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破产之后的悲惨人生(futa)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朝南之
最初她还好奇,这个臭着脸的人类小鬼为什么这么不爱吃饭,她可没有放癞蛤蟆进去,按理说她的蘑菇汤除了色彩鲜艳了点儿,味道还是很好的。她不吃饭,花茜还为此着急了很久,一块金币,这是她几乎全部的家当,天知道那些做魔药需要的材料有多贵,光一颗龙牙就要她倾家荡产,她看时寒枝,就像在看行走的一块金币,她要是死了,她的金币就白花了。
幸运的是,时寒枝活下来了,甚至还长了半个指头那么高,花茜也不用特地给她做饭,这省了她好大一笔开销,这时候她才开始困惑,时寒枝究竟是个什么东西?人类小鬼是没有这么顽强的生命力的。
女巫自有一套检测方法。她扎破时寒枝的指尖,滴进混着鸢尾花汁、龙血和独角兽精液的混合溶液里,她和小鬼盯着变幻莫测的液体,一齐陷入了沉默。
可能是哪儿多滴了一点,花茜嘟囔着,正当她懊恼这次测验的失败时,它爆炸了。
好吧,这次有点儿过分了。花茜想,她该再去背一遍《魔药学》。
直到现在她才知道,不是她配错了药,是时寒枝这个小兔崽子血太顶了,她用的材料太低级。
过了有五十年吧,花茜才知道小鬼是什么种族。说起来场面一度非常尴尬,她撞见这个小兔崽子在后院撵着她养的第五百七十三只猫跑,逮着就把它的血给吸干了,花茜这才知道她养的前五百七十二只猫去哪儿了。
太过分了,花茜气得抄起她的扫帚对着时寒枝一顿揍,时寒枝理亏,缩着脖子挨她打。
猫对女巫来说就像是身份证明,女巫没有猫,就相当于没有营业执照,是不被业界承认的。自从时寒枝来了,不知道多少猫丧身其口,花茜也一直对自己的业务能力产生怀疑,一度想要放弃女巫这个职业。现在她完全抛弃了这个错误的想法,恨不得想让时寒枝当场放弃生命来为她的五百七十三只小猫咪陪葬。
但毕竟是一块金币。花茜心软了,她花一块金币买的呢。
时寒枝在七十年后,终于长到了花茜一辈子也无法触及的高度,并且身高不再增长,她成年了。
成年的吸血鬼也更贪婪,她不在满足于低等动物的鲜血,于是背着花茜,她经常去狩猎人类。花茜对她的行为既不赞同也不反对,只要时寒枝能继续替她试药,她不在乎她究竟吸了谁的血。
像她这样好体质的小白鼠可不好找。花茜在时寒枝走后二十年才总结出来这一道理。
她花了无数的金币,买了一个又一个的奴隶,却没有一个熬过半年的,在死了三十四个奴隶之后,花茜穷得只能在自己身上试验了。
时寒枝的离开在花茜意料之中。她可以养一只吸血鬼幼崽,但养不活一只成年吸血鬼,花茜的小木屋太简陋了,这让流淌着贵族血液的吸血鬼无法忍受。
唉,吸血鬼就是那样一个冷漠无情的种族,花茜用一百来年才总结出这个众所周知的事实。
今天是她的休息日,她看了看锅里咕噜咕噜的粘稠液体,看样子还要在煮个一两天,她于是去洗了洗手,换上一套比较像样的黑色长裙,出门狎妓。
她活了近两百年,直到最近才发现还有这么一处好地方。
里面的女孩儿水嫩多汁,能说会道,既有婉转的歌喉,还有柔软的胸脯,并且只要付二十个铜子儿,她们就能对你极尽讨好,比那只整天板着张脸的黑蝙蝠好多了。
花茜被甜言蜜语包裹了一夜,今天有折扣,她五十个铜子儿买了三个小姑娘,四个人在床上疯玩儿了一夜,第二天花茜差点没起的来,扶着腰一步一步挪回了自家的小破木屋。
约莫是纵欲过度眼花了,她居然看见了时寒枝那个小兔崽子,堂而皇之的坐在她专属沙发上,翘着腿翻着她的笔记。
花茜看见她就生气,掐着她的耳朵让她站起来,并且:“把赎身费给我!”
