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破产之后的悲惨人生(futa)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朝南之
花茜和时寒枝互相挤兑多年,只知道每到过年,时寒枝的妈妈和妹妹都会过来和他们团聚,然后一清早就驱车离开。因此对于时祺之这个人,她不是特别了解,至于长大之后,时寒枝为什么跟时祺之熟悉起来,她也不甚清楚。不过依照时寒枝的性格,她也不会主动对她的妹妹提起自己。
花茜不喜欢勾心斗角,干脆开门见山,直接问她,“时导把我叫过来,不是为了电影么?”
“是,也不是。”时祺之似笑非笑,“一半为了电影,一半也是为了看看花小姐。”
“怎么?是我太迷人?”花茜轻笑,抿了一口热茶,试图咽下心里几乎要跳出来的不安。
时祺之没有接她的话茬,问道:“花小姐很想出演我的新电影?”
花茜:没有,你姐强塞给我的。
时寒枝根本就没点亮艺术天赋,对电影一窍不通。这一点体现在,几个周前,时寒枝居然邀请她去电影院看一部驰名中外的洗钱烂片,花茜对此产生质疑之后,时寒枝困惑地看着手里的两张票,“有那么不堪入目吗?”
后来她才发现,投资方是明辉集团。
花茜:……
但她还是要客气一下,阿谀道,“我很久以前就期待和时导合作了。”
时祺之盯着她,让花茜背后一阵阴凉,她倒也没有追究这话背后的真假,“那么,花小姐对角色会有抵触么?”
“比如——主角是一个妓女。”
花茜敏感地察觉到了她话语中的嘲讽意味,转念想了想,时祺之作为时寒枝的妹妹,自己好好的电影被强塞了一个主角,照理说也应该是有些脾气的,于是非常官方的回答她:“无论是什么角色,只要对电影有作用,我都会尽力去演绎她。”
时祺之对她的反应不是很满意,接着又问,“《绝色》看过吗?”
《绝色》是一部尺度非常大的文艺片,叫座不叫好,尽管后来又被封禁,但流传的高糊版本花茜也欣赏过。简单来说,主角是一个妓女,周旋在四个男人之间,最后找了个老实人嫁了,但过去的阴霾仍然笼罩着她,最后她死在了老实人手里,未出生的孩子也胎死腹中。色情、血腥、暴力,压根就没上院线,花茜慕名看过,但看了一半就关了,画面太阴暗了,她不是很喜欢。
但这跟时祺之有什么关系?
见花茜茫然,时祺之满意的点了点头,愉快的对她说道:“这就是我下一部片子,我们来翻拍它。”
花茜:?
时祺之脑子出问题了。花茜肯定。
“在电影立项之前,我还要送给花小姐一份见面礼,希望你能够收下。”
她起身,理了理衣角,对她道:“礼物就在屏风后面,花小姐可以推开看看,我还有事,先走了。”
用时寒枝下半辈子的幸福担保,屏风后面绝对不会是什么好东西。花茜在门口徘徊,既想直接推门离开,旺盛的求知欲又驱使着她,想看看到底是什么能让时祺之骗她过来。她已经猜到时祺之的心思了,今晚的重头戏才刚刚开始,只要她推开这道屏风,正好就走进了她们的陷阱里。
如果现在跟着时祺之一起推门离开,然后和她划清关系,再也不见,是现在最好的解决办法。
但是逃避永远解决不了问题。秦白焉告诉过她的,石头永远会散落在路上,你跳过了这一个,还有下一个,永远也逃不掉的。
秦白焉陪她跳过了一个又一个的石头。花茜会想起来,秦白焉工作之外几乎一直在陪她,她们似乎从来没有遇到过石头。
只要在秦白焉身边,就会很有安全感。花茜难过地叹了口气,总觉得自己太过依赖秦白焉了,这不是个好现象。
于是她深呼吸一口,转身走向屏风,轻轻地拉开了它。
花茜这才知道,人在最惊讶的时候是发不出声音的,也做不出任何动作,脑子里无限循环的,只有面前的场景。就像是被篮球砸中了脑袋,嗡嗡的。连感情都来得如此迟缓。
她不清楚眼前的是谁,也不知道自己在哪里,她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来到这里,也不明白这个人会什么会出现在自己面前,还是以……这样难堪的姿势。
或许是在梦里。
但有道声音突然响在了自己的耳边,尽管声音并不大,却炸雷一样响在自己耳边,“要尝尝吗?”
