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Alpha前男友闪婚离不掉了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荒川黛
薄行泽拧眉,“不许口无遮拦。”
祝川压下梦境里的心痛紧缩,眼角叠出笑痕自然道:“好吧不说就不说,你忙完了?”
“嗯。”薄行泽喂完水把杯子放下,伸手拦腰把人抱起来走到床边放下来,坐在床边攥着他的手这才松了口气,“对不起,是我害你发烧。”
“跟你有什么关系?”
“如果不是我非要在温泉里要你,你也……”
“咳!”老爷子和家庭医生站在门口,一时尴尬,祝川沉默片刻,拉过被子把头蒙上了,“你可闭嘴吧。”
原本的家庭医生去参加一个医学研讨会,在这儿的是他小徒弟,一个挺年轻的男beta,一脸温柔腼腆地朝薄行泽笑笑,然后递出一根温度计让他给祝川含着先试一□□温。
薄行泽拉开被子一角,看里头的人脸已经闷红了,不由分说把被子扯开,放下身段哄他,“张嘴,试试体温。”
祝川不是什么蛮不讲理的人,张嘴咬住体温计,含糊着说:“发个烧而已,给我点退烧药吃就行了,兴师动众跟搁这儿看猴儿似的。”
家庭医生“噗嗤”一声笑出来,老爷子瞪他,“你就浪吧你!把嘴闭上好好验体温!小薄惯着你我可不会,再说话就抽你!”
祝川冲薄行泽眨眨眼,因为病着,洇红的眼睛里蒙着层水汽,怎么看怎么招人。
薄行泽不动声色滚了下喉结,按住他的手低声说:“乖一点,试完体温再说。”
“……”祝川闭上眼,心说看猴儿就看猴儿吧,谁这辈子还能不被当一次猴儿呢。
家庭医生从他嘴里抽出体温计看了眼,“烧得不轻,39.7了。”
祝川感叹,“乖乖,这再烧一会都能煎鸡蛋了。”
薄行泽一听这温度,立刻抓住医生的手臂,“那怎么办?需要用什么药,山庄里有吗?能退烧吗?要不要去医院?”
医生被他四联砸懵了,原以为这是个泰山崩于前面不改色的人物,结果一个发烧就把他弄得手脚慌乱六神无主了。
奇闻。
薄行泽见他不说话,“说话。”
医生被吓回神,忙道:“不用不用,我这儿有药,待会给他输点液就行了。”说完迟疑了一下,低声问:“我想问问,之前您两位有没有进行过……那个。”
祝川再浪也说不出口,何况老爷子还在这儿呢,打算糊弄一下,发个烧而已,反正他几年他都习惯了。
薄行泽却坦诚,“有。”
“几次?激烈程度怎么样?祝先生是beta,承受能力是不如omega的,无法分泌信息素缓解很有可能会造成撕裂伤。”医生估计也只是纸上谈兵,问着问着耳朵就红了。
薄行泽仔细回忆了一下,他不知道。
两人的床事一直都是汹涌而猛烈的,他好像喊过痛,但又好像没有,两人如同野兽互相撕扯噬咬的做法仿佛是默认的,一直都是这样。
他会哆嗦,尤其是抱着坐在上面的时候尤其厉害,那难道不是舒服的吗?
薄行泽侧头去看床上的人,祝川实在是听不下去了,闭了下眼索性破罐子破摔了,“大概三四次吧,往死里弄那种做法你意会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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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脸红得厉害,没见过这么浪的,小声说:“那我给您、给您吊完针之后开点消炎药,内用的,说明我会写下来。”
祝川看着他落荒而逃的背影,忍不住笑了,“就这脸皮还当医生呢,不如他师父见多识广,这要检查人家omega的生殖腔不得把自己点燃了?”
老爷子说:“我下去熬点粥,你一会吃了暖暖胃好受点。”
“谢谢您啊老爷子,改天把十筹先生的那幅落霞图给您送来当谢礼。”
老爷子想瞪他但觉得这么乖的时候不多见,磨牙说:“你少喝点酒,少折腾一点自己身子我就知足了,比什么谢礼都好。”
薄行泽站在一边,眉头皱的像是块老树皮,挤压出一道深深的沟壑。
“想什么呢?”祝川朝他伸手,等他迟疑着弯下腰的时候,摘掉了鼻梁上的眼镜然后仰头亲了下那层薄薄的眼皮,“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得了绝症马上要死了,笑一笑。”
薄行泽攥住他的手,似乎有些难以启齿,但还是问出来了,“我那个……真的很差吗?”
