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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小姐破产之后的悲惨人生(futa)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朝南之
时寒枝再次射精的时候,花茜已经软成了一滩水,她还没吃饭,小腹饿得胃疼,偏偏时寒枝一直没有射,她真的一点也做不动了。
时寒枝的肉棒埋在花茜身体里,射出最后一滴精液后才恋恋不舍地拔出来,避孕套已经不知道被扔到哪里去了,她一拔出来,白浊的液体就混着花茜身体的淫液,从她的小穴里一下子涌出来,没了时寒枝的肉棒,两瓣深红色的肉唇还在不断的收缩着,敏感的小穴暴露在空气里,花茜又忍不住高潮了。泄出来的液体沾湿了她的阴毛,连带着整张床单都报废了。
花茜小声的喘了口气,她抱怨道:“你多久没做过了啊时总?”
时寒枝:“……对不起。”
我回来了!
我勃起了!
耶!





大小姐破产之后的悲惨人生(futa) 如果这还不算爱
做完了时寒枝才想起来,她爬起来看了看婴儿床,里面空荡荡的,孩子去哪儿?她有些紧张地攥起手指,问:“囡囡呢?”
花茜合着眼,张了张唇,吐出一句辛辣的讽刺:“现在想起自己孩子啦?”
时寒枝:“……”她的确还没做好准备生活里突然多出一个小孩子来,虽然已经有了思想准备,但真正面对她,又是另外一回事。
“你下楼买避孕套的时候,我就送到妈那儿去了。”花茜睁开眼眯了她一眼,见她可怜巴巴的撑着手坐在床头,怅然若失,又不忍心了,告诉她囡囡早就已经被她送走了。其实她早就猜到自己会忍不住沦陷,为了不让囡囡吵到她们,她就把她塞到隔壁陈秀夫妇手里了。老实说,要不是她是从自己肚子里钻出来的,她恨不得在囡囡深夜吵着要奶吃的时候把她丢出去。
当妈妈太难了。花茜叹气,如果没有陈秀夫妇,自己还不知道过成什么憔悴样子。
花茜休息了一会儿,下面连床垫都湿了,躺在床上,身下粘腻难受,不得已,她只能爬起来,擦干净下身的泥泞后,换上干净的内裤,抱着枕头去沙发上补觉。
时寒枝觑了一眼她松垮的背影,细白的脚踝,纤长的腿,裸露的小脚踩在木板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细瘦的小腿像是脆弱的藕节,无力的支撑她摇晃的身体。
她去补觉了,时寒枝看了一眼散乱的床铺,从旁边柜子里找出一叠干净的床垫,把原来的床垫拆了下来,垫上从柜子里找出来的干净床垫,被子也一起扔到了地上,搬出柜子里新的放了上去。整个柜子排列有序,一件件床单被套折叠收纳得整整齐齐,一看就知道出自陈秀之手。
“茜茜?”时寒枝小声喊了一声,见她没反应,应该是睡熟了,才找了一套花茜较为宽松的衣服换上。
花茜睡得正香,时寒枝拿起玄关鞋柜上的钥匙,下楼去边上的药房买避孕药。
路过药房门口的招牌:延长时间,让爱情更持久。时寒枝不由自主地顿了顿,迅速扫了一眼,甚至还思考了一下服用方式,过了半分钟才反应过来,看它有什么用?当她刚转移开视线,却正面撞上陈秀探究的眼神。
时寒枝:“……早。”她面不改色,仿佛刚才那个凝视伟哥的人不是她一样。
陈秀没有察觉到她平淡表情下的波澜,笑眯眯地打着招呼:“早啊小时,茜茜醒了?”
“没有。”时寒枝双手贴着腿,有些紧张,她怕陈秀推门进去,然后看见房间里的一片狼藉,尽管花茜把自己收拾好了,但她还是不想别人窥见花茜的身体。
“嗐,瞧我问的,这才几点,她怎么可能会醒。”陈秀一拍手,又问:“你买啥呀来,感冒了?”
