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破产之后的悲惨人生(futa)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朝南之
时寒枝是妓院老客户了,在这个道德沦丧的世界,守贞只会遭到耻笑,放纵欲望有何不可?只不过女术士这等美貌,而且个性高傲,怎么会想来这个地方?
花茜只恨自己为什么心血来潮。
“上次分别后,我被拉多维德通缉,他称我为欺君之人,害得我不得不隐姓埋名东奔西跑,这都拜你所赐啊,王后。”
时寒枝没敢卸下盔甲,她对女术士依然怀有忌惮之心,毕竟她们随便念一段咒语,就能召唤自然的力量,她背上那道伤直到现在还时不时隐隐作痛。
花茜听见她长剑出鞘的声音,钢铁碰撞之间,发出刺耳的摩擦声。时寒枝一扬手,把利刃插在了她们之间,她注视着雪白刀刃后的女人,如毒蛇般冷静的目光下,是恨不得将对方生吞活剥的恶意,她说:“我应该把你的首级带给拉多维德,来洗刷我的冤屈。”
她顿了顿,欣赏花茜颤抖的身体,时寒枝掐住她的脖子提起来,无情的双眸映照着对方惊慌失措的面容,她满意地笑了,说:“不,我不会自寻死路。”
拉多维德是个暴君,他不会轻易放过自己,哪怕她带了花茜的首级,她没那么蠢,去讨好一个喜怒无常的暴君。
“来妓院的话,大家都是找乐子的,你说对吗?”时寒枝目光绕着她的胸脯打转,她说:“我也看上刚刚那个女孩了,可惜她被你点了……那我能怎么办呢?”
花茜扒着她的手腕,她想说:让给你都让给你你爱怎么乐怎么乐!
可对方却断了她的念头,时寒枝把她摔到床铺上,骑在她背上说:“那只能肏你了。”
“我可比那些处女会弄多了,”时寒枝反手拍了拍她的屁股,粗鲁地在她股间揉了一把,指头上竟然全是粼粼的水光,她也有些诧异,把手指怼到花茜的脸上涂了涂,困惑地问:“原来您更好这口?”
花茜:“……”
花茜红了脸,只恨嘴被堵着骂不了人,否则她必然要在这贱人的脸上吐一口唾沫,让她知道女术士磨练多年的嘴皮子究竟有多利索。
该死的是,刚喝了那么久的啤酒,肚子很快涨了起来,下腹的肿胀让她汗毛都立了起来,腿直打哆嗦。对方的盔甲冷冰冰的,带着一股血液的腥臭,刀剑的痕迹很明显,刮在她身上带来一阵阵的痒意。
“好了,让我们看看这一年多你的婊子穴有没有被别的王八蛋干松了点。”时寒枝掐了掐她软软的屁股,起身艰难地褪下自己的腿甲。她把沉甸甸的黑色盔甲丢到一旁,然后抽掉腰带扔到地上,但她不敢全脱了,对待女术士的态度必须要谨慎,她依旧保留了胸甲和臂甲,尼弗迦德的盔甲算不上重,至少比女巫猎人铠甲要轻得多,因此她还有些不放心。
时寒枝在她的背上擦了擦手,她一路上没机会洗手,手上全是尘土和干涸的血迹,她用力在花茜白皙的背上蹭了蹭,然后掰开花茜柔软的臀瓣,看着水淋淋的肉洞一张一翕,阴唇上浸满了亮晶晶的淫液,她还剃了毛,看上去就像是处女一样干净。
时寒枝对处女倒是没有什么执念,青涩的小女孩并不合她的胃口,反倒是花茜这样久历风月场的花丛老手更讨她的欢心,你看,连被仇人铐着的时候都能这么淫荡。
“你来妓院还洗这么干净?第一次?”时寒枝嗤笑一声,凑过去嗅了嗅,不像一个周才能洗一次澡的她,女术士干净的下体一点儿异味的都没有,时寒枝嫉妒地掐了一下她的阴蒂,道:“像你们这样的女人真是到哪里都不愁钱啊。”
花茜想嘲讽她:只有智慧才能换来财富,而你这种蠢货这辈子都是个穷鬼。
