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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小姐破产之后的悲惨人生(futa)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朝南之
鱼芷的消息打断了她的思考,她点进去了看了一眼。鱼芷发来的消息带了一长串的感叹号,花茜艰难的从中寻找有效信息,鱼芷说:姐你别出门!底下全是记者!!!!
花茜慢悠悠地敲字问她:那你能给我带份叉烧饭来吗?我好饿。
鱼芷的消息来得飞快,就很守着她一样:……有点困难。网上有人爆料说,楼鸢把遗产给你了,你得罪谁了?
楼鸢手上握着薛家还有她自己的资产,加起来绝对是个惊天数额。网上讨论薛展弑母的动机,也不乏有人猜测是因为财产纠纷,甚至还有所谓的知情人信誓旦旦站出来说是因为楼鸢把遗产全都给了别人,果然后来就有人爆料说其实是花茜。
花茜:关我什么事?我什么也不知道好不好?纯属造谣!
她想了想,如果是真的,那楼鸢得的病可能是阿尔茨海默。
鱼芷:本来那个人用得是小号,后来被扒出来是楼鸢的律师助理,然后就爆了。所以楼鸢的律师联系过你吗?
花茜想起早上那通电话,停止了咀嚼,她懵住了,楼鸢还真老年痴呆了?
她打开实时新闻,关于楼鸢被杀的案件一直在发酵,最新一条忽然撞进她的眼中,“时寒枝”这个名字她很熟悉,但是和前后文联系在一起,她忽然又不那么确定,这是同一个人吗?
花茜点进去,没有忽略前面一长串的废话,她一字一字抠下去,生怕错过那个字,曲解了他们的意思,可她通读全篇,他们还是说,时寒枝涉嫌同谋。
同谋?跟谁同谋?花茜头不由自主的疼起来,也许是睡过头了,她想。但这一切仍超出了她的理解范畴,为什么时寒枝会被卷进去?
她陡然想起昨天夜里的异常,为什么时寒枝会突然说那些?是谁告诉她的这一切?联系起来,一切都昭然若揭。
她喝了一大口水,喉咙被水流撑得刺痛,她浑然不觉。
这都是什么事儿啊。她呆呆地看着桌上打开的酱菜罐头,金属杯盖在雪白的灯光下转出一道朦胧的光晕。她想起秦白焉替她打开罐头的模样,第一次开这种罐头时,盖子通常会咬得很紧,所以秦白焉会在把它带过来的时候帮她顺便拧开,让她开得不那么费力。她想起秦白焉用力时泛白的指关节,还有她有力的拥抱。如果这个时候,她能在……她能在的话,那该有多好。花茜能够无耻又卑劣地把一切都推给她来想办法,让她帮她安排好一切,或者给她指明前路。
但眼前只有冰冰凉凉的玻璃罐头。
花茜轻轻眨了眨眼,她不知道她该怎么办,她从来没有自己独立决定过什么事情,从来都是随波逐流,顺势而行,她自暴自弃的想过:命运它自有安排。现在她已经无法再欺骗自己,从来都没有什么命运,一切只不过是因为她无能为力而已。
她思索了片刻,却理不出什么头绪来。也许她应该先回下午的两个未接来电,她这么想。
对于网络上的这些传闻,很快就散播到时寒枝母亲耳朵里,时寒枝从床上睁开眼,正对着她母亲宋芝芬的膝盖。
她怔了怔,但很快就回过了神,撑着软绵绵的身体坐起来。昨晚傻子一样在风雪夜里被蹉磨了那么久,她正做着笔录呢,忽然就倒下去了,接着就被张蔓青送去了医院。
“妈。”时寒枝低着头,讪讪地喊道。
宋芝芬女士瞥了她一眼,冷笑道:“现在知道叫妈了?”
