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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村野性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风在先
荒村野性
作者:风在先




荒村野性 第1章 美人丑汉怎相配
鸡叫了两遍,窗户外有亮光漏进来,隐隐可以看见窗格子里贴着的大红喜字。
阿秀翻了一下子,直愣愣地望着窗外。边躺着的那个陌生人,现在是她老公了。阿秀怎么也不能把眼前这个人跟自己梦想中的人划等号。这个陌生的人比她整整大了二十岁,脸满是皱纹,还瞎了一只眼,看起来令人害怕。她悄悄往外边挪了挪子,不想跟这个人有肢体接触。
其实遍的时候,阿秀已经醒了,她想逃走。在拜天地的时候,她就有了这个念。幸好进入房以后,边的丑人已经醉得不行,没有对她动手动脚,她才慢慢挨到天亮。
桃花坪的桃花已经开了,满山满村的芬芳粘在清晨的雾里,整个村子都像泡在蜜罐里一样,又香又甜。
阿秀嗅着窗格子里散进来的桃花香,悄悄地穿好衣服。阿秀是个漂亮的女人,哪怕在穷苦的年代,没有时尚的衣服和美丽的饰品,她依旧出落得亭亭玉立,灵灵,就像一朵绽的粉荷。和每个少女一样,阿秀对自己的婚姻也充满美好的怀想。她甚至梦见自己嫁给了乡中学刚分来的那个老师,高高瘦瘦的,带着一副眼镜,衣服没有一丝皱褶,看起来那么清爽,那么文。
可是命运跟她开了个玩笑。就在做完美梦的第二天,她被嫁到了桃花坪。阿秀是哭着嫁到桃花坪的,在这个地方,嫁到桃花坪的女人都被人看不起。同一天,桃花坪也有一个女人哭着嫁给了阿秀的哥哥,她是阿秀老公的。
那个年代,这种换亲的风俗在偏远地区很盛行。
天已经亮得可以看清路了。阿秀的心跳得厉害,她推了推边的丑人,丑人嗯了一声,又继续呼呼大睡。
阿秀下了,轻轻推开板门。板门发出咯吱一声响,把阿秀吓了一跳。
阿秀的老公没有被惊醒,却吵着了她的婆婆。
“阿秀,新婚第一天,不用起这么早的。多睡睡,多睡睡。”婆婆披了件破棉袄出来,惕地看着阿秀。
“娘,我想茅坑。可能受凉了,肚子有点不舒服。”阿秀捂着肚子说。
“哦,这样啊,要不要紧呀,我陪你去。”婆婆牵着阿秀的手朝边的茅坑走去。
阿秀家的茅坑离房子不远,非常简陋,一只很大的泥缸半埋在地下,面搭了个斜面的茅草披,两边用几根竹竿一拦,根本起不到多少隐蔽的效果。阿秀刚脱了子,又马提起来,她觉得有一双眼睛在隐蔽盯着自己。
“怎么啦?阿秀。”婆婆问。
“有一只老鼠呢。”阿秀说,她仔细看了看四周,没有一点动静。这么早的天,谁会来这里呢?阿秀觉得自己多虑了,又把子脱下来坐到泥缸沿。茅坑里积满了粪便,有臭味,但山里的清新的空很快掩盖了这臭味,阿秀才觉得好受一些。
婆婆一直站在不远的地方看着阿秀。阿秀知道自己逃跑的计划根本实现不了。她把憋了一的尿狠狠地撒出来,发出刺耳的嘘嘘声,阿秀一点都不觉得难为,而感到一种解脱。
撒完尿,阿秀并不急于起来,回去跟那个丑人睡在一起,还不如坐在茅坑舒坦。
“阿秀好些了吗?”婆婆问。
“好些了。我……我忘了带手纸。”阿秀说。
“手纸。”婆婆低低应了一句,觉得阿秀太奢华了,山里人谁用手纸呀?都是用一些香烟纸或者旧报纸对付一下就好了。但碍于新婚的第二天,婆婆没有说什么,进屋拿纸去了。也没有真的手纸,正好屋里有许多包糖果剩下的毛边纸可以拿来用。
阿秀看到婆婆进屋拿纸去,平静下来的心又跳了起来,她赶紧提子,准备绕过后的竹林跑下山去。阿秀刚系好子,听到茅坑的茅草窸窸窣窣响了几下,回一看,正碰茅草缝隙里一双贼溜溜的眼睛。
