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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运三部曲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雌蜂
对方接走你后,我们会安排人追踪。只要有可能及时给我们信号,同以前做的一样。你脖子项链,我们更新了电池,能支持很长一段时间。若有突变事故,可以将其扯断它,会发出危险信号,我们会赶去的。“
汽车颠簸着,摇晃着,艰难地驶离天坑。我吊在车顶上,来回摆动,不断的把我抛起又落下。在药物刺激下,全身又痒又胀,胸部和臀部还隐隐作痛,头昏昏的。迷迷糊糊大概走了一天,路才平整些。这时他们停下来,又给我打一针,再开车时,路好走了,风驰电掣往前开。我吊在网中,也平稳了,不知什么时候睡着了。
“方小姐。方小姐,醒醒!”
有人在轻轻呼唤我。我醒来发现车停下来,就哼了几声。
“前面还有一百多公里,就要到交接地点了。到了之后,我们立即要把天坑上次送货车开回,把你连车带人留在那里,你要警觉点。”
听讲就这样孤零零留在一个陌生地点,我听了有些害怕。想表示不同意,就挣扎起来。但人在网中吊着,除了手指和头能动之外,全身动弹不得;想说不同意,也只能从鼻孔发出哼哼叽叽的声音。他们见我这样,还以为我明白了,将车发动又走了。
不到一个小时,车停了。开车的人下车后,上了另一辆车开走了。我也不知道是白天还是黑夜,也不知这是什么地方。周围有车往来和人走动说话的声音。
我吓得连大气也不敢出,一动也不动的吊在那儿。时间长了,身体一点不动,全身都木了,几乎没有知觉,非常难受,真渴望接我的人快点来把车开动,我要舒适些。
终于等到有人上车了,凭感觉有三个人。车动了,我在车顶下晃动起来,人好多了。大约开了四个多小时,车停了下来,有人从下面将我托起。
当他们的手接触到我身子时,竞同电击一样,我的皮肤怎这样敏感,浑身哆嗦。他们将我放在车的坐位上伏卧着,一会儿下身那东西如睡醒一样蠕动起来。
麻、酥、痒的感觉从那里往全身扩散,我全身发热,控制不住地拼命扭动,大声呻呤。
这时有一个年青男人说:“二哥。这天坑送出来的美人马,怎么都是这副德性,人不能碰,一碰就发骚,又是扭,又是哼,前几次送来的都是一个样。”
另一个大概是二哥的中年人说:“你知道个屁。这才是天坑训练出来货真价实的美人马。我己在她身上的捆绑作了特殊记号,都在是我亲自料理过的货,若有记号就不是冒牌的。
以前吃过天坑的亏,没叫老板骂死。这美人马一人难求,即要脸蛋漂亮,又要身材好,不能胖也不能瘦,不能太高也不能太矮;身体要健康,还要有耐力。
姑娘虽多,一马难求哇!
这马比美女值钱多了。听天坑传来话讲,这匹美女马是顶级的。出身于当红明星,万里挑一,是前面几匹价格的数倍。我当时验货给她装扮时看过,确实不错。弟兄们。把她解开验看一下,是不是那匹明星马。“
三个人手脚利索,三下五除二把我全身束缚,包括假阳具,乳头链,脚镣全解除了。虽然松绑了,但全身疆硬,手脚象不是自己的一样,想用手护住乳房和下身都做不到。双手一点都不听指挥。
三个人把我翻起来,靠在车座位上,除掉眼罩,在昏暗的车内小灯光下,我眯着多天未见光线的眼,惊恐地望着这三个陌生人。
这三个人二男一女,都是山里人打扮。女的约三十多岁。他们的眼光同犁一样在我这赤裸身体上犁了个遍。
那女人说:“唉呀!我经身那么多姑娘,还没有一个比得上她,真叫人嫉妒死了;这皮肤这样白嫩几乎一吹都破,看乳头上和阴部还上着环,好漂亮。”还女人真不知耻,说得我无地自容。
那中年男子说:“不然怎么是明星马呢。别耽误时间了,验货不错,快弄到我们车子上去。”
那青年说:“这美人马行头带不带,它还值几个钱。”
“不要了,丢在他们车子上。这种劣质货,也只有天坑训练时才用得上。外国大老板有配得上明星马的马具。”
他们将我架下车,我浑身软瘫,站不住。他们连架抬上了一辆越野吉普车。
这时我才看见满天星斗,是夜晚。到车上将我放在后座上,那女人又给我打了一针,给盖了床旧棉被,同我坐在一起车又开走了。
