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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不是人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不系舟
结果便是云离板着脸一言不发地坐在角落里,任由云悦不断地找话题同谢青容套近乎。云悦虽然为人刻薄骄横,头脑却是很聪明也颇有些学识,反倒比老皇帝的其他皇子还要出色许多。再加上长着一张绝色美艳的脸和工於心计,倒也莫怪老皇帝格外疼爱她。只怕如果他是男孩子,早就被立为太子继承皇位了。
两人说着天文地理、琴棋书画,似乎相谈甚欢,云离渐渐地便觉得有些没意思。她独自在冷g度日,也经常读书作画以消磨时光,若真要论才气恐怕并不逊於云悦多少,只是本人低调惯了而已。
又过了一炷香的功夫,门口出现了一个小童端了茶壶茶杯进来。那童子也是云离没见过的,只有十岁的样子,穿着紫色的小袄,梳着两个小抓髻,额前一缕水滴形的发。五官秀气,一双眼睛大而有神,白白嫩嫩,长得像一只雪团子十分可爱。
云悦姿态优雅娴静地伸手欲接过茶,却不料那童子手一抖,茶杯便一滑跌落到地上摔了个粉碎,滚烫的茶水悉数洒在她的手上痛得她一声惨叫花容失色。
云悦习惯x地高高抬起手,正想狠狠地扇那童子一耳光,想起如今是在六公主府,在美男子的面前又急忙收了回去。她这个小动作没有瞒过云离,云离在心里暗笑一声,回过头去看那闯祸的童子,却见他冲自己狡黠地眨了眨眼睛,竟蹦蹦跳跳若无其事地下去了。
“三姐,没事吧?”谢青容抓起云悦的手温柔仔细地看了看,让原本怒火中烧的云悦刹那间没了脾气,满眼都是这个俊美男子的面容。她用另一只手m上他的衣袖,用隐忍着痛苦的坚定神情说:“我没事。”声音和语气都恰到好处,既温柔妩媚又惹人怜爱,换做一般男子恐怕早就把持不住欲将她揽入怀中了,谢青容却不为所动神情没有一丝变化。
谢青容抬头看了看只剩下他们三人的房间,又略带恼怒地说:“没轻没重地伤了三姐,那小兔崽子溜得倒快,等回头看我不扒掉他一层皮。三姐,对不住了。”
云悦虽然心里也恨得要死,面上仍旧装作温柔娴淑的样子说道:“一个小孩子而已,也不是有心的。青容不要为难他了。”
呸,一口一个“青容”叫的多亲密,别人相公的名字是你叫的吗?不害臊。云离一边腹诽,一边盯着两人握在一起的手,不悦地抿紧了嘴唇。心里莫名其妙地烦躁起来。
云离心烦意乱地站起来,正想走出去透透气,却听见云悦对谢青容说:“青容,像你这样优秀的男子恐怕早已暗获芳心无数了吧?不知除了云离是否还有其他女子入得了你的眼。不过男人嘛,三妻四妾很正常。虽然我们贵为公主,实际上对自己的男人也往往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我想你若有了其他女人小妹也不会争风吃醋的。她可是一向很有自知之明。”
这个贱人!云离“倏”地抬头瞪着那两人,只见谢青容依然是面不改色微笑,云悦则压g就没把她的不满放在眼里。後者只是淡淡地瞥了她一眼就继续对谢青容说:“青容意下如何?”
谢青容戏谑地看了云离一眼,开玩笑道:“多谢三姐的美意。可惜青容心有余而力不足,云离也是将将喂饱,到时再有了其他女人云离一定会不满的。”
他这话说得露骨,云悦怎麽也想不到他会这麽说,她虽然脸皮厚一时也不知道该怎样劝他,唯有干笑一声,斜斜地看着云离,心想她原来这个妹妹的欲望竟然这般旺盛。呸,果真是个狐媚子!离了男人就活不了了吗?
