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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小姐破产之后的悲惨人生(futa)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朝南之
尽管她不用再靠脸吃饭了,但漂亮的一张脸还是能让她心情愉悦不少,现在她的心情随着体重秤上一开头的数字低落到了极点。
一百一十斤。
噢,天呐。
半年了,她还没减下去。
尽管陈秀一直劝她,声称她是这个小区最漂亮的女娃,还是没给她低落的心情挽救回来。因为小区里基本都是老年人,她这个年纪的也就两三个,还都是来啃老的,门都不出。
“爸呢?”花茜洗漱完后,帮着陈秀把菜端到桌上,顺便拿了三双筷子。
“他去带着囡囡遛猫去了,待会儿应该回来了。”陈秀说。
“为什么要遛元宝啊?”花茜奇怪的问。
“嗨,推囡囡出去玩的时候,元宝非要跳进去一起,这不顺便一起遛了。”陈秀笑道。
“当时你不是还不同意我养元宝?”花茜笑眯眯地看着她,一副戏谑地表情。
“还不是为了你好。”陈秀白了她一眼,说:“先吃吧,他们还没回来,我去找找看。”
“我们一起吧。”花茜套上一件厚外套,出门的话,薄薄的睡衣还是不够暖和。
“行,走吧。”
陈秀走到玄关处刚套上鞋,门就开了,半人高的婴儿车出现在陈秀面前,里面的宝宝指着陈秀发出意义不明的啊啊声,陈秀高兴地把她抱在怀里,抵着她的额头逗她。
“爸回来了?”花茜探出个脑袋,含糊不清地问道,嘴里还偷了一块红烧肉嚼着,酱汁从嘴角溢出来,被她灵活地舔了回去,好吃得她不由得咂了咂嘴,回味无穷。
“阿姨好。”有道声音插了进来。
花茜:怎么那么耳熟?
花茜好奇的看了眼门外,门外的女人也朝她看了过来。
操!花茜都不用细看,对方的身形她熟悉得可以画出来。
“我叫时寒枝。”她对着陈秀这么介绍道。
花茜正在考虑跳窗自杀的可能性有多大。
“啪……啪……”她的崽趴在陈秀肩头,指着门口衣架上挂着的黑色羊绒大衣,笑得眼睛都眯起来了。
完了。
花茜想起来她一时兴起,对着门口挂着的羊绒大衣,告诉她的崽,这是她爸。
花茜:“……”
门口的时寒枝有些呆滞:“?”
只有陈秀和她老伴开心得很,逗着孩子说:“再说一次囡囡,再说一次。”
“啪啪!……”
她的崽无忧无虑地重复了三四遍,跟放鞭炮似的,听得花茜羞愤欲死。
她恨恨地想:这兔崽子还没学会叫妈妈呢!
“哎哟,囡囡真聪明!”李典笑得皱纹都聚成了褶子,对着自己老伴说,“囡囡跟她她妈一点儿也不像,好事啊!”
花茜:“?”
门口的时寒枝也忍不住抿唇笑了出来。
“哟,差点忘了,茜茜啊,这不是你朋友吗?怎么不请人家进来坐坐?”
李典一边说,一边把猫从婴儿车搬出来,肥嘟嘟的橘猫扭着屁股,扒着花茜的睡裤,让她抱抱她。
“……噢……那就进来吧。”花茜转身,魂不守舍地说。
她想说的明明是:她是谁啊我不认识她让她走啊。
但她不敢。
新年快乐!
昨晚想更的,头疼,身体有点不舒服就咕了。
哎,想写一章肉来庆祝一下的,发现性冷淡了,完球了,我他妈是第一个写色文把自己写得兴致全无的作者?





大小姐破产之后的悲惨人生(futa) 久别重逢
时寒枝装得乖巧,摒弃了她原来那副生人勿近的冷脸,硬生生拧出一股勉强到了极点的笑,对着元宝都一张笑脸,阴森森的,在花茜看来瘆人得很。
“啊!啊!”她的崽坐在婴儿座椅上,指着桌上的菜叫唤,花茜没理她,继续吃饭。
“囡囡想吃什么呀?”陈秀低头,抚着她的背,问道。
“啊!啊!”
花茜嘬着羊肋排,吐出骨头来,也分神关注了一下她的孩子,跟陈秀说:“今天没给她喂奶?”
