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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具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二口甜
玩具
作者:二口甜

你玩我还是我玩你?夏郢:你这辈子有没有为别人拼过命?程安晓:别人倒是为我拼过命。蒋有泽:淦!图侵删(**首* | w1 8 . v )





玩具 第一章“婊子罢了”
四月初,春雨绵密如毛,天空像一张发怒的脸。
夏郢蹲在门外,双腿大张,吊儿郎当地上下抖动。
风携着雨水穿过屋檐,落在头顶。冰冷小点自天灵盖而下,夏郢浑身战栗抖了抖,他稍稍往门前移了两步,裹紧牛仔褂。里面只穿了一件单衣,被叫出来时,望见天空阴云密布,幸亏随手扯了件外套。
阿嚏!食指擦着鼻尖,他不耐烦掏出手机,已是下午六点。
门缝里飘来尖细的叫声,从他来的时候就开始叫,已持续近叁个小时。仔细听,还能听见啪啪皮肉撞击声,以及低沉的吼叫。
“操!”
这他妈把他叫过来就是听他干女人。
夏郢烦躁地抓了一把寸头,指甲挠着头皮狂闹,低头不经意瞄到双腿间鼓囊一团,怒气火气一下上涌至胸口,大手掏进裤裆里揉了一把。谁知愈发上火,他拉上拉链,掏出一盒烟。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四周突然平静,只有雨簌簌落在地上的声响。
吱呀。门被打开,
蒋有泽理了理衣领,瞅了眼夏郢的寸头,嫌弃的踢他一脚:“起来。”
声音像动物世界的老虎吃饱后发出的吼叫,餍足狂妄。
夏郢依言站起,偷偷将单衣往下拽。
蒋有泽注意到他下身那团凸起。
“要去干一炮吗?”他稍微侧过身子,阴暗的光线扫射进去,夏郢看见地上躺着一具发白的女体,高高耸立的奶子,像白桃似的盈盈透出光泽,最耀眼是那殷红挺立的两点,随呼吸上下颤抖。再往下看,风景全被一件校服盖住,只余下一双修长细腿,呈钝角大大分开,十分怪异且淫荡。
“她是谁?”夏郢觉得腿间大屌又肿了一倍,涨的心肝疼,为缓解疼痛一个劲地嘬着烟头。
蒋有泽回头,似乎专意说给那个女人听,冰冷道:“婊子罢了。”
夏郢随着蒋有泽的目光再次望进去,不过这次先看到脸。没什么特别的,美的像电影女主角,真的不特别,除了眼角漆黑的泪痣和滑落的泪珠。
“干不干,我等你。”蒋有泽再次催促道。
“算了,今晚不是去成哥那。”夏郢用尽全力吸完最后一口,扔在地上,球鞋尖捻灭烟蒂:“快迟了。”
蒋有泽又往夏郢鼓囊囊的巨物瞅了眼,没说什么,关上门,率先冲进雨里。
夏郢回头看了眼门缝,而后将地上瘪掉的残骸踢进雨里,烟头刺儿的冒出一股青烟。
他快步跟上蒋有泽。
春天早到了。
瞎写的,应该是短篇。




玩具 第二章“给她一百,就可以干一次”
四月中旬,降雨减少,天气转暖,繁花与树木抽新绽放,人们纷纷换上轻薄单衣,挥霍勃勃生命力。
夏郢被蒋有泽支去东街送货,送完货已是晌午。他做的是体力活,黑色薄衫被汗水浸湿,肚子咕咕叫。
夏郢摸着小腹,想了想还是先解决温饱问题。他找地将车停好,开启觅食行动。
这一带是郊区,正在开发中,各处大楼尚在搭建,人流量较少。
夏郢站在街边朝对面观望,怔怔地盯着育英高中四个鎏金大字。
门口涌出乌压压的学生,全穿清一色校服,叫人分不清男女。
夏郢不耐烦地挠头,懒得再动,直接在街边找了家餐馆。
向门口的老板点了两大碗白米饭,再加两荤两素。
屁股刚沾上板凳,屋内挤进几个学生。
夏郢看了一眼,又觉无聊,而后掏出手机,翻到备注是菊姐的头像。
今晚有客人?
手机很快震动:没。郢弟弟今个要来吗?
等着。
好嘞!
