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破产之后的悲惨人生(futa)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朝南之
她跟着对方进屋时才发觉自己太过招摇,这穷乡僻壤的,对方是好人是坏人她还不清楚,就稀里糊涂跟人进了屋,偏偏这个年轻的女人长得又高又结实,她要想拿起扳手给她一下劫财劫色,花茜还真没办法抵抗。
冷汗一瞬间就从额角滑了下来,她警觉地扫视了一眼屋内,问:“这儿就你一个?”
对方从车上下来,觑了她一眼,像是知道她为什么紧张一样,冷冰冰地回道:“就我一个。”
花茜往工作台那儿走了走,手背在后面,随手抓了一根扳手握在手里。
“怎么称呼?”花茜问。
“时寒枝。你呢?”
花茜眼皮抬起来,绷紧了面部肌肉防止由于太过震惊导致面部表情失控:“你不认识我?”
时寒枝掀起车前盖,一点眼神也不分给她,没好气地反问她:“我应该认识吗?”
“冒昧地问一下,你平时上网吗?看电视吗?”花茜很困惑,她国民性的节目也没少上啊……好歹也算是大明星了吧。
“我对娱乐板块不太感兴趣。”
花茜从她看发动机的缠绵眼神中读出了她对自己的不屑一顾……
她自我介绍道:“……我叫花茜。”
“噢……你是……那个……那个……”时寒枝停下手中的动作,摸着下巴想了一会儿,最后还是把目光投回了发动机,说:“是那个演《生生世世爱》的。”
“……不是那个是谢断云演的。”
“哦。”
花茜觉得她根本不在乎这些。
不习惯被人当空气的大明星马上就沉下了脸,不高兴地盯着时寒枝忙来忙去的背影,虽然夏天就应该穿的清凉点,但她穿的也太随便了吧?紧身的纯黑色工字背心配上军绿色迷彩沙滩裤,脚上踩着一双廉价的人字拖,忙了一会儿后她出了些汗,于是把长发捞起来扎成高马尾,卷起工字背心的下摆,露出紧实的腹部肌肉来。
正当花茜盯着她腹肌上滑落的汗出神时,她走到花茜身边,仿佛看到了她一开始的小动作一样,直接从她背在后面的手上抽走了扳手,接着利落地滑进车底,检查下面那部分。
花茜略微有些尴尬,演员的素养让她很快调整好了心态,为了缓解气氛,她继续搭话道:“你在这儿做多久了?”
“七年。”
“怎么这么久?你多大了?”花茜看她也不过二十出头。
“初中毕业就来这里做学徒了。”时寒枝从边上抓了一个手电筒进来,叼在嘴里照着,顺便瞥了一眼花茜的裙底,尽管层层叠叠什么也看不见。
“你爸妈就不管你?”花茜难得起了一丝怜爱之心,她也三十岁了,算得上是长辈,女人随着年龄自然迸发出来的母性让她感情有些泛滥,忍不住开始关心这个萍水相逢的陌路人。
“孤儿。”她含着手电,所以说话有些含混,但回答的速度很快,态度已经有些不耐烦。
“那……”花茜还想聊,但还没等她说出来,对方就从车底滑了出来,她摘下口中的手电筒,对花茜说:“能不能闭嘴?”
然后抓着车底盘迅速滑了进去。
花茜捏紧了裙边,掐着自己的腰深呼吸了两口,默念:我不生气我不生气我不生气跟小屁孩生什么气……
但还是气得吃掉了唇上的口红。
花茜自从红了以后,就再也没受过这样的委屈。
她坐到旁边的椅子上,无聊地玩起了手机,这个屋子充斥着一股机油味,还混合着轮胎上的橡胶味,夏天本就闷热,花茜过去把卷帘门稍微拉开了一半,让热风从缝里滚进来,她不喜欢这种仿佛要烧起来的味道。
时寒枝在车底感受到风的吹拂,扭头看了一眼,对方的裙子被风吹起来,她终于看见花茜长裙下藏着的一双长腿,就像是一截嫩藕,脆生生暴露在她面前。
可惜视野有限,她波澜不惊地收回视线,假装感受不到下体的异动。
不过下流的想法已经逐渐破土而出,她咬唇,努力摒弃脑子里这些龌龊的画面。
“小时?你们……这里……又可以上厕所的地方吗?”花茜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平常这个问题都是她助理问的,今天自己问出来还有些羞耻。
“里面左拐最后一间。”
“谢谢。”
直到听到花茜关门的声音,她才想起来有什么不对。
有一样东西绝对不可以被别人看见。时寒枝在车底绷紧了全身,她吓得不禁冒了一身冷汗,其实并不是那么常见的东西,只要花茜没起什么该死的好奇心。
她忘了把刚洗澡用的飞机杯藏起来了。
妈的。
谁知道她会去上厕所啊。
时寒枝喉咙动了动,艰难地吞了一口口水,等待花茜从厕所出来。
毕竟是在别人家,她应该不会动别人的东西。
即使好奇也不会问出来吧?