棉被虽旧,盖在身上很暖和。再加上注射营养液,身子慢慢恢复过来,下身没有那东西,药物的效力不是那样强烈。虽然乳头和下身很痒,但我强忍着不去摸。在棉被掩护下,我用项链持续不断地发出信号。
车子开出不久就拐上小公路,路面不好,有些颠簸。走了三小时后,天大亮又拐进路况更差的石子路,勉强开了十几公里,汽车就不能往前走了。
我们下了车,他们将我放在早己准备好的独轮车上,他们将我裹在被子里坐在车轮左边,而那女子坐在右边,推了就走。汽车由青年人开回去。中年人跟在车后,沿弯弯曲曲的小路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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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紧张地用手抓住车架,四下一看,这是山区,风景很好,青山绿水,肯定是江南某地,因为山上有大面积翠绿的毛竹林,看来我们是往东南走,离西京有近千公里,这样远吴兴发能跟踪来吗,不由有点担心。
山道顺河道往上游走,中午时分就来到一个只有四房人家小山村。他们把车推进一家院子,将我在车上抱下来,送到屋里放在床上。那女子用一根细铁链套在我脖子上锁着,另一头锁在床头上。
他们不要我出门,吃喝都在房间里。就这样在这里住了十几天,由于饮食正常,我慢慢恢复了力气。但饭量很小,多吃一点都吞不下。一天早上,那女子找来几件农家女穿的衣服给我,并告诉我让我,她们要把我转卖给另一个下家,要我准备亠下。
这些衣服都很肥,我穿在身上空荡荡的,外面风只往里钻,一点也不保暖。
上午来了两个老头,是下家来带人的。他们用一个绳子简单的把我双手腕绑在后面,就押我出了门。
很长时间未走路,再加上两只乳房未用乳罩固定,走一步就抖动一下,估计他们在给我的食物里一直在加药物,可能是药物起作用了,我的乳房变大了,沉甸甸的,稍一动在胸口直晃动,可能用d型乳罩才能容下它;臀部也变大了,而腰更细。再加上阴环在下面与下身摩擦刺激,搞得我走路心慌意乱,身上又痒又涨,魂不守舍。两脸颊烧得红彤彤的,滚烫。
山里风很凉,风从不贴身肥大衣服钻得肚皮发冷,走了一段路,我实在受不了,就走走了,我一屁股坐在地上,再也不肯起来。
那个两个老头看我不走,有些急,稍胖老汉说:“姑娘。我们要赶路,还要翻一座大山,走四十多里山路,快起来起路吧。”
我看也不看他们,也不吱声。
另瘦子一个有恼怒了,他对我吼叫着说:“你起来呀!不要危难我们。是我们村上人买了你,委托我跑抱腿。就不要再误我们的工了,明天我还要上山收芝麻呢。再不走,到家天就要黑了。”
这样耗着也不是办法,他们那知我难言之苦,突然有一个奇怪念头在大脑中一闪,若他们用绳子将我胸部扎紧,走路可能要好多了。灵机一动,如是我装作害羞,低着头小声说:“这大白天的,你们用绳牵着我,我是个姑娘家,又不是犯人,多难为情。”
“这有什么奇怪,我们这里买来姑娘可多了,都是用绳绑着牵来的。”那胖子气急败坏地说:“不绑你,你要反抗逃饱怎么办?我们不会上当!”
“在你们手中怎能跑掉,我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的。”瘦子说。
“不绑着不行,你在路边往树丛里一钻。你年青身子灵活,几转几不转就把我们给甩了。”
“这样行不行,我脱掉一件衣服,你在里面绑好,再将衣服罩在外面。这样我不难堪,你们也放心。”
第一百六十一章 兴隆商号
“绳太长,在里面不好绑。弄断了变短也可惜,这条长麻绳我搓了一天才搓成。”
身上越来越又痒又涨,只要上身一动,那要命带环的乳头擦着衣襟,痒的同小蚂蚁在全自爬的一样,淫火烧心,下身湿润润的,沾糊糊难受极了。我真渴望用绳将我上身紧缚起来,可能好受点。
我狡诈地看了看他俩,涨红着脸,低声说:“枪毙人你们看过吧?你们就象绑死囚一样绑法,这样就不嫌绳子长了。那样绑你会吗?”
那瘦子摩拳擦掌地说:“我会。那叫五花大绑,那绑得可紧啦!姑娘可受得了?”