花茜脆弱的眼睫颤了颤,像是不堪风雨的蝴蝶。滞涩的嗓子说不出话来,她张了张嘴,唇膏掩盖了她惨白的唇色,她发出一个音节,之后又归于沉寂。
楼鸢了然的翘起唇,从秦白焉身上搛起一块生鱼片,沾了沾酱料,慢慢送进了口中,弯眼笑道,“茜茜长大啦。”
大小姐破产之后的悲惨人生(futa) 常存抱柱信
这章真的太难写了,我拖了好久才动笔,老感觉写不出自己想要的效果(我是垃圾呜呜呜
再来回答评论区几点问题,我的梯子不太稳,只有很偶尔才会给我回复的机会。
1.楼鸢这个角色是个反派没错了,任何一个有道德有理智有正义感的人都会唾弃她。但作者不得不交代这个角色的前因后果,比如她为什么收养花茜、又为什么抓住花茜不放、为什么最后把花茜逼到自杀……这些远不是一个“她天生就是变态”一句话能概括的,我不把这些交代清楚,文章就没有逻辑可言。(不对啊我他妈写的不是肉文吗(我困惑
以及,如果我正文能交代清楚就没有番外了,交代不清楚就用番外补充。
2.欢迎各位评论区讨论,你们想骂什么我都不介意啦。(除了骂我)
3.作者微博:只拜高糖
因为很无聊,没什么内容我就没放上来,只有一篇上半年写的同人肉,而且加了朋友我也不会发些什么色情的内容,偶尔发发日常吐槽吐槽读者这样子的啦。
4.由于本人能力不足,水平有限,因此本文不收费,打钱就不必了,作者啥水平自己还是清楚的,感谢各位厚爱。
最后,再有人问时寒枝为什么有鸡鸡我就翻脸了!
楼鸢有一张温软和睦的脸,眼角的细纹让她神色分外温柔,和谐的五官排列的恰到好处,长久不见阳光的后果是她的肤色如死人一样苍白,但这也不减损她的优雅风情,反倒更衬得她脆弱易折。从楼鸢漆黑的瞳孔里,花茜看到了暮沉沉的一团死气。
那是怎样一双眼啊。花茜被卷入其中,她无意识的蜷起手指,比起十年前,楼鸢的眼里少了些什么,或者说,是藏起来了些什么。
尤其是她长长的,长长的把她的眼神停留在自己的身上,或许是年岁的积淀,曾经那些疯狂、绝望,渐渐藏进深处,就像是被浊黑的淤泥卷了进去,平静的表面下,掩盖住的是层叠的骸骨。
花茜咬唇,努力迎上她的目光,和她对峙,“你要干什么?”
她想要干什么?
秦白焉被黑色的绸布缚住了眼,耳朵也被耳塞塞了起来,像一个枯死的木偶。因为口中被塞了一个苹果,口涎顺着她紧绷的嘴角流到了桌面上,蛇形状的金属颈链盘缠在她细白的脖子上,怒张的蛇口贴在下颌中央,红宝石双眼在灯光下流转着炫目的光芒,毒牙刺破秦白焉的肌肤,渗出的猩红颜色像是燃起的火星。女人纤长的躯体被摆放在桌上,双手被绑着抬到头顶,脚腕处则被银灰色的锁链锁住,长长的锁链垂在地上,最终绕在楼鸢的手腕上。
花茜混沌的脑袋渐渐清明了起来,眼前的景象让她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近乎是从牙根里咬出来的字眼,“楼、鸢!”
“生气了?”楼鸢弯弯的眼弯出一个浅浅的弧度,“是不是有些迟了?”
花茜冷声道,“让她走。”
微微颤抖的指尖暴露了她心中的不安,让她显得格外的惶惑。
见她没有理自己,楼鸢叹了口气,“你早一点,七年前说的话,我说不定还会放过她。”
七年前?
花茜下意识地重复了一边,“七年前……”
“对呀,七年前。”楼鸢吹去茶面上的浮沫,小小的抿了一口茶,“很惊讶么?”