而云离也想不到自己被他形容成一个总是欲求不满的y娃荡妇。她半是羞臊半是恼怒地圆睁了一双杏眼,白皙雪嫩的小脸也涨得通红,看上去倒是风情妩媚秀色可餐。她激动地动了动嘴唇,最终还是什麽也说不出来,於是气呼呼地冲上去扇了谢青容一巴掌便狼狈地跑了。身後的两道视线紧紧追随着自己,一道淡淡的不容忽视,另一道则既鄙薄又无限怨念。





驸马不是人 ☆、09纳妾风波
当天晚上云离没有回两人的住屋,而是在其他的院子里找了个房间。泡了个澡出来,绕到屏风外面。正欲上床睡觉,却见原本空空的床上多了一个人,正是她避之不及的谢青容。谢青容面朝她坐在床沿,一双修长有力的腿伸直了踩在地上。坐姿不甚端庄,微微歪着头冲她笑。那笑容说不清的妖冶,让人心里一震。
云离慌忙抬手护住重要部位,红着脸想找件衣服披在身上,却发现原本整齐叠放在浴桶旁边的衣物早已不翼而飞。
谢青容好整以暇地看着她无地自容,眼神玩味地说:“躲什麽,你身上有哪一处我没有看过?”云离侧头,身体微微颤抖,“把衣服还给我。”她虽然努力拿出公主的威严,但是毕竟底气不足反而令那人更加起兴。
谢青容的目光顺着她的脸向下移,停留在被一手遮住的私处,笑得邪魅无比又狂狷得意,“不只外面,里面我也看了很多次呢。”
“住口!”云离连耳g都羞红了,身体却在他毫不掩饰的火辣目光下渐渐发烫。冰肌雪肤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粉红色,在谢青容看来就像是一道刚刚出笼的可口点心,还冒着香喷喷的热气呢。
下一刻,方才还在床上坐着的谢青容鬼魅般出现在云离的身边,将她紧紧地抱住,一边低头轻咬着她的耳垂,将那小巧圆润的耳垂含在口中反复吸吮舔弄,云离顿时就软了身子。谢青容将她抱到床上,狂浪地吻着她,一双手也不老实地上下乱m。然而云离今天心情不好,此时只觉得他是在欺负她。挥舞着小手扭动着小蛮腰拼命抵抗,殊不知光溜溜的身体摩擦着他更令人兴奋。
谢青容毫不费力地制住了她,正欲一举攻城却听见云离冷淡地说:“我累了,驸马这样有j力我都有些吃不消了,不如听了三姐的建议娶两房妾侍也好。”
谢青容微微一愣,抬头看着她虽然动了情眼神却还很清醒,心下略一计量笑道:“公主是吃醋了吧。”
云离想起谢青容同云悦两人亲近的样子,心里确实火大,但是此时她清丽的小脸上反而露出一个嘲讽的笑,“笑话,你凭什麽让我为你吃醋?你这妖孽以为夺了我的身子,便得到了我的心吗?你令我恶心,去祸害别的女人也好,省得我难受。”
谢青容敛去了笑意,薄唇抿成一条硬直的线,墨绿的眼眸也透露出一片冷凝。他定定地看着她,难得的神色肃然起来,眼底风雨欲来的怒意让人胆战心寒。云离觉得自己仿佛一瞬间掉进了冰窖,又仿佛有什麽看不见的东西杀气腾腾地围绕在周围,有一种窒息的感觉,这一刻她觉得他想掐死她。