我这巴不得呢。就故意斜看着他,用不屑一顾地口气说:“你会吗?”我故意刺激他说:“女孩骨头柔软,身体滑溜,不吃绳,你绑不住我,我脱开绳跑了可别怪我。”
瘦老头冷笑一声说:“我不行?这么长的绳绑不住你,你太小看我了。”
那胖老头有些担心,忍不住插话说:“我说二蛋,你行吗?不要听她的。就用绳牵着保险,你按她的话去做,外面披件衣服,她在衣服里偷偷把绳弄脱了,出了意外,回村里不好交待了。”
瘦老头不以为然地说:“没关系。我是村里老护山队的,以前抓着偷猎的,乱伐树的,我就用这五花大绳捆住他们,然后往政府送,还没有一个能挣脱的。
你放心,管绑得她哭爹叫娘,求我给她松一下,不给点颜色给她看看,她这样在路上耍赖,我们什么时后再能到家。“
胖老头又凑到他跟前,同他小声耳语。瘦老头听了哈哈大笑说:“不会弄伤她!我有分寸。”
他俩把我架起来,解开被绑在后面的手腕。我脱掉外面一件衣服,只穿一件白色老布厚衬衫。瘦老头先将绳中间打了一个双环活扣,将我双手腕平行的套进去。再用绳在两手腕之间与活扣垂直方向穿两道,系了一个死扣;这实质是做了一个绳铐,将双手腕牢牢束缚住。然后两绳头分开,顺胳膊反绕缠到肩。
看他的手法如此熟练,我发现这老头不简单。他在用反手五花在绑我。这绑法我在如意公司联谊会被黑道人物绑过,知道其利害,不由得暗暗叫苦。果真,抹双肩、勒颈、胸部交叉、一道紧一道。绳索上劲时,扯得我东倒西歪,要不是胖老头在旁这架着,我肯定站不稳倒在地上。
虽然绳索吃进肉里,绑得全身又痛又麻,但这正好压制住药物给自己带来痒和涨的强烈刺激,反而感到受用。瘦老汉最后用多余绳子在我胸部乳房上下再捆两道,这样肥大的衣服服服帖帖裹在身上。
当打好最后一道绳结时,胖老头松开手。我给重重叠叠的麻绳束缚得只能昂首挺胸的站在那里。想到我一个年青女人,求两个老农把自己绳捆索绑,传出去那能见人,羞得不敢看他们,将眼尽量往地下望。
胖老头细心地检查了每个绳头,认为结实了。再将我脱下对襟外衣披到我身上,将扣子扣好,这样不注意,看不出我是被绑着的。就这样他俩一前一后,押着我上了路。
在这山路上走得山民这真不少,有干活的,上街的,走朋访友的,这两个老头认得人还真不少,一路上与赶路的人打招呼,可能山民们知道我的身份,没人问。
这山路虽很窄,一会上,一会下,弯弯曲曲,但路很平,比较好走。大概走了三个多小时,爬上一个大山。
开始由于药的作用,人的注意在性欲刺激上,还又太难受,等上了这山顶出了很多汗,药劲慢慢消退后,才感到双手臂反扭造成的肩关节痛感越来越强烈,高吊在背后双手变麻木了,身体也越来越沉重,步子也慢下来,很想停下来叫瘦老头把我松一下,怕他不仅不同意,还反过来嘲讽,我咬咬牙,也算了,我还能吃得住。
这路的最高处,在两山之间交会处的山凹,这里不知是什么时候有人盖了一个类似城门洞式的东西,门洞上一块石板上隐隐这看出《小岭关》几个字。这可能是古代关隘。进了洞,一阵凉风吹来,好爽。
两老头坐下来,掏出带的干粮和水吃起来。那瘦老头给我喂了点水,干粮我可不敢吃,颈部也勒着怕吞不下,上腹部乳房下那几股绳勒得紧,怕胃涨,吃了活动时也要吐出来。
吃饭时,瘦老头说:“小姑娘,绳子松没松?你怎么不跑呀,你还没挣脱。
这样反绑着,不要说你,就是那些强壮的山贼,也向我讨饶。你真不简单,不仅不叫饶,还能跟上我们的脚步。“
我晃了晃身子,挣了挣双手,怪嗔池对他说:“你这个凶神,把我绑得太紧了。我又痛又麻,这样对一个女孩不是太过分了,快把我松一下。”
那胖老头斜着对我看了一下,阴阳怪气地说:“想松?你是那一个是呀。你是吃这碗饭的,这点绑对你是小菜一碟。你可鬼得很啦”
“什么”瘦老头吃惊说:“她吃什么饭”
“你老啦当然不知道啦。她是演员,专门演被绑着的美女,红得很呢。”
“说真的,这小姑娘是怪漂亮的,她是演员?重阳节要到了,可以请她表演表演。”
胖老头不紧不慢地说:“怕不行吧!有人出己买下她了。”
