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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运三部曲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雌蜂
我关切地问她,说:“怎么样。难受吧?这下你也体会到了五花大绑的滋味了。”
她点了点头。我又对她说:“被绑后,人一定要放松,思想上不要紧张,不要做无意义挣扎,让身体尽可能适应绳索。这样要舒服多了,女人身体柔软,慢慢就会适应。”
第七十六章 新娘子起解出嫁
我们几个身着艳丽服装,浓妆艳抹的女人,五花大绑的坐在那里,实在想不出好的脱险方法,唯一能做的,尽一切可能,与剧组联系,并力争将自己去向互相转告,方便互相救助。
突然门打开了,桂芝笑容可掬地对我们说:“走呀!姑娘们。你们大喜的时候到了。”立刻进来六个粗壮悍妇,两个架一个,将我凤仙和向阳花架住。这时司菊象疯了一样,扑在我身上紧紧抓住我的胳膊,拼命喊叫,不让我走。
正在这乱作一团的时候,一个平头男子拿出一只遥控器,反复按了几次;司菊同被电击一样,浑身发料,手慢慢松了,咬着牙瘫倒在地。桂芝走过来,把她拖在一旁,见状我也拼命挣扎,嘴里大叫:“司菊。好妹妹,我的好妹妹!”
但我被两个壮妇夹着,双手反绑吊在背后,两只脚几乎被脚镣锁在一起,怎样挣扎也无济于事,被她们架出房门。凤仙她俩也被拖出门,桂芝嘭的一声关上房门,上了锁,房里传出司菊有气无力的一阵阵喊叫声。
到了走廊上,她们放下我们,在脖子上锁上一只带有长长链子镀成金色钢项圈,并用一大块红绸盖在我头上。我只能看见脚前不到一尺地方。这才发现地上铺上红地毯。忽然鼓乐声大起,鞭炮大作,震耳欲聋。有人牵着项圈上铁链往前拽,脚镣链太短,我只能快速小步地住前走。左右两边有人抓着吊在背后双手,扶着绳索缠绕的双臂,慢慢往前移。
走了很长一段路抓住我的两个人把我拉住,前面拽我的长长链子忽然松了,哗啦一声被扔在地上。鼓乐声慢慢停下来,一阵攸杨的轻快民乐奏起,好象是流行江南的送亲曲,一曲完毕,一个宏亮的男高音叫: “到送亲仪式现在开始!”
我想这人一定是司仪。





命运三部曲 分节阅读47
“出嫁女灵芝姑娘下跪。”喊声刚落,有人在我膝盖后腿弯处踢了一脚,我不防,“卜咚”一下跪下来,疼得我“唉哟”不由自主叫了一声。
“出嫁女永记娘家培养之思,拜家长。一拜,二拜,三拜。”
立刻有人抓住缚在背后双手腕,往上用力提,肩膀给反吊地钻心痛,为了减轻反吊肩膀疼楚,我不得不把头往下低,直到接触到地面,他们才停止将反剪双手往上提。这样按照喊的节拍,连提三次,我的肩关节几乎给扭断。
“下面由出嫁女灵芝姑娘家长讲话,大家欢迎。”
下面响起一阵掌声,上面传来了大老板的讲话声音。我的肩膀和膝盖给他们折磨的又酸又痛,本来从早上到现在,己反绑了四五个小时,肩膀到手指全麻木了,这样一作弄,又好象变得特敏感,痛得我一口一口吐着粗气,那还听见他的胡言乱语。
不知他的话什么时候说完,只听见司仪在喊:“给新娘子灵芝姑娘拿掉头盖布,从拿掉头盖布后,灵芝姑娘就永远离开娘家了。”
有人拿掉头上布后,我感到一阵轻松。睁眼一望,原来,在我们住的房子门口,在这里搭了个台,我在台口,大老板一行人坐在台上主席位子上。两个穿红着绿三十多岁壮妇站在我两旁。就是没见凤仙她俩。
