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运三部曲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雌蜂
还有两根横过头顶,从左右鬓角拖下,用一根细钢棍将鬓角拖下皮革带连在一起,将细钢棍塞到我嘴里;细钢棍中间是一个乳胶大塞口球,将口腔塞满。
从鼻梁上到下巴那根皮革扎紧后,嘴就无法张开了。在左右面部,两条皮革交叉处是钢环把其结合在一起,另外还有一条革带两头也连在环上,同马嚼子一样,吊在我胸前。
在下身给我穿了一件皮贞节带,贞节带的腰带上面有好多金属环,后面固定一条马尾巴;腰部系着皮束腰,背后装上马鞍,两只马蹬挂在两边。
胸部是皮文胸,在乳房处留了两个洞,将乳房暴露在外,一根细链两头用小锁锁在乳头环上,链子沉甸甸挂在乳头,乳头链子中间与脚镣链中间锁在一起,叫我站不起来,只能用趴着姿势四肢撑在地上。手腕上锁着皮革手铐,皮革手铐做得同清代官员马碲袖口一样,翻过来就是马碲形状,所不同的是袖口上钳着有钢圈,外有马蹄掌一样铁盖;铁盖封住袖口钢圈锁上后,手指全封在里面。
最后拿出一只很宽的,上面有好多金属环的皮项圈锁在我脖子上。这项圈上顶下巴,下压锁骨,把我的颈子拉得好长。等他们把我装扮好,松开手后,我挣扎了好一会,最后只能坐在地上,狼狈不堪。
殷莫者得意洋洋围着我走了几圈。连声说:“不错,确实不错。美人马,别有一翻情趣。这进口的东西就不一样,外国人想象力确实丰富,我想我的用户一定会满意。”
我出娘胎后,从没有人将我打扮得同畜牲一般,屈辱,悲哀,愤怒交织在一起。抬起被封闭成马碲状手,激忿地指着殷莫者,口不能言语,怒目而视。
殷莫者见状,脸色一变,一手抓住我手腕,一手抓着韁繩,恶狠狠地说道:“你这婊子,骗了我好几年。你一个出卖色相的下贱婊子,跑到龙口冒充有钱阔老板来投资,让我们这些社会精英整天围着你转,想起来叫人恶心。要不是水仙那个贱货回来,转交一封沁州如意娱乐集团公司上层人员揭露你真实身份来信,我还一直蒙在鼓里。”
我听了他一番话,如同晴天霹靂. 怎么回事,太可怕了。
当他松开手时,我一下瘫软在地上,殷用脚踢了踢我,嘲弄地说:“想不到吧,反正你这辈子永远也没有出头的那一天了,我就实话实说,让你也死了董事长这条心。
如意娱乐公司来函讲得很明白,你用偷他们公司钱来办厂,他们认为我可以名正言顺帮他们收回这里的投资。但我已付出很多,不甘心将现成的厂子还给他们,而且从法律上分析,他们的要求也没有根据。
我要为龙口人民做贡献,于是开发了自己的产品,好不容易使尽各种手段,将方冬梅控制住,帮我们打通销售网络。要知道,我们这个西部落后山区穷县,最缺的是销售网络。“
他说到这儿,咬牙切齿。蹲下来,恶狠狠地瞧了我一眼,继续说:“你这个恶巫婆,就怕我们自己发展了,脱离你的控制。于是你放风说她是你女儿,想方设法把她弄走。笑话,你多大岁数,可能有这样大的女儿,只不过长得有点象而己。你多愚蠢,若说是你妹子还多少让人相信。实际上她什么都不是,仅是你销售网中一颗小卒子。
你多恶毒,就把这颗小卒子让给我们也不会对你产生丝毫影响,但对我们她的作用就大了。可好,演出了一出苦肉计,吓走了她。本来我同上级领导都汇报了,将计就计请公安出面查你贩毒,要不了你的小命,也叫你把牢底座穿,名正言顺地将你的产业全盘接收,没想到半道上杀出个程咬金,冒出个张孝天。“
他情绪激动起来,走来走去的,仰天长叹道:“唉!天不灭曹。我就是不明白,从如意公司传递给我的信息,他们一定要灭了你。那他们的大老板张孝天为什么要全力相救?但是,后来如意公司又给我的帮助,帮我开拓了其它业务,而且还保证你再也来不了,这是为什么?