“啊,抓流氓,抓流氓!”阿秀吓得尖。
“新媳,你的蛋还真圆,肯定很会生养。只可惜天还没大亮,看不清楚,看不清楚。”茅草披后面的人并不恐慌,正慢慢地走了出来。
阿秀随手操起块石砸了过去,正好砸在那个人脚背。人痛得龇牙咧。阿秀又拿了一根粗树杈朝人敲去。
“阿秀,快住手!他是书记,书记啊!”婆婆正好拿了毛边纸出来,见阿秀拿树杈打书记连忙挡在前面。
“他耍流氓,怎么打不得?”阿秀的怒还未消退。
“他是书记啊,书记耍流氓也是应该的,应该的。”婆婆被吓坏了,一边劝阿秀,一边对书记赔不是。
“赵大婶,你家新媳横着呢,把我的脚都砸肿了。不就是看她嘛?换作别人,我还不愿意。”书记一边揉着脚,一边很轻浮地看着阿秀,好像阿秀是他手心里的一只蚂蚁,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荒村野性 第2章 婆婆怂恿不依从
“赵大婶,你家新媳横着呢,把我的脚都砸肿了。不就是看她嘛?换作别人,我还不愿意。”书记一边揉着脚,一边很轻浮地盯着阿秀,好像阿秀是他手心里的一只蚂蚁,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书记大侄子,你消消,消消。看个新媳儿有什么,看得,看得。”阿秀的婆婆俯下腰去给书记揉脚。
在桃花坪,书记简直和皇帝有一比。村子里派劳力分粮食算工分,哪一样不是他说了算?你可以得罪皇帝,绝不可以得罪书记,这点道理阿秀的婆婆很清楚。
“大婶,你就不要揉了,谁把我的脚砸肿了,谁来给我揉,要是我不高兴……”书记说着朝阿秀走过来,把那只砸了的脚放到她前面。
“书记大侄子,你消消,新婚第一天,图个吉利,图个吉利,放过我家阿秀吧。”婆婆几乎要给书记跪下来。
“你们图个吉利,就砸我的脚。要是传出去,桃花坪的人都知道新婚第一早,赵独眼的媳砸了我的脚,我还怎么抬做人?”书记不依不饶,非要阿秀给他揉脚。
阿秀撒往屋里跑,被婆婆硬生生扯回来。
“听说过些子村里要举行承包责任制了,我们巴着分些好点的地块,不要得罪书记。”婆婆轻声对阿秀说。
“他……他看我撒尿。”阿秀说。
“看看嘛,没什么,正昨天里已经被你人看够了,你别心。”婆婆说。
阿秀心里很不是滋味,自己被书记欺负了,婆婆还让她认错。她抬眼看了一下书记,书记跟他老公差不多年纪,不过没有她老公那么苍老,满脸都是油光,一双小眼睛闪着邪邪的光芒。阿秀不敢跟书记对视,蹲下去为书记揉脚。
书记的鞋子已经脱了,有浓重的汗臭味。阿秀尽量把偏过去一些,捧住书记的脚揉了揉。书记背靠着一棵大毛竹,低看着阿秀。阿秀的衣领没有收紧,他一直可以看到里面,一团白亮的光芒让他的心地揪了一下。
婆婆见书记的脚背真的被砸肿了一大块,转回屋去拿办喜事剩下的两包烟给他赔罪。
书记看着婆婆闪进屋,突然把手从阿秀的衣领伸进去。阿秀张咬住书记的手。书记却不松开,还紧逼着想握住阿秀的那团好。阿秀把书记的脚用力往一抬,书记跌坐在地,摔得老痛。
“臭婆娘,你……你迟早逃不过我的手掌心。”书记指着阿秀骂道。
婆婆过来,说了一大堆好话,把两包烟塞给书记。书记才呼呼走了。
书记一走,婆婆顺手就扇了阿秀一记耳光。阿秀觉得婆婆简直像恶毒的老巫婆,她对这个家彻底绝望了。
“你得罪书记,这下好了,下半年准得挨饿。”婆婆打了阿秀还不忘教训她,“书记昨天里没来摸房够客了,今早过来瞅瞅你有什么大不了的,桃花坪哪个女人不给他看?他看得你,是我们家的福分,你还装横!”