作者有话要说:薄总:我活……真的很差吗?
第26章相濡以泽
薄行泽皱着眉,非常艰难地问出这句话,有些尴尬更多的是解。
就好像是从来没想过的一件事,居然是一直存在的。
“噗。”祝川被他逗笑,忍了忍还是没忍住窝在被子里笑,薄行泽脸色更难看了,甚至还涨红了一些,眼看就要绷不住了。
祝川从来没见过他这么窘迫的样子,心里那点恶作剧的心思又起来了,“唔,想听实话?”
薄行泽点头。
他问了,就是想听实话,不想以后每次都伤着他。
“说实话,确实不太好,起码是我认识的人里头最差的一个,简单来说。”祝川缓了缓,在他紧张到咽唾沫的表情里,送出结论,“毫无技巧。”
“……”薄行泽睫毛猛地颤了下,他认识的人里,最差的一个?
他有很多经验吗?薄行泽知道他这些年的游戏人间,你来我往的交易也好有感情也好,这么大喇喇地说出来他还是有些刺痛。
他不如那些人。
祝川以为刺激到他了,男人受不了这个,他自然懂。
“其实也不是一无是处,你比他们大、尺寸好、耐力久,优点还是挺多的,别自卑。”祝川嗓子有点疼,“倒点水来喝。”
薄行泽一直没说话,起身时轻轻点了下头,“我知道了。”
祝川心说你知道什么了?我还没说完你就又知道了?他这辈子也没尝过别的男人的滋味,上哪儿对比好不好,况且伤不伤的,那也是他默认的。
薄行泽即便是加害者,也是他自个儿递的刀。
技术好还是不好,他都认了,更何况这些东西是可以慢慢调教的,不着急。
薄行泽倒了水回来喂他喝,将人扶起来靠在怀里,医生敲门进来了,立刻捂眼,“对不起打扰了。”
祝川被他这个脑洞搞得无语,“没打扰,进来吧。”
医生战战兢兢地将药水瓶挂好,理顺输液管,然后拿过祝川的手用酒棉消毒,一系列动作下来,“我要扎、扎了。”
祝川笑,“怎么?还需要我给你助助威?”
医生脸又红了,他是真的没见过这么浪……还这么好看的人,跟揪着他的心尖玩儿似的。
“不、不用,我就是告诉您一声,有点准备。”
祝川苦中作乐,“一看你就没经验,哪儿有扎针要提前告诉别人的,平白让人紧张。学学你师父,出其不意一针扎下去,还没反应过来就结束了。”
医生手一抖,扎歪了。
“嘶。”祝川倒抽了口冷气,疼的眼圈生理性泛红,嘴唇也因为哆嗦磕得泛白。
薄行泽拧眉,“你会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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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医生冷汗都下来了,小心拔出针,甚至不敢去抹汗,战战兢兢地扎完了针才劫后余生似的松了口气。
“那、那个,一共有三瓶药水您看着快滴完的时候帮祝先生换一下,时间差不多了我会来帮他拔针的。”医生说完立刻找了个调药的借口跑了。
祝川把手放在床沿,让薄行泽给他找个枕头垫一下坐起来,笑道:“你干嘛吓唬他,人一小孩儿估计都没真给人扎过针,你再给吓出阴影来。”
薄行泽冷声说,“有阴影就证明不适合当医生,趁早改行。”
祝川头痛,撇了撇唇角说他,“哎哟我的薄总,不是每个人都适合高压教育的。你自个儿承受能力强,不代表别人也这样,有些人是天生需要保护的,比如乔乔。”
薄行泽看着他,“你呢?”
“我什么?”
“你想被别人保护吗?”
祝川想了想,人在生病的时候好像会突然变得脆弱,变得敏感无助,薄行泽眸光沉沉问他这句话的时候,他第一反应居然是肯定的。
但他一贯不乐意跟人示弱,笑着垂下眼去,“你看我需要别人保护吗?”
