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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运三部曲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雌蜂
紫荆说:“拍电视剧不会绑这样长时间,我们在这里己有一个多小时了。”
“那说拍电视剧绑的时间短。很早以前拍一部名叫《傲雷一兰》电影,女主角在野外树林里给反绑在树上五个多小时。我以前拍片,绑七八个小时是家常便饭。”
石榴花笑了,转个目光对石榴花说:“方姐这样一说,我轻松多了。在这陌生环境,三个姑娘都被绑在一块,无法解脱,只能谈谈心,好刺激呀!平时那有这样机会。”
“这就对了。现在感到害怕、无助、无奈,等事过境迁,再回想起来,就是惊险、刺激、回味无穷,以后想再经历一次,可没机会啦。”
两个女孩给我说得兴奋不由得双腿一会伸,一会缩,身子也一挣一挣的。但绳绑得紧,仍动不了。否则没有绳索限制,早跳起来了。
突然紧闭的门打开了,进来十来个黑衣人。为首的狞笑一声说:“死到临头还谈笑风生。”
他们先把紫荆和石榴花从柱子上解下来,仍五花大绑着。她们活动活动绑麻木的双脚,被押出去了。然后把我放下来,用一根木棍穿过绑在一起的双脚和反剪在一起双手,抬起来走。
出房门到门外,太阳已经偏西,可能是下午四五点钟。紫荆她两人走在最前面,我被抬着走在最后面。
在棍子上,我全身麻绳由于我的自重而收缩,勒得全身都痛。我由于身体反弓,乳头上和阴部环凸出与衣服磨擦,使这两个极敏感的地方受到刺激,又痒得难受。由于多年紧缚职业对身体造成条件反射,全身紧缚使全身处于高度兴奋状态。但全身一点也动不了,只好摇晃着头,压抑着呻吟来发泄自己的淫火。
昏昏然被抬到路过一块稍平的坡地放下我,抽出抬我的木棍,将我提着站起来时,我才发现面前有三个刚挖的深坑。
紫荆她们己被推进左右两边坑里,只有肩部以上露在地表外,十来个人正往里填土,一会儿填到她们胸部。我彻府清醒过来,大声质问:“你们这群混蛋要干什么?”
为首的黑衣人扯着我的耳朵笑眯眯地说:“我们的宋爷今天对你客气,留个全尸,活埋你。那两个陪埋,但要活口,只埋到胸部,将来卖掉。以后抓到秋红小姐就没有这样待遇了,要凌遲处死,这是与宋爷作对的下场。推下去!”
第一百五十四章 活埋
我背后两个人,抓住我背上绑绳,把我拎起来。另一个人在前面拽着与双脚绑在一起脚镣链,将我丢进中间那个坑里。
我全身捆得同棕子一样,一下滑进坑里。这坑好深,我拼命站直了,头顶离地面还有二十公分。上面的土纷纷住下落,一会儿就到大腿了。我双脚埋进土里不能移动。
这时土不落了,那个宋老六的声音在上面响起来说:“洪小姐。无计可施了吧。活埋的滋味怎么样,这叫不务正业的下场。”
我不相信他们真要活埋我,也懒得理睬。摇动着身体和头部,把脸上和头上落的土抖下来。
一会儿一锹接一锹的土又填下来,这次没对我身上撒,而在我身子周围慢慢投土,填到我胸部,反剪在背后双手也埋进去了,整个身子也不能动。但我尽力晃动上身,使土与胸之间留点室隙,否则呼吸马上就会困难。
