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厢秘史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佚名
上完了药,唐景言扔给古仲一些零碎银钱,叫他自去买了亵衣和一件布短裳来穿上。过后又支使人将厢房收拾打点一番,总算是安住下来。
春厢秘史 《凰求凤》 第二回
这一住转眼便是半个月过去。唐景言在此处已待得惯了,小厮使唤起来也顺手;只是那人仍旧闷葫芦一个样,问十句答上一句来。平日里时常是远远地站了,两个眼睛盯着唐三瞅个不住,偶尔对上眼,又别过脸去。唐景言心知这古二喜欢他,暗地里得意的紧,却也不点破,只是隔三岔五地使着坏心眼子去撩拨人。
话说此时已入了暑,天气见热。这天晌午用罢了饭食,唐景言将十几张画了各式龙阳秘戏的宣纸铺了满桌晾着,就要去屋前头那凉处小睡。他卧在藤椅上翻了一阵,总觉着闷热睡不安稳,便叫了那小厮来吩咐道:“我且小憩一阵,你去拿把扇子来替我扇着,到我睡醒了为止,不许停下。”古二闻言去取了扇子,坐到一旁替他慢慢地摇。再说这唐景言,接连几日来他不知为何,一见着古仲便浑身的不自在。近来天气转热,那小厮常常是光了膀子在院中劈柴,到了晚上沐浴时更是赤身裸?体站在水井前头,打上水来便直接冲洗。唐三好几回从窗户缝儿里往外瞄他,只见那人在月亮底下,一溜溜的水珠儿沿着颀长干的身子不住地往下淌;害姓唐的一连几宿做了叫人肏屁股的春?梦。此时唐景言一合眼,便又浮现出梦中那人将自己住了猛干的模样,不由得身上燥热,伸手去扯松了衣襟露出脖颈来,哼哼道:“你这小贼就只会偷懒,再扇用力些。”古二见他如此,皱了眉头别开脸去,仍是扇。却不想又过一阵那姓唐的变本加厉,翻来覆去左磨右蹭。衣裳前襟叫他一阵压扯,愈发松了,露出一片雪白的口肩膀来。这边古二看得是心下一阵鼓噪,几次扭开头去,却又像给吸住了一般回过眼去瞅。好不容易强自镇定下来,又瞧那唐三仿佛是睡着模样,这才站起身来,匆匆回厢房去了。
再说唐三迷迷糊糊睡了一阵,直到午时过了方醒过来。他这一睁眼只觉着身上粘热,才察觉古二已没了踪影,起身便骂道:“好个挨刀的懒鬼,叫你扇扇子,可死到哪儿去了?”闻言那厢房里才慢吞吞走出一个人来,拿了扇子仍旧来替他扇。这边唐景言一见他便心里头烦躁,伸手夺了扇子道:“别扇了,领罚罢。上太阳底下跪着去。”古仲也不吭声,直走到太阳地里头便跪。那唐三也不理他,径自整好了衣裳,出门同几个朋友吃酒顽乐去也。
这一耍便直到日头西斜才回。唐景言进了小院,只瞧见那小厮还跪在地上。荫影已随日头挪了地儿,他竟也跟着挪去了荫影外头,仍在太阳底下待着。这唐三看了是又急又气,赶紧将人扯了起来,嗔道:“你这呆子,怎么还跪着,不是会偷懒么?”古仲低头道:“你让跪便跪。”唐三给气得笑了,又问:“我让你死你也死得么?”那人想一阵,竟点头道:“死得。”此言听得唐三是又得意,又心疼,赶忙拿了手巾要替他擦汗,却听那人又道:“你既出钱买了我,这条命便是你的。”听了这话唐三公子也不知怎的,心下是没来由一阵怒气,只将汗巾子往那人身上一摔,道:“我才不管哩,要死要活随你去。”说罢气冲冲进屋去了。
第三回
上回说到唐三公子本是心疼了古二,却不知又怎的又让他给触了霉头,扔下几句气话便走。