时寒枝握着扳手的手有些微微的颤抖。
“小时,你为什么把水杯放厕所里?要我帮你拿出来吗?”
时寒枝:“……”
她舒了口气,回道:“不用,放那儿就行。”
“……”
久久没有传来回声。
时寒枝又绷紧了心弦。
“花茜?”她喊了声。
花茜的高跟鞋却突然出现在了她面前,她敲了敲车窗,问:“……你为什么会有……飞机杯……这个东西?你不是一个人住吗?”
……
时寒枝:“……”
时寒枝试图转移话题:“你不觉得不应该乱翻别人家的东西吗?”
“你就放在马桶盖上。”花茜反驳。
时寒枝想起来自己听到敲门声是随便就把它放到了浴室外的马桶盖上了。
“不关你的事。”时寒枝从车底滑出来,看见她手上还拿着那个杯状物,脸瞬间就红了:“你这么喜欢?那送给你要不要?”
花茜不像她那么薄脸皮,却也有些不好意思,她把飞机杯放到桌上,解释道:“我真的觉得很奇怪嘛,你说你一个小姑娘为什么要买……它?要买也是买按摩棒啊……”
时寒枝:“……”这个人到底有没有羞耻心啊!时寒枝站起来,拿起桌上的飞机杯,飞快地跑回自己的房间,把它锁进抽屉里,然后吸了口气,鼓足勇气走了出来,面对笑眯眯的花茜。
对方好像并不觉得羞耻一样,仍旧看着她等一个解释。
“害羞什么嘛,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有欲望也很正常。”花茜似乎在厕所里还对着镜子补了一遍口红,本就明艳的人在白炽灯下显得更加闪耀。
其实她已经很久没遇到过这种完全不认识自己的陌生人了,难免有些放纵自己,尤其是对方给她一种沉稳内敛的感觉,让她很放心的跟她聊天,不用担心聊天内容被她泄漏给媒体,毕竟她连话也不愿跟自己多说一句。花茜莫名的觉得很有安全感。
“你好烦。”时寒枝目不斜视地走过去,继续把目光放在车上,不敢看她。
“你告诉我好不好啦?”花茜趴在她肩上,搂着她的肩膀笑地像只大尾巴狐狸。
时寒枝被她突如其来的触碰吓得手一抖,上半身的肌肉紧紧绷了起来,另一具身体格外的柔软,和她的完全不一样。
“你别碰我。”时寒枝耸了耸肩膀,试图甩开她的桎梏,她蹭了一身的灰和油,对方穿得看上去就很昂贵,被她脏了不好。
花茜就跟甩不脱的牛皮糖一样,直接瘫倒在她身上,说:“你告诉我我就不粘你。”
“我身上脏,你的裙子被弄脏了我不会给你洗的。”时寒枝闷声闷气地说。
“没关系反正也只会穿一次。”花茜不在乎。
“……浪费。”
“你告诉我不就好了?”花茜环住她的肩膀,贴在她脸边问:“不会是你自己用的吧?”
时寒枝手里的工具摔在了地上,发出砰地一声。
大小姐破产之后的悲惨人生(futa) 汽修工爱情故事(下)
不会是你自己用的吧?
这句话在时寒枝脑子里撞来撞去,最后散的七零八落,和她的理智一样装在烟花里射上了天散成一片绚丽的烟火。
花茜低头盯着她的裤裆,宽大的沙滩裤下面到底有没有东西她也看不出来,不过这个猜测的确不那么现实,于是她拍了拍时寒枝的肩膀,瞄了一眼她隆起的胸部,说:“想想也不太可能……小时这么漂亮怎么会是男人呢。”
时寒枝悄悄松了一口气,她捡起掉在地上的工具,说:“你想太多了。”
“但是那的确是飞机杯啊。”花茜咬住下唇,仰头思索片刻,她绕着时寒枝转了两圈,最后凑到她脸上,对方双手抵着她的肩不让她凑得更近,脸上的红霞越来越鲜艳。
花茜嗅了嗅她身上的味道,嫌弃道:“好臭,你身上的味道很难闻。”
时寒枝有点生气,面上露出羞窘的神色,她说:“你非要凑过来的。”
“但是很让人上瘾。”花茜深吸了口气,汽油味混着机油味,这两种味道已经彻底掩盖了她刚洗完澡后的沐浴乳的香气。花茜不喜欢这种脏兮兮的味道,但是就跟有些人爱闻油漆味一样,她对这种机油味也难以抵抗。
花茜勾住她的脖子,笑着说:“我又不会吃了你,你这么害怕干什么?”