“我清清白白的,凭什么给他看?”阿秀生地说。
“凭他可以分给你更多的粮食,凭他可以分给你更多的布票、粮票和糖票,凭他可以分给你更好的地块……这些还不够吗?”婆婆没好地说。
阿秀没有出声,婆婆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那个年代,这些东西几乎跟命一样金贵。可书记的那双贼眼让她浑都起皮疙瘩,要是让自己跟他……阿秀愿去死。
婆媳俩一前一后,朝屋里走去。快到门时,阿秀说:“我就是饿死,也不会让那个畜生糟-蹋自己。”
“你……你怎么一点都不懂事?桃花坪漂亮的媳多去了,很多人想跟书记好,也轮不着,哎……”婆婆举起阿秀。
“娘。”赵独眼已经起来了,正不好意思地看着阿秀。
婆婆的下来。阿秀哭着要回娘家去。赵独眼搓着手,也说不出几句安慰的话来。
“昨天里把事办了吗?”婆婆问赵独眼。
“娘,什么事呀?”赵独眼搔搔脑袋问。
“跟你媳的事呀。你尽心了没有?”婆婆又问。按她的理解只要阿秀跟儿子办了事,赵独眼就是丑一些,也会一辈子拴住她。
赵独眼嘿嘿笑了笑,脸涨得通红,不好意思地低下了。
“还不好意思?她是你媳,你想咋办就咋办,早点给我弄个大胖孙子抱抱。”婆婆以为他已经把事办了。
阿秀看着赵独眼觉得他更丑了,跟他办事生孩子,她都想吐。她撒往竹林里跑去,跑出竹林,外面就有一条出桃花坪的山路。
还没跑出竹林,阿秀就被赵独眼提了回来。赵独眼长得难看,力奇大,阿秀觉得自己在他手里就像一只小一样。




荒村野性 第3章 如水要害不得辱
阿秀看着赵独眼觉得他更丑了,跟他办事生孩子,她都想吐。她撒往竹林里跑去,跑出竹林,外面就有一条出桃花坪的山路。
还没跑出竹林,阿秀就被赵独眼提了回来。赵独眼长得难看,力奇大,阿秀觉得自己在他手里就像一只小一样。
婆婆拿了一把掸灰尘的竹枝狠狠打阿秀,一边打一边骂。阿秀只觉得钻心痛,但她没有哭,只是冷漠地瞪着婆婆。赵独眼到底心疼阿秀,夺了竹枝扔到院子里。
“娘,她细皮嫩-的,不经打。”赵独眼哀求道。
“好,好,娶了媳忘了娘。只一天你就耳朵根子发了,将来怎么了得,怕是要把你娘赶出家门吧。”婆婆骂了儿子,又骂阿秀,“你这个小狐狸精,是不是放心不下家里的相好,刚过门一天就熬不住了。你要是敢回去,我立刻桂珍回来。你以为自己吃亏了,吃亏得是我们。桂珍可比你漂亮多了,我儿子也比你哥高大,有力,干农活一把好手。你哥算什么东西,左看像个猴,右看还是像个猴。要不是桂珍嫁给他,保准打一辈子光。”
婆婆骂到了阿秀的心窝里,要不是为了哥,她打死也不会嫁到桃花坪来。阿秀只有一个兄弟,长得矮小又难看,要是娶不媳,一家的香火就断了。父为了哥的婚事到求媒人,可山下没有一个姑娘看她哥,好不容易在桃花坪说一个姑娘,对方却提出要换亲。父大喜过望,阿秀却一百个不愿意。哥为了不逼迫阿秀,里找了根绳子吊,幸好被父亲发现救了下来。
父虽然没有责骂阿秀,但他们的脸比棺材板还难看。阿秀知道自己要是不答应,会把父和哥都逼死。当天里阿秀对哥说,桃花坪那户人家挺好的,她愿意嫁过去。哥当时就乐疯了,颠颠地跑去向父汇报。阿秀的心却在流。
