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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小姐破产之后的悲惨人生(futa)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朝南之
花茜毫不避讳:“难以入口。”
时寒枝:“……”
时寒枝坚强地笑了笑,拿起筷子夹了一口菜,问:“那现在呢?”
花茜吮着鸡翅骨头,勉勉强强给了一个评价:“一般吧。”
花茜吃完之后,主动去收拾了桌上的餐具,然后躺在沙发上等着时寒枝洗好水果送过来。
随之而来的还有避孕药,花茜看到了,但她没吃,现在时寒枝又给她送过来了。
“吃药。”时寒枝坐在她边上,把水和药放到她手边。
花茜雪白的脚丫翘在沙发上,随着她惬意的动作晃啊晃,被时寒枝一把抓住脚腕握在手里,动弹不得,她生气地抽出来自己的脚,顺便轻轻踢了她一下,说:“你不是带套了嘛。”
时寒枝有些难以启齿,但她还是勇敢地说了出来,她羞愧地捏紧了手指,道:“后来蹭掉了。”
花茜:“……”有那么激烈吗?
花茜算了算日子,隐约记得是在安全期,不过怀了也没什么不好的,她想反正又不缺钱,再生一个正好换个大点儿的房子,而且如果时寒枝不留下来的话,有两个孩子陪着她,她也不算无聊,于是她说:“那我们就再生一个。”





大小姐破产之后的悲惨人生(futa) 攻 势 一 转
各位注意安全嗷,不要像憨批作者一样把口罩都戴反了……
“你要留下来吗?”花茜叉了块苹果送进嘴里,咬了一口,丰沛的汁水顿时在口腔中炸开,冰得她牙齿打颤,她赶紧咬了几口,囫囵吞下去。
时寒枝靠在沙发靠背上,元宝蹦到花茜身上,又被时寒枝捞着放进了自己怀里,她一边抚摸着元宝顺滑的毛,一边说:“我还有什么地方可以去吗?”
花茜问:“你妈那儿呢?你把公司卖了,你妈同意吗?”
时寒枝沉默了一会儿,眼中波光粼粼,她垂着头,小声说:“……我们关系不太好。”
她们的确算不上亲密,但是关系不太好也未免有些夸张,但是花茜对她们家的实际情况也不怎么熟悉,隐约觉得应该不是和乐融融的家庭氛围,于是也就信了她的话。
“那么……”花茜托腮,想了想,唇角勾起狡黠的笑,问:“你现在是要求我收留你吗?”
时寒枝偏头注视着她,花茜正靠在沙发扶手上,托着脸笑意盈盈,鸦黑的发在她指间缠绕,与她嫣红的唇形成鲜明的比对。那双眼睛好看极了,桃花瓣状,瞳孔颜色不深,是浅浅的琥珀色,映着从窗外照射进来的金光,那束光打在她身上,让她浑身都亮闪闪的,看上去格外的温暖。就这么突然的,时寒枝再一次被花茜的美貌击倒,她想了又想,自己是怎么熬了十多年才睡到她的?
她抱着胖墩墩的元宝,委屈地给它梳着毛,说:“你想要我求你吗?”
花茜眼睛陡然兴奋了起来,她伸脚点了点时寒枝的腿,说:“当然想,你最好哭着求,怎么惨怎么来。”
时寒枝:“……”
她问:“一定要这样吗?”
一定要这样难看吗?
花茜想了想那个画面,的确过于魔幻,但她也不甘心就此作罢,这么轻易的就让时寒枝住进来,怎么想也意难平。
“唉,那你想要怎么来?”花茜问。
“我现在很穷。”时寒枝坐得端正,她垂眸,看着胖得骨头都快没了的元宝说:“你包养我吧。”
花茜:“……?”
她不禁坐直了起来,盘着腿坐在沙发上,直愣愣地看着时寒枝。
时寒枝再重复了一遍:“我找不到工作了,你包养我吧。”
花茜:“……你正常点。”
她想不出还有谁比时寒枝更适合工作的,她就是天生的工作狂,也没有谁比她更有商业天赋,如果她把公司卖了,会有数不清的公司朝她递橄榄枝,哪怕只是做个小总监,也远远到不了“找不到工作”的地步。
时寒枝叹了口气,可怜兮兮地说:“我不想努力了。”
花茜:“我养不起你。”
时寒枝转过头来,困惑地问:“我吃得很多吗?”