时寒枝抬眼,苍白的唇抿了抿,她忍着喉咙的干涩,艰难地说:“我能解决。”
宋芝芬分给她一个轻蔑的白眼,她气道:“把你能的。张助理都跟我说了,你一连两天没沾床了,昨晚也不知道去哪儿疯了,她过去接你的时候你连外套都没穿,挺厉害呀,现在躺够了?”
时寒枝:“……”
她依然守着她的倔强,说:“我可以解决。”
宋芝芬女士彻底被她气得没话说了。
她长长地泄了口气,小声念道:“我就知道时明不会养孩子,当初就不该看他可怜,把你留给他。”
时寒枝对她的迟来的后悔没什么感触,更不会跟她抱头痛哭。她甚至冷漠地想,她什么时候能走,她还要工作。
尽管宋芝芬没有陪她长大,但对方不耐烦的神色已经表露在外,她忽然沉默了下来。对于她的第一个孩子,她的确不太熟悉,那时候她第一次做母亲,对于怎么养小孩,她毫无头绪,她甚至都没怎么抱过她。时寒枝小时候其实跟其他小屁孩一样,一点也不乖,经常扯坏家里的物件,但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就再也没展露过幼稚的一面,或许是在她一次又一次的忽视之后,而她不仅没有给她关注,甚至很快就被第二个孩子吸引过去注意力。
她嫁给时明的时候还特别年轻,尚不清楚婚姻对她来说意味着什么,直到被婚姻折磨到相看两厌,最后才明白爱情的的确确是会消失的,不是那种猝然的湮灭,而是在一次又一次的猜疑中,一次又一次的争吵里,慢慢消磨殆尽。不再有爱情的幻梦来抚慰她,相对的是,要与眼前这个逐渐面目陌生的男人度过一生的恐惧如影随形,最终使他们这个家庭分崩离析。
在这场崩倾里,她以为不曾对不起过任何一个当事人,直到她的女儿在时明入狱半年后向她来求助,她才发觉自己错得有多离谱。
“休息一会儿吧,外面的事我来处理。”宋芝芬握住她冰凉的手,轻声说,“那你告诉妈妈,你对薛展说了什么?”
时寒枝不喜欢她这样的亲近,她尴尬的抽出手来,她掩饰地掖了掖自己的被角,回道:“没事,我可以自己解决的,你回去吧。”
宋芝芬无奈地收回了手,道:“算了,我拧不过你。枝枝,不要逞强。”





大小姐破产之后的悲惨人生(futa) 手打爆浆牛肉丸
终于有住户忍受不了外面的灯光,通知保安把楼下挤着的一群记者赶了出去,但只维持了一会儿,不久之后,他们又如蟑螂一般重新聚集到一起。也有在长风传媒楼下蹲花茜的,不过无论是谁,都没有触及到舆论漩涡中心。
在草丛里埋伏很久的鱼芷伺机而动,趁他们被赶出去的那一小会儿,带着一背包的新鲜食材冲进了花茜的公寓里。
与楼鸢律师联系过后,花茜马上拨款给鱼芷,让她买点新鲜蔬菜还有牛肉羊肉虾丸子虾滑诸如此类的食材,过来跟她一起煮火锅吃,庆祝她正式摆脱贫困,奔向小康。
嘟噜噜的小锅不断冒着白烟,花茜看着锅里翻滚的手打潮汕牛肉丸,忍不住发起呆来。
她忽然想起,楼鸢也曾像鱼芷一样,坐在她对面和她一起烫火锅,但她不爱吃这些,只是爱看花茜被辣得面红耳赤的狼狈样子,她经常涮好了羊肉,蘸好麻酱放到她的碟里,然后笑吟吟地拨弄里面的丸子,看着它们浮浮沉沉,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花茜从来也看不透楼鸢,楼鸢也很少告诉她她的想法,就像这一次。她隐隐约约猜到楼鸢为什么会这么做,或许是对她遭受的痛苦的补偿,但她也妄想这是她爱的遗物。但对方并没有给她求证的机会,也没有给她反悔的余地,如果拒绝这一笔财产,那么她的巨额违约金就无法填上,尽管长风传媒也属于她的遗产之一。
可她也并不希望楼鸢以这样惨淡的死亡收场。薛展不是个残忍的人,她知道的,他未尝不可怜,楼鸢从未亲近过他,哪怕是难得的注视,也是因为花茜的视线在他脸上停留了片刻,如同恩赐一般。尽管知道薛展的可怜,她还是忍不住的要恨他,就算他是他们之中最无辜的一个,她也知道这太偏心,可她也不愿意承认,这一切都是楼鸢罪有应得。
她眼角有泪渗出来,被她用拇指飞快的拭去,她看着虾滑掩饰般的解释道:“太高兴了,忍不住。”
鱼芷点了点头,飞来横财,她也觉得这是一件非常值得高兴的事,她顺便问道:“姐,那你还要演戏吗?”