却说那唐景言话里带刺惯了,古二也并不当回事,心知晾他一会儿便消停了。眼瞅着天色见黑,这做小厮的又去弄了几个小菜端进唐三屋里,而后便照例脱了衣裳去井边上洗澡。那边哗哗的水声一响,这屋里头却有人心思又活动上了。姓唐的先是将窗户开一个缝儿来往外头瞄,见那古仲正背对着自个儿,便索趴了窗台子直直地盯着瞧。只见得那匀长身子上是该紧的紧该鼓的鼓,几桶井水下去给冲得湿淋淋、亮汪汪,直晃得人挪不开眼。唐三直愣愣地瞅着那腰身屁股,又想起梦里头那人压在自个儿身上狠命摇晃的模样,腿间那话儿竟鬼使神差涨硬起来。这唐公子心下一动,不由伸了手到前头去揉弄。如此又觉得不够,索伸手打后边撩开衣襟、扒下亵裤,露出半拉屁股蛋子来;又朝手上啐了口津唾,便去弄自己那尻眼。你且看这唐三少爷:眼里直盯着外头那水淋淋的壮身,一手扶了窗框,另一手在后?里来回杵弄;屁股是又撅又摆,腰跟着前后晃荡,仿佛真个让人肏了一般。他这自弄得身下麻痒、心头直颤,却又怕出响动,只得抿住了嘴,大气儿也不敢喘上一声。如此捅上许久,唐景言趴在窗台子上是愈晃愈烈。却不想弄得猛了,身子往前一送,原本只开个缝儿的窗户竟叫他给撞了开去。这嗞钮的一声响,便引得那古仲回过头来。
唐三心下道了一声不好,自己这副模样却也不敢动,只僵在了原处强作镇定。那人从窗户外头看来,只见唐三上半身衣冠齐整倚了窗户框站着,并没有甚么不妥。谁曾想此刻他下边正光着腚,腿间阳?物直直立着,亵裤已掉到了脚跟,两个手指头还在后庭里边塞得正紧。唐景言眼见那小厮赤着身子迎面走过来,胯下那长巨物事甚是扎眼,不由又动了绮念。他仗着那人瞅不见自己下头,竟大着胆子将后眼儿里那手指又连捅几下,只觉着刺激难耐,险些呻吟出声来。亏得那小厮并不走近,只到窗户儿前一丈余处便住了脚,抬眼看他道:“盘子我待会儿便收,你先去歇了罢。”那声音是又低又勾人,只叫唐景言听了身上一个哆嗦,竟是泄了出来。待那人转头走了,他才靠了窗户直喘半晌。而后又低头瞅着自个儿衣裳下头那一片濡湿,好一阵失神。
再说那边古二洗罢身子,又去穿好了衣裳,便上唐景言屋里头收拾盘盏。见那少爷已上床歇着了,这才悄声退出来,自回了外间也去睡下。这一宿相安无事。
话说翌日唐景言却是愈发的不对劲。一觉着古仲看他,浑身便如同火燎了一般燥得慌。他早认定了那小厮喜欢他,这下更是要变着法儿地作怪,一天恨不能使唤人百八十遍。一会儿说眼里进了沙让给吹吹,一会儿又称是腰疼叫人来揉揉。待人家去伺候他,又哼哼唧唧地扭屁股瞪眼睛,浑身皆不安分。那古仲却连瞅也不瞅他,每每只绷着一张脸,做完活计便走。姓唐的自讨了没趣,最后只得找茬儿将人训上一通作罢。
春厢秘史 《凰求凤》 第三回
却说这唐三少爷是天生一副别扭子。别人对他好,他便要端起架子、拿腔作势;别人若不理会他,他倒上赶着撩拨。这回也是同样,那古二是愈不买账,他便愈要煽风点火;倒不信凭自己这风流态度,还引诱不得一个小厮发回兽?。
便说这日晌午,唐景言用罢了午饭,听见古二在院里头打水,便又活动了心思去给人添乱。却也想起那小厮原是个软硬不吃的,怕是难能使他开窍。他这一忖,索咬牙将亵裤给褪下了,光溜着屁股只罩着外头长衫就走出屋去。他这边迈出门槛,见古仲正提着桶往水缸中灌水,便凑上前去,舀上一瓢水来要喝。那小厮见了,却按住他手、拿过瓢道:“莫喝生的,等我去烧些水来与你。”言语间仍不抬眼看人。这情境若在一般人看了,真当是没大没小、主仆不分。然唐三公子却从不在意这些个礼数,是故平日里与些个奴下人也能说说闹闹、打作一片。再接茬说这现下光景:唐景言刚叫那古二捉住手夺了水瓢,心下有些痒痒,转一转眼珠子吩咐道:“我先去歇一阵。你沏上茶再端来与我罢。”说罢自去那屋檐底下一张藤床上躺了。
