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运三部曲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雌蜂
她松开手,自言自语地说: “其实你不仅美,还有一种勾魂摄魄气质。我实质上也好喜欢你,什么原因我自己都说不上来。这个买你的大客商是西部一位大富翁,早就看上你,始终没有机会对你下手。
这次你自己跑到我们地盘上,听讲来的时候,是自己五花大绑送上门,白让我们的大老板发了一笔财。这位大富翁急于生米煮成熟饭,非要在这里宴请四方宾客,搞一个隆重的婚礼仪式;一方面是热闹,另一方面避开他的老婆,放心大胆的快活一下。反正这些老板有钱。“
听她这么一讲,浑身上下都凉透了。如今,陷入这虎穴,还有如此精明的女人看守,想逃是不易。但我起码要弄清自己在什么位置,我相信机会总是有的,而且机会只给那些有准备的人。
第八十二章 龙潭湖畔庄园
听了冉桃青一席凶神恶煞的警告,我吸收与王老八冲突的教训,极力压抑心中对她的愤怒,强装微笑地对她说:“冉姑娘。我知道你的意思了。有你这样聪明才智,机敏过人的能人在我身边,十个洪玫瑰也不敢轻举妄动。我会老老实实听你的安排,希望不要太为难我。”
冉桃青得意的笑了。她兴奋的说:“知道就好,这样大家都好,但是,无论怎样,你的身份决定,必要限制还是不可少的。说难听一点,不怕你听了心里难受,别人花钱买了你,不管你以前有何等显要的身份,高贵的出身,现在就是任主人支配的女奴。在公开场合可能都有些束缚,或戒具,或绑绳;否则的话,把你打扮得那么漂亮,穿着那么华丽,和正常人都无法区分。”
“当然,这一点我有自知之明。不过我希望姑娘能手下留情,戒具不要上得太紧,绑得能松一点,不要把我勒得太痛,就万分感谢了。我想问姑娘,这里是不是丁河口街,是不是就在这里举办婚礼。”
“这里不是丁河口。都是那天给你闹得,大老板怕又节外生枝,就把你接到他夏天度假的庄园。这里在一个大水库的半岛上,让你跑你都跑不掉。婚礼在水库中一个岛上,离这儿还远,乘船要行三小时。啊!化妆师来了,你抓紧时间化妆吧。”
这时进来二个化妆师,花了整整四个多小时把妆化好。把头发做好,仍是将头发拢在后脑,挽了一个园园大发髻,上面同样插了些绢花,戴了好多亮闪闪的金银首饰。妆化好了,包括冉桃青在内的人都啧啧称赞我太美了。
我苦笑一声,说:“任何商品出售之前,都要装饰一下,使它有一个华丽的外表,才能卖个好价格。”
冉桃青笑着说:“洪小姐说得太精辟了,一语切中要害。光有好的化妆还不行,还要有艳丽的衣衫。俗语,‘菩萨要金装,女人要衣装。’来!快中午了,先吃饭,再给换洪小姐的衣服。”
她们解开我手腕上的铁链,披着浴衣,只给我吃了一个鸡蛋,喝了一小杯牛奶。我要求吃点米饭,早上到现在什么也没吃,肚子里空荡荡的,饿得好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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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被拒绝,因为下午要举办婚礼仪式,要尽量避免大小便。
午饭后花了一个多小时,才将衣服换好。换上的是一套大红织锦缎中式新娘礼服;上装是斜大襟,盘花扣夹袄;下装是拖地大摆裙;上下装都是包金边,底色上暗花是闪烁金色光亮的龙凤图形;衣服上是人工彩绣绣的是水红色牡丹花,绿叶,紫梗;脚下是同样图案的绣花鞋。但是什么内衣也没穿,觉得里面空荡荡的。
穿着打扮好后,大家赞不绝口,冉桃青高兴地说:“这么漂亮的新娘,货主一定高兴,晚上我们肯定能得到好多红包,发财啦。其它闲杂人都出去,我要给美丽新娘最后装扮了。”
