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运三部曲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雌蜂
久而久之她也为一种习惯,这样反而感到一种安全感和被在束缚中获得一种无肋状态下的满足。后来离开船,上岸生活,反而有些不习惯。
只有在学校上课时,老师要求将双手放在后面,认真听课。她将双手放在身后,幻想被一根绳索束缚一样,感到特别舒坦。就这样老老实实地听课。所以老师和同学还认为她是一个听话的好孩子。但谁也不知道她内心的秘密。
进了大学后,一切都在变,变得那么自由,己没有任何东西可束缚自己,她反而感到不适。这时她有了自己的别墅,有了一个安全的家。为了寻求心理上的平衡,她开始自缚,并从有关网站上学会自缚方法,从网站上买到了各种自我奴役的工具。
每当她把自己紧紧束缚起来以后,开始的感觉是心里特别的安宁,但是随着身体发育和年龄增长,慢慢从内心深处产生一种冲动和快感。开始她喜欢把自己正在发育的乳房缠得紧紧的,让其鼓起凸出,然后反缚双手和双脚,直挺挺倒下去,让凸出乳房无保护先着地,虽然是倒在柔软的床上,或厚厚地毯上,但整个身子压在柔软乳房上那种强烈的剌激,使她如仙似痴。
开始是剧痛,使她浑身颤栗,但随后从乳头释放出电击一样快感,一波又一波像潮水一样冲击身上每个细胞,四肢产生一阵又一阵痉痫。随后下身奇痒,阴道不知不觉分泌出大量淫水,叫她久久不能平静。
大学的生活是丰富多彩的,虽然,她在家爱自虐,好像是一种十分淫荡的女人。但在学校,她给人的印象是一个清纯、文静、美丽的女孩;是班上男同学们追求对象。
她那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态度和富家女的身份,令大部份追逐者望却止步。还是有那些契而不舍追求者,用各种各样的方式向她献殷勤,想获得她的芳心。但这些追求者无法了解她心灵深处,了解她真正的喜爱,所以没有一个成功者,但这并不妨碍同学们之间正常往来,所以她有时也邀请男女同学到她家里,来举办各种文学沙龙和舞会。
久而久之,在一次偶然的机会,她的秘密,终于让一位学友,即现在丈夫发现,改变了她以后命运。
她丈夫的父亲是如意娱乐公司的一个大股东,是一个很有心机的小伙子。他总是寻找各种机会接近她,终于他发现一种奇怪现象。金银花有时不经意露出手腕,上面经常有一些不注意看不到的淡红色印迹,开始他以为是一些微小疤痕,但后来这些淡红色印迹总是不断变化位置。
他就奇怪了,联想到他父亲公司的业务,他猜想是否与sm有某些联系。但看到金银花美丽高雅的形象和富贵的家庭背景,他想也不敢那样想了。后来发现每次周末,只要金银花家里没有客人造访,下周一手腕上总会有新的淡红色的印迹,他的好奇心促使他,想寻找一个非常机会,来找到这个答案。
第六十五章 难忘的周末
金银花谈到这儿,眼睛突然发亮,显得有些激动。满面通红,粗粗地喘了几口气。我看她那样子,也很好奇,挣扎地想从床上坐起来。身上绳子绑得太紧,用不上劲,再加上脚镣碍事,摆弄了好一会才在这软绵绵的床上坐稳,伏下身关切地问道:“你怎么啦?”
她笑着说:“我也想坐起来。唉哟!我的手都麻木了,不像是自己的手。”
她也挣了一大会儿才坐起来,她想活动一下双手,但高吊在背后的双手都也不能动,只是十个手指一张一合动几下。她苦笑一下说:“真是自己同自己过不去。你看。我绑得比你都紧,浑身上下又麻又痒又痛,好难受。但心里有一种特殊感觉,好刺激,同我那天一样。”
“那天?”