天可怜见,她买她只花了一块金币不假,可她要获得自由,就必须从花茜手里至少花一块金币把自己买回去,当然,花茜把价格定到了十块金币,加上九块的饲料钱,养大一个吸血鬼可不容易,不是吗?
时寒枝的皮肤苍白又脆弱,被她掐得红了一片,她红宝石一样的瞳孔转了过来,看向身侧怒气冲冲的黑女巫,她问:“你身上为什么会有脂粉味?”还不止一种,七七八八的香料混在一起,她都快要窒息了。
花茜说:“哦,刚从妓院回来,你怎么鼻子这么灵?还有,别转移话题,把钱还我。”
吸血鬼已经不是以前的吸血鬼了,她知道妓院是个什么地方,于是她拧了拧眉,不高兴地扇着背后的蝙蝠翅膀表示不满。
“別扇你那破翅膀了,我的书都被你掀飞了!”花茜心疼地蹲下身收拾被吹到地上的破烂书籍,她可花不起钱买新的。
时寒枝用脚尖踢了踢她的屁股,垂着眼,小声说:“别捡了,买新的。”
花茜正吹着书上的灰呢,听到她的话翻了个白眼,“屁,哪来的钱。”
“我现在有钱了。”时寒枝说,“有很多。”
花茜把书塞进挤得满满当当的书柜里,一边调侃她:“有多有钱?够从我这儿赎身了嘛?”
时寒枝语塞,够,当然够了。她花了二十年,杀了其他兄弟,继承了她便宜老爹的所有财产,如果不是因为她身体里流淌着一半人类的血,她早就死在出生的时候了。现在她不仅有一座古堡栖身,甚至还有她爹积攒了数百年的财富。
花茜见她沉默,依然不肯放过她,咄咄逼人道:“把钱还我,咱们两清。”
想搞点黄色来着,莫名其妙又写了这么多废话,我……
这次是穷得叮当响的黑女巫和被她养大的吸血鬼小鬼,吸血鬼老时还是一如既往的憨呢……
正文懒得写了,因为最想写的已经写完了,剩下的靠毅力更新,写点自己喜欢的玩玩~
大小姐破产之后的悲惨人生(futa) 烟花不堪剪
静夜如湖,深不见底的夜色中,花茜忽然睁开了眼,不知道为什么,她感到一阵心悸,心脏处鼓涨不已,有一种莫名的慌张。她兀地坐起身,懵了一会儿。
她究竟是什么时候睡过去的?她不太记得了,也许是刚回来的时候,一回来就她就双腿发软,跪坐在了鞋柜前。
也许是鱼芷把她扶到床上去了,可她又去哪里了?
屋内温暖如春,空调暖风拂过她裸露的皮肤,带起一阵鸡皮疙瘩,花茜哆嗦了一下,赤着脚站起来,茫然四顾。
她打开灯,让暖白的光填满整个房间。现在整个房间都明亮起来了。
这不够。她依然心慌,肩不住的颤抖着,冷汗一簇一簇地向外冒,她只能打开门逃了出来。客厅里,有微弱的光芒在颤动,她和时寒枝对视着,谁也没有迈出第一步。
她怎么会在这里?她发胀的脑子想不了那么多,只能干巴巴地问出来:“你在我家干什么?”
不是,太糟糕了,她不应该问这么蠢的问题。她不知道怎么说,但她知道她不应该这么问,这显得她太冷漠。
“没什么。”时寒枝吐了一口气,她合上笔记本屏幕,静静掐灭了手中的烟,她说:“为什么不继续睡?”
