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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小姐破产之后的悲惨人生(futa)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朝南之
花茜愈加的烦躁,更加用力的挤压着自己的乳肉,手指也无规则的在阴道里搅动着。
时寒枝半睁着眼,疲惫得睁都不睁不开,却被她的声音刺激的睡不着觉。
真是个小祖宗。
时寒枝捂着嘴打了个哈欠,干脆起床用冷水洗了把脸,走到床边,居高临下的看着泪眼汪汪的花茜。
花茜眼角滑落的泪水沾湿了枕套,她皱着眉,身下的空虚让她忍不住叹气:“……唔……”
起伏的曲线隐藏在薄被之下,时寒枝帮助花茜掀开被子,让身体更好的暴露在昏暗的灯光之下。
水灵灵的肉体在夜里透着莹白的光。
时寒枝喉头动了动,手指从花茜的大腿抚过,包裹着花茜的手指,抽离了她的小穴。
“我来吧。”她弯腰,轻轻的揉了揉花茜的头发,“过来含硬了。”
花茜支起身,贴着时寒枝的身体扒开了她的睡裤,将软软的性器从里面掏了出来。
“避孕套。”花茜扒着时寒枝的睡裤,抬起头眼巴巴的看着时寒枝。
黑漆漆的眼瞳亮晶晶的,蓄了满满一汪水泽。
时寒枝简明扼要:“忘记买了。”
其实不是,避孕套就在床头柜的抽屉里。
花茜垂着眼皮犹豫了片刻,时寒枝耐心的等待她做出选择。
“做吧。”
花茜咬牙,她本身就不是非常坚定的人,溺于享乐,性格也很容易妥协,最常被欲望支配,就算知道可能发生不好的结果,但她依然会抑制不住自己的渴望。就像现在。
赤裸的女人跪在床上,腰线划出一个极为流畅的弧度,时寒枝的手指穿插在花茜柔软的发丝间,时不时因为她的吞吐收紧了手指。
湿润的差不多了,时寒枝把肉棒从花茜水润的口中抽出来,硬挺的肉棒上覆盖着一层亮晶晶的水泽,顶端分泌的液体滴在花茜身上,被她用手指蘸着舔干净了。
时寒枝转身从抽屉里掏出了一盒避孕套,低着头问花茜:“用多少?”
花茜目光灼灼,“一盒都留着。”
时寒枝:“……”
她提醒花茜:“人体是有极限的,花小姐。”
花茜含蓄的笑了笑,“你不行了还可以留给下一个。”
睡意都被她这一句话给冲散了。时寒枝捧着她的脸,把避孕套在她面前转了一转,然后又放回了抽屉里。
她轻描淡写,“不用了,我直接射进去。”
“开个玩笑啦,干嘛这么凶啊。”花茜委屈巴巴,“带上啦,求求你。”
时寒枝不跟她多说,直接抱着她的身子转了过去,“趴好。”
她站在床边,掰开花茜的臀瓣,肉棒在中缝处来回摩擦,龟头挤压着敏感的阴蒂,给花茜带来一阵连绵的快感。
“快插进去……”花茜小声地催促她,“里面好痒。”
时寒枝被她强行拉起来,脾气很不好,于是她逗弄花茜,“你要我插到哪里去?”
