買了,放置後被反吃(h)
作者:月彌
不定期更新。目前的文案方向訂在被丟到拍賣場賣的正太(惹人憐愛、偶爾想主動卻沒經驗而害羞)和相差四歲的女買家(有錢、略消極、生活白痴)。目前因為很愛這種設定,更新偏快。
買了,放置後被反吃(h) 序章 買了
他被迫在展示商品的舞台上只穿著破爛的衣服,讓戴著黑色面罩的兩名男子抓著肩膀,分開雙腿。
為了不讓他有力氣逃走,賣家給他的食物不多,勉強能填飽肚子卻常有一餐沒一餐的,還因為天生的身材纖細而被鞭打,只為增加受虐的美感。
那頭凌亂的深灰色頭髮更是讓他顯得無力,蒼白又瘦弱的四肢佈滿令人心疼的淤青,端正清秀的容貌還有帶著些許不願意屈服的意志的堅定眼神的那雙碧綠色雙眼,吸引了眾人的目光。
主辦人看見他依舊不低頭也不展現應有的脆弱不堪,強硬地讓他喝下了能保持清醒卻動彈不得的藥水,他因此露出不甘心的表情,眼中的情感染上動搖且不安的灰暗色彩。
對此感到滿意的主辦人開始介紹:
「他是新來的,很漂亮對吧?價格從35萬起跳。如果在看完表演後有興趣,請出價購買。」
看過無數個像這樣被標上價錢、在下流的目光中受到玩弄、被惡劣的買家虐待的商品的他,此時同樣感到恐懼,想拒絕遭受如此不堪的對待,然而讓他動不了手腳的藥效還在持續。
戴著面具站在他身旁的女人絲毫沒有因為他稱不上抵抗的掙扎而同情,直接扯下了他衣擺下最後的遮掩,戴上白色的手套撫弄他的那處。
他看見自己挺起來的那處快隨著她的動作暴露在他人面前,落下了眼淚,閉上眼不去看台下驚嘆、興奮的目光。
臉頰紅得不自然的他,拼命無視被看著受到羞辱還有感覺的羞恥,卻止不住微弱的喘氣聲。
他快到極限之前,台下有個不仔細聽就會淹沒在吵雜聲中的細小聲音。
撫弄他的動作因為那個聲音停下,制住他的手也放開了他。
「我要買...我出60萬...」
他試著找出這麼說的人,眼神充滿祈求,害怕懷疑自己是否聽錯了。
最後,他和舉著手的她對上目光,她低著頭,一點也不像確實想買下他的人,反而像害怕做錯事的孩子。
「這位小姐出60萬,還有人要出價嗎?」
「我出70萬。」
「那我出75萬!」
此起彼落的聲音轉移了他的注意力,心裡除了不安,只有希望別被傷害的期望。
「現在出最多的出90萬,還有人要出嗎?」
「我出...105萬...」
「現場沒人再加的話,就由這位小姐買下!」
突然一片沉默,所有人的目光集中在她身上,對她來說像在質問:買下他,真的好嗎?一時的同情,需要付出這麼多,不值得吧?
過了她猶豫不決還是決定買下的時間,主辦人終於宣布:
「那麼,請這位小姐收下他。請您到後台。」
他還不知道能鬆一口氣的時機是不是現在就被拆下鐵鍊,丟進了籠子。
無法動彈,只能承受的痛讓他痛得難受,縮起身體,窩在待習慣後仍然讓他討厭的牢籠。
付完錢準備帶他回去的她,來到他的籠子前,抱著膝蓋坐著問他:
「我買錯了嗎?應該買嗎?你是不是討厭我這種不負責任的同情?我該怎麼辦?」
她走錯地方,又是獨自一人前來,看到了剛才的他,不想看到他那樣就買了,然後不斷後悔又害怕自己做錯。
他對她的問題感到疑惑,想回答也回答不出所料,而她似乎不那麼想知道答案,自顧自地拿出鑰匙幫他打開鐵籠,然後消沉地問:
「既然買了,我就要照顧好,但是我還不知道怎麼照顧別人,很奇怪吧?」
又是個不打算得到答案的問題,但是他思考著她問的問題,為她說的不懂得照顧覺得擔心,因為接受照顧的是他。
她一頭灰紫色的長髮隨性地用紅色緞帶綁成馬尾,頭上戴著黑色的魔術帽,淡藍色的雙眼看似疲憊地瞇起,手上戴著黑色皮手套,服裝是黯淡的灰藍色連衣裙配上黑絲襪和腳上的白色靴子。
還不太能動的他,試著開口說話,蒼白的唇稍微張開,用清晰卻緩慢的聲音問道:
「妳...要...怎樣...處理我?」