“那个难忘的周末。”
她边说边跪起来,向我身边移动,弄得脚镣链子哗哗的响。她将她的头靠在我肩上,轻轻,但很急促地说:她靠在我的肩上,脸发烫。她的眼光充满幸福,十分神往地对我讲述了她刻骨铭心的那一夜。
那是一个临近期末考试的周末,为了迎考,下周一到周三放假,让同学们自己安排复习。周四、周五、周六这三天考试。几周来课程紧,学校周末活动多,没有时间在家自缚自娱自乐,这一下有时间了。我想彻底过一下瘾,回家后我早早吃了饭,洗了澡,当时家里只有一个老妈子照顾我,没有其他人。
晚饭后,我对她交代,晚上没有什么事,她可以回房里早点休息,这样借故把她支开。洗完澡,我赤身裸体什么也没穿,这样一方面,大小便很方便,另一方面玩起来更剌激。
当时我按照网站上介绍的方法,将镣铐的钥匙冻在一块大冰块里,用线吊在卫生间里;然后将头发梳洗好,盘在头顶上,用发夹固定结实;再给自己淡淡化了个妆。
当时我自缚的技术并不好,只是胡乱地用绳子在身上乱缠一气,束缚主要用镣铐。当我将口中塞好一个红色大橡皮球,并用带子固定好,绑好身上绳索,给双脚上好脚镣,再反铐好自己双手时,内心就十分激动。因为,当时的我口不能言,手脚都已失去自由,是一个毫无抵抗能力女孩。若卫生问冰块不化,我是拿不到钥匙,无法解开我身上束缚的。
按照以前的习惯,我非常喜欢这个样子到别墅前大花园里散步。我用反铐在背后的手打开房门,向外看看,整个别墅鸦雀无声,除了花园大门上一盏节能昏暗的灯火外,到处笼罩在黑暗里。看来女佣人也休息了,她耳朵听力不太好,只要不是响动特别大,一般她是听不见的。
我走出房间,带上房门,慢慢往楼下走,尽管动作很轻,但脚镣的铁链还是发出一点金属敲击的声音,特别是路过一楼客厅佣人房门口,我紧张得心像吊在咽喉上,一声声铁链碰击声,同撞击在我头顶一样,只到轻轻打开别墅大门,脚踏上花园柔软的草坪,紧张的神经才松弛下来。
我刚走出别墅大门,屋里电活响了,我想去接,但浑身这种打扮,若接客厅电话,万一女佣人闯出来怎么办?到房间去接,行走非常不便,也许等我到了房间电话早挂了。我在门口迟疑了一会儿,电话响了几声也就停了,我也就不管这些了。
当我拖着脚镣的铁链,慢步在大花园里,在花园里观看满天星斗,风吹来,秋天凉轻轻摸抹着由于兴奋而发热的皮肤,感到好凉爽。
走路扭动着身体,捆绑得比较松弛的绳索摩擦着光洁的皮肤,痒痒的,特别刺激,好像又回到童年那个女孩时代,双手被妈妈用丝巾反缚在背后,身子被间绳子固定在一定范围里活动,无助也无奈地看着大人们在船上忙忙碌碌,但心里却非常舒坦,又感到安全。
正当我陶醉在这忘我境界时,突然,一道雪亮的汽车照明灯光,扫过黑暗天空。远处有汽车马达的声音。我停下脚步仔细听了一下,发现声音迅速地向我这里接近,我的心猛然剧烈跳动起来,难道有人来造访我。现在二十一点还不到,完全有可能。但是如果有人来,一般都电话预约,不会冒冒失失地撞进来。
啊!我突然想起来,刚出门时,电话响过,莫非真有人来。
这下我可慌了,急匆匆往别墅大门走,想尽快回到房间,但脚镣的铁链限制了我,尽管我快步住前走,脚镣的铁环磨得脚腕好痛,但仍走不快,还未等我接近别墅大门,雪亮的汽车照明灯光从花园大栅门射进花园,整个花园照得通明。
我赶快往后退,灯光一扫而过,花园又恢复黑暗,但汽车声音已很近了。我害怕了,不管是否上我家,我得在花园找一个地方藏起来,若是过路车,那千好万好,走了以后我得赶快回房间,但这一带不是交通要道,晚上更稀少,若不是过路的,那要赶快避一避。
我慌不择路地躲在一丛月季花后,静静地站在那儿,注意听那汽车马达的声音。声音越来越大,灯光越来越强,终于我最不希望的事还是发生了。强烈是汽车照明灯光照亮整花园,一辆小车在停泊在花园的铁栅门前,有人下车按响了门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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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墅里响起了门铃优雅的音乐声。我赶快蹲下来,躲藏在花丛的阴影里。花园的铁栅门缓缓打开,小汽开进花园停在别墅大门口。
第六十六章 暴露
“谁呀?”女佣人起来了,打开客厅大门,站在门口问。
“是我。银花同学。”
当时我一听,就知道是谁了。这个机灵鬼这么晚来干嘛?
“有什么事呀,明天不能来?”
