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运三部曲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雌蜂
村长带头,大家随声附和,都饮干了自己的酒。
我也闭上眼将酒一口喝干,然后将酒杯底翻过来放在桌上,坐下来。身上的铁链也“哗啦”一声落下来,“叮当”掉在地上。
一杯酒落肚,就同一团火从嗓子烧向胸部和腹部,我赶快喝了几口汤,来压一压肚内窜上来的火气。由于手忙脚乱,手铐上的铁链差点拖到汤碗里去了。
一会儿酒劲上来,心里作翻,恶心作呕,就全身发热,两颊滚烫;开始我坚持着,但后来头昏脑胀,再也撑不住,将头伏在饭桌上,迷迷糊糊什么也不知道了。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感到心里烧得实在难受,慢慢睁开眼,发现自己斜在沙发上,旁边的桌上堆放着一大堆闪闪发壳的首饰和绢花,可能是从我头上取下来的,还有一大杯茶,我伸手去拿,感到手挪不动。仔细看,原来还被连体镣铐锁着,有一段链子压在身体下,牵着手铐链,难怪动不了。
我挣扎着坐起来,我将压在身下的链子抽出来,坐起来双手端起杯子一口气将茶水喝完。
从不饮酒,太不胜酒力了,头还昏沉沉的。喝了这杯凉茶,心里要好受多了喝完水我站起来,拖着镣铐,“叮当”,“叮当”走到窗边。
打开窗,身子乏力,站不稳,我双手抓着栅栏,身子还是颤栗,身上铁链晃动着,不断碰击窗上铁栅栏,发出叮当的响声;门外面已是夕阳西下,山风吹来很凉,但舒服。
过了好久,酒才醒,人也清醒了,听到一阵阵锣鼓声断断续续传来,估计表演就要开始了。果然如此,不一会儿有人在开门锁,徐老头带了一个中年妇女进来,他们又将门关上。
徐老头对我说:“方姑娘。我们准备一下,马上要出发了。”
看他手中提着一大束红绳,我就知道他要做什么。我有些担心,怕他绑得太紧了,晚上要走路,要跳舞。就心有余悸地对他说:“徐大爷。你下手可要轻一点。”
“你放心,不会太为难你的。”
他首先用数码钥匙打开我身上的镣铐,那中年妇女帮我将身上的服饰整理一下。徐老头用那红绸编的绳索,用标准的五花大绑将我绑好;虽看起来有些紧,但绸绳很光滑,也柔软,人感觉还好;然后将披风罩在我身上系好,遮住紧缚的上身。
那中年妇女叫我坐在橙子上,再将我的头发打开重新梳理,再插上首饰和绢花,将我装扮好引我出了房门下楼来到村委会办公楼前的场地上演出人员早己在场地上集合了。等我到来,将我扶进花船里,吹吹打打出了村委会的大门,在村长的引导下直奔村里而去。
第一百六十五章 中溪村遇救
黑石村是人口不多,但管辖面积很大的行政村。主要这里是深山区,人烟稀少。由于山外比山里的生活丰富多彩,挣钱容易,那些在山外有一定人际关系的人,能走的都走了,剩下的人也集中在两个大的自然村,一个是黑石村,一个是中溪村。
中溪村在黑石村到镇政府的必经路上,是黑石行政村的边缘。头一天的演出在黑石村。黑石村有一百多户人家,分三个自然村。
这里是村委会所在地,又在兴隆商号眼皮底下,所以演出还比较有秩序,虽然热闹非凡,但没有什么意外。二天就把这里有老人的二十多户人家走访完了,第三天就计划去中溪村慰問演出。
中溪村很大,有三百户人家,九个自然村,离黑石村有三十里山路。本来村委会应当建在这里,但考虑到这里是黑石行政村边缘,对全行政村管理不便。而且,黑石村在行政村管辖区中心,全行政村百分之七十财政收入出自黑石村的兴隆商号,所以最后村委会设在黑石村。估计在路上要走四五个小时,所以早早吃了中饭,演出队伍就出发了。
出了黑石村,顺着河边一条小路往下游走,由于山高沟深,修路代价太大,所以这条路很窄,只能通行人。途中要翻三座大岭,连自行车也过不去,交通非常不便。
山里冬天来得早,农历九月,山外正值秋高气爽,这里己是初冬。茶花,柃木,野菊怒放,香气袭人。枫叶,梓叶都红了,松山竹海、翠薇如滴,株树,青栎身披绿袍,将一片片山峦染得红、绿、白交织,嫣红姹紫,令人陶醉,引人入胜,在碧蓝的天空映衬下,眼前是一幅多么美丽山水画。
而我们一行,行走在这山水画中。我无疑是队伍中的美丽佳人,身披厚实的红锦缎披风,脚穿软底绣花鞋,隆准黛眉,樱口香腮,不弄姿自盈丰韵,不涂粉黛自是靓丽。
想到这里,真是心旷神怡,有点飘飘然了。徐老头和同行演员非常照顾我,出了黑石村就将花船从我肩上卸下来,还派两个梢公专照看我。由于我上身被捆绑着,行动总有些不便,所以过沟迈坎,上山下披,他俩掺扶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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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出黑石村,气温很低,身上还有点寒意,上了一个大岭后,我气嘘喘喘,浑身冒火。时间己是中午后,正值一天最暖和时候,到了岭头上,我又累又热,胸部受绳的束缚,呼吸不畅,喘不过气来。
到了岭头,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找了一块树阴下大石块上坐下来。大家也都停下来,村长走到我身旁,看我脸上汗淋淋的,关切的问:“方小姐。累了吧!