台下稀稀拉拉有几十号人,男人一律平头黑西服,胸间口袋插一朵小红花。
女人不多都是三四十岁壮妇,打扮花枝召展。村上到处张灯结彩的,一派喜气洋洋。
“请拿掉灵芝姑娘身上所穿娘家物品。”
我十分奇怪,我没有穿他们任何服饰呀。这时那两个妇人一个给我松绑,一个给我开镣,最后把我颈上项圈也解下来。这时我不仅心里高兴,身上也是说不出轻松。原来这就是娘家物品,那个愿意要他们这些物品,肯定是头脑有病。
仪又叫到:“请抬上男方送来物品,给新娘子灵芝姑娘穿戴。”
我看见一男子提来一只长箱子,打开后,先拿出是一只镀金项圈,有三十亳米宽,五毫术厚,上面带有三米长铁链。
一妇女套上我脖子锁好,我用手拉了拉,松紧正好。后面拿出一件我做梦也想不到的东西,一幅通体黑色鱼形枷锁,黑色鱼头卡住我脖子镀金项圈,鱼尾两个孔卡住我双手,从鱼头和鱼腰处钉进两根穿木钉,然后用铁钉从枷面上钉死。
项圈的铁链锁在鱼尾两片枷的结合处铁环上,余链拖在地上。最后拿出一幅精致的手铐,锁住我双手。手铐链中间,也锁在鱼尾两片枷的结合处铁环上。我戴上枷,感到不十分沉重,可能是木制的。
这时司仪又叫道:“新娘子灵芝姑娘起解出嫁,请家长给出嫁女灵芝姑娘送行,鸣炮奏乐。”
大老板拾起地上铁链,左右两个妇女将我扶起来,鞭炮和鼓乐声惊天动地响彻云屑。大老板用铁链拽着我从台上慢慢走下来,沿着村里铺的红地毯,在人贩子夹道欢送中,开始我出嫁的长解路。
走到红地毯的尽头,大老板放下手中铁链。随行的人将其缠在枷的鱼尾处,将铁链末端放在我手中。
大老板抓住我锁在枷上的手说:“姑娘。你真美。要不是这个客户来头大,我真舍不得你走。这次四个姑娘全是他一人要的,另外三个是你的陪嫁。别的人不敢与他争,一个姑娘也不敢要,否则这次十个姑娘哪还有剩的。我这儿的姑娘都是上等货色,但象你这样的,还真是麟毛凤角,稀少的很。
上次在江面上,我们盯了你几天,还是叫你跑了,想不到你自己五花大绑送上门,我们真是有缘,下次有机会一定到我这儿来,我一定好好招待你。“
听他这席不打自招的话,我真气得七孔冒烟。我的计划,我的工厂,我的试验,我的事业全叫他给毁了。我真恨不得将他撕成碎片。但我身披刑具,奈何不了他,就不顾一切地吐了他一脸吐沫,然后狠狠踢了他一脚,对他大吼一声,咬牙切齿骂道:“我恨死你了,你毁掉我一切。”
他开始是目瞪口呆,在他这个王国,你谁也不敢这样对他。他稍回过神来,冷笑一声,拿出手拍擦掉脸上口水,对我说:“小贱人,给脸不要。来!给她上幅脚镣,让她在这三十里山路上吃点苦头,否则不知我王老八利害。”
他手下人飞也似的从房子里拖出一幅脚镣,又上来几个人,把我放倒在地。
他们抬来一块铁砧子,把我的脚放在上面,在脚腕上合上脚镣铁环,用铆钉敲死。我一边哭喊,一边拼死挣扎。但放不过他们人多势重,还是让他们将脚镣给钉上了。
他看到躺在地上哭泣的我,还不解恨,从手下人手中拿出遥控器,狠狠地按了几下。
我下身阴道中假阳具立刻彭胀扭动起来,乳头上传来一阵又一阵电击。我的身体立刻变得疆硬,随后便颤抖起来,从阴道和乳头同时释放出一轮又一轮酸、麻、刺疼和无限快感,冲击我每一根神经。一会儿就大汗淋漓,人上气接不上下气,浑身软瘫。
他看到我生不如死的模样,指着凶狼的叫道说:“若不看客商面子,今天就做了你。另外告诉你,必须下午六点前赶到丁河口,男方在那等你。否则你身上那些玩意会自动开放,直到电池耗完,那你就死吧。”
说完带着他的手下,去下动也不能动的我走了。
第七十七章 漫长长解路(一)