好熟悉。花茜更烦躁了,楼鸢以前就喜欢这样。
自从和楼鸢见过面之后,记忆的阀门被打开,她短短的这一段时间老是想起她来。
想起她们第一次做爱。那是在不见太阳的一个阴雨天里,她们在海边度假,外面忽然下起了暴雨,她和楼鸢一路跑回酒店,浑身都湿透了。就是在她洗澡的时候,楼鸢忽然开门走了进来,没有感人至深的告白,也没有风花雪月的调情,她们就像一对早已经私定终生的爱侣,在温热的水流下面就开始了激烈的肉欲纠缠。
她濒临高潮时,楼鸢总是喜欢抽出去,然后挑逗她,诱逼她说出淫言浪语,然后才会把她送上巅峰。她乐此不疲。
记忆重叠,花茜几乎是本能的反应,“要妈妈的大肉棒……”
时寒枝隐约觉得有哪里不对,但花茜的动作很快就打断了她的思考。
花茜努力抬着屁股,腰肢压到最低,手主动的掰开自己的屁股,让湿漉漉的花瓣更大程度的暴露在时寒枝面前,“好痒~快把它插进来好不好~”
时寒枝顺着她的动作,慢慢将肉棒捣进了最深处,她掐着花茜的腰,贴着她的脊背耸动腰肢。时寒枝上身挺直,蝴蝶骨展翅欲飞,她身上的脂肪很少,让她肩背上的线条更加分明。
不可否认的,花茜这一番举动取悦了她。
她毫无廉耻之心的哭叫着,让时寒枝狠狠的插进来,在最深处射精,抓着她的手让时寒枝摸摸她浑圆的奶子,她小穴里的水润极了,抽插起来甚至还会有清脆的水声。
“要、要到了……好热……”
花茜紧紧抓着身下的床单,手背上青筋毕露,指甲都发白了。
“唔……”
她咬唇,闷哼一声,泄了身。
时寒枝见她倦了,干脆利落地射进她的小穴里。抽出来的时候,花茜的花瓣合不拢,顺着肉缝淌下汩汩白浊,一片狼藉。
时寒枝抱着软绵绵的花茜去浴室简单地冲了一下,清理好她的下身,顺便给自己也冲了冲。
水雾缭绕中,花茜靠在浴缸边做起了梦。
在水流中冲洗身体的女人个子不高,有一双温柔的眼睛,保养得体的身子散发出成熟女人的风韵,纤细美丽的双腿,柔软的胸脯鼓胀,因为哺育过一个孩子,乳头突出,乳晕很深。花茜咬过她软弹的乳尖,试图吮吸出浓白的乳汁来,而对方也曾纵容过她。
她回过头来,朝花茜笑了笑。
“好、孩、子。”
透过朦胧的雾,花茜听见她一字一句的说道。
“楼姨。”她乖顺的回应她。
忽然感觉到一道刺目的白光蜇在她脸上,花茜猝然睁开眼,是时寒枝。她半蹲在浴缸边上,冷冽的目光像针一样,扫视着花茜。
花茜被她吓得猛的退开了去,在水中荡出一道道波纹。
“你你你干什么?!”
时寒枝深沉的目光追着她,一手掐着她的脸把她拉了过来,她沉着脸闷声问,“你梦到什么了?”
花茜鼓着脸,眼神躲闪,“没有什么。”
“真的?”时寒枝捏着她的脸来回打量着,伸了两根手指进去搅动她的舌头,“说谎的孩子舌头会被剪掉。”
花茜:……
“呸呸呸呸!”花茜扭头把时寒枝的手指吐了出去,“说没有就是没有!”
“好,你说没有就没有。”
她微微扬起眉,“既然醒了,那就继续做吧。”
“你不是困了吗?”花茜问她。
“现在突然不困了。”时寒枝咬着她的耳朵,轻声说,“继续做吧。”
时寒枝走进浴缸里,晃动的肉棒拍在花茜的身上,让花茜平白起了一股寒意。
她面对着时寒枝,这很不寻常,她以往非常喜欢从后面进入她,花茜猜她跟那些男人一样,喜欢征服的快感。这一次她则面对着花茜,将自己赤裸的身躯彻底暴露出来。
“要我抱你坐上来吗?”时寒枝问她。
花茜懒懒的,“没力气,不想动。”
时寒枝抬眼,她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了一片剪影,眼中水光潋滟,言语轻慢,“别睡过去,好不好?”
花茜悚然。
这一次的性爱比以往的都要激烈,时寒枝精神格外饱满,完全看不出她刚才困的要靠用冷水洗脸才能打起精神。
肉棒插到最深处的那一刻,时寒枝捏着花茜的下颌骨直视自己,她问,“我是谁?”
沉醉在快感里的花茜艰难启唇,“时……时寒……枝……”
她便短暂的放过了她。
在花茜紧抓着自己的肩膀,破碎的呻吟愈来愈激烈时,时寒枝又停了下来,她冷漠的问她,“睁开眼,看看我是谁?”
“时寒枝……”
“谁在肏你?”
花茜压着呼吸,艰难的加紧双腿,“你……”
“我是谁?”
花茜瘫在她怀里,又被她拉起来直视自己,不知道是恐惧还是渴望,花茜浑身战栗,她从嗓子里挤出字来,“时寒枝!”
时寒枝动了动腰,“想要么?说出来。”
“想要……你、你动一动……我受不了了……”花茜求她。
时寒枝低声问她,“想要谁的东西进来,我的?还是……楼鸢?”