小饭馆里越来越拥挤,来的大多是学生,叽叽喳喳谈得全是考试成绩。
夏郢接过伙计送来的饭菜,埋头吃起来。
桌对面又来了两个学生,黑影罩住他,但丝毫撼动不了饭菜的诱惑。夏郢实在饿昏了头,有如恶狼扑食,一个劲往嘴里扒饭菜,好生酣畅。
“安晓,我这次考得太差了,都不知道怎么向爸妈交代。”女孩稚嫩的话音从对面飘进耳朵,夏郢心中冷笑。
“没事的,下次再努力。”又一道女孩声,温柔清脆。夏郢鬼使神差地抬眼偷瞄,看清面容,愣了下,而后又埋进饭碗里。
“每次都是数学拖后腿,好烦。”
“周末有空,我可以教你的。”
“真的吗?可是……我怕会拖累你。”
“不会的。”
“那太好了!”
………
碗碟已见底,夏郢抹了一把嘴,起身向门外走去,临走时睨了眼对面两个女学生。
无趣。
晚上和蒋有泽一帮人吃完饭,夏郢得空,溜去了菊姐那。
屋子狭小,天花板裂缝还残留水渍,潮湿发霉的腐败味在蔓延。菊姐知道夏郢要来,事先喷了满屋子香水。
劣质刺鼻的怪味令夏郢连连打喷嚏。
“阿嚏!”
“操!下次别乱喷。”
大手扇了两巴掌肥软的屁股蛋儿,表示他的不满。
“要人命,慢点啊,好弟弟。”
女人赤条条地趴在床上,屁股撅的老高,直往男人手里送,扭着腰肢摇啊摆啊,宛如吐红信的蛇,缠人得紧。
夏郢受不了女人的骚媚样,下身愈发凶狠地干穴,操得唇肉外翻。他又注意到女人软白的奶子,手心痒痒,伸过去狠抓了一把,软乎乎的溢满掌心。舒服得他发出低吼,全身的劲的汇聚到那根棍子上,没处撒泼似的,只得又快又狠地插着小穴。
“慢点……好弟弟,你是要姐姐的命呐……轻点干……”
女人在床上的话也不可信。所以夏郢毫不留情地讨伐她。
两人搞到半夜,才偃旗息鼓。
菊姐躺在他怀里,幽幽喘着气,娇嗔道:“这次太猛了,半条命快被你搞没了。”
夏郢没说话,手闲不住地揉着那双奶子。
“今个开窍了。”菊姐按住胸口的大手,柔软五指引着他动作:“得这样揉,姐姐才舒服,揉揉奶头。嗯……对…就是这样。”
两人的火又熊熊燃起,于是再大干一场。
又过几天,夏郢还要去东街送货,蒋有泽还多派个人手,两人一同开车过去。
随行的男人叫赵庭山,一看比他大不少,脑满肥肠,肚大腰圆,发黄油腻的头显得一脸淫相。
“这次的货不同以往,小子,可得仔细点。”
夏郢懒得理他,淡漠嗯了声。
赵庭山眼瞅毛头小子一脸戾气和嫌弃,也不再热脸贴冷屁股,一心关注路况。
两人交完货,赵庭山问他要不要吃完午饭再回去。
夏郢没有头次来这儿饿得发昏,却还是和赵庭山进到先前的饭馆,找了空位坐下来。
没过多久到了放学点,餐馆又被学生占满。
每次来人,夏郢眼珠乱转,饭只动了几口。
赵庭山人一样,早看清混小子的心思,放低声音:“学生妹瞧着个个水灵。特别是这育英高中,全市数一数二的好学校,小姑娘又嫩又乖巧。”
夏郢不懂他说这些劳什子话做屁用,没搭理,低头吃饭。
“这次我数学竟然过叁位数了,安晓,你也太神了吧。今天午饭和晚饭我来请。
夏郢耳朵一动,抬起头寻声四处转悠,不知在寻觅啥子。
“别呀,我又不是让你请吃饭的,是你自己学得快。”
目光跃过一排桌子,两排桌子。
“别啰嗦,今天姐妹高兴。你可别推,再多说,我可跟你急眼了。”
再跃过叁排,四排桌子,最终定格在那颗纯黑的泪痣。
“好,恭敬不如从命。”
被勾了魂魄似的,夏郢望着远处出神。
“有兴趣?这妞美吧。”
夏郢回过头,对上赵庭山不怀好意的双眼。
“阿泽让你上了吗?”
