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破产之后的悲惨人生(futa)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朝南之
“茜茜。”时寒枝不知道怎么做才能驱散她的悲伤,只能抱住她,保证道:“我会当你的妈妈。”
花茜:“?”
“不是,我的意思是……”
“我知道啦。”花茜轻轻拍了拍时寒枝的脸,她知道时寒枝从来不擅于表达自己的想法,能够迈出第一步已经很不容易了,于是说道:“要好好珍惜和妈妈在一起的时间啊。”
“还有,我不会叫你妈妈的,你死心吧。”
时寒枝:“……”都说了不是那个意思!
大小姐破产之后的悲惨人生(futa) 今暝没尽去
宋芝芬在自己孩子出生后的第三十一年八个月零七天,终于尝到了她做的菜,不由得涕泪沾襟,情难自抑,道:“跟你爸做的一样难吃。”
花茜:“噗嗤——”
时寒枝还是一副平淡的表情,她夹了一片藕放进她妈的碗里,说:“这盘藕片炒的还行,尝尝这个。”
趁宋芝芬吃藕片的功夫,时寒枝埋头,给她和花茜一人盛了一碗排骨汤,花茜爱喝汤不爱吃里面的排骨,宋芝芬也不爱吃排骨,一碗汤到最后,碗里只剩下了排骨。
花茜端起碗抿了一口,骨汤的味道很浓,喝到底也没有渣滓,值得称赞:“汤熬的不错。”
时寒枝给自己夹了块排骨,慢声说:“你喜欢就好。”
宋芝芬女士看着她们甜甜蜜蜜的对视,两个人加起来都五十岁了,枝枝也终于谈了人生中第一次恋爱,但一想起她们的未来,就忍不住忧心忡忡。她问:“枝枝啊,你们就在南城住下来了吗?”
时寒枝把看向花茜的视线转到宋芝芬脸上,轻轻点了点头,肯定道:“嗯。”
“不回去了?”宋芝芬又问了一遍。
时寒枝的小指指节无规则的点着桌面,发出“哒”“哒”的声音,她犹豫了片刻,还是说:“不回去了。”
对于南城这个潮湿炙热的地方,时寒枝其实没什么好感,何况这里还是个小而又小的县城,设施都还很落后,远的不说,单论学校的教育,与大城市是远远比不上的。她和花茜住在这里没什么关系,她并不想囡囡在这么一个环境下长大,对自己的孩子,时寒枝很难说没有一点期望。
“这是你的决定,妈妈没什么立场来干预你的选择。”说到这里,宋芝芬轻轻叹了口气,脑中转过最近两年发生的事情,心里稍微有些担心,接着说道:“我希望你能想清楚。”
她有什么立场来干预?宋芝芬对自己的所作所为很清楚,她不是一个称职的好妈妈,当然也不会在这个时候提出蛮横无礼的要求。尽管她认为她们带着孩子回京会比较方便,无论是对孩子的未来还是对她们的发展,首都的资源都更适合她们。
花茜静静听着她们之间的谈话,沉默不语。
等到一天结束,花茜躺在床上抱着囡囡逗她玩儿的时候,时寒枝上床,和花茜面对面盘腿坐着,她问:“茜茜,你为什么会选择南城?”
“为什么?”花茜低头,看着囡囡一眨一眨的眼睛,她说:“我也不知道。”
她在撒谎。她一撒谎眼皮就会很快的眨一下,时寒枝看到她低着头在掩饰面上的不自然。
其实花茜心里很清楚,她不想回到首都,也不想去任何热闹的大城市,人流聚集的地方蜚语流言足以压垮一个家庭,她的过去算不上光彩,她也不想囡囡长大之后知道她的过去。
还有一点是,南城从来不下雪。
“你想囡囡也在这里过一辈子吗?”时寒枝接着问她。
听到有人喊自己,囡囡伸出胳膊来挥舞着,拍到花茜脸上,花茜控制住她四处乱挥的小手,怜爱的亲了亲她白嫩光滑的额头,逃避道:“在这里过一辈子,有什么不好吗?”
她反问道:“你在指责我吗时寒枝?”
时寒枝看着她略显激动的脸,解释道:“我没有这个意思……”
“不是……”花茜把孩子放进床边婴儿床里,她转过身来,靠近时寒枝,站在床边,自上而下注视着时寒枝,问道:“你是不是想走了?”