“说清楚了。”
花茜夹着时寒枝的肉棒,颤抖着,慢慢的说道,“想要时寒枝……时寒枝的肉棒给我……给我高潮……”
一句话被她分开,断断续续的吐出来,差强人意。
时寒枝:“继续。”
花茜松开搂着她的手臂,恐惧攫着她的心脏,她渐渐的想要抽出身,却被时寒枝紧紧钳住了腰。
“想去哪里?”她盯着她,轻声问道。
你哪里也去不了。





大小姐破产之后的悲惨人生(futa) 罪愆
都一样。
原来没有什么不同。
难道应该有什么不同吗?
也许本来就不应该怀抱期待。
花茜仰着头,灯光刺眼,将她泪水都刺了出来。
她紧紧咬着下唇,遏制出自己嗓子里发出的抽泣声,模糊的视野里,隐隐可以看见对方脆弱洁白的一截脖颈。
滚烫炙热的肉棒深埋在她的小穴里,胀大的冠头挤压着她的子宫口,黏液顺着她的大腿内侧滑落,和翻涌的水波融合在一起。
察觉到花茜的颤抖,时寒枝慢慢停了下来,有冰凉的液体滴落在肩膀上,她分出手抹了抹,是咸的味道。
“……”,时寒枝短暂的停顿了下来,她低头,花茜蔫蔫的靠在她身上,绷着身子掩盖她的抽泣。
时寒枝有些无措,她松开手,让她们的身子分离开来。
肉棒在她们分离的那一刻已经软了下来,尽管没有达到高潮,但重点已经不在于此。
“别哭。”她僵着身子,小心翼翼的看着花茜。
花茜捂着嘴,打了个哭嗝。
“对不起。”时寒枝伸出手点了点她的胳膊,“不要哭了。”
“……”,花茜眼睛一眨一眨的,渐渐停了下来。
时寒枝的手抚上她的脸,帮她拭干脸上的泪水,细声细气地哄她,“我错了。”
生气吗?冷静下来想,其实也没有那么该生气。
明明是她,是她先出现的,她们一起度过了十八年,生命里有一大半的时光,她们是彼此相携手渡过的,哪怕是保持在一个安全距离内。如果她的父亲没有落井下石,那么花茜的人生轨迹应当完全不一样,而她们现在也不该是这样的局面。
楼鸢或许会出现,秦白焉也或许会和她们擦肩,可她们不再会占据花茜生命里的时光,而她也最终会直视自己的欲望,她会是最后的胜利者。
可是没有如果。
时寒枝对待花茜,在欲望之外,仍有着一层愧疚的情绪。
一手促成现在这个局面的,是她父亲,也是她。她没有反对,也没有试图阻止,她站在局外人的角度,冷眼旁观,袖手不理,然而这一举动最后酝酿出来的苦果吞噬了她。
她遍拾往事,忽然觉得,有些是她应得的报应,为她的怯懦、冷漠和自私。
幸运的是,她还有机会弥补。
薛瀚今年七十多岁了,他老了,而他的儿子还在上学,他的事业被楼鸢接手,楼鸢的眼光远不如他,而她今时也四十五岁了,正是青黄不接的时候。前段日子她用了些手段绊住了薛瀚,他的生意远不如表面上那么干净。因为时寒枝捅出了他吸毒一事,他正焦头烂额,可惜薛瀚为人老辣,做事滴水不漏,除了作风上露了些把柄,其他方面却也没什么突破口。
同时她也知道,对于楼鸢来说,薛瀚算不上什么重要的人。
时寒枝调查过,楼鸢是十六岁那年来到薛家的,薛瀚那年四十七岁,薛瀚的第一任妻子死在楼鸢来到薛家的五年后,正是在那一年,楼鸢嫁给了薛瀚。很难说这里面有什么真挚的感情存在,楼鸢的行为也说明了这一点。而薛瀚对楼鸢的控制,也在他年复一年的衰老里逐渐放松。
时寒枝想要知道,花茜对楼鸢,究竟是怎样的一种感情。
她爱过楼鸢吗?
又或是,她恨楼鸢吗?
无论是爱还是恨,自己都不应该为之愤怒。
因果循环,轮回报应。
如果她仍然爱着楼鸢,那么自己又该怎么办?时寒枝陷入了迷茫。
该放手么?
还是固执的抓住她不放?
她想要选出一个正确的选项,可什么又是正确呢?
时寒枝抱着膝盖,望着花茜因为哭泣而泛着红晕的脸,犹疑地问道,“你……你爱楼鸢吗?”
花茜皱眉,“为什么?”为什么这么问?