薄行泽看着他,还没说话电话就响了,是祝川的。
“递一下。”
他把手机找出来点了接听递过去,祝川靠在耳边听了会,是廖一成那边派人询问他考虑的如何了。
生意的事,时间就是金钱,他着急也能理解。
“你跟廖先生说,我考虑的差不多了,过两天给他答复。基因学的事儿不是小生意一拍脑袋就能下手,弄不好将来再做个禁药出来,谁也背不起这个责任。”
尤芃说完,顿了顿又道:“还有就是殷殷的事儿,前段时间咱们的预热消息放出去了,反响很好。”
“一口气说完。”
尤芃也不欲言又止了,直说道:“那天那位女士和您……父亲以及爷爷,都打电话来说要告我们,诱骗未成年少女、限制人身自由……”
祝川冷嗤,“让他们告,能赢我当场把盛槐两个字砸了。”
尤芃隐约知道他和家里的关系不太好,但身为员工不多问只需要服从的本职,又将其他事一块报告了。
“对了,杨迹这两天联系你了吗?”
杨迹是盛槐去年新签约的一个艺人,是个alpha,演技不错作风也挺好,第一部戏就拿了个最佳男配,起点算是不低了。
因为盛槐有意培养,好资源由着他挑,风头一度超越盛槐的招牌陆未庭,外界甚至传言他是祝川包养的,也养的性子骄纵跋扈。
“他联系我干什么?”祝川奇怪。
“从昨天下午开始,助理和经纪人就找不到杨迹了,剧组那边都成热锅上的蚂蚁了,找的天翻地覆没他人影儿。”
“找,找不着就报警。出来了让他亲自联系我,我看看是什么小性子犯了,欠拾。”祝川磨牙。
薄行泽靠在一边看他接电话。
在平洲,祝川两个字意味着什么他这段时间也有所了解,虽然总调侃自己手底下都是小作坊,但事事皆有涉猎。
他就像是在平洲亲手织出了一个蛛网,投资控股、合作之下,许多行业都有渗透,虽然规模很小但却不容小觑。
他的确不需要别人保护,他比很多人都要强大。
因为性子好所以别人来求助他多半有求必应,然而他却从未低头求过人,一声不吭来了平洲,把酒当白开水灌,长袖善舞的绘出自己的江山。
连爱情都无法困囿住他,他足够强大,比自己要强大很多,薄行泽这么想。
他这八年只要一想到祝川,连觉都睡不着,暴躁易怒、患得患失,像是一个暗夜里被囚禁的疯子。
“叩叩。”
敲门声打断思绪,正好通话也结束了。
老爷子端着粥进来,看着祝川依旧烧得酡红的脸色,放托盘的动作也重了些,也不搭理他,扭头跟薄行泽说:“把这瘦肉粥全给我喂下去,一口都不许少吃。”
祝川目瞪口呆地看着他,“不是,你真当猪来喂了啊?而且我吃不吃是我的事,你跟他说干什么?”
“闭嘴!”老爷子说完和薄行泽交换了个眼神便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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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川看着他的背影,“嘶”了声,“这糟老头子越来越难伺候了,以前还是个温柔儒雅的老先生,现在就是个老刺儿头。”
薄行泽“噗嗤”一声笑出来,祝川眉眼也软了,松了口气笑说:“笑了?”
薄行泽一怔。
“逗你开心太不容易了。”祝川半坐着,眸光在粥碗上绕了几圈儿开始跟他打商量,“那个,我不吃行不行啊?真的不饿。”
“不行。”
祝川其实晚饭没吃什么,一小个烤饼半杯茶完全不够填肚子的,但他这些年胃早坏了也感觉不到饿不饿,再加上生病嘴里没味儿更不想吃。
“或者你先放着,等我饿了再吃。好不好?”声音里不自觉带了点撒娇似的柔软,揉的薄行泽心都软了。
“不行!”
一根勺子递到嘴边,吹凉了的粥散发着一股鲜香,祝川无奈张口吃了下去,入口绵软鲜香,居然还不错?