她脑中开始胡思乱想起来,时寒枝是因为她才来到南城的,花茜不知道她喜不喜欢这个城市,而这里平静而又无聊的日子她又能忍受多长时间,也许时寒枝待到厌腻了就会离开,她们之间没有任何契约关系,只要时寒枝想,她随时都能抛下这里的生活回到首都。
“我不会回去的。”时寒枝盘腿坐在床上,她想,她怎么可能会离开她,如果真的有一天对这里的生活感到厌烦了,她也会绑着花茜带她一起走。
“我也不会。”花茜说。
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她躺下,拍了拍枕头,背着时寒枝冷声道:“睡了。”
时寒枝关了床头灯,也躺下来,她直视着天花板上亮晶晶的吊灯,花茜还是跟以前一样,喜欢亮晶晶的东西,明明金饰更有价值,她偏偏更喜欢钻石水晶,房间里的水晶吊灯在窗户缝里流出的月光下显得光华灿烂,暗室之中也发着莹莹的光。
时寒枝问:“你生气了吗?”
花茜:“……”
她在装睡,时寒枝听见她重重喘了口气。
时寒枝忽然笑了一声,她说:“别生气。”
花茜依旧不理她。
时寒枝翻过身,被子和睡衣摩擦发出“簌簌”的声音,时寒枝身体紧紧贴着花茜的背,她把手搭在花茜凹下的腰侧,说:“是我不对。”
花茜扭了扭肩膀,甩开她腰上搭着的手,继续装听不见。
像元宝一样。时寒枝抿唇勾起一个笑来,她觉得花茜连生气都好可爱。
“是我错了。”
花茜还是不理她。
时寒枝轻轻抚上她的大腿,埋进睡裙里游走,一路来到她轻轻合拢的的大腿内侧,她凑到花茜耳边嗬了口气,轻声说:“别生气了,会老得快。”
“你才老。”花茜憋不住翻过身,坐起来呵斥她:“你比我大两岁,要老也是你先老。”
时寒枝点头表示赞同,她说:“等我们都老了,变成老太太了,不知道还有没有力气吵架。”
“我才没有跟你吵。”花茜才不承认这是吵架,这明明就是时寒枝单方面无理取闹。
“茜茜,我知道你为什么不想回去。”时寒枝抬眼,枕着手看向花茜枕头上的花纹,像是在发呆一样,她接着说:“我知道你两个月前回去过一次,去了东园。”
“你爸妈、秦白焉和楼鸢都在那里吧。”那的确不是个好地方,时寒枝的声音在黑暗的夜里宛若梦呓:“如果是我的话,我一辈子也不想回到那里。”
“既然你什么都知道,干嘛要问我。”花茜卸了口气,斗志昂扬想要大吵一架的心思也歇了下来,她双手撑在床上,抱怨道:“你知道我去了东园还不来找我。”
“……我后来才知道的。”时寒枝探过身子,抱住花茜的腰,脑袋在她背上蹭了蹭,说:“我想来找你,又怕你还在生气。”
“茜茜,没有父母不想自己的孩子接受最好的教育的,我也不能免俗。”时寒枝脸贴在花茜的背上,她的体温炙热温暖,让时寒枝忍不住深吸了口气,才说道:“可是我更希望和你在一起。”
遗憾的是,我们本有能力让孩子接受更好的教育。花茜读懂了她的意思。
不好意思各位,越写越丧就一直拖到现在了(越看越觉得写的是什么垃圾
好消息是马上就要完结了(完结章估计又要拖很久……
不过还有一堆番外要填(全靠番外苟活
如果当初不写感情线我不知道有多快活(吨吨吨吨吨
大小姐破产之后的悲惨人生(futa) 番外·关于战俘的去留问题(上)
战争是什么时候发生的?又是什么时候结束的?中途发生了什么?花茜对这些一无所知。她唯一能够清楚的事那就是——她夫君——喻臻——投靠了魔族。
这倒也不是什么大问题,花茜只是芸芸众妖中的一员,上层的动荡烧不到她头上,战火是自九重天开始蔓延的,也就是人类通常所说的“内乱”,等到了天门——神人交界之处,战火已然平息,大权易手,神魔地位逆转,一切只在瞬息之间。
喻臻作为内应,自然身价倍增,花茜也蹭着这缕东风,混上了九重天。
至于喻臻原来的夫人,自然是在诛神之战中陨落,仅存一息,被关押在曾今的天牢之中。
花茜得知消息的时候春眠刚醒,正抱着狐狸崽子哄着,喻臻就在这个时候突然出现了,捧着花茜的手问她愿不愿意和他一起去天上生活。
花茜当然不愿意,在万兽山多快活,在万兽山她就是唯一的山大王,而去了九重天,像她这样法力低微的小妖,只能躲在喻臻后面被他保护,在任何场合都是挨人白眼的小角色。
但是,喻臻抱着她眼含热泪说:“时寒枝已经被关进了天蚀之井中,我们再也不用看她脸色了!茜茜,委屈你了!”