花茜:“……也不是。”
时寒枝补充道:“我还会做饭。”
花茜摇头:“不是这个问题。”
时寒枝拍了拍猫屁股,让它从自己大腿上跳了下去,自己则和花茜面对面盘腿坐着,她又问:“我也不要你给我买车买房。”
花茜犹豫道:“也不是这个问题。”
时寒枝说:“那还有什么问题?”
花茜想了想,最后说:“好像没什么问题。”
直到时寒枝咬住她的唇,她才在绵长湿热的吻中回过神来,她推开时寒枝在她颈窝处乱蹭的脑袋,问:“为什么你睡我我还要给你钱?”
时寒枝唇角一勾,不说话,又亲了上去,唇舌交缠,足够吞没花茜所有的困惑。
“要带套吗?”时寒枝压着她的双手,额头抵着她的眉心,居高临下地问道。
“随你。”花茜胸脯上下起伏着,刚才的亲吻仿佛抽干了她肺里的空气,她平复着自己的呼吸,又说道:“别射在里面。”
“你想要第二个孩子吗?”时寒枝亲了亲她的鼻尖,看着她湿漉漉的眼,眼角还泛着红晕,在她洁白的脸上显得格外突出。
花茜思考了一会儿,说:“如果是你的的话,也不是那么不能接受。”
刚说完,时寒枝就狠狠地吻了上来,她鼻间吞吐出的热气几乎灼伤了花茜的脸,就像是久旱逢甘霖的沙漠行者一样,时寒枝紧紧扣着她的手,在她唇齿间肆虐,直到花茜和她都喘不过气来,她才离开。
“你爱我,对吗?”时寒枝紧紧握着花茜的手腕,看向她敷着一层薄薄绯红的脸,紧张地问。
花茜咬牙,别过脸去逃避她的视线,硬撑道:“你想多了。”
时寒枝也不觉得失望,她已经得到了自己心里想要的答案,不会和花茜纠缠口舌之事。以前她心不在此,很多细节都被她忽略了,现在一一回想起来,只觉得自己蠢得无可救药。
如果不是因为爱的话,小时候她怎么可能迎着自己的冷言冷脸,一股劲儿往上贴,被嫌弃烦人也不知道羞耻。她那个时候还很困惑,这个人是不是脑子不好使,看不出来她不想要她来烦自己吗?哪怕到了后来,她们上高中,花茜也会时不时来骚扰她,尽管每一次都被她的冷言冷语赶走,但她从来没生气过。时寒枝想,如果她那个时候就和花茜在一起,哪儿还有楼鸢什么事。
她们如果那个时候就在一起,多半也是被拆散的苦命鸳鸯,时明不会允许的。时寒枝悲哀地想。
不过还是太晚了,她明白的太晚了。时寒枝咬着花茜的乳尖,对着挺立的红樱咬了又咬,乳房里的汁水又涌了出来,时寒枝一时不差,乳白色的汁液淋在她的乳头上,被时寒枝伸出舌来轻轻拭去。
清甜的味道让时寒枝忍不住又吸了一口,太用力了,花茜低吟了一声,让她轻点儿。
时寒枝这才放过她那一粒红通通的乳头,一路向下侵入。一手握着她另一只乳房,拇指指腹弹压着她的乳头,刺激得她又痒又难耐,挺着小腹摩擦着时寒枝腿间紧绷的裤子。
“别、别再碰了……”乳头本就敏感,孕后哺乳期更是如此,被时寒枝放在手中这样撩拨,下腹很快就空虚难耐起来,再加上时寒枝本就有意挑逗,只管放火,根本没有实质性的接触,花茜很快就坚持不住了。
“茜茜,你爱不爱我?”时寒枝探身上去,手确实没再放在她的乳头上,反而往下游走,开始找到她更敏感的阴核,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揉着。
“不爱。”花茜硬气得很,咬着牙就是不承认。
但绞紧的双腿出卖了她的内心。
“可是我爱你。”时寒枝亲亲她的唇角,双眼离不开她的脸,流转的目光描摹着她的面孔,最终停留在她水波荡漾的一双眼中。
略显粗糙的指腹滑过她细腻的皮肤,她抬起花茜的臀,解开皮带,拉开裤子拉链,还没来得及完全脱下,就把炙热的粗长性器从内裤中解放出来。
花茜双臂紧紧抓着脑后的靠枕,配合她的动作,将湿润的穴口一直向时寒枝的性器上靠。