土还在住下落,快到肩部了,我更用力前后左右晃动着上身,虽土给我摇晃出一点缝隙,但胸部的扩张己有影响。脖子前面勒的双股粗糙新麻绳对呼吸妨碍更大,我只得昂着头,减轻绳对颈部压力。
这时我越来越强烈感觉到宋老六真要把我埋了,一种从未有过的绝望从心里慢慢产生,每下来一锹土,就听见紫荆她俩一声尖叫,更增强了这种绝望。但我多年形成不到最后一刻,绝不放弃的信念支持我尽力挣扎。
突然大量的东西劈头盖脸倾倒下来,眼前变得一片漆黑,什么也听不见了,我给完全话埋了,呼吸好像也停止了。我心想完了,什么也不知道了。
不知怎么回事,我慢慢能呼吸了,头脑也清醒。难道我真到了人们幻想的阴间?我动了动头,还能动。只能在其它物品挤压下稍做活动。脸上也感到有物体挤压,不过这种东西不太硬,有点弹性。我晃了晃身子还能动。
啊!我还没死。既然有希望,就要保存体力。我全身绑得这样紧,又埋在土里,这种紧缚的感觉又回来了,人又兴奋起来。若将来能活着走出这土坑,这段经历多令人回味。





命运三部曲 分节阅读115
在等待中不知又过了多少时间,头顶上有了动静,有人在扒什么东西。声响越来越大,眼前好像有一点光明,上面有人在叫喊说:“头露出来了,要小心慢一点,扒的时候离头远一点。”
光线越来越强,当最后一块挡着眼睛的东西拿掉后,我立刻看到跪在我面前扒土的老古。原来最后填进来的是黑色塑料泡沫块,而不是土。我十分奇怪地看着大家,有人过来喂我水喝。
这时我突然明白了,他们仿照如意公司的做法在拍电视剧。心里不由感叹,如果是承受力差的人,吓都给他们吓死了。这肯定是周洁的杰作,只有她的脑袋才会编出这部离奇的dv剧。
香紫荆和石榴花这次也给吓得半死,她俩几乎看到一次话埋人的全过程。而且自己也部分尝试了被活埋感受。由于事前未告诉她俩是在拍片,所以演得十分逼真自然,公司给她一笔酬金,她们也很满意。
这次野外活动重要的是大家都参入。演出那些黑衣人都是前三名小组股东扮的。其它的人做的是工作量最大的剧务工作,玩的很开心。通过这次演出,大家公认我是一个心理素质极佳的m女演员,原先对我的不满情绪一扫而空,也为我在西京立足打下基础。
他们把我从土坑中拖上来后,老古给我松绑,并帮我按摩了几乎失去知觉的双臂,打开了脚镣,我又原地活动了下身子。这时周洁不知从什么地方冒出来,抱着我,吻了我一下说:“真是大开眼界!你真棒,大家对你非常满意。”
阮总也来了,他对大伙说:“时间不早了,我们要下山了。回头咱们不走林泰寺,顺这条山沟直接往下走就到中沙河,从河边上乌排船,顺水而下是枫树岭水库。”
我们一行顺山沟中荒草丛生的小路往下,七拐八弯走了四到五公里,前面出现一条大河,有二十多米宽,清彻的河水奔流不息,淌入隐约可见几公里以外的枫树岭水库。河边有一片沙滩,聚集了不少人,围成一圈,很远就听见他们的嬉闹声。这肯定是其它参加效游的人。
我们走近一看惊呆了。原来在人圈中间的沙滩上,并排有七个浓妆艳抹的姑娘,仅有头部露在地面,颈部以下全埋在沙子里。头脑后面插着一根木条,露出地面有二尺多高,上面写着处死某某某的红字。围在四周的人,或蹲,或趴在那里,与被埋的姑娘们嬉笑斗乐。
我知道,土埋过胸部,人呼吸都困难。她们都埋到脸下巴,怎么会谈笑自若呢?