薄行泽一口口把粥吹凉了喂给他,耐心又仔细,偶尔还给他擦擦嘴,好像乐在其中了。
很快一碗粥见了底,他有些意犹未尽地放下碗,用指腹擦了擦祝川的嘴角,低垂着的眼角压着浓烈爱意,反复摩挲。
“那件事……我会学,以前做的不好,没有……别人做的好。”薄行泽难以启齿地将那些字从唇缝里硬磕出来,带着痛苦似的,“我会努力,做的比他们好。”
祝川没听明白,“他们?”
薄行泽以为他故意在折腾自己,闭了下眼睛把声音几乎沉到了深渊里,“我以后不会再伤着你,不会让你后悔惋惜。”
祝川这下听明白了,他居然还在懊悔伤着自己的事儿?而且这个……比他们?
哪儿有他们。
祝川朝他勾勾手指,“来。”
薄行泽倾身。
“告诉你个秘密,其实我这些年,只有……”
“叩叩!”医生的声音突然闯进来,打断了他的话,“我能进来吗?快要拔针了。”
祝川手一松,“进来吧。”
医生小心翼翼探头进来看了两眼,然后才走进来,拿起托盘上的酒棉球,集中十二万分的神给病人拔针,他可不想再弄疼这人然后被病人家属打死。
取完针,他把调好的药放在桌上,“
这是我按照师父说的剂量调的药,您一会用、用了就行,用法用量在纸上,我都写下来了。”
祝川看他折腾了大半夜又胆战心惊地,摆手让他走了,顺手取了纸张过来一看。
“……”他师父该不是改姓沈了吧。
这药方上写,在工具头上沾满药膏,送进去慢慢按摩,直到药物吸,如此循环往复,这里头的药是三次用量。
这么大一盒药?
“我觉得也不是很疼,估计没伤着什么,感冒可能就是受凉,你认为呢?”祝川头都大了,虽然两人不知道做过多少次了,但上药这种不含情欲却胜似千招万式的,更让人无法接受。
他实在做不出来。
薄行泽低头看他耳根都红透了,连脖子都被染得绯红,俯下身用虎口罩住他的脖子,拇指腹在耳后摩挲。
祝川感觉自己汗毛都要站起来了,那种几乎以假乱真的战栗感。
“手拿开。”
“殊易。”薄行泽捏住他耳朵轻轻揉,连声音和眼神都在侵犯他似的,充满侵略欲,让他不敢直视,不由自主地哆嗦了下别开眼。
“乖啊,让我帮你上药,我保证不弄痛你。”
作者有话要说:奇了怪了,为什么都说薄总差呀,明明很好的,我在现场我看见了,活超好的。评论区刷#薄总活好#明天双更(括号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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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相濡以泽【一更】
薄行泽看似对他百依百顺,但在原则这件事上强硬地丝毫不退让,祝川也懒得跟他争辩,上药就上药吧。
他也不想苦着自己。
药水见效没那么快,头还有些昏沉沉地疼,祝川支着腿让他上药,偏头看向窗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他一贯对待爱情也好、其他事情也好都是含混而过,不会太过深究。
真相往往是不美的。
不捅破那层窗户纸,大家都能相安无事的品尝到一段感情一件事里最美好的部分,何尝不可。
“疼吗?”薄行泽不敢太莽撞,工具走得步履艰难。
“不疼,随便弄吧。”祝川转过头冲他笑,带着一点让人抓不住的缥缈,病气让他显得更加遥不可及。
“以后我会轻一点,如果痛你可以告诉我,不用忍着配合我。”薄行泽说。
祝川“噗嗤”一笑,“喊疼你就停吗?”
“……”薄行泽不语。
祝川被他气笑了,这人一向是我知错了,下次我还敢的性子,让他轻一点也许可以,让他停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
薄行泽原则坚定,换了个话题问他:“杨迹不见了?要不要紧?”
“你也认识?”
“略有耳闻。”
薄行泽垂眸,他当然认识,而且着实吃了好大一阵醋。
那段时间严弦很迷一个古装戏,杨迹就是那个男主角,整天在他面前念叨想嫁,后来脱粉了,据说是因为他好像是被老板包养的。
老板名叫祝川。
后来他才知道那是娱乐圈的捕风捉影才放下心来,祝川眼光那么好,怎么可能看上那种人,营销号只会造谣!
