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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砂痣(都市NP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荞西
朱砂急急地披上了一块毯子走到门口,周想想光着脚站在门口,把门推开了一条小缝,她有点委屈,突然睡醒就剩自己一个人了,她翻下了床一路摸索着来找爸妈。
朱砂把想想抱了起来,“周昱时,想想是睡她房间里的么。”
“是。”周昱时没从地上起来,遥遥地回答着,他摩挲着手指上朱砂的液体,思索着想想是怎么从带着护栏的床里面出来的。
朱砂把想想抱回房间后都哭笑不得,想想真是个天才,她已经学会把枕头垫起来,然后踩着枕头抓着围栏落在旁边的小桌子上再爬下来,只是太危险。
朱砂把想想重新放回去,周昱时已经重新穿好了衣服,过来见证想想的壮举。
朱砂点了点两个枕头,又点了点桌子,给周昱时演示了一下想想的逃离路径。
周昱时点点头,然后决定给想想换一个床。
确保了这回想想真的睡着了之后,走出门朱砂就被周昱时抱了起来,一路抱回房间。
周昱时关上了门认真检查了一下然后把灯也关上。
朱砂再次被放在床上,被周昱时剥了干净,她的腿间还是刚才溢出的液体,周昱时贴紧她就插入了进去。
一点一点挤开朱砂穴内的嫩肉一直插到深处的感觉让周昱时叹息了一声。
朱砂配合住周昱时的动作挺了下腰,“想想已经大了,以后小心一点。”
“嗯……”周昱时含住了朱砂的舌头开始挺进着,声音低沉而漫不经心,也不知道听进去没有。
“听到没。”朱砂咬了下周昱时警告他,只是声音已经如同娇喘。
周昱时直起身子扶起了朱砂的腿,按到了她的胸前,“嗯……”
只是他的动作已经变得猛烈,不停地撞击着朱砂,明明是回答里面却只有满满情欲。
朱砂已经想不起来关于避开想想的问题了,她夹紧了周昱时和他追随着身体的本能。
身体的快感一浪高过一浪,拍打得人意乱情迷,
周昱时在快要射出的边缘抱着朱砂换了动作,延缓了一下自己速度。
来回换了三次之后,周昱时再也无法控制,喘息着喷射在了朱砂的身体里。
周昱时没有急着拔出来,趴在朱砂的身上,朱砂身体还有轻微的颤抖,在高潮的余韵之中挣扎。
“再来一次,嗯?”
朱砂声音里带着笑意,“恢复这么快?”
周昱时还没来得及说话,他们就一起听到了周想想撕心裂肺的哭声。
“快去。”朱砂今夜第二次把周昱时从身上推了下去。
周昱时飞快地系上了睡袍的带子去向了想想的房间。
周昱时今晚终究没做成第二次。
不过算了。
他侧过身,搂住了朱砂的腰,中间躺的是他们的小女儿。
周想想这次终于睡安稳了。





朱砂痣(都市NPH) 番外二 江深/江承
一前一后两辆车的时速都到了一百二,甩了个尾停在了一个山坡下面,激起了一片尘沙。
昌城向着西北行车两个小时,明明没出地界却已经是荒无人烟。
江深解了安全带,下来打开了副驾驶的门,朱砂抓住了江深的胳膊,“我跟你一起去。”
“你去有什么用。”江深此时远比朱砂镇定,他强行解开了朱砂的安全带抱下来,朱砂在挣扎着,他按住了她,江承已经从车上下来,打开了副驾的门,江深直接把朱砂塞了进去。
朱砂一直在挣扎,“你放开我。”
江深把朱砂按到座位上,他的语气和动作貌似是平静的,“孙伟这个人我很了解,懦弱又无能,他想杀我怎么都杀了,他就是下不去手才抓了想想和天天,他儿子跟想想一样大,只要我上去,遂了他的愿,他不会伤害他们。”
朱砂似乎想说什么。
“你是不是要说为什么我不能送上门被他杀了反而连累想想和天天?朱砂,我是天天的爸爸,我也看着想想长大,我舍弃自己的命也会让他们回来,你就在这里等着。”江深也十分痛恨自己,他宁可孙伟直接冲他来。