谢青容低头一口咬住了她的右肩膀,云离疼得倒吸一口凉气,只觉得他的牙齿几乎要将她的皮r咬穿,伴随着尖锐的疼痛还有一种y体顺着肌肤滑落的凉凉的感觉,估计是出血了。她听见他狠狠地说:“让我去找别的女人,你想的美。你欠我的,这辈子你都别想甩开我。”谢青容抬起头,一缕鲜红顺着他的嘴角流下来,那是她的血。他像毒蛇一般冷冷地看着她,在那样的目光下,云离感觉心脏似乎被什麽东西抓紧了,几乎透不过气来。
然後,他再次俯身强吻上她,狡猾的舌大力推开她的唇齿,在她的小口中攻城掠池,一边贪婪地吮吸着她一边强迫她品尝自己鲜血的滋味。
风月无边,又是一夜春宵。室外明月高悬星罗棋布,室内春色旖旎红烛昏罗帐。有人在欲海中不停沈浮,挣扎着找不到出口,只能任由那狂澜猛浪将自己席卷到无尽深渊。有人娇喘、呻吟、哭泣着求饶,不能打动身上肆虐之人的一丝怜悯。他进入她的身体前所未有的深度,紧紧地贴着她,像老和尚撞锺一般次次全g尽入,g头几乎冲进子g,角度之刁钻,频率之迅速,力道之凶猛让她承受不住。云离甚至觉得他埋在她体内的凶器比从前还要涨大了一些。
“呜呜,不要再来了。”云离哭着哀求他,谢青容刚刚发泄完一轮,低头看了看身下的泪人儿,看着她的雪白身体上布满了自己的痕迹,他终於心情稍微好转了一些,这才注意到她的身体,看见她的花x被自己蹂躏得十分可怜,红肿着还带着血丝,“这副样子果然是不能再玩下去了。”他略带惋惜地看着那处说,显然还没有尽兴。
云离松了一口气,方才她以为自己要被他做死在床上了。熟料刚一闭上眼睛就被谢青容翻了个身,变成跪趴在床上的姿势。香肩雪背,楚腰纤细,紧俏浑圆的雪臀高高翘起,下面的花x犹自开着口合不拢,一股混合y体顺着腿g流下来,将床单沾湿了一片。
云离吓了一跳,结结巴巴地问道:“你,你不是说不能玩下去了吗?怎麽还……”还将她的身体又摆弄成一个新的姿势。
谢青容拍了拍她的屁股,戏谑道:“你看你现在的y荡样儿!简直就像是在请人来上你呢。”“你无耻!”云离不敢回头看他,挣扎着以g速向前爬,没走两步就被他顺手一扯拉了回去,依然是一副撅着屁股的浪荡姿势。然後,谢青容不知从哪儿m出一瓶香膏,用一g手指沾着那香膏,c进了她的菊x。
“谢青容!”云离失声尖叫了一句,拼命挣扎起来。当然,此时她的挣扎对他来说与挠痒痒无异。
谢青容说:“我今晚差点被你气死,除非你发誓下次再也不说这样的混话,我就饶了你,否则……”他埋在菊x里的手指用力一戳,“今晚就让你屁股开花。”其实他真的很想立刻马上地冲进她的身体,感受菊x不同於花x的紧致火热,但是一来两人心里都憋着气,二来他也清楚今晚已经狠狠地惩罚了她,恐怕再爆菊她的身体会承受不了。
他的威胁让云离打了个寒战,但是她不甘心这样没骨气地认错,还是咬着牙不做声。谢青容冷笑一声,冷不丁地又加进了两g手指,疼得云离又是一声惊叫。“说不说?我的东西可比这个要chu大多了,你想试试吗?到时候我进来了不c个够可不会停的。”
“不要。”云离慌忙摇头,恐惧令她顾不得面子问题,最终还是屈服在恶魔的y威之下。“谢青容,我错了,我以後再也不乱说话了。”她在屈辱与委屈之下泣不成声。心想明明是云悦提议要他纳妾的,她不过是顺水推舟地答应了,再说他们男人不是都向往着齐人之福吗?她让他去找别的女人,为什麽他反而生她的气呢?