“不知道,突然就醒了。”花茜茫然的看着站起身来的她,问:“你要走了吗?”
“嗯。”时寒枝看了她一眼,在黑暗里,她就像一座沉默的蜡像,只有那双眼还流转着微弱的水光。
太尴尬了,花茜从未感觉过如此的尴尬,一瞬间,她好像是失去了长袖善舞的本事。她真的太累了,累到连伪装也不想伪装,她想大叫,想喝得人事不省,想一觉睡过去再也醒不来,想跳下楼一了百了,她想让她抱抱自己,她不想一个人呆着。
可是她嘴上却说:“再见。”
她做不到挽留,很奇怪,她不愿意让时寒枝看到她的脆弱,也许是越缺什么越害怕暴露出来,又也许是潜意识里对时寒枝的畏惧,她害怕得到拒绝的回答。花茜赌气一样,不肯把挽留说出口,她心里知道她这样真的很不坦率,但是却不好意思开那个口。
但是又希望她能懂,她能主动。
“再见。”时寒枝回道。
她换上鞋,临走之前转过身来,忽然想起一件事,于是她转过身来,郑重地对花茜说:“关于我爸之前对你们家做过的事,对不起。”
花茜愣了片刻,不明白她此时讲这个干什么,她说:“没什么,他也付出了代价。”
代价?时寒枝嘲讽般的抿唇,露出一个莫测的微笑。
“尽管是你们构陷他的。”时寒枝讽刺道。这件事在她心里埋了一根刺,没有人给她被拔去,因此,在一次次的回想里被埋得越来越深,直到流出脓血来,变得溃烂不堪。
花茜皱眉,她看着时寒枝,她知道了?她没想过遮掩,不过楼鸢藏得很好,时寒枝知道也不过是早晚的事,她没什么好说。可她却没想又想到,她父亲的血流在她身体里,把她变成一个同样冷漠的商人,现在,她又来指责她卑鄙。
“时寒枝,你的意思是,我的爸妈就活该当你爸的垫脚石?”她头疼的快要炸了,却仍然忍不住与她争吵起来。
“规则如此。”时寒枝说。
狗屁规则。花茜不懂商业上的弯弯绕绕,她也不在乎,她只知道她何尝不无辜,凭什么她要在十八岁的时候沦落成一个孤儿?难道她的父亲身上一点儿血腥味也没有吗?
花茜拽了沙发上的靠枕狠狠地扔了过去,骂道:“滚。”
她气得狠狠踢了一脚沙发,被弹回来的力撞得脚尖生疼,花茜屈身,痛得她倒抽了一口凉气,眼中迅速渗出泪来。
时寒枝已经关门离开了,她心里知道,自己不该这么说。她虽然愧疚过,但仍然坚信当年她的父亲没有错,她所后悔的,只是当年葬礼上没有迈出的那一步。
不该现在说出来的。可是她进入到卧室,看着花茜的脸,无端就想起自己仍在监狱中的父亲,眼前的人就是罪魁祸首,隔阂一旦形成,就再也无法回到最初,她还能再像以前一样毫无芥蒂的拥抱她入睡吗?她做不到。以前她曾自欺欺人,花茜什么也不知道,直到楼鸢一语道破,她什么都知道,不仅如此,她还为自己报了仇。不愿意面对的人,只有她一个。
时寒枝坐在楼下的长椅上,靠着椅背长长的叹了口气。
外面的雪还没有停,她只穿了薄薄的一件毛衣,大衣留在花茜家的衣架上没有拿回来,她想起来的时候,已经进了电梯。
这就是楼鸢所期望的吗?在她心里埋下阴暗的种子,最后长成锋利的匕首,捅向彼此。
她不想这样的。她有些懊悔,她不该说那些话,可她的确咽不下那口气。
她抟了一团雪,又砸在了地上。心里漫无边际的想,可那是她爸爸,她的亲人。
如果不是母亲那边帮她牵线,提供对象让她挑选合作,不然面临如此危机,资本无情,初出茅庐的她几乎支撑不下去,还好有母亲怜悯,不然她哪里会有今天。