“不是连累孩子,只是你为什么当初不把他赶尽杀绝。”朱砂开了口。
江深忽然笑了一下,朱砂远比他狠戾,却也比他想的柔情。
他们终究在一起这么多年。
江深抬起头,眼睛里满是血丝,他面对着江承,“看好她,孩子下来就让警察上去。”
“你自己注意安全。”江承无法再说更多。
“如果有什么岔子,照顾好他们。”江深的语气已经像是诀别。
事到临头,他只能把一切托付给江承。
江承对于他们之间的恩恩怨怨,不希望是以江深之死作为告终,“带想想和天天回来。”
江深头也不回的上了车向着山顶而去。
山顶只有一间屋子,四处空旷,背山贴路,可防守可逃逸,是一处绑架的好场所。
江深把车停在开阔的地方,用车尾对着窗户,打开了后备箱,是满满的纸币。
江深对着屋子的窗户转了一圈,示意自己身上没有武器,然后靠近了大门。
“孙伟,咱俩的事情不要祸及孩子,你有什么事冲我来。”
里面的人声音嘶哑,“江董知道自己危险,保镖从不离身,那就不要怪我向孩子下手。”
江深小心地靠近了门口,屋内的景象让他咬紧了牙关,想想紧紧的抱着天天坐在中间的椅子上,背后隐在黑暗里的男人拿着刀抵在想想的脖子上。
想想的神情木然,死死地搂着怀里的弟弟,在看到江深的一刹那,她的眼睛亮了一下。
江深对想想摆了个安抚的手势。
他对孙伟说,“我过来了,一个人,钱在后备箱里,你从窗户里应该能看见,现在把孩子放了。”
屋子的中间梁上吊着一根绳子,下面还摆着一个凳子。
“江深。”男人的声音嘶哑难听,“你现在走进来,自己站上去,把凳子踢了,我就放了这两个小兔崽子。”
朱砂看着前面的道路,面上是平静的,眼睛里却是一片死寂。
她第一次感觉是这样的无力,自己面对任何事情都可以抗,可是孩子出了什么事情,她却什么也做不了。
这件事情谁也怪不了,不是江深母亲带着想想和天天出门照顾的不经心,也不是江深没有斩草除根留下的祸患。
这种无谓的怨怼都没有用,她只是想要她的孩子。
他们还那么小。
“如果想想和天天有三长两短,我也不活了。”朱砂忽然在江承的电话间隙中开了口。
江承来回联系着警方,确定了最后的地点。
还有周昱时,想想出事的事情他们不能瞒着周昱时,朱砂已经半崩溃了,江承紧咬牙关挺着去协调,周昱时声音的冷静掩不住他的颤抖。
“江深已经去交换孩子了。”江承告诉了周昱时。
周昱时眼前是一片血红,他深呼吸了一下,“我现在过去。”
江承挂了电话,转眼看见朱砂手中把玩着一把小刀,他一把抢了过来,刀在手心里划出了一道血口子,“朱砂。”他的语气里有隐匿的暴怒。
朱砂扫视过江承,“我是说如果。”
“他们不会有事,江深会带她们回来。”
朱砂细细的看着江承,“你很冷静,我不行。”
“冷静?”江承冷笑,事实上他也快疯了,“朱砂,那是我儿子,那是想想,他要是冲我来我现在也上去。”
可他不能,他不能承受一点激怒对方导致孩子受伤的风险,这不是逞孤胆英雄的时候。
事实上天天到底是谁的儿子,还是一个谜团。
除了姓氏可以确定之外,江天天的生物学父亲到底是谁并不明确。
可他和江深都没有去测,不想测。
江天天的到来是个意外,也是一个惊喜。
他们深知,只会有江天天一个了。
这就够了,上一辈的恩怨不要延续到第三代去,有一个孩子就够了,所有的一切,江氏、承衍全都会是江天天的。
还有想想。
没有人不爱想想,想想这么些年一直跟着朱砂两地往返,他们是真真切切地看着想想长大的,他和江深为了想想对于周昱时的嫉妒,甚至不能以江天天的出生而告终。
想想始终是想想。
可是想想和天天,现在都落在了别人的手里。
朱砂作为一个母亲充斥了无助的疯狂,而江深孤身去饲虎,他除了含血镇定下来,又能怎么办。
朱砂转过头看着前面抱住了手臂,“抱歉。”
江承也软化下来,他搂了搂朱砂,“不会有事,至少,想想和天天会回来。”
至于江深……
朱砂闭上了眼。
“好。”江深垂了下眼,走进了房间,“想想?”