见她服软,谢青容便没有再难为她,将手指从她的菊x里抽了回来,又不舍地拍了拍她的臀部,低声叹道:“唔,可惜了这麽好的香膏今晚没用上。”云离险些气晕。
然後谢青容将她抱上床搂在怀里,云离累极,很快就睡熟了。倒是谢青容睁着眼睛一夜未眠。他原本就是妖物不必像人类一样每天睡觉,只是这些天晚上无事便陪着她睡了。而这一夜他满脑子回想的都是云离的那一句:“你这个妖孽,我怎麽可能会吃你的醋?巴不得离你远远的才好。”然後,就是那些她不知道的前尘往事。几百年来他独自一人回味了无数次。
就算你讨厌我,也别想从我身边离开。谢青容微微眯起眼睛,放出妖异的幽光。他忽然翻身而起,分开她的双腿,将自己的分身牢牢地嵌进她的身体里。云离闷哼了一声,累得也没有醒来。谢青容也没有继续动,而是弹回去将她搂抱得更紧,两人便这样身体相连着睡了。




驸马不是人 ☆、10会怀孕吗
第二天早晨云离醒来时,发觉谢青容的x器还深埋在自己的身体里,心想怪不得这一夜睡得不太安稳。以往都是做完後他抱着她清洗干净,虽然大多数时候她已经失去了意识。这一次也不知道他怎麽了。小x被撑了一夜,已经又酸又麻了十分难受,於是她不满地拧了两下身体,让他出去。谢青容也没有再折腾她,听话地退了出去。
随着一声令人难堪的声音,他的东西撤出了她的身体。而云离则挣扎着从床上坐起来,明显感觉到一股湿滑的、黏黏的y体从身体深处源源不断地流了出来,将身下的床单都沾湿了。云离低头一看,只见自己的小x因为被撑开得太久还来不及合拢,白浊的jy还在不断地向外涌,沾满了她的大腿内侧,又渗入身下的床单,形成一个暧昧的白色湿印。谢青容的jy一向量很大,每次sj的时间也较长久一些,当滚烫的jy如同熔岩一般、持续不断地浇在她的花心时,往往令高潮後的她颤抖不已甚至再次达到另一个高潮。
而现在,云离失神地盯着自己的两腿之间,忽然想起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
“怎麽了?”谢青容见她变了脸色连忙问道。
“谢青容,”云离虽然直勾勾地看着他眼神却有些涣散,神情也似乎有着压抑的恐惧,“我会不会怀孕?”
他是妖,她是人。而且她连他到底是什麽都不知道。他无数次地占有她,将自己的种子深埋进她的身体里。可是这样的两人结合,如果她怀孕了,会生出什麽样的怪物来呢?云离不敢想下去了。她甚至想,自己双眼所看见的谢青容俊美无俦,是个世间少有的美男子。可是他的本体是什麽样的呢?这副好看的皮囊底下,隐藏的真正的东西是什麽呢?云离忍不住心里一寒。
“你什麽意思?”谢青容微微眯起了眼睛,神情有些诡秘莫测。见云离白着脸不说话,他顿时明白了她的想法,冷笑一声说道:“你不想给我生孩子对不对?你觉得我是个该死的怪物。你嫁给我是被逼的,你跟我上床也是因为怕我。虽然这样说,你不也是在床上屡屡高潮,叫的很y荡吗?自己享受完了,才想起会不会有什麽後果。真是个愚蠢的女人。”
“你……”云离被他这一席话说得无地自容,想要反驳却又不知该说些什麽。只觉得他这些话像是一把冷箭悉数扎在自己的心上,她又疼又冷,偏偏觉得他说的话确实有理。自己贪生怕死,所以即使被他强暴了、被他强娶了、被他压在身下泄欲,被他数次这样出言侮辱,也是她自找的,是她活该。
见云离竟然流露出心灰意冷的神态,谢青容也觉得有些心疼,但是一想起她对自己的恐惧和偏见心里又涌起了另一股火来。於是他没有像心里想那样将她抱在怀里好好安慰,反而冷冷地说了一句:“做了这麽多次现在才想起来已经晚了。如果你怀孕了生下来便是。”
“不,我不要,不要……”云离惊恐地摇头,起身下床,随便批了件衣服就跑出了房间。她急匆匆地命人准备沐浴。然後没等水热起来就跳进浴桶里,拼命搓洗自己的身体,分开双腿将手指伸入自己的小x抠挖,也顾不上羞耻和疼痛了,生怕里面还残存着一点他的东西。这样洗了许久,她才疲惫地停下动作,正欲钻出浴桶擦净身体,一抬头看见谢青容面无表情地站在浴桶的外面俯视着她。
云离尖叫一声,挣扎着想逃跑,却在慌乱之中滑坐到桶底,溅了他一身水花。
谢青容淡淡地问:“都洗干净了?”