周洁看到我困惑不解的样子说:“芪玲。她们虽然同样被埋在地下,与你不同。若是这样在山上这样埋,你可能早断气了。她们是用沙滩上干沙土填埋,仅在最后盖了点湿沙土压灰,以免将干沙子吹进她们鼻孔或嘴中。这干沙子是压不实的,里面有很多细小空隙,对埋到里面的人没有多大压力,所以她们能呼吸自如,但身体不能自由。”
原来是这么回事。这些姑娘看见我们来了,都大声喊吵起来。
“阮总。快把我挖出来,我给埋了一下午了,身子都麻木了。”
“阮总。快救救我。我下半身冰凉冰凉的,冻死我了。”
“……”
阮总看天气不早了,虽然太阳还挺高的,看表已快六点。于是,就安排几个人去把她们挖出来。
老古带着几个人在最外过的一个姑娘旁边,用锹挖了一个深坑。这沙滩最上面是很细的砂土,一米以下是粗砂夹些鹅蛋石,下面又是纯砂子,很好挖。很快就挖了一个一米多深大坑,再从坑壁小心的往姑娘身边搯,刚接近她身边,填埋她的干砂子像水一样淌进刚挖的坑中。
有三个会员不停地将干砂子挖走,一会儿,这姑娘绳捆索绑,背后插着三尺长亡命牌木条的身子就露出来。当大腿全露出来后,上来三个人,二个抓住反绑的胳膊,一个拽着背部绑绳,将她拉出土坑;这样一个一个将她们全扒出来。
她们的外衣全没穿,仅有文胸和三角裤头遮住胸和下身,几乎是裸体。从上到下,用绳密密麻麻束缚着,躺在沙滩上动也不能动。
按原来上山分组,各组会员负责解开她们。然后周洁引导她们来到一个能避开大伙的迥水湾,这小小水湾水流很慢,水很浅,在夏天烈日照射下水不凉。姑娘们脱下身上仅有的一点遮羞内衣,将身上的沙灰洗干净。
我在被埋时有好多土钻到身上,很难受,我忍不住也脱光衣服将全身冲洗一下。大家突然发现我身上穿的环,很惊奇都围上来,有人甚至有手来扯扯,弄得我羞耻难挡。最后在周洁地帮助下,才突出她们的重围。有了这次教训,我再也不敢当众脱光自己了。
大家穿好衣服,上了乌排船。这乌排船其实是两块用二十余根毛竹穿起来的竹排,重叠在一起做成的双层竹排。所不同的是做竹排的毛竹将外表青皮削掉,再用火烤干,竹排头的那段竹梢用火烤弯,所以,竹排头往上弯曲。这种船重量轻,吃水浅,非常安全。
我们兴高采烈地坐在船上,欣觉这湖光山色的黄昏美景。
在船上,那个与水库守卫部队上尉关系很好的胖子紧靠我坐着。他告诉我,他是市里的警察,姓吴,叫吴发兴。很高兴与我认识。我十分意外,在这群同好中,还有种人。对他我可真是又惊又怕,但也无奈。
这金先生硬给我留下名片,并说他很需要我这样胆大心细,沉着冷静的人合作。这样我更心惊肉跳,难道我们还个sm小团体干了什么违法的事,要我做他的线人?这种麻烦事我是不想沾边的,他这样讲之后,在回市的路上,我一直心不在焉,忧心忡忡。
回到市里第二天,我前思后想,还是把这事向阮总汇报了。那知阮总一笑了之,他说这人同周洁一样,是个工作狂。说不定是要你帮他破什么案。虽然他只有三十出头,可是市里有名的破案高手。但阮总建议我少参入他的事,他办的案子都是很危险的。听阮总这样一说我心里稍安。
这次活动拍了好多影像资料,阮总把它们编辑成一部内部赠送的dv作品,取名叫《虐杀》。我十分奇怪,他们从那儿把宋老六找来?但我被扒出来后,始终再没看到宋老六本人。
后来问周洁,她听了哈哈大笑。她说在科技这样发达的今天,模仿一个人说话是很容易的事,只有我这种科盲才会受骗上当。我给她嘲弄得非常难为情,但也长了见识。
从那次活动后,大部分会员们都外出避暑去了,《玫瑰之家》没有组织什么活动,我抽这段时间与钟先生,高工从生产到销售把我们的长生系列保健品疏理一遍。并将销售点作了新的布局。
由于殷莫者开发的神仙系列产品,对我们的冲击和影响,我决定与他拉大距离,逐步与殷莫者脱勾,首先请钟先生到沁州悄悄租了间办公用房,注册了沁州《重生保健品公司公司》。