“没关系。村长是我侄子。到时候,无论谁买走她,请村里出面,我们又不强占她,不就是借用一下。”
胖老头站起来伸了个懒腰说:“少讲废话了,赶路吧。”
上山容易下山难,人被五花大绑后,重心变高,往下走不易保持平衡。瘦老头见状抓着我胳膊,扶着我走。
又走了三个多小时,前面有条河,河面大概有三十米,夹在两山之间,水流湍急。瘦老头打了个口哨,吆喝了一阵。从对岸一块巨石后面过来一条乌排,将我们渡过去。
上岸后,在半里外一条树高林密的山沟里,露出黑瓦白墙古老村庄,他们告诉我,目的地黑石村终于到了。
到了村里,瘦老头和村上的人都说我是这山沟里面兴隆商号新招的员工。兴隆商号在两条山河汇集河口的山坡上。我们渡河的地方是两河汇合后的干流。
这山坡两边是干流的支流,后面是一个石头山,整个山是一块巨大无比的石头,上面寸草不生,远看同一个大馒头一样,表面复盖着地衣、青苔等苔藓类植物,所以石山显黑色。黑石村由此得名。巨石人无法攀登,所以这商号的对外的唯一通道是架在支流的桥,桥一头是黑石村,另一头是兴隆商号的厂房和其它建筑。
到村里后,瘦老头回家干其它事去了。胖老头一人送我去兴隆商号。当我登上这五米多宽,离河面有二十多米水泥桥时,桥中间十米是空的,对面有一块十多米长的钢板,高高翘着,原来是吊桥。看来这兴隆商号守卫如此森严,绝不是做善事的。
胖老头喊对岸保安放下吊桥,送我到商号办了交接就走了。
一个女工头模样的人领我进了一简宿舍,解开我身上的绑绳。交代几句就走了。这房间比较大,有六张床。
我意外在这里遇到在天坑被送出来的另几个训作美人马的姑娘。她们来这里有十多天了,据她们介绍这里对外是加工,批发山里土特产品的商号,但这里实际上是贩卖妇女的集散中转地。这里常年关押着几十个姑娘,每天都有进有出,进来是人贩从各地或骗或抢或买来的年青美丽姑娘,出去是从海上偷运到国外,或作妓女,或作性奴。




命运三部曲 分节阅读122
听说这里到海边仅百多公里,是大陆贩卖妇女最后一站。这里偏僻,离最这的县城也有一百多公里,全是崎岖山路,很难被外界注意。
这里外面来的人特别引人注目,当若发现外来人可疑,商号派人把他干掉灭口,尸首丢进大山喂野兽,最后连一根骨头都不留下。但在当地,兴隆商号土产生意做得有声有色,是这个地方乡政府交税大户。所以当地政府很注意保护这个当地龙头企业。
关在这里时,还要人在未被偷运出国前,还要人模人样同商号工人一样上下班,主要干些香菇、木耳、干笋、茶叶的包装工作,最后还要榨取姑娘们的血汗钱。所以这里从不招工人,他们对村里宣传工人全都是从外面招的,但送来的全是人贩贩卖的年青妇女,而且接姑娘的是那固定的几个老头,村里其它人和兴隆商号的人都不参入。
这里姑娘在商号内是很自由的,也不被束缚,穿着商号发的白色工作服。常有当地干部来参观视查,姑娘们也不躲避。但若谁乱说乱动,会被关进后面石山的一个不见天日石洞里,直到被送到国外。在这封闭的地方逃跑是不可能的,当地人都得到商号很多好处,用电,看病都是商号的,土特产也卖给商号,就是有人逃,给当地人发现,也要押送回商号。
看到这里戒备森严现状,我真怀疑吴兴发能不能救我。若把我送到国外,这一辈都完了。所以进入商号后,我拼命对外发信号,不知他们是否能收到。
第一百六十二章 跑旱船
到商号五天后上午,我正在车间劳动。听到外面一阵喧哗声,接着带班的工头,押我来的瘦老头和几个男人走进来。那带班的女工头对一个西装革领管理干部模样的人说:“总经理。这徐大伯肯定是记错了,我们这儿没这个人。”
原来那瘦子老头姓徐,只见他头上青筋鼓多高,急得语无论次,吐沫飞溅,在高声喊叫说:“怪事?人是我送来的。不是,是你们委托我带回来的,难道飞了不成。”
听老头口气,肯定是冲着我来的,我赶忙把工作帽往下拉,盖住脸。
那女工头说:“徐大伯。你说的那人我确没有一点印象。”
徐老头有理也说不清。他对身边一个中年汉子说:“侄子。你给他们说。”