时寒枝右眼皮一跳,她面色如常,撒谎道:“有些头疼。”
“年轻人,多注意,你穿的还是太少了,难怪头疼。阿姨像你这么年轻的气候啊……好了,回头叫茜茜匀你点儿。”陈秀终于说完了,晃了晃脑袋,想起自己厨房里还烧着水,这才匆匆忙忙告别时寒枝,赶了回去。
时寒枝长舒了口气,买了短效避孕药,缀在陈秀后面赶了回去。
时寒枝一走,花茜却怎么也睡不着了。她在沙发床上翻来覆去,扭过来又扭过去,就是睡不着,明明身体很疲惫,但就是觉得少了点儿什么。
花茜挠了挠侧脸,她想起时寒枝枯瘦的后背来,她总觉得时寒枝瘦了,但身上的肌肉却没有以前紧实了,大概是疏于锻炼了,很明显之前的肌肉软了下来,人也瘦削了很多,抱起来的时候,她后背的蝴蝶骨仿佛真的蝴蝶一样,振翅欲飞,瘦得骇人。
所以她什么时候这么清瘦了?花茜不高兴地又翻了一个身。时寒枝还是有肌肉好看,瘦起来就显得锋利,她抱着一点也不舒服,当然看着也不舒服。
她想着想着时寒枝,不知不觉就又睡了过去,再次醒来已经是中午,明日高悬,通过落地窗照进客厅,晒得花茜全身都滚烫。
时寒枝正在厨房做饭,她拿勺子的手还很不熟练,锅里的青菜颠来颠去,掉了两三棵在灶边,看着有些可怜。花茜瞄了一眼,快被她惊掉了下巴,赶紧去洗漱,然后冲进厨房里观察正在做饭的时寒枝。
“你什么时候会做饭的?”花茜看着锅里颜色还算正常的蔬菜,好奇地问她。
“前一个星期。”她原来觉得做饭是一个无关紧要的小技能,她这双手就不是用来拿颠勺和铁锅的,比起做菜,她把时间花费在工作上还更有意义一点,这种错误的观点直到她上个月拿起菜刀开始才得到纠正。
太难了。这种难不在于工艺上的繁复,而是在于其他各个方面,从选材到成菜,要想做好一道菜,她每一个环节都不能将就,这才成了今天这个勉强能做得好特色家常菜的时寒枝。
“你是不是因为沉迷学做菜,太久没去健身了?”花茜终于想起来睡前的问题,但她不觉得喜欢做菜的人会瘦成这样。
“不,公司卖了以后就没再健过身。”时寒枝摇了摇头,盯着锅里的肉丝把它炒变色。
“为什么?”花茜好奇。
时寒枝不得不分出神来回答她,她云淡风轻地说:“工作累了我就会去办公室边上的健身房锻炼一会儿,不知不觉,就变成后来那样了。”
其实不仅如此,后来她一想起花茜,就忍不住去健身房跑一圈,锻炼一会儿,彻底放空自己的脑袋,什么也不想,让身体累到极致,脑子就不会想到花茜了。
直到把公司卖了,她才彻底放弃健身这个算不上爱好的打发时间的活动,投入到烹饪事业中。因为她想起来之前她看见秦白焉和花茜一起吃饭,她们吃的都是些家常菜,应该是秦白焉做的,她也想做。
这算是嫉妒吗?跟死人嫉妒,她摇了摇头,觉得实在没必要。她只是想让花茜尝尝自己做的菜而已。
这算是爱了,对吗?




大小姐破产之后的悲惨人生(futa) 番外·在脏乱差的小巷子里做会更有感觉吗?