这边古二烧完水、备了茶,便端去那少爷跟前,却见他似已是熟睡模样。这人着实生得一副好皮囊,只懒懒卧着便平添几分风姿媚骨;古二站在跟前,一时竟看得呆了。却说这边唐三正佯装睡着,早听见那小厮走上前来又没了动静,心知道他正瞅自己,便翻过身去背冲着古二,故做出个撩人姿态。他这一动,衣摆也跟着折起一些,只见那长衫底下是两个赤足,再往上隐约露出些细白皮来,竟似是没穿着亵裤。那古二只觉喉咙干渴,哑声道:“醒了么?用些茶罢。”说罢见那人只哼哼一声,仍旧是睡,便伸手去推他。这边一个俯身,又恰逢那唐景言扬起手来想叫人扶,两厢撞一个正着,那茶盅竟一下给掀翻了,热水全洒在唐三后背上头。那边“哎呀”一声便要起身,这古二只觉心中一紧,慌忙按住人,抓起那衣摆哗啦一下给掀开了。再细一瞧,却见那身子上只隐约有些红痕,并没给烫着。
古二松一口气,这才觉察那唐三公子正趴在藤床上头,下?身已是叫他给撩了个门户大开、春色尽展,雪白的腰腿屁股齐齐见了天光。这下子古二方觉得尴尬,扭开脸道:“你你你怎的,里头甚也不穿呢。”那唐景言只埋了头赧道:“天热……”便再不肯出声。直又过了半晌那小厮才想起来将人衣摆拉下来盖好,起身去取了新衣裳来要伺候他穿上。那唐三只觉着面上火燎一般,低了头任人摆弄,心下又是羞又是恼:羞的是本想使个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戏码,却不想直叫人赏尽了春光;恼的是那人明明瞅的眼都直了,竟还忍得住碰也不碰自己一回。直到那小厮给他穿亵裤时,唐三仿佛觉着有个怪糙的指节蹭过自个儿那屁股蛋子,面上一红,正要发作,却不想那古仲草草给他裹上外衫,看也不看人一眼,便抱起换下的衣裳匆匆回去了。气得那唐三心里头是“榆木疙瘩”、“呆头鹅”轮番骂了一遍,恨不能将那石头脑袋砸开了窍才好。
第五回
这天晚上,唐景言伏在案前描画个新故事,正愁该让那小官使些甚么姿势花招。恰巧那古二洗罢了澡,进来替他剪灯芯。这唐三心下便生出个主意,招手唤那人过来,道:“少爷我正画春,思绪不畅,你且去那床上头趴好了,听我吩咐摆出些姿势来,我好照着画下。”各位看官您瞧瞧,哪有叫小厮帮着摆春的道理,只怕是明眼人都晓得这唐三公子又出新招儿了。那边古二却不甚介怀,径直过去往床上一躺,任人吩咐。
这姓唐的见此情境,上前便去指手画脚,一会儿叫人抬腰,一会儿叫人张腿。如此闹上一阵,又嫌那小厮做的不对,自己趴上床去示范了给人瞧。那古二见他做出这些个放?浪姿势,眼里直要喷出火来,却只强自忍了,扭开头去。唐景言见他如此,心下也有些得意,愈发大胆道:“我方才又想起一式来,就是不晓得两人当真做来可否行得通,你且陪我试上一回。”说罢心下是扑扑乱跳,却还逞了强作个无谓状,等那小厮答应。只见古二也不推脱,点了头便问道:“怎个做法?”唐三咬了牙仰面往床上一躺道:“你且跪到两我腿中间,身子俯上前来,两手撑住了。”话音未落那古二便欺身压了上去,两个狭长眼睛直直盯了身下那人,把个唐三闹得脸红心跳,别过脸去不敢对视,强作镇定道:“然后看我的便是。”说罢伸手勾了古二脖颈,将两条长腿缠上那人脊背,腰肢高高抬起,直把个屁股送到了那人胯下去。他这一动作,两人下?身隔着衣裳终是撞作了一处,磨磨蹭蹭,只觉是干柴?烈火,双双躁动。那姓唐的却还要不住撩拨,竟又支使道:“你动两回腰试试。”
这回那古二是着实不能再忍,伸手便去扯那人亵裤。才见他原是连腰带也没系着,只轻轻一拽,里头那白润屁股蛋子便跳将出来。唐景言伸手要挡,却叫人一把按住了。只见那古仲扯下腰带,拿出胯下家伙,就着唐三那骚眼儿便往里头杵。却不想那屁?眼甚紧,?口又溢了些儿?水,滑腻出溜,只把个大屌滑到一边,没得进去。见状古二稳下劲来,再扶了屌,对准地方一送,终是塞进一个头儿去。