想当年她在艾瑞图萨学院念书时,不知道挨了玛格丽塔女士多少冷嘲热讽,她的室友经常会出来安慰她:“毕竟不是所有学生都像叶妮芙那样优秀。”但这只会更打击到她可怜的自尊心。
她的母校艾瑞图萨学院也在猎巫事件中被毁于一旦,这使得花茜愈发痛恨这该死的女巫猎人。
她在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家人了,女术士可以活上百年,在漫长的岁月中,她早就把艾瑞图萨学院当做了自己的家,哪怕是发生了仙尼德岛政变,艾瑞图萨学院依旧坚挺地屹立在礁石之上,可却在几十年之后,一切都毁了。
时寒枝不明白她的沉默,但她想听花茜地求饶,于是她抓住花茜的脚,将它们绑在床柱上,确保打了死结之后,她才把毛巾从花茜嘴里拿开。
上一次的经历让她知道,女术士居然能用脚施咒,太不可思议了这帮女人。
真给她摘下口里的毛巾花茜反而不知道说什么了,她舔了舔干涸的口腔,转过头恶狠狠地啐了时寒枝一口。
时寒枝抹了抹脸上的唾液,毫不在乎地把它从脸上抹去,她反手扇了花茜一巴掌,对方娇嫩的脸上顿时浮起一道红印,时寒枝冷眼看着她,说:“挑衅我可不是什么好选择。”
花茜扬着脖子,骂道:“你算什么东西?籍籍无名的贱种,只会偷袭的胆小鬼,战场上被敌人吓得屁滚尿流的蠢驴,你会后悔你对我做的一切的,我发誓。”
时寒枝没有理她的谩骂,用实际行动证明了她的不屑。她扬起手用皮带狠狠抽了花茜的屁股一下,抚着浮起的红肿笑了声,问:“高贵的大人,我相信你不会让我后悔。”
她的肉棒已经高高翘起来了,花茜的后背洁白无瑕,时寒枝心痒不已,忍不住又用皮带给了她一下,她叹了口气,嘲笑道:“真不知道我会后悔什么?我觉得我完全不会后悔。”
花茜转过头,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终是什么话也没有说。
“怎么不说话了?”时寒枝笑了声,把粗长的肉棒往前撞了撞,碰到她水汪汪的肉穴,润得她差点就挤了进去。
“你的老二简直和婴儿的没什么两样。”花茜如她所愿,开口讽刺道:“像你这样的怪胎就不该出生,想必你的婊子妈也这么想的。”
时寒枝阴沉了脸,她扬手,手里的皮带最终还是没有落下去,片刻后,她说:“看来你认识我妈,还是你们这帮贱人的想法都一个样?”
花茜眨了眨眼,冷笑一声,说:“戳到你痛处了?我偏要说,如果你妈知道你长大后成了这样一个渣滓,一定会后悔把你生下来。”
她的嘴一如既往的毒辣,更是往对方的痛点上踩,时寒枝没忍住,用力给了她一巴掌,直抽得花茜脑袋一阵阵发晕,鼻血顺着唇一路滴下来,花茜舔了舔腥咸的血液,骂得更兴奋了,她咬住对方心里的隐痛,一口也不肯松。
时寒枝针刺般的目光戳在花茜的背上,她慢悠悠地说:“该后悔的人是你。”
时寒枝抚了抚花茜红肿的屁股,顺着她的股缝挤了进去,她握住自己滚烫的性器,说起来可笑,听她这样侮辱自己,她反而更硬了。时寒枝轻轻拍了拍她的屁股,说:“希望你待会儿也能这么精神。”
她拨开花茜的肉唇,手指扩开她的甬道,紫红的龟头一股股往外挤着粘液,她慢慢往里面送着自己的老二,感受拥挤的褶皱被肉刃慢慢拓开的触感。肉壁紧紧贴在她的下身上,她的性器撕裂对方狭窄的小穴,给对方带来一阵剧烈的快感。
“嘴上骂得这么厉害,下面还是咬得这么紧。”时寒枝抱着她的腰,忍不住用力冲撞起来,她想,女术士都这么浪吗?不管是谁的东西都能吃这么紧?