因为水仙的表姐在那里行医,为我们的产品打进医院提供便利。同时沁州比龙口在信息物流的服务行业发达,费用低。这样将原料、生产和销售分布在三个地方,有利保护商业秘密。同时注销了在龙口的《重生保健品公司》,这样我们可以完全摆脱殷莫者的干扰。剩下的工作是怎样收回我们在龙口药厂的投资。
夏天很快这去了,各行各业都进入业务高潮,玫瑰公司的成员大部分都是搞经济的,连阮总都忙得不以乐乎。我的时间就有了空余,于是我给阮总告了十天事假,来处理龙口药厂之事。
我己在西京药厂聘了厂长,外界环境有玫瑰公司会员照应,钟生可以放手去沁州主持公司业务。故我先到沁州与钟先生仔细研究了收回龙口药厂投资的方案和细节及有关的法律程序。
会后钟先生还是忧心忡忡地劝我要作最坏打算,放弃那边投资。因为在那山高皇帝远的山区小县,往往是不按法律程序办事。待别是殷莫者,己非昔日我们刚进入时一个频于倒闭小厂厂长,通过我们界入后,龙口药厂业务快速发展,他己变成当地年青明星企业家。据钟先生耳闻,他还与当地恶势力有勾结,要我小心,若有什么风吹草动,要迅速离开。
第一百五十五章 圈套
我对钟先生的分析也很赞同,水仙被卖就是一个最大疑点。但我龙口投入己有200余万,就这样放弃可惜,值到去龙口一趟,不过凡事要小心一点。
在沁州我与殷莫者通了电活,简单地告之我的想法。出乎意料,没想到他毫不犹豫地同意了,并称龙口市政府对外来投资者的态度是来者欢迎,去者便利。
于是我乘热打铁,立即乘车去了龙口。
当晚殷莫者将我安排在龙口最高挡宾馆,在房间里我与他作了长谈。我的理由很简单,当地的长生果资源己枯绝,重生公司失去生存的基础,只好撤离龙口转产。
殷莫者也很诚恳,他认为,经过他们在当地长达一年的搜寻,没有发现新的长生果产地,对我们的想法能理解。具体的撤资k作可以在今后几天详谈。他在具体k作前,希望我明天到厂里开一个全体员厂大会,由我这个董事长对大家通通气,为稳定人心,方便撤资k作,建议我宣布由他暂代董事长。
我看他如此诚心,口头宣布代理董事长也无文字凭证,就同意他的要求。晚上他只字未提他的神仙果系列产品,我也不想问,反证我与他们无瓜葛。
第二天午饭后,我刻意将自己打扮了一下,首先将头发洗干净,梳得一丝不乱,拢在头上夹紧;脸上薄施粉黛;内穿白色真丝文胸和短裤,灰色连裤袜,外套银灰色西服短裙,脚穿平底黑皮鞋,一身高级职业女性打扮。朴实不失高傲,庄重而又美丽,给人不可侵犯感觉。唯一有点缺感是头发在《玫瑰公司》演出需要,被染得桔红色;但这样更洋气点。
当我在殷莫者陪同下,登上药厂礼堂主席台时,下面一百多职工登时鸦雀无声,目光一起注视着台上光彩照人的女董事长。我仔细扫了一下台下的人,发现绝大部分我从未见过面。看来殷莫者己将工厂脱胎换骨,变更成他自己的人。所以我也不想多说,仅客观地说明我撤资理由,宣布殷为代董事长,由他具体k作等事宜。
台下反应很平静,从下面人无所谓的态度和殷莫者发言时对他的敬畏,可能他们早就认为殷是工厂真正主人。看此情况,我对药厂这份投资己彻底失控了,真可怕。幸亏殷莫者还讲点良心,积极配合我撤出,从心里充满感激之情,这时真对钟先生对他的评价有些怀疑了。
晚上他和厂里一些主要负责人为我设宴接风,本来我不喝酒,但为他们的热情所打动,破例喝了一些,但不胜酒力,在他们轮翻劝求下,几圈下来己醉得人事不支。
碰、碰、碰一阵激烈的敲门声把我惊醒。我头痛得非常厉害,眼都睁不开,我感觉是睡在客房的床上,床上好像还有其他人。不知什么时候他们把我送到房间里,也不知什么人敲门。我只好闭着眼,忍着头疼,挣扎着下了床。
这时一阵凉风迎面吹来,好像门己打开。我强睁开眼,看到几个警察站在我面前。我吃了一惊,头脑清醒多了,我不知他们来干什么。看到一个警察用相机不停拍照,就壮着胆子问:“请问。你们有什么事?”
