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破产之后的悲惨人生(futa)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朝南之
“你虚荣、懒惰,但幸运的是,即使家里破产了,你依旧可以依附别人生活,以前是楼女士,现在是你妻子,你根本就没有体会过常人的苦难,不会为了吃喝住行烦恼,虽然家道中落的是你,但你的妻子比你现实多了。”
“她从小就很优秀,这我早就知道。”花茜表现得有些不耐烦,她说,“你就是来批判我的吗?”
“你觉得这是批判吗?我只是实话实说。”
“可我不是个爱听实话的女人。”花茜反击道。
“那很遗憾,我说这些不是为了踩一捧一,说回我们的开头,为什么童话故事总是停留在主角结婚?婚姻非常现实,它涉及到柴米油盐,影响到你的一呼一吸,你不再是自由的个体,转而变成家庭的一部分,它需要婚姻双方都踩在土地上,显然你并没有做到。时女士愿意放弃部分工作来陪伴孩子,你却不愿意承担一个母亲的责任。诚然,害怕衰老是每个女人的通病,但你已经到了病态的地步,我想问,你为什么这么不愿意向前走?”
“你不用回答,我们双方心里都有了答案,生活非常无聊,对吗?婚姻让你泯然众人,你的前半段人生非常精彩,充满了硝烟和火药味,血浆迸溅,爱恨情仇,简直像一部叁流玛丽苏狗血小说。但在你们结婚后,一切都平静了下来,宝刀归鞘,马放南山,汹涌的波涛也沉寂了下来,你觉得这一切都没有意义,我说的对吗?你不愿意走出过往。”
“你说对了一部分。”花茜苦笑。
“我何尝不愿意过平静的生活?只不过我一停下来,就会想起她们……每当我觉得,这辈子已经如此幸福的时候,她们就会默默地出现在我脑子里,质问我,为什么她们在痛苦中死去了,我却能心安理得地享受俗世的快乐。”
“我现在所拥有的,没有什么是我自己获得的,如果没有她们,说不定我早就死在了哪个街头巷角。你说得对,我怕老,同样也怕死。得知父母跳楼的时候我在想他们为什么不带我一起,反而扔给了我一堆烂摊子,可是有人救了我,哪怕目的不堪,但我直到现在都十分感激,倘若楼鸢不出现,我真不知道一个负债累累,举目无亲,甚至连当晚都不知道能住在哪里的十八岁少女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来,你根本就不知道我当时的绝望,我从没有恨过楼鸢,你也许不信,但这是实话,她曾挽救了我的生命。后来生病,焉姐衣不解带地照顾我,牺牲了出国深造的机会,甚至还用自己的身体保护我这个一无是处的拖油瓶,但知道她死在异国他乡,我也没有对她说上一句感谢的话,也没有为最后一次见面,我的刻薄而道歉。我想,如果我挽留了她,她根本就不会死,但我甚至都没有让她说出最后一句话。”
“我知道我不该纠结于这些往日幻影,但事实上我做不到心安理得。”
“人常说,时间能抚平一切伤痛,宋小姐,你觉得呢?我的痛苦真的能够被时间抹平吗?”
凌晨的机场内亮如白昼,人潮如织,花茜坐在咖啡店里,耐心等助理取托运的行李,她面前的女人则轻装简行,只带了一个装电脑的双肩包,坐在她对面拨弄着盘子里的沙拉。
“不吃点甜品吗?我看你已经一天没吃过东西了。”宋瓷嘴里咔擦咔擦嚼着胡萝卜丝,看向花茜。
不愧是女明星,哪怕素面朝天,也是人群中最闪耀的一颗星,从疲惫的人群里脱颖而出,即使在飞机上仅仅睡了叁个小时,还是那么光彩照人。
时寒枝找对象也不能免俗啊。宋瓷暗暗叹息。
“早上吃过了。”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已经这已经到了第二天的早上了。”
花茜涂完口红,啪得一下阖上小镜子,问:“怎么了?”
“节食很不健康。”宋瓷喝了一口手边的咖啡,说,“我相信你的妻子并不赞同你这样做。”
“你知道的,我现在已经叁十多岁了,女演员做到我这个年纪,很少有不节食的。镜头远比人眼残酷多了。更何况——”
宋瓷问:“何况什么?”
