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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骑竹马来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两小无猜
两人不无惊讶地双双抬首,不敢相信他们听到了什麽。
看到他们这愣头愣脑的样子,赵妈妈柔柔地开口说话了,我们一接到玥含的电话就赶了过来,在路上便商量好了,既然你们是两情相悦,又发展到了男女朋友的地步,两家又相识许久,不如为你们办一个订婚舞会,向外界宣布,我们两家结为姻亲。我想,这也是你们所希望的。语罢,还偷偷对自己的宝贝女儿暧昧地眨了眨眼。馨玫看到妈妈那调侃的眼色,也回以母亲一个心照不宣的笑容。
而且,我打算在他们学校附近购置一间公寓,让他们搬到那去。在他们还没回过神来时,竺爸爸又砸下了一颗炸弹。
这下连其余三人也奇怪地看向他,刚刚他们可没谈到这啊。
在众人惊诧的目光下,竺爸爸不疾不徐地说道,本来他们升上高中部时我便有过这个想法了,高中大学部和小学初中部不在一个校区,相隔太远,平时上学都要花一个小时,若是在学校附近住下也不就用这麽麻烦。但当时想想孤男寡女单独居住不是很妥,可若他们确定了名分,也就不用顾忌什麽了。
竺妈妈惊奇地挑眉看著自家老公,少见啊,平时叫他多关注一下这一对小情侣,他可都是不情不愿的,如今竟肯为他们设想这麽多,啧啧,真是难得难得。
可谁知道,竺爸爸这可是预谋已久的,房子都看好了,就等著寻个机会把他们丢出去。想他老婆,只要馨馨一来他家,就永远都是围著他们转,已经冷落他这老公好久了。而永绝後患的方法,就是让他们趁早搬出去住,自个儿的事自个儿看著办,让老婆的心思快快回到他身上来。
就在竺爸爸暗爽的时候,赵妈妈却低头不语。感觉到异常,赵爸爸低头轻问,不舍得吗若是这样,还是让馨馨在我们身边呆久点,嗯
赵妈妈抬起头,晶亮的媚眼柔柔地看向她的丈夫,缓缓摇头,不了,馨馨这样也方便些,反正,孩子总是会离开的。
赵爸爸执起那双微凉的素手,包在掌心中,暖了她的手,也暖了她的心,我会一直都在。
望进那双倒映著她的深沈墨瞳,眉头纾解,轻笑著点了点头,赵妈妈便起身,在赵爸爸的牵扶下向馨玫走去,馨馨,平时在外面要好好注意身体,平时洗头别太晚,要马上擦干,不然会感冒的
馨玫越听越不舍,猛地扑到妈妈怀中,紧抱著,汲取著母亲温柔的气息。两母女静静不作声,许久,馨玫抬起头对她笑了笑,妈妈,我绝对会照顾好自己,每星期我都会回来让你好好检查。
赵爸爸这时伸出沈默的大掌,轻轻拍了拍馨玫的头,以後有事就回家,话是对著馨玫,但双眼却是看向一墨。
接收到准岳父的讯息,一墨抬首直视赵爸爸,神色恳切,坚定地应道,伯父伯母,以後馨馨交由我来照顾,我会尽我所能给她最好,不会让她受任何委屈。
两人得到了他的承诺,对看一眼,也安下心来。从小到大,一墨都是言而有信,从不会让人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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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 订婚舞会