“我要好好谢谢她。这些年,她告诉了我很多我想知道的东西。”楼鸢放下茶杯,“坐下吧,让楼姨好好看看你。”
她怎么可以?她……
花茜紧紧攥着手指,她睁着那双湿润的眼,仿佛是要流出泪来,欲坠不坠,楼鸢心也悬在上面,捏着杯壁,期待她失声痛哭的那一刻。
她会哭吗?楼鸢望着花茜,对方浓密的睫毛被沾湿了些许,眼角的绯红蔓延到眼尾,像是上了妆一样好看。她的下唇被咬住了,印出一圈白痕。
“你究竟想要干什么?”花茜忍着胀痛的嗓子,嘶哑的声音一点也不好听,努力忍耐的泪意像刀子一样被吞进了腹里,搅得她胃开始疼起来。
楼鸢指尖点了点桌面,她悠哉游哉,不急不缓的劝她,“坐下来,我们好好聊聊。”
花茜用沉默应对她,僵持了片刻之后,楼鸢无奈的摇了摇头,放下筷子抱臂倚在椅背上,“茜茜,楼姨有没有告诉你,沉默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花茜最终妥协。
她乖顺的举动让楼鸢满意的笑了起来,“乖孩子。”
“你究竟要干什么?”花茜仰着头,不敢看桌上横陈的女体,像是毒蝎一样蛰着她的心。
“我想要什么?”楼鸢颇感这个问题的滑稽,不由得嗤笑出声,“我想要的很简单,你要知道吗?”
她等了一会儿,花茜没有回应她,她有些无趣,便道,“我想要的,就是你众叛亲离、一无所依。”
“熟悉吗?就是你十八岁那一年,父母葬礼上的那一刻。”
“我想要你回到那个时候。我想要我们一起回到十年前,我们重新来过。”
“很简单的愿望,不是么?”楼鸢垂眼,“有些选择我做得不太好,我想要再选一遍。你会陪我的,我们一起。”
花茜在她温和的说话声中逐渐冷静了下来,她听完,没有尖锐的讽刺她,而是轻轻的对她说道:“不会的,我们不会一起。那些都过去了,不会再回头。”
她坚定地回应楼鸢道,“一切都不会从头来过。”
楼鸢偏头,迷惘的望着她,“为什么?”
为什么?花茜也有些迷惘,她困惑的想了想。
忽然想起一个人来。
时寒枝。
她没有一无所有,她还有时寒枝。
像是救命稻草一样,她紧紧地攥住这道光,对自己道,她还有时寒枝。
此时楼鸢似乎也想到了,“时寒枝?”
她忽地短促的笑了声,对花茜道,“你听过尾生抱柱的故事么?”
“说的是一个年轻的男人,爱上了一个窈窕的女子,他们的爱情不为女子父母容许,于是他们约定在桥上相见,携手私奔。那痴情的男子在桥上守候,可惜,忽然间狂风大作,洪水如倾,山洪暴发了。那男人没有等到女子前来,坚决不去,就这样,抱着桥柱,被滚滚洪流淹没。”
“你懂了么?”
花茜抿唇,她自然懂楼鸢的意思。
秦白焉就是那个摒弃她们契约的女子,而她所抓住的时寒枝,也救不了即将被洪水淹没的她。
可她也知道,这个故事不是这样的。尾生抱柱不是为了生,而是为了死。而那失约的女子,最终也抱着尾生的尸体,投入奔涌的江水里殉情而死。
自始至终,无情的只有那一个人。
“楼鸢,焉姐是无辜的。”花茜直视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平静的脸上已经没有了先前的惶恐。
秦白焉陪了她八年,难道都是假的么?不,不是。花茜否定。秦白焉对她的感情从来不曾夹杂过虚伪,那一年她走进她的病房,自那一刻起,秦白焉就从未离开过她,即使后来她们聚少离多,秦白焉的温柔还是笼罩在她身上,从未远去。难道说这都可以抹去吗?
她知道,秦白焉是个孤儿,她没有父母亲戚,而自己是她所照顾的第一个病人,也是她的第一个亲人。谁都会伤害她,只有秦白焉不会。
哪怕能有第三种选择,一切都不会以如此惨烈的方式呈现在花茜面前。
“或许吧,不过那又怎样呢。”楼鸢无所谓的颔首,“那么,轮到我问你了,你要怎么样?求我放过她吗?还是求我放过你们?”
“不。”花茜回答道。
“那是焉姐自己的选择,我不会干涉什么。”
“至于你的愿望,很抱歉,我没有办法配合你。”
“我已经长大了,楼鸢。”
花茜起身,她不想再呆在这里了,压抑的空气几乎要把她挤压成泥,临走之前,她抽了一张纸巾,“有笔吗?”
