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破产之后的悲惨人生(futa)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朝南之
她打开手机玩了会儿,说:“我又不会从下水道跑掉。”
她说的对。
时寒枝垂眼,看着自己的足尖,问:“那你会带着囡囡走吗?”就像上次那样,什么也不说,就这么跑掉,什么也不带,留她一个人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不会。”花茜划着手机,说:“反正你也不会在南城住一辈子。”时总那么忙,能抽出一周的空来都是奇迹,时寒枝虽然已经三十多岁了,但在公司领导层里还是属于初出茅庐的小孩,不加倍努力,怎么能够服众?所以花茜不认为时寒枝会一直耗在南城,顶多半个月,她就会回去。
时寒枝抬头,她盯着花茜垂在臂间的头发,慢慢地说:“如果,我把明辉卖了呢?”
花茜附和了一声:“嗯,如果你把明辉卖了……”
卖了?
她忽然定住了,把这些词组合在一起,就成了一句她一时间无法理解的话:她把明辉卖了?时寒枝把明辉卖了?
她爸几十年的心血,这就这么给卖了?
花茜缓缓地转过头来,她一字一句,说:“你、疯、了?”
时寒枝摇头,她说:“对,我不要了。”
做这个决定是在四个月前吧,大概是花茜走后的第五个月。
一开始时间过得很慢,她看到空空荡荡的房间,跟以前一样,没什么区别,只不过总觉得心里空落落的,她知道这是因为什么。
她先是想,之前的很多年,她也是这么过的,花茜在与不在,对她来说没有什么影响。
渐渐她也习惯了这样的生活,一切都回到了正轨。
但她心里还是不舒服。她慢慢的,变得有些烦躁,看什么都不高兴,想起花茜就很生气,她还抱着“花茜还会回来的”这种毫无说服力的想法,其实她很清楚,花茜走得那么果断,连鱼芷都不知道她去哪儿了,她根本不会回来了。
时寒枝开始讨厌不告而别。
而宋芝芬女士在她用喜欢女人的理由拒绝之后,仍然不肯消停,好不容易和喻臻离了婚,她又给安排了一个饭局。
“无论喜欢男人女人,这么大岁数了,总得有个伴吧?”宋芝芬抿着红茶,笑吟吟地说。
“等你老了,没有伴侣,又无儿无女的,多孤单啊。”
时寒枝坐在她对面看文件,微不可察的撇了下嘴。
“一个人过也是过。”她嘴硬道。
她一个人过了这么多年了,再这样过个几十年也没什么。
“唉,人嘛,一顿不吃会饿,一天不睡会累,一个人过一年没什么,一个人过一辈子……你不觉得太违背自然规律了吗?”宋芝芬穿着她最喜欢的茜色长裙,躲在绿植旁边,拨弄它细长的叶,一边对时寒枝教育道:“你也别怪妈妈多管闲事,妈妈总归是为了你好的。”
“今晚七点,雅园见。”
她暗示的已经很明显了,她给自己物色了一个相亲对象。时寒枝放下手里厚厚的纸叠,盯着宋芝芬看了两分钟,权衡了一下,还是摇了摇头。
她说:“没兴趣。”
“你还挺倔,跟你爸一个性子。”宋芝芬知道她没那么容易同意,干脆换了个话题,说:“前些天我和祺祺去看你爸,你爸说想你了,你什么时候去看看他?”
时寒枝有些困惑,她犹豫了一下,问:“为什么?”