“我还演什么?现在这情势,就算演了也放不了。”花茜自嘲地笑了笑,她躲在白雾后面说:“别的女明星削尖了脑袋要嫁进豪门,得,我这直接成了豪门,也不用费尽心思生长房长孙,就一步登天了。”
鱼芷嚼着青菜看着花茜,想着怎么安慰花茜,她把青菜咽下去后说:“姐我看你挺幽默的,不如去当相声演员。”
花茜:“……”
鱼芷想了想,问道:“长房长孙?姐,你是不是又看了什么豪门八卦?”
花茜夹起锅里粉红色的虾滑,蘸上料之后迫不及待地送进嘴里,含糊不清地说:“……一点点啦。”
鱼芷忽然想起她进来时,门口衣架上挂着的黑色羊绒大衣,暗沉沉的颜色很明显不是花茜喜欢的,于是她问:“那我还要看时总脸色吗?”
花茜低着头,沉思了一会儿,她说:“不用看了,我把她踹了。”
“可是她的大衣还挂在门口衣架上呢。”鱼芷指着门口的衣架说道,她夹着的肥牛片涮着,问:“她不来了吗?”
谁知道她还来不来啊!花茜恶狠狠地咬了一口牛肉丸,却被里面爆出来的汁烫到了舌头,眼中顿时涌出热泪来,她赶紧放下筷子,抽出纸巾擦干净身上溅到的汁,吐着舌头,嘶嘶吸气。
“小心点啊,烫伤没有?”鱼芷赶紧起身,凑过去掰着她的下巴看她伸出来的舌头,果然红了一片。
“没事,待会儿就好了。”花茜扭开脸,含了一大口冰可乐,放在嘴里冰镇,鼓着脸戳着碗里的牛肉丸,把这笔账记在了时寒枝头上。
但关于时寒枝的话题成功被掠了过去。直到深夜,花茜睡不着的时候才又被提了上来。
所以时寒枝还会不会来?她翻来覆去地想。
反正她来不来都无所谓了,自己也不用讨好她了,她爱来不来。
所以她的衣服还要不要了?她又想起这个问题。
算了一件衣服而已,堂堂时总还缺一件衣服?