“反正你也没有……”花茜的食指沿着时寒枝的脖颈、前胸、腹肌一路向下,最后贴在她的腿间,她的笑容一滞,嘴里剩下的话慢慢吐了出来:“……男人的那玩意儿……”
不是你还真有啊?
花茜呆滞了片刻,右手不自觉的握住它揉了了揉,炙热的温度隔着塑料一样布料传递在她手心,她不自觉的后退了两步,讪笑着离时寒枝远了点。
她为她的鲁莽道歉:“不好意思啊大哥,我太冲动了。”
时寒枝:“……”
“……我没想到您有这癖好。”花茜从她身侧闪过,想要逃离她的身边。
时寒枝一把擒住她瘦弱的胳膊,把人控制在怀里,忍着怒气轻轻掐住了她的腰侧,她说:“我不是。”
我才不是男人。时寒枝很不高兴被这么说,她只是多了一个器官而已,她也不想这样的,凭什么就被当成男人来看待。
“不是什么?”花茜在她怀里扭了扭,被钳制在“陌生男人”怀里的感觉并不是很糟,可能对方并没有给她什么压迫感,外表也更顺眼些,但她并不喜欢男人的靠近。
时寒枝抓住她的手,放到自己胸前用力按了下去,她表情严肃,像是在和她探讨什么哲学问题:“我是女人。”
“……是是是。”花茜顺从地附和道,尽管她只是为了不让情况变得更加失控。
“你不信我。”她的语气非常肯定。
花茜刚想说“怎么会呢”就看见时寒枝送来了手,抓起衣服下摆就要撩起来。
花茜愣了,她赶紧按住时寒枝的手,劝道:“算了算了,我真的信你,没必要这样。”
时寒枝皱眉,说:“你不知道自己的表情有多假吗?”
花茜摸了摸侧脸,反问道:“有吗?”
“有。所以如果我是男人的话你就不会像刚才一样撩拨我了吗?你是les?”
“当然不是。”花茜保证自己百分百纯直,她想要拉开距离纯粹是因为职业特性,在娱乐圈,深夜和陌生男性共处一室还做出各种亲昵动作……这种行为一旦被捕捉到,又是一笔巨大的公关费。
“大家都是女人,摸两下又怎么了?”花茜理直气壮地反问回去,她斜眼看向旁边的工作台,上面散落着脏兮兮的工具,笨重的黑壳笔记本敞着肚子,亮闪闪的荧光从里面跳出来。
花茜心虚了。
她就是看这个年轻的汽修工长得好看想占点便宜而已,谁想到随手就点燃了一个汽油桶,油没揩上,先把自己炸成了碎沫。
时寒枝眼皮一抬,扫过花茜玲珑有致的肉体,猜想她柔美纤细的肉体里当是藏着丰沛的汁水,想着想着,她不由露出一个毫无感情的灿烂笑容,她重复了一遍:“大家都是女人……”
那么……
花茜感受到她冷冰冰的手心温度正从自己的肩头传来,她的手掌粗糙极了,像砂纸一样刮在她细嫩的肩膀上,不过是摸了两下,花茜的肩头便红了起来,温度逐渐升高,把她的手掌也带的热乎起来。
不安的手掌一路向下,指尖从翘起的抹胸里滑入,包裹住花茜的半个乳房。
时寒枝另一只手掐住花茜想要逃开的肩膀,轻声在她耳边说:“摸两下怎么了?”
“我没有这么摸你!”花茜气急败坏,双手用力握住时寒枝的小臂,想把她的手扳开,但双方力量过于悬殊,她把自己累得浑身冒汗,也没挪动对方分毫。
花茜警告她:“你这是强制猥亵!”