王老八。这个大老板叫王老八。我把这个坏蛋铭记在心里,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他们走后十多分钟,我才从强烈的刺激中恢复过来。双手锁在枷上,用不上劲,费了好大力气才站起来。往村里望去,只有彩旗飘舞,红灯高挂,一个人影也不见。回过头往前看,两边青山夹着一条山路。肯定是不能回村的,只有住前走。
山路仅一尺来宽,两旁是茂密的罐木丛;树丛中黄色野菊,白色的油茶花怒放;路面是砂子铺成,上下坡的地方用青石叠成台阶。前面树高林茂,山道弯弯的,一路通往深山。三十米外山道己隐匿于树林中,一人走这种荒凉山路,确有些心虚,何况,我披枷带锁,毫无抵抗能力。但目前没有退路,直有硬着头皮向前。
刚动步,才发现带着脚镣走路是何等吃力,拖着二尺长的脚镣铁链,向前迈不动步。铁链与砂子石块撞击,磨擦的声音,在这寂静的山谷中特别清脆。这叮当的响声,叫人心惊。
我双手锁在枷的前面,不能自由活动掌握不了身体平衡,再加上脚镣限制,很容易摔跟头,若真不幸跌倒,那是不可想象。所以,我很小心地,一步步往前移。心里存在一种幻想,现在无人看守,我若遇见好人,也就获救了;或者能走出这荒山野岭,找到善良人家,也就获得自由想。
听到王老八一席话,才知道这群土匪早都叮上我们,实际上我们离开城市,己陷入困境。可惜我们当时一点未觉察到,直到拍卖会前,王老八带一行人与我们见面时,其中有一个人声音很熟,现在猛醒悟过来,这个人声音和在江岔中追我们汽艇人称二老板讲话声一模一样。当时为什么不把这两伙人联系起来,这样当天晚上也许还能逃掉,我为什么那样迟钝。
正在胡思乱想,没有注意脚下上坡的青石板角,挂住脚镣铁链,差点将我判倒,我见势不对,赶忙将身子往下一蹲,坐下来,将脚镣铁链从青石板角上退下来。看到双脚上锁的这幅笨重脚镣,自己很恼怒责备自己。
自车祸后,比这严重多的事情都能忍耐,为什么这次沉不住气,和这个土匪头王老八冲突,结果给自己套上这幅脚镣,不仅自己找罪受,还给今后逃脱增加困难,我真混蛋透顶。
也许他们认为我已是无能为力,只有在下午六点前走完这三十里山路,到丁河口乖乖受他们的摆布。我得尊重现实,先得脱离这个可怕的村子和王老八这帮人贩子,尽可能利用这几个小时,想方设法摆脱他们的控制。
我努力往前赶,刚走完一段上坡,忽然有几个人在同时喊叫:“玟瑰姐。你终于来了。”
我抬头往前一看,原来是向阳花,凤仙和一个不认识的女孩在叫我。她们都被反吊在路边一棵大槐树下。
我不顾一切地赶过去,她们反吊得不高,甚至可以蹲在地上,但解不开背后的绳结,无法脱身。吊住她们的绳结并不紧,很快就解开了。
她们三人穿戴一样,均是比我这一身底色稍浅的新娘装,都是在脑后梳一个发髻的新媳妇发型;都被一条红色麻绳,勒颈抹肩五花反绑;但绳结特紧,我双手被枷扣住,又加一幅手铐,出不了劲,解不开她们身上的绑绳;同时解开也没有用,因为她们同时手腕上扣有一幅手铐,胳膊上还扣有肘铐,脖子上锁着铁项圈。
铁项圈前面连着半尺长的短铁链,吊在胸前。后面同样一截短铁链,短铁链末端锁在手铐链中间,绷得紧紧的。肘铐链中端,锁在铁项圈后的铁环上,就是能给她们解开绑绳,也没用,她们双手仍反剪在后,所以也就罢了。
她们七嘴八舌告诉我,在与我同时被押出房间后,直接被带到这儿,换了绑绳,上了背铐,就被吊在这里,长时间无人过问。在这害怕与恐慌之时,突然发现我,真是激动万分。看来我们还未脱离危险地区,得抓紧时间离开这王老八控制区,于是我也不多解释,催她们快走。