周想想继而警惕的看了下周围,小声的叫了一声,“江叔叔。”
“这丫头不是你孩子?”孙伟眯起了眼。
江深没理会他,踩上了椅子,“让孩子走。”
“套进去。”
江深看了看房梁,“你胁迫我自杀,同样是故意杀人。”
“少废话。”
“你真的有本事,就从正面来,我对你做的一切都是光明正大,你的公司什么情况你自己清楚。”江深侧着耳朵去听警察有没有开始到位,不过什么也听不到。
“江深,你逼的我妻离子散。”
江深笑了笑,“正经说,我觉得你妻离子散是因为你烂赌又滥情。”
“你准备往哪儿逃?”江深拽了拽绳索。
孙伟沉默不言。
“朝北吧,我知道你可能想去金三角,这几年在那边的赌场里扔了不少钱吧?不过这一路太不好走,你不如先北上去出境潜逃了再说。”
孙伟听出来江深再拖时间,不客气地把刀尖向下压了压,周想想哀泣了一下又忍了下来,坚强的让人心疼。
江深住了嘴,他看了看想想,想想坚强的让人心疼,然后他看着天天,天天傻了吧唧的睡的一脸都是口水。
没什么可争辩的,这就是他的儿子。
他把绳子挂在了脖子上,“我不动,你过来踩着凳子,孩子一下去你就可以踢了。”江深把手背在后面。
孙伟脸色变换,显然在犹豫。
最后他还是踩住了凳子,然后抓住了江深的双手,他的刀尖一偏离,江深就对着想想说,“跑。”
周想想毫不拖泥带水,抱起天天就跑,她自己就小小的,天天即使只有三个月对于她来说也显得太沉重了些,可是她死死地搂住了天天朝着山坡下而去。
“抓紧了,等着孩子跑远点再说。”江深被孙伟抓牢,无法反抗,他盯着想想跑出去的背影。
“我只要你死。”
“那谢谢了。”
下一秒,凳子就被踢了出去。
江深感觉到喉咙一紧,眼睛开始迅速地发黑了起来。
时间开始变得漫长,他的人生开始在他的眼前流转,传说中的跑马灯。
看到他12岁的时候,他听到了车子启动的声音。
看到20岁的时候,他听到车子向下而去。
看到27岁的时候,他听到了一声枪响。
在陷入了无穷的黑暗之前,江深冷笑了一下,他还是有救的吧?
快点,他快要勒死了。
就如他想得一样,孙伟确实难成大事,他的公司被江氏击垮不是毫无理由,甚至逼到绑架这种绝境他都见不得血,还选这么个自缢的死法,要是交换一下位置,他在有人进来的时候就在他的胸口插上两刀。
警察怎么还不进来,是不是真的来不及了。
——不过,为了想想和儿子一死,也罢,不亏。
无人机已经在山坡上盘旋过几圈。
在想想抱着天天跑出来的时候,警方就从背后的悬崖,和侧方的树林里迂回包围了这里,将准备驾车逃窜的孙伟击毙。
山坡上逐渐出现了一个小点,朱砂捂住了嘴开始朝着上面跑过去。
江承、警察全部向上而去,江承抚摸过了想想的头,冲进了房间。
还好,孩子没事。
可江深呢?
朱砂抱住了想想的时候已经满面泪水。
想想小小的身子都在颤抖,“妈妈。”
泪水打在了江天天的脸上,他终于睡醒了,听见哭声,他也开始大哭起来。
朱砂想接过天天,可是想想似乎连胳膊都僵硬了无法放开,她从被绑架开始就死死的抱住了她的弟弟,没有让人碰到她的弟弟一丝一毫。
“没事了想想,放松”朱砂抚摸着想想的胳膊,才从她的怀中抱出了天天,想想的胳膊因为长时间一个姿势已经开始颤抖。
朱砂的心都要碎了,她搂住想想去亲吻她。
山坡上传来了一声枪响,朱砂的手颤抖了一下。
有人被击中了。
想想和天天回来了,江深呢?