在花茜的印象里,夏天一直是个热闹的季节,蝉在叫,人在吵,就连太阳也在发泄它的不满,将天地都照得亮堂堂的。在阳光下,一切都炙热明亮,连阴影都小得可怜,蜷缩在人们身后,委屈巴巴,像是紧紧跟着父母的小孩儿一样。
“时寒枝,你走慢一点。”花茜背着包,亦步亦趋跟在时寒枝身后,白衬衫被汗湿了一半,粘在身后,而汗液依然不停歇地渗出来,她整个人都要被蒸干了。
听到她的话,时寒枝脚步停了下来,她侧身向后看过去,正对上花茜愤怒的视线。
“是你要的快点回去。”时寒枝也怕热,她的长发被高高束起,长马尾又黑又直,轻飘飘的垂在脑后。她垂眼,看着身后气喘吁吁的花茜,颇有些不耐烦。
她说:“我建议你在厕所就解决掉的,你非要回家才肯。”
花茜咬牙,厕所又不是只有她们两个。她永远记得上次在厕所里做得时候,隔壁就是她的英语老师,她连大声喘气都不敢,生怕被听出来。在狭窄的空间里,憋着呼吸的话,身体就变得更敏感。那时时寒枝刚碰到她的肉棒,她就忍不住呻吟出来了,粉红的龟头一颤一颤,时寒枝轻轻摩挲了两下,甚至还没有完全包裹住它,花茜就咬住牙,挺着腰射了出来,高挺的肉棒不断地颤动,把白浊的精液喷得到处都是,时寒枝头发上也不能幸免,沾上了两三滴在颊边。她回想起来就面红耳赤,还好那个老师喜欢戴着耳机,不然闹出这么大动静,她们非得被发现不可。
“上次弄的到处都是,不好收拾嘛。”花茜赶了上来,一把拉住她的胳膊,靠在她单薄的肩膀上平复呼吸。
时寒枝还记得上次花茜在课上给她发消息,求她来厕所帮帮她的那一天。自从和时寒枝做过以后,花茜就食髓知味,每一次勃起都求着时寒枝来帮她解决,用手也好,用嘴也好。反正花茜射得很快,裙子都不用脱就结束了,时寒枝想了想,也不是很浪费时间,还能适当的放松一下,于是来者不拒,就这么放纵她的欲望。
时寒枝说:“如果你射精的时候能安安稳稳对着马桶,那么也不至于溅得到处都是。”
“嘘……你小声点儿。”花茜捂着她的嘴,鬼祟地瞟了眼周围,嗔道:“我不要面子的吗?”
时寒枝:“……”
“快走啦,那里涨得好痛。”花茜隔着藏青色的裙子,有一下没一下地让肉棒蹭在时寒枝的腿上,带来间歇的快慰。
“别靠过来,太闷。”时寒枝不高兴地抽在自己的手,和浑身冒着热气的花茜拉来点距离。
“别走。”花茜的眼瞳亮晶晶的,在阳光底下,折射出粼粼的波光。她仰头望着她,宛如小动物一样天真无邪,只有时寒枝知道,她人畜无害的表象下面,是一副怎样淫荡不堪的躯体。
“求你了……”花茜又哀求道。
她一声又一声,轻轻地求道:“我真的受不了了,时姐姐。”
“还有十分钟,忍一忍。”花茜被欲望折磨着,她痛苦的咬唇,脸上的细汗渗透出来,薄薄的覆盖在她白净的脸上。时寒枝对她这种臣服于欲望的人没什么同情,连自己的欲望都克制不了,她又怎么能做出理智正确的判断?