那中年人肯定是村长,他慢条斯理地说:“老总过去对村里工作很支持,我表示感谢。”
那老总连忙应答说:“那是,那是。本商号得贵村多方照应,帮点小忙是应该的。”
村长哼了一声,拉长嗓门说:“今年中央号召全社会,恢复和发扬中华民族优秀品德,要把尊老爱幼作为下半年中心政治任务来抓。所以从省里,本市到本镇政府都对今年重阳节非常重视,要求各地要举办一些大型活动来开展一次全民尊老活动。
黑石村虽处穷乡僻壤,经济落后,但对上级布置的任务还从未落伍过。考虑到本村实际情况,我们打算组织一支文艺表演队,到各自然村慰问六十岁以上老人。镇政府这次抓得紧,对各村活动要进行评比。
黑石村的工作在镇里是排得上号的,所以,我想把文艺表演队组织的出众一些。但你们知道村里年青人全都外出打工去了,留下的全是老的老,少的少,想找一个出众的姑娘扮跑旱船的船妹都难死了。听我三爷说,你们厂里最近来了个妹子,是演员出身,是否借用十天半月。“
跑旱船,我一听就明白了。在中国东南一带山区,在春节期间组织旱船队,到各家各户拜年,在被拜年的那家院子里,旱船一边转一边摇,由四个纤夫和船老大轮流唱当地民调,歌诗是船老大根据被拜对象临时编的。这南方小调好听也好上口,一船扮船老大和纤户的口才极佳,即情编出吉样的说唱词,即顺口,又恢偕可笑。
旱船的中心人物是船妹,是旱船的招牌,一般由当地最美丽的姑娘装扮,一身近似戏装中的花旦打扮,站在花船的中间随花船的转动起舞。
花船是用布扎的,重量很轻,船弦系六条红绸布,四个纤夫各背一条,另在两船弦各系一条,再连接起来背在船妹的两肩上。这种载歌载舞的娱乐形式深受老百姓喜爱,那家女儿能选中船妹也是全家幸福,将来找婆家也是抢手货。
那总经理听了好像十分为难,急得直搓手,最后吞吞吐吐地对村长说:“村长。我商号对村里的公益活动一贯是全力支持的,你是知道的,这次活动所有导具,服装,面饰等化妆用品我包了,但人确实困难,希望你能理解。最近生产特忙,董事长这几天又系不上,你们是否再去找……”
“贵商号的内情我还是了解一点。”村长不耐烦地打断了他的话,毫不客气地说:“你遇到难题,就把董事长抬出来。他姓什么?长什么样?我怎么从来没在贵号见过他。今天只要有三爷说的这个人……”
“她在这!”在村长与总经理交涉时,徐老头就一直在车间转悠,在姑娘中挨个的看。终于发现了我,就兴奋他大叫说:“就是她!就是她!大侄子过来看看,怎么样?”
一行人围到我身边,我紧张极了,将头低得更低。
“村长。”总经理也赶过来,拉着村长说:“这里不方便,我们到办公室里谈。”
第二天工头叫我不要出工,待其他人走后,她领来个裁缝给我测身体尺寸。
我知道村长和他们谈妥了,看来我真要扮一次船妹。
想到年少时候,在春节,与伙伴们总是追着花船跑;从一家到另一家,从这村到那村,看不够船妹那一身花团锦簇华丽服饰,忘不了船妹浓妆淡抹总相宜美貌的娇容。没想到我也能扮一次船妹,真要过一下少年时代梦寐以求的瘾。即兴奋,又激动。
第二天,徐老头来教我跳船妹的舞。实际上就那么几个简单动作,我一学就会,徐老头还夸我聪明,灵巧。原来徐老头是扮船老大的,听他吹牛,在这圆百里跑旱船的艄公,他是首屈一指的。
从总经理为难的神态,我知道事情不那么简单,当我把旱船舞练的比较熟练后,徐老头从随身带的包里掏出一束麻绳,我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迷惑不解地望着他。
他尴尬地对我苦笑,有些为难地对我说:“姑娘。真不好意思。你们商号对借用你外出有一个苛刻的条件。为了安全,出了商号大门的女工人要束缚起来,以防逃跑,所以你必须学会在被反绑时跳好船舞。你身段好,又灵活,应当没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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