楼鸢从愣怔中回过神来,给她递上一支钢笔。
“谢谢。”花茜礼貌的回复道。
写完之后,花茜把笔还给楼鸢,道,“麻烦帮我转交给焉姐。”
她整了整被压皱的衣角,头也不回的推开屏风走了出去。
楼鸢展开纸巾,因为是墨水的关系,她的字有些泅染,不过还是清晰可见,写的是:秦白焉大傻逼!
楼鸢:“……”
大小姐破产之后的悲惨人生(futa) 睡觉重要还是搞茜崽重要?
花茜让鱼芷开车回家了,自己走在路上,漫无目的的沿着老街逛着。
她在梳理自己的情绪。
时至今日,情形到了一个地步,她依然对楼鸢恨不起来。
她也不讨厌秦白焉,只是对她这样的行为非常生气。
生气她独自面对这一切,瞒了她足足有七年。那一年她们才认识一年,关系并不算得上亲密无间,可她却愿意为了自己做到这个地步。花茜质问自己,如果回到当年,你做得到么?答案是不。她做不到秦白焉这样,因而心里忽然涌现出巨大的愧疚来。
她不想回家,那里处处是秦白焉的气息,可她除了家还能往哪里去呢?
陡然间想起时寒枝。
她这个时候应该还在公司,毕竟运转一个公司不是件轻松的事,她今早匆匆忙忙就去公司了,现在应该还在加班。花茜掏出手机,跟时寒枝发消息确认了一下,“你在哪儿呢?”
没有收到回复,花茜也不觉得生气。时寒枝就是这样一个人,只要做一件事就心无旁骛,即使她看到了消息,工作时刻也不会回复的。
就只有一点点小不开心。一点点。花茜双手插在兜里,漫步在老街的小巷子里。
算了算路,离时寒枝工作的地方也不远,她干脆就数着步子一步一步走过去。
一共一千五百九十八步。
走到一半的时候花茜就累极了,但仍是咬咬牙,挪到了明辉集团的大楼下面。
因为没有卡,花茜被拦在了门外。
她连话也不想说了,靠在门口的沙发上休息了半个多小时,这才打起精神来找前台。
“你好,请问时寒枝时女士在吗?”
花茜自己却被时女士这个称呼吓到,险些抑制不住笑出声。
“请问您是?”
花茜:我是你老板包养的情妇。
显然不能这么说。
于是花茜换了个说法,“我是她的女朋友。”
“?”
对方愣住了。
花茜笑出声,明艳的脸上蕴满了笑意,“骗你的。我是她一个朋友。”
时寒枝一出门,就看见花茜笑得花枝招展,手撑在柜台上,灼灼的目光凝视着柜台后面肤白貌美的年轻女孩,惹得对方羞红了脸。
时寒枝:“?”
然而花茜并没有发现她要找的时女士正站在自己身后。时女士冷冷淡淡的眼神刺在花茜的后脑勺上,锋利的目光扫过柜台后的威胁,示意对方噤声。
花茜对此一无所知,她言笑晏晏,“其实,我是你们时总的远房表妹。”
时寒枝听不下去了,她冷声问,“我的远房表妹?”
花茜点点头,回过身子来亲昵的抱住了她的脖子,“表~姐~”
时寒枝:表妹就表妹吧。
花茜柔软的呼吸轻飘飘的拍在她的锁骨上,时寒枝搂住她的腰,纤软的腰肢不堪一握,时寒枝悄无声息的捏了一下她腰间的软肉,倾身给了她的表妹一个克制的贴面吻。
“怎么了?”这一句话擦过她的耳朵,给花茜脸上带来一层薄红。
同时,一阵委屈涌到花茜的心尖,她憋着泪意摇摇头,“没事儿。”
没事才有事。时寒枝深谙这一点。她搂着花茜的腰,对前台点了点头,两个人一起转身去往停车场。
她本来直接可以乘电梯下到地下停车场,但刚才按错了键,才在一楼停了下来。
时寒枝搂着花茜分神想着,或许这才是正确的选择。
花茜被安全的送到了车内,时寒枝没有急着系安全带,反而靠在椅背上,打算和花茜做一次简短的交流。
副驾驶上的花茜采取非暴力不合作的态度,迅速给自己蒙上眼假装入睡。
时寒枝:……
既然她不愿意沟通,时寒枝也只好遂她的意。
上一次花茜表达过不喜欢有人调查她的态度,于是时寒枝也没有再找人继续跟着她,因而这个时候她也茫然,不知道花茜忽如其来的情绪是怎么回事。
可是花茜显然不想深谈,时寒枝拧着眉,驱车离开了公司。
好像是睡了长长的一觉,花茜醒来时怔了一怔,眼前的场景让她陌生,偏过头来,时寒枝在她边上翻着文件。
还在车上。花茜意识到了这一点,而且时寒枝还在陪她。
“怎么不叫醒我?”花茜不好意思的摸摸鼻尖,找了个由头打开话题。
“怕你生气。”时寒枝的注意力从文件中分开一部分,抬眼瞥了一眼她,“看你睡得正香。”
花茜紧张的摸摸嘴角,“那我流口水了没?”