紫红的龟头刚一送进花茜的穴里,她就迫不及待得将其全吞了下去,她的身体已经很熟悉时寒枝的进入了。但时寒枝还不是很放心,她撩起额前垂落的发丝,伸手将垂在肩头长发揽到身后,这影响她看花茜腿间的视线。
刚才吞得太急,交合处隐隐约约有一些血丝渗出来,混着透明的黏液,沾在她凹凸不平的茎身上。
时寒枝叹气:“你吃得太急了。”
花茜哼了两声,催她快动,她说:“现在我是金主,你都要听我的。”




大小姐破产之后的悲惨人生(futa) 谗她的身子
“那你说,我要怎么动?”时寒枝问。她托着花茜的屁股,身下的肉棒半埋进她的花穴里,她跪在花茜的身前,肩背挺直,真的停下来等她的命令。
花茜靠着靠枕坐起来,纤长的手指抵住她的唇,食指伸进去搅弄她的舌,却被时寒枝咬在齿间。时寒枝的舌头裹住她的半个指节,发出暧昧的水声。
“时总,我们玩个游戏吧。”花茜抽出自己的手指,在她脸上蹭了蹭,把沾上的唾液都抹在她脸上,然后抱着她的脖子坐起来,笑眯眯地对她说。
“什么?”时寒枝的下身埋在她温暖的阴道里,被她的动作挤了一下,她皱了皱眉头,绷紧了小腹。
花茜贴着她的身子,歪过去在沙发边上的茶几上拿了一个马克杯,放在她们中间,她搂回时寒枝,在她耳边吹了口气,轻声撩拨道:“你射满这一杯,我就让你住进来。”
时寒枝低头,看了一眼杯子,沉默了片刻,说:“我把你楼上那间买了,然后我们打通了好不好?”
花茜笑了笑,道:“不好。”
时寒枝:“……”
她问:“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花茜摇头,说:“没有了。”
时寒枝:“不能换一个杯子吗?”
“可以啊。反正谁能填满这个杯子,我就包谁。”
意思还是不行。时寒枝明白了。
花茜双腿绞紧她的腰,往前挪了挪,让她的性器埋得更深一点,直到整个甬道都被塞得满满当当,她像是吃饱了的猫一样,就差伸个懒腰了。
“不准养别人。”时寒枝咬了一口她的脸颊,接着亲了亲那里,她不高兴地说:“只准养我一个。”
花茜叹气,说:“你又不行。”
时寒枝:“……”
花茜又叹了口气,说:“女人三十如狼似虎……”
时寒枝:“……”
花茜:“你年老色衰,不能满足我了。”
年老色衰的时寒枝:“?”
时寒枝缓缓抽出自己的性器,然后往前一撞,淫液四溅,花茜被她突如其来的一下撞软了腰,趴在她肩上喘了一声,娇声问:“生气啦?”
时寒枝握紧她的腰,另一只手拿起杯子,她瞥了花茜一眼,把杯子放到了茶几上。
“没有。我没生气。”时寒枝说。
她真的没有生气吗?花茜小心翼翼看向时寒枝,对方的确还是一副平静的表情,让她莫名有些泄气。
只不过渐渐的,她的腿被时寒枝抬起来,太久没有做这个动作了,韧带有些痛,她的下身一阵撕裂感,花穴也被张得更开,吞没时寒枝的肉棒。
“填满这一杯是吗?”时寒枝又确认了一遍。
“……对、对啊……”花茜回答的声音有些颤抖,因为她的腿被分开,快感莫名其妙更强烈了,阴唇磨在时寒枝下身的毛发上,更让她难耐。
的确是很难达成的一个条件啊。
时寒枝慢慢抽送下体,绵绵的电流游走在四肢百骸,花茜的身体滑软,她的手指深陷在她丰腴的大腿肉上,力道被控制得很好,花茜在些微的痛苦里慢慢达到了高潮。
但这才刚刚开始。
时寒枝抬起她的腿,适应了内里的收缩之后,马上就捏紧了花茜的大腿,扶着沙发靠背就用力抽插起来,让每一次的深入都顶到最里面的凸起,确保能够撑开每一处闭合的褶皱。
花茜在她手里,就好像颠簸的小舟,随着她的动作上下起伏。剧烈的碰撞下,她的腿根处被摩擦得通红,本来就涨大的乳房在她的动作下摇晃不已,红彤彤的乳尖渗出的乳液就势四溅,在颠簸之下,她的乳房也格外胀痛。