“把你、你的脏东西、拔出去!”花茜厉声尖叫道,恶心,她只觉得厌恶,对方不知道多久没洗澡了,身上散发着一股酸臭味,花茜讨厌脏兮兮的东西,她甚至自暴自弃的想:洗干净点怎么肏我都行。
对方跟马一样雄伟的阳具在她身体里横冲直撞,花茜的身体被带得起起伏伏,感觉小腹的尿意越来越浓,她忍住胃里翻涌的不适感,竭力压下这股尿意。
时寒枝抽出粗长的肉棒,她确实有叁天没洗澡了,倒也不是她不想,军队事务繁忙,她也好不容易才抽出空来白鸦快活一夜,只想着释放一下一个月来压抑的身体。
“至少你该庆幸我没有性病。”时寒枝恶劣地把龟头上的浊液撸下来,塞进花茜嘴里,她问:“你下面的那张嘴吃得很开心,我看哪怕是头野猪来了,你也会像母猪一样翘着屁股等它来上。”
花茜忍不住咳嗽起来,被迫吞下了腥臭的浓液,她眼泪挂在眼角将坠未坠,看上去可怜极了。
“你现在的表情我很喜欢。”时寒枝得意地扬眉,把肉棒送回了花茜的身体内,迅速挺腰,捣着她的下体,她想射进去,即使知道女术士无法怀孕,她也幻想着看到对方怀孕之后的愤怒嘴脸。
花茜默默闭紧了嘴,倒也不是她不想骂了,只不过她怕一张嘴,没忍住失禁,到时候可要被嘲笑死,她已经想到对方会怎么说了:“哎呀,高贵的大人居然会爽到尿出来,真恶心。”
她只是因为啤酒喝多了,仅此而已,绝不是因为对方肏得她浑身发软。
实际上她如野兽一样粗野的性器熨贴了她身体深处的每一处褶皱,撞击到她子宫口的时候她都爽飞了,但碍于面子,她不得不说:“你没吃饭吗?就这样?十六岁的处男都比你会弄。”
换来的只是对方更粗暴的抽弄。
时寒枝冷笑:“你很喜欢处男处女吗?”
当然,谁不喜欢崭新的东西?花茜以前最喜欢泡青涩的小妹妹,喜欢她们用自己那柔嫩的小手抚摸过身体的每一个角落,看她们生涩地讨身为主人的自己的欢心。
“恋童癖真恶心。”时寒枝啐道。
花茜光明正大地承认了,她反问:“虚伪!我就不信你不喜欢处女。”没有人可以拒绝处女。
时寒枝恶狠狠撞了下她的花心,僵着脸道:“放心吧,你不是处女我还是喜欢干你。”
花茜闻着她身上的汗味都快吐了,她心说:这倒要谢谢您的厚爱了。可惜我对你这种畜生没有任何兴趣。
“为什么不说话了?”时寒枝的手拍了一下她的屁股,看着软肉颤了叁颤,她没忍住吞了口口水,像苹果一样。
花茜绝不会说自己在憋尿。
见她不说话,时寒枝也不强求,她挑逗着花茜的乳头,在她白嫩的乳房上留下一道道红肿,她没敢下手太重,生怕对方被她玩坏了。她使尽浑身解数,一定要让花茜知道花丛老手的好来。
花茜咬牙,下腹的胀痛让她绷紧了身体,让对方更难进出,她只恨刚才为什么要喝一大扎啤酒,被时寒枝这么野蛮地撞着,她感觉自己的小腹里的液体一阵阵晃荡。
时寒枝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察觉了她的意图,她不经意间碰了碰对方的小腹,对方便一个哆嗦往前挪了挪,时寒枝敏感的察觉到了她的想法,拔出性器,拨开她的阴唇,用柱身摩擦着她的尿道口。
她看着对方颤抖的手,心里爽翻了,问:“啤酒好喝吗?”