陈秀:“今天喂过两次了。真能吃,也不知道随谁。”
花茜心虚地摸了摸鼻尖,她悄悄抬头看了一眼时寒枝,对方坐得端端正正,见她看过来,于是也把眼神传了过去,朝她挤出一个真心实意的笑。
花茜低头扒饭,不敢吱声。
“啊!”她的崽又喊了一声,把猫架上睡着的元宝都吵醒了,抬起脑袋看向餐桌处。
“算了,再喂一次吧。”陈秀摸了摸她的脑袋,把她托起来,抱给花茜。
“为什么给我?”花茜擦了擦嘴,她刚才飞快地吃完了饭,正打算开溜,忽然就被塞了孩子进怀,她尴尬的站在餐桌边,去留不得。
“昨天挤的奶今晚都喝完了。”陈秀道。
花茜摸了摸鼻子,想,听着她怎么那么像奶牛?
偶尔她会涨奶,只能用吸奶器挤出来放进奶瓶扔冰箱里,昨天的奶今早已经被喝光了,现在只能让她亲自喂。
但花茜很讨厌给她喂奶。
小孩子吸起来没轻没重,给她喂完奶她的乳头周围要红上一圈,疼的要命。
“行吧。”花茜吸了一口气,把自己的孩子从婴儿椅上抱了起来。一上手才发现,这才半年就胖到她抱都抱不动了,还吵着要吃奶。
“我来帮你。”时寒枝起身,迅速走了过来,从花茜手里接过胖嘟嘟的囡囡,定定地看着花茜。
花茜马上后退了一步,碰到自己的椅子,发出尴尬的“咯吱”声。
“啊!啊——!”她的崽开始尖叫。
陈秀心疼自己的孙女,赶紧催她们:“愣着干嘛,快去啊。”
“知道了……”花茜嘟嘟囔囔,不得不领着时寒枝回了自己的房间。
花茜等时寒枝进来,飞快地把门关上,从她怀里抢过囡囡,皱着眉头,道:“你来干什么?”
时寒枝贴着门站着,像是等着被拍照的犯罪嫌疑人一样,她装作从容,但花茜看到她手指微微的颤抖。她的视线追逐着花茜,间或投在她怀里的女孩脸上。
“想你了。”时寒枝坦诚地说。
“快一年了,你想得是不是有点迟?”花茜翻了个白眼,问她。
时寒枝朝她笑了笑,轻声说:“一直都在想。”
花茜摸了摸她怀里的囡囡,让她别咬自己的头发,把手指送进她嘴里嗦着玩儿,一边说:“噢,不恨我啦?”
“我错了。”时寒枝迅速认错,态度转变之快让花茜瞠目结舌。
花茜定定看着时寒枝的脸,看了快一分钟,奇怪地问:“时总?”是你吗时总?
时寒枝:“……”
时寒枝咬唇,她低头,扎起的头发落下了一缕,她顺手把它别到了耳后,抬起眼看着花茜,又把目光投到她怀里傻乎乎咯咯笑的孩子脸上,她也跟着抿唇笑了起来,问:“这是我的孩子吗?”
花茜白了她一眼,道:“不是。”
时寒枝眨了眨眼,放软了声音,小声唤道:“茜茜。”
花茜不耐烦地说:“有你一半吧,但她是我的。”
时寒枝这才又露出笑来,说:“我还以为你不会要她。”
当初花茜一声不吭就跑了,断了所有联系,时寒枝还以为她不会要这个孩子。
花茜对她的话避而不答,说道:“你要看到什么时候?转过去啦,我要喂奶。”
“噢……好。”时寒枝背过去,乖乖地盯着墙壁。
花茜一边解开睡衣的扣子,一边警觉地盯着时寒枝,对方果然听她的话,一动也不动,对着雪白的墙壁站得笔直。
趁着囡囡吸奶的功夫,时寒枝问:“你还生气吗?”
“你还好意思提!”花茜一想起来就生气,她想起刚搬到南城那会儿,一个认识的人也没有,刚来南城,跟陈秀夫妇也不熟悉,不好意思麻烦他们,最初连产检都是自己一个人去的。闲在床上没事可干的时候,打开手机,看了眼新闻,某八卦财经报自媒体居然口出狂言,说时寒枝和喻臻居然爱火重燃,共游巴黎,把花茜气得当场就进了医院。
当然她也知道,这都是狗仔乱写的,时寒枝怎么可能转了性,浪费几个星期的时间和喻臻去巴黎浪漫,但她还是憋不住讽刺道:“你跟喻臻不是去巴黎度蜜月了吗?回来干什么?”
时寒枝脸倏的红了,她镇定地解释道:“我们离婚了,协议书在我包里,你可以拿来看。”
“那你跟他去巴黎干什么?”花茜问。
“谈生意而已。”时寒枝面不改色地撒谎,但她颤抖的手指出卖了她。
“真的吗?”花茜又问了一遍,她走到时寒枝背后,看着她微红的耳朵尖,伸出手来弹了一下,说:“我怎么觉得有猫腻呢?”