看你头上汗。“
他边说边用手巾纸把我头上汗擦去。我很感激他对他微微一笑说:“谢谢。
村长,是的,热得气都出不来。“
“山区就是这样,再泠的天,上山就得脱衣。这样吧!我把你身上的披风拿掉,肯定凉快点。”
“这……”
他看我有点迟疑不决,笑着说:“不要紧。这里没人耻笑你,谁都知道你脱掉披风是什么样子,大家都想看看呢。你没感觉到,大伙眼光总是在你披风下搜索吗?”
听他这样一讲,我这真不敢脱了,他肯定不怀好意。忙闪开他伸过来的手,慌亂地说:“不。不。我还好,不热。”
“汗出这样多还不热?这披风当时制作的厚实,主要是晚上给你保暖的,现在穿单衣都热,快解掉。”
他上前一把扯住我,三下五除二把我披风扒下来。披风除掉,人好像从蒸笼中放出来,好舒服。但一看身上闪闪发亮的大红锦缎华丽的上衣上缠满了的红丝绳,就这样在光天化日之下,五花大绑的站在一样山民中,看他们那色眯眯的饿狼般的眼光全盯在我身上,我如坐针毡,敢快转过身,将脸对着背后大树,闭上眼,压住剧烈心跳,一动也不动地坐在那里。
这些山民也不休息了,围在我周围,闲言碎语,评头论足。兴致勃勃如同欣尝一件尤物一样。所幸未对我动手动脚,真是万幸了。
过了一会,就听见村长吆喝一声:“赶路罗!”
大伙才依依不舍地散去,我也站起来,准备跟着队伍下山。
徐老头拦住我说:“方姑娘,稍等一下,我把你背后的绳头理出来牵着。”
“怎么?还怕我逃跑!”我不高兴地说:“这山高路险,仅此一条山道,就是不用绳绑,我也逃不了,何况还捆得还样紧。用得着用绳牵着吗,像押犯人一样。”
徐老头急申辩说:“你误会了。方姑娘。这下山坡陡,路又窄,我拉着绳,是保护你,万一要摔跤,我能扯住。真是好心无好报,烧香遇鬼叫。”
我瞪了他一眼说:“好心?好心就把我身上绳解开,我保证不逃跑。”
徐老头在我后背理出绳头,牵在手上。推了我一下说:“那我当不了家。走吧,大小姐。”
我扭动着身体,挣了挣,亳无作用,绳头仍牢牢控制在他手中。我气呼呼地对他嚷嚷说:“就是你。当初要不是你,我那里会受还种罪,同死刑犯一样,绑得我胳膊都要断了。”
“好了。好了。小祖宗,是我的错,我向你赔不是了。大伙都走远了,快动身吧。”
我也没有办法,他在后面牵着我的绑绳往前走了一段后,发现还下山路要陡得多。上山容易下山难,路又窄,双手被绑在背后不得劲,身体不易平衡,在这崎嶇的山道上行走,身体东倒西歪。若不是徐老头拉着绑着我的绳,还真跌到路边深沟里。
下山路很长,在拐过一个小山嘴后,有一段落差有百米大陡坡。由于陡,不足三尺宽路面上修了很多石台阶。咆哮的河水吐着泡沫,撞击岸边的陡峭石璧,发出震耳俗聋的轰鸣声。
我看到路边的石璧,同刀削一样直插河底,喘急的河水令人头晕目眩,我再也不敢走了,坚持要他们松绑,否则宁死也不走一步。
村长见状也无计可施,不顾胖老头的强烈反对,解掉我的绑绳。他们用绳扎住我的腰,一上一下两人牵着。我双手扶着路边石壁,小心往山下走。双手自由了,呼吸也畅快了。
本来我从小在山区长大,翻山越岭我并不在话下。很快下了这峻险的一段山路。路稍好走一点,那可恨的胖老头提醒村长要重新把我绑起来。
本来打扮这样漂亮,在这山水如画的地方,五花大绑着确实刺激。但考虑到这山路实在难行,性命交关,我坚持不给他们绑,同他们据理力争。要绑,也要到中溪村演出现场。