其它人都离开了,只剩下她和那个壮妇。她俩从墙角拖出一口皮箱,打开后是一副金光闪烁的鱼刑枷和脚镣。我看见后心里发麻,这金属造的大枷,最少有几十斤,压也把人压死。但我别无选择,壮妇将我按跪下,她俩开始给我上枷。
待将我锁好后,我用锁在枷前面小孔的双手往上抬了抬,发现枷并不是想那样重,而且打磨得很光滑,锁在枷孔中的脖子和手腕,并没有给硬物磨得感觉。
戴好枷之后,将脚镣也锁在双脚上,然后将我拉起来。
我低头一看,摆裙盖住双脚,从外表上看不出脚上有镣,而且镣环也不割脚腕,走路时也不重,仅限制我只能走半步;但镣链碰撞的声音非常清脆,很响;
只要一动、就叮当响,不知是用什么合金制造。
冉桃青前后左右反复打量我,并不断给我整理衣衫和调整头上首饰,最后满意了。对我说:“不错。真是漂亮啊,楚楚动人。买你的人一年前刚发现你的时候,就根据你的照片,推算出身材,用强度好质地轻的合金,做好这套刑具,并在上面镀金,早就给你准备好,发誓要把你搞到手。配戴在你身上,如今总算他如愿以偿。
好了,我最主要任务完成了,到送亲还有几个小时,在这个庄园别墅里,你可以自由活动,舒展一下自己筋骨,活动活动关节,以后就不一定有这样好机会的。我想你再聪明,锁上这套枷锁也跑不掉。这里风景和你一样美,有兴趣就到处走走,除了庄园大门你出不去,其它任何地方都可以走动。我还有其它事,暂不陪你了,送亲时再见。“
冉桃青和壮妇急急忙忙走了。
当她离开后,我站在化妆间,不知如何才好。对,首先了解这枷怎样开启。
我走到化妆镜前,望里一看,只见一个满头亮闪闪钗钚,首饰和绢花的新媳妇出现在镜子里,确实漂亮。但双手和颈脖,紧紧卡在一副金色鱼刑枷三个园孔里,园孔周围,枷的边缘和中缝,都铆上密密麻麻铆钉,显得楚楚可怜的样子。
枷的下方露出大红喜服。怎么看也找不到锁孔,用力晃了晃两扇枷板,不见一点松动,好像是一块整的一样。
看样子这枷制作非常精湛,与剧组导具完全不一样,不了解的人可能都不知道怎样开启,凭我自己是开不了,只有认了。但不知他们要把我锁多久,我深有体会,锁得时间太长,是很难受的。
但眼前打扮得这样漂亮,披枷带镣在这山水如画的山庄,到处走动,从内心涌出一阵阵快感和满足,几乎忘却所有烦恼和担忧,精神兴奋,完全感受不到刑具给我带来的不便和痛苦,非常渴望能在大厅广众之下展现自己,既然毫无羞耻之感,我对自己突发出这种情绪也莫名其妙。
对于车祸后自己的这种变化,常常有无地自容的感觉。是不是在如意娱乐公司这特定环境下,神经出了问题。
在这异常兴奋情绪支配下,我不由自主地走出房门,来到林深叶茂的屋外庄园小道上。脚镣的清脆响声,起庄园工作人员好奇目光。但没有人围观。
这里人仅在走到我身边时,往往故意放慢自己脚步,目不转睛地盯着我,男的是色迷迷贪婪的眼光,从我头顶扫到脚下;女的是嫉妒的眼光,但又摆出一幅不屑一顾的神态,傲慢地从我身边走过。有的嘴里还轻轻骂一声:“狐狸精,骚婊子。”毫无怜悯之心。听了这话,脸上臊得通红。
何存有人这样污辱过我,急忙往人少的湖边走去,远离这些不明真相的人。
他们应当明白,打扮如此漂亮女人,为什么会同囚犯一样披枷带镣,有这样勾引男人的吗?这肯定是被绑架的受害人,落到如此地步,也没有必要与她们计较,还是来看这周围环境吧站。
在湖边,极目远眺,碧波荡漾的湖水与很远的群山相连,一群大雁在水中嬉闹玩耍。不远的湖中间,有一长满枫树的小岛,一座七层白塔在火红的枫叶中格外醒目。这一切好眼熟。
啊!这不是津河市龙潭水库,在少年时代,放暑假时常到那白塔岛上玩耍。
这岛原是龙潭口乡山里一座古刹,叫龙王庙。修上水库,就淹成一个小岛。我再回首看这个倚山傍湖的山庄,原来是龙王庙后大山,在青松翠竹掩饰下,露出青砖,黄瓦,红墙的一幢幢建筑,真是风景秀丽好地方。
想不到我以被人买卖,刑具加身新娘子这幅模样,重游少年时代故乡,世事难以预料,不由感慨不已。正在这伤感之时,有人在呼叫我。
“洪小姐。洪小姐!快过来,喜船来了!”