但不知道为什么,她还是放柔了声音,轻而慢的对花茜说。
“可是我好难受。”花茜并不买账,她就像是吃不到糖的孩子一样,满脸写着不高兴,也就差大哭大闹了。
时寒枝牵着她的手,说:“那我们走西边那条街,能快一点。”
花茜还是不高兴:“那里好脏。”
先前花茜陪着朋友去过一两回,遍地都是无人打扫的垃圾,破烂老旧的招牌,混乱的人潮,墙上贴满了小广告。两边商店里,讨价还价、嬉闹怒骂的声音不绝于耳,在地上,随处可见烟头、痰渍还有干了的口香糖。地狱。花茜想:这简直就是地狱。
但是时寒枝已经把她拉过去了,她们略显急促快步走在窄道上,周围的嘈杂很快就被抛在脑后,花茜闷着头跟着时寒枝,缩在她身后,她好奇的用眼尾扫着两边的建筑,破败的房子摇摇欲坠,里面是形形色色的人,有讨价还价的客人,有大声吆喝的卖家,吵嚷喧哗。水果摊上有个小孩抱着片西瓜在啃,汁水四溅,黏了两粒西瓜籽在脸边,把花茜都给看馋了。
在充满了各种混合味道的小街上,花茜被时寒枝身上稀薄的香味包裹着,仿佛与杂乱的外界想隔离,这一片狭小的区域就是她的安全区。
“还没到吗?”花茜忍不住问。
“才过了两分钟,花小姐。”时寒枝叹气。
走着走着,花茜忽然放慢了脚步,她好奇地盯着左边的理发店看。
“左边那个女人为什么穿那么少?”花茜拽了拽时寒枝的手,让她也跟着看过去。
时寒枝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左边是个理发店,门口有两个女人在揽客,衣着暴露,身材丰盈,大大方方的朝外面展示着自己凸起的乳头、还有短裙下若隐若现的阴部。时寒枝瞥了一眼就清楚,这是哪是什么理发店,就是卖淫的窝点。
她赶紧拽着花茜快步离开,她怕花茜忍不到回家就直接进去找小姐。按照花茜微薄的自制力,她怀疑她真的会这样做。
看到前面有道窄巷,她脚步一转,带着花茜走了进去。
说是巷子,其实是两栋房子的空隙,里面堪堪容下她们窄瘦的身子。
花茜炙热的呼吸喷在时寒枝肩窝上,她们紧紧靠在一起,连彼此的表情都看不到。
时寒枝的手沿着花茜细嫩的大腿内侧一路滑上去,十六岁少女的身体正是最娇嫩细腻的时候,如同最好的丝绸那样滑软,时寒枝爱不释手,她反复轻抚着花茜的腿内侧,说:“就在这里吧。”
“啊……会……会被……嗯……发现的……”花茜趴在她的肩头,难耐地扭动自己的腰,身后粗糙的水泥墙磨得她后背生疼,她不安于浅尝辄止的触碰,抱着时寒枝的脖颈就要去亲她的嘴巴。
“天快黑了,不会有人注意的。”
不知道为什么,从看到花茜偷瞄理发店的女人开始,时寒枝就很不高兴。
这种不高兴促使她也做出了不理智的行为。
她甚至在暗暗的把自己拿去和理发店的妓女去比较,这种荒谬的想法一出来,就把时寒枝吓了一跳。
时寒枝的手指钻进花茜的群底,里面的布料湿答答的,已经被花茜的淫液浸透了,大腿根处也不能幸免,甚至快要流出裙子了。怪不得花茜那么难受。
时寒枝把花茜的内裤往下拉,让膨胀的肉棒被释放出来,她刚一碰到花茜下身的物什,就被它的温度烫得一惊。
花茜动了动,让自己的顶端撞到时寒枝的腿上,隔着裙子,她并不能很好的纾解燥热。
时寒枝替她掀开裙子,自己也则微微分开腿,让她的性器伸进自己腿间,这是她在这种情况下想到的最好办法了。