“给她一百,就可以干一次。那滋味可比叁四十多的老婆娘妙多了。”赵庭山啧啧两声,好像在回味美食,望着女孩的侧脸淫笑,“老子也上过她,不过就一次,至今忘不了。如果好运碰见阿泽干她的话,老子还能爽一把。”
“你说什么?”夏郢看着对面那张色眯眯的脸,耳鸣似的,又问他一遍。
赵庭山以为他没听清楚,好心地重复一次。再补充道:“看来你还没上过,记住,别背着阿泽搞她,不然当心狗腿被打断。”
夏郢放下筷子,早没了食欲:“她是泽哥什么人?”
“不清楚。能干这么美的妞,偷着乐吧。”
两人吃完饭,不多做停留,开车扬长而去。




玩具 第三章“我不会碰你的”
五月初,迎春花已落尽,日头变得热辣,这是春天最后的尾巴。
夏郢在蒋有泽手下快两个月,大事小事都干过,规矩也摸得一清二楚。别看他年岁小,但做起事来胆大心细,果断利落,丝毫不逊色。
蒋有泽看在眼里,自然有意提拔他。夏郢自此不用在外奔波劳累运货货,倒从他那学了不少商人的活计和道上往来。
夏郢出身于穷乡僻壤,家穷,也挣不到钱,初中毕业就辍学来城里打拼。跟着村里其他青年在工地干了半年,还是穷的叮当响,没的出路,就独自跑走。后来遇到了人生中的贵人蒋有泽。
蒋有泽比他仅年长五岁,城里本地人,才混出头不久。
他知道蒋有泽没干多少好事,表面上开了两家正经公司,但全做着挂羊头卖狗肉的勾当,不然哪来的油水。可人呐,为了钱权什么做不出来。
夏郢被蒋有泽安在一家娱乐会所,才坐上经理的位子。可不巧上任没几天就有条子过来闹了一通。
隔了一天,蒋有泽才叫他过去说清情况。
电话刚落,夏郢便骑着摩托车一路狂飙至蒋家。停好车,进到屋内。
坐在客厅看书的周南抬头睨了眼,轻飘飘道:“阿泽在二楼书房。”
“知道了。”
夏郢上至二楼,立在书房门前敲了敲:“泽哥,是我。”
门内传来低哑的男声:“进来。”
他扭转门把,刚打开门,便呆立门口,只见蒋有泽怀里抱着一个赤裸的女人,那女人坐在他大腿上,上上下下颠簸,马尾在雪白的后背摇荡,依稀发出若有似无的呻吟。
进退两难,正当夏郢犹豫不决时,蒋有泽又来了句进来。
夏郢关上门,低头凝视球鞋尖。
对于什么该看什么不该看,心里当然清楚。
“羞什么?”
这句话不知是对谁说,却恰好停住。
“怎么回事?”
“成哥手下的人和我们打起来了,不知谁叫了警察。”
“成哥?”
“是。”
“有意思。”
“啊……唔……”女人的叫声突然穿插在两个男人之间,软、媚、娇,还有骚。
夏郢只觉得声音耳熟,抬眼往书桌后的男女飘,却对上蒋有泽清明的双眸,心口讶异,匆忙又低下头。
蒋有泽嗤笑:“想看就看,大男人扭捏得像个丫头似的,没出息。”
说着掐着细腰,将怀里的女人调转身子。性器没有拔出,在窄小的洞穴搅了一圈,女人似乎受不住刺激,媚叫连连。
“嗯……啊……”
夏郢听见那叫声,怔怔抬起头,竟对上了赤裸敞开的身子。
牛奶一样的白亮,两只高耸的乳房像白兔似的活泼跳动,白兔的红嘴儿艳得勾人去尝一尝到底什么滋味。视线从胸脯缓慢上移,看到那张美艳的脸,真像电影女主角。电影名字夏郢早忘了,唯独记得女主角的脸。
她却唯独多了颗泪痣。
“想上她?”蒋有泽捏着女人的腰,大掌捂住跳动的乳肉揉,下身不断往上挺动。
女孩双眼紧闭,听到蒋有泽的话后,微微张开眼,眼帘半阖,在颠簸流荡中透出一股妖媚劲。她朝夏郢那望去,脸上满是被男人操弄的欢愉与痛苦,再瞧不出别的情绪。
夏郢没有回答蒋有泽的问题,眼光移向别处。
“过会给成哥打个电话道歉。”
“知道了。”
“啊!”
