绽放的蔷薇花。
“不说就算了。”时祺之无所谓的耸了耸肩,“反正这个婊子也不会安什么好心。”
楼鸢不知想到了什么,难以自抑地牵起嘴角笑了一笑,嘲讽道,“说不定她会是你未来的嫂子。”
时祺之放下手上的刀叉,迅速反驳道,“玩玩儿而已。”
“时总可不一定这么想。”
“……我姐不喜欢她。”时祺之沉默了片刻,这么说道,“她从来就看不起这样……这样……不学无术的人。”其实她想说的是“人尽可夫”这个词,不知怎的,觉得的确太刻薄,遂换了个形容。
“是么?”楼鸢垂眼,抚着烫金的封面反问道。
我看她喜欢的很。
空阔寂静的房间里,只回响着时祺之的喃喃自语:“不可能的……”
春潭藏在一个小径里,两旁的古墙翻新过,又被做旧,这倒也还好,然而配上门口的电子锁,显出滑稽的不协调来。
花茜偏爱墙上的爬山虎,徘徊了半晌,拍了一张照发到了社交网站上,零零星星有几个粉丝评论,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有趣的回复。花茜叹了口气,感叹现代观众审美之低俗。鱼芷跟在她后面战战兢兢,生怕花茜忍不住在上面发表不当言论。毕竟惹事的是她,跟着后面擦屁股的是自己。
花茜独自进了春潭的古旧木门,鱼芷没有权限被拦在了外面,鱼芷目不转睛的盯着花茜的背影,活像是被抛弃的怨妇。花茜佯装潇洒,回头给了她一个wk,挥手让她去车上等,其实心里暗骂时祺之选的什么破地方,这里人烟稀少,还不让带别人,杀人藏尸都没人会发现。
她敲了敲门,得到回答后就推门走了进去。时祺之坐在正对门的地方,笑吟吟地看着她,人畜无害。




大小姐破产之后的悲惨人生(futa) 番外·女魔头她作恶多端
正文写的有点烦,搞个沙雕番外
弱智无脑,当个笑话看拉倒
俗话说:天下风云出我辈,一入江湖岁月催。
岁月催,岁月催,时光如梭,一转眼她入江湖已经十年了。
时寒枝把这句话咀嚼来咀嚼去,这说明什么,说明她到了该娶妻的年纪了。
回想先前十年的光辉江湖生涯,艰难困苦,不可细表,原不过是江湖上寂寂无名的一个孤身少女,如今却稳坐圣教名扬天下,想来也知道,其中经过了多少波折与关隘。
一切尘埃落定。既然已经立业,那成家一事也该提上日程。
说起成家,时寒枝幼年孤苦无依,父母亲戚都被仇人杀尽了,只留下她一个,奔逃到了山下的城镇里,恰巧被一家人收留了,给那家的小姐做丫鬟。小姐生得花容月貌,从小就是美人胚子,兼之心性单纯,正是成家的不二人选。更难能可贵的是,她们还私定了终生,简直就是天赐良缘。
时寒枝高高兴兴准备了六十四台聘礼,浩浩荡荡领着她的一干手下,跑去兖州花知府家跟人家提亲去了。
到了兖州,才发现知府换了人,时寒枝等不及回去差手下去打听,自己就在原花府对门的茶铺里问里面的老嬷。
年纪大了耳朵不好使的宋老嬷:“花什么?”
时寒枝:“花知府啊,花时行老知府。”
宋老嬷:“什么知府?”
时寒枝:“花知府。”
宋老嬷:“知什么府?”
时寒枝:“兖州花知府啊!”
宋老嬷:“嗨呀,他呀!”
时寒枝:“对,就是他。”
宋老嬷:“好几年前就因为贪墨被抓啦,早就被砍了头了!”
啪嗒——
时寒枝手里茶碗摔了,一同摔碎的还有她蠢蠢欲动的少女心。
“那花家小姐呢?”她连比带划,“就是那个桃花眼儿的,笑起来脸边上还有一个小酒窝,以前老带着丫鬟来您这儿听说书的。大概这么高,老爱做男子打扮偷偷溜出来的花家小姐呢?”