时寒枝尴尬地捏住耳朵尖,又改口说:“……有点私事。”
“噢,那你找他去吧,别来找我。”花茜抱不动囡囡了,回去坐到了床上。
没想到这个时候时寒枝转过脸来了:“没……”
花茜抬手挡住自己裸露的胸脯,问:“你故意的?”
时寒枝默然把脸转了过去:“……不是。”
过了一会儿,花茜觉得有些无聊,于是问道:“你为什么现在才来找我?”
时寒枝说:“有事,耽搁了。”
她没敢说的是,她把她爸留给她的公司卖了。
时寒枝踩着花茜买的备用拖鞋,是蓝色的怪兽形状,和她一身简练的风格极不相衬,但是踩着又格外的舒服,脚暖融融的,一点也不冷。屋内暖气开得有点足,她松了松酒红色的领带,把衬衫最上面的扣子解了开来。
囡囡喝得差不多了,心满意足地打了个奶嗝,舔着手指傻笑。
花茜爱怜地亲了一口她的脸颊,把她放到床边的婴儿摇篮里,又扣上了扣子。
“转过来吧。”花茜对时寒枝说。
时寒枝听话地转了过来,她唤道:“茜茜。”
“我再问你一次,你想要干什么?”花茜抱臂,严肃地问。
时寒枝不是一个无所事事整天就想着谈恋爱的人,她能放下她大小姐的身段过来找自己,无非是有利可图,不然臭脾气的她怎么会百依百顺。而现在她手上唯一能让对方不惜放下一切也要得到的,就是花茜才好不容易生下来的孩子。
“为了囡囡吗?”花茜拧眉,怏怏不乐,她开诚布公地说:“你可以来探视,毕竟你也有一点微薄的贡献。但这是我的孩子,我辛辛苦苦怀胎十月,你不能……你不能带走她。”
时寒枝静静看着花茜紧闭的唇,她烦恼时揪起来的眉间,还有她琥珀色的眼睛……明明在电脑上看过很多次,但还是不自觉的想要再看上一看。她还未脱怀孕时长得脂肪,比以前看上去要顺眼一些。以前的她太瘦了,为了上镜她不得不把体重维持在九十斤左右,虽然经常贪嘴,但很快又会把体重降下去。也许花茜会烦恼自己现在太胖了,时寒枝已经猜到她会每天因为称上的数字而心塞不已,乃至于吃不下饭的郁闷模样。
她脱下手腕上的手表,金属的表带会冰到对方。
她说:“茜茜,我忍不住要抱你了。”
花茜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栀子花的味道抱进了怀里。
她什么时候喷香水了?花茜第一时间想,时寒枝怎么看也不是那种会花时间在挑香水上的人。
但她享受了一会儿对方带着寒意的拥抱,马上就惊醒过来,她尖叫道:“你快松开!我昨天没洗头!”
时寒枝:“……”
其实计划里有写茜崽的求生之路的,想了想有点虐,就算了,放过你们也放过我自己,改成这个甜甜的版本。
老时为什么像是被魂穿了后面会写,别急撒。人总是会变得啦,孩子这不就是开窍地有点迟。




大小姐破产之后的悲惨人生(futa) 不要以为睡一觉就可以解决问题
老时乖死我了,快来给妈妈亲亲。
花茜擦着头发进房间的时候,时寒枝正趴在婴儿床边,用她的指头搔着囡囡胖嘟嘟的脸颊,不自觉地就漏出些细微的笑意,让她整个人都显得暖融融的,朦胧灯光下,花茜觉得一切显得好不真实。
花茜走到化妆镜前坐下,一边给自己抹脸霜,一边偷觑着时寒枝。她想起前些天看的小说,脑中忽然冒出一个大胆的想法,她想:时寒枝怕不是被穿越了。
要么就是憋着更坏的阴谋。
时寒枝似有所感,忽然转回了头,看向花茜。
花茜簌得就收回了不安分的眼神。
时寒枝朝她那里看了片刻,忽然站了起来,她走到花茜身后,扶着她的肩膀,说:“我帮你。”
她一凑过来,花茜就不受控制地往前挪了挪,尴尬地挣开她的手,拒绝道:“不用。”
“你弄到头发上了。”时寒枝帮她捻去额前碎发上的白色乳液,不着痕迹的往后退了一步,让出一个安全距离。
花茜照了照镜子,她头发上有沾上乳液吗,她没注意,道:“好了,你回去吧。”都在她家赖了一下午了。
“茜茜,我不想住酒店。”时寒枝看着镜子里面的花茜,她面颊红润,白皙细腻的脸上,嵌着一双灵动的眼,像是琥珀一样,倒映在玻璃上。花茜还是一如既往的长在了她的心上。
花茜就知道她会这么说,拍着自己的脸颊,事不关己,充耳不闻。
“茜茜。”时寒枝又喊了一声。
花茜:恶心。
“时寒枝,有病就去治,喊我没用。”花茜忍不住摸了摸臂上的鸡皮疙瘩,嫌弃道。
时寒枝凑过来,弯腰靠在花茜的脸边,在她耳朵边轻声求道:“让我留下来,好不好?”
