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运三部曲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雌蜂
房主人还很好客,晚饭还挺丰盛,都是山里的特产和江里的水产,我们吃得很香,饭后简单洗了个盆澡,好舒服。我们每人一个房间,大家太累了,早早都睡了。山里很安静,我上床后就进入梦乡。
突然一陈敲门声把我惊醒,我听见司菊在叫门。
“玟瑰姐。起来一下,房东找你有点事。”
我赶紧起来,披上那套未来得洗的肮脏衣服,打开房门。
这时司菊她们三人和房东,再加上一个油头滑脑的中年男子走进来。房东给我介绍,这是他们大老板。这时我才仔细看了看,房东是一脸横肉,决不是什么善良之辈;大老色迷迷的眼睛,充满一种邪恶。
我心里顿时忐忑不安起来。大老板握了握我的手,文质彬彬地对我说:“有客自远方来,不亦乐呼。我非常高兴你们能到这深山老林来做客。我有点事有求于各位,这里不方便,我们到会客厅谈。”
在会客厅,他们介绍了他们自己,原来这里还是个茶厂。这儿人烟稀少,植被茂盛,原始生态保持好,雨水充沛,无寒冬酷暑。出产一些高挡茶叶和名贵特产。每年这时都要举办一次拍卖会。之所以要到这里开,主要是那些常年住在城里客商,想到这青山绿水的地方游玩,顺便做点生意。
他们需要模特儿来参入,主要方式由模特儿捧着这些土特产,向坐在贵宾席上的客商展示。然后竞买。事先约好的模特儿因故不能来,后天就要开会,客商基本到齐。他们正一筹莫展,我们的到来无疑是雪中送炭。看他们无可非议的理由,我们又有求于他们,不答应也要答应。
第二天,我们早早被他们叫起,请来裁缝给我们量体制衣。在爬山过程中,我们穿的衣服就是不脏也给挂得破破烂烂。当时未注意,现在看来不能再穿。连衣带鞋都给那个中年妇女桂芝收去,丢拉圾堆去了。但是她拿的衣服真叫我们哭笑不得。
虽然穿在身上非常合体,做功也很精致,都是夹衣,正适合现在穿。但面料全是彩缎,上红下绿,再配上软缎绣花鞋,按年青人观点看,土得掉渣。那式样更要到民国时代去找,全是斜大襟,盘扣。大家穿好,忍不住大笑起来。向阳花还有点意外地对我们讲,她过去从未穿过这种衣服,她以为我们穿到非常漂,相信她穿着也不会差。
她真想找个穿衣镜照照,但可惜没有。只是在换衣时,桂芝悄悄问我,道:“姑娘。你给讲实话。她们把你绑到这儿来,是不是人贩子,把你绑去卖。”
我连忙回答说: “不是。不是。她们是闹着玩的,不是人贩子。”
“闹着玩不会捆得那样紧。你看你身上,到现在还有绳印,只有人贩子才这样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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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见过人贩子?”
桂芝看了看我,眼光中露出一丝忧愁和同情,自言自语的说: “给你们穿这种艳丽服装,是存心不让你们走。人贩子花样多,这里也不是什么好地方,同狼窝一样。绑你来的人也不会有好下场,这是小巫见大巫。”
听了她这样讲,心里也起了疑团。这儿到底是干什么的?