花茜苦笑了声,说:“没什么。花无百日红……”
“人无千日好?你大可以对时女士放心,她不是那种人。”
“不,宋小姐,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相信她的为人,但如果换做是你,在这么一个优秀的人身边,你也会倍感压力的。尤其是像我这样除了美丽一无是处的草包。”
“看来时女士小时候对你的打击给你留下了深刻的心理阴影。”宋瓷摇头,叉了一口小番茄送进嘴里,她心想:确实,高岭之花,只可远观不可亵玩,谁跟时寒枝这个女人在一起都会压力倍增的。
“唉,你想不到,我的妻子小时候多么爱抨击我。”
“如果你能让我省点心的话。”
她背后传来这么一道熟悉的声音。随之而来的是一只手,搭在了花茜的肩膀上,她甚至还帮她掸了掸散在的肩头的头发。
“h.”
时寒枝穿着一件烟灰色的大衣,内里看上去是黑色的睡裙,她大概是刚从被窝里起来,头发只松松挽了个髻,垂在肩头。也没有化妆,手上只拿了车钥匙和手机。
“啊,叫我宋瓷就好了,好久不见啊,时。”宋瓷朝她挥挥手,说,“没想到你会亲自过来接老婆,大开眼界哦。”
“我也没想到你和茜茜同一个航班,看样子你们聊得不错?”
“请你不要这么虎视眈眈地看着我,我对你老婆没有非分之想。”
一旁的花茜悄悄叹了口气:“年纪大了果然不如从前。”
“你在遗憾什么?”时寒枝揪了揪她的脸蛋,对宋瓷说:“宋瓷,你有人来接吗?还是我们顺便送你回去?”
宋瓷夸张地说:“哇哦,我真是受宠若惊。看来婚姻对你有非常积极的正面影响。”
时寒枝低头看了看花茜的脑袋,对方又把镜子从包里掏出来了,正在对着镜子收拾被她揉乱了的头发。时寒枝顺手帮她理清打结的发丝,漫不经心地说:“这一点我从不怀疑。”
大小姐破产之后的悲惨人生(futa) 风雪夜归人
“时,你说的你们顺便送我回去,是指我和鱼助理一辆车,你们一辆车?还是驶向两个方向?”宋瓷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行李被放进了另一辆车,而时寒枝正帮花茜把行李搬进自己开过来的车里。
“嗯?怎么了?”时寒枝瞥了一眼她,嘴上毫不客气,说:“我们顺路吗?”
“万一顺呢?”
时寒枝看了眼车,又看了看她,说:“车太小了挤不下。”
“是吗?面对您的婚姻咨询师,麻烦诚实一点。”
“……上车吧。”时寒枝拉开副驾驶的门,跟宋瓷告别,“再见,有空请你吃饭。”
“不用,吃了黑心资本家的饭,迟早会被逼着吐出来。”宋瓷白了她一眼,拉开车门上了车,告诉司机自己的目的地,隔着车窗看向另一辆车,对身边的鱼芷说:“她那辆车贴了防窥膜,对此你有什么头绪吗?”
鱼芷:“……”
车内维持在26度,轻柔的暖风吹拂在花茜的脸上,她把座椅靠背调低,躺在上面舒舒服服伸了个懒腰。
时寒枝脱下厚重的大衣,把它扔到后座,她现在穿着黑色的睡裙,不施粉黛,在昏黄的灯光下,面部线条柔和极了,看上去格外温暖。她从保温箱里拎出食盒,在出门时装了一盅鸡汤,还有一些糕点小食,现在还是热的。时寒枝打开盒子递给花茜,问:“累了吗?”
花茜摇头,说:“还好。宋小姐很会聊天,我不知道你们居然还是大学同学。”
“同一个社团,不是同学。”时寒枝不动声色划清界限。
“校友?这么说总没问题了吧?”花茜小口抿了一下温热的鸡汤,她还加了羊肚菌,差点没给她鲜掉舌头。
“她都跟你说了什么?”时寒枝一边打着方向盘,一边留神等花茜回答。
“也没什么,就说了些你大学时候的风流韵事,交了多少个对象的事。”
时寒枝勾唇,问:“多少个?”
花茜故作娇嗔:“你还好意思问?你自己都记不清有多少个!”