全市顶级酒店的宴客大厅,在巨大水晶吊灯照下,更显致奢华。巨幅的背景画像,名家雕刻的石雕及优雅的水晶冰雕,分外夺目,令人目不暇接。今日,竺氏与赵氏联姻的订婚晚宴便是在此举行。在美酒佳肴、名媛雅士间,一对璧人相携而立,接受著众宾客的恭贺之词。
而今她正有些晃神地站在一墨身边,两家父母的速度不是盖的,说要办订婚舞会,一星期内马上搞定,邀请了二人相熟的同学及两家相交甚深的朋友们。
如今她就像站在炫彩飘浮的云端般,完美得不思议,却又虚幻得不真实。
习惯地向一墨望去,想要寻得一个依靠,但一抬头,馨玫的嘴角抽了。他也正望著她,但是,那视线可不是对著她的眼的。
穿著正式三件套欧式西装的一墨,一手独占地环著馨玫的柳腰,看似柔情地凝视著他的未婚妻,但是只有离他最近的馨玫知道,他那双绿幽幽的狼眼,一直在毫不客气地用垂涎的目光舔舐著她的酥。
那柳腰丰在收腰的纯白礼服勾勒下,更显少女完美曲线,本就如洋娃娃般的白瓷小脸经过致妆点後较平时妩媚娇柔了几分,及腰的丝绸长发被电卷成柔美的弧度,垂落於前。从一墨的角度看去,那滑腻的丰盈晶莹圆润,似要呼之欲出,让他不禁暗叹,还好这片旖旎风光只有这个距离才能窥得去,否则不是便宜了其他的色狼了。
一墨馨玫恨恨地低声切齿念著他的名,然男人却丝毫不觉异样。
今天你别离其他男人太近,蹙眉想想,改了口,嗯,还是别离开我身边。说著那搁在她纤腰上的大手还不规矩地缓缓上移,在馨玫手臂的遮掩下,抵在了浑圆下端,暧昧地磨蹭著。
馨玫望天花板,看到没有男银男银
默哀完毕後,大眼瞥到罗绮凝和任轩礼相携步入大厅,馨玫和一墨立刻尽职做好自己的迎宾工作,向他们走去。
「怎麽今天绮凝的舞伴竟然是大少爷晓凡和二少呢」馨玫诧异地眨眨眼,那个任轩杰竟然会把绮凝让与他人,天要塌了吗
任轩礼绅士地向两人点了点头,脸上虽带著如沐春风的微笑,但那好听的嗓音里却透著隐隐霾,「晓凡她不敢当我舞伴,发了个短信就躲了起来。至於我弟弟,」侧身向後望去,「因为拉不下脸,所以他今天孤家寡人一个。」
一墨和馨玫向前看去,那修长高挑的身影失了平时的倨傲,急步进了大门,横扫了大厅一眼,锁定在绮凝身上後就没再移开,那灼灼目光向这来都要喷火了。
「啊啊,这任轩杰不会还因为几封情书在那耍脾气吧真是小肚肠唔唔」馨玫在那幽幽地说著风凉话,也没因那喷火龙向他们靠近而减弱半分音量,照样有恃无恐。
一墨手快地捂住了那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嘴儿,有礼地低了低头,「既然这样,祝你们今晚能过得愉快。很抱歉,我们要先先失陪一下。」说著便拉著小人儿闪到一旁。谁都知道任轩杰这家夥一碰上罗绮凝就跟喂了炸药的喷火龙一样,还是少惹为妙。
谁知躲得过这边躲不过那边,竺爸爸和赵爸爸寻到他们後,便拉著一墨与每位应邀而来的长辈一一敬酒,说是要先打好招呼,好为将来接手公司而铺路。
等到宴会结束,一墨已经醉得晕乎乎的,不著北了。不过虽说是醉了,但也不愧是一墨,竟安安静静的,不吵不闹,只是板著个脸,馨玫走到哪他就跟到哪,整个一跟屁虫。馨玫见他这样,也没辙了,只能让他这麽贴著,小手架在他臂弯处,看起来是浓情蜜意的,实际上是搀著他,就怕他一个趔趄跌了,丢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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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 主仆的由来 1微h