在这青山翠谷的石板路上,在铁链与石板叮当地撞击声中,匆匆忙忙走着一行浓妆艳抹,衣着鲜艳夺目的女人。
笫一个被枷带镣,弯着腰艰难地迈着小步,后三个双手反剪,昴首挺胸,小心的沿着石板中心走,努力保持身体平衡。虽是初冬,山谷之中凉风已带寒气,我们仅穿一身夹衫,但紧张地步行已是汗流浃背,气喘嘘唏。现在最想的是能休憩一会,喝口水,但不敢停留,希望脱离危险区域,越远越好,大家咬着牙住前赶。
这时太阳开始偏西,在翻过一个山坡时,前面是下坡路,风仙突然紧张的叫道:“你们看。前面有一个村子。”
我们一行停住了脚步,我抬头向前观看,在坡底路旁,小河边,分布有二间农舍。还有几户在半山腰,掩在一片竹林中。农舍房顶全是是用一块块很薄的石灰石板所盖,墙由块石砌成。与王老八村中四幢房子完全不同。是我从小就熟悉的津河市山区,这是典型的农户房型,建房的材料全是就地取材建成。
“大家能不能想办法不从村中过。”向阳花首先停滞不前了,焦急的对大伙说:“我从来没化妆打扮成这样子,还绳捆镣铐,怎好见人,能不能找条路绕过去。”
凤仙和另一个女孩立刻附和说: “能不从村子中走是最好。”
说实在的,这种装束就是脸皮最厚的娼妓,也不愿见面对佰生人,谁愿意从人群中穿行。别的不说,若碰上不怀好意的男人,甚至恶作剧的雅童,也够招架的。但我仔细观察,除了从村旁河中绕过,别的地方草深林密,我们双手反绑,是无法通过的。
但深山中小河中,布满巨石,上面长满青苔,奇滑无比。石之间流水喘急,我带着脚镣是一步也走不了,我别无选择,只有顺路穿过村子,我停下脚步,对她们说:“除了大路,我从那里走都不行。这样我先进村试探村中反应,你们看到我的遭遇后,再决定行动。”
“你只身进村,太危险。再想想有无更好的办法。”凤仙关切地对我说。
我知道从外围绕更危险,下定决心,将她们安顿在村头小桥山核桃树林里,一人往村里走去。离村子还有一段路,但脚镣铁链在路上拖动的声音,早就惊动了村庄里的山民。
三三二二的村民打开大门,走出石板屋,站在路边,往我们这边望。快进村子时,我的心狂跳起来,羞耻,难堪,侮辱各种复杂的情感交织在一起,头更不敢抬,脸烧得发烫,越接近村子,心越慌。当走近山民身边时,不敢往两边望,尽可能快地移动脚步,无可奈何默默听着他们的议论。




命运三部曲 分节阅读48
“哟!今天王大老板出售的姑娘俊得很,比上个月那几个好看多了。”一个女子感叹的说。
“今天化了妆,上次没化妆,当然显得漂亮。你看她穿衣服多鲜亮,比我们这里新娘都美丽。这次真怪,以前卖的姑娘穿得破旧不堪。光这身衣服首饰要值多少钱,我不明白,人都卖了,还穿这么贵重东西,合算吗?”另一个妇女接着说。
这你们就不知道了。“一个老头接着说:”前几天我遇到王大老板的一个手下,他告诉我,今天买这个姑娘是个大客商,他共买了四个,后面还有三个。她们的穿戴都是大客商送来的。以前都是二道贩子买的,自然没有这身好衣服。“
“穿得这身值钱的东西,没人押送,不怕弄丢了?”有人问道说。
老头回答说:“王老八的生意,那个吃了豹子胆敢坏他的事。这条路直通丁河口大街,没有第二条路。既使有隐蔽的采药小道,她们都是外地人,不可能找到。即使找到,她们在山里肯定迷失方向。另外这些姑娘都无缚鸡之力,又披枷带镣,又被绳捆索绑,是无法穿行那种崎岖小道,所以根本逃不掉。这些年来,从未听说有那个姑娘逃跑的。”
又有人说: “她们在半道上不走怎么办?”