她翻了个身,回想起在火锅边上她对鱼芷说的话,她想逃离这里,到一个谁也找不到她的十八线小城市里去。她还要买一栋属于自己的小公寓,不要太大,八十平就够了,太大了她一个人害怕,最好是老小区,老小区有烟火气,最好墙上有一大片爬山虎,让她开门就能看见生机勃勃的绿色。可她不想一个人,所以她决定把这个孩子生下来,现在这是她一个人的孩子了,时寒枝也许已经不愿意看到她了,她不用担心她来抢她的孩子,同时,不用担心钱之后,她也可以拥有很多时间来陪孩子。
在她不用担心生存问题之后,花茜觉得世界都对她敞开了怀抱,她不用担心哪天自己年老色衰了被人厌弃,也不用再为了钱出卖自己的身体了,她现在的财富足够她用上好几辈子。先前她为她年近三十而焦虑不已,现在她却坦然接受这一切,因为她不用再靠别人吃饭了。楼鸢帮她把之后的路都辟出来了,只要她不吸毒不赌博,这笔钱能让她一辈子都活得阔绰无比。
楼鸢真是深谙人性中的弱点,让她根本无法拒绝,一旦享受到这些好处,她就做不到放弃。花茜抱着被子又滚了一个圈,把自己裹成蚕蛹,轻轻闭了眼,想要催促自己入睡。
其实也睡不着,白天睡多了,她头胀胀的,翻来覆去地想门口挂着的羊绒大衣,浓重的黑,像时寒枝的心一样。
临走前到底要不要去见时寒枝一次,她心里犹豫不决。
她害怕看到时寒枝冷漠地把她拒之门外,或者直接忽视她,她其实不常见到时寒枝生气,只有在床上,时寒枝的情绪才会明显的外露出来,但时寒枝绝不是个好脾气的人,甚至可以说是眼高于顶,自恃清高。
她想了想,在等一个周吧,她处理好手上残留的事务之后,她就离开这座城市,把她的过去全都抛在脑后,她的未来才刚刚开始。
如果时寒枝不来取她的大衣的话,她就只好把它带走了。
如果时寒枝过来取的话,她怎么办呢?花茜没想过。潜意识里,她还是觉得时寒枝不会再次出现,在她们那样剑拔弩张的情势后。而且她也不知道怎么面对她,在她牵涉到楼鸢的死亡之后。
想吃火锅′;w;`




大小姐破产之后的悲惨人生(futa) 霸道总裁的绝美娇妻带球跑(……
离上一次见花茜已经过去了三天,时寒枝边敲键盘边想。屏幕上的文字在她眼中飞快地掠过,脑海中只留下转化后的有效信息。时寒枝背挺得笔直,绷紧了身体,让她在吃过药后不那么昏昏欲睡,她顺便分出神来想了想花茜的未来规划。
宋芝芬坐在她床边的沙发上,惬意地拉伸自己的双腿,就这么在病房里做起了瑜伽。
花茜接管楼鸢遗产这件事在圈子里已经掀起了一阵波澜,楼鸢声名在外,关于她的故事总是层出不穷,她生前没人敢在外议论,她死之后,各种各样的污水就被泼到了她身上。宋芝芬女士对楼鸢很是欣赏,这些流言丝毫影响不到楼鸢在她心目中的形象。而对于花茜这个人,她倒没什么印象,后来时祺之提醒她她才想起来,这是他们家曾经的邻居,时明间接害死过她父母。
孽缘哎。
尽管她和时寒枝不亲近,但流出来的短片之中,时寒枝的声音她还是认得出的。很明显,时寒枝婚内出轨了,绿了喻臻。宋芝芬咬牙:家门不幸啊,时明教子无方……
当初是她给时寒枝牵线的喻臻,一方面看中他的家世,一方面对喻臻的性格还是中意的。时寒枝骄傲强势,喻臻柔糯可欺,时寒枝有主见有个性,喻臻则得过且过随波逐流,宋芝芬认为,没有比喻臻更适合时寒枝的男人了。家世不错,好听话好拿捏,没主见没脾气,更难能可贵的是,还愿意娶时寒枝,时寒枝也不排斥。至于他们为什么过不好日子,她猜多半是因为花茜这个女人。
至于楼鸢和她又是什么关系,宋芝芬猜不透,没听说过她们有什么联系,这事儿处处透着古怪,她不太好插手。
但她希望时寒枝能够挽回和喻臻的婚姻。
“枝枝啊……枝枝?”宋芝芬闭上眼,沐浴在初春薄寒的春光里,她说:“喻臻前几天打电话来了。”
时寒枝自动把这话过滤为无效消息,依然敲着手里的键盘,充耳不闻。
“妈妈跟你说话呢!”宋芝芬睁开眼,怒视着时寒枝冷漠的侧脸。
“他同意离婚了?”时寒枝勉强应和她。
得到她的回应,宋芝芬才拉着手臂上的筋说:“喻臻哪里比不上花茜那丫头,你不是也挺中意他的?”