她清楚的记得,她爸进去的时候,她问过他能不能适应监狱里的生活,而他只是交代她好好照顾公司,至于他过得好不好,她没必要操心。
她秉持着时明的叮嘱,兢兢业业,一刻也不曾放松过,最终明辉在她手里蒸蒸日上,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
“大概是年纪大了,肯服输了吧。”宋芝芬摇摇头,时寒枝跟时明简直一个样,不吃过苦头不会知道后悔,他们都是固执自大且高傲的人,不真真切切撞到头破血流不肯低头。宋芝芬对时明抱着“他活该”的态度,对时寒枝却狠不下那个心,她觉得只是时明教坏了,她也有一定的责任,所以她还想要把时寒枝的性格掰回来。
“我会抽空去看看他的。”时寒枝还是答应了,她也太久没见过她爸爸了。
“好了,我也该走了,老韩找我打麻将。你记得今晚七点,在雅园,有人等你吃饭噢。”
末了,宋芝芬朝她露出了一个狡黠的笑,说:“你认识的。”
时寒枝动了动唇,最后还是什么也没说,喝了口茶掩饰了一下,又低头看起了手机的文件。
大小姐破产之后的悲惨人生(futa) 她想要的
时寒枝还隐约记得她父亲年轻时候的样子,他是个算不上高大强壮的男人,斯斯文文,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用发胶固定住,不仅如此,他还有一些强迫症,不容许下巴上出现一点儿青茬,鬓角也要修得干干净净。他很高,高到时寒枝一直仰望的地步。
时明的笑容很少,但也不严厉,他只是觉得很多惹人发笑得事情其实没什么好笑,他也有别的方式来表达高兴的情绪。
在时寒枝心里,他是一个很标准的父亲。
尽管标准这个词有点奇怪,但事实上的确如此。
标准。少一分严酷,多一分溺爱。他对自己的女儿,向来是公正无私,把感情精确到每一克上。
时寒枝从监狱里出来的时候,耳边仍然回想着时明的话。
“累了就歇一歇,没什么大不了的。”男人年纪大了,在监狱里不方便打理,他的胡子长出来了一点,一下子显得苍老了许多。而他仍旧浓密的发丝里,夹杂着不少的白发,像是霜一样,在惨白的灯管下,反射着银光。
时寒枝沉默地点头。
“前些天……你妈来看我,我们聊着聊着,就想起了从前,我们还在一起的日子。”时明以前不会说这些的,至少不会和时寒枝讲这些。
“时寒枝,我和你妈妈离婚,你怨过我吗?”在监狱里,他的腰背不再挺直,但他仍旧努力地撑着身子,憋着一口气在。
时寒枝摇头,说:“没有。”
的确,她没有怨过时明,甚至还很理解他,她觉得既然出现了问题,就应该解决,而时明是个成熟理智的人,他不会做出错误的决定。
“……我怨过。”时明闭上眼,他其实不是那么感性的人,但他一回想起当年,还不到他大腿高的时寒枝抱着宋芝芬的衣服,在衣柜里睡过去的样子。
他那时候心含怨怼,不仅没有哄她,甚至把宋芝芬的衣服都寄了回去。
“是啊,你怎么会怨我。是我一手把你教成这样的。”
时寒枝看着他,没有说话,她以前觉得这没什么不好,至少她能走到现在,与时明的教育分不开。
但时明却说:这是不对的。
他说:你需要一个家,一个真正的家。我的过错,不应该由你来承担。
时寒枝开着车,在盘山公路枯燥地转着圈,慢悠悠的晃到市区,已经是晚上五六点了。
等红绿灯的时候,宋芝芬给她打了个电话,她心不在焉地应了两声,脑子里忽然想起监狱里两鬓斑白的男人,她的母亲还是那么光彩照人,精致优雅,而她的父亲,却在日复一日的囚禁中消瘦枯槁,孤独落魄。就像镜子的两面,迥然相异。
她在一瞬间,心脏陡然被攫住了,有一种荒谬的恐惧在她心中升起,她想,她也会变成那样吗?变成她父亲那样?
她会延续她父亲的结局吗?
这一瞬间的恐惧又倏忽而逝,仿佛从未存在过。但因此,她推翻了之前的论断,错了,从头到尾,都错了。她现在过得一点也不好,她没有交心的朋友,也没有相伴的伴侣,她还有她的母亲,可她却一再地拒绝她的怀抱,这一点也不对。
她很孤独。尽管她没有在监狱中,但她却觉得自己处在牢笼里,谁也进不来,她也拒绝出去。
她调了个头,本应该去公司的路线,被她转到了另一个方向。
雅园离公司不远,也就半个小时的车程,她想,去去也没什么。