这算是两清了。时寒枝更后悔了,她不应该提这件事的,都过去了,她何必再提起。
可现在又该怎么收场。时寒枝叹了口气,她想了想,先帮花茜还了债再说吧,因为她不愿意和时祺之逢场作戏,长风肯定不会放过她,而她肯定付不起这么大一笔违约金,时寒枝抽出空来找过律师,已经在洽谈节约事宜了,等花茜自由之后,她再筹备一个工作室给她。
最后她想,她干嘛要说出来?当真咽不下那口气吗?可是花茜生气难道不是应该的吗?就算自己曾经艰难过一段日子,也远不如花茜过得落魄。
她坐在长椅上跟自己生着闷气,甚至感觉不到寒冷,只想时光倒回,收回刚才的话。她心里反复的想,自己为什么不肯放下。
雪下到凌晨停了,时寒枝才惊觉自己做了什么傻事,她为什么要在花茜楼下坐那么久?就像傻子一样。她从没做过这么无聊的事情。
时寒枝站起来,敲了敲酸麻的腿,打开手机看了一眼时间,已经早上七点多了。张蔓青前前后后给她发了十来条消息,她点开慢慢看,前面是工作汇报,到了最后一条,她停下了划动手机的手。
张蔓青:楼鸢在病房被她的儿子薛展杀了,薛展下落不明,警方正在追捕他,听说是连夜逃出省了。
楼鸢死了,薛展逃了。作为最后一个和薛展接触的人,时寒枝刚到公司,就有两个调查这件弑母案的警察坐到了会客室里。
无物结同心,烟花不堪剪。
啊,老时轴得可爱!
大小姐破产之后的悲惨人生(futa) 番外·睡了那个黑女巫!(中)
花茜真的没有想过,有一天她会被自己养大的小崽子压到床上。初时她还以为对方是在开玩笑,陪着她闹了两下,却发现推不开她,她才惊觉,好像是哪里不对劲。
原来是青春期到了。
哎,是躁动不安的味道。花茜趴在床上,一边翻书,一边忍受着身后时寒枝毫不温柔的动作,心想回头再给她喂几罐苦药,让她长长记性,别再扯烂她买的巫师黑袍了,很贵的。
就这么荒唐了几个月后,时寒枝毅然决然扭过脸,跑了。
食髓知味的花茜:?
这什么人啊?睡完了就跑?她揪秃了新买的扫帚,气哼哼地把时寒枝的床给砸了,劈成柴烧了火。
紧接着就是时不时扎进心里的空虚感,像是蚁噬一样,浑身麻麻痒痒,终于她忍耐不住,跑进妓院点了两个姑娘陪她。从此一发不可收拾。
比起沉默寡言的时寒枝,妓院里的姑娘显得格外活泼可爱,惹人喜欢。
正当她一路堕落到底的时候,时寒枝回来了。
这也太不巧了。
花茜踢了一脚坐在她身边安静看书的时寒枝,惹得对方无辜的看过来,仿佛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般自然。
“你回来干什么?”花茜好奇地问她,纤细的小腿搁在时寒枝的大腿上,翘着白白嫩嫩的脚趾问她。
因为她不再恐惧了。时寒枝喟叹,她那里想要离开,只不过随着年纪的增长,流淌在她血脉里的原始本能越来越强烈。每一次,在她抱着花茜亲吻的时候,她心里想的不是如何呵护她,而是把她的尖牙刺进她的血管里,吸干她身体的血液,让她彻底成为自己的……自己的一部分。多阴暗的想法,或许这就是身为吸血鬼的本能。时寒枝怕自己有哪一天失控了,于是就告诉花茜她要离开一会儿,她不想在哪一天失控,亲手掐死自己的爱人。但显然对方是误会了什么。