婆婆见阿秀沉默不语,知道自己的话起了作用,起回屋里做饭去了。
赵独眼扳扳阿秀的肩,让她回屋里去。时分,外面还有些冷。阿秀把肩一扭,对赵独眼大声吼道:“你别碰我。”
“不碰,不碰。”赵独眼嘿嘿笑了笑,在阿秀面前蹲下来,仔细打量着新媳儿。新媳儿还真漂亮,瓜子脸儿,杏仁小,两条眉毛像是细长的竹叶,还有一好闻的香味。
“你看什么?”阿秀瞪着赵独眼。
“你好看,呵呵,真好看。昨天里我喝烂醉了,没看着,没看着。”赵独眼有些不好意思。
阿秀别过脸去,不让赵独眼带着臭的息打在自己脸。
“我……我会对你好的。”赵独眼用力挤出这几个字,跑回屋去帮婆婆一起做饭。
不一会儿,几个帮厨过来。大家一起把昨天吃过的酒菜暖好,摆了三大桌子。一些高辈分的亲戚和叔公们都赶到了,赵独眼招呼大家吃酒。
吃好酒,照例是新娘叩见长辈。
婆婆已经准备好桂圆汤放在盖碗里。盖碗是祖传下来的,古古香。一个年轻的媳端着托盘把盖碗送到长辈面前,还有一个年轻的媳为阿秀介绍每个长辈的称呼,让她叩拜。
阿秀一一跪拜过去,双手递桂圆汤。每个长辈都会给阿秀一个红包,里面有一些钱。这些钱新媳可以自己积攒起来作为私房钱。赵独眼家长辈好多,跪得阿秀脚都痛了。不过怀里塞满了红包,让她觉得很开心。
轮到给村书记敬桂圆汤了。阿秀有些害怕。按理说,书记并不是阿秀家长辈,不用叩拜的。可村里人都把书记当神一样供起来,阿秀家也不例外。
村书记有意刁难阿秀,拿了凳子坐在一个洼边,面朝着洼,只留出一点空间。阿秀要是想叩拜,必须从他双脚当中跪下去,她的会钻进村书记的-裆里。
那时乡村的习俗是长辈坐哪里新媳就得到哪里叩拜,要不,会被视为不敬。
一个年轻的媳托着盖碗,送到村书记边,笑着让村书记往里让让。村书记哼了一声,没有动。这个年轻的媳又请了一次,村书记说:“阿鲁家媳,你要是让我挠三下,还能拿得住托盘,我就往里移。”
阿鲁家媳最怕,当然不敢尝试。再说村书记的挠,跟别人挠大不一样,他尽往女人家最要害的地方挠,不要说拿着托盘,就是什么都不拿,保准被他挠得起不来。记得有一次大婚,村书记三姨家娶媳,有个伴娘被他挠得脸跟炭火一样,还换了一条子。




荒村野性 第4章 电闪身酥儿女心
阿鲁家媳最怕,当然不敢尝试。再说村书记的挠,跟别人挠大不一样,他尽往女人家最要害的地方挠,不要说拿着托盘,就是什么都不拿,保准被他挠得起不来。记得有一次大婚,村书记三姨家娶媳,有个伴娘被他挠得脸跟炭火一样,还换了一条子。
“婶,别求他。”阿秀说。
阿鲁家媳把盖碗递给阿秀。这个事本来是由赵独眼的桂珍做的,可桂珍这天早也在做新娘,只好由她代劳。阿秀接过盖碗,噗哒一声跪在洼里,把盖碗高高举起,双手递给村书记。
村书记没想到阿秀这么倔,哼了一声接过盖碗,把一盖碗桂圆全泼在地。
“书记大侄子,你看我老脸,阿秀不懂事,有什么得罪的你跟我说。”婆婆赶紧出来打圆场。
村书记没有给婆婆一点面子,把刚才坐过的凳子踢倒,扬长而去。
“阿秀!”婆婆得整个脸面皱一团,像是过的马铃薯。