“时寒枝小姐吗?请往这边走。”侍应生躬身,给她递了一个方向,时寒枝一直走到走廊尽头,才找到宋芝芬定的那个包厢。
她站在门口悄悄地深呼吸,尽量让自己摒空思想,但在侍应生为她开门的那一刹那,她还是想起了花茜那张美艳动人的脸。
在开门的时候,她真的希望,里面坐着的不是一个陌生女人,而是她许久没见的花茜。
令她失望的是,里面的人既不陌生,也不是花茜,而是那个与她共事了多年的助理——张蔓青。
其实她也能看出些端倪,张蔓青一个人几乎包揽了时寒枝的所有时间,时寒枝一天一夜不休息,她也能坐在隔壁陪她一天一夜,长久以来,都是如此,这远不是丰厚的加班费所能掩盖住的。
时寒枝没有迈进去,她站在门口,小声的叹了口气,说:“明早来结工资吧。”
张蔓青错愕了片刻,站起身来拦住她,她解释道:“是宋女士要我来的,仅此而已。”
“张小姐,我不是傻子。”时寒枝察觉到她和宋芝芬有联系是在不久之前在病房里,宋芝芬对她的关心显然过界了,今天她还把张蔓青推过来,显然是把她们的同盟关系推到了明处。
她想也许是她太冷漠了,她不喜欢张蔓青靠她这么近,尽管她们共事多年,她还是个非常出色的助理,但她仍旧不愿接受她稍微靠近一步。
“……好吧,那么我能问一个问题吗?为什么不能是我?”张蔓青本来也没有想过时寒枝会回应她,时寒枝对工作的热情远超过任何人或事,她甚至觉得,就这样一辈子当个助理也挺好的,反正时寒枝不可能跌落凡尘,看地上的凡人们一眼。可是花茜出现了,一切都变了。
时寒枝爱花茜吗?她不知道。但花茜的出现让她心存期望。
她想,论能力论长相,她怎么也不会输给花茜,更何况她们还一起工作了那么多年。她想,时寒枝会包养花茜,无非是看上她的身体,而她也有,甚至要比花茜更精致一点。
于是她觉得,时寒枝没有选择她,是因为自己一直把心思藏着,所以她们才错过了这么多年。
原来并不是这样。她自嘲的笑了笑。
“我们只是工作伙伴而已。”时寒枝明确划定了她们之间的关系,并且不会改变。
张蔓青问:“那花茜呢?她凭什么?”
她凭什么?!
时寒枝有些困惑,她觉得这个问题很奇怪,她想,还能凭什么,因为她爱她,她想和她在一起,于是她就那么做了。
她的心像是忽然被撞了一下,她明明是爱她的。
就算她在一瞬间,有恨过她对她父亲的报复,但她还是爱她。
这种始于欲望的爱,最终吞噬了她。
“因为我爱她,张小姐,我和她在一起,是因为我喜欢她。”她在走廊昏黄的灯光下,第一次向别人袒露了自己的感情,毫不掩饰,坦坦荡荡,她说出了自己的欲望。
“她是我想要共度一生的人。”时寒枝舒了口气,颤抖的手指也安静了下来。
“……哈……爱……”张蔓青笑了笑,她想问:时寒枝,你知道什么是爱吗?
太刻薄了。她闭上了嘴。
“好,我知道的,谢谢时总,我明天会去辞职的。”能听到时寒枝的这番话,她还是惊讶多过失望,稀释了她的痛苦。
时寒枝:“再见了,张小姐。”
她浑浑噩噩的走出雅园,心里酸胀胀的,她现在好想看到花茜,想大声说出她的喜欢,想告诉她她之前说的话很过分,她很抱歉,想告诉她,她很早以前就已经爱上她了,不是在她十八岁时那个充满了欲望的雨天里,而是在更早以前,在她和花茜都没意识到之前。
她不要变成她爸那样,她想要爱,也想要被爱。她恨不得拐个弯就看见花茜,然后一把抱住她,让她再也跑不掉。
复习好累……
大小姐破产之后的悲惨人生(futa) 解决晨勃的办法是——
花茜被时寒枝吓得睡不着了,她翻了个身,过了会儿,觉得这个姿势不舒服,又翻了回来,正对着时寒枝清清冷冷的一张脸,她也睁着眼,看着花茜这么翻来覆去,折腾来折腾去。
“你干嘛?”花茜凶她,用手覆住她的眼,说:“不准看。”
时寒枝的眼睫毛软软地刷在她的手心里,痒痒的,像蝴蝶一样,轻飘飘的翅膀刮过她的手掌心,引起一阵战栗。
“你睡不着了吗?”时寒枝问。
她其实一天一夜没合眼了,上飞机的前一晚,她就没合眼,到了飞机上小睡了一会,接着就赶过来见花茜了。尽管困,她还是想看着花茜睡着了,她才敢合眼。
“我生气。”花茜捏着她软嫩的侧脸,毫不留情地在她脸上留下一道红印,她说:“你怎么可以把明辉卖了?”