对于胖老头胡絞蛮缠多管闲事的行为,把村长也弄火了,考虑到现实,他最后下了决心,指着胖老头骂道:“兴隆商行算个屁,不要老拿它压我。就是少他们个把女人,他们敢把我怎样。
不绑了,我就不信邪,这小娘们能在我手中跑掉。不要再绑了,演出时也不绑。中溪村离镇里近,那里演出不同黑石村,外村人肯定不少。给外面人发现,反而说不清,大家看紧点就是了。“
我听了心里乐滋滋的,本来在这山路走,这些山里汉都不敢大意,何况我,手脚自由都吃力,反绑双手确实寸步难行。这村长还是有点怜香惜玉之心。
这时我才体会到为什么人贩子将黑石村作为老巢,若无当地人配合,就是知道他们在犯罪,也难抓到他们的现行。现在通讯这样发达,当公安人员赶到,他们可以提前几个小时得到消息,将被他们贩卖的女人转移到山林中,也无法获得证据,所以他们这样有恃无恐。
就这样紧赶慢赶,到太阳偏西快下山时到达中溪村。中溪村处在深山区与山下平原过渡地带,地势较平坦,是一些起伏不大的丘陵,到处是大片的水稻和玉米,村庄比黑石村大多了。是典型的产粮区。
赶了一天山路,人很辛苦,村长决定当天不活动休息。晚饭后,把我安排在村边一间自然村的公房里楼上一间房间里,给我上了镣铐就休息了。赶了一天山路,累极了,上了床就睡着了。但睡觉前,我仍没忘记给吴兴发发了几次信号。
半夜时分,有人在悄悄呼唤我。我迷迷糊糊坐起来,不知是怎么回事。
“方小姐。方小姐,醒醒!”
听声音好熟。哦!是吴兴发,对,是他。我睁眼一看,果真是。房间里还有几个人,周围很安静。村长也在,他给我打开镣铐。我高兴得发疯,我终于得救了,激动得起来把吴兴发紧紧抱着,泣不成声。吴兴发拍着我的背,安慰我,在我耳边轻声说:“安静,你还未完全脱离危险,不能打草惊蛇,要赶快走,离开这危险地带。”
我一听立刻又紧张起来,立刻放开他。他将其他人赶出去,叫来一个个头和我差不多的姑娘,说:“这是我们的侦察员,你们快换衣服吧,她暂代你演出几天。”
换好衣服,村长给她上了镣铐,留在房间里,我身看侦察员的便服,乘夜色悄悄离开中溪村,赶到了镇公安派出所。派出所外面很安静,但里面好多人,都抱着各种武器,全副武装在休息。看他们个个精悍的模样,肯定是特警,看样子有一次大行动。
第一百六十六章 带标签的箱子
到了镇派出所,吴兴发请所长给我单独安排在一间小房间里休息。这下彻底解脱了,心里非常舒坦:几个月来棚得紧紧的神经终于松下来,有从未有过的轻快感。这时才有一种心力交瘁的感觉,即疲惫不堪又困倦,躺在床上不知不觉又睡着了。
到醒来时己是下午时分,周围静悄悄,偶尔传来一声秋虫的呜叫声。我爬起来,打开房门,到处寂靜无声。昨夜的特警未见一人,只有值班室里不时传来急促的电话铃声和压低声调的交谈声,整个环境有些紧张,焦慮,仿佛等待一场暴风雨的来临。
我找到洗脸间方便之后,在洗手之后对着镜子看了看。镜子里的我仍是浓妆艳抹,发胶固定的发型一丝不乱,只是少了满头首饰和珠花。在这派出所是找不到清洗剂的,只好这样出羞了。回到房间靠在沙发上,抹抚着手腕上有点肿涨绳迹,回想在黑石村的日日夜夜,如梦如痴,感到那段生活既难忘又难得,今后再也不可能有了,反而有些凋帐。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咚咚”两声,有人轻轻敲门。我从沉思中突然醒来,从沙发上站起来,将门打开一看,原来是吴兴发。他眼中布满血丝,疲惫不堪,看来有几宿未睡了。他见到我笑了笑问候道:“方小姐。休息好了吗?”