阿秀赶紧低下,用肩挡住脸,她知道婆婆的巴掌会紧跟而来。婆婆没有打阿秀,在这么多长辈面前,她不想给人落下恶婆婆的印象。
长辈们倒是对阿秀另眼相看,在桃花坪,哪家的媳没有受过村书记的欺负,这次阿秀也算是为大家争了一。大家都没有议论刚才的事,直夸赵独眼福好,找了个又漂亮又能干的媳儿。
“就剩最后一个啦。收到不少钱了吧?”阿鲁媳低声问阿秀。
阿秀点点。
阿鲁媳端起托盘,走到一个十七八岁的孩面前停住了。阿秀疑惑地看了阿鲁媳一眼。
“他是你叔公,敬茶吧。”阿鲁媳说。
“叔公?”阿秀望着这个比自己还小一两岁的孩子,还是不敢相信。
“恩。他是你叔公。”阿鲁媳又强调了一次。
农村同一族姓都有排辈分的习俗,平时也不按年龄分大小,而是按辈分分大小。再说一个女人嫁进来后,辈分会被压小一辈,不跟老公同辈,而是跟儿子同辈。阿秀那个孩子为叔公也不奇怪了。
阿秀又望了孩子一眼,这个十七八岁的孩子比阿秀高半个,英俊的脸依然带着孩子。孩子有一双大大的眼睛,那么明澈那么油亮。阿秀觉得自己梦见的人就是这个样子的,只是比眼前的孩要熟一些。
“叔公,我给你敬茶。”阿秀把茶递了过去,心跳得老快。
孩子被阿秀的美貌惊呆了,也忘记去接递过来的盖碗,只是愣愣地看着阿秀。阿鲁媳笑着提醒道:“小叔公,是不是新媳太漂亮了,让你也心动呀!”孩子羞红了脸,围观的长辈们都笑起来。
阿秀听到孩子接过去的盖碗在咯咯作响,知道他对自己有意思,顿时心慌慌的,看他一眼,正碰着孩也瞅她。两个人的目光一汇,像电闪了一样,只极短暂地放出火花,很快又熄灭了。
孩子低去吃桂圆,阿秀被阿鲁媳带着回到房中去了。
到了屋里,阿鲁媳也说阿秀不该得罪村书记。阿秀没有争辩,地坐在。阿鲁媳凑过来,低声说:“你别看村书记人不咋样,可会弄那事了,沟沟坎坎都会弄到,保管你有了第一次,还想第二次。”
“你跟他弄过没有?”阿秀问。
“哎,桃花坪的女人都逃不了这个命。”阿鲁媳叹说。
“你真无耻!无耻!”阿秀得大骂阿鲁媳。
“我好心相劝,你却骂我,等你尝到苦果子的时候别后悔。”阿鲁媳呼呼地走了。
阿秀觉得自己是一只落进狼圈的羔羊,赵独眼在盯着她,村书记也在盯着她,把清白的自己给这两个人,她一万个不愿。阿秀决定逃走,可婆婆像个鬼影子似的跟着她,她一点机会都没有。
早跪拜长辈过后,亲戚叔伯们都散了。中午,掌厨和帮厨们把最后剩下的酒菜又一遍吃了,还了办酒席用的桌凳碗盏,喜事算彻底结束了。
赵独眼、婆婆和阿秀坐在院子里正想好好歇歇,村里派来生产任务。赵独眼被派往后山去扛大树,婆婆被派往笋山去挖笋。婆婆阿秀跟她一起去。阿秀不乐意。
“娘,阿秀忙了一天,你让她在家里歇歇吧。”赵独眼说。
“她忙,我们不忙吗?刚进门就这样懒,以后怕是连衣服都不会帮你洗。”婆婆说。
“娘,阿秀不是这样的人。”赵独眼还是向着阿秀。
“赵大婶,走了,再迟就没有工分啦!”阿鲁媳在院子外喊着。




荒村野性 第5章 羊圈遭欺遇火烈
“她忙,我们不忙吗?刚进门就这样懒,以后怕是连衣服都不会帮你洗。”婆婆说。
“娘,阿秀不会的。”赵独眼还是向着阿秀。