花茜:“……”是挺委屈的。
时寒枝在喻臻不在的时候,不知道欺辱了花茜多少次,盼了半年多,花茜拜了各路神仙,这才把这尊大神送走,换来她英俊温柔的夫君,结果她还敢趁喻臻外出的时候偷偷过来找她,简直就是……就是……花茜恨恨地咬紧了牙,不知道骂她什么好,骂她是狐狸精岂不是在骂自己?文化水平有限的赤毛狐狸决定去当面羞辱她。
但是这件事一拖再拖,拖了长达一年之
没什么特别的原因,纯粹是因为花茜被九重天迷乱了眼,乡下狐狸没见过这些漂亮东西,被闪闪发光的宫殿楼阁吸引住了目光。喻臻初时和她还算浓情蜜意,后来也逐渐被其他女妖吸引走了,花茜一个人养着狐狸崽子,渐渐也无聊起来,想起还有这么个故人关在天牢里,突然就想起去看看她。
不知道高贵的凰鸟在天蚀之井里是一副什么景象呢?
狐狸提着裙摆踮着脚尖,小心翼翼避开地上的污血,不知道是从哪里渗出来的,地上全都是斑斑驳驳的血迹,花茜走进去的时候,扑面而来的就是一股腥臭气,不知道多少年没有人来这里打扫过,一层层血液把地面都渗透了,无论是神还是魔,只要一走进去,别说法力了,连拿起一根棍子的力气都没有。这就是天启之地,神最初诞生的地方,这里没有任何灵气流动,也没有任何人在这里看守,因为没有人能承受这里的压迫,也不知道最初是谁建立了这所囚笼,又也许这是创世神特地给予神们惩罚罪者的场所。
但是诛神之战中,诸神陨落,看守天蚀之井的职责只能由神或仙来担任,魔一旦进入天蚀之井,顷刻间就会灰飞烟灭,当初时寒枝就是被喻臻送进天蚀之井的,可是喻臻并不能行看守之职,因此看守一位悬空,不过目前来说,九重天上没有谁会冒着灰飞烟灭的风险进入天蚀之井,任是进去了,让里面的罪人出来的办法只有一个,那就是毁灭这里,目前为止还没有谁可以做到这一点。所以花茜就这么轻易的走了进去。
天蚀之井里一片死寂,像是一汪静止的黑水,花茜脚尖踩在湿哒哒的土地上,一踩一陷,好像在沼泽一样。
走到天蚀之井的最尽头,一个人的轮廓渐渐出现在花茜面前,天蚀之井太暗了,她不得不凑到这个人的脸上,来辨认她的容貌。
这是她一路走来遇到的第一个囚犯,其他锁链的位置都是空的,而这已经是天蚀之井的尽头了,她也不知道这个被锁链吊在半空中的人究竟是谁,也许时寒枝已经死了也说不定。
花茜轻轻拨开垂在她脸侧的长发,屏息抬起她的下巴,仔细端详这个紧闭着眼的年轻女人。
……
时寒枝长什么样来着?
花茜双手端着她的脸,陷入了沉思。
是这样吗?
她左边眉毛旁有颗小痣的吗?记不太清了。她大多数时间是闭着眼的,谁想一边看她那张冷冰冰的死人脸一边高潮啊。
也许是长这样。花茜轻率的下了肯定的结论。
“喂,醒醒。”有了判断的花茜松手,让她的头又垂下去,自己拿出手帕来擦了擦手,她还在用手帕这种繁琐的东西纯粹是她还没学会净身咒。
面前的人还是一动不动。
花茜把手放到她的鼻下,一丝呼吸也没有了。
“已经死了吗?”花茜困惑地搔着脸颊,她忽然有些恍惚,以前时寒枝欺负她的时候,展现出来的实力让她总觉得这只鸟永远也不会陨落,谁能打败她?花茜从来不觉得喻臻是凭借自己的实力打赢的,他肯定用了什么阴谋,不过妖魔不用阴谋还能被称作邪魔外道吗?