老人笑着说:“那就不用你操心了。这深山夜晚,风声鹤吠,又没有人敢收留,那个女孩敢在外过夜。同时他们还有特殊方法,所以这些可怜的姑娘再难,也都在天黑前到丁河口。”
听到村里人议论,我不由得心惊肉跳。人贩王老八势力之大,超越出我的想象,看来我们不可能有逃脱的希望,只能做这些人贩子手中的商品,自己老老实实走到他们指定的目的地。还必须按时到达,否则乳头上的夹子和塞在阴道假阳具启动发作,那真是生不如死。
想到这里,就感到这枷压得我喘不过气,手铐将手勒得特紧,脚上的镣更沉了。虽然隔了一层厚棉袜和夹裤,也感到腿腕给铁镣磨得痛,最好能用一根绳把脚镣链用绳吊起来,减轻脚镣重量,避免脚镣链与地面碰撞和磨擦,行走时肯定轻松方便多。
第七十八章 漫长长解路(二)
走过小山村不久,凤仙她们也赶过来了。可能她们也听到了村民们的谈话内容,深知我们已陷入无助境地,原来抱有一丝能逃脱的希望彻底破灭了,心情很沉重,大家默默无语地赶着路。
但有一点宽慰,从村民中了解到,虽这路上山民不可能帮助我们逃脱,但也不敢为难我们,走路时也不必避开村庄了。看来山民已看惯了我们这些被贩卖的女人,我们再与他们接触也坦然多了。
大约又走了二里路,又经过一个稍大的村子。但未见到什么人,可能这已是午饭后,山民都上山干活去了。这时我实在口渴,想喝水,就走到靠山坡一片桃林中一户无看门狗的人家,凤仙她们也跟上来,我在虚掩的大门口叫到说:“有人吗?”
“谁呀?”有人应声,出来一位五十多岁老妇。当她看见我们,有些恐慌。
忙对我们说:“我家里人都上山锄包谷草去了,没有人。就是在家,也不敢帮你们。姑娘们,请不要为难我们,我们得罪不起下塘坞的王老板。你们赶快走,对不起了。”
看来这位大妈误解了我们,以为我们请她帮忙逃跑,给我们松绑的。我笑着对她说:“大妈我们口实在渴得要命,只想求你做点好事,给口水喝。没有别的意思,行行好吧!”
老妇听我这么讲,就走出来到路边,紧张地往路上望了望。对我们说:“你们上我家,没人看见吧?
看到她慎之又慎的样子,更感到人贩猖獗。我们异口同声地说:“没有。”
老妇说:“那就进屋吧!”
我们随她走进屋里,坐在客厅橙子上。凤仙她们双手反绑在后,我虽双手在前,但锁在枷的前面,也无法自己端碗喝。所以只好由老妇一人一人喂。老妇边喂边说:“快点喝喝完就走,给别人看见就麻烦了。”
乘她喂别人时,我和她讲讲话,表示我们的感谢。“大妈。您真是好人,我们不知怎样谢谢你呢。”
“大妈也不是见死不救的人。我见到多少你们这样似花如玉的姑娘,被送进火炕。但我们也怕呀,得罪他们,我们也是死路一条。而且他们耳目众多。”
“你怎么知道我们从下塘坞来?”