时寒枝眼神飘忽,“刚才你在梦里,喊了楼鸢。”
“……没有。”花茜干脆利落的否认,为了掩盖撒谎后的心虚,她又重复了一遍,“没有。”
没有吗?时寒枝垂着眼想,没有做梦,还是没有喊楼鸢,还是没有爱?
她长发铺散在水中,像是柔软的水藻,水珠停留在她的皮肤上,渐渐被空气蒸发,湿漉漉的鬓发贴在脸边,在黑墨般的颜色衬托下,她的神情显得格外的苍白。花茜看着她,忽然感到她身上散发出一种脆弱感,这种感觉非常突然,让花茜有些怔忪。她想,时寒枝会有这样的情绪吗?她对这种情绪再熟悉不过。那种无力感,对眼前的一切都充满了怀疑,在命运的碾压下,一切挣扎都是徒劳无功,对自己存在的意义的迷惘,对未来的困惑,仿佛身处在狰狞的獠牙之下,任何反抗都无法拯救自己。
一阵心悸,花茜捂着心口,又推翻了自己的言论,“我……梦到她了。”
“今天下午,我又见到她了。”
“什么?”时寒枝蹙眉,她派去监视楼鸢的人没有给她报告这一件事。
“你妹妹时祺之,是她把我带到楼鸢面前的。”花茜明晃晃的告状,“她说要跟我讨论新电影的事,结果把我卖给了楼鸢。”
还影射她。花茜把这一句话吞了下去,说出来未免太小孩子气,跟向家长告状一样。
“对不起,是我没管好她。”时寒枝低着头道歉。
“我以为她还是尊重我这个姐姐的。”她轻声叹了口气,“我会好好管教她的。”
花茜很容易心软,时寒枝道歉的那一刻她就没有脾气了,转而拍拍她的肩膀提议,“最好送到国外让她再也别回来。”
时寒枝见她渐渐忘记了之前的不快,便把脑袋凑了过去,靠在她颈间嗅了嗅,是玫瑰花味的洗发水,轻轻淡淡的好闻。
“可以。但你要赔我一个。”
花茜:“……”
时寒枝吻了吻她的下巴,“叫时姐姐。”
花茜宁死不屈:“好恶心,不要。”
时寒枝的龟头摩擦着花茜的腿间,热腾腾的凶器又一次挺立起来,时寒枝的手指伸进花茜的小穴里,入口还是那么狭窄,她手指纤长,很快就探进了最里面,揉弄深处的敏感点。
很容易就情动的花茜又红透了脸。她伸手摸向时寒枝的肉棒,在柱身上撸动起来,长长的性器抵着她的小腹,让她身下更加的湿润。她想要这根肉棒插进身体里,但对方始终不急不慢,巧妙的在她穴外蹭着。
“叫时姐姐就给你。”时寒枝捏了捏她的乳尖,软弹的触感让她爱不释手。
花茜喘着粗气,咽了咽口水,犹豫再三,干脆闭上眼,小声的说,“时姐姐。”
时寒枝温柔的啄了她的唇一口,不放过她,“想要时姐姐的什么?”
花茜:“……”好烦。
但还是不情不愿的说道,“想要时姐姐的大肉棒。”
时寒枝勾唇,按着花茜的脑袋给了她一个缠绵的长吻,就着花茜水淋淋的肉穴艰难的将粗大的肉棒塞了进去,一直顶到最深处,让花茜满足得长吁了口气。
但她仍旧要说,“时寒枝你好幼稚。”
时寒枝轻笑。




大小姐破产之后的悲惨人生(futa) 美女,搞办公室恋情吗?