“我……”时寒枝刚开口,就被花茜打断了。
“算了,走都走了,问那么多干什么。”花茜把腿收了回来,她站起来,理干净裙上的褶皱,对时寒枝说:“我要出去买点东西。”
现在是白天,时寒枝虽然不害怕阳光,但她不喜欢太过明亮的地方。
时寒枝恋恋不舍地看着花茜摇曳的墨绿色裙角,不由得心也跟着飘飘然起来。
一开始,花茜的确是要出去买点药回来的。她发誓。
没想到路过昨天那家妓院的时候,被里面的两个新来的姑娘拉住了。
花茜举起手上的独角兽头盖骨,忙推辞道:“刚买完东西,没钱了。”
没钱没关系呀。其中一个小姑娘大胆的把脸贴过来,妖妖娆娆靠在她的怀里,胸前凸起的两个点蹭着她的裙子,勾引道:“今天耶稣诞生,狂欢之夜,一个子儿不收你的。”
花茜迅速地妥协了。
她半推半就,抱着怀里的姑娘就转进了屋内,刚一进门就被她扒开了斗篷,她的黑貂毛斗篷被毫不怜惜地扔到地上,她还一不小心踩了一脚,把她心疼坏了。
不容她捡起来,一群雪白的肉体扑上来,把她按倒在柔软的大床上。
花茜不知道被谁咬了一口乳肉,痛得叫了一声:“轻点儿。”
不知道触动了她们哪里的笑点,她们咯咯笑起来。
花茜刚买的独角兽头盖骨被踢到一旁,咕噜噜转到门边。
花茜几度想要逃离,却被她们压得死死的,绝望的想:这究竟是谁嫖谁啊?
但是还是耽于其中,不可自拔。细腻的皮肤温软滑嫩,手指轻轻一压就是一道醒目的红痕,花茜忍受着她们上下撩拨,身上到处都是作乱的手。一个小孩儿咬着她的乳头,像是婴儿一样吮吸她的乳尖,花茜垂眼看过去,正好和她对视上,她羞涩地拨开鬓发,笑了笑。
花茜:该害羞的不应该是我吗?
然后就被密集的吻淹没。
天渐渐黑了,阳光被厚厚的窗帘阻隔在外,花茜对即将到来的危险一无所知。
年轻的吸血鬼捡起被遗弃到门边的独角兽头盖骨,闻了闻味道,熟悉的腐肉味,但远比屋内弥漫着的淫液的味道好闻的多。
她舔了舔自己尖利的獠牙,悄无声息的靠近其中一个女人,扼住她的脖颈大口咬了下去,像这样的力道,对方压根儿没有一丝活命的机会。
尸体悄无声息地被丢在了毛茸茸的地毯上,淫乱的女人们终于察觉到危险,绷紧了身子,看向眼前的不速之客。时寒枝赤红的眼瞳盯上人群中的花茜,她掐住其中一个人的脖子,恶狠狠地咬了下去。
花茜赶紧扑上去,她叫道:“快松口!小王八蛋!”
花茜气得咬了时寒枝的手腕一口,她没有獠牙,咬在时寒枝身上不痛不痒,但仍留下深深的一道印记。
“这就是你要买的东西?”她把已经吸干血的女人扔到一边,自上而下地看着花茜,嘲讽道。
花茜理亏,她闷着头不吭声。
时寒枝气得双颊通红,她看了眼周围瑟瑟发抖的女人,再追究下去也没有什么好处,只能咽下这口闷气,扛着花茜打破窗户飞回了家。
飞回了她们的新家。
老实说,时寒枝长得越来越高,她早就受够了花茜那间低矮潮湿的小木屋,那里还终年萦绕着一股苦涩的药味儿,什么都粘哒哒的,连空气都潮湿闷热,对于身娇肉嫩的吸血鬼来说,简直糟透了。
更令时寒枝痛苦的是,花茜身上一股从女人堆里带出来的脂粉味儿,一股靡靡的淫香不断的钻进她的鼻子里,让她身心都饱受煎熬。
花茜赤裸着身子被她扛在肩上,冰冷的寒风割着她的皮肤,她艰难的保持着理智,在时寒枝的耳边喊道:“你要冻死我吗?”