和父母道了再见後,便坐上了计程车,向他们共同的小窝驶去,竺爸爸说的很是明确,让他们订婚宴後就必须搬到那,自个儿学著在外生活。
刚一坐定报了地址,一墨就难过地哼了几声,像个小孩似的用壮的臂膀环住了她的纤腰,被酒熏得红彤彤的俊脸顺势埋进了她的肩窝处,脑袋在那一蹭一蹭的,「馨馨,难受」
「乖,快到家了快到家了,等下洗个澡就好了。」轻抚著那颗乌亮的头颅,瞥到司机奇怪的目光,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他喝了酒就是这样。」
司机是个40岁左右,声音很爽朗的大姐,她从後望镜看到一墨醉酒的样,啧啧两声说道,「小姑娘,你男友喝了酒还真是乖啊,要是我家那口子,可不要掀翻了屋哦。」
馨玫冲著司机大姐礼貌地笑了笑,随便侃了几句,很快也就到家了,与大姐道再见後,小心地把一墨扶上楼,好在他虽然脚下有些不稳,但还是硬撑著,没有把体重都压在她身上。
上了楼,开了门,将一墨带进了浴室,开始给他解起了扣子,将衣服裤子都除下後,看到他双颊绯红,目光钝钝地低头看著她,她心底一柔,伸手轻拍了下那刚毅的脸庞,「乖乖洗澡,我先去换套衣服,等下再过来。」引著他坐进溢满温水的浴缸,自己便放心地转身回房。
来到卧室,将名贵的首饰都取下,便动手脱下了长裙,因为过於贴身,不能在里面穿上文及棉质内裤,所以她只有贴上贴,穿上丁字裤。正弯著腰解著钩缠著高跟鞋的长裙的馨玫,并不知道,她单脚斜立的妖娆体态,都被身後的男人窥了去。
一墨迷糊间找寻不著馨玫,便起身向卧室走去,连浴巾也不遮一条,就光溜溜湿淋淋地赤脚进了卧室。迷茫的双眼一进门便看到了让男人血脉贲张的画面。
眼前的馨玫一手撑著大衣橱,一手正跟顽固的礼服作斗争,礼服上的小流苏缠得太紧,小腿儿奋力蹬了几脚都挣脱不开,那只著丁字裤的粉臀也跟著晃了几晃,从背後望去,向他撅起的浑圆翘臀只被一条细线束缚著,那线还深陷於男人日思夜想的软嫩境地,随著女人的动作磨呀蹭的,看得让人真想亲手将他们扯了开去,别再折磨那娇弱柔嫩的瓣了。
这麽想著,男人也抬脚向女人走去,倏地将女人抱起──
「啊──」突如其来的悬空感让女人惊得大叫出声,看到是一墨,呼了一口气,随即一记粉拳,「干嘛突然吓人,啊──」
又一声尖叫,因为女人被男人毫不留情地抛到了床上,还没来得及起身斥骂一番,便被男人钳制住了双脚,脚踝被单手掌住向上提,另一手也狠力将那丁字裤扯离那销魂地带,连同什麽长裙和高跟鞋,全被男人如残风卷落叶的速度扫下床底。
32. 主仆的由来 2h
趁男人向後扔东西的空档,女人挣脱开来,一脚踹上了男人裸露著的膛,「干什麽啊你」
谁知平日和女人说话时都不敢大小声的男人,现在竟扛起女人翻了一面,等她反应过来,她已经改坐为趴,伏趴在他的膝上,小臀儿被迫撅起,只听「啪」的一声──
「啊──」她还被转得晕头转向,臀上就挨上一记,他他他他他馨玫瞪大眼,不敢相信,他打她他竟然打她虽然一点都不痛,但是他竟然敢打她真是屈辱
「混蛋你这个啊啊」听到她的怒骂声,他竟没有马上放开,好好安抚她,反而再加了几记,清脆的体拍打声在主卧室上空回荡著。
「小女仆今天是怎麽了这麽不听话,看来要好好调教才行。」俯身在馨玫耳边幽幽说著异於平常的话语。一墨的声音不似平日的平缓低沈,相反还邪乎邪乎的,听著让人骨头都有些酥麻,而且最重要的是,这人一身酒味,本就是不清不醒的,醉昏头了他。