长而粗的性器在她的大腿间抽插,偶尔因为花茜太用力,隔着裙子撞到水泥墙上,敏感的龟头触碰到粗糙的布料上,让花茜时不时的惊叫出来。
外面人声鼎沸,花茜一边动作,一边绷紧全身的肌肉,耳朵尤其的灵敏,捕捉着路过人的声音,有稍微近一些的,花茜脑上就浮起细汗,动作也不由得放慢下来。
时寒枝紧并着双腿,让花茜的动作更加艰难。隔着一层粗糙的布料,花茜能感受到她内裤后面蜷曲的毛发,还有柔软的唇瓣,被她微小的动作所鼓动,她的那里也湿润了起来。
“我……我要射了……”花茜才抽插了几十下,就已经忍不住了,她紧紧抱着时寒枝的脖子,把脸埋进她的肩窝里,轻轻的咬了一口,她哆嗦了一下,把精液全都射在了时寒枝的内裤上。
“别动。”时寒枝按住满足之后想要分开的花茜,她瞥了一眼周围,有一个男人鬼祟地朝这边看过来,时寒枝小声对花茜说:“有人在看我们。”
花茜紧张得一动也不敢动,紧紧贴着时寒枝,在一片黑暗里,只有她的怀抱最可靠。
“他看到我们了吗?”花茜小声问。
天已经黑了,在狭窄昏暗的小巷里,只能看到模糊的两团人影,时寒枝抱着她多停留了两分钟,才说:“他走了。”
花茜这才把她的肉棒缓缓从时寒枝紧闭的大腿内侧抽出来,出来的那一刻,她还是没忍住,又射了一次,这次全溅在了她的裙子外面,花茜眨了眨眼,小声说了句:“对不起啦。”
花茜正在狭小的空间里艰难的把性器塞回内裤里,时寒枝伸手,把裙子上沾到的白色液体擦干净,手指送进花茜的嘴里,搅着她柔软的小舌,让她舔弄干净。
“今晚来我家睡。”时寒枝说。
对8起各位,回家太安逸喽,完全想不起怎么产出了……
果然人过得不能太舒服……
要不是古剑三卡在雾刃魔我还在沉迷游戏呢……




大小姐破产之后的悲惨人生(futa) 再生一个也不是不可以
各位新年快乐!
没更新我都不好意思祝各位新年快乐′;w;`
青椒炒肉丝……青椒切得不太规则,肉丝散成了沫,和青椒条缠在一起,深色的酱汁给它们身上淋了一层油光,显得脏兮兮的。时寒枝盯着这盘菜良久,犹豫了一下,想趁花茜去喂猫的时候把它倒掉。
刚端起盘子,花茜就从厨房外走了进来,她便拉门边说:“元宝还在睡,你做好了吗我好饿。”
于是时寒枝手势一变,把倾斜的盘子摆正,端在手里,装作刚才什么也没有发生的样子,她只是端起盘子想把它端到外面桌上而已。
花茜没有发现她千回百转的心思,匆匆洗了遍手,拿起筷子夹了一筷子,肉沫从筷子缝里摔了下来,花茜嘴角垂了下去,不高兴地瞪了无辜的时寒枝一眼,又尝试夹起肉沫来,反复试了三四下,她宣告放弃。
时寒枝提醒她:“你拿筷子的姿势不对。”
花茜知道,以前楼鸢纠正过她,秦白焉也提醒过她,但这是她从小就形成的习惯,她不是做不出正确的姿势,不过习惯使然,而这种小错误也无伤大雅,没必要在上面死磕,她们自然而然也就放弃了。
但花茜不觉得这是她拿筷子的姿势的问题,明明是因为她把肉切的太碎了。
花茜瞪了时寒枝一眼,把筷子递给她:“你来啊。”
时寒枝接过筷子,很轻易的夹起肉沫和青椒来,送到花茜嘴边。
花茜:“不要青椒。”
她讨厌青椒,并且从来不认为青椒是配菜,她坚称青椒是配料,和辣椒面、八角一个地位。
时寒枝说:“那倒了吧。”
花茜感到奇怪,问:“为什么?我记得你挺喜欢吃的。”
时寒枝默了默,她问:“你怎么知道?”