我都给他们朝令夕改的言行弄糊涂了。但我不在乎,在龙口,老子是大爷,如意公司也奈何不了我。只要清除你就可以了,那次整治你一下后,我安安稳稳地过了二年,己开展多种业务,经营经济上逐步独立,大步发展;我与钟老头子完全脱离后时,彻底走上自主经营道路。
谁知道,音信全无二年后,你这个瘟神不知从那座地狱冒出来,从沁州打来电话,想拿走资产,这不是与虎谋皮。故弄了个小小圈套,乘龙口市扫黄,将你圈进去。这次你可死定了,再也没有机会,也没人能救你。“
我听了这一席话,心里凉透了。出来这么多年来,在外面所进行业务活动,都没瞞过如意公司,最后还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心里十分悲伤,万念具灰。
不知什么时候,殷莫者他们己出去了,我挣扎着坐起来,望着这身耻辱的打扮,不知后面日子怎样过。
中午时分,殷的一个打手送饭进来,松开我的头上皮带,取出塞口球,打开袖口铁盖,让我吃了饭后,重新塞上塞口球。将乳头链与脚镣链分开,把我拉起来,用头套套在头上,押我走到门外,上了一辆车开出去。
命运三部曲 分节阅读119
我不知他要把我送到那里去,用手再一次捏了项链上的心型坠,给吴兴发再发一次警报,急盼他能来救我。
大约走了五六个小时,车停下来,好像在交涉什么,一会儿车又开了,转来转去,爬高下坡,最后停下来,把我从车里拉出来,被人架着走了一段路,又乘坐电梯,下来走了一段,最后又将我手上铁盖合上,把我按坐下来,将乳头链又与脚镣链锁在一起,摘下我的头套。
我往四周一看,是一间空荡大房间,里面坐着同我一样打扮的姑娘,所不同仅是皮革的颜色而己。我是黑色,另外三个分别是白、红、黄。
带我来的人将门锁上就走了。
我惊恐地望着其它几个姑娘,她们好像无所谓的样子,用手招呼我过去。我无法站立,只好四肢撑地,同马走路一样,向她们靠近,与她们坐在一起。这房间没有窗户,只有一盏节能灯吊在天花板上。我们都无法说话,静静地或坐,或侧躺在铺了一层厚地毯的地上,各人想着各人的心思。
第二天,早上房门打开,走进一个身穿紧身黑皮衣的高个女人,手拿一根长皮鞭。那几个姑娘见她进来,惊恐地爬起来,前肢撑地蹲在地上。我也学她们一样,疑惑地看着她。
她顺手一鞭,“叭”的一声抽在我背心上,我被抽得几乎跳起来,背上立即火辣辣刺心的痛。想叫也叫不出声。
我这才明白那几匹美人马为什么这样怕她。她走到我跟前,弯下腰,将右手皮鞭交到左手上,用右手抓住吊在我胸前的韁繩住上拉,我只好昂起头,伸长脖子看着她。
“嗯!还不错,姓殷的小子还能办事。不过,这马可能是匹未上笼头的野母马,要好好调教才能卖个好价。”
她放下我,将我们几个乳头链和脚镣链连在一起锁打开,示意大家站起来,带出房间。
进来时我套着头套,不知外面是什么样子。出去一看,这里方园约有百亩大的平地,草坪和高大乔木分布得错落有序,一些三层高的白色小楼在树丛中半掩半露。周围全是灰色或淡红色石灰石为主体的悬崖绝壁,石壁上也顽强地生长一些奇形怪状的小树。
我一眼就看出这是个天坑,只有在雨水充沛的石灰石山区才有这种奇待的地质现象。这种地方特别隐蔽,不是熟悉当地地形的土人是很难找到这里的,这些人贩子真有能耐,能找到这种闭塞的地方,建了这样多的现代化设施,肯定花了本钱,经营多年,这里肯定是他们的老巢。