“没想到你也有陨落的这一天。”花茜伸手戳了戳她的侧脸,冰冰凉凉的,好像没有血液在里面流动一样。
“我还以为你迟早会从天牢里出来收拾他们呢。”就跟折腾她一样,轻松写意。
“不过天蚀之井谁来了都跑不掉,也不算丢人。”
“原来你也没那么厉害啊。”花茜若有所思,她不由得设想到:“说不定等我到了你那个年纪,也能变得那么强。”
“……那你是在做梦。”
花茜被突然出现的沙哑声音吓了一大跳,连狐狸尾巴和耳朵也一起炸出来了,她尾巴毛都炸了开来,五条毛茸茸的赤色尾巴正好垫在了她的屁股底下,她摔坐在地上,惊恐地抬头看向陡然睁开眼睛说话的女人。
花茜抚着起伏的心口,斥道:“你还活着你为什么不说话啊!”
时寒枝偏头,好奇地看着她:“我跟你有什么好说的?”
写之前:大噶这么宽容我一定要写一篇旷世巨肉来感谢各位
写到一半:她们怎么还没有操起来?
写到困了:算了明天再想让她们怎么操吧今天先睡觉
战损很香尝试写写看(让茜崽坐在锁链上自己动(老时——boki不能
大小姐破产之后的悲惨人生(futa) 番外·关于战俘的去留问题(中)
“呀,没什么好说的吗?”花茜听到她冷淡的回应已经有些生气,她坐在地上,抱着手臂嘲讽道:“都被关进这里了,你还想怎么耍你的神仙威风?”
花茜舔了舔唇,努力勾出一个轻蔑的笑——像那些大妖怪嘲笑她的表情一样,先是把头扬起来,然后眉尾上挑,唇角微微上扬,维持在一个不大不小的弧度,大概就是这样,花茜暗想:完美。
时寒枝:“……”
“你在干什么?”她忍不住问。
花茜:“我说……”她在这里忽然卡住了,她想的是说一些嘲笑她的话,最好让她羞愧欲死的那种,但话到嘴边,她又觉得没有什么好说的,她都被束缚在这里这么久了,孤零零的,没有人陪她,也不能动,太可怜了。
可怜到花茜都忍不住想为她流下泪来。
“你怎么会被他们抓住?”她问。
时寒枝轻笑,这笑容怎么看怎么勉强,她道:“被骗了而已。”
“嚯,谁能骗到你呀?”花茜惊讶,时寒枝有那么好骗的话,她怎么一次也没有成功过。
“你的那些小伎俩,骗得过谁?”时寒枝一眼就看穿了她心里在想些什么,反问道。
“噢,你还是那么讨厌。”花茜坐在地上,抱着自己的尾巴,用尾巴尖儿搔着自己的脸颊,她想了又想,还是撇过脸去,小声问:“可以把你放出来吗?”
时寒枝盯着她,抿了抿唇,没有说话。
花茜被她盯得不耐烦了,粗声斥道:“烦死了,你又这样,什么话也不说,谁知道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时寒枝忽然笑了声,她说:“我应该是不太聪明。”
“我早该想到的……”
当年她和喻臻战于龙滨,赤水滔滔,喻臻在她的攻势下渐显颓势,就在他即将落败之际,花茜突然从阵外出现,扑向厮杀的两人,干扰了她一瞬,她没有下得去手,就在那时间,战局陡然逆转,她反而被喻臻擒住,落到天蚀之井中。
她一直痛恨自己在那一瞬间的走神,其实天蚀之井对她来说不算什么。她诞生之日,世间还没有天蚀之井这东西,神也是后来才出现的,她活了这么久,唯一惧怕的只有永恒的生命。被关在这里,更像是她对自己的一种惩罚,败在喻臻手下,简直是耻辱至极,她恨不得等知道这些事的神魔都死光了再出来。
花茜的狐狸耳朵耷拉在脑袋上,她的下巴磕在膝盖上,睁着一双兽眼圆睁睁的看着时寒枝,赤色的毛发在晦暗的室内也不见黯淡,油光水滑的狐狸毛被她揉在手里,紧张的等着时寒枝说下一句话。
“你想要救我出去吗?”时寒枝轻声问。
“没有!”花茜还没有反应过来,就飞快的反驳。
“噢?”时寒枝歪着脑袋看向她。
花茜:“……要怎么做啊?”
时寒枝咬唇,忍住笑,说:“你……你过来……凑近一点。”
花茜抱着尾巴站起来,松开手拍了拍尾巴上沾着的灰,其实地上很干净,比外面干净多了,她觉得时寒枝周围仿佛被净化了一样,不染纤尘。
等到花茜走近,时寒枝道:“再近一点。”
“再近一点我们就贴上了!”花茜脸红了,她垂眸,看向地面,不好意思看面前的那张脸。
尤其是时寒枝还目不转睛地盯着她。花茜觉得浑身燥热,仿佛被她看着就会着火一样。
“我要亲你。”时寒枝说。
花茜抬头,仔细看了看时寒枝的脸,紧接着后退了两步,困惑地问:“你是谁?”