“是你先猥亵我的,花……花女士。”奶子的触感太好了,暖融融又软绵绵,像是融化的奶糖一样,时寒枝上瘾般的又揉了两下。
“花茜。”花茜怒气冲冲地补充道。
“我可以把你衣服脱了吗?很碍事。”时寒枝在说话的同时已经开始粗暴地剥下花茜身上的裙子,就跟拆快递一样迅速又准确。
花茜尖叫一声,被时寒枝捂住嘴,对方低沉的声音响在花茜耳边,就像是强奸犯一样,说:“把人引过来了倒霉的是你噢,大明星。”
花茜咽下了即将发出的更高分贝的尖叫,现在她是真的怕了,她故作镇定道:“你知道我是明星,我很有钱,你想要多少我都可以给你。”
“我又不是打劫的强盗。”时寒枝对她的说辞嗤之以鼻,并且指尖掐了一把她的乳头,让她粉红色的乳尖更加挺立。
“……你想要发泄欲望的话我也可以给你钱,你去找小姐。”花茜故作冷静,但手心已经湿透了,都快抓不住她的小臂了。
“大家都是女人,摸两下怎么了?”
花茜听到她的答复,恨不得时光倒回,掐死刚才那个对陌生人动手动脚的自己。
她错就错在不该觉得对方沉稳内敛青涩可撩。
时寒枝讨厌她那副轻佻的样子,不知道她对多少人也这么动手动脚过,再加上她很讨厌被别人说成男人,小时候在福利院她因为多出来的东西常常被其他小孩欺负,所以导致了现在这个失控局面的产生。
她也不知道该怎么继续下去了。
难道真的要在这里强奸她吗?时寒枝没这么禽兽,她只是不喜欢对方的态度而已,尤其那厌恶的眼神和如避蛇蝎的态度,让她升起一股无法遏制的怒意,但她不想当强奸犯。
于是时寒枝摸着摸着,陷入了尴尬的沉默。
直到花茜喉咙里溢出一声轻飘飘的喘息。
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行为之后,花茜绷紧了脚趾,尴尬地想把自己埋进土里去。
“……不要再摸了!”花茜又挣扎起来。
时寒枝本该顺势放开她,但她却沉默地收紧了手臂,因为花茜细细的一声呻吟,她下身不由自主地就跟着硬了。
她脑海里天人交战,一方说着不能犯罪,一方说着对方是流连花丛的惯犯不差自己这一次……
最后还是理智占了上风。
时寒枝放开花茜,双手攀住她的肩头,认真地询问:“我可以和你那个吗?”
“……你在说什么?”刚获得自由的花茜还没等高兴就困惑了起来,她有些怀疑自己耳朵听错了。
“我们可以上床吗?”时寒枝换了个更清楚的说法。
花茜眨眼,一瞬间不知道自己究竟处在一个什么场景之中。
“如果我说不呢?”
时寒枝预料到了有这个结果,松了手转身想要回房自己解决。
花茜:“?”
她现在才相信这的的确确是个女人,男人怎么可能就这么放弃,更何况她已经全无反抗的力气,加上自己身为公众人物,被强奸了连报警都要好好斟酌怎么才能瞒住无孔不入的媒体,对方处在一个绝对的优势地位,然而就在这个时候她放弃了。
花茜自暴自弃地想:自己大概是被pua了。
她拉住时寒枝的胳膊,问:“你爸妈是因为这个抛弃你的吗?”
“不知道。”
时寒枝不耐烦地转过头,哑着嗓子说:“放开。”
“你过来一下。”花茜拉着她的胳膊靠在车前盖上,软声说:“就一下。”
时寒枝勉强靠近了她点,却被她一下脱掉了沙滩裤,露出被肉棒撑得紧绷绷的白色内裤来。
花茜环住她的腰,灵活的手指从内裤缝里钻进去,略一使力,就引导凶猛的野兽钻出了牢笼,湿漉漉的脑袋在空气中颤动,透明的黏液沾了花茜一手。
“你干什么?”时寒枝面色不虞,刚刚的问话让她很不高兴,但花茜的动作又使得她的肉棒胀大了一圈。
“我给你口,你回答我问题,怎么样?”花茜抓住她滚烫的肉棍,拇指指腹在马眼处前后碾动着,她手上粘糊糊的,不知道马眼里为什么会流出这么多汁液来。
“不要。我没兴趣配合你的表演。”时寒枝冷眼看着她,手掌抵住她的额头,让她离自己的下身远一点,她讨厌跟陌生人将自己的事,当然她也没有亲密的朋友可以诉说,准确来说,她不喜欢卖弄“悲惨”。时寒枝甚至先入为主的觉得花茜和那些想要扮演知心姐姐的人没什么两样。
“啊……好冷酷。”花茜叹气。
她先前的长裙像破布一样被她踩在地上,全身上下只剩下一件底裤,她挑来内裤侧面的绑带,细碎的布料就这么轻飘飘的滑落在地,靠在车上,用后腰的力量抵住自己,岔开双腿,露出中间的三角地带。花茜沾了一手时寒枝性器上的透明黏液,细细的涂抹在自己的穴口,甚至伸了半截手指进去。
“允许你无套内射,够有诚意了吗?”