“是啊,到底有多少个?你说说。”时寒枝点头,毫不犹豫地坐实了渣女之名。
“七八九十个吧,什么安吉拉什么伊丽莎白什么安娜贝尔什么克里斯汀娜……唉,总之就是有如过江之鲫,难以计数。”
“……安娜贝尔?”时寒枝踩下刹车,趁着眼前的红灯,她转过头来看向花茜,说:“你要想看的话,我们今晚回去就看——我所谓的前女友。”
花茜咽下嘴里的牛轧糖,把餐盒盖上,放回保温箱里,从包里找出漱口水,说:“你知道我讨厌恐怖片。”
时寒枝想,她确实不喜欢。记得上一次她心血来潮,想要挑战自我,拉着自己打开了《死寂》,现在《死寂》这部恐怖片具体讲了什么她已经记不清了,只记得那天夜里花茜的下面很紧,上下两张嘴流的水都很多。
花茜看她不说话,就知道她又想起了那件事,气急败坏拍了她一下,“快把那件丢人的事忘掉!”
时寒枝敷衍她说:“好。”
“好个屁你压根没想过忘记吧?”
时寒枝故意叹了口气,无奈地说:“茜茜,你知道我记性很好,而且我对那天的印象很深刻。你很主动,从电影开场后半小时就开始坐在我身上,一直到电影结束你还不肯下来……”
花茜痛苦地捂住脸,沉闷的声音从手下传出来,她说:“多少钱才能让你忘掉这事?”
时寒枝开车一向很稳,她打了个弯,拐上高速,对花茜说:“你想用金钱收买我?”
其中的嘲笑意味非常浓郁,简直就是扑面而来。花茜嗤笑一声,反击道:“土大款。”
时寒枝:“……”
“我说错了吗?你的品味确实不怎么样。”花茜继续攻击。
时寒枝冷笑一声:“你新年礼物没了。”
“不给就不给。”
花茜躺在座椅上,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傲慢地说:“缺你一个礼物?”
时寒枝慢悠悠地说:“真不要?”
花茜乜她一眼,昏暗的车厢内,她眼睛亮晶晶的,水波流转,媚意横生:“你不给试试。”
她把尾音咬得很轻,简直像是狡猾的狐狸,一溜烟就跑了,不见身影。
“你在威胁我吗?”时寒枝也陪着她闹,她面上没什么表情,口中说出的话却软绵绵的,一点也没有咄咄逼人的意味,反倒是含着些许揶揄和跃跃欲试,像是在问:你想用什么威胁我?
“你说呢?我能拿我们为所欲为的时总怎么办?”花茜叉起手指,躺在副驾驶上,含笑看着时寒枝,问:“我怎么才能威胁到我们有钱有势的时寒枝女士呢?”
花茜掰着指头细数:“用钱?不,我没有有钱到那个份上。用权?那更可惜了,我无权也无势。那还有什么能威胁到你呢?”
时寒枝欲语还休,急躁地点着方向盘,等她说:我自己呀。
“用你的家人?不,你争取不到她们的帮助……尤其是你的小女儿,简直就是个粘人精,才不会听我的。”花茜细细数来,故意用眼角瞧她,看她急躁地样子,不由得笑出声来,她也不说了,就这么静静看着她。
她问了一个问题:“你为什么穿睡衣过来?”
其实他们现在的氛围和分别的时候是天差地别,那个时候花茜还在跟时寒枝冷战,为各种各样的小事。花茜一气之下,甚至不告而别,带着助理就跑去了巴黎。等时寒枝联系到她的时候,已经是一整天过去了,她们又在电话里吵了一架,不欢而散。
现在同在一辆车里,她们之间的气氛却意外的融洽。花茜心想,之前无论生了多少气,时寒枝把手搭在她肩膀上的那一刻,所有的怨气都一哄而散,时间是最好的催化剂,她甚至快忘了之前为什么和时寒枝吵那么凶了。
其实时寒枝在四个小时前,是不打算过来的,她想,花茜当时是一个人走的,现在也该是一个人回来,凭什么她要低头去接这个没良心的女人,谁让她又悄悄一个人跑掉,时寒枝甚至觉得,花茜根本不在乎自己的心情。
在床上辗转了半天,看了无数次手机,最终还是认命地拿起手机和车钥匙,虽然之前已经让司机出发了,她还是觉得不去一趟不安心。
你为什么穿睡衣过来?她在床上辗转纠结,难以入眠,一面生气,一面想念,最后还是被花茜打败了,过来摇白旗认输。甚至连衣服都没空换,可见纠结时间之久。
为什么?还能为什么?时寒枝没好气地看了她一眼,小声说:“你走这么久,就不会想我吗?”