时寒枝实在忍不住,出言讽刺道:“我中意他?不是你更中意他?”
“你不中意他你跟他结什么婚呀?”
时寒枝一副“你问的什么蠢问题?”的表情看着她,说:“有利可图而已。”
宋芝芬呆滞了。
“哈?我还以为你真的……”宋芝芬看着时寒枝就专心于工作的侧脸,忽地噤了声。
她早该想到的。可喻臻也是个好选择,哪怕他花名在外,枝枝有个陪伴的人,总归是好的。
“明天出院可以吗?”时寒枝问。她还有些乏力,但她心里始终有东西坠着,沉甸甸的,晃来晃去,让她格外不安。
“行吧,今晚让蔓青帮你收拾收拾。”
“不用她,让小江来就可以。”时寒枝头也没抬,说。
“蔓青惹你不高兴了?”宋芝芬漫不经心地问。
“没有,让她好好休息休息吧。”时寒枝揉了揉酸疼的胳膊,回道。
她不喜欢工作和私人有太多牵扯,尤其是她的助理和宋芝芬关系匪浅,张蔓青经常包揽生活助理的工作,不得不让她怀疑她的动力,时寒枝莫名有一种被监视的错觉。
花茜拍拍手上的沙子,站了起来。她捏了一个圆滚滚的兔子,用树上初生的柳叶嫩芽做耳朵,耳环上的纯黑小珍珠做眼睛,刻画出了一个粗糙的兔子形状。
她身边的小孩子围了一圈,都在看她捏兔子,花茜见他们格外捧场,一人亲了一口,笑眯眯地从兜里掏出糖来,散给周围的小孩子。
一人两粒,散到小雨的时候,她抿起嘴朝她露出一个豁了牙的大大的微笑,剥开糖纸,猝然塞进花茜的嘴里。
“姐姐也吃!”小雨笑着说。
花茜嗦了嗦硬邦邦的水果糖,甜滋滋的,她笑弯了眼,含混不清地说:“谢谢小雨呀。”
“秦姐姐为什么没有来啊?”小雨问。
花茜揉乱了她毛糙的短发,轻声说:“她有事去了。”
小雨“哦”了一声,蹦蹦跳跳又去玩了。
花茜看着她的背影,慢慢垂下了勉强扬起的嘴角。说不定以后,她会骂自己骗子,但现在,她仍然无法把秦白焉的死宣之于口。
她以秦白焉的名义成立了一个基金会,用来帮助失学儿童,可她对这些一窍不通,这次来是想把这笔钱交给福利院,让他们进行管理,比自己来管要专业的多。
何况她既然要离开这里,不和小雨他们见上一面,她实在不放心。
秦白焉的骨灰也安葬好了,在东园,她父母的边上,将来她也要葬在那里,出于私心,她不想让秦白焉葬在简灵旁边,也不知道自己跟死人吃什么醋。
一切都安排好了,她似乎也没有留下的理由。
小孩子们都被叫去上课了,空空荡荡的沙地上,只有花茜孤零零地站着,看着淡白的天,孑然一身。
走吧。她决定了。
她要去过她自己的生活。
时寒枝这一天已经是第十二次打开自己的手机了,翻了翻短信,没有花茜的,翻了翻未接来电,也没有花茜的,翻了翻社交网站,花茜更是毫无动静。
她想抽空去找花茜,可是又不知道怎么开口,毕竟她上一次说了很不好的话。
但是喻家的老头不知道发了什么疯,她还没出院就上赶着来找茬,她自顾不暇,哪有空管花茜。
更糟糕的是,宋芝芬的态度也转而强硬了起来,喻臻一天两头往她这儿跑,不知道想图什么,原先说好的离婚一事也暂时搁置了。
时寒枝烦透了,恨不得推开他们跑到荒无人烟的地方去,谁也别来烦她,让她好好想想,该怎么去找花茜,和她重修旧好。
花茜现在也不缺钱了,她还能用什么诱惑她?自己的美色吗?时寒枝打了个颤,竟然觉得有些可行。