右边树林中出来一行人,边往这边走,边叫。里面好像还夹杂有铁链的碰撞声。我往右一看,原来是冉桃青一帮人,有两个穿红色长旗袍姑娘,头上插了几朵红色绢花,扎了一根独辨,在身后摆来摆去。冉桃青对身后两个穿红色长旗袍女孩叫喊,对她们说: “快!快!快去把洪小姐扶过来。”
看她俩想尽快上来扶我,但走不快,走动时,身上传来断断续续的铁链碰撞的叮当声,当走到离我三十米远的地方,她俩轻轻呼叫我,说:“是我俩,玫瑰姐。”
我才看出她俩是向阳花和凤仙。原来她俩带着手铐脚镣。由于是迎面光,银白色铁链,手铐和脚镣同穿得绸缎都反射出银光,故只听见铁链碰撞的叮当声,而看不见身上的铐镣,所以走不快。
她俩走到我跟前,一左一右扶住我的胳膊,我这才看清她们脖子上套个钢项圈,一根链子从钢项圈上拖下来,下端吊着脚镣的链子,中端连着手铐铁链。由于脚镣的链子有二尺长,所以行动起来比我要方便多了。
第八十三章 奴役的婚礼
出了树林,湖岸弯曲到这里有一个不大不小的码头,一只张灯结彩的迎亲船停泊在那里。码头上集中了好多人。我刚走到冉桃青面前,她先拿出一幅带有较长铁链的手铐,将我露在枷板下面手腕铐上,再拿一块很大,绣有花草,厚实缎面红喜帕盖在我头上;带有金丝长穗的喜帕边从鱼刑枷上滑下,拖到腰上。我只能看到一片红色,其它什么也看不到。
凤仙她俩在两傍扶着我,冉桃青扯着手铐的长铁链拽着我,缓慢地往前走。
一会儿鼓乐齐鸣,鞭炮喧天,震耳欲聋,惊天动地地轰鸣,完全掩盖了我们仨个镣铐的撞击声。
我感到脚底下在晃动,我已上了船,船上好象铺了厚地毯,走在上面软绵绵的。到了一个地方,冉桃青不再拽我,凤仙她们也松了手。冉桃青对我喝到说:“新娘子。跪下!”