他刚刚叫她什麽小女仆他当她玩角色扮演啊像一尾脱水锦鲤似的,在一墨大腿上不安分地摇摆著鱼尾,拼命叫嚣,「给我放开,再不放开你醒来就死定了」
一墨倒是不再对那粉臀施加惩罚了,但有些糙的温热大掌覆在那翘臀上,来回轻抚著,掌上的薄茧摩挲过女人被拍打後微红的肌肤,让她的小屁股止不住地敏感抽搐著,「都红了,若像平时一样,我也不会这麽罚你。」
女人纳闷了,「平时是什麽时候」
男人漫不经心地答道,眼睛一直盯著手下的翘臀,「每天晚上」可爱多汁的小蜜桃上粉嫩粉嫩的,他知道,只要沿著中间那条缝,他就能找到一片桃花源,寻进去,会探得一手湿滑,那儿可以完完全全包容他,绞紧他,吞食他,是他一生的归宿,他一个人的天堂。「一睡下,你就会在床上等著我」
女人正震怒於某个吃了雄心豹子胆的混蛋,平时毕恭毕敬的,谁知道竟在梦里面意她,欺负她
「哈──」正气得发抖时,被他一个动作吓得差点哽住,他竟然,竟然用力刺进了她体内,翻转著,搅弄著,像条恶毒的灵活小蛇,狠力地往深处钻去。
「怎麽那麽紧,是不是要多干几次才会松松嗯」那砺的长指就像一个搅拌器,在那紧窄幽闭的水嫩之处快速旋转著,指节曲起,用力向压迫著它的嫩按去,用指腹上的薄茧磨砺著,将那甬道刺激得汁水横流,顺畅了指节的攻势。
女人被这猛烈的攻势击得溃不成声,不一样,和平时的一墨不一样,虽然并没有真正伤到她,但却让她感到从未有过的压迫感,就像要将她逼疯般,专门进攻她的敏感之处,想让她完全覆灭。她怕,怕这样下去,她会被吃的连骨头都不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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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 主仆的由来 3h
「想逃」一个不留神,她竟挣脱了钳制的掌,抽离了深埋的指,手脚并用地向床下爬去。可是娇小的她哪是他的对手,伸手一扯,她又回到了自己怀中,「怎麽这麽不乖呢」
感到他的手又伸到了她身下,她楚楚可怜地低声哀求,「别别唔」
可惜小女人不知道,对一个醉得失去理智的男人来说,自己最爱的女人赤身裸体躺在自己身下,用那湿漉漉的大眼凄楚地凝视著他,要是不好好享用的话那就不是男人了。
使坏的指又一次没入那水滑的甬道中,那指慢慢地侵入,像为那不断蠕动排挤著他的嫩做按摩般,用那茧子,画著圈一样折磨著抖颤著的内壁,不错过一个角落,似乎在寻找著什麽。
「唔」感到身下本在巍巍颤颤的小女人全身突地一僵,那水融的绒壁开始激动地吮含著他的指,他邪佞一笑,开始对著指下这块隐蔽的绵软凸起发起进攻。
「不要不要按那」起身想阻止男人那恶意的碾按,但又被他肆意凌虐的动作击溃得软下身去。
曲指重重按压著,研磨著,碾转著,还是不够,水还是不够多,他要她泄出来。狠厉的动作没有减缓,反而升了级,竟用指甲去扣弄那软女人被欺负得小屁股都紧夹著颤抖抬起,踮在床单上著的脚尖紧绷打颤,抖落得像要抽了筋般。用力想推开那指间的施虐,却成效不佳,挺起的腰肢还合了男人的心意,让他更能加大力道方便施力。
感到一股控制不住的宣泄感就要勃发而出,女人惊慌失措,早已踮到麻痹的脚尖无力支撑,垮了下来,已要垂落的粉臀在空中被大掌接住,猛地向上抬,女人下半身完全腾空。
