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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官之道(男尊女贵)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卿卿如许
幺娘的心肝再度颤了颤,俯撑于桌上看似笑非笑的少年,洁白如雪的半乳袒露而出,花容月貌清楚呈现在眼前。
女子眉梢轻轻一挑,凑近少年的耳廓暧昧地说道:“思危,今夜便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这杯酒且当是我们的交杯酒,待幺娘禀明皇后娘娘之后,我再将婚礼给一并补上,定不会叫思危名不顺言不正地嫁与我!”
思绪昏沉的谢思危听闻这话,垂下眼睑低低地笑了起来,不知是在笑话自己的天真,还是在笑话王家幺娘的天真。
嫁与王家幺娘?
且不说她是个实打实的女子,便是她是个铁骨铮铮的男儿,她也断不会嫁与王家幺娘!
她谢思危乃大将军谢仲之后,骨子里淌着坚毅不屈的血液,若是真为了报仇而委身于人下,岂不是成了她谢家的笑话,让她们谢家族人世代蒙羞?!
忍着头脑的眩晕与胃中的恶心,思危拱手客气地婉拒道:“思危不胜酒力,恐怕是难以喝下夫人所赐予的美酒了。思危现下头昏脑涨,该是喝醉了,想来也到了辞别之时了。”
她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朝隔岸观火的众人躬身一揖,笑道:“几位王大人,各位同窗好友,思危今儿个不胜酒力,这便要离开了,改日思危做东,定与各位喝个痛快!”
王氏兄弟意欲留下谢思危做“兄弟”,不曾想他是这般的不识好歹,本想在众人面前发作痛斥他,孰料收到自己娘子答应的眼色,这便歇下发火的心思,语气冰冷而干脆地说道:“既然醉了,那便回去吧,改日再聚!”
“是,思危这便下去。”
见少年利落地转身,踏步而走,女子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好看的桃花眸定定地注视他,漆黑的眸中盛满明晃晃的嘲弄。
她心道:给脸不要脸,倒是看你能走几步!
果然,少年将将迈出七步的距离,一摇一晃的身躯便瘫软在门阑,手指死死地抓住门阑,青紫的脉络剧烈地在暴跳,色若桃花的面容倚靠在门框,鼻尖冒出细细密密的汗珠。
不,她谢思危不能败于此!
若是让同窗见了她这副丑态,她的声誉就此便毁了。数十年如一日的勤学苦读,才令今日她状元及第,踏上仕途,而今仇恨和壮志均未实现,她怎能甘心败于此?
“皮之不存,毛将焉附,思危你要谨记,大夏乃谢家所赖以生存的倚靠,若是没有大夏,我们谢氏一族便会如同其他的流民一般,再也寻不了根!”
“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谢思危,身为谢家之子,力承谢家与大夏兴衰,若是连《孟子》都背不下,日后如何能委托重任于你?”
“思危,爷爷回来了!”
七旬老人身披黄金战甲,坐在威风凛凛的高头大马上,斑白的鬓发裹挟着边疆的风沙,苍老的容颜上又添了几道伤疤,然他双目清亮犹如少年,视线自远处穿过人群而来,眸底隐含战胜喜悦和归家幸福,以及对儿孙殷殷的期盼与想念。
年幼的谢思危一袭红装,粉雕玉琢像个瓷娃娃,见大门前归来的爷爷,喜出望外,忙不迭地喊道:“爷爷,你回来了,可曾还记得答应思危的小狐狸?”
老而益壮的将军翻身下马,几个大跨步而来,一把抱住三尺高的思危,抚了抚自己花白的胡子,捏了捏思危头上的小花苞,朗声大笑道:“那是自然,忘谁也不会忘思危的话,思危的话,爷爷总是牢记在心!”
“思危近来可曾有好好读书?”
可爱的小童子故作老成地叹了口气,学着爷爷的模样摸了摸虚无的胡子,细细的两条柳眉皱得跟蛐蛐似的,撇撇嘴地回答道:“既然爷爷未忘记思危的话,思危亦是谨遵爷爷的教训喽!”
眼前画面一丝一丝地幻灭,湮没于朦胧的视线当中。
她的爷爷未来得及将小狐狸交与她,便因为巫蛊冤案而惨遭连累,铃铛入狱,从此再也回不来了!
“我谢思危立誓,若是不为谢仲洗刷冤屈,不堪再为谢家子,日后必将天打雷劈,死后坠入阿鼻地狱!”
一想到曾经的誓言,她便死死地咬紧牙关,淡白的指甲嵌入门框里,鲜红的血液汩汩而出,沿着棕黑色木门往下流淌。她的脊背立得挺直,仿若风中屹立的松柏,千锤万击还坚劲,任尔东西南北风,叫在场众人无不称奇!
她一步一步地踏门而出,宽大的袖袍随风扬起,清瘦的身躯显得尤为高大,那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风骨,令人无不望而嗟叹!