朱砂缓缓的站起了身,她面对着山坡,看着路的尽头,那里似乎有人在出现。
先是警察,然后是江承。
然后她看到了江深,他还活着。
朱砂长长的呼出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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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砂痣(都市NPH) 番外三朱棠
周想想九岁,江天天三岁,朱???岁。
周想想在星期六弹了像模像样的六十分钟的钢琴之后就崩溃了,她天生不文艺,“我今天约了顾叔叔。”
在绑架事件发生之后,朱砂一度很担心想想的心理情况,但是想想出乎她和周昱时的意料,她很会自我调节,甚至主动提出来想要学习一些自保的技能,譬如学武。
顾廷泽对此简单的评价了一下,“随妈。”
在想想强身健体之路上,顾廷泽成为了她理想的伙伴,他们结为了射击之友,朱砂和周昱时还没有带想想去进行过野外狩猎,想想还是暂时只能在顾廷泽的带领下在室内做训练。
周昱时和朱砂从来不反对想想跟着顾廷泽学习,只是总觉得顾廷泽带出来的都是街头火并的野路子。
但想想是十分维护顾廷泽的,她觉得顾廷泽棒极了,百发百中,言语间十分推崇,张口我顾叔叔,闭口我顾叔叔。
“他几点来接你?”
“十点。”
江天天连吃带扔的吃完了饭,朱砂给他擦了手解救了他,江天天下了地就扑到了想想怀里,“姐姐。”天天说话还不算利索,但是叫起姐姐来很清脆。
想想抱住天天肉呼呼的身子眉开眼笑。
天天是想想的迷弟,想想是天天的偶像。
江天天其实不知道在他幼年(现在依旧是)的时候发生过什么,但他天然地亲近想想,
想想十分清晰地记得曾经和这个小肉蛋生死与共,她十分不谦虚的接受着天天的崇拜,自诩为天天的保护者。
事实上想想最疼天天。
朱砂在朱棠十八个电话的催促下带着天天回了家,相比想想,天天却似乎十分文艺,坐在钢琴边按着琴键,自娱自乐。
朱砂是想看报表,但是朱棠把文件全部拿走了,周末还是要有周末的样子,“想想没过来?”
“跟顾廷泽去射击俱乐部了。”
朱棠挑挑眉,顾廷泽是十分另辟蹊径。
朱砂靠在钢琴边看着玩的不亦乐乎的天天,觉得可以开始系统性的培养了,“想想就很不喜欢音乐,让她练一个小时就很痛苦。”
“像你。”朱棠轻描淡写,朱砂也并没有什么音乐细胞。
“我参加过音乐节的。”朱砂勾勾唇角。
“x中第十二届校园文化节?”朱棠随口吐槽。
空气中忽然宁静了一下,朱砂抬起头和朱棠对视着。
气氛之诡异让天天都停下了按着键盘的手。
“你记忆很好。”朱砂的语气听不出情绪。
朱棠抿了抿嘴,“我什么都记得。”
朱砂似笑非笑地问朱棠,“那么你私人银行编号hg45的保险箱里,存了什么?”
然后朱砂看到朱棠搁在琴上的手指微微蜷了起来,一种惊讶之下的反应。
不过诈一诈朱棠,他的反应是真的不让人失望。
朱砂知道这个保险箱有一段时间了,租用了已经十年了,但是对于里面装着什么都只是她的猜测。
“你应该知道,那个保险箱,十年没有人开启过了。”朱棠犹豫了一下开口。
“但是你说你全部销毁了。”
“开始留个念想,后来不过是忘记了。”
“忘了?”朱砂不大相信这个说辞。
朱棠忽的叹了口气,他抱住了朱砂,“有了未来,我要回忆有什么用呢。”
朱棠的语气是真诚的,朱砂垂了下眼,“去拿回来。”
“什么?”