只说那姓唐的引火烧身,活该吃些苦头。他那后眼儿里只塞过自己手指,何曾闯进这等巨大物事,此刻只觉是又涨又疼,张了嘴一边啊啊乱叫,一边“牲口、混账”地骂,腿却仍缠在人家腰间不肯松上一分半毫。这边古二拿舌头去堵他嘴,却不想那少爷别过头去仍是闹。古二也不怕他聒噪,只腰上用力一顶,大屌连没进,身下头那人顷刻便噤了声。随后又紧抽慢送几回,眼儿撞臀,如杵捣臼。再看这唐三,那边一捅他便一哼,抽抽送送间竟觉着股间麻痒,渐入佳境。几十回弄罢,已是随着那小厮动作摆腰浪吟起来。那边古二也正值情动,只觉着唐三那骚里头是又热又腻,一翕一动将自己那话儿嘬得舒爽非常,不由得家伙一阵狠捣猛撞。他这捅得没轻没重,直把个唐三少爷弄得又是疼又是爽利,浪叫里还带着颤声哭音儿,泪珠子打眼眶往外涌个不住。
且说那古二是初经云?雨,这一发泄便是拿不住火候,没完没了。这一宿他扒着唐景言那两片柔嫩屁股瓣子,翻来覆去肏弄了千八百遍,了足有六七回。待他餍足,那唐三已是嗓子都哭喊哑了,两瓣屁股给捏得又红又肿,屁?眼里头吃满了水。好不容易打床上爬起来,只觉着小腹满涨难受。伸手一探后?,那白浊水便汩汩地自肠内涌出来,流了他满腿满床。唐景言撅着屁股带了哭腔儿骂道:“天杀的牲口,可把你主子肏死了。”那古二也不吭声,只揽过人来贴嘴儿亲了一个瓷实,自下床去了。
这边唐三少爷趴在床上正气恼,又叫人扛了起来,轻放进一个浴桶里头。水中温热,古仲手上伺候得也甚轻柔,唐景言不觉便睡着了去。待那小厮将人抱上床安顿好了,坐在边上迟疑一阵,正起身要走,却又让人给拽住了衣襟。只听得被子里头那人咕哝道:“大半夜的做甚么去,还不快上来躺好了。”闻言古仲是一个翻身跃上床去,直钻进被窝里紧搂了唐景言,这才呼呼睡了。
春厢秘史 《凰求凤》 第四回
不料第二天一早,姓唐的便来了场翻脸不认人。
要说起来这缘故有三:那唐景言清早睁了眼一坐起来,只觉着腰间酸疼、屁股肿胀难忍,这是头一桩。又想起前一宿那人对自个儿所作所为,不由面上发烧,又羞又气;这是二一桩。再看自个儿醒来时身边已是枕头空空,连个人影也无;这是三一桩。这三桩事情合起来,直把个唐三闹得心头一把无名火起,怒意陡生。
那古二自犹不知,此时方从街上买了些稀粥点心回来,进屋里端与那唐三少爷。却见那人趴在床上闹气,见他进门,又神色一赧,翻过身去将副薄嫩面皮埋在了铺盖里头。古二去推他,道:“醒了便洗漱罢,我给你买了些热粥来。”那唐景言自咕哝道:“醒不了了,昨儿个夜里已叫你捅死了。”闻言,古仲那雷打不动的脸上竟似是漾出一丝笑模样来,轻声道:“莫闹,快些起来,趁热喝了罢。”那唐三本有些松动,却听那小厮语气倒仿佛是哄个顽皮小儿一般,心下又闹了别扭,死活不愿露脸,只催他把粥放下赶紧走人。那边古二见劝他不动,索上前将人强揽了起来,盛起粥来一勺一勺喂他。却说这姓唐的让人强行抱了喂粥,心里头却是有些欢喜,又羞于外露,反而更加找起茬来,又是喊烫、又嫌喂得太快,念念叨叨将人数落一遍;活活一副得便宜卖乖的嘴脸。