站在堂中央的幺娘见到此幕,对于少年的渴望愈发急切。
没有她得不到的男人,即便现下这般顽固执拗,最后依然逃不开被她征服的命运,她倒是有些期待这人在床上的表现了!
将将踏出门槛不久,谢思危便浑身燥热难当,如置身于烈火上炙烤一般,身下的私处亦是蜜液不断,滴在里层的亵裤之上,粘腻潮湿得不得了。她拼命地咬住舌尖,铁锈味的腥甜在口腔蔓延,最终依旧抵不过媚药的侵袭,索性破罐子破摔一头撞墙。





为官之道(男尊女贵) 第三章 谢思危二度中媚药,喜得神秘人营救(
第三章 谢思危二度中媚药,喜得神秘人营救
“思危,俗话说一入宫门深似海,一入官场同样是深似海,身前是悬崖峭壁,前后是虎狼雄狮,自此再无后退之路,一不小心便遭小人构陷,轻则宦海浮沉,久居低位,重则伤身伤命,红颜白骨,你当真甘愿于此,断不会后悔?”
思危抬起红肿的双目,眼角滑下两滴清泪,定定地看了会儿谢靖,毫不迟疑地点点头,复又说道:“近来思危频频梦见一七旬老人与五岁稚子的嬉笑的场面,还有老人身着战袍,身披盔甲的英挺模样,以及那笔力遒劲、依稀可辨的‘谢家军’二字,父亲,劳烦您告诉我,这祠堂里供奉的谢仲与威远大将军谢仲是不是一人,我谢思危是不是谢仲之后?!”
谢靖骤然瘫倒在梨花椅上,右手挡住泪湿的眼睛,极为讽刺地大笑出声,笑得浑身颤抖痉挛,尔后抹了一把泪水,说道:“既然如此笃定,又何必问我?思危……你可曾责怪父亲的懦弱无能?可曾责怪父亲不能为爷爷沉冤得雪,让谢氏一族蒙羞?”
“哦,不对,谢家一族三百六十八口人除了我们仨,尽皆斩头的斩头、车裂的车裂、凌迟的凌迟,三百六十五口人无一存活,又何来谢氏一族蒙羞?”
男人松开遮掩双目的右手,眸底包含数之不清的恨意,咬牙切齿地说道:“狡兔死,走狗烹,他司马奕早就视我谢家为眼中钉、肉中刺,巫蛊惨案分明是个惊天冤案,却连坐了谢家上下九族之人,若非我与你娘亲;连夜带你逃走,谢家半根骨脉都不曾留下!”
“谢思危,你以为我谢靖便是个孬种,不愿为谢家沉冤得雪么?”
“司马奕那狗皇帝自七年前便一直在缉拿我们,我与你娘亲连进京都成了问题。况且,近些年,晋雅愿意放下过往的一切,过田园生活,不愿你我前往京城赴死,所以,思危,别怪你的娘亲,她可是为了你煞费苦心!”
盯着一言不发的少女,他沉重地叹了一口气,继而说道:“思危,此去必是十分凶险,你女扮男装或许能为你减少一些危险,可却不足以消灭一切不确定的因素。
“再说官场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权势地位,钱财美色,美酒佳肴,比比皆是,五色令人色盲,五音令人耳聋,无味令人口爽,驰骋畋猎令人心发狂,难得之货令人行妨,若是心性不定,极有可能让你无功而返,更甚者是生死渺茫!话已至此,思危你还甘愿踏入京城,踏入官场么?”
“父亲的意思便是劝思危勿要前去么?”
“是!”
少女瞳孔猛地一缩,情绪倏尔激烈起来,指着祠堂上方供奉的谢氏牌位,大声说道:“父亲,谢氏一族的先辈都在这里看着呢,你怎能如此说,若是你不去我不去,我谢氏将永远背负蛊惑圣上的罪名,日后若是被史官载入史册,威远大将军谢仲一族将会成为千古罪人,我谢氏后人如何能够抬起头来做人?”
视线挪至几百来个牌位,男人眼眶霎那间红个彻底,他从梨花椅上跪坐在地上,不管不顾地爬到灵位下的蒲团,不休不止地在其上磕头,口中念念有词地说道:“列祖列宗在上,谢氏族人谢靖不孝、不仁、不礼、不忠、不义,可谢思危乃谢家最后一支血脉,若是连她都没了,谢氏一族便自此绝后,望列祖列宗原谅谢靖的自私自利?”
咚咚的磕头声落在少女心间,叫她心中又是痛又是酸,她连忙跪着挪至谢靖身旁,双手平放在血迹纵横之处,阻止自己的父亲继续磕头,尔后说道:“父亲,若是发生意外,思危断不会逞强,伤到自己分毫,其后必定返还乡里,好好地过日子。”
纵然知晓是安慰自己,谢靖亦不免抬起头来,似疑非疑地问道:“可是当真?”
少女赶忙点点头,回答道:“当真,君子一言,快马一鞭,思危自小学习孔孟之道,断不会失信于人!”