云离哪里还有胆子说话,身体蜷缩成一团坐在水中瑟瑟发抖,眼睛盯着水面上他的倒影,也不敢抬头看他的脸。见她这副可怜兮兮的样子,谢青容反而神情略缓嗤笑了一声,不由分说地将她抱出来放在窗台上。
“你你你……要干……干什麽?”云离吓得结结巴巴地开口问道。
谢青容让她面朝自己坐在窗台上,顺手从窗台上拿起一只花洒从浴桶中舀了些水放回去。他悠然道:“你这样可不一定能洗干净。我进得那麽深,说不定你的小x深处还留着我的j华呢。”
“所以,我便帮帮你。”语毕,他冷不丁地将她的双腿用力掰开缠在他的腰上,然後手中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个翠绿的玉环。玉环是圆形中空的,直径有一寸多,材料十分轻薄仿佛一用力就能捏碎一样。
谢青容一手用两指再次撑开她的花x,另一只手则缓缓地将玉环推进了x内。这玉环还带着他的体温,倒也不!,只是对於云离来说还是略大了些,撑得她有些难受。
谢青容将她的双腿往上提起来架到他的肩上,这样云离的着力点便只有臀尖,整个人也後仰了一些压在窗户上,好在窗台还算宽阔。然後,谢青容低头望着她的两腿之间那被玉环撑开的x口。只见里面粉红的媚r被迫暴露在空气中不安地收缩着,像是婴儿的小嘴在蠕动一样。而小x内的一层层圆形r壁此时看上去无比销魂。这里是一个天成的宝x。
“不,不要看……”云离羞耻无比,徒劳地用两只小手推着他,然而她的手抵在他结实的x膛上,像是一堵墙一样g本推不动。之前虽然也被他看过很多次,却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将下身的小x完全撑开,连身体里面最深处的风光也一览无余,她只觉得羞耻得脸蛋都要烧起来了。
谢青容邪肆一笑,拎起花洒对准x口浇了下去。“你既然怕怀孕,说不定已经钻进了里面呢。还是把里面也彻底清洗一下比较保险。”花洒中喷出的热水有一股直接击打在小x上面那极敏感小小的花核上,那刺激的感觉云离情不自禁地地低叫一声。而更多的水流则肆无忌惮的沿着被玉环撑开的x口径直冲进了她的身体深处,偶尔有那麽一两股击中了花心便让云离触电了似的又是一阵颤抖。谢青容暗暗观察着她的反应,不时调整水流的角度和流速,渐渐地让云离叫的越来越频繁。如果单听她的叫声一定会让人以为此此时两人正贴在一起合欢。
此时的云离早已无暇分心去注意水流的速度和力度为什麽会这样猛,超出了花洒可以达到的程度。一波又一波又烫又猛的水柱来势汹汹地击打在她的小核和花心上,一刻也不停。她被刺激得眼泪都流了出来,不停地哭叫。身体最敏感的地方被这样强力地刺激着,云离被迫一次又一次的高潮,整个人也几乎要崩溃,而谢青容仍然维持着拿着花洒的动作,任由她再三求饶也不放手。
眼看着云离的身体已经瘫软了,整个人一边在高潮下不停地抽搐着一边无力地沿着窗台下滑,谢青容顺手将花洒丢掉,抱着她用自己的x器冲进了她的身体。此时她的小x内又湿又滑,他的分身很容易就全g没入,一进入就被瑟缩的r壁层层裹住,花心更是像婴儿的小嘴一样裹住了他的柱头,令他舒爽不已立刻大力挞伐起来。他的两手抓住她的r房用力揉捏,毫不怜惜地将那雪白如凝脂的玉r掐得青紫,又低头含住她的r头用力吸吮或者撕咬,像是饥渴的婴儿拼命想从中吸出n来。云离已经连哭都哭不出来了,只能长着嫣红的小嘴狂乱地喘息着,一张小脸梨花带雨又满面春潮,美得令人既想怜爱又想蹂躏。谢青容在一番冲锋陷阵之後再次将她的小x灌满了自己的jy。而这次,他在撤出她的身体之後立即用一个木塞堵住了早已无力关闭的x口。