对方咬唇,紧紧闭着嘴。
时寒枝在她的尿道口蹭了蹭,说:“看来你很介意上一次我尿在你脸上。”
她欣赏着花茜通红的俏脸,用手拨开她的头发,露出她泪光闪闪的眼睛来,时寒枝看了只觉得解气。
“我来帮帮你?”她虽然在征求对方的意见,手却已经按在了对方的小腹上,用力压了下去。
温热的水流打在硬梆梆的肉柱上,时寒枝借着这股水流轻易的就滑进了她的肉穴里,凶狠地冲撞起来。
花茜憋了很久的尿释放了出来,浑身都酥了,瘫在床上,任由时寒枝抓着她的腰肏弄,她打了个哆嗦,尿液顺着大腿内侧淌了下来,让她有种无法言语的羞耻感。此时她也懒得管时寒枝射进了她的身体里,腥臭的精液一股脑钻进去,浓稠的液体甚至被挤出了体外,和着尿液一起滴在床上。
但时寒枝仍然没有放过她。
花茜敏感的觉得她射得过于久了,猛得睁开眼,只看见对方笑吟吟地看着她,小穴里温热的液体根本已经不是精液了。
时寒枝无耻地说:“暂时找不到地方了。”
花茜骂道:“畜生!”
尿液有力的冲刷着她的子宫口,她只觉得小腹一阵紧缩,她夹紧双腿,羞愧地闭起眼,不想承认对方尿在自己身体里来羞辱她反而让她高潮了。
时寒枝又不傻,自然发现了她的变化,她抽出性器,起身坐在花茜面前,放到花茜的脸上,掐着她的下巴命令道:“舔干净吧,之后我就会放过你。”
花茜瞪着她,嗤笑一声:“傻子才信你这样的人。”
时寒枝皮笑肉不笑,说:“我想抓你去请赏,还没等过河,恩希尔马上把我抓进牢里当叛国罪砍了。”
花茜看了看她,又看了看仍在滴着水的性器,权衡片刻之后,她才小心翼翼碰了碰她的下体。雄伟的阳具比她见过的不少男人的要粗长,但奇迹般的出现在了一个女人身上,虽然她也没有女人的柔情似水,甚至谈得上粗俗,但花茜仍旧对眼前的人产生了好奇。
她舔了舔对方软下来的肉棒,舌面贴着茎身转了一圈,然后吞进她的龟头,舌尖怼着马眼往里面捣。逐渐硬起来的肉棒躁动不安,寻找机会往里面戳,花茜张开口,对方就迫不及待地捅了进去,龟头一直触及到口腔最深处,花茜还没来得及反应,时寒枝便性急地开始抽动性器。
“妈的。”她咒骂了一句,只觉得对方真是个魔女,居然吮她的马眼,怕是还没有挨够。
“就这么想吃我的精液?”时寒枝抖了抖腰,把残余的浓精一股脑儿的射进她的喉咙里。
待会儿就要集合了,她要抓紧时间去部队,不然被当成逃兵通缉就完蛋了。因此她也没有恋战,匆匆找到腰带系上,带着盔甲就冲出了门,也不管身后气急败坏的花茜。
反正迟早会有人来解救她的。时寒枝无所谓的想。
她贴心地关上门,回头笑道:“今天的服务很到位,下次还来。”
婊子养的小王八!真把她当妓女了?花茜骂骂咧咧睡了过去,甚至都没管身上的一片狼藉。
请被我骗钱(伸手)
(没钱就算了我自己克服一下)
大小姐破产之后的悲惨人生(futa) 番外·布洛克莱昂性教育文学
很难说布洛克莱昂是个好地方,可也不能说它不好,广袤的森林滋养了各种各样的生物——昆虫在土壤上辛勤耕耘,动物在林间穿梭,树木高耸,云盖蔽日,溪流从林中潺潺淌过,鸟儿在枝头蹿跳……如果人类不用住在这里的话,这简直就是人间仙境。花茜再一次想到。
她弯腰,掬起冰冷的水流泼在身上,刺骨的寒冷冰得她打了个冷颤,春寒未过,林间依然弥漫着一层薄薄的冷雾,但她脏了一个冬天,实在忍不住来洗澡了。
初春的阳光惨惨地笼在她身上,她扬起头,沾了溪水的皮肤在阳光下闪闪发亮,她把沾了水后散乱的长发拢到后面,坐在溪水中央的大石上,开始搓洗身体。
她捧起水拍到脸上,心里仍然想着艾思娜女士的话——布洛克莱昂不养闲人。
是,她拉不开弓,可那又怎么样?难道女人就一定要学会射箭吗?她们用箭杀人,而她不想这么做。
艾思娜根本不是因为这个要赶她出去,她知道。
完全就是因为她觉得她不算个女人!