“慢、慢点!……”花茜气喘吁吁,强撑着命令她。
她的声音细如蚊呐,很快就淹没在肉体的碰撞之中。
不过这一阵近乎粗暴的做爱带给她的快感也是急风骤雨的,很快她就绷紧了身子,脚趾也蜷得太了起来,绷直脚背,一下子就高潮了。
紧缩的花穴里漫出一股水流,浇在时寒枝的龟头上,她抖了抖,拔出肉棒来,对着旁边的马克杯射了进去。
敷了薄薄的一层底。时寒枝看了一眼,把杯子放到一边,半软的肉棒在花茜大腿内侧蹭了蹭,把上面沾上的液体都刮干净。时寒枝握住自己的性器,拨开花茜半阖的阴唇,又插了进去。
花茜向后退了退,说:“等会儿……”她还沉浸在高潮的余味里,穴里敏感得碰一下就会挤出汁来。
时寒枝没有听她的,她嘴上说着等会儿,身体却诚实地把入侵者缠得死死的,她连拔出来都很困难。
“放松,茜茜,你咬得太紧了。”时寒枝俯身,轻抚她的侧脸,一路把手指插进她浓密的发丝里,她偏头,注视着花茜娇艳的面容,慢慢梳理她的长发。
“明明是你的太大了。”花茜闭着眼蹭着她的手,小声反驳她。
在她经历过的这么多情人里,时寒枝的尺寸算得上名列前茅,可惜本人并不会用,她只是纯粹的被欲望驱使。一开始,时寒枝把她堵在酒店的消防通道里,她炽热的欲望被尖锐刻薄的语言掩盖住,花茜没有察觉到,直到她们一次次滚上床,睡到现在,她才发觉时寒枝到底压抑了什么。
性欲的来源是什么?大多数是美丽的皮囊,男性尤甚。花茜早就看透了,男人对美丽的皮囊没有抵抗力,无论对方的性别如何。但时寒枝呢?因为长了根男人的东西,她也和那些男人一样吗?
不,时寒枝不一样的。花茜一直这么笃定,无论是她们睡之前还是睡之后,她一直都认为时寒枝是世界上最特殊的存在,她很久之前就想过,就算她们以后没有交集,她也永远不会忘记她。她和那些男人不一样。
现在她知道了,因为时寒枝爱她,只爱她一个人。时寒枝的欲望也是因为她,她是她得无可替代。不得不说,时寒枝来找她,她其实很开心,开心得足以让她忘记之前的不快,其实也早就忘得差不多了。
时寒枝叹气,道:“我也没有办法控制。”这又不像别的什么,可以任意控制大小。
“那你想过做手术去掉吗?”花茜好奇地问。
“十八岁的时候,有约过一次手术。”
时寒枝试着动了动,她的小穴吃得不那么紧了,她便小幅度地动起来,左手也挪到她软绵绵的乳房上,就像是握了一团棉花,时寒枝一不小心按得重了点,引起花茜的不满:“嘶——!你轻点……那你为什么没去做?”
时寒枝回想起当时的原因,突然沉默了下来:“……”
花茜问:“你说啊。”
时寒枝边抽送自己的性器,犹豫道:“嗯……”
花茜缩紧了小穴,留住她的肉棒不愿意放走,她起身,抱着时寒枝的脑袋,看着她的眼睛问:“有什么……啊!……有什么不能说的?”
倒也不是不能说。
就是说出来会很没面子。
时寒枝眼神躲闪,花茜一条腿还被她抬在肩上,还坐起来和时寒枝对峙,她保持现在这个姿势也亏她小时候学过芭蕾,柔韧性好。不过时寒枝怕她太累,最后还是说了出来。
“因为我想肏你。”
花茜:“……”
时寒枝说:“你还记得有一天放学,外面下雨了吗?你没带伞,就跑进了我的伞下。那天,雨淋湿了你身上的衣服,我突然……突然就……不知道怎么……就特别想……那个……特别想肏你……”
花茜:“……”
“你是变态吗那年我才十六岁吧?”花茜掐着她的脸,质问道。
时寒枝:“……我就想想。”
花茜:“想也不可以!”
花茜现在觉得时寒枝跟那些臭男人没什么两样了,一丘之貉!
最近沉迷游戏,更新的有点慢,我道歉。
(但是绝不会悔改哒!