“叭!”的又是一鞭子抽在我背上,火烧一样的痛把我惊醒。那女子挥动着鞭子呵叱我说:“你发什么呆,还不快跟上去?是不是欠抽,你这畜牲。”
我往前一看,那几匹美女马己顺弯弯曲曲的林间小路跑出50米开外了,我赶快跟了上去,否则在我头上飞舞的长鞭又要落在我身上。
那几个美女马可能己训练过一段时间,跑的速度较快。这下可苦了我。这马蹄型的高跟鞋,几乎是用脚尖在跑,双脚还带着镣。与其说是在跑,还不如说在蹦。
不一会就累得我气喘吁吁。嘴里横着铁棍,塞着橡皮球,呼吸不畅,口水顺着下巴不断流出,上气接不了下气,汗流浃背,狼狈不堪。但在皮鞭挥动呼啸声威慑下,又不敢停下脚步,拼命往前挣,终于得到了休息的指命,我一下瘫倒在地上,浑身酸痛,动也不能动。
这样一天调教下来,人身上的骨头也同散了架一样。幸亏还算体谅我们,训练结束后解除了我们这一身装备,让我们从头到脚用热水冲洗了。
我想她们训练我们,是想把我们卖个好价,并不是要整死我们,不让我们恢复一下,第二天训练就进行不了。洗了澡,我累极了,饭也没吃就睡了。
第二天训练更幸苦,她将我们乳头链和脚镣链锁在一起,用四肢行走奔跑。
开始我没有经验,乳头常给脚镣链扯得疼苦不堪。后来看那几个姑娘,她们不是爬,而是跳。先将两手伸前撑在地上,然后双脚往前一跳,再将双手往前伸,这样好多了。
训练半个月,后来能在这百亩大的地方跑上四五圈,而且,最后还能驼上十几公斤重物。慢慢身体也能适应,浑身不再酸痛了。当然,我忘不了发信号。但没有吴兴发一点动静也没有,难道信号他未接到?我身陷在这魔窟里,真的绝忘了。
第一百五十九章 解救行动
日子一天天过去。到这人贩巢穴已有一个多月了,但吴兴发他们还是没有一点消息。我几乎是绝望了。他们对我的训练己停止,可能认为作为一个美女马己合格。其它几个先来的女孩己陆陆续续被带走卖掉。
在被卖掉的前二天,她们全身披挂美女马全套装置,口中还塞了个大号橡皮球,将嘴填得满满的。眼被一到大黑皮罩蒙上,用皮绳紧紧五花大绑,双脚也紧缚与反剪的双手绑在一起,身体弯成反弓状。脚镣铁链套在脖子上,从前面勒在脖套上,头只能往上抬。乳头链在颈脖套前面脚镣铁链锁在一起。看这样子,即使不用绳绑,反弓在背后的双脚也不能动。
她们这模样无法站,也无法跪,不能仰卧,但她们不知何故也不愿伏卧,所以只能侧卧,而且一动也不能动。时间长了,人都麻木了。
我看她们难受的样子,就每间隔二十多分钟帮她们从左侧翻到右侧,再从右侧翻过来。每次翻的时候,她们虽口不能言,眼又不能看,但从其哼哼叽叽的发声看出其感激之情。同时令我不能思义的是,她们流露出抑制不住兴奋的神态,两脸颊红通通,身体控制不住的颤栗着,没有一点难受的样子。
这些人贩子把她们绑好后,住住给她们住其静脉打上一大针管白色药水,可能是强化营养剂之类。然后再运走之前,茶水不沾。一般在后半夜,来几个人将其抬走。她们都知道抬走后的命运,想拼命挣扎一翻,但在这样严密的捆绑下,充其量只能扭动下身体,一切都是徒劳。
从人贩只言片语中,我隐隐约约知道我们这种货色都是要偷渡到国外的,住住在路上要经过层层中转,历时几十天甚至几个月。