「不要求你,不要按了我就要就要」空中的大腿紧夹,却只能将男人的指纳入更深,小腿与脚趾像麻花般缠绕在一起,想要阻止那强烈的尿意,但男人听到他想要的就要达成,怎肯放过。
又探入一指一同亵玩,力道比之前狠十倍,心怀不轨地诱哄著,「不要怕,小乖,出来,我要你出来」那指已经静止住,却是纵向施力,加之臀上的大掌向指间压去,女人辛辛苦苦忍受的尿意已憋不住──
「啊啊啊啊啊──」理智被绷扯到了极致,终於破碎满地,隐忍的身体一松,一股透明的体便从女人尿道中飙而出,在空气中划过一道弧度,溅落到床单上,地上,还有男人身上。
空气中溢满一股女馨香湿腻的甜味,让馨玫又羞又怒,一待男人抽离,便一蹭一蹭,躲得远远的,全身蜷曲起来,像只蝉蛹般,埋首在腿窝间隐隐啜泣著,好不可怜。
这个混蛋,打她不说,还坏心地欺负她,都说了不要弄了,害得她在他面前失了紧,床上、地上,还有他身上,全都是她的水她以後要怎麽见人啊
男人欺了过去,大手一捞,将女人带入怀中,带著怜意的掌轻抚著光洁的背,柔柔吻著女人丝滑的发,洁白的额,玉般的耳,极尽温柔。
34. 主仆的由来 4微h
「嗯啊」身上的动作轻柔,可不代表身下的也是,那早就勃然贲发的狰狞硕大,就著女人被高潮体浸透了的多汁瓣,松开环著女人小身子的手,让等待多时的硬挺瞬间贯穿了她。
本就羞愤不已的女人瞬间炸毛,抡起拳头猛打那壮实黝黑的膛,他竟然,竟然在自己难过哭泣的时候,就这麽进入了她
「混蛋你个混蛋你本不爱我」女人哭出声来,愤怒指控。
男人搂紧了女人,让蛰伏已久的炙烫男就这麽深埋在女人体内,让她温柔的包含著他,抚慰著他。每次进入她,就像回了家,让他不禁舒服地叹息出声。听到小女人满是哭意的控诉,他好笑地摇摇头,小笨蛋怎麽想的,这怎麽可能呢
「我只爱你。」
哼花言巧语谁都会讲「你刚刚打我」
大掌来到了小粉臀,充满歉意地轻抚著,「我昏了头了,以为自己在梦中,我帮你呼呼,对不起,小乖。」温热大掌摩挲著,那酥麻让女人嘤咛一声,幽径一缩──
「嗯哼」深处的昂扬弹跳著,紧紧握拳,男人隐忍著不动,虽然他现在只想抓住掌下的柔嫩臀瓣重重撞击,但小乖没原谅他,还是忍忍吧。
「你刚刚,刚刚让我尿」馨玫越说越小声,真是丢死人了。
「小乖,那不是尿是你太爽了,了出」
那带著暧昧笑意的邪恶话语在耳边萦绕,馨玫捂著耳朵不愿听下去,「啊啊啊啊啊行啦行啦不用那麽详细」两眼斜瞪,手也不客气地揪起了一墨的耳,「而且你活腻了竟然在梦里边欺负我还把我当女仆」
「我控制不住我的梦,小乖,我还梦过女老师、女学生、女职员、女老板、女王、女奴,但她们都是你,」男人也不反抗,墨黑的眼瞳凝视著她,认真说道,「我的梦里只有你。」
馨玫手一抖,差点没挨这赤果果的情话噎著。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又让她如何怨得起来一肚子火没处发,这能嗔怪地瞪著他,抬头硬声硬气地道,「那好,既然你在梦里欺负我,那在平时,我要当主人,你要当我的男仆」小家夥一脸倨傲地看著他,要是他敢说个不字他就试试。
男人被「男仆」两字悚到,满脸为难,支支吾吾地道,「小乖其实其实平时别人不会这样做的。」希望这善意的谎言能奏效。
馨玫不服气,一时口快,吐了出来,「谁说的我爸就会叫我妈女王」倏地住了嘴,两人大眼瞪小眼,乌对绿豆,无言地对看著。
我是乌鸦飞过的分界线
「咳咳,反正你以後要叫我主人什麽事都得依我」死了死了,要是被妈妈知道,她不杀了她才怪。