说起来,其实我一开始还想过,时寒枝在办公室日张蔓青被花茜撞破这一情节的,以及时寒枝在医院注视花茜进手术室做人流这俩情节的,其实这俩我都觉得挺有张(gou)力(xue)的,而且水平有限,写不出来,就算了……
大概还有几章就完结了(大概还有两点写一下……




大小姐破产之后的悲惨人生(futa) 原来你也喜欢我
“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原来你也是吗?”花茜揉着时寒枝的脸,好奇地问她。
“你为什么会这么想?”时寒枝反问道。
也对。花茜刚才懵了一下,没有反应过来,现在回想起来,才发觉自己问了一个什么蠢问题。
花茜捧着她的脸亲了一口,小声说:“不好意思,我……”
“你要是不喜欢的话,我去做手术去掉也可以。”时寒枝打断她,低声说:“用下半身思考的话,偶尔也会这样。”
偶尔是指哪偶尔?花茜警觉。
她问:“什么时候?”
“在紫金花酒店的走廊上。”时寒枝含着花茜的手指,含混不清的说,她强忍住欲望,在陪花茜聊天,下身早就胀得生疼了,偏偏花茜的花穴越含越紧,涌出的热液裹住她粗大的性器,炙热的穴肉层层叠叠,挤得马眼里忍不住吐出浊液来。
“说起来,那天是不是你第一次?不算自慰的话。”花茜问。
时寒枝点头,她不觉得有什么羞耻的,不过是年近三十才拥有性生活而已。
不过……自慰?时寒枝又想起自己第一次触碰自己性器时的糟糕反应,没有想到直到最后都没有成功射出来。在之后的日子里,她也没有尝试过用手抚慰自己,每天工作就已经让她精疲力竭,哪里还有空做这些根本得不到结果的事情。
那么花茜有没有做过呢?时寒枝想。
“你……做过吗?”时寒枝问道。
听到这一句话,花茜下意识的夹紧了身子,她往后仰了仰,离她远了些,结结巴巴地说:“什么啊……当然没有啊,怎么可能……”
时寒枝被她这么一吸,没忍住射了出来,白浊的液体一下子从交合处涌了出来。她下意识地往前顶了顶,让不断喷涌出的精液送进花茜的身体深处。
“別再射进去了啊……”太多了,她一想到这么多精液要进入她的身体里,她就忍不住颤抖着身子高潮了。
是时寒枝的……全都是她的……进入到她的身体里了……
这个念头就像毒品一样,每一次都刺激得她飘飘然,让她跟着时寒枝一起泄出来。
花茜脸胀得通红,她感觉沙发上都是淫靡的味道,沾满了她们情动时流出来的液体,时寒枝的衣服一直没有脱,好好的在身上穿着,所以也不能幸免,深一块浅一块,不知道是谁的体液。
“对不起。”射完之后时寒枝才想起来道歉,面对花茜,保持理智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她咬唇,清冷的面容上满是懊恼。
太可惜了,刚才射了好多。如果都射进杯子里……
花茜忍无可忍,道:“你每次都会说对不起。”
时寒枝点头,反省道:“是我不对。”
她慢慢抽出半软的肉棒,被堵在里面的液体在稍有松动的时候就争先恐后的涌了出来,淌在她们交合处,连着下方的沙发都湿透了。
“好丑。”花茜垂着脑袋,看向她们交合的地方,时寒枝动作很慢,花茜可以清楚的看到自己的穴肉正黏着她凹凸不平的茎身,舍不得对方离开,随着她逐渐的抽出,时寒枝巨大的性器也展露在她面前。
全部都湿淋淋的,龟头上沾着白色的液体,筋络游走其上,紫红色柱身,泛着粉的龟头。怎么看也算不上好看。
颜控花茜无情地想:割了也不错。
时寒枝那么完美,有这么一根东西破坏了她整体的美感,如果把它割了,那么把她的这具身体称为艺术品也不为过。之前她身上的肌肉线条尤为的好看,花茜爱不释手,尤其是手臂和腹部,肌肉线条完美。可惜现在的时寒枝除了瘦,漂亮的肌肉都没了,令花茜扼腕。
时寒枝顺着她的目光看了过去,脸色微变,心情也有些微妙,她低声附和:“我也觉得。”
心里还是有些失落。被爱的人这么否定自己的身体,嘴上说不在意,心里其实还是有些难过。
“算了,反正是你的。”花茜敏感的察觉到了她的小心思,她眯着眼,笑着说:“我都喜欢。”
说着,她低头张口含住了时寒枝泛着水光的性器顶端,舌头在龟头周围打着转,时不时触碰到最敏感的马眼,孔缝中很快又渗出些许透明黏液。
时寒枝飞快的又硬了起来。她半捂着脸,露出眼睛来看着低头为自己口交的花茜,身子不由自主的轻颤了下,肉棒捣在花茜柔软的舌头上,时寒枝小声呻吟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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