“我突然觉得让你怀孕也是个不错的选择。这个塞子你别想拿下来。”他玩味地抚m着她汗湿的秀发。用一张毯子裹着她抱回了寝殿。
云离早已被他c得陷入了半昏迷的状态,即使听清了他的话也无力作出反应,她眼神涣散满脸泪痕,一路上感受着体内被灌得满满的他的jy在晃荡,比方才花洒里的热水还要烫人,她觉得自己变成了一个装着y体的容器。




驸马不是人 ☆、11温柔的他
“公主,再加把劲,孩子马上就能生出来了!”云离躺在床上,腹部高高地隆起,房间里则是三五个丫鬟婆子在忙碌着。
“疼,好疼…”云离虚弱地自言自语道,只觉得又累又疼,心里还有一种说不清的隐隐的不安。但是为了让孩子出来,她还是咬牙用力,双手紧紧地抓住了床单,强忍着想要昏死过去的冲动。不知过了多久,直到她觉得自己再也使不出一丝力气了,身体才忽然一轻,不再有累赘的感觉。
“恭喜公主,孩子生出来了…啊!!”众人忽然发出几声惊恐的尖叫,慌忙互相推搡着、跌跌撞撞地跑出了房间,似乎看见了什麽可怕的东西。
怎麽了?云离勉力睁开眼睛,看见自己的x前趴着一个小小的婴孩。她费力地抬起手来想将它抱入怀中,却见那婴孩抬起头来看着她,竟是一个青面獠牙,双目血红的怪物!
“啊!”云离尖叫一声,想要将它推开,刚刚生产完的身体却虚弱至极。那鬼婴微微侧了侧头,仿佛蒙上了血雾一样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喉咙间发出奇怪的咯咯声,渐渐变成了清晰的两个字,“娘亲?”
“不!”云离惊恐地连连摇头,额头冒出了一层冷汗。
它那诡异的脸有一瞬流露出微微疑惑的样子,然後用一只干枯僵硬的小手抚上她的脸,两行血泪沿着它的眼角缓缓流下。“娘亲为什麽不要我?”
忽然,它的神情变得y狠狰狞,冷不丁地张开嘴,两只獠牙也随之变大了数倍,恶狠狠地扎向了她的咽喉。
“啊!!”云离睁开眼睛,一颗心还在扑通扑通地跳得飞快,过了一会儿才发觉自己出了一身冷汗,浑身难受无比。她坐起来,回想起方才的噩梦只觉得如同身临其境。房间里只有她一人,待她稍微冷静一些之後才发觉自己的身体仍然有些异样。下身被撑得厉害,小腹里也有一种热热的感觉。谢青容当真将他的jy封存在她的身体里,一滴也没有泄露。云离面色大变,立刻伸手试图将他堵住花x的塞子拔出来,但是这塞子竟似长在了她的身体里似的,任她如何咬牙使劲也拔不动一丝一毫。反倒是x口被硬拉得疼痛起来。
“谢青容!谢青容!”云离焦急地呼唤罪魁祸首,但是外面却是一片寂静,g本没有人回答。
云离抬头看了看天色,发觉外面夜幕沈沈,自己已经昏睡了整整一天了。
“怎麽办?”云离喃喃自语道,小腹里被灌满的感觉十分诡异,行走时能感觉到y体在微微晃动,更诡异的是虽然已经过了整整一天,那里却还是热热的、涨涨的,就像是刚刚被谢青容灌满时一模一样。
想起方才的噩梦,云离心里又是一寒,难道她真的要给他生个小怪物不成?不行,决不能怀孕。云离温润的双眼暗了暗,匆匆起身将衣物穿戴整齐。既然没办法将他的东西弄出去,那麽自己只好去医馆寻点药物备用了。她这样想着,又戴上一块面纱便径直走出房间,直奔公主府的大门口。却不料走到大门口就被两个护卫拦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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