我慢慢跪下来,她抓住我胳膊往后剪,有根绳索横过后颈,顺腋下穿过在胳膊上,绕上几圈后,把我往后拉,靠在一根柱子上,将胳膊往柱上反绑。我手腕还扣在前面枷上,她用力一拉,将胳膊捆牢在柱子上后,整个两只手丝毫动弹不了。又将绳从双肩窜到枷下面胸前,交叉,再拉到柱子后面系紧。这样我连人带枷被紧缚在柱子上。这时手腕卡在枷的小孔上,同脱臼一样疼。
我哀求冉桃青,对她说:“冉姑娘。求求你。不要把我绑得这样紧,我的两只手同断了一样疼。你己给我上了枷,套上镣,我是不可能逃走的,再捆绑,就毫无意义。求你做做好事,杷绳松一下。”
“对你这种狡猾的婊子,不能怜悯。”冉桃青冷笑一声说:“俗话讲。三女为奸。你们三人在一起,我不可不防,要做到万无一失。忍耐一下吧,就四个小时,平安到达,大家高兴。”说完,响起一阵脚步声,她走了。
这时鼓乐鞭炮哑然中止,周围静悄悄的,只有马达声不紧不慢的响着,船体微微晃动着,可能船已在开了。忽然一阵抑制不住的哭泣声,在我身边不远的地方传过来,我看不见,悄然问道: “是谁?谁在这儿。”
“是我们。是向阳花在哭。我也想哭,我们怎么办,我害怕,呜……”
这是凤仙的声音,我忙对她们说: “莫哭。哭也不能解决问题。我给喜帕盖住了,看不见这儿,有其它人吗?我们在船的什么位置?”
“我们在船的后舱。就我们仨,没有其它人。”
“那你们快帮我解开身上绳索,我给勒死了。”
“我们去不了。他们用锁,把我颈脖上的项圈锁在船舱壁的铁环上。我们只能跪在这儿,动不了。向阳花在你的左边,我在右边。你被的喜帕,将你上半身连枷带胳膊全罩上了,绑在中间桅杆上。就是解开也没用,船舱门锁上了,还是逃不了。”
“唉!这个冉桃青太利害了。看来在船上是逃不掉了。即来之,则安之。慢慢找机会吧,哭是没用的。”
凤仙她们停止哭泣,向我诉说了在庄园的遭遇,与我基本上大同小异,还基本上受到照顾,没有太为难她们。在我们互相交谈中,时间过得很快。
突然不远的地方,“咚”的一声炮响,紧接着鞭炮惊天动地得炸响,中间还夹杂紧锣密鼓的锣鼓声,船上有人紧张地叫道。
“大家做好准备,到岸了。靠船!”
船舱门打开了,我听见进来不少人。有开锁的声音,接着有人低声说: “别磨时间了,快起来,船已靠岸了。”
凤仙好像带着哭泣声说:“我站不起来,腿跪麻木了,不听使唤。”
“快!上来两个人,把她俩架起来,让她们自己把腿揉一揉。马上她们还要搀扶新娘。”
这好像是冉桃青这个恶婆在说话。紧接着一阵锁链移动的叮当声,大概将凤仙她们架起来拖出去了。有人到我身边,给我松绑。绳解下来,身上轻松多了。
特别是手腕那种痛感马上消退。有人将我搀起来,**着柱子,活动了一下跪麻木了的膝盖。这时又上来两个人,给我整理弄皱了的衣服和盖在头上喜帕。
岸上的鞭炮声慢慢稀疏下来,但一阵悠扬的唢喇声传进船舱。我一听,这又是很熟悉家乡迎新曲。少年时代的我,最喜欢追逐这响亮的乐曲,跟随迎亲的队伍,奔跑在山间小道上。在新娘子前前后后,溜来溜去,去欣赏新娘子姣容。想不到我自己成了迎亲的主角。
没等我从忆旧中回过神来,冉桃青一把抓起垂在枷下面手铐的链子对我说:“新娘子。走稳了,我们要上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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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拽着我,缓缓往前走。一群人簇拥着我,脚镣限制我的步子,只能在别人搀扶下,伴随着叮当铁链碰击声,一步一步向前走。不知走了多远,反正周围有好多人,在嘈杂人声中,走过不少台阶和门坎,好像来到一间房子里,脚下踩得是地毯。我旁边人少了,拽我的手铐的链子被丢下,哗啦一声重垂在枷下,冉桃青也离开了。
仅有两个人搀扶着我。听她们身上,随脚步移动,而有节奏地响起锁链的叮当声,我就知道她俩是谁了。又走了一段路,她俩拉扯一下我的胳膊,示意我停下。这时,除了有人小声谈话外,全都安静下来。凤仙在我耳边悄悄说:“新郎来了,好俊俏。”
这时可能是司仪高声喊道:“婚礼仪式开始。奏乐!”