第七十三章 拍卖大会
早上起得早,晚上未睡好。所以吃完中午又睡了,到下午四点才起来。经过充分休整,大家恢复得很好。想到昨天的事,银花不知是否脱险,摄制组又不知道我们流落何处,得想法与市里联系。
于是,我们四个出门,到村中一看,大失所望。这里仅四户人家,没有电话亭,村中看不到一个人。另三户房子也不小,门都虚掩着,出来个人,也同房东一样是四十多岁妇女或男人。偶然还传出一俩声女孩的尖叫声,这真是一个怪地方。
现在看,周围确实很美,长满翠绿毛竹的群山,怀抱这个小山村,一条十多米宽小河,从山下流过。清彻见底的河底,布满大小不一的巨石。碧水从巨石中窜来窜去,急不可耐地向下流淌。河边到村庄边是大片碧绿茶园。村子周围是高大杉木和银杏。一大块,一大块鲜黄野菊怒放。空气中充满了那特有清香。
这风景真是和画中一样,我们这群穿红挂绿花一样女孩,同周围青山绿水,真还怪协调的。
既然没有公用电话,我就问桂芝有否与外界通讯工具。桂芝告诉我,村中无电话,也是手机信号盲区。只有一条路。昨天我们幸好往这边走,往那边走二三里就是一个废弃木耳种植场,再住前就没路了。从村子往前走才是正道,但都是山区,所以这里是很隐蔽偏僻的地方。这样一讲,若没有大老板的帮助,是走不了的。
到拍卖会开始的早上,村里热闹起来。那些客户全是用藤椅抬上来的,山路太徒,车上不来。
早上桂芝叫醒我门,把我们带去化妆。真看不出这个房子里还有不小的化妆间;里面有各种品牌化妆品;我还发现我们公司用得那种非常高级的名牌。今天来了二个化妆师,首先给我化妆。
我开始认为,肯定是化一个休闲素雅生活淡妆,因为客人主要是关心商品,而不是我们这些模特儿。出人意料,化妆师给我来了个浓妆艳抹,长而弯的假捷毛,细长吊耳环,同四十年代山东小媳妇发型,头发拢在脑后盘成园型发髻,还从右边拖一束毛发。头上还插满了绢花、首饰。这同舞台上新娘子打扮差不多。
正好大老板也到化妆间来,我不解地问他。他解释道,商品目标小,捧着它的人目标大。这些客商大部分是色鬼,首先用美人把他们吸引过来,才能注意商品,这样才有拍卖掉的希望。
他对我的外观很满意,肯定能拔头筹。这里连我们共十个模特儿,化好妆,然后又换上彩缎旗袍和旗袍同色的有十二英寸高跟鞋。这种鞋比我们在公司穿的还矮一点,我们无所谓,但我看那六个模特儿和向阳花就不行了,走路都有些不稳。我穿的是带有银白色暗花,鹅黄的底色,以春天桃花为主彩色山水画为图案花色的长袖夹旗袍。穿上很合体。虽是突击制作的,但制作精湛。
在开会前分配好商品后,我们十个模特儿都坐在一条长橙上休息,大老板带了大概是他手下一帮人,来做最后检查。这伙人一律平头,黑西服,个个凶神恶煞。大老板走到我跟前,我发现坐在我两旁模特儿在发抖,大老板把我叫站起来,对他的伙计们说:“这个模特儿怎么样?”
“好!好!这是大哥梦寐以求的。恭喜大哥。”
听这声音好熟,好像在那儿听到过。
“好!好!”
这伙人同时附和。当他们离开休息室时,除了十个模特儿,己无别人。我在边穿墨绿色旗袍模特儿还在发抖,我看她不过十七八岁,十分同情就问道: “小姑娘。你怎么啦?生病了吗?有那儿不舒服。”
她抬起头看看我,她一双天真无邪的大眼睛,噙着泪水,嘴唇颤抖了一下,轻轻掀开旗袍下摆,露出她的阴部。我看见一只假阳具插在阴道里,用细铁链做的丁字裤卡在阴道口,一把小锁把假阳具露出一端锁在铁链上。
她问我:“姐姐。是不是也是被绑来的?”
我见她问得好奇怪。发现她从袖口露出手腕上有明显红色的绳印迹。于是她要求我伸出手腕给看,她惊奇的说:“你也是绑来的!”
我无奈的点了点头。她正想说什么,一个穿黑西服平头小伙子进来宣怖,拍卖会开始。于是我们按前胸上别的号码,依次出场。我是第六号,当那个平头小伙子把我导入会场时,我才发现房子旁边大院支起一个大天棚,地上铺满红地毯。
中间用白色地毯铺了一条u字型的路。约二十多个七老八少的客户做在u字型的路两边。
我手捧一只精致竹编托盘,里面放了二支赤灵芝,这就是我要卖的商品。我高昂着头,梃着胸,缓缓沿着u字型的路向前走,并不断被客户拦下,借口观察商品,在众目睽睽之下,公然摸我穿着网状长袜大腿,胸部,甚至拧我的脸;嘴里还讲着污言秽语。
我知道此非善地,极力忍受着。这u字型的路还过二十米,我足足走了一个小时。最后我站在主席台拍卖师旁,拍卖师五千、六千……二万、三万在喊叫、下面不断有人在举牌,我也不知道卖到什么数,最后听到三声震耳锣响,我才退下来,回到休息室,我们任务完成。人轻松多了。
那女孩在我前面演出,等我坐下来,又来到我身边问我说道:“你从那儿给绑来的?”