“我要看一看。”
她曾经拿走了朱棠手里的原始资料,最终选择将它毁于一旦。
三个小时后,他们拿到了那个被深埋了十年的硬盘,拿在手里,说重也重,说轻也轻。
天天已经被哄睡着了。
朱砂拿着硬盘进了朱棠的书房。
朱棠的书房已经变换了位置,之前的那间已经不再使用。
布置也大相径庭,不过是一间中规中矩的房间,朱砂拉上了窗帘,光被挡在厚厚的丝绒窗帘之外,透进了一点猩红的光,氛围立刻显得诡异起来。
朱砂打开了显示屏。
这是她第二次看这卷东西。
它曾是一切的罪恶之源。
“文化节在哪一天?”朱砂在沙发上坐下来。
朱棠坐在她的身边,在电脑上来回跳转了几个日期,屏幕上就出现了x中第十二届校园艺术节的画面。
朱砂倒是说真的,节目确实是音乐相关,只是她隐在一个班的合唱里面,一眼扫过去根本看不到她。
看起来有一点微妙的好笑。
朱砂看着显示屏,朱棠重新打开了几个视频,有些事情在记忆里尘封了,现在却又在眼前变得鲜明了起来,那个时候她还带着一点轻微的婴儿肥,十分年轻又饱满,是令人羡慕的年纪。
画面跳到下一个视频,是朱棠调出来的,画面中一个男生在悄悄的尾随着朱砂,眼睛里写着爱慕。
朱棠记得,那个时候他只想捡起旁边的砖块,砸在男生的脸上,“他和你告白了么?”
朱砂细细的端详着画面里的男生,事实上这已经是十几年前的事情了,画面也模糊不清,但是她似乎隐约的想了起来,“告白了。”
朱棠直到如今胸腔里还弥漫着轻微的酸气,“怎么说的。”
“好像是问我想不想做大哥的女人。”朱砂指了指男生的装束,十分具有年代感的校园小痞子装扮。
朱棠轻轻笑了下,“你怎么回答。”
“谁是大哥?”朱砂记得那时候她问了那个男生这句话,他却似乎受到了莫大的侮辱,“然后他说,我啊。”
“然后呢。”
“没有然后了,可能我显得过于讽刺。”
接下来似乎就变成了朱棠问朱砂答的环节,那时朱棠只有这些无声的画面与图片,他不知道真实的情况是怎么样的,疑惑造就了他无穷尽难眠的夜晚。
“你们在做什么。”朱棠放出了一张图片,上面的朱砂和一个男生拉着手。
“校园交谊舞,类似广播体操,这张拍的十分会选角度,如果侧一下镜头,全操场上会有至少一百对。”朱砂靠在椅子上,一边看一边回忆。
“你为什么提前回家。”下一段录像,朱砂在没有到放学回家的时间的出了校门。
“月经提前了,裤子上有血。”朱砂看到上面的自己把校服外套系在了腰上。
“为什么每天早上都在这个男人家吃早饭,不是他的隔壁?”画面是一家元宵店,店老板当年还十分年轻。
这个问题朱砂不想回答,纯属朱棠的无理取闹。
“你这段时间一个月内出校门的时间平均要晚半个小时。”画面里的朱砂长大了一点。
朱砂这次真的想不起来,“不知道,可能是补课。”
“不是,补课不会是半个小时,而且同一时间出来的只有你。”朱棠有理有据的分析。
朱砂的手指在桌子上点了点,猛的想起了什么,“校园暴力,那段时间被人威胁了。”
“为什么?”
朱砂面无表情,高中女生,就那么点事儿,我喜欢的人喜欢你,那麻烦你离他远一点,她甚至连那个“他”长什么样子都不大清楚,”没大事儿。“
“受伤了么?”
“没有。”
“这个男生在你的楼下摆了心型的蜡烛。”画面已经跳转到了朱砂的大学时期,“你没出现,去哪里了。”
“哪里也没去,我根本没有下楼。”朱砂很厌烦这样的绑架式告白,事实上这件事一过她的风评似乎也隐隐变差,不外乎说她没有人情、心狠一类的,十分可笑。
再往后她就要遇到江承,朱棠没有继续推着时间线,画面一转却回到最初。
里面的画面十分模糊,是朱砂在洗澡。
少女的胴体在里面若隐若现,白皙,鲜嫩,青涩。
朱砂的眉头挑了起来,这间房子她住了不久,只是卫生间在外面,防护的十分不严密,有时会忘记拉上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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