“有一个非常重要的事要通知银花同学,刚才,打电话没人接,所以就赶来了。”
我一听就来气,在我最不想见人的时候,他偏要来,分明是找借口往我这儿跑。这样的人我见多了,我真希望女佣人想个法子把这小子赶走。
“姑娘可能休息了,你明天来吧。”女佣人在下逐客令了。
“大婶。这件事很重要,今晚必须通知她,否则出了事,对银花很不好,我也有责任。”
这小子真坏,有什么了不起的事。他在吓唬佣人。我真想训斥他一顿,但现在这模样,怎能现身,何况小嘴给塞口球堵得严严实实,有话也说不出。
“那我给你去喊一下。”看来女佣还真给吓住了,到楼上去叫。
过了一会儿,我听女佣说:“先生。姑娘不在房间里,你还是先回吧。有事打电话来,等会姑娘回房时,我请她等你电话。”
“银花没出门吧?”
“没有。她对我讲过今晚不出门。”
“那我既然来了,就直接告诉她。你去休息,我就在客厅里等。”
“那也好,这边有饮料,你自个用,我回房了。”
这下我可急了,这个王八蛋不走了,我可怎么办。弯弯一牙月亮,从山边升起,月光越来越亮,花园里也明亮起来。我到那里去藏身呀?同时我也不敢动,生怕将脚镣手铐的链子碰响,我蹲在那儿,又急又慌苦苦思寻解脱的方法。
月亮越升越高,银白色月光撒满山川,房舍、树木、花丛一点点从黑暗中显露出,但也把我彻底暴露在月光下。我得离开花园,想法轻轻移动到房屋下,设法进入屋内。我慢慢弯起腰,小心翼翼地挪动着脚步,让脚镣链子轻轻地在草地上滑动。
反背的双手,紧握手铐链子,尽量不让其发出声响,一步,二步,一点点向房屋靠近。同时眼时刻注意大门和客厅动静,在离房屋墙根还有十多米时,在我小心移动一步,身子向前倾时,绑在身上绳子突然紧了,拉住我。我回头一看,绳头不知什么时候松了掉在地上,挂在花丛中。
我身子住前移了一小步,然后挺起腰想把绳头拉过来,但拉不动。这时我有点急了,心脏通通猛跳起来,头上冒出汗珠。我双手松开手铐链,反过身抓住绳子慢慢用力拽,但还是拽不动。
我心慌了,全身上下用了全部力量去拉,好像也有点松动,再加一把力,那知绳子突然一松,我一下失去平衡,往前一歪倒在地上,脚镣手铐的链子碰响的声音在我当时耳里不亚于一声惊雷,这下完了,我双眼一黑,什么也不知道了。
慢慢我感到身上很暖和,渐渐有了知觉,我感到我是躺在床上,身上盖着一床薄薄被子。小心睁开眼睛,向周围看了看,没有一个人;房间里有一盏床头灯发出柔和的光线,房门紧闭着。
我的头脑逐渐清醒,再睁大眼仔细看了看,是躺在自己房间床上。我想,我不是倒在花园里,怎么又在床上呢?是不是在做梦?我试着翻身,刚一动手脚,床上立刻响起铁链子碰响的声音,我这才感到我还被脚镣手铐,这不是梦,是现实。
我用脚掀开被,从床上坐起来,看到地毯上放着一捆绳索,而且就是我常用自缚的棉绳,是有人解开身上绳索。
这时,我思路突然清晰起来,回忆发生的一切,我的脸立刻红了,心脏狂跳起来。我的一切都暴露在那坏小子面前,真叫我无地自容。这叫我怎么去见人,若消息传到学校,那我只有退学,甚至离开这座城市。想到这,突然感到心里十分恐惧,翻身倒在床上,将头深深埋在枕头里,头脑一片空白。
过了好久才平静下来。心静卜来,左思又想,反感到特别舒坦,激动不已,这一切不正是我从心底渴望的呀。反正事情已经发生,随它去吧。
由于倒在花园里,身上弄得肮脏,应当去洗一下,我下了床,拖着脚镣走进卫生间,包裹钥匙的冰块早己溶化,钥匙掉在地上。我用它打开脚镣手铐,到浴池冲了澡,身上裹了条大浴巾,回到房间。无意中发现我的塞口球放在床头柜上面,下面压了个字条,我赶忙拿起来看,上面写到:
银花学友。
学校临时通知,考试前到下周二,班主任叫我比须在今天晚上通知到所有同学,以免耽误复习和考试。你是我必须通知的最后一位,电话打不通,所以冒昧冲进你家,看到了我不应当看到的东西。请你一定要原谅我,为了保密,我未叫女佣大婶,直接将你抱回房间。请你放心,并以一个人性命作抵押,向你保证,不向任何第三人泄露,请你一定要相信我。