花茜闻到一股淡淡的栀子花味,随着她的靠近,这股味道越来越浓烈,几乎要淹没她。时寒枝蹭了蹭她的脸,刚抹过乳液的皮肤滑嫩软弹,和囡囡比也不遑多让,时寒枝忍不住又蹭了蹭,甚至还想亲上去。
但是马上就被花茜毫不留情地推开了。
“别、别靠我那么近……”花茜气势陡然弱了下来,快一年没有和人靠那么近,她有些不习惯,小腹一酸,下面湿了一片。
果然,是太久没有性生活的后遗症。她这么一靠近,她居然浑身都叫嚣着想要被抚摸。
想要……被肏。花茜咽了口口水,在寂静的夜里格外的明显,钻进时寒枝的耳朵里,像是一个信号,时寒枝虚虚搂着花茜的肩,大胆地亲了上去。
唇落在她挺翘的鼻尖上,花茜还没有反应过来,她的唇就马上移到了自己的唇上,柔软的唇瓣贴在她的嘴角,温柔的碰了一下。时寒枝慢慢的舔着花茜的上唇,伺机寻找一个机会登堂入室。
花茜没有辜负她的期望,身体沦陷的速度比意志快多了。
趁着亲吻的空隙,花茜赶紧抵住她的唇,不高兴的嘟囔道:“我还没有原谅你。”
时寒枝把她的手指含进嘴里,轻轻的舔舐着,她握着她的另一只手,贴在自己脸上,含混不清地说:“我会好好道歉的。”
花茜喉咙里发出轻轻的叹息声,她栽进时寒枝的怀里,被她一把抱了起来,花茜张着腿缠住她的腰,抱着她的脖颈嘴硬道:“看你表现噢。”
她亲了亲时寒枝的耳朵,她心痒痒很久了,时寒枝的左耳上带了两个耳钉,上面嵌着剔透的绿翡翠,小小的宝石表面,光华流转,里面水波涌动,像是藏着一个小世界,看得花茜回不过神来。她咬着她的耳朵,软嫩的口感,让她忍不住咬了下去。
时寒枝小心翼翼的把她放到床上,跨坐上去,迫不及待地解开了她睡衣上的扣子,她一路吻到花茜的胸口,绕着深红的乳晕咬了下去。湿润柔软的舌头绕着花茜的乳尖撩拨着,鼻间闻到一股淡淡的奶味,时寒枝忍不住吸了一口,味道比牛奶要淡一点,但很甜,她忍不住吮着花茜的乳头又喝了一口。
花茜蹬了她一脚,脸红红的,不知道是害羞还是生气,她说:“别吃了!”
时寒枝一手揉着她的另一边乳房,里面被丰盈的奶水鼓撑着,胀大了不少,时寒枝用力按着乳尖周围,挤出里面丰沛的乳汁来。
“好多。”时寒枝俯身咬住它,舔干净漏出来的乳汁,她炙热的双唇一路往下,流连在她的肚脐,又往下试探,在她小腹处反复亲吻。
时寒枝双手轻轻分开她的腿,稀疏阴毛下,是她半合着的阴唇,因为淫液不断渗出,把她原来紧闭的阴唇挤开,液体浸湿了她的肉唇。时寒枝含住湿漉漉的阴唇,舌头在褶皱中来回翻找,寻到凸起的那个小核,不断地刺激着。
“嗯~”花茜难耐地哼了一声,不由得夹紧了大腿。
“啊……别、别把舌头伸进去啊……”她感受到时寒枝的软舌在她尿道处徘徊,甚至探了一点进去,她猛地弓起了身子。
时寒枝清清冷冷的脸上难得的被红晕占据,她喘着气,含着她的阴蒂反复舔弄,下身已经硬得不行了,被内裤摩擦得已经肿起来了。
花茜在她的撩拨下,闷哼一声,很快就泻了出来,小穴里涌出的热液沾湿了时寒枝的脸。时寒枝抬起头,用手把脸上沾到的淫液擦干净,一双冷淡的丹凤眼看向闭着眼喘息着的花茜,惯常没有表情的脸上被情欲沾染,但不能释放的感觉又让她憋得耳根红热。
“我待会回来。”时寒枝忍住下身快要爆炸的欲望,她跳下床,拿起手机就冲出了房间,连门都没关就跑了出去。
她记得楼下有24小时便利店来着。
等她回来的时候,花茜已经穿戴整齐,兴致缺缺地坐在床头玩起了手机。
还硬着的时寒枝:“……”
花茜看见她回来了,面上还怅然若失,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好奇地问:“干嘛去了?”