我道歉。
本来12.之前就可以写完的,但是我跑去打了一会儿游戏,转眼就12.了,我有罪。
老时其实也是个坏胚,但她脑子好使,知道以退为进,徐徐图之。
本来还想让老时给茜崽把尿,想了想好变态,就算了。
最近没有跟我讨论剧情,我好心碎,单机写作好无聊。
好想搞一篇4p,小恶魔茜崽被三个道貌岸然的大天使圈养净(哲学)化的番外,等有精力外搞吧。
躺上床的时候已经是清晨五点了。
外面仍是一片漆黑,簌簌秋风,吹起枯黄的老叶。
时寒枝把困得睁不开眼的花茜塞进被子里,对方迷迷糊糊的翻了个身,缩进了被窝里,只露了个脑袋在外面。
她看了眼睡得鼾熟的的女人,静静地掩上了门退了出来。
裹着睡袍,她从书房最顶层的抽屉里抽出一包烟,走到阳台边,啪的一声点燃了。
但她只是静静的看着它,从顶端缭绕起的烟雾缥缈迷离,在黎明前的黑暗里袅娜舞动,无法预测的轨迹正如她的未来一样。
她在国外念书的那一段时间学会的抽烟,生活在一个陌生的环境里,时寒枝有意无意的开始放纵自己。她变得酗酒,偶尔也尝试过大麻,一天能抽一整包烟。回国之后全都戒了,只留下买车这一项爱好,将那一段放纵的日子掩饰得干干净净。
望着这细白的烟雾,她心里飘忽不定的情绪全都涌了上来。
论起手段来,时寒枝永远得心应手。
花茜的性格她摸了烂熟,想取得她的依赖非常简单。
其实在浴室里,她已经明白了自己想要的是什么。
抓住她。
用什么手段都可以。
哪怕让她低头道歉,尽管她心里并不愿意低头认错。
但在那样的情况下,强迫只会适得其反,继续下去对她没有好处。作为一个商人,时寒枝天生的就具有敏锐的嗅觉,趋利避害,有着和她气质不相配的圆滑世故,针对不同的情况,她也会拿出不同的应对方式。
她和楼鸢不一样的是,楼鸢不在乎最后的结果,哪怕道路的尽头是死亡,她也会义无反顾地拉着花茜的手一起跳下去。可时寒枝不一样,她清楚的知道她想要的是什么,她想要和花茜在一起,哪怕这个过程并不光彩,哪怕她最后爱的只是一个幻影、只是她年少时遗憾逝去的一个梦,那她也要得到她。
表面上看,花茜非常脆弱,但时寒枝渐渐发现了这层脆弱下面其实是坚硬的核。
于是她巧妙的调整了策略,把自己放在处于弱势的一方,花茜的内心非常柔软,只要对方软了下来,甚至只要展露出一点脆弱,花茜就会马上忘记先前的不愉快。
很狡猾。
时寒枝想,也很卑劣。
感情也可以拿来算计吗?时寒枝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
袅袅的白烟连接着逐渐发白的天际,明明灭灭的星火像是天边的残星,闪闪烁烁,照亮时寒枝冷漠的脸。
花茜又做梦了。
梦到她上高中那会儿。天还是亮堂堂的水蓝,看起来像是大海一样,连绵成条的云就是翻涌起的浪花,麻雀叽叽喳喳的飞过,花茜望着蔚蓝的天空眨了眨眼,忽然间天海倾泄,镶着白边的巨浪奔涌着滚落下来,她被海水裹挟着,起伏不定,仿佛将要溺死在这片水域里。
正当她惶惑不安的时候,夺目刺眼的光芒里,秦白焉扇着洁白有力的翅膀,慈悲而又怜悯的,把她从水中拉起来,飞向无垠的地面。
她惊醒。
下身的浪潮却还未停息。
时寒枝把头埋在她的腿间,舌面刷过她肥厚肿胀的阴唇,绕着阴蒂转了个圈,又开始循环重复这样的步骤。
她嘴里含了一汪热液,是她情动时的热潮,略高于体温的液体接触到她的穴口,让她不由得放松了下来,感受她细腻的舔舐。
花茜手机关机了,她摸到床头闹钟,一看已经下午三点了。
大忙人时寒枝似乎是翘了班。
快感汹涌,花茜手按着时寒枝的后脑,因为刚起床,她的声音有些低沉,“进去,快、快进来……里面……”
时寒枝如她所愿,有力的舌尖挤开层叠褶皱的肉穴,一直压到最深处,她微翘的唇珠压过花茜前面的尿道,让她有一种强烈的尿意。
花茜试图推开时寒枝,艰难地说道:“停……停一下……”
“让我去上个厕所……”
时寒枝:“……”
她退了出来,声音有些沙哑,“走得动吗?”
花茜挪了挪腰,刚起床,确实还没什么力气,外加折腾了一晚上,又饿又累,她权衡了半晌,犹豫道,“你把我抱到卫生间好不好?”
时寒枝干脆利落的把她抱了起来,一路抱到坐便器边。
花茜提醒她,“把我放下来就可以了。”
时寒枝用行动表明了自己的拒绝。
花茜震惊,“你变态吗?看我上厕所?”
“我怕你掉进去。”时寒枝无辜。
花茜摊在她怀里翻了个白眼,“才不会。你就是变态。”
时寒枝不说话。
“你默认了?!”
时寒枝看了她一眼,小小的点了点头。
“你好无耻。”花茜痛苦地皱起眉,“你把我放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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