“谁不知道。凡是你们这样的姑娘,都是从那儿来的,都是到丁河口街上去的。”
“丁河口街是什么地方?”
那个地方和我们这儿都属青峰乡,原来也是一个很偏僻的小村。自从通了一条拉木材砂石公路,王老板来的许多客商都住那儿,王老板在那里开旅馆,办商店,就热闹起来。我们这个村叫银峰坞,也是个老地名。“
“那么,这里是水阳市地界吗?”
“不是。归津河市,但紧靠水阳。”
青峰乡。这个地名好熟,它位于津河市东北,津江从它群山中穿过,流入水阳市圩区。银峰,我当时是为了采购银杏树叶,好像也到过。从津河城到银峰,要经过一片高大的银杏树林,据当地人介绍说,银峰地名也由此而来,即银杏树山峰,印象比较深。但我现在观察,为什么这样佰生呢?难道我的记忆有问题。
老妇喂完向阳花,又去倒凉茶去了。我往我身边小桌上看了看,桌上杂乱地放着几本翻得破破烂烂的小学一年级课本和一只文具盒。我往文具盒里一看,几支长短不齐的铅笔中间有一支削笔刀。
我突然紧张起来,对了,我一定要把它弄到手。等老妇又去倒水,我悄悄把手从枷上小孔中尽可能伸出去,还好,手指正好够上。我用手指勾住文具盒,轻轻拉过来一点,迅速将削笔力抓住握在手心,心里紧张咚咚直跳。
我看老妇好像在注意我,我假意用眼扫了一下桌上课本,心猿意马地说道:“大妈。你还有读小学孩子?”
“那是大孙子。今天周六,不上学,跟他爸妈上山去了,不在家。”
喝好水。老妇又到路边四周看了看,确信无人看见,才叫我们迅速离开。
喝了凉茶,精神要好多了。出了村子,沿山路向上走,转过一个山角,一片高大笔直的树木出现在我眼前。树干银白色,树叶橙黄,只有少量草绿色,落下树叶都象一柄打开的折扇,在地上铺上厚厚一层。好一片银杏树。
我仔细回忆这个地方,终于有了印象。好多年未来,树长得更粗壮过了,树林前是一个地名叫十八拐的盘山路,过了盘山路到了峰顶,上面有一棵高大金钱松。这十八盘山路比较徒,不好走,特别是拖在地上脚镣链,要想办法。进了银杏林,我找一块路边石块坐下来。凤仙上来问我说:“玫瑰姐。不走了?”
我看了看她,红色的绳索紧紧束缚着她的双臂,从正面几乎看不见,胸前交叉捆绑的绳将双乳勒得高高凸起,紧绷的绸衫可以明显的看见挺起乳头和上面的乳头夹。
颈子上从前往后勒有双股麻绳,当她稍稍低下头看我时,可以看出由于颈上绳勒住气管和血管,浓妆艳丽的脸上很快凸出一根根血管,气出得很粗。所以她又不得不直起腰,挺起胸,以减轻绳索对颈部压力,但很快,由于衣衫压迫乳头夹,她不由自主地摇晃着胸部,想摆脱乳头所受的刺激,但双手被紧紧吊绑在背后,而无可奈何。
我笑了笑对她说:“你想不想松绑?”
她眼一亮,不相信我说的话。带有一点怀疑的口吻说:“你能帮我解开绳子吗?”
我点了点头,她高兴的几乎跳起来,就走到我前,背对我跪在我前面。我拿出小刀,小心割绑住她手腕的绳圈。我双手卡在枷上,手铐锁得紧,稍用力手腕都勒得痛,小刀又不太锋利,割一会到石头上把刀刃再磨一磨,终于将她手腕的绳圈割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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