叫的夏郢心头一荡,火气四窜。
夏郢又看向女人,她好像高潮了,瘫软在男人怀里。
“没事的话,我先出去了。”
“等等。”
蒋有泽站起身,抽出女人的身体,把她放在书桌上,直接拉上拉链。
“成哥那还是我去说吧。”他瞥了眼夏郢的裤裆,斜勾嘴角:“自己玩。”
说完,蒋有泽打开门离开。
书房里只有他和她两个人,夏郢盯着躺在书桌上的女人,经过鼻尖、乳尖,瞧见腿间的黑色毛发,还是湿的。
他冷笑声,掏出口袋的烟,点燃送进嘴里。
夏郢走近她,稚嫩的学生脸,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似乎没他这个人。
他吐出一口烟,在迷蒙的烟雾里打量好一会儿,蓦地伸出手捏住挺翘的乳头。
“嗯……”女孩刺激的挺起胸,张了张口,却什么都没说。
乳头在指尖被捏的像樱桃一样可口,夏郢松开它,摸进了湿润的腿心。
“不要,放过我。”两指刚摸索到阴核,女孩就发出哀求声。
夏郢顿住,手却不停,捏着小肉粒揉动。脑子里却浮现赵庭山的脸,又想起那番话,直犯恶心,冷声问道:“除了泽哥,别人也是这么干你的吗?”
她没有回答,因着下身作弄的手指,仿佛开始新的快乐。
“真脏。”夏郢回手,在裤子上蹭干净上面的液体。
他看着她的脸,盯着眼睑边的泪痣,一颗泪珠不易察觉地滑进鬓角。
夏郢拿起地上散落的衣服,一股脑的扔在裸体上,密不透风的盖住。
厌恶地对衣服下的女孩说:“我不会碰你的。”撂下话音,就出去了。
程安晓躺了半天,坐起身,慢腾腾地离开桌面,将衣服一件件穿好,重新扎好马尾,无悲无喜地离开这间屋子。




玩具 第四章“今天的妆太浓了”
程安晓认为错是绝对存在的,是人体的寄生虫,附在骨髓里,混在血液中,剔除不了它。
胆小懦弱的人,五脏六腑会滋生出成千上万的蛆虫,白森森的,密密麻麻,不断地啃噬血肉,直到鲜活跳动的心脏被裹上厚厚一层,白森森的一片,就结束了。
没有人值得被原谅。
但她想活下去,活到头发花白,世界终结,甚至只剩下她一个人。
孤独比不上活着。
程安晓脱光衣服,站在花洒下。热水抚过每一处皮肤,毛孔舒展,带走里面积攒的汗液、唾液与液,顺着脚底板溜进下水道,汇集进地底最肮脏的一处。
这样她又变成干干净净的人了。
她仰起修长白皙的颈项,张开嘴,热水进入咽喉,滑进肚子里,整个人又是暖的了。
每次和蒋有泽上完床,她总是很渴,渴得喉咙干疼,充满血腥味,也很冷,全身发着抖,脚趾发麻,毛孔一张一合。
只要从蒋有泽那回来,程安晓第一件事就是洗澡,洗净身上男人的味道,可能是蒋有泽的,也可能是其他陌生男人的,可能是一个人的,也可能是两个、叁个、四个……
这取决于蒋有泽的心情。
心情好的时候,他还会对她宽容点。
心情差的时候,他会把她当成玩具丢给任何人。
仔细想来,心情好坏不是标准。只凭随口一句话。
程安晓脱去育英高中的校服,换上稍显成熟的裙子。刚出校门,就看见蒋有泽的车。
她像蜗牛一样蠕动至车前,后车门正好打开。
程安晓干净利落地坐进去。
自车门打开,蒋有泽就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看不出任何情绪。
程安晓才发现,车里除了司机,多了一个人,是那天那个男人,满脸狠戾和清高。
清高,他说她真脏,他嫌弃她被很多男人上过。
是的,他真的很清高。
因此他不像其他男人会直接上了她。
程安晓不知道是该感激他还是唾弃他。明明他的眼神充满欲望,明明他的裤裆快撑破了。
呵,假仁假义装模作样的男人。
在程安晓盯着夏郢后脑勺上极短的头发时,蒋有泽一把掰过她的脸,探究地打量。
“今天的妆太浓了。”
声音冰冰凉凉的。
拇指指腹却下了狠劲抵住她的红唇,一下又一下地擦上面的口红。
程安晓疼得皱起眉,安安静静地让他擦干净唇上的口红。
夏郢听见后面穿出的声音,眼神不自觉地偷看后视镜。
他觉得自己没出息,每次看见程安晓,就控制不住自己的目光。
一个婊子而已。
不值得花太多心思。
蒋有泽注视着肿起来的粉唇,满意地搂过她,眼神却直视前方。
“知道今晚带你去哪吗?”