“之前跟你一起吃饭看到的。”花茜记得时寒枝爱吃青椒,但不能太辣,也喜欢吃牛肉,那是她小时候发现的,她去她家做客,她爸爸还勒令她不准挑食,要多吃蔬菜,不能只盯着肉吃。她还不喜欢吃虾、螃蟹、鲤鱼这些麻烦的食物,花茜跟她一起吃饭的时候,她从没碰过这些麻烦的菜。时寒枝这个人观察起来其实很有趣,花茜很喜欢她藏在壳子里面的东西,了解她一些不为人知的癖好,从小她就爱看时寒枝,因为她觉得这很有意思,尤其是看到时寒枝私底下不为人知的一面。
时寒枝一边把这盘菜倒掉,一边问:“你喜欢吃什么?晚上我给你做。”
她莫名有些心虚,花茜知道她爱吃什么,可她却不知道,甚至不知道花茜不喜欢吃青椒,明明一起吃过很多次饭,但她却一次也没有发现。
花茜掰着指头想了想,她没有什么特别的嗜好,厌恶的食物倒是不少,其中,她的口味还是很肤浅,炸鸡烤肉火锅日料,她一概不挑,但说起家常菜,通常是秦白焉照顾她吃。秦白焉先做出来,她挑爱吃的,遇到不那么喜欢吃的就干吃米饭,然后秦白焉根据她的口味来调,她完全不用想下一顿要吃什么。
于是她恹恹地说:“随便吧,我都行。”
想起秦白焉,她又很难受,心脏那里钝钝的,像是被一只手捏着,被握得喘不过气来。她想,如果秦白焉在的话,她们一起窝在这里该有多惬意,风平浪静,岁月静好。可是忽然觉得,自己对秦白焉念念不忘,还不是贪她的好,她再没遇到过像秦白焉那样贴心温柔的人,正因为如此,在秦白焉死后,她还是念念不忘,这只是她自私的想法罢了。有那么一瞬间,花茜怀疑过她其实根本不是喜欢这个人,只是因为她贪图安逸,想要被她一直照顾下去而已。
这种阴暗的想法让她心中不由得升起一股羞耻感,她推开门走了出去,也许是时间的缘故,她忽然开始怀疑自己曾经的那份感情,隐隐约约觉得这不过是一场幻梦,秦白焉出现过吗?她爱过她吗?她三十岁了,往事慢慢从脑海中淡去,风流云散,一切都在记忆里慢慢模糊了身影。
回头看了一眼厨房,里面的时寒枝正站在砧板前面切土豆丝,花茜看见她正在努力把土豆控制在手里,那颗光秃秃的土豆滑腻得很,她抓不太住,一不留神,刨好的土豆就从砧板上滑了出去,蹦进了垃圾桶里。
花茜没忍住,嘴里漏出一声嗤笑。
时寒枝看了她一眼,耳朵红红的,但是她什么也没说,从袋子里又拿出一个土豆从头开始削。
生气了吗?
花茜贴在玻璃上,看见时寒枝蹲在垃圾桶旁,拿着刨子,一丝不苟地削着土豆皮,从她平静无波的表情上,花茜愣是看出了一点委屈,也许是错觉,花茜摇摇头,去阳台打电话让陈秀不要送午饭过来了。
最后成菜的也就三样,酸辣土豆丝、西红柿炒蛋、可乐鸡翅。
花茜尝了尝,出乎意料,居然还可以,不像她想的那么难吃。
时寒枝解开围裙,她身上那件黑色的毛衣价格不菲,现在上面一股子厨房来的油烟味,因为厨房太小了,味道全沾在时寒枝的毛衣上了,她犹豫了会儿,还是忍住没有去换衣服。
她从厨房出来,就一直盯着花茜,很久没有这么忐忑过了,也许是因为花茜是第一个尝她做得饭菜的人。
花茜刚伸出筷子,就看到时寒枝紧迫的眼神,她心中一紧,停下了动作,问:“看我干嘛?”
时寒枝:“……没什么。”
花茜这才继续夹土豆丝。
时寒枝憋了憋,最终还是没忍住,问:“怎么样?”
花茜点了点头:“比我想象的要好很多。”
时寒枝正襟危坐,面前的筷子整齐的摆在碗上,拿出她开会时的习惯,进一步探索道:“那你原来想的是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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