尽管这是时寒枝自己的选择,但她仍然觉得不值,她为明辉付出了多少心血,花茜是看在眼里的,可以说是除了吃饭睡觉,其余时间都奉献给了公司,这才把明辉从几乎破产的基础上拉了回来。把它卖了,就相当于她这小十年的心血都付诸东流,花茜心疼,太心疼了。
“我已经做了够多的了,茜茜。”时寒枝拿开花茜的手,直视着她的眼睛,静静地看着她,不仅仅是因为花茜的原因,这只是一个诱因,一个导火索,让她从原来的世界里跳出来,看到过去的失败而已。
“算了,我管你噢。睡了。”花茜不敢跟她对视,她翻了个身,近乎落荒而逃。
时寒枝搂住她的腰,等了一会儿,听到她缓慢悠长的呼吸声之后,这才睡了过去。
她惊醒的时候,外面天才刚亮,擦着天际爬上来的太阳还未完全释放光辉,仅仅照亮了薄薄的一层窗帘。花茜还在睡着,她睡姿一直很安稳,没有翻过身来,所以时寒枝只能看见她的脑袋。
让她难堪的是,她感觉到坚硬的下身正卡在花茜的股间,她稍微动一下,就感受到柱身摩擦在她棉内裤上的快感。棉布料比起人的皮肤要粗糙得多,敏感的柱身在上面摩擦,快感来得迅速,让时寒枝狼狈的逃了出去。
她坐起来,平复自己紊乱的呼吸,对着自己挺立的肉棒,她静静坐了会儿,下床去卫生间洗漱。
昨晚用的是花茜抽屉里备用的洗漱用品,时寒枝刷着牙,心里算着她待会儿要买什么早餐,也用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你起这么早干什么啊。”花茜揉着眼睛,一脚跨了进来,她捂着嘴困得不行,眼角渗出泪花来。
“睡不着,你怎么醒了?”时寒枝吐掉嘴里的泡沫问她。
“你吵醒我了。”花茜翻了个白眼,她靠在门边,小小的卫生间容不下两个人同时洗漱,她就站在门边跟时寒枝说话。她忽然扫到时寒枝突起的腿间,她一扫困意,戏谑地说:“你硬了?”
时寒枝:“……”
“我记得你以前不晨勃的。”花茜走进窄小的卫生间,和时寒枝挤在一起。
时寒枝闻到空气中弥漫着的花茜身上的香味,下身的肉棒更硬了,她离她远了两步,拿着毛巾就着冷水擦脸,说:“太久没做了。”
“噢。”花茜看着她隐约泛起绯红的脸颊,突然觉得她这样比以前更惹人喜欢。
“想做吗?”她问。
时寒枝看向她,花茜没穿内衣,大敞的领口下,胸前的风光若隐若现,而她的下身只穿了一条内裤,被宽大的睡衣罩着,看不太真切。时寒枝慢条斯理地把毛巾放回原处,她叹了口气,说:“每天都在想。”
花茜:“……?”
她在说什么鬼话?花茜羞耻地捂住脸,她其实也湿了,昨晚那一次,不过是饮鸩止渴,一旦打开了欲望的阀门,身体就止不住的叫嚣着渴。
“要做吗?”时寒枝靠近她,腿间的炙热紧紧贴着花茜的小腹,让她身体也跟着滚烫起来。
“……別射进去。”花茜飞快地沦陷。
等她的回应,时寒枝把下身从内裤中掏出来,抵在花茜的内裤外,花茜小穴里的液体早就漫了出来,打湿了她的内裤。
“你好湿。”时寒枝轻声说,她环住花茜的腰,手从后面钻进她的内裤里,沿着股缝一路往里,在她的肉唇里打转,摸到她挺立的阴蒂,时寒枝掐了一下,花茜的肉穴里又涌出温热的淫水来。
花茜被撩拨地瘫在时寒枝怀里,浑身都红透了。
“快放进去,下面好难受。”花茜红着眼角,小腹空虚的要命,偏偏时寒枝之外外面浅浅的打转,也不把肉棒塞进去。
“还没带避孕套。”时寒枝把手拿出来,在花茜睡衣上擦干净,松开手打算回卧室。
“就这一次,没关系的。”
时寒枝没有理她,把她抱回了房间,从抽屉里掏出避孕套套在了肉棒,接着才脱下了花茜的内裤。
“你好烦。”花茜在欲望高涨的时候没有得到纾解,这股火愈演愈烈,尽管她知道时寒枝是为了她好,但她还是不高兴。
“身体更重要。”时寒枝揉着她的乳房,然后吻上她红艳艳的乳头,用舌舔舐着,舌尖不时钻着她乳尖上的小孔,惹得花茜又痒又舒服,小穴里的水一股一股地往外涌,打湿了床单。
“快进来。”花茜烦躁地催促她。
时寒枝两指扩开她的阴唇,把中间的小穴露出来,她先用龟头研磨两边的软肉,试图使它们更加的放松,太久没有做爱,花茜的身体更加敏感,时寒枝怕一下子全塞进去会伤到她,不得不慢慢来。