值得你信赖的同学——范思友
第六十七章 挚友
我边听银花的叙述边想,世上的人真是千奇百怪,若不是听她亲口所讲,我亲眼所见,真的不敢相信世上有这样的女子,把束缚当成一种嗜好,甘心受人捆绑。特别是金银花这种高雅美丽的白领女士,有这样受虐本性,真是匪夷所思。
“那这个范思友后来怎样看待你,不认为你精神上有毛病?”我好奇的问:“好。你讲我有神经病,看我怎样收拾你。”
银花翻身就压在我身上,床上很软,我仰着身倒在床上,一下深深陷进柔软鹅绒被中。双手被紧紧反缚压在身后,她双腿骑在我腹部,她的脚镣链扣住我双腿,动弹不了。
她用嘴一下咬住了我的乳头,我的乳房已被粗糙麻绳勒得高高凸起,又胀又痛,这下又在乳头上一咬,痛得钻心,躲又躲不掉,我忍不住大叫起来。她松开牙,又用口用力吮吸,这下更难受。乳头上象有无数蚂蚁在爬,麻酥酥的奇痒无比,这种麻酥酥的感觉随着她不断吮吸,很快由乳头向全身扩散,全身发热,心跳加快。
我拼命挣扎想摆脱她,但被紧缚的身体深陷在床上,一切抗争都是徒劳的。
我只有上气接不到下气的向她求饶说:“好银花。求你了,我再也不敢了,你放过我吧。”
“利害吧”银花松开口,对我做了个鬼脸对我说“那个该死的范思友就是这样把我整得死去活来。”
我忍不住问:“这就奇怪了,从范思友字条上看他是一个很有修养的人,怎么可能用这种手段来对付自己的女同学。他敢这样做不怕犯罪。”
“你真傻得可以。他是我的丈夫,他怕谁?”银花说完后笑得直不起腰。
我看机会来了,将腹部用力往上一挺,银花毫无防备,身子一歪倒了下去,倒在床上弹下一下,由于双手被反吊在背后,无法控平衡,滚到床下。虽然她及时将头高高仰起,头未落地,但胸部先落地。尽管地毯很厚,不会伤着她,但那对被绳勒紧挺拔乳房也压得够受的,上次我在公司大楼有这样经历深有体会。
见她跌到,我连忙下床,弯下腰看她连声说:“对不起。没摔着吧,我不是故意的,真不是故意的。”
她半天才缓过气,挣扎着坐起来,眼里含着泪花,边呻呤边说:“你的报复心真强。唉哟,我的奶要炸了,好痛呀。你来帮我揉揉吧。”
“我怎么帮你揉,我的双手不是反吊在背后,用不上力。”
“你用脸帮我揉,用嘴含着奶头,边吮边揉。”
我没办法,是我的错。我慢慢跪下去,她靠在床沿上,我用口轻轻的含着奶头,脸贴着她的乳房,轻轻的揉着。她身上有一股女人特有香味,令人陶醉,叫人不忍离去。在我轻轻揉磨下,她合上眼,半张着口,轻轻呻呤着,很享受,不知不觉我俩都睡着了。
突然一声接一声的敲门声将我俩惊醒。我睁开眼,发现我伏在银花身上,口里还含着她的奶头,口水从嘴里流出,淌在她身上。我脸一下红了。这是什么样子,真不好意思,马上挺起身站起来。
这时才发现腿完全麻木了,半天动不了,反缚的双手又红又肿,毫无知觉,可能是血流不畅。我看银花情况也差不多,她仍靠在床沿上。问道:“谁呀?这么早来吵人。”
“是我。银花。都上午八点了,该吃早饭了。”
命运三部曲 分节阅读42
银花一听悄悄对我讲:“我丈夫回来了,你赶快上床,不要动。”
我一听,赶快到床止躺下。银花用嘴咬住一床被单盖在我身上,然后坐在床上说:“进来吧。”
我躺在床上,吓得不敢睁眼,假装睡着了,听见门开的声音。
“银花。你好,我从外地出差回来,刚下飞机。你……”一个男人激动的在说话。
“废话怎么多,还不快把我身上绳索解开,我的手都要断了。”
“好,好。马上解”
“唉哟!你轻一点好不好,你把我弄痛了。”
“我够小心的了,这绳太紧。”
“不紧还用得上你。”
“这床上躺着的大美女是谁?好像是公司大明星洪玟瑰。”
“怎么又看上了。快解!解好了马上出去,在饭厅等我。”
又过了一会儿听见银花说:“唉哟!这手怎么啦,怎么不听使唤?”