「嗯」一墨还一愣一愣的,暗叹道,岳父岳母还真是前卫啊,竟然还玩角色扮演。
「那小乖,我可以动了吗」
「叫我主人嗯啊就是那里,嗯再轻点」
从此,一进了卧室,馨玫便摇身一变成了主人,一墨只有被命令的份儿。
「混蛋我叫你轻点不是重点嗯啊说话不算话啊」
呃,虽然情况也经常失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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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 扑与反扑 1微h
时光荏苒,一切依旧。
三年又三年,一墨和馨玫在那间他们亲手布置的温馨小窝里度过了六年的光如今已是大四生的他们,这几年来都是形影不离。早上一同起身上学去,下午下课後便晃晃悠悠来到菜市场,买菜洗菜煮饭,都得自己来。
然大四了,一墨远不如以前那麽轻松惬意,竺氏近几年来的营运不断攀新高,管理方面也更为复杂化。自上了大学,一墨就从基层学起,而後渐渐渗透到竺氏高层领导,众人看到他在商场上所初露的锋芒,只有馨玫知道,平日的一墨对待每一份企划都尽心尽力、认真以待,常常通宵达旦只为求得对方的点头满意。而有时就算没有了合同分神,他也极少休息,一有空便拿起时报的财经版,汲取大量的行业信息。
现下,日已西沈,万籁俱寂,指针已走至11时,两人窝在欧式的铁艺大床上,一人坐床头,一人卧床尾,静静地翻看著手中的书籍,静谧而温情。只不过一墨手中的是艰涩难懂的硬皮装金融原文书,馨玫手中的是打发时间的八卦杂志。
慵懒地卧靠在香软的被窝内,手里抱著一只大型龙猫,馨玫双眼半阖,意兴阑珊地随手翻阅著杂志。经不住睡意侵袭,小嘴儿大张,打了个大大的哈欠,砸吧砸吧著嘴儿,掀开惺忪的大眼,一墨正端坐在床头,凝神汲取著那晦涩的专业知识,完全沈入书中的黄金屋。
周公攻势太强,馨玫顶不顺,先打破了这一室宁静,「喂,墨墨,我困了。」
「」显然一墨神智已不再,全身心投入到书海里了。
听不到答复,馨玫不爽了,抬起腿儿压在了他的膛上,掌心用力向下旋转著,「别看啦,睡啦墨墨。」
谁知一墨的心智都被那软绵脚掌噌得有些心猿意马,那懒洋洋的话就被他当作耳旁风,舒服地喟叹一声,空著的大掌搭上了在他口施虐的小脚,轻拍了下脚背,爪子还顺势往上滑,在那光滑白洁的小腿上微带色情地来回摩挲。馨馨的腿儿真嫩,晶莹剔透,似乎能溜开手去。
冷眼看那笨蛋眯著眸,一脸享受地磨蹭著她的小腿,眼看著就要往敏感的大腿部延伸,便猝不及防,猛地抽回了被薄茧蹭得酥麻的腿儿,回脚狠踢死男人腰侧,「睡觉」
见流氓耍不得,一墨满脸霏的表情一收,转眼间又变成了在外示人的禁欲严肃神色,假正经地咳一咳,正色道,「你先睡吧,我不困。」说著眼睛又转向书面。
斜睇某个道貌岸然的家夥软被下已高高隆起的帐篷,馨玫冷哼一声,我要你装
缓缓直起俯卧著的身子,刚刚施虐的小脚儿不动声色地滋溜钻入被里,趁著男人力都在书上,她小心曲起左膝,小脚钻进男人双腿间,抵在那囊袋之下,五只灵活的脚趾头曲起,一抬,那半硬的坚挺就被秀气的趾头调戏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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