祝川觉得痒,让他停一下,换了个姿势说了“继续弄吧”才又开口说杨迹,“他倒是挺有天分的,天生吃这碗饭的,以后的成就多半不会低于陆未庭。”
薄行泽眸色淡淡,“这个世界最不缺的就是天才。”
祝川倒是认同,放眼整个娱乐圈,长得漂亮的、演技好的、天分高还努力的比比皆是,能站到镜头前都是无比幸运的。
“不说他,说说你。你当时为什么会去红叶,按照你的能力,八年时间不一定创造不出一个属于自己的疆土,为什么给人打工?”
薄行泽手一顿,“我没有那么厉害。”
祝川歪头看他,感觉他表情有些僵硬,不自然地动了动嘴角然后又闭上了,薄唇微抿成一条线抵触似的不愿开口。
“不想说就算了。”祝川一贯不爱打听别人的私事,事事留三分余地。
即便他是有些想知道薄行泽这八年过得如何,但也不会去强行追根究底,闭上眼睛不再开口。
上完药,薄行泽将工具用消毒湿纸巾擦干净,拾完毕才背对着他,声音微哑地开口,“我害死过人,他叫关路。”
“那年……我刚到a国,关路是高一届的学长,机缘之下我们一起开发一个项目,我和同级的廖一成负责技术引擎。关路负责拉投资和项目宣传,项目进行的很顺利,但是……”
薄行泽说着,呼吸如同被堑实了的堤坝,怎么都越不过那个坎儿。
“关路死了之后我把项目卖了,去了红叶。”薄行泽略过了很大一部分,直接跳到了结尾,没头没尾的以为祝川会询问,但回过头的时候发现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睡着了。
也许在他说之前,也许说到一半的时候,他不确定,这些是藏在他心底最深的秘密,哪怕会成为将来杀他的一把刀,他也告诉了祝川。
他只希望,尽己所能地让他对祝川没有秘密、没有隔阂。
房间里很安静,只剩床上病人因为发烧而堵塞的沉重鼻息,也只有这时候他才能多一点能被掌控的脆弱。
薄行泽伸手,按在他的脖子上想用力却又舍不得惊醒,“真想就这么掐死你,让你再也离不开。”
床单是白色,细鹅绒枕头松软无比,他半张脸几乎都埋进去,趁着将退未退的酡红脸颊有些脆弱,薄行泽最终还是回手,慢慢俯下身亲了他一下。
祝川睫毛微颤,像是要醒,薄行泽猛地退开紧张地看他只是不安的拢拢眉头而已,便又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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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起身把粥碗端出去,不小心碰到药瓶滚落地上,他捡起来看了眼,上面没有标签,淡紫色水晶药瓶里装了五颜六色的药片。
薄行泽勾唇无奈轻笑,连个药瓶都要比别人浪。
他将瓶子放下准备把碗盘送出去顺便再问问医生一些注意事项和忌口,忽然灵光一闪,将药瓶一起带了出去。
医生还没睡,怕半夜有突发状况便打着呵欠在楼下看电视,声音开得不大反倒催眠。
“医生。”
薄行泽冷飕飕的嗓音把他吓得从沙发上蹦起来,“啥、啥事儿啊!”
“……?”薄行泽将药瓶递出去,“麻烦你帮我看看这里面的药是维生素吗?”
医生颤巍巍伸出双手,接圣旨似的捧回来,无比尊敬地打开药瓶,嗅闻一下猛地打了个喷嚏,“艹,好呛!”
说完“呃”了声,“对不起,嘴快嘴快。”
薄行泽没那么多耐心,直截了当问他:“说重点。”
“一般来说维生素c是酸酸甜甜的,维生素b确实比较熏人也有点苦涩,但是没那么重。”医生吸了吸鼻子又拿远了一点,揉着鼻子说:“我暂时还没那个本事只靠看和闻就能确定这是治什么的药,但是可以肯定绝对不是维生素。”
薄行泽沉吟片刻,按照他对祝川的了解,这人不太注重身体,不可能随身带着维生素这种东西调节身体。
医生说:“要不然你给我几片,等我化验出来了告诉您?”
“好。”
医生一样取了一颗,小心包好起来,然后把药瓶还给薄行泽。
祝川一病就得许多天,但他已经很习惯了所以第二天就能没事人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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