我微笑地对她说:“从江上的游船上。”
“我是给骗来的。”女孩轻轻哭泣着说:“我今年在江南大学艺专毕业,看报纸津河市一个集团公司召模特儿,待遇高,我就去应聘。入选后把我用汽车拉到深山丁桥镇,我一看哪是用模特儿的地方,就想逃走。在车站等车时给他们抓回来。他们说你的基本训练还未完成,就想走。就用一根麻绳把我紧缚起来,当时骨头几乎给捆断了,还说这样给我纠正体形。直到昨天中午送到这里才松绑。
松绑后又用细铁链锁住我的身子,用夹子夹乳头,用假阳具塞下身。“
她边说边解开旗袍纽扣,让我看。她里面什么衣服也没穿,一条细铁链做成的乳罩锁住双乳,一双乳头夹咬住乳头,两乳罩中间固定一组大功率电池。铁链的乳罩和丁字裤用细铁链串联,这些细铁链实际也是导线。
第七十四章 人贩集团
她将纽扣重新扣上后说:“那天下午,他们把这些链子锁在我身上后,就把我又反绑在房间中间那个柱子上。”
我听到这儿断了她的话问道:“房间什么柱子?”
“这个柱子立在房间中间,我刚进房间也奇怪,好好的房间立一根柱子在中间,多碍事,原来是绑人的。他把你绑在柱子上,你叫天不应,叫地不宁,想自杀都不成。他们当时把我捆的动不了,这时他们又拿出一支遥控器,打开开关。
我立刻感到阴道那个假阳具澎胀起来,然后在里面搅动。
我真不了开口,你是女人,知道那种滋味。后来他们在开关上又拨弄一下,我的两个乳头突然有被电击感觉,一下接一下;这是我们女孩最敏感的地方,这时我全身都在颤栗,身上每个细胞都在跳动,我无法回避,我无法挣扎,因为全身都被牢牢绑在柱子上。汗水湿透全身。
我也曾与男孩做过爱,非常刺激。但那种感觉过了头,就变成痛苦。我只有拼命喊叫来,缓解这种强烈刺激,真是生不如死……。“
女孩说到这儿,泣不成声。我突然想起昨天下午,到对面那户人家,听到的女孩尖叫声,看来就是她了。从她描述的房间布局,同我们这里一样,这不是客房,而是关女孩的牢房。这不是什么茶叶加工厂,是人贩子的黑窝。
我突然明白了桂芝那个女房东话的暗示。我的天啦,我们钻到人贩黑社会集团里来了。我不寒而栗。那这个拍卖会又怎样解释,也许是抓几个女孩来做模特儿。恐怕我想得太多了,现在的法制社会,怎么可能有公开的犯罪集团。这样一想,心里要轻松多了。就关切地问女孩:“后来又怎么样了?”
“后来他们告诉我,给你松绑,也不会再绑你。只要你听话,不要逃跑,叫你做什么就做什么。那快乐得很。否则我们只要按动开关,有你受的。姐姐你是谁绑来的。”
我把我们来的经过说了一遍。就安慰她说:“可能他们请不到模特儿,就想了这些坏点子。拍卖会完了,也许把我们都送回家。这深山老林,人烟稀少,交通不便,留我们几个女孩何用。”
这些话说给她听,也安慰自己。心里还是忐忑不安。待所有的拍卖结束,又把我们请到了主席台。
拍卖师宣布,这次十件拍卖品,实际拍卖成功四件。其余六件流拍,出价人未能出到底价。四件拍卖成功的,以我的灵芝卖价最高,超出底价八倍。不知真实身份的买家,听讲近年来一直在物色这件东西。另外三件是凤仙的凤形山云尖茶,向阳光的猴头菇和另外一个不知名的姑娘的黄杨木根雕。
宣布以后,在一片掌声中,我们四个出列站在前面,给我们披红挂彩。主持人拿来四只大礼品包,这是各购买者送给我们模特儿的礼品。最后主持人又请我站在最前面,大老板春风满面地走到我跟前,送给我一束刚采来鲜艳的山花,会场上再次响起一片掌声。
我当时兴奋极了,出娘胎也未受到这样待遇,我好像是拍卖会最重要主角,看来这是真正的商业活动,虽有些做法欠妥,但我们顾虑也太多了,这次拍卖会他们还请了公安保卫部门的人来维持秩序,还有公证人员,应当是合法生意。
晚上大老板设宴招待购卖方四位代表,邀请我们四个模特儿参加。大老板多次给我敬酒,虽一再推让,但心情好,多少喝了一点,晚饭后,不胜酒力回房间就睡了。
早上天刚亮,桂芝来到我的房间,把我叫醒。似笑非笑的对我说: “小姐。