花茜低头,看向自己腿间的坏东西,她伸手弹了弹这条软肉,只觉得烦躁,恨不得把它直接拔掉。就因为它,自己虽然长些丰满的胸部,有些柔和的面部线条,说话声音清脆,身形娇小,但依然不被许多姐妹承认是个女性。
曾经她因为过这个,差点被树精们拒绝,这是时寒枝告诉她的。当时她们因为自己算是男孩还是女孩争论了很久,一些树精认为有男性器官的就属于男人,而另一些觉得你只是个被命运捉弄的可怜女孩,当然,艾思娜女士选择了后者,所以你也躲避了曝尸荒野的悲惨命运。
她讲这些的时候一如既往的面无表情,就像是在提起一个陌生人,花茜最讨厌她这副刻薄嘴脸,让她觉得自己在对方眼里不值一提。
“如果你可以让她们怀孕的话,这就另说了。”艾思娜若有所思的说。
花茜明白子嗣对于树精的重要性,她们依靠外面的男人来孕育子嗣,但是她们又不愿意让这些男人就在布洛克莱昂。布洛克莱昂的守护者全部都是女性,而为数不多的女性树精要面对的却是数以千计的士兵。人类的王国对布洛克莱昂森林虎视眈眈,他们不断侵犯边境,试图挑起战争,可即使每年都有无数的女婴被抛弃在布洛克莱昂森林的边境,她们的数量还是远远不够。
花茜明白艾思娜的顾虑。
比起森林外的男人,知根知底的她是播种的最好人选,可问题是,她虽然有那玩意儿,可真的能让人怀孕吗?更何况她也不知道怎么做。
花茜怅惘地看着腿间的软肉,又想哭了。
她身后,时寒枝踏着石子,轻快地走了过来,近乎没有脚步声,如果不注意,会以为只是哪只鸟儿飞上天空的声音。她是优秀的狩猎者,体重很轻,但肌肉发达,她可以射中二百英尺外的猎物,只一眨眼的功夫,同样,她也善于隐藏自己。直到花茜感受到她肩颈上的呼吸,她才发现有人来了。
“你吓了我一跳!”花茜赶紧捂住身体,跟她拉开了距离。
漆黑的头发沾了水,乱糟糟的黏在她身上,花茜已经十六岁了,胸脯像被吹了气一样涨了起来,原来一般粗细的身材也出落得凹凸有致,想不到当年那么小的一个婴儿,如今也能长成这么一个大姑娘。时寒枝看了她一眼,不屑地笑了一声,她轻蔑地说:“你身上哪里我没有见过?小时候还是我给你洗的澡。”
“那又怎样?现在我已经长大了!”花茜扬起手,往时寒枝身上泼水,试图赶走她:“滚开!”
时寒枝一闪身,躲过了她的攻击,她欺身上前,握住了她的手腕,把她扯了过来,不耐烦地说:“别动了,我是来帮你的。”
“帮我?哈?”花茜感到难以置信,她挑眉,眼睛眨了眨,更为不屑地说:“你是女术士吗?还是德鲁伊?可以帮我去掉那东西?”