一个为首的警察嘲弄地说:“什么事?你这个风流场上老油子,明知故问。
看样子你是个贯犯,看你打扮的风騷样,把她弄起来,看她还骚不。“
上来一个警察,把我双手反剪,往墙边一推。喝道:“蹲下!老实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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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我反剪双手往上一提,我只好弯腰蹲下。接着将我双手背铐起来。
我往下一看,我身上穿得非常少,一条丁字裤勉強能遮往下身阴毛,阴环都从裤边露出来;上面穿了一件浅绿,透明薄似蝉衣带着花边的超短裙,蹲下来连大腿一半都盖不往;一双透明丝袜在大腿中部,用浅绿色吊袜带吊着;一双后跟有十五公分,透明无色高跟凉鞋穿在脚上,蹲在地上直摇晃,最后蹲不住,一下跪在地上。再看上身,更叫我难堪。
一条很小的文胸,勉強盖住下半部乳房,把我一双大乳房裹得紧紧的,露出深深的乳沟;文胸用极薄的绢丝绸制成,乳头和乳环隐约可见;一件同超短裤一样布料制带着花边的小背心穿在我上身,上面露出乳沟,下面露出肚脐。
我十分奇怪,我并没有这套暴露性感的衣服,谁把它穿在我身上?是不是幻觉。回头看看警察,还从我床上抓住两个赤膊男人和一个衣着暴露浓妆艳抹的年青女人。这是怎么回事,我真是糊涂了。
“起来!快起来,走!”
一个警察抓住我的胳膊,将我拉起来,推着就走。我跌跌撞撞被搡出房门,被押着顺走廊走向电梯。
电梯间有一个巨大穿衣镜对着我们,我发现一个头发桔红色,在头顶挽着高高发笈的年青女子。头发用发胶固定的,一丝不乱,头上插了不少首饰,贴右耳上还戴几朵大红绢花;脸上重彩化妆,长而卷的眼睫毛,细而弯的眉下一双勾魂摄魄的杏眼,左顾右盼;腥红的嘴唇,两耳垂挂着两串金光闪闪的耳墜。身着暴露,双手反剪,一个警察押着往前走。
这个女人很像我,但我也从来没这样打扮过。我摇了摇头,镜子里那长着瓜子形脸,浓妆艳抹的同我很相的女人也摇了摇头,果真是我,实在是迷糊了。
下了电梯,在众目睽睽之下,稀里糊涂被押上警车,送进了看守所。
当把我们这群男男女女关进铁栅栏围成的牢房,看时间现在是清晨四点。山里的初秋的早上己有深深寒意,我身上这点衣服根本不御寒,跪在冰凉的水泥地上怪冷的。
这时我才彻底清醒了。龙口的看守所我很熟悉,三年前我在沁州如意公司时被巫告贩毒在这里关押了几个月,怎么我又关进来。看同牢房的十几个人,都是穿着性感,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年青女孩,一看就知道是妓女。我怎么同她们一样打扮关进来。
昨晚殷莫者和厂里人还请我吃饭,怎么从座上客变成阶下囚;昨天我还是高傲的女强人,今天变成出卖色相的妓女;是谁干的?把我和那些不干不净的男女睡在一起,让警察抓了个现行,难道是殷莫者?他为什么要这样做,就是他想吞併我在龙口药厂资产,也要有我亲笔签字的法律文书,他这样做能达到目的?我百思不得其解。