一整天里头,这唐三少爷又是支使人、又是使小儿,把个古仲来来往往折腾得够呛。到了晚上是再出新招,故意将砚台碰落了地上,那墨汁瞬时染了一地,黑黑一团。于是唤古仲道:“拿抹布来擦干净,要丁点儿瞧不出来才行呢。”这可真是难为人了。那墨汁儿洒在地上,早渗了进去,融作一处,怎可能擦得丁点儿痕迹都看不出?古仲却不带半分犹豫,只依他所言自去找了抹布,跪在地下细细地擦。却不想那唐三再刁难道:“要是衣裳染了墨可就洗不掉了,你且去脱光了再擦罢。”那小厮闻言,又站起身来,慢悠悠将身上布外衫、里衣亵裤一件一件脱下来,直看得那唐三心中痒痒。待脱至亵裤,解了裤带时,却犹豫起来。唐三这边正看到好戏,只见那亵裤滑下些许,已稍稍露出臀?沟来,那人却停下手来不再动作,直害唐景言心里窝火,催道:“磨叽甚么,快些脱光了好去擦地。”古二闻言只得将亵裤褪下,光溜个身子跪到地上,接着擦那片墨水。
这边望去,只见那人是:脊背结实实两片蝶翼,腰臀紧翘翘一道深沟,身修而匀,煞是好看。唐三不由咽了口津唾,蹲上前便伸手去抚弄那臀缝。古二身上一僵,手上动作也顿了一顿。姓唐的一巴掌打上那臀道:“接着擦,没让你停呢。屁股再抬高些。”闻言古二只得皱了眉头将腰塌下,屁股又撅起些个,再去擦那污渍。唐景言只见那臀瓣子浑圆紧翘,中间一道深缝中藏个幽密小?,暗暗翕动,倒仿佛是欲拒还迎模样。只觉邪火顿生,胯下物事不一会儿便热如火、硬似杵,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唐三便在手中啐上几口津唾,扒开那屁股蛋子直探进屁?眼里头。那古仲闷哼一声,擦地的活计倒仍是未停,气息却已不稳,股间也有些难受,只将后?里那手指头夹得又紧又热。唐三心下早已不耐,又使手捣弄几下,觉着那眼儿里头滑腻些了,急急忙忙抽出手来,将个大屌杵在门口,稍一使力便捅将进去。却说底下那人仍是隐忍,也不出声,擦着地上墨痕只是喘。这边唐三见他如此,不由肆虐之心更盛,腰上使力,疾弩连发,回回将那玉杵顶至处,啪啪作响。那人叫他捅得厉害了,终于是心绪难平,喘个不住;手中攥了抹布只在地上撑着,随着唐三冲撞一回回地前杵后蹭,倒也没误了活计。
如此弄了百十回,那姓唐的肏得尽兴,却不由觉着自个儿屁?眼里头也有些空虚瘙痒,饥渴难耐,想来是昨儿个食髓知味,竟不能自拔了。又见那古仲胯下孽怒涨,早已是个临战模样,赶忙道:“你且等等,莫丢了去。泄到我里边来才饶你呢。”说罢打古仲屁?眼里退将出来,自个儿趴到一边扒开了两片屁股蛋子,露出那口儿骚,急色道:“愣着作甚,还不快些捅进来。”古仲闻言便欺身上前,见那屁?眼已是滑溜水腻,翕动不住;也不顾先将其松动一番,直直将个大屌扶稳了便塞将进去。那边唐景言是哎呀一声浪叫,直喊着“轻些轻些”,腰却扭个不住,骚也将那活儿嘬得死紧。古仲这边是几下猛顶,立马让那姓唐的颤声讨饶,浪吟不绝。接下便是大抽大送、紧捣慢杵,足过了一个时辰,那古仲觉着快要攀至极乐,这才放慢速度,深深捅了几回,一声轻叹,终是将水尽数泄进那人肠内。这边唐三只觉一道热直冲内里,后?跟着一紧,身上一个哆嗦,也丢了去。
这回弄罢,二人腻作一处狠亲了一阵,好歹算是心意相通,鸳鸯共枕了。随后那古仲给唐景言备了浴桶温水供他清洗,自己却出了门去。唐三裹了件袍子跟到院里,竟见那人仍是打井里提上水来,就要冲洗身上,连忙上前夺了水桶,嗔道:“真是个呆子。我手里头若拿了扇骨,定要敲你的脑门。”说罢攥了那人手腕将他拽回屋里,两人一同进浴桶里洗了。却说那桶中狭窄,唐三又闹着要给古仲清理,这一磨蹭,双双又是念抬头。只得在那浴桶里头面对着,先是唐三坐到那古仲身上,张了两腿搭上人肩头,屁?眼含进了底下那话儿,腰肢来来回回扭个不住,随后又换了古仲。如此二人轮流捅上一阵,不觉又是一个时辰过去,直到那浴桶中清水都浑浊了,才去换了水来清洗干净。此时二人已是累极,刚卧到塌上便搂做一处昏睡过去了。
第七回(上)