把她们陆续送走后,不知何故,再也没来新的女孩,这间房子里仅剩下我一个人,孤零零地关在里面。可能考虑到以后要长途贩运,同那几个女孩一样,在训练好后,其本上让我在这天坑里人贩巢穴里自由活动,也无人看管。反正我想逃也逃不走。
我在这里转了好几天,都无法找到出天坑的路,可见这地方的隐密,我真怀疑吴兴发他们能否找到这里。
最后的日子终于到了,那天早上,我刚出房门,那高个女人挡住我,命令我脱光全部衣服,接着拿走房里一切用品。中秋时节的深山己很凉了,我赤裸身体不敢出门。即怕冷,也感到耻辱。
整整一天没人送来食品和水,我冻得蜷缩在地上又饿又渴,正想晚上乘天黑去外面找上吃的,那高个女人又来了。先带我去灌肠,反复几次,将肚肠里本来不多残存粪便清除干净,肚子里空荡荡的,几乎是前肚皮贴着后脊梁,人软得都站不起来。
洗个澡,然后简单化了妆,再仔细地给我穿上那套黑色美女马装备。口塞换了个过去从未用过的大号的,而且头脸部的马具皮带扣得比平时紧,嘴被口塞撑到极限,又被皮带勒得紧紧的,下巴一点也动不了。开始很不适应,最后都麻木了。
穿戴好后,待我我将体内少里尿液排净,将贞k带松开,前庭插入带有导线一支乳胶假阳具,后庭塞上橡皮棒,立刻下身涨的有些难受,然后锁上贞k带。
她将假阳具上导线后端连在背后贞k带上,而前端收紧系在脖套前面钢环上。再锁上手掌上铁盖,上了脚镣,将乳头链和脚镣链锁在一起,将黑皮眼罩蒙住我双眼就走了。肚里空空,饥饿难忍,但现在有饭我也没法吃,只好曲卷着身子睡在地上。
到了后半夜,感觉到进来几个人,首先松开乳头链和脚镣链的连接锁,让我伸直身子仰卧在地上,在我右手臂上进行静脉注射。药水刚进入血管,饥饿感立刻消失,一股暖流从右手臂扩散到全身,人感到即舒服又兴奋。接着把我拉站起来,用皮绳反绑我。
在绑的时候明显感到他们很用力,绳很紧,但人处在亢奋中,并没有难受的感受,反而感到很刺激。手脚全绑好后,他何将我放在地上伏卧,将绑在双脚上绳头穿过缚在背后双手腕,用力一拉,我身体立刻反弓,双脚靠上双手腕。
这时穿在假阳具上的导线紧绷起来,阴道中的阳具慢慢的变粗变长并搅动起来;兴奋一波接一波从下身往全身传递,心跳加快,全身变得非常敏感。开始我还极力压制自己,但这种刺激越来越强烈,后来,我再也控制不住了,喊又喊不出,就拼命挣扎。
那知越是这样,那东西搅动越厉害,当他们把我手脚在一起绑好,将脚镣链拉过我头顶,勒在脖套上时,将我身体反弓到极限;那阳具在里面简直是翻江倒海,我也支撑不住了,昏迷过去。
不知什么时候,身体感到阵阵凉意,好像在水中泡着,但象是给水草缠着,想叫也叫不出声,想动也动不了,人受了惊,也慢慢有了知觉,发现自己侧卧在地板上,全身紧缚,动弹不了。
眼前漆黑,什么也看不见。压在地板上的胳膊麻木得受不了,想翻一下,双手双脚连在一起绑在背后,用不上力。最后费好大劲才翻得伏卧在地板上,这时刚感到身体轻松一点,那导线也绷紧了,阴道中那东西开始变粗伸长,慢慢蠕动起来。我暗想不好,赶快往另一方向倒下,放松自己。
我想这东西开关肯定在胸腹部某位置,我看不到,也无法摸。这时我才体会到那几个女孩运走前难言之隐,现在这命运也落在我身上。