“休息好了。吴警官,你熬夜了吧,眼睛那样红,还没休息。”
“那有时间休息。人手紧张,想辛苦你一下,去帮帮忙。”
“帮什么忙?我能帮得上?我可什么都不会,特别是你干得这一行。”
吴兴发狡拮地看着我,眼睛里透出一股不可捉摸的眼光,不紧不慢地说道:“你行。这件工作不但比我们内行,而且更比我们胜任,更合适去做。”
我有些奇怪了。他干的那行,什么工作我会更胜,任更合适。反正无事去看看。我跟他到了警戒森嚴的派出所会议室。会议室里有十来个武警,满身都是草屑泥土,东倒西歪地趴在办公桌上睡得正香,看样子是刚执行任务回来。
吴兴发推开里面小会议室门说:“你请进,到里面就知道干什么了。”
我满怀狐疑地走进去。里面只有二个女户籍警,在手忙脚乱地在一些长型箱子旁忙碌着。看我进来,望了望我说:“所里女同志太少,把我们也调来充数。
把门关上,你去处理脚下那只箱子。“
我低头一看,是只杉木箱;长约二米,高约二十公分,宽四十公分;上盖用八只螺絲固定,螺絲己松开,盖上写着标签,“根雕样品”。
我掀开一看,大吃一惊。箱里束缚着两个赤裸年青女子;两女子平行放置,一头一个,各有一块厚二公分木块横鑲在两女子颈部;横木上挖出一大两小的圆缺,缺口垫着乳胶,将女子颈部和另一女子双脚腕卡在里面。箱子中间也镶一块四公分厚的横木,有两个凹槽,卡着女子的腰。
从上面看,两女子被过了油的麻绳五花大绑,一条钢制贞操带锁住下身,然后从颈部到大腿又绑了多道。虽不是特别紧,但女人皮下脂肪厚,绳也深陷进肉中,口中塞了个大号橡皮口塞,用一根食指粗橡皮绳固定。
被束缚的女人虽被固定得一点也动不了,双眼紧闭,两脸颊潮红,口中发出几乎听不见的喘息声;她们肯定被注射了春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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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上面找不到一个绳头,弯下腰试图扶起其中一个,从背后给她松绑,但动也动不了她。我用手摸了摸她背后,原来她们被固定在背后一根与身体平行的直木上,直木与其身体绑在一起,而直木又固定在箱子上,要解开还真不容易。
那两个女警忙到现在一个也没解开,急得满头大汗。看到此情此景,我感慨万分,若我不在中溪村解救,回到兴隆商号,不也是这样想。
到这儿,我不由得心烦气燥起来。是悲,是忧,是苦,是甜,我自己也说不清。我站起来,四周一望,还有十多只贴着各种标签箱子堆在一起,这样要用什么方法才能在最短时间内解开箱子里的女人。
我对着箱子思考了一下,突然灵机一动,对那两个女警说:“警官。你们这样难解开她们,要把箱子拆掉,从她们背后下手才行。”
她们俩正束手无策,听我一说,放下手中的箱子,和我一块用板子将我身边箱子所有螺絲都拆掉,然后三人齐心合力,把两个被束缚的女人从箱子中连横木和她们背后直木一起取出来,再翻过来,让她们伏卧在地上;再用警用匕首在直木上将绳一一切断,把木头从其背后移走,这样除了口塞和贞操带外,基本上将她们身上束缚解除。剩下两件东西不影响她们行动了。
这样足足干了五个多小时,共有二十四人被从箱子中解救出来。派出所长又找来些衣服给她们穿了。但给她们取口塞遇到麻烦,固定口塞的橡皮绳里面蕊子是钢丝,我没有办法。那些特警有办法,也有工具,具体怎样取掉,我也不烦这个神了。
这些女人大部在兴隆商行我见过,也有部分未见过的。听她们介绍,未见过的,或是身份比较特殊,或是反抗意识强,被商行认为比较危险的人,她们关在商行一个秘密石牢里,赤身裸体,脚镣手铐,只到被出售时才从石牢中放出来。
商行里将出售的女人,经过灌肠清洗肠胃,再注射营养液和春药的混和液,这样能保证一周时间,人体在不活动情况下生理对营养的需要;春药是使人处于一种迷幻状态,在运输途中不恐惧和难受,能忍受这种严厉束缚下的运输。