时寒枝把手里的盒子放到床头柜上,失望地说:“买避孕套。”
花茜抬眼,问:“你不是不爱戴套?”
的确,时寒枝很讨厌避孕套里面的润滑液黏糊糊的冰凉感,也很不喜欢套上一层橡胶,有股窒息感。
“你不让。”
时寒枝长发披散在肩头,被风吹得还翘起来一缕,她身上的衣服都失了轮廓,耷拉在她身上,她浑身都裹挟着外面的凉气,屋内虽然暖和,但她的手还回不过暖来。
花茜忽然觉得她这样有点可怜。
可怜个屁。她转头又想,她才不可怜。
“不做了吗?”时寒枝站在床边,可怜巴巴地问她。
花茜忽然坏心思上来,对她说:“不做了。”
时寒枝陡然塌了肩膀,她的下身还不能理解发生了什么,依旧硬着,撑着她的裤子,看上去格外可怜。
“去洗澡吧。”花茜身心舒畅,甚至还笑出了声。




大小姐破产之后的悲惨人生(futa) 一生负气成今日
水汽氤氲,算不上热的水流打在冰冷的皮肤上,酝酿出朦胧的雾气,弥散在湿冷的空气里。细腻的水珠跳在时寒枝皮肤上,将她升腾的欲望缓缓压了下去。
半小时后,她长长的舒了口气,关了水,拿起架子上的浴巾擦干净身上残留的水珠。
浴巾上有一股淡淡的香味,时寒枝把它放到鼻间嗅了嗅,是甜甜的柑橘味,和架子上的柑橘味沐浴乳是一个味道。
她把脸埋进去,企图从中找出花茜的味道。
只有那么一缕,若有若无,稍一不注意就溜了出去,但是被时寒枝敏感的捉住。
“别闻啦。”花茜倚在浴室门边,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她催道:“快出来吧,我要上厕所。”
时寒枝擦着头发,浓密的头发纠缠在一起,越来越乱,她和它们缠斗了两分钟,最后花茜还是看不过去,走了过来:“低头,我来吧。”
尽管她说的很自信,但她也不是那么耐心的人,虽然很小心了,但还是扯断了时寒枝不少的头发。
擦完后,花茜看着手里都快缠成毛衣的头发,难得生出了那么一丝愧疚。
她飞快地亲了一口时寒枝洗完澡后香软的脸颊,把她推了出去:“补偿你失去的头发。”
在被花茜赶出门的前,时寒枝赶紧套上睡衣,避免太过狼狈。
花茜坐在马桶上长舒了一口气。
“时寒枝,你要呆多久啊?”花茜半眯着眼,为了掩盖上厕所的水声,她大声地问她。
时寒枝不说话,默默系着扣子。
“别装哑巴~”花茜按下冲水按钮,走到洗手台边,挤了两滴绿幽幽的洗手液在手上,就着温暖的水流洗手。
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挑剔道:眉毛有点乱了,没有修杂毛,有几根翘了起来,一点也不精致。怀孕的时候吃胖了一些,脸颊上的肉凸出来了,显得不那么冷艳,她叹了口气,倒是显得年轻了很多,可能是吃好喝好没什么烦恼吧。总的来说,她还觉得怀孕之前的她更好看,至少要更精致,更像个昂贵的花瓶,现在嘛,一下子从元代青花瓷降低成了现代塑料杯,倒也不是不好看,只是不再那么有收藏价值。她有种说不上来的自厌,时寒枝来以前这是没有的情绪,时寒枝一来,花茜看她倒是风采依旧,眉目如画,自己却人老珠黄,红颜蹉跎,这让她有股说不上来的气闷。
烘干手后,她打开门,时寒枝在门后站着,跟柱子一样,把她吓了一跳。
“站在门口干什么?”花茜没好气地问。
“等你出来。”
花茜推开她,又重新扑到床上,滚了个身,衣服下摆掀了起来,露出她雪白的一截后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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