时寒枝默不作声,把她从肩头换进了怀里。
回到古堡的第一件事,就是把她花茜从头到尾洗干净,时寒枝把她扔进温泉里,毫不温柔地搓着她身上的皮肤,直到她全身变得红通通的,身上只有自己的味道为止。
花茜像只沾了水的猫,湿淋淋的头发粘在身上,让她显得狼狈无比,她拍打着水面,把时寒枝也溅得湿漉漉的。
“你疯了?!”花茜鞠了一捧水扑在时寒枝脸上,她气冲冲的指责道:“你有什么资格杀她们?!”
时寒枝歪着头,尖尖的獠牙露在唇外,红宝石一样的眼中闪着可怖的流光,她毫不在意的笑了笑,说:“你每天吃面包的时候会问自己有什么资格吃面包吗?”
花茜在水中沉浮,她思考了一会儿,觉得没什么可以反驳的,毕竟种族差异摆在那里,在吸血鬼眼里,人类可不就是一群行走的面包。
“那你把我也吃了吧。”她心灰意冷,面前的吸血鬼让她感到陌生,这绝不是她的从小养到大的试验品,她养的小吸血鬼可不是杀人不眨眼的恶魔。她想,她第一次给时寒枝洗澡的时候可温柔了,连她头发里的虱子都抓出来了。
时寒枝捧着她的脸,看着她娇艳欲滴的脸蛋,心中龌龊的思想又冒了头,她想,果然应该把她锁起来。所以她当初为什么要压抑自己呢?这就是她的,谁也不能碰。
圣诞快乐
面包梗出自jojo,kono dio da!
我一时气话,不会be的,给各位道歉,本文一直贯彻甜文路线,不甜不要钱。
大小姐破产之后的悲惨人生(futa) 千金散去还复来
消息就像桃子上长着的霉菌,顺着绵密的脉络迅速蔓延,很快豪门弑母一案就在网络上传得沸沸扬扬。花茜清晨才睡着,在睡梦中,她朦胧间接到一个电话,对面的男声音色清亮,字正腔圆,她困极了,什么也没听进去,嗯嗯啊啊敷衍过去,又接着睡过去。等她晚上醒过来,已经是华灯初上,外面灯火辉煌,亮如白昼。
她困惑地挠了挠头发,顺势把窗帘拉上,踩着粉红兔头棉拖鞋去厨房找吃的。
也不知道有没有剩的。
她拉开冰箱门,自上而下扫了一眼,啤酒、可乐、酸奶……就是没有能让她吃饱的。她关上冰箱门,看看锅里有没有东西,说不定鱼芷给她做了饭。
可惜的是,什么也没有。
花茜叹了口气,垫着脚从料理台上方的柜子里翻出酱菜罐头,倒了一杯凉白开,那还是昨天晚上鱼芷烧的,就着水吃咸掉舌头的宝塔菜。
她边咀嚼边掰着指头算自己要还多少年的债,怎么算都没有一个光明的未来,她叹了口气,划开手机看了看联系人,打算厚着脸皮找人借点儿。
时寒枝就算了。
花茜第一个把她排除掉了。
鱼芷比自己还穷,更不用说了。
谭腾云?
多少年前的事儿了都,早就没联系了。
祁蝉?
结婚了,不予考虑。
她一路往下寻找,惊觉自己忽然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
下午有两个陌生号码的未接来电,她没有在意,上午她好像接了一个电话,但她以为是在梦里,也忘了对面的那个男人说了什么,她的手指敲了敲屏幕,踌躇着要不要打个电话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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