花茜怔住了,她放下手,让它们拘谨地搭在小腹上,一阵羞耻感忽然涌了上来,她暗想:时寒枝怎么过了这么多年,还是一如既往的可爱。
“我们离服务区还有多远?”花茜问。
“我想上你,就现在。”
是花茜先注意到雪花飘落的,她上半身贴在车窗上,远处的灯光映照出雪花不规则的轮廓,隔着厚厚的玻璃撞进她的眼里。花茜隐约能听到汽车飞驰过公路的轰鸣,但这声音太小,几乎湮没在了肉体碰撞的声响里。
她被时寒枝剥得干干净净,纤瘦的身体蜷在一块,整个人被时寒枝压在车窗上肆意欺辱。时寒枝身体冰凉,只有贴在她身上的时候,才能稍微沾染上一点温度,她和花茜不同,她体温偏凉,而花茜则像个小太阳,冬日里抱住她浑身都熨帖极了。
“下……雪了。”花茜双手贴在车窗上,看着外面逐渐密集的雪花,一开始还很稀疏,轻飘飘摇落。后来则越下越大,白色的冰晶簌簌扑在车窗外,发出沉闷的声响。
时寒枝看到她的注意力被雪吸引,闷闷地生起气来,她用力顶了顶湿热的小穴,掰着花茜的臀瓣露出不断吞吃着巨大肉棒的穴口,在黑暗中,她隐约看到翻涌的穴肉又红又肿,狭窄的空间里,淫靡的水声不断在耳边回荡。她将视线上移,看见花茜翩跹的蝴蝶骨,即使在黑暗里,她的皮肤也依旧白的发光,时寒枝看着眼前随着她的撞击而展翅欲飞的白色蝴蝶,忍不住将手覆上去。
花茜走的那天,她还记得体重称记录的数字是九十八点叁,这已经很瘦了,而她现在呢?又瘦了多少?明明是去度假的,一个月后却反而更消瘦了。时寒枝怜惜地吻了一下她的后颈,一手绕过她的脑袋,遮住她的眼睛。
“你又没有好好吃饭。”时寒枝亲了亲她的肩,另一只手拨弄着她胸前的乳头,惩罚性地捏了一下,惊得花茜弓起身子,把她的肉棒夹得更紧了。
“谁让你做饭那么好吃。”
花茜忽然想起她之前做菜时候的笨拙样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就开始轻车熟路,在厨房如鱼得水,不仅讨好了馋嘴的囡囡,甚至连挑剔的自己都赞不绝口。
“跟秦白焉比呢?”时寒枝问。
花茜在她的手心里眨了眨眼睛,她陡然大笑起来,说:“时寒枝,你知道在飞机上的时候,宋医生跟我说了什么吗?”
“什么?”时寒枝配合地问。
“她说,你可能从来不知道,我有多爱你。”
时寒枝心悸了一下,她忽然感到一阵难以言喻的愧疚感,她想起花茜十六岁时,那天真又妖冶的侧脸,那是她的爱的起点,也是她愧疚的来源。
这并不对等。时寒枝心想,不公平,太不公平了。
感情从来不是对等的,付出多的一方也无法收回,时寒枝痛恨这种规矩。
可又能怎么办呢。她只能一天比一天爱她,争取早日超过对方,成为最后的赢家。
时寒枝说:“明天的我会比今天的我更爱你。”
说完她才发现这句话有多羞耻,赶紧拉着花茜换了个姿势,抬着花茜的腿,让自己能够插入得更深,动作也比先前更加激烈起来。
“时寒枝,你说矫情话的技术比你的床上技术好多了。”
啊,本文应该就此完结了
让我们恭喜这个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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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酱
大小姐破产之后的悲惨人生(futa) 番外·折断女巫猎人之剑
想了想还是把番外搬运了过来(毕竟骗钱这种事还是要多渠道进行(嘿嘿
花茜不喜欢嫖妓。
这也是自然的,高贵的女术士怎么会光临低贱的妓院呢?与许多人共用一个男人或女人,这让她想想就毛骨悚然。抛去卫生问题不谈,更重要的就是,妓院也是人造的情报所,花茜可不愿意为了一时的欢愉断送了小命。
但偶尔她也会向往这样简单的肉体关系,尤其是在她刚刚结束一段纠缠不清的暧昧关系之后,这样的渴望就达到了顶峰,让她一瞬间冲昏了头脑。