时寒枝吞了口口水,毕竟还很年轻,脸上还是一派镇定,耳朵却已经红透了,眼神也死死定在她抽动的手指上,而她的肉棒已经勃起到了碰一下就会吐出水来的程度。
“会怀孕的。”时寒枝的理智摇摇欲坠。
“那也是你赚了好吗?”花茜笑了一声,屈起手指弹了弹她的肉茎,没想到轻轻的一碰,她就直接射了出来。
花茜低头看了看自己喷溅到自己腹部的精液,又看了看她半软的肉棒,最后又回到时寒枝通红的脸上,实在憋不住笑出了声。
“你是处吗?”
时寒枝:“不是。”
“哎?”花茜勾住时寒枝的脖子,非常自然的就质问道:“和谁?什么时候?在哪里?”
“……无可奉告。”
我的脑子:你要写茜崽被脏兮兮的汽修工老时按在车前盖上狠狠地干!要粗暴的强制爱!要酣畅淋漓的强奸俏寡妇文学!
我的手:我可以强奸你吗?
我:(流泪猫猫头)
但是还是要加上我们最喜欢的处男老时早泄情节!(好喜欢欺负老时(她就是再早泄也能干到茜崽喵喵叫!
哎又没写完……
大小姐破产之后的悲惨人生(futa) 番外·汽修工爱情故事(下之下)
花茜握住时寒枝的肉棒来回揉弄,年轻人的体力和活力不那么容易被消磨,稍稍挑逗了两下,刚射完的性器便挺立如初。她低声笑了下,抬起水汪汪的眼,戏谑地瞟了一眼红着脸的时寒枝,明知故问:“还要吗?”
时寒枝强撑着摇摇欲坠的理智,定睛注视着面前玩弄自己身体的女人,她像暗夜里的魅魔一样,极力拨动时寒枝敏感的神经,刺激她的欲望,控制她的身体,简直……糟糕透了。
对方挑逗她的姿势熟练极了,和生涩的时寒枝不同,深谙此道,并且毫无羞耻心,时寒枝自顾自的生起闷气来。
“像你这样的大明星,也缺炮友吗?”
问完才发现这句话有多醋,时寒枝尴尬地闭上眼,痛恨自己的不成熟,她感觉到自己心脏跳得极快,血液都跟着沸腾起来,脸也更热了,不由得盼望一切重来。
“炮友嘛……拍戏的时候天南海北地跑……也数不清遇到多少了……”
“哎……”花茜叹了口气,忧郁的捧着手里的蘑菇头,哀怜的目光落在时寒枝傲人的性器上,那副表情像是在痛惜明珠蒙尘、宝刀藏鞘,遗憾到了极点。她说:“射这么早的,我还是第一次见呢。”
时寒枝:“……”
时寒枝默默把她的手从自己的性器上捋开,强迫她转过身,她平静地说:“那你还是见识太少。”
花茜趴在车前盖上,双肘顶着冰凉的金属,她托着下巴看见车窗上自己的倒影,难免生出了些自恋的情绪,她朝镜子里的自己抿唇一笑,接着看向时寒枝的倒影,安慰她:“别伤心,第一次早泄很正常。”
应该……吧,她也不清楚。毕竟炮友这个职业很少由处男来担任,都是各种花样熟稔于心的风月老手,花茜还是第一次睡到这样青涩的新人。
正当她发呆的时候,时寒枝掐住了她的腰,纤细的腰身不堪一握,被时寒枝的手掌轻易掌控。其实花茜饿了一天了,虽然今天一天的工作消耗量很大,但是她快要进组了,不赶紧节食上镜不好看,她现在胃里饿得直烧,时寒枝的手掌热乎乎的,贴在皮肤上格外的熨贴。
时寒枝另一手握着自己的性器,在花茜的穴口蹭了蹭,这里还很干涩,狭窄的穴口从没有吃过这么粗大的性器,刚刚探进去一点就卡住了。
“嘶……别这么快……给我拔出去!”花茜往前缩了缩,下意识的收紧了下腹,时寒枝的性器被夹在她的股间动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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