时寒枝:“没有,就是说了两句梦话。”
“什么?”
时寒枝冷漠:“没什么。”
她就听到了两个字:焉姐。后面迷迷糊糊的她也没有听清楚,也不想听清楚。
花茜嘟嘟囔囔,“小气鬼。”
被时寒枝捕捉到了,她反击道,“你睡觉流口水。”
花茜冷哼,不屑,“你骗我。”
时寒枝耐心骗她,“是真的,我给你擦了,不然会弄脏车。”
花茜将信将疑:“真的?”
时寒枝抿着唇和她对视,看着她从坚决不信到将信将疑再到心虚,最后她撑不住笑起来了,“骗你的。”
花茜:“……”
看着时寒枝戏谑的眼神,花茜痛心疾首:“幼稚!你这样非常幼稚!”
时寒枝忍不住白了她一眼,“下车吧,别闹了。已经夜里两点了,明天还要上班。”
听到她这样说,花茜难得的生出一些愧疚来,她乖乖的下了车,站在边上等着时寒枝收拾好文件出来。
时寒枝拎着包走到花茜边上,另一只手悄悄地牵住了花茜的手,指尖钻进她的掌心里轻轻的挠着。
花茜无语:闷骚,太闷骚了。
回去洗漱完之后,花茜精神抖擞,躺在床上看着手机,正巧时寒枝也吹完头发走进来了。花茜抬眼看了她一眼,时寒枝生得端庄清肃,不是传统意义上的美人,眉弓略高,鼻梁挺直,眼睛偏长,唇瓣有些薄,骨相极佳,但却不是那么亲人,和她本人冷静淡漠的性格非常贴合。时寒枝很高,骨节较大,但健身多年,身材瘦削有力。花茜看着她双手虚虚插进漆黑的长发里梳理打结了的发丝,颓靡了半天的心忽然开心了起来。
啊。
爱慕虚荣的花茜偏爱美丽的东西,人也不例外。
时寒枝半抬着眼皮,熬到两点多,也该睡觉了,她掀开被子躺了进去,和花茜道了声晚安,给她留了一盏床头灯就阖上了眼。
在车上睡了四个多小时的花茜精神饱满,她捏住时寒枝的侧脸颊,“别睡嘛,陪我说会儿话。”
困极了的时寒枝:“别闹……”
花茜:“陪我嘛。”
花茜光滑的小腿蹭上时寒枝的身体,腿心磨着她的大腿边缘,柔软的乳房贴着时寒枝的胳臂。而她的手已经悄悄滑进了被窝里,找到内裤的边缘,偷偷溜了进去。
那里还是软软的,花茜指尖戳了戳,沉睡的肉棒隐约有起床的迹象。时寒枝被她骚扰的睡不着,面无表情地偏头看着神采奕奕的花茜。花茜被她严肃的目光看得有些怯了,讪讪收回了手。
花茜委屈,“你睡就是了。”
时寒枝满意的闭上眼。
大小姐破产之后的悲惨人生(futa) 叫错名字的下场会很惨
喜报:由于我想起来了这是篇肉文,所以保守估计下面几章是各种各样的肉。
悲报:作者11月2号考试,还有两大本书一个字没看,所以更新速度会变慢。
夜深了,厚实的窗帘遮住了清亮的月光,房间里仅仅只有一盏小夜灯散发着幽幽的光芒。
“嗯……”
女人压着嗓子轻轻地呻吟。
手指灵活的钻进自己的内裤里,撩拨湿润的花瓣,另一只手揉着她软弹的胸,不时的拨动上面的红樱,然后从嘴角逸出轻飘飘的缠绵音调来。
再深一点。她难耐地弓起腰来,让自己的手指更加深入内里,想到找到最刺激的那个点。
摸索来摸索去,只有粗糙的肉壁咬着她的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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