“可能是捆得时间长了,我来帮你按摩一下。”
“不要你帮,你出去一下。亲爱的,我马上就来。”
我听见脚镣链拖动的声音和关门的声音。有人将我身上的被单掀开,我睁开眼,发现是银花笑眯眯的看着我。她哲白的皮肤上横七竖八布满了红色,在肩和手臂上甚至是紫色的印迹。我想,我松绑后身上也不会比银花好那儿去。
银花在给我解开绳索时,由于绑得紧时间长,又是非常粗糙的新麻绳,绳子几乎是贴在皮肤上。在腋下皮肤特别娇嫩的地方都破了,甚至有少量血渗出来。
所以绳索可以讲是从皮肤上撕下来。
每解下一段绳索,那个地方先是毫无知觉,当血液开始流通时,皮肤由紫红变白;这时开始是胀,接着是麻,最后是火辣辣的痛。当绳索全解开后,我全身胀,麻,痛交织,忍不止呻呤起来。
银花自己也不好意思抱歉地对我说:“痛吗?是不是叫大夫来处理一下。”
“没有那个必要。你的手下一点也不懂紧缚技术,这那里是紧缚师所为,这纯粹是绑死囚。我不是在公司训练了近一年时间,身体有一定适应性,否则这一夜非叫你们给弄残废。”
“真对不起。我平时要求他们绑得越紧越好,没想会产生不好后果。他们平时绑我时也不像这样。”
“那因为你是主人,不敢下手那样重,对我这个外人就不同了。”
“看来也是,要好好叫他们研究一下这方面技术。”
“请你把我衣服拿给我,我得走了。”
“吃了饭走好吗?”
我谢绝了,这次皮肤上留下的痕迹处理不好会留下疤痕,因为我就是这样的皮肤。银花见我坚持要走,就安排车送。临别时,她紧紧拥抱我,称我是她最好的挚友。
第六十八章 故乡
回到宿舍,我赶快用公司处理绳迹的药水将全身涂抹了一遍,这种神奇药物有消炎、消肿、润肤的特殊功效。涂完后,全身火辣辣的胀疼感没有了,而取代的是润凉舒服感觉。
到食堂吃了点饭,回来就睡。折腾了一天一夜,非常疲惫不堪,,一觉睡到下午三点;又泡了个药浴,精神完全恢复,身上的绳迹大部会消失,特别严重的地方仍是紫色,,但表面结了点疤。
第二天全身开始脱皮,至到三天后连紫疤也脱掉,皮肤才完全正常。
这几天剧组连续开了几次会,最近,公司对我们的节目非常重视,要求我们尽快开拍。马老师也很着急,冬天快到了,本地气温很低,很难在野外拍摄。若在摄影棚里,真实效果大受影响。最后导演认为只有远征到南方,才可能实景实拍,获得最佳效果。但我们节目内容不可能在没有政治势力保护下在外地拍摄。
所以打了个报告给公司,请公司能在当地安排。
公司很快同意了我们的意见,并作了布置,地点确定在江南省水阳市。我听了非常高兴,因为那个地方紧邻我的故乡津河市,我有机会回去看看。而且我开发的长生果系列产品在那里卖得很不错,我也非常想考察一下销售市场,改进生产工艺。但最重要的是看看已分别三年多的妻子,儿女。
但想到三年前她们己被告之我己车祸身亡,而我已变成女性,就是相逢也是不可能相认。想到这里,感到特别凄凉和傍徨。
很快马老师和老九带领导演等剧组后勤人员先行出发,大部分演员等他们安排妥善后再去。我也抓紧时问跑了几趟矿物研究所和重生公司药厂,与高工和殷厂长对科研生产作了详细的研究和布局,以保证产品质量稳定和供货不脱节。
由于本市没有机场,等我们最后一批演员出发,全部乘火车软卧车箱。出发前剧组给每个演员发了个行李箱,里面是四季服装,全是大众化的。所以我平时穿的那种妖艳性感服装一件没带,看了这些,我从心眼里感谢剧组考虑周道,也方便我们在外地出门。
出发那天,公司派车直接将我们送到火车站贵宾室,上了火车一看,原来是凤仙和司菊同我在一个包箱。她们是上辅,我是下铺,不知另外一个下铺住的是谁。
凤仙和司菊穿的当地流行短皮大衣,里面是高领羊绒衫,像两个清纯的高中生,一个文静,一个甜蜜,真是人见人爱。不像我们这个行当的女演员,涂脂抹粉打扮的花里胡哨,同她们在一起心里很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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