昔日画面历历浮现,昏昏沉沉当中,谢思危自知兴许有违承诺。
父亲,此次若是被发现女儿身,恐怕是凶多吉少了,答应你的话可能要食言了!
“哗——”
被一阵凉意所惊醒,她睁开眼举目一看,发现竟不在晕倒之处,反而在一个华美精致的架子床上。
“醒了?”
她听见幺娘柔媚的声音,尔后一阵窸窣响声传来。她抬眼循声一望,便见到两步远的幺娘。
女子浑身衣物尽皆褪去,不着一缕地袒露在人前。可她似乎毫不在意,雪臀一扭,小腰轻摆,如雪的肌肤在昏黄的烛火之下,犹如一块鲜美的牛乳。她微微侧着身子,丰美的椒乳,纤细的蛮腰,白皙的玉腿,玲珑的小脚,配上那似醉非醉的婉约姿容,当真可堪称之为尤物!
她放下手中的酒壶,莲步轻移,几息便来至少年跟前,茂密的黑深林抵至鼻尖,一旦床中人掀开眼皮,便可见女子两片肥美的蚌肉。
思危眸底划过一丝冷意,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语气恭敬地说道:“夫人这是作甚?”
女子眉梢轻轻一勾,玉手轻抬,指尖游走于少年身上,魅惑地勾唇一笑,说道:“谢公子难得是个君子,中了媚药,宁为玉碎,不为瓦全,为了抵抗媚药竟去撞了墙。”
“谢公子宁愿撞墙都不愿与幺娘结合,难不成是嫌弃幺娘么?幺娘的容貌不说是国色天香,却是花容月貌、冰肌玉骨,为何公子如此恶心。”
难以言喻的酥痒再次袭来,思危死死地咬紧牙关,恼怒地掀开眼皮斜眼瞧她,愤愤说道:“夫人貌美如花,是思危自愧不如,不堪与夫人相称,再说,思危全盘心思皆在仕途之上,无心婚嫁迎娶之事,夫人这是何必?”
“何必?可我就是欢喜于你,是以千方百计地想要得到你!”
“如何?现在是不是欲火焚身?适才幺娘在公子昏迷之时,另喂了一种迷情散,中了此药之人先是一炷香难以动弹,任人宰割,之后的半个时辰若不与人交合,必会七窍流血而死,既然如此,公子何不从了我,与我共享这鱼水之欢?”
“你又喂了春药……”思危难以置信。
无视对方瞠目结舌的神情,幺娘矮身拨开蜜穴的幽林,点染蔻丹的玉指夹住花蒂,轻轻重重地揉搓抚慰。
本就湿润的穴口蜜水肆流,两片肥美的蚌肉一吸一合,重重媚肉紧咬深入的指尖,渴望更加粗硕的欲根捅一捅。
感觉穴儿已然彻底濡湿,女子面色绯红地上床,放浪地跨坐在少年身上,红唇落在对方俊脸上,烙下一个又一个红印。
中了春药的身体酥软无力,仅任其富有技巧地亲吻。眼见女子红唇落在唇角,少年连忙偏头躲闪。
看他不情不愿的模样,幺娘心里就来气,抬手给了他一巴掌,冷笑道:“谢思危,你别给脸不要脸!”
“你涉世未深,不明白官场的凶险。这官场颗不是你想的那样好混,若是不拉帮结派,背后没有人支持,你以为就你这副姿容会登朝拜相?不落到世家大族手里做酒色伺人的玩意儿就是万福了!”
“若是跟了我,有我的皇后姐姐做依靠,有我王氏一族作为凭靠,依我先前所言平步青云,那根本不算甚?你若是不愿意,就等着我王家施威吧!”
经此一遭,幺娘已不愿温柔以待,只愿早早生米煮成熟饭,夺取身下少年的清白,至于他的心他的情,此后日日红纱帐慢,夜夜销魂蚀骨,又有何难?
女子十指翻动,翩迁起舞,少年的衣衫解了大半,浑身上下只剩亵衣亵裤,月白亵衣包裹他清瘦的腰肢,在朱红锦被上妖冶地扭动,犹如黄泉彼岸的曼珠沙华,在地狱火海之中摇曳生姿。
看到女子神色中的势在必得,谢思危认命地紧闭眼眸。
罢了,罢了,若是被人识破女子身份,大不了负荆请罪,从此远离朝廷,泛舟游于湖上,不再过问庙堂之事!
然她依旧不甘心,十年寒窗苦读,辛苦登科中第,惨遭他人侮辱,一朝化为灰烬!
正心下惴惴不安之时,女子忽的嗯哼一声,便觉身上再无动静,一阵凉风徐徐而过。
她缓慢地掀开沉重的眼皮,竟见一个似妖似仙的少年,姿态风流地倚靠于窗台,在西楼月光的映照之下,一头黑发随风招摇。
“还不走么?”少年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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