话说自唐景言带着小厮搬进这后街院里来已是二个月有余。平常白日里两人是各做活计,当主子的颐指气使,做下人的任劳任怨。到了夜里头却不甚规矩,隔三岔五地便勾作一处,亲嘴儿弄屁股,没个正形。那少爷让小厮压在了下头,倒还没羞没臊,好不快活。外头人哪里晓得这些,还只当那一主一仆本本分分过日子哩。
再说那姓唐的整日除去画春便是吃酒顽乐,名声不甚干净;倒是古仲,不声不响的一副可靠模样,家中事务一手包了,平日里时不常地上街去替唐三置办家当衣物。他本就生得端整,办事又妥当利落;日子久了,便少不了有那些个裁缝店、粮食铺里头的闺女觉着了好,偷着央告家里头去给知会一声。
这天里姓唐的睡到了日上三竿,刚一起身,便听见外头有些响动。打窗户一瞅,就见有个婆子正在院里头跟古仲说话。那妇人约四十上下的年纪,头挽一个福髻,身着一件红绸面绣梅花短衫,底下是素色暗花的青锻裙子,不似是大富人家,却也绝非甚么破落户。唐三趴到门后头听了一阵,方知原是西街当铺的人,给古仲说媒来的。这少爷暗自哂笑一声,心道:那小贼心思都在他主子身上,怎瞧得上你们那些个凡花野草。又见那婆子且说且笑,嘴脸可恶,唐景言心下不甚爽快,随手抄起一把笤帚便出门去赶人,口中还咋呼道:“可没了规矩了,我这院子怎个牛鬼蛇神都进得?出去出去!”说罢便挥了笤帚将人往外头扫。古仲见了,赶忙将他捉到一旁夺过笤帚,转身向那妇人道:“李婶莫怪,我家少爷吃多了酒不甚清醒,你且原谅则个,改天我定去登门道歉。”那李婶闻言心下踏实,愈发觉着这古仲稳重懂事,喜欢个不了,也不管唐三,自行了一礼便回了。
再说唐景言这边可不依了,他只道那古仲既是喜欢自己,遇事自然也当向着自己的;却不想那小厮胳膊肘朝外拐,帮着那婆子讲话不说,还驳了自个儿面子。这一想不禁又是来气,撒泼耍皮道:“你才吃多了酒不清醒哩!倒欺负起主子来,没皮没脸的东西!”说罢还要抬脚去踹。那古仲叫他骂得莫名,也不知为何今儿这唐三少爷脾气如此,索不去想它,箍了人扔回房里了事。姓唐的见他这般,心中更加恼恨,赌了气也不理他,自抄了折扇,甩门子吃花酒去也。
时下那勾栏花街里头正是热闹,一见着唐三公子过来,好几家的妈妈鸨母都在门口甩巾子招呼。姓唐的原本是个水旱不忌的,这回便就近入了撷花院的大门,招呼里头奴道:“要几个懂事的陪我吃酒来。”那奴忙哈腰应承,转眼便招来几个模样水灵的小官,拥着唐三上桌吃酒顽闹起来。
那边是无心,这头却有意。唐三自顾耍子,却不想旁那桌上已有几人盯上他了。这撷花院里常年有几个不务正业的混混,仗着使钱撒漫,也无人驱赶。那几人老早便垂涎唐景言,只碍着那他是员外家的小公子,不敢造次。前些年借了酒劲他屁股一回,倒叫他一通胡踹乱打,骂得人好不难堪。这几个心头早积了火气,此回终于逮着那唐三叫家里头撵了,没了靠山,便有心打他的龌龊主意。这个道:“难得机会,我们且等他吃醉了,轮番打他一个死虎。”那个道:“使得使得,我念他许久了,一会儿得叫我打头阵哩。”再一个道:“只是却不见得烂醉,须得灌他一灌。”这个又道:“这便好说,我知道这撷花院里头卖一样烈酒唤作狐半两,喝了便倒,只消叫上一壶来请他吃,然后哄进厢房便任咱们弄了。”那个拍手道:“甚妙甚妙,我光是这么一想,命子都要上火哩!”如此这般意一阵,便叫了那“狐半两”,上前去故作熟络,劝唐景言吃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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