人安静下来,虽然那阳物不再发作,但人还是感到一阵阵冲动,两颊发热,非常渴望有人来摸抚自己。这是为什么啊?肯定是注射的药水中有鬼,他们这样做可以减少贩运途中姑娘们的反抗,这帮人贩真是坏透了。
我这样躺在地上欲火烧心,想翻动自己身体,但没有一点力气,全身又痒又涨,昏昏沉沉,不知过了多长时间。
突然,外面传来枪声,时密时稀,时远时近。我猛的惊醒了,仔细听听,枪声大部停了,只偶尔的响一下。有人的脚步声和吆喝声,我一下明白了,我得救了,肯定是吴警官带人来营救我了。
我激动得大喊,但嘴张不开,想爬起来出去,但根本就动不了。这下有些急了,关我的房了建在天坑一个很隐敝的角落的溶洞里,洞口长满杂木野草,不注意搜寻是很难发现,何况这时可能还是夜晚。
正当我焦急不安的时候,外面传来一阵狗的低吠声,紧接着一串脚步声由远而近。我的心剧烈的跳起来,聚精会神地倾听外面动静。脚步声越来越近,踏在青草上的声音和人体擦动树叶的声音都听见了。
“老吴。快来看,这里还有一间房子。”
“小心!大家散开,防止里面人打黑枪。”
这是吴兴发的声音,我高兴极了。
“嘭”的一声,门被踢开,一个人迅速冲进来。隔了好一会,这人说:“报告。吴警长,除了有一个人躺在地上一动也不动外,没有其它人。”
一阵杂乱的脚步走进来,围在我身边。这时吴兴发命令其它人说:“好了,这里就交给我了。你们快到其它地方去,带着警犬。这天坑的每个角落都要搜查到,决不能放掉任何一个人;抓获的人看押好,明天全部秘密押送到省里,不能走露一点风声。”
命运三部曲 分节阅读120
“是。坚决完成任务!”
随着一阵跑步声,周围又恢复了宁静。
“方小姐。你吃苦了。”
听了吴的问候声,我激动的热泪盈匡,这一个多月都没有人这样亲热地对我说话。他将我扶着跪在地上,我无法支撑自己,只好软绵绵地倚靠在他身上。他摸抚着我的脸,我这时感到他特别可爱,亲切。
“这些人贩,真凶残,把你绑成这样。”他沉默了一会儿又说:“方小姐。
真对不起你,我们还需要你的帮助,所以你还不能松绑。“
我吃了大吃一惊,将头转向他发声的方向。
“你可能不了解,我们目前接触的是一个组织严密,网络齐全,装备先进,凶残无比的贩毒,贩卖人口,柞骗无恶不作黑社会团伙。这是他们的老巢,要不是你潜入,不断地给我们发信号,我们要找到这个他们经营多年隐敝在深山天坑巢穴,非常困难。发现后仅寻找和封锁它全部出口,我们工作了二十多天。
搜寻这个窝点是我多年工作目标,过去我们虽然推测它是一定存在,但就是找不到。通过你的配合和我们的努力,终于拔掉这个为害巨大的毒瘤,为人民除一大害。我代表警界向你表示感谢。“
听了吴兴发的话,我心里美滋滋的。虽然全身紧缚己麻木,但一点也不难受了。特别是这样倚在他宽阔的臂肩下,尤为舒服。我不就是喜欢这样嘛,若他就这样不松绑,送我回西京,我也心甘情愿,反正我就是这个绳捆索绑的命。
“方小姐。对于这个团伙,拔掉这老巢仅是开始,要彻底清除摧毁它,还为时尚早。如果知道警方破获了它,其他各地网点便会重新组合起来,形成新的核心,来取代天坑中团伙首脑的位置,那我们的工作就全废了。所以,我请求你继续卧底。”
我一听还要将我留在这人贩子手中,打死我也不干。捣毁黑社会团伙是你们警查的事,与我何干。我还有我的事业。我口又能言,身不能动,只有哼哼叽叽地拼命摇头,表示我的反对。