程安晓摇摇头。
“还记得成哥吗?”
蒋有泽感到怀里的女人身体僵硬,于是用手轻抚她的脸,温柔安慰:“别怕,今晚好好伺候他。他高兴了,我也就让你好过点。”
想起成哥,程安晓无法抑制地全身发抖,眼圈泛红,紧紧抓住脸上的手。
“能不能……”
还没说完,蒋有泽甩开她,声音冷了几度:“不能。”
程安晓放下双手,绝望地靠在车门上。
蒋有泽睨了她一眼,不悦道:“开心点,别崩个丧气脸。”
夏郢听完他们两的话,又看向后视镜,女孩缩成一团紧紧贴在车门上。
只见她勾起嘴角,面对蒋有泽。
惨白的笑,夏郢的胸口忽然闷疼。
他知道程安晓随着他们一起去应酬成哥,是作为什么样的身份去的。
但人各有命,他决定不了一个婊子的事。夏郢如是想。
怎么感觉又是好狗血,呜呜呜,下次一定写个清新脱俗的。




玩具 第五章“没有人会心疼我的。”
目的不言而喻。地点定在前几天被闹事的夜总会,这也是蒋有泽名下最大的资产。
一行人到达约定地点,天差不多黑了,还雾蒙蒙的,空气中伴随着湿润,恐怕今晚又得下雨。
程安晓突然担心,那挂在宿舍阳台上的衣服还是孤零零的,没人发现呢。
她低头细想时,任凭一张强健有力的手臂勾住自己的腰。
腰部的肉很敏感,若是男人碰到这里,她肯定会大发慈悲地笑出来,但此时此刻程安晓没有丁点儿愉悦的心情。
因为成哥,那个令她全身发抖寒毛直竖的男人正坐在这里面等着她。
睡过她的男人那么多,只有成哥和蒋有泽让她恐惧,成哥是在床上,而蒋有泽在她的生命里无时无刻不在威胁着她。
包厢很大,满屋子金碧辉煌的琉璃灯光,蒋有泽捏了捏手里的腰肢,不咸不淡地瞥了程安晓一眼,便揽着她迎上去。
“阿泽,你可算来了。”成哥从桌前站起来,笑着和蒋有泽握手。
蒋有泽客套地笑:“让成哥等我,是我的不对。”
夏郢站在一旁,听着蒋有泽抱着程安晓和成哥寒暄,总觉得很虚假,男人都是这样,没有几句真话,虚以委蛇倒是不少。
成哥身边站着一位长得不错的姑娘,看样子和程安晓差不多大,气质却截然不同,俗媚妖艳,唯一共同的点就是很嫩,嫩得似乎可以掐出水。
他有一瞬间很羡慕蒋有泽和成哥,可以上很多很多又美又嫩的妞,他却只干过菊姐。
在他愣神的片刻,两位男人已寒暄结束,就连女伴也已交换完毕。
“这女人,”成哥捏着程安晓的脸仔细打量,窥见女人眼里的恐惧,忽然一把捏住女人的腰揉:“是半年前那个女学生?”
蒋有泽笑笑,没有给予肯定回答,搂住了身边的女人。
程安晓有些抗拒,但被蒋有泽看了眼后,便老实地像个木头人。
成哥颇为满意:“阿泽你有心了。”
“今天向成哥赔罪来着,当然得有诚意。”
“来,坐下说。”
后来,夏郢和成哥的两个保镖被赶了出来。
他们站在门外抽烟。
这里的隔音极好,完全听不见门里的响动。加之,这是不对外开放的楼层,除了旁边男人的污言秽语,什么声音也没了。
“这要等到什么时候?烟都快没了。”
“有你等的,成哥和泽哥正在里面快活着呢,一时半会出不来的。”
“怎么个快活法?”
“不就是两个男人玩两个女人,你说怎么个快活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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