快起来,大喜了。大老板今天送你们走,叫我来帮你收拾。快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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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后,高兴地从床上跳起来,拉着她的手对她说: “真的?你没骗我。”
“不骗你,十点对你们上路。现在都快五点了,我还要帮你洗澡梳妆,忙好你,还要帮另外几位。”
“那太好了。谢谢你。谢谢你们的接待。我抓紧时间。”
桂芝带我到了浴池,他们真客气在澡水中放了好多鲜花和香水,浴后浑身上下香喷喷的,好舒服。早饭简单,三个荷包蛋一小杯牛奶。刷牙洗脸后,在化妆间梳头。往镜子一看,大吃一惊,虽经过洗浴,脸上仍是浓妆艳抹。
我明白昨天,化妆师给我用的是水洗不脱的化妆品,于是我对桂芝说:“大姐。请你帮帮忙,给我找一点专用的卸妆水,我把脸重新洗一下,这样子回去无法见人啦。”
桂芝一边帮我梳头,一边冷笑着说: “不要紧,小姑娘嘛。怎样打扮都不为过。我不管化妆品,不清楚这些东西放在那儿。”
听她这样讲,也就算了。若那天不到这里,当天直接回到市里,不是五花大绑吗,不也要见人,那更羞。桂芝麻利地给我挽了个与昨大一样的小媳妇发型,不同的是用发胶仔细固,定没有一丝乱发。
梳好头,回到房间。桂芝说: “快换衣服。拍卖会公司给你穿的礼服是不能穿走的。”
我很奇怪她说这样的话,就反驳她说: “这种艳丽旗袍能穿得出去吗?我也想换,但我没有衣服。昨天换旗袍换下的衣服,都叫你们拿走了。”
“这礼品箱是衣服,是买家送给你的,这也是你的了,不管什么服装,将就换上算了,这也算你走得清爽,没带走这里一丝一线。”
我听她说得有理,就拆封打开礼品箱。礼品箱里是一套红礼服,大红软缎料子,上面用金丝绣的凤凰和牡丹花式样。是斜大襟,窄腰,大盘扣,衣领袖口滚有金边的中式上装。裤子也一样。除外还有一双同样面料绣花鞋和好多绢花,首饰。看了这些,我惊呼说: “这好像是出嫁娘穿的新服。”
桂芝笑了,乐哈哈地说: “很好。你就算我们这里出嫁女,穿这一套上路正合适。”
实际上这话中有话,我当时都未听出来。
也没有别的办法,原来的衣服丢了,只有穿这套了回去再说。也怪,这套衣服穿着正合身,就象按我的尺寸做的。最后桂芝叫我把鞋也换了,绢花、首饰也全插到头上去了,说这样走轻松。礼品箱也不用带了,并告诉我大老板还有礼品送给我。
一切都穿戴好了。桂花前前后后仔细打量我,看得我不好意思。就催她走,她叹了口气对我说:“小姑娘。你真漂亮。我打理过的姑娘无数,还没有比你美的。你落到这儿,真是你命苦,太可惜你这花容月貌。
当时你们几个来,就你一个人被那样紧紧捆绑,我就知道了今大命运。按我们这儿规定,被拍卖掉的模特儿,要立刻被控制起来,以防发生意外,对客户交不了货而失信。本来昨天晚饭后,就要把你绑在这柱子上过夜,但我可怜你,你不是那种风月女子,没那样做。但现在对不起你了。“
她边说边从床下抓出一捆麻绳走,到目瞪口呆的我前面说:“这是咋天都为你准备好的,希望你配合一下,对你有好处。好女个吃眼前亏,我总比那些粗汉要温柔些。”
第七十五章 真面目
听了桂芝的话,我吓傻了。就象从天上掉到地下,头脑一片空白,一句话也说从出来。凭由桂芝抹双臂,缚双腕,勒脖子五花大绑。再解开我的裤子,扒开贞操带,往阴道塞上和那与我交谈的小姑娘一模一样的假阳具,然后又把我推到柱子边,背靠木柱,从颈到脚一圈又一圈结结实实绑在柱子上。
然后吻了我说:“真对不起。我实在不想这样做。既来之,则安之。听天由命吧。我把那几位收拾好了,再来看你。现在只五点多,好好休息一会儿,今天还有好多山路要走,很辛苦的。听话!”