时寒枝想,正好借着取大衣的理由回去见见花茜,然后再道个歉,这次一定不能搞砸了。
当她来到花茜公寓门口的时候,花茜却刚上飞机半小时。




大小姐破产之后的悲惨人生(futa) 花茜:死了算了
早上九点。
花茜从被子里伸出手来,按掉吵嚷不休的闹钟,懒懒的,没什么力气,胳膊也忘了收回去,搭在闹钟上就这么又睡了过去。
循声而来的陈秀打开门,见她还在睡,就没打扰她,把她胳膊抬起来,小心翼翼又塞回被子里,免得待会起来又着凉了。
“……唔……”花茜裹紧被子,在里面翻了个身,舒舒服服又进入了梦里。
陈秀这才放心离开。
陈秀第一次见着花茜是在年初,严冬刚过。说是严冬,其实在四季如春的南城,也不过是多穿一件外套罢了,小姑娘拎着一个大行李箱,裹着厚厚的羽绒服,一看就知道是刚从北方过来的,刚下飞机,连衣服都没来得及脱,脸上被热气蒸得红扑扑的,鬓发湿漉漉的贴着脸颊,热得直喘气。
她对面那家住户儿子出息了,在美国安定下来了,马上就想着接自己爸妈过去住,所以那家人就把这房子卖了,由于出价高昂,一直没人买,直到遇到花茜,一次性分清全款,直接拎包就住进去了。
交接过程快得不可思议,陈秀活了六十多年,没见过买房这么爽利的买家。
于是关于花茜刚住进去第一天就被蟑螂吓得抱头鼠窜这件事,虽然陈秀和她老伴认为纯属她活该,但还是敲门询问情况后,就收留了她。
一个月后,屋里的蟑螂终于都清理干净了,花茜大手笔的把里面的家具全扔了,顺便找了装修公司,把屋里的墙皮地板都扒了,换上新的,这一套下来,比她买房的价钱还要贵。
一个月前,花茜住进了属于自己的房子里。
在陈秀和她老伴的照顾下,花茜生孩子的过程也格外顺利。他们三年前失去了自己的孩子,就把花茜当成自己的孩子来照看了,花茜什么也不懂,只能腆着脸赖在他们家,人美嘴甜,很快就哄得老人把她认了干女儿。
还买一送一,送了个干孙女。
也算是各取所需吧。花茜这么想。
闹钟响的两个小时后,花茜才勉勉强强睡够。
“妈——崽呢?”花茜从被子里探出个头来,揉着眼皮喊到。
昨天她还抱着她女儿睡来着,一觉醒来怎么没了?
陈秀正在给红烧肉勾芡,她回道:“你还好意思问?昨晚我过来看你们的时候,囡囡被你踢出被子了都,你怎么当妈的?”
“有吗?我怎么不知道?”花茜捂着脸,小声说。她也不怎么抱着孩子睡的,每次陈秀都会把她抱进婴儿车里,防止她睡着时压着孩子。花茜睡够了,于是掀起被子,穿上睡衣就赤着脚,悠哉悠哉晃到陈秀背后,笑问:“中午吃什么呀?”
“先刷牙去,別想着偷吃。”陈秀把红烧肉装盘,顺便把旁边煨着的排骨汤关火,电饭煲里的饭也煮好了,飘出一阵阵饭香味。
花茜看都是自己喜欢吃的,迅速就穿上拖鞋走进卫生间刷牙,对着镜子,她仔细端详自己这张脸,哎,怀孕后期,她整个人都肿了起来,害得她一直不敢照镜子,这都过了半年了,她才敢照镜子,果然是胖了,她捏着脸上的肉,难过地吐了口漱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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