商行将木箱伪装成各种山货包装,固定在特制竹排上,从商行的河边码头漂放,运到山外;途中除安排有撑放排的山民外,沿途还有商行的打手保护,多年来从未走漏风声,一般在通有公路的中溪村起岸,当天用汽车混在其他货物里运往偷渡船上。但也出过事,由于河中急流旋涡多,被卖的女人淹死情况也累见不鲜。
这次成功解救,后来据知情人透露,是吴发兴安排卧底,先找到巢穴,然后顺藤摸瓜发现了这条人贩极秘密运输线,破了这个危害多年的人贩团伙,立了大功。我心里清楚,我就是那个有功无偿的无名卧底。
当我们基本安顿好这些女人己是午夜,正要休息时,风风火火又回来一组便衣警察,他们又截获了几只木箱,抬到小会议室来。
箱子上还水淋淋的,刚从河中的竹排中刚卸上来。这几只箱子上写的标签是“楠木家具”。箱子制作要精制多,看样子,与前面的箱子不是一个挡次的货。
送来共三只箱子,其中一只明显感觉到比其它重一些,我有些好奇,决定先打开它。
当我掀开盖板,我倒吸一口凉气,箱子的女孩装扮与前面己解放出来不同,像我离开如意公司时一样,乳铐紧匝看乳房根部,附带的夹子钳着乳头,束腰细链捆绑着胸部,勒看颈部,束缚着胳膊,同五花大绑一样。下身锁着那特殊的贞操带。
首先看到的那个女孩面孔似乎很熟悉,小眼睛,嘴较大,皮肤细且白,身材苗条。但巨大的塞口球使她面孔有点变形,一时也想不起她是谁。我将目光转向另一个女孩,首先发现她的双脚与任何女孩不一样,她锁着一幅黑黝黝磨得发亮的脚镣,而且脚镣链上还焊接着一只小铁球。
其实这样做完全没有必要,人被紧固在箱子里,那有逃的可能。仔细一看,这脚镣很面熟,同我在如意公司见到的一样。然后我转过脸看看她身体上部分,她同前面女孩装扮是一样的,乳铐,束腰,贞操带。不同的是颈部多了一幅钢项圈。
突然我感到这女孩的眼睛怎么在那儿见到过,太熟了;她看到我,也激动起来,园睁双眼直勾勾地看看我;虽口不能言,但从鼻孔中发出哼哼叽叽的声言,拼命挣扎着被固定着不能动的身体,显得非常激动。
我头脑中火光一闪,啊!天啦,怎么是她,这决不可能。我看花眼了,再揉了揉眼,仔细一瞧。不错,是她,高傲的公主金银花。她怎么会落到如此地步,我再也控制不了自己,扑到她身上,泪水止不住的往下淌。口中叫道:“银花。
是你吗?这怎么可能,你怎么啦,出了什么事?“
银光突然痛苦得紧紧闭上眼,浑身颤抖,急促的呼吸,泪水涌出眼匡。我立刻反应我弄痛她了,我忙爬起来一看,原来是我压着她乳房了,上面一双钳紧咬着乳头,乳铐将乳房挤压着鼓胀胀的,我这一压她是受不了。这时那两个女警也赶过来问:“方小姐。怎么啦?摔了一跤!”
我苦笑着,望着脸色渐渐平和了的金银花说:“没什么。我们抓紧时间动手吧!”
那两个女警看看箱里两个人,也嘟嘟囔囔地说:“这人贩在女人身上还锁上这些淫秽物品,太可恶了。难怪这只箱子这样重。”
我害怕她们在解救时再伤害金银花。她们就叮囑说:“她们身上锁的那些东西,不能碰压,我们要小心点。”
如是我们先将箱子拆开,将她俩连背后支木支起来,再割断缚绳。两个女警还试图除掉她俩身上那三件东西。我虽知道是徒劳的,但还是努力一番。结果连束缚铁链锁都未找到。
金银花也摇着带手铐的手,叫我们别浪费时间了。但我们还是将其口塞取出来,因为前面取了不少,有经验,也有工具。拿下口塞后,发现另一个女孩是赫牡丹,如意公司戏剧演员。
我离开公司时,叫她折磨得刻骨铭心,我这次开心地将她的双手反扭在背后说:“好个牡丹。你也有今天。这副行头穿着感觉怎样,一定很舒服吧!是不是让我开动它们?我想我会找到控制开关的。”
她同我当初一样,几乎被束腰金属链五花大绑,就差没将双手反剪,所以根本无法反抗我,只好不断地向我讨侥。金银花在旁边咯咯地着笑劝解地说:“玫瑰。你报复心怎么强。这事当初也不能怪她,她也受制如人,得饶人处且饶人,放了她吧!”
两女警见我们这样,就说:“你们是熟人,先聊聊吧!我们手头事好多,先走了。方小姐。剩下两只箱,你一人拆吧,叫她俩也帮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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