桂芝说完锁好房门走了。房子里很静,鸦雀无声。好半天我才回到现实,这是怎么啦?是不是做梦,我想活动一下手脚和身子,但一点动不了。绳子很紧,我环顾一下我的身子,黄色麻绳缠在艳丽的红礼服上,条理分明,这是标准五花大绑。虽勒得紧,但不难受。这桂芝虽貌不惊人,但紧缚技术决不在老九之下。
大概是绑的人多了,练的。
现状表明,我们又落入狼窝,这是一个专门贩卖人口的组织。拍卖土特产是假,实际上是公开卖人。这个地方应当在津河市范围内,三年后首次回到家乡,没想给卖了。原打算探望家人,考察市场,全都泡汤。
这都是给银花害的,没有她怎么会出游,不出游,怎会落到如此叫天不应,叫地不灵地步。怎样才能脱身,绞尽脑汁,也想不出一个高招,一筹莫展。
正在胡思乱想之时,门外响起开锁声音。桂芝打开门,走了进来说: “现在不到八点,还早。我来把你从柱子上解下来,绑在柱子上时间长了,连路都不能走。进来吧!你不是要看看自己同伴。”
话刚落音,门外响起铁链碰击的叮当声。司菊弯着腰,套着铁镣双手提着一根连着脚镣铁链子,艰难走进来。还未开口,泪水就落下来。桂芝将我从柱子上解下来,由于腿被绑麻木了,立不住,绳子刚松开,一下软瘫在地上。
桂芝拽着我背后绑绳,拖到床上坐下。对我们说:“你们先谈一下。我把你们另外二位同伴也带来,聚一聚,以后可能没有机会在一起了。”说完出去,将门锁了就走了。
司菊也坐到床上来,她的彩妆己洗去,头发扎了个马尾;上身穿的是草绿斜大襟中式夹袄,下面是黑色短裙,白色短袜,穿了双黑布鞋。是一幅清纯模样。
她颈上锁了一只带着一根长铁链的铁项圈,这根长铁链连着脚镣和手铐。她二话没说,就上来给我松绑,我挣脱了,没让她解,对她说:“谢谢你的好意。
我们逃不掉,如果给他们发现,对你没有好处。快来给我说说,你对这里有什么了解。“
司菊放下手,叹了口气说: “这下我们可惨了,我们己变成别人的商品。拍卖会刚结束,这里的人把我们流标的六个模特带到一个大房间,叫我们六个将衣服全脱光。我这才发现,有二个模特旗袍里面什么也没穿,而锁着一幅用细铁链做的连在一起的乳罩和丁字裤。乳罩上配有一对夹子,紧咬着乳头;丁字裤连着一只假阳具,固定在阴道里。我现在就给你看。”
司菊掀起上衣和短裙,果真是这样一件内衣也没有,和会前与我谈心姑娘一样装束。
她接着说:“现在我走路都不敢挺胸,否则被夹着乳头磨擦衣服,痒得人发软。他们手中还有摇控器,一旦打开,可有你受的。在公司拍戏时,你有体会。
这个假阳具与公司里不同,它虽塞在里面,软绵绵的不影响排泄。但如果摇控器打开,可了不得,一会儿鼓胀起来,将阴道充满,在里面横冲直撞,把你弄个半死。然后给我统一穿上这套行头,关在一间大房间里。
其中有个女孩来了有半年了,她告诉我,这里实际上是人贩子市场,这里大部房间都是临时关人的牢房。所有拐骗绑架来的人都集中在这里拍卖。其中好多买家实质上是二道人贩子。当然也有人在这里买二奶,性奴和妓女。象我们这种年青姑娘的拍卖,每月都有一次,卖不掉或买方无好价格,都换上我这身行头,等第二次再卖拍卖。
形式是土特产,不同的物品代表不同底价。其中灵芝代表姑娘价格最高,这种好事让姐姐你遇上了。听说前几次都缺灵芝挡次的姑娘,所以这次争的人多,你卖了个好价。不过姑娘们都公认你当之无愧。如果她们能看到你现在光照人的样子,还不知怎样评价……“
我站起来活动活动麻木的脚,打断了司菊的话。严肃的对她说: “唉!现在是什么处境。绳捆索绑,还光彩照人。这不是选美,这是把人看成商品,用我们的肉体去发财。我们要想方设法与剧组和当地公司取得联系,从他们给我们镣铐加身情况看,逃脱的可能性很小。”
正说着,门开了。向阳花和凤仙被桂芝带了进来。桂芝临走说:“对不起。
我把你们要加脚镣,我怕出意外。你们谈,我把门锁了。要是有事,会来通知你们。“说完她用一副只能走小半步的脚镣,把我们四个都锁了。然后离去,又将房门反锁。可见他们防范多严密。
一夜未见,向阳花和凤仙看到我,就非常亲密偎到我身边。她们同我一样打扮,但衣服底色不同。向阳花是桃红,而凤仙是稍淡一点粉红,她们的头饰比我少,脸上仍是昨天彩妆。同样被手指粗麻绳反绑,明显绑得比我紧。她们就告诉我,早上没有配合桂芝,是那个五十岁老头绑的。凤仙受过训练还好一点,向阳花就不同了,脸上有好多汗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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