时寒枝恨透了自己身上这副锁链。
时寒枝瞥了眼花茜,说:“你左乳外侧有颗痣,左边大腿外侧揶有一颗,不过是红色的……”
花茜赶紧上去捂住她的嘴,求饶:“知道了知道了,知道你是我的明辉神君了。”
时寒枝轻轻舔了一口她的掌心,吓得花茜赶紧缩回了手。花茜瞪了她一眼,把手揣进袖子里。
“以前我渡给了你八百年修为,现在该你还给我了。”
“给都给了,哪还有收回去的道理。”花茜好委屈,后面五根尾巴好威风的,能让她看上去勉强像个为祸一方的大妖,能让她在九重天稍微抬起一点头来。
“等我出去之后再还给你。我还会骗你不成?”时寒枝说。
“那说好了,你不准骗我。”
作为一只狐狸,无论怎么看,花茜也太好骗了一些。时寒枝看向她的眼神不由得带了一些母亲般的慈爱。
花茜的唇凑过来的时候,时寒枝还没有反应过来,她被关在这里久了,已经快忘了另一个人的体温了,原来狐狸的身体这么热,像火炉一样,唇瓣也柔软的不可思议,她的舌头拨开自己唇瓣的时候,带来一阵湿热的吐息,为了能够保持平衡,花茜不得不踮起脚尖攀着时寒枝的肩膀。
想要更深一点。
花茜感觉自己的舌尖被咬了一口,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时寒枝已经反客为主,咬着她的唇不放了。
温暖的气息沿着时寒枝冰冷的口腔一路向下,唇舌磕碰间,花茜的犬牙咬破了时寒枝的唇,炙热的血从滚烫的表面涌出来,滴落在花茜的胸上。
“嘶——”时寒枝反咬了花茜一口,她没有锋利的犬牙,咬的也不甚用力,只在花茜的唇角留下一个偏深的红痕,却也让花茜觉得痛了。
“疼……”花茜被她亲的喘不过气来,趴在她肩头平复呼吸。
时寒枝偏偏还不放过她,埋进她的脖颈深深吸了口气,她来的时候沐浴过了,身上带着一股清淡的花香,干净软嫩的脖颈脆弱得很,时寒枝轻轻一咬就是一道暧昧的颜色。
“别、别咬我……”花茜喘着气求她。
时寒枝:“你还没有学会换气吗?”
“没有……没有谁会像你一样亲我……”只有时寒枝会这么肆无忌惮的索取她的吻,像是要把她吞下去似的。
时寒枝咬够了她的脖颈,又把注意力转到她毛茸茸的耳朵上,她轻轻往花茜耳朵里吹了口气,花茜敏感的身体几乎立刻就软了下来,耳朵紧紧贴在头发上,她想要被摸摸脑袋,想要有个人来揉揉她的耳朵,不然这股瘙痒一直传到心里,她的皮肤都泛起红来。
“把衣服脱了。”时寒枝忽然觉得自己的声音也格外的陌生,像是从一个人嘴里发出来的,她清了清嗓子,在她毛茸茸的狐狸耳边重复了一遍:“把衣服脱掉好不好。”
兽耳娘天下第一!(一!
好想撸狐狸尾巴……
大小姐破产之后的悲惨人生(futa) 番外·关于战俘的去留问题(下)
花茜咬住下唇,压下自己快要满溢的欲望,但身后的尾巴却彻底暴露了她,在她看不到的地方止不住的摇来摇去,蓬松的尾巴尖甚至都扫到时寒枝的脸上了。
时寒枝一张嘴,就衔住了在她脸边晃荡的尾尖。
“唔!”花茜被她吓得站立不稳,差点没摔下去,她赶紧搂紧时寒枝的脖子,双腿缠在她的腰上,防止自己丢盔卸甲,直接软下来。
“不要碰我的尾巴!”花茜朝时寒枝恶狠狠的龇牙,两颗尖利的犬牙在黑暗中显得格外锋利,她作势咬住时寒枝的脖子,却也没有下得去重口,只是往下压了压,以示警告。
时寒枝并没有理会她软绵绵的威胁,把她的尾巴尖抿在嘴里,轻轻的研磨。
花茜:“!”
她没忍住,重重地咬了下去。
先刺破肌肤的是两颗犬牙,滚烫的鲜血从牙齿与皮肤接触的缝隙中涌了出来,炙热的血液在口腔内流转,腥甜的味道激发了花茜血液里的兽性,她咬住那一块皮肉,试图撕咬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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