话声刚落,鼓乐大作。司仪高喊: “一拜天地!”
凤仙和向阳花搀扶我跪下,将我头轻轻往不按,连续三下。她们有些紧张,她们手铐的铁链颤栗着,控制不住地,连续不断敲打我枷锁的边。虽然隔了层喜帕,但都是金属相碰,仍很响,震动得我头昏。我轻轻说:“你们身上铁链老碰我的枷。你只要扯下我的胳膊就行了,不要按我的头。”
我还未说完,司仪又一声高呼: “二拜高堂!”
凤仙扶我起来,转了个身,又跪叩三下。
“夫妻对拜!”
我又起来,凤仙拉我转了个方向,跪叩三下。
“新郎新娘送入洞房!”
有人塞了个绸布在我手中、我感到对方同时拾起垂在地上我手铐的铁链,将我拽着。风仙同时扶起我,缓慢地往前走,只听见许多不同的声音在我周围议论说: “看伴娘都这样漂亮,新娘子肯定不差。”
“当然不差。池老板动她的点子有一年多了,这次刚通过王老八买到手,差点叫她跑了。”
“这个新娘子绝对聪明,计谋多。要是看不住,让她逃走,还是一场空。”
“你放心,听见没有,新娘子只要一动步,脚下就叮当响不停,那肯定是上了镣。”
“那是。连伴娘都差点给新娘带跑了。所以王老八不放心,这次把伴娘都脚镣手铐,新娘更不例外,必须锁好。若再跑掉,否则真不好向池老板交代。”
“……”
进了洞房,听叮当的脚镣手铐碰击声逐渐远去,凤仙她们全出去了。就我一人坐在那儿,外面嘈杂声仍一阵阵传来。
突然有人将我头盖掀去,一个西装革领,胸带红花三十多岁男人,目不转睛地看着我。他一手拿着喜帕,一手摄着我的脸,笑逐颜开地说:“宝贝。总算把你弄到手了。”
第八十四章 新婚之夜
这个神秘的大客商总算与我见面了,虽然与凤仙所说,确实英俊,并不象那种凶神恶煞的歹徒;但也不象我想象那种大富豪的模样。如此年青,即有这样财力,肯定不是善良之辈。落到这种人之手,不会有好下场。
想到他处心积虑地,长期算计我,毁掉我再次设计人生的一切计划,而沦落为他的玩偶。虽然到如意公司,也常绳捆索绑,披枷带锁,但那究竟是演戏,是假拌的,还是个自由身。而现在镣铐加身,是连罪犯都不如的性奴;罪犯还有个服刑期,而我这种身份,脚镣手铐伴随终身。
想到我由一个家庭幸福,事业有成的商人,变成一个靠出卖色相sm女优,再沦落为奴隶,真是可悲。不由得从心里对这个再次给我制造悲剧的男人,充满刻骨仇恨。我头一歪,挣开他的手,抬起带镣做双脚,狠狠踹了他一下。
他冷不防给我踢中下身,“唉哟”一声倒在地上。
其实我知道,长裙扯住双脚,发力受到影响,脚上穿着软底绣鞋,这一脚对他并不能造成多天伤害,仅是给自己出口恶气。但反而吃亏的是我,由于上身带枷,控制不了身体平衡,双脚用力,身子反而往后倒,双手被固定锁在枷上,一下仰卧倒在床上。脖子磕在枷大孔沿上,头都震昏了,颈脖又酸又疼。
那男人从地上爬起来,也不恼怒,嘻皮笑脸地说:“大美人。怪有个性,还是个带刺玫瑰。看来对你还要提防一点。”
我躺在床上挣扎,但枷碍事,双手又用不上,双脚镣链太短分不开,一时竞起不来。就气得在床上骂道:“你别痴心妄想,想占我的便宜。姑奶奶穿的有贞节带,你狗咬刺猬无处下牙。”
他站在床前冷笑一声说:“我先把你制服了再说。”
他爬上床,抓住我手铐长链,把我脚镣短链抓起往上提,带得我双脚高高提起,然后将双脚套进手铐链中,并将手铐链拉到膝盖后腿弯处。这样我只能倦缩在床上,双腿再也伸不直。