“那当然是一起压去京里了,约莫是一起斩了脑袋。”宋老嬷叹了口气,“可怜啦,官府来抓着的时候,小姑娘抱着门口的石狮子哭得可伤心啦,说是她相好的回来找不见他就要另找别人啦。哭得那叫一个惨啊,老婆子我看了也不忍心,官爷拉不动她,硬是把她抱走了。”
时寒枝脑子彻底空了。
完球啊。
不仅没娶到老婆,连青梅最后一面都没见到,时寒枝恍恍惚惚,走到对面石狮子面前坐了下去,盯了它半晌,直到夕阳西下。
她枯坐了一天,心想这事儿哪能这么算了。
当年她父母在圣教内乱中被杀,只她一人逃了出来,在花家蛰伏了十多年,武功练成之后就回头杀了仇人全家。如今花家和她乃是姻亲之盟,尽管是私定终生,但是圣教中人不拘小节,花家小姐作为她的未过门的妻子,惨死他乡,这仇怎可不报?
收拾好悲痛的心情,时寒枝回到客栈,让他们在原花府门前烧了所有的聘礼,转头奔向京城。
赶到京城已经是正月,白雪纷飞,寒梅怒放。
时寒枝差手下租了一间宅邸,打探了半年,总算找到了罪魁祸首。
花老知府什么品行,时寒枝心里清楚,有小错,偶尔贪些小钱财养活家眷,大的确实丝毫不敢的,像案中所说的几千万两,给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很显然,这就是栽赃。
是八年前的案子了,她打听起来也费了一番功夫,等找到那个人时已经入夏,居然是当朝首辅。时寒枝准备好了淬毒匕首、袖箭、暗器等等一干琐碎刺杀必备物品,蒙上脸趁夜悄悄潜进了他的府邸。
还未靠近,远远的就传来歌伎曼妙的歌声,时寒枝驻足听了片刻,隐约觉着有些熟悉,转念一想,相似的声音何其多,或许是从哪里听过也不一定。
里面的女人唱着淫诗艳词,时寒枝在瓦上伺机而动。
灯火一炸,陡然间屋内传来一声惨叫。
时寒枝凝神细看,屋内,首辅召来的歌伎正拿着匕首抵着老首辅的脖子。时寒枝比了一下,那匕首跟她的出自同一家,是她爹留给她的,本是成双成对的,另一把被她送给了花家小姐当定情信物。
时寒枝心痛如绞,连家传的匕首也被旁人窃去了,家门不幸啊。
女人的面目被层叠的帘帐遮住,只能听到她清丽婉转的声音:“老头,你还记得我爹吗?”
时寒枝:来呛行的?
首辅不愧是首辅,气度非凡,被匕首抵着脖子也面不改色:“你爹是谁?”
“小人物,首辅可能早就忘了。”那人叹了口气,“可惜我不会忘。”
“我爹是花时行。”
时寒枝:!——
“我记得。”首辅处变不惊,“可我也记得你应该死了。”
花茜笑道,“是啊,我应该死了,可惜有人不同意。她给我当了替死鬼。”
“你说,我该不该为她,为了我全家上下十六口人的命,来杀你?”
时寒枝没站稳,“哐当”砸进了屋子里。
花茜、老首辅和她,三人面面相觑。
“你也是来杀老头的?”花茜思索了一下,试探性地问她。
时寒枝:“是、不是、是……”
她语无伦次:“我是来娶你的。”
花茜:“?”
老首辅:“?”




大小姐破产之后的悲惨人生(futa) 流动的盛宴
天色近夜,明月出云,晚幕是浅淡的蓝色,很好的一个晚晴天。
春潭的装修很精致,几乎都是用的木制家具,古朴雅意,上面悬着琉璃宫灯,在灯光的辉映下散发出变幻不定的光芒。包间很大,被一块屏风隔开,屏风上秀的是王希孟的《千里江山图》,磅礴大气,织工精巧。花茜没想到,时祺之居然还如此内秀,这远不像是她会选择的地方。
摸着良心说,花茜很难否认这桌晚饭的精致程度,但不知道怎么的,她就是心里不喜欢。
归根到底,很大一部分原因是由于时祺之。
她们相对坐着,时祺之不着痕迹地打量着她,那目光玩味轻佻,花茜谙熟人心,对她的隐藏在其中的意味格外警觉。
回想起来,时寒枝和时祺之两个人并不能算是亲密无间。时祺之刚出生,时寒枝的父母就离婚了,时寒枝跟着她父亲,时祺之跟着她母亲。时寒枝她父亲牺牲颇多,才使得时祺之仍姓时,尽管好不容易才保住时祺之的姓,但时祺之的性格却一路跑偏,跟时家秉节持重的家风一点也没沾上边,最后反而踏入了娱乐圈,当了一个导演。依赖于家里的资本,倒是小有成就,不过比起时寒枝和其他时家亲戚,不能说是辱没门庭,但也达不到及格线。不过要是和逃课打架不学无术的花茜比起来,时祺之的口碑仍旧高出一大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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