说实在的,现在女术士的地位大不如前了。花茜投奔了南方的尼弗迦德帝国,恩瑞斯皇帝野心勃勃,不断向北扩张领土,侵略北方诸国。她没什么政治立场,拉多维德得罪了她,同样她也不会让她好过,因此她还被北方女术士们痛斥为叛徒,逐出了女术士集会。
可这又怎么样?政治浪潮起伏,识时务者才能活到最后。
她刚刚结束和年轻的尼弗迦德贵族迪伦·特·安古拉·斯莫洛嘉的暧昧关系,鬼知道这些狗屁贵族的名字为什么这么长,这让她联想到又臭又长的裹尸布,迪伦该人也和裹尸布一样恶臭,花茜痛苦地回忆起他那“充满男子气概”的性器,老实说这可能是她最灾难的一次性经历——除了在女巫猎人营地那次。
说起那该死的女巫猎人,花茜恶狠狠灌了自己一口啤酒,心说:真希望她被暴君拉多维徳绞死,肠子流一地,连眼珠子都被挖出来喂乌鸦。
她坐在妓院的豪华单人间,等着她点的美味处女上门。
就这一次,她反复劝说自己,反正在尼弗迦德没多少人认识她。要是换做北方的某国,她刚踏进妓院就会收到朋友们的短信,来嘲笑她的饥渴。
花茜选了一个刚被卖进来的可怜女孩儿,年纪才十四岁,一双小鹿般明亮柔和的大眼睛,干枯毛躁的发丝被抹了发蜡,被迫柔顺地贴在脑袋上,身量矮小,发育得却很惊人,沉甸甸的奶子坠在前面,让花茜看了都羡艳不已——这绝不是她一眼就相中她的原因。
时寒枝发誓这也不是她注意到这个女孩儿的原因。她也是来白鸦找乐子的,刚结束值班,她连盔甲都没来得及卸,就赶紧骑着马跟同僚跑过来,等着挑选刚送来的一批处女。
结果刚进来就看见熟悉的女术士鬼鬼祟祟钻进了妓院的后门。
她的女术士嗅觉非常灵,当女巫猎人那会儿,她就能靠敏感的鼻子闻到花茜的踪迹,死死追着她不放,现在她又闻到了那股专属于女术士的骚味。她重重地踢了一脚木门,抛下身边的同僚,顺着女术士的脚步跟了进去。
花茜挑妓女的时候她就在门后面偷窥,只见她选了一个奶子最大的,然后沉着脸坐在桌边喝啤酒。
时寒枝低头扒拉了一下胸甲,看了看盔甲后面的位置,突然间起了杀心。
她就知道,女术士都是淫乱的贱人。
虽然她对这一行没有什么偏见,猎杀女巫也只是为了生计,偶尔她也会敬佩那些品行高贵的女术士——当然花茜绝不在此列,但是在这一刻,她真心实意的觉得女术士都应该被关进笼子里。
花茜在喝干了一桶啤酒之后已经有些醉醺醺的了,她晃了晃空荡荡的酒杯,恶狠狠地摔在桌子上。她本想直接叫人进来,但想起来刚喝了酒,于是便颤颤巍巍地举着手,对着镜子补了一次妆,差点画歪了口红,万事俱备之后,她才喊道:“你们的女人是现生的吗?”
当然不是。时寒枝推了一把矮小的女孩,揪着她干枯的头发威胁:“把这个给她戴上去,放心吧,她醉了,就算被发现了,你也有借口的,你是个聪明的女孩,对吗?”
那女孩瑟瑟点头,手里被塞了一副金镣铐,她一走动起来,胸前的两颗球就开始晃动,时寒枝无暇看她,待会儿有更美味的大餐等着她。
她要抓住这个女人。不为了赏金,纯粹是为了报复。
那女孩一进去就被花茜勾住了脖子带在了身上,时寒枝在门后握紧了拳,她想大声呵斥她,奈何花茜的动作太快了,她直接扒了自己的红色长裙,心急地把自己的奶子怼到对方的脸上。
“狗屎。”时寒枝骂了一声,推门走进去,提着那女孩的脖颈把她拉出去,并迅速地从她手里拽出阻魔金镣铐铐在了花茜手腕上,她用桌上的毛巾堵住了花茜的嘴,电光火石间做完这一切后,她才从容地从眼间钱袋里掏出几个弗罗林丢给她。
“你的活儿我接了。”她说。
花茜一瞬间清醒了,她瞪圆了眼,看了看手上的镣铐,又看了看面前穿着尼弗迦德黑色盔甲的女人,她转了转眼珠,差点没晕过去。
“又见面了,王后陛下。”时寒枝吹了一个口哨,下流的目光从上至下扫了过去,她轻佻地抬起花茜的下巴,得意洋洋地说:“看不出来你也会沦落到跟我们这些贱民一样,找妓女来解决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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