他扯起我的长裙,翻过来套在我头上,我上身带枷都罩在长裙下,什么也看不见,而腰以下部位则暴露无遗,仅剩贞节带遮挡阴部。我在床上再也起不来,气得骂道:“你这个王八旦。快将我放开,你不得好死……”骂了一会,竞无人理会,原来他己走了。
过了几分钟,听脚步他又来到床前,在我脚靠近膝盖处用绳绕了几圈系紧,当在另一只脚用绳绑时才发现,是在我两腿之间固定一根长根,将我双腿强行分开。脚分开后,拉紧了套住两腿的手铐链,迫使膝盖往头部靠近。
等他将长棍固定好后,整个手铐链和脚镣链都绷紧了,两只腿一点也动不。
手铐也给带得往肘部滑,卡得很紧。阴部整个暴露在外。他又将我提起来,伏身向下跪在床上。并将枷的前部顶在床头拦杆上,并用另一幅手铐穿过拦杆,从枷板上面锁我分别卡在枷前小园孔手腕上。
这样,我双肘撑在床上,双脚跪着,赤裸的下身高高翘着,一点也动弹不了了。他又在我乳头,耳根,并插入贞节带中在阴部抹了些润滑的油脂药水。我知道我己是一只任人宰割的小羊羔,我也没精神骂人了,只有等他来拆磨我。
他将我束缚得一点反抗的能力也没有了,并没有象我预料那样来对我动手动脚,反而听到他的脚步声离开房间,出去并锁上门。
房间里只剩下我一人,寂静无声;只是外面传来一阵阵喝酒划拳吆喝声,人们嘻闹声和人来来往往走动声。我只有一动不动地趴在床上,开始感到双腿,两9胳膊给铁链扯拉得由痛到痒,至麻木。
头卡在枷上,长时间抬着,颈又酸又麻。但时间不长,凡是给他抹过油的部分开始发热,并且向全身扩散。一会儿全身燥热,烦躁不安。我用力甩着头,想掀开盖在头上的长裙透透气,但徒劳无益。很快颈部,乳头,阴部开始痒起来,而且越来越痒,人也变得异常兴奋。
我心里明白,他涂抹得肯定是性药类的东西,但感觉完全脱离了正常思维的控制,我突然对我这身艳丽的打扮非常高兴,对于枷锁和镣铐紧锁我的身体感到舒适,开始那种痛苦消逝得无影无踪,情绪变得越来越亢奋,阴道口,阴核部位和乳头越变越敏锐,就同有千万蚂蚁在上面爬。
我极想用手去抓,但怎么挣扎,手被枷和铐锁得死死的,一点也动不了。只有十个指头毫无意义一张一合。两只大腿想并在一起磨擦,但给木棍撑得张开到一尺多宽,再努力也近不了一点。两只乳房发胀,乳头高高凸起,奇痒无比,那怕想与衣服擦一下也好。趴着的身子乳房下垂,而由于兴奋而收缩。
外穿新娘礼服,由于胸部用金丝银线绣的花,有一定份量,衣服也往下垂,与乳头保持一点距离。无能怎样挺胸收腹,摆动乳房,乳头也接触不到衣衫;只有两只肥乳不停颤攸悠晃动,丝毫解决不了乳头燥痒。越是这样,越是渴望那个来摸我一下也好。
强烈刺激,几乎让我失去理智,我发疯的挣扎,床都给我摇得“咔啦啦”的响。
突然有人开门,我从半昏迷中又醒过来,是他来了。
这时对他厌恶感消失得无影无踪,从心里产生一种渴求。嘴里不由自主地呻呤着,喃喃自语说:“快。快!快来!求你摸一下。快!求你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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