“你在报复我吗?”花茜被撩拨得脸颊通红,她鬓边的发被汗濡湿,贴在颊边,被时寒枝拨开,露出她姣好的面容来。
她想要慢慢来,但花茜不给她这个机会,她沉下腰,硬生生把时寒枝粗长的肉棒吞了下去。
“嘶——”花茜吸了口气。
时寒枝看见她们交合处,有不少的血丝混着淫液渗了出来,花茜痛得眼前发黑,泪止不住地流了出来。
时寒枝:“……”
她摇了摇头,肉棒一下子埋进她湿润紧致的肉穴里,时寒枝觉得酥麻感顺着尾椎一路攀升到脑袋,她遏制住射精的欲望,在花茜的狭窄的甬道里动了动。
花茜绷着的身子渐渐放松了下来,她捂着嘴,不让呻吟声泻出来。
时寒枝见她缓了过来,于是便大胆地动作了起来。
她原本身体就很好,每一下的抽插都很有力,一直顶到花茜能承受的最深处,里面的软肉绞着她的肉棒,紧紧裹住她粗长的性器,拥挤的甬道被一次次撑开,龟头撞到最深处的子宫口上,时寒枝小腹一紧,几乎要射出来。
“啊……好深……”花茜还没有吃饭,时寒枝在她下身的剧烈动作,顶她的胃有些难受,她无力地用手遮住眼,小声的呻吟着。
时寒枝紧紧咬着唇,闷着声顶弄她的性器,湿黏的液体从她腿间滑落,她浑然不觉。抽弄得太剧烈了,时寒枝不得不停下来把避孕套重新戴好。
“别停……”花茜细细的声音从她喉咙里发出来,哑得不像话,猫一样挠人。
时寒枝托住她的腰抬起来,自己用力让肉棒捣进更深处,花茜在她手里就像是颠簸的小船,她浑身飘飘然,快感延绵不绝,下身的充实让她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呻吟。
“再、再快一点……要到了……”花茜开始配合着时寒枝的动作,淫靡的水声回荡在卧室里,混着花茜细碎的尖叫。
时寒枝忽然感觉到她的小穴紧紧的一缩,用力咬住她的性器,从穴道深处涌出来的热液打在她敏感的龟头上。她咬着唇,也跟着射了出来。
避孕套很好的挡住了她射出来了的精液,时寒枝把它收拾好了扔进了垃圾桶里,接着从抽屉里有带出了一个,撕开套上。
花茜无力的躺在床上,她闭着眼还沉浸在高潮里,随着她小腹的起伏,她下身的肉穴里又涌出一阵阵混合着白沫的浑浊液体。
时寒枝撸动着自己还硬着的肉棒,手臂捞起花茜的腰,让她坐起来,自己从后面将肉棒塞进她的股间,前后摩擦着。
“唔……”再来一次也没什么。花茜浑身都酥酥麻麻的,高潮过后的身体一碰就出水,打湿了一大片。
时寒枝从后面咬住她的脖颈,落下一个又一个轻而温暖的吻。她的长发漆黑浓密,被她嫌碍事,扎成了高马尾,但时寒枝格外喜欢花茜的长发,又软又细,双手插进去,就像是落进了水里。
“张开腿。”时寒枝在她背后说。
她分开花茜的大腿,找到花茜湿漉漉吐着水的穴口,轻轻一用力,肉棒就顺利地滑了进去。
花茜隐约还觉得小穴边缘有些酸疼,被她轻轻一碰,就有种撕裂感,但比起高潮时的快感,这就不算什么了。
时寒枝双手玩弄着花茜凸起的两粒乳头,双乳鼓涨涨的,花茜甚至觉得里面的奶水要被她挤出来了一样。
肉棒在花茜体内横冲直撞,可以看出来时寒枝的确太久没有做过了,她的动作没有章法,纯粹是为了欲望的发泄。明明已经做过一次了,她的精力还是那么充沛,甚至花茜第二次高潮的时候,她的肉棒还硬着,也没有射精。
就着花茜身体里涌出来的液体,时寒枝把肉棒往里开拓地更深,每一个褶皱都被她挤开,她还想要更多,花茜觉得有些痛了,她挣扎着想要分开她们的下身,却被时寒枝按得更紧。
“别走。”时寒枝从喉咙里发出一声警告,囚着花茜的身子把她按在自己怀里。
肉体碰撞的声音在卧室里不断回荡,间或夹杂着花茜的咒骂声。
从下身的撕裂感里,涌上一阵难以抵御的快感,冲垮了她的身子,花茜趴在床上,下身陡然喷出一股透明的热液,浇在床单上,她羞耻地埋下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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