熬到早上六点钟,天大亮了。看守所里来了大队武装警察。看守将我们从牢房赶出来,在院子里排好队。打开手铐,叫我先依次到卫生间大小便,然后再重新站好队。
这时一个中年女警官站在队前开始训话。当她一开口,我就认出她是上次审问我的禁毒大队的梁大队。她一直对我耿耿于怀,曾放言若再落到她手里,决不放过我。见到她,心里直打鼓,心想这下死定了,将头低着,不敢看她。
据梁自我介绍,她现在是治安大队副队长。说昨夜全市统一行动,打击卖淫嫖倡,今天开公审大会,公开审理一批惯犯,并在全市游街示众,要我们这些三陪人员做好思想准备。听说要游街,队伍中很多小姐哭起来,梁队横眉竖眼怪叫一声说:“哭什么?当妓女还怕害臊,还哭,把她放在最前面。”
给她这样吓唬,这些小姐还真不敢再哭了。梁队拿出一张名单,开始点名。
她吩咐她叫名字的就出列。当喊到名字的小姐出列后,立刻上来一个女警给她上绑。这时气氛十分紧张,被叫走的上绑时,发出压抑的咽呜声,未点到名的吓得浑身颤抖。
“方芪玲。”
我听了同雷击一样,周身抖动一下,紧张地忘了应声。
方芪玲梁队又厉声叫了一声,我低着头轻轻应了一声说:“到!”
“抬起头,大声点!”
我把声音放大了,但未敢抬头。一阵高跟鞋敲打水泥地的声音移到我面前,一只有力的手抬起了我的下巴,我只好抬起头,与梁队目光碰在一起。
“嘿·嘿!我说这么面熟呢,洪大小姐,什么时候改名了。我们是老朋友了,可要好好照顾你。”梁队高兴的咛笑着说:“小李子。这是个二进宫,你来好好招呼招呼她。”
上来一个年青男警官,抓住我的胳膊要拉我。我转过脸一看,是上次同梁队一块审我的男警官,他心狠手辣,上次用手铐差点把我手弄残。我知道我今天要吃苦头了,但我不怕,反正我是干这行的,对紧缚的忍耐力超过常人,于是我倔強地对他说:“不用你拉,我自己走。”
我拽开他的手,走到那些已绑好,跪在地上小姐旁边。
这小李抖开一条小手指粗的麻绳,搭在后肩上,在我的两只上手臂上绕了三圈后,绳头从左臂肘关节上绕到右臂肘关节,右臂的绳又绕到左臂肘关节上,两股绳在后背中间收劲后打个结。将我两臂反扭。再将我双手腕反剪到绳结处,用余绳将双手腕绕三圈绑紧,打结;再将绳头穿过后颈的绳,一手将我手腕上托,另一只手往下拚命拉,我痛得叫了一声,双手一下吊到后颈下。
我给他拉得前腑后仰,站立不住,腿一软跪下来。他将余绳头再分开,拉到手臂处,再分别绕过双手臂,将双手臂再捆两道,在手腕处打结后,余绳绕过整个脖子,往后勒。他一道紧一道的捆,我身上只有极薄的小背心,几乎是裸体,紧缚的绳索同切过肉里一样,痛得我不停喊叫,直冒汗。他毫不怜香惜玉,仍按部就班地上绑,待他绑好后,双臂一点也不能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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