“赵大婶,走了,再迟就没有工分啦!”阿鲁媳在院子外喊着。
婆婆拿了一把锄和一担箩筐跟阿鲁家媳一起走了。赵独眼带了一壶,也往后山去。走出院子,他回看看阿秀,想说什么,又说不出来,只对着阿秀笑了笑。
阿秀转进屋,把门关,心怦怦跳,趁此机会不走,还待何时?她把早收的红包都塞在怀里,只带了几件陪嫁过来的新衣裳,关了门准备逃走。
刚走到院子门,村书记过来了。阿秀以为村书记只是路过,扭转躲到墙边的桃树底下,想等他走了再出去。没想到村书记已经看到了她,径直走进院子来。
“独眼媳,准备回娘家呀。”村书记凑到阿秀面前说。
“嗯,不,嗷,我想托人给哥带点衣服过去。”阿秀心里有鬼,说话都不自然。
“没这么简单吧,一定是你看不赵独眼想悔婚。”村书记说。
“我跟他好着呢。谁悔婚啦?”阿秀见自己丈夫和婆婆前脚刚走,村书记后脚就到了,一定没怀好意,顿时提高了惕。
“阿秀,赵独眼丑一点没关系,真的没关系,还有我呢。”村书记恬不知耻地贴过来,把阿秀压在桃树。
阿秀一挣扎,粉红的桃花纷纷落下,长发,睫毛,新嫁衣沾得到都是。这样的亲场景曾在阿秀梦境里出现过,只可惜主角不是村书记,而是那个高高瘦瘦的乡中学老师。村书记龇着一黄牙,浓重的酒熏得阿秀喘不过来。
“阿秀,只要你跟我好,保管你在桃花坪过好子。”村书记往里一挤一只手伸进阿秀的衣服里。阿秀的子很光滑,村书记的手很快滑到她的。
“快放开,我喊人啦!”阿秀急得都要哭出来了。
“你喊吧。整个村子的人都被我派出去搞生产了。”村书记得意地说。
阿秀真的哭了出来,她拼命往里躲,可是子正好卡在两枝桃树杈中间,被村书记一逼,更是动弹不得。
“阿秀,你的子好-嫩,去屋里,你给我吧。”村书记抱起阿秀准备往屋里去。
阿秀抓着桃树不放。村书记用力甩了几下,还是抱不走。他哼了一声,动手就剥阿秀的衣裳。阿秀的衣裳都很宽松,也没有正式的带,只用一根自己绣的锦带系住,很容易被村书记得手。只要他解开锦带,阿秀白净净的蛋就会毫无保留地-露在他眼皮子底下。
“救命啊!”阿秀终于憋足劲喊了出来。
村书记扇了她一个耳光,怒吼道:“你什么,你不是喜欢在桃花树下干吗?”随即,村书记的手一拉,阿秀的带被掉了,子立即往下坠。
阿秀赶紧提住子,了声:“赵独眼快过来,书记欺负人啦!”
村书记以为赵独眼回来,手一松,阿秀趁机溜脱出来,提着子往竹林里跑。没跑几步,就被村书记在羊圈边追了。羊圈外堆满了去年收割来的干稻草和番薯藤,村书记把阿秀扑倒在干稻草,一把扯下她的子。阿秀吓得只是抖。
“娘隔壁,子好嫩,给赵独眼用太可惜了!”村书记骂骂咧咧,一双醉得通红的眼睛盯着阿秀的子。村书记拉起阿秀的手按在自己那个凸起的地方,阿秀像握着烧红的铁块似的,灼得心痛。“怎么样,比你赵独眼强吧,全村没有一个女人不说我的东西好。”村书记有些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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