吴兴发看我这样子笑了。他将我又放在地上伏卧着。他是好心,认为我这样舒服些,完全不知道人贩在我身上做的手脚。那讨厌的东西在我下身又发作了,我慌了,拼命扭动身体翻过来侧卧。
可能吴认为我这样做是抗议不想干下去,就软中带硬地说:“方小姐。这次你在龙口的遭遇,若没有我们介入,那你还是这种现状,没有一点获救的希望。
据我们截获的情报,他们这次要将你卖到西亚毒贩富豪手中,供其玩乐。
而且从现在起,在路上不给你吃喝,只给你注射含有春药和特种药物的高营养液。这种营养液不仅能保证你,在紧缚、基本没有什么活动的情况下你生理需要,还能在你饥饿条件下,人体对外界物质强力摄取时,将春药和特殊药物高浓度进入你体内。
等到达毒贩手中后,你体形会有很大变化;乳房发育的更大,臀部更肥,腰更细,皮肤更白皙细嫩,头发生长加快,那在男人眼里奇货可据啦。但在这变化过程中身体会更柔软,没有一点力气。
你想过没有,这样驷马攒蹄式的严厉捆绑,令你无法逃走,但是人在药物的作用下,很舒服,时时有做爱的那和兴奋感觉,也降低在长时间转运时你的反抗逃跑意识。“
第一百六十章 再次卧底
我真没意识到人贩子有这么多花花点子,会这样作弄年青姑娘。现在吴兴发不给我松绑,他要怎样安排我,我也无可奈何,不同意能行吗。但我心想,起码要先把我松一下,让我喘口气,不然你们与人贩有什么区别。
吴兴发好像看出我的心思,和颜悦色地在我身旁说:“前几天我们在天坑附近截获的信息得知,你很快要被卖掉送走。接收的下家前天秘密来到天坑,来对你包装。所以他参入对你的绑缚,并在这过程中做了暗记。
人贩之间也互相怀疑,怕被调包受骗。为了你,我们把行动什划提前,抢在弄走你之前对你进行安排。为了不受怀疑,我们不能触动你身上任何东西,这也是为了你的安全;若他们生疑,那将危及你的生命。所以我们至到明天送走你之前,都无法给你松绑。
这些黑社会团伙,都是互相独立的,各自有自己地盘和分工。这天坑实质上是总联络站。象殷莫者这类团伙,是专供货的;来接收你的,是专转运的。我们要利用天坑的总联络位置,将他们的供、运、销链摸清,铲断。你只要在转运过程中随时给我们发信号就行了。作为回报,事毕之后我们会通过合法途径,帮你收回龙口财产。“
最后他补充说:“你放心,我们会时刻跟踪你的行迹,绝对保证你的安全。
你自我保护的最好方法是对他们绝对服从,不要玩小聪明,作无意义的抗争。“
以我现状身不由己,对谁都要绝对服从,那有讨价还价的资本。这一切都是自找的,为什么要舍不得龙口那点东西呢?今后我还要指望吴发兴他们救我,否则,那我这辈子真要陷入外国毒枭魔窟,永世不得翻身。
随后吴发兴又给我打了一针,用一张网兜着我,吊在一辆小型汽车顶上。临行前,吴吻了吻我的脸颊,叮嘱我说:“方小姐。我们马上要送你走了,我们将连车把你送到对方通知的接头点,他们会连车开走。将你接收后,送你的人会把前一次天坑送人的车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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