“米尔瓦又给你讲了什么故事?”时寒枝皱眉,她厌恶外界的一切,而米尔瓦每次回来,都会给花茜讲很多外界的奇闻逸事,她不喜欢米尔瓦这样吹嘘自己的经历,更不喜欢花茜听得津津有味。
“凭什么告诉你?”花茜趾高气扬,气势汹汹地叉起腰,得意地说:“想听就求我呀。”
时寒枝冷冷瞥了她一眼,瞧她兴高采烈的样子,活像是捉到了兔子的小狐狸,她觉得可爱,不由得缓和了脸色,拍了拍她被冻得红润的脸蛋,说:“艾思娜女士不会赶你走的。”
“真的吗?”花茜的眼睛闪闪发亮,她可不知道离开了布洛克莱昂森林自己还能不能活下去。
时寒枝摸了摸她的脑袋,看着这个自己一手带大的女孩儿,说:“真的,我保证。”
“她真的认为我是个女孩?”花茜再叁追问。
时寒枝难得露出了怜悯的神色,她安抚道:“没有谁会觉得你不是。像你这样身体矮小,柔弱可欺的女孩,在布洛克莱昂外的世界很常见。”
花茜瞪了她一眼,却又不知道怎么反驳她,她低头看了看时寒枝的下体,又看了看自己的,惆怅地说:“当我知道我和你们不同的时候,我就在想,为什么这根鸡巴不是安在你身上,而是在我身上,我可一点儿也不像个男人。”
时寒枝说:“我也不像。还有,不要……跟米尔瓦学这些。”
花茜点点头,说:“她们说男人都像野猪,臭臭的,壮壮的,叫声也很大,声音很难听,是真的吗?”
时寒枝摇头,说:“并不全是,也有很多优秀的男人,你以后也许会遇到。”
“你遇到过吗?森林里来过很多男人,你和他们交往过吗?”
时寒枝没有回答。
花茜戳了戳她的胸脯,问:“跟他们交往的感觉怎么样?舒服吗?”
她很好奇。时寒枝感觉到了少女春心的萌动,心里有些烦躁,她来这里不是为了这个的。
时寒枝伸手脱掉自己身上的衣物,她看着花茜后退了一步,困惑地看着她,她停下了动作,命令她:“过来。”
花茜迟疑了一下,问:“你要干嘛?”
时寒枝冷笑了声,低声道:“跟你生孩子。”
花茜:“?”
“怎么生?”花茜从来没有出过森林,她疑惑地问:“我应该怎么做?”
时寒枝脱掉身上的衣服,彻底露出她健美的身体来。她是丛林间的猎手,肌肉紧实,尤其是臂部,布洛克莱昂最好的弓箭手之一有着流畅的臂部线条,同时也有优美的身体曲线,花茜看得脸一红,把视线挪到水面上。
“看着我。”时寒枝盯着她腿间垂下的肉物,非常悲哀地发现,她的那里一点起伏也没有,不要说因为兴奋而充血了,简直是平静如水。她回想起跟男人上过床的姐妹的话:“别担心,男人的老二很容易勃起的,只要看到女人的裸体,那东西就硬了。”
花茜看着她,红着脸问:“是这样吗?我们只需要对视就可以吗?”
时寒枝懒得回答她,她单膝跪了下来,仔细观察着那玩意儿,沉眠的性器官白白净净,花茜平时根本不敢多碰它,只草草清洗了事,时寒枝伸手摸向她腿间,被花茜警惕地拍开。
“不准摸它!”花茜脸蛋通红,连尖尖的耳朵也泛着薄粉,她羞涩地遮住腿间的肉物,声音小下来,说:“别……别碰,好脏的。”
“我来帮你洗干净。”时寒枝捏住她的手腕,平视着花茜的性器,尖尖的粉红色的龟头稍稍露了个头,时寒枝伸手剥开稍长的外皮,露出里面粉红色的蘑菇头来。
“你从来没洗过这里面吗?”时寒枝捞起一捧清水,细致地清洗里面的污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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