「...不知道。」
她回答後,拿出帽子裡的藥水,再重新戴好帽子。
「喝吧…這是解藥。」
不太敢喝下去讓他猶豫了,她看他不配合就收起藥水,關起籠子並鎖上。
鐵籠的底部鋪著一條粉色的毯子,整體的結構可以用四個字總結,大型狗籠。
她當然搬不動籠子,即使關在籠裡的對方是個14歲的瘦弱孩子。
於是她拿出帽子裡的繩子,一端綁在籠子的鐵欄杆並打了死結,一端抓在手上。
之所以不打電話要求協助,只是因為收不到訊號,並非自虐、愛搬重物,或是想鍛鍊身體。
她就這麼一路拖著籠子走,好不容易移動了五步就有人擋在她面前。
「小姐,能請妳把他送我嗎?我家老闆想抓他回去,妳搬不動就讓給我,怎麼樣?」
擋住她的肥胖壯漢兇狠地要求她,手裡握著一把有鋸齒的小刀,囂張地走向她。
「交出來比較好,懂嗎?」
「不要。」
「哼!不過就是個小鬼,我硬搶也搶得過來,不聽話就砍了妳!喂!有在聽嗎?我把妳弄成像那種骯髒的傢伙送去賣,一定更好賺,妳別怪我不客氣。」
「......」
他用粗俗的言語罵著她,一刀砍了過去,沒料到她移動半步就閃開了那一刀。
「妳以為可以閃過每一刀嗎?我會一刀砍完,妳給我別動!」
沒砍中就氣得失去冷靜的他,為了洩恨,用力踹了一腳籠子,把他踢到牆角去,然後對著她的胸口刺過去。
他被關在籠裡,只能待在那看著這一幕,眼裡滿是對命運的怨恨。
以為可以逃離卻要被帶到另一個噁心的地方的不甘願、對自身無力的埋怨、即將看見或許是個好人的她死去的心痛、背後未癒合的傷痕撞到欄杆的劇痛讓他失控地敲打籠子,想逃離不想看見的情景。
然而,想像中的悲鳴和鮮血飛濺的血腥味並沒有出現。
她不知用了什麼手段擊倒壯漢,全身毫髮無傷。
「我贏了,但是沒力氣搬東西了。」
她坐在他面前,打開籠子,說道:
「你可以動就自己走吧。不跟我走,我也不會留你。」
「我不跟妳走也活不了多久。」
「說的也是...我流落街頭幾天就會死了,更何況是你。走吧…回去幫你療傷。」
她單方面地告知後,疲累地往出口走,嘴裡唸著令人鬱悶的喃喃自語。
「差點就死了,這是要我死的意思嗎?還是對我的報應?」
他則是跟著她走,手腳終於勉強能動起來的他,盡全力跟上她。
身高不高讓他還必須仰望她,對她的實力有點崇拜而高興地露出了尊敬的眼神。
因為很方便,就把她的帽子設定成有放東西的用途,不然一點武力值都沒有,搞不好哪天寫到有歹徒的劇情,她就半死不活了
買了,放置後被反吃(h) 第一章 回家的路上
她看他還能走,放心地抓住了他的袖子,稍微靠近他,站在他面前,從上到下仔細看他。
怕她反悔不買自己的他,一時緊張,乖乖站著讓她看。
他本身還算乾淨,但是穿在他身上的衣服已經破舊寬鬆到只能蓋住胸口以下到大腿的一半的部分,他雪白的肌膚佈滿被粗暴對待的瘀青和紅腫的鞭痕,蒼白的臉上雖然沒有傷,卻能看出他沒吃多少飯。
在他纖細的雙腿上掛著的腳鐐已經被拆下,然而長久以來造成的擦傷依然殘留著,讓她感到難受。
「...去買內褲吧。需要我幫你取暖嗎?秋天有點冷。」
她沒忘記他的內褲被扯掉的事,沒穿內褲的本人反而忘了,臉立刻泛紅。
「妳、妳沒看到那裡吧?」
「哪裡?」
「我的...下面。」
「沒看到。那個乾淨嗎?」
「很乾淨,沒被弄過,呀啊!」
他因為突然吹來的風嚇得發出可愛的叫聲,按住衣擺來遮住快露出的某處。
「妳沒看到吧?」
「沒有。可是你的上面露出來了。」
「...請幫我遮。」
不想要自己被更多人看到窘迫的這一面的他,低聲下氣地拜託她,眼神不斷飄向還有其他人在的地方。
她知道他現在真的很緊張,但是有著一點潔癖讓她猶豫了。
沉默了幾秒之後,她張開雙手,抱住他,勉為其難地習慣碰觸不熟悉的人的感覺。
一開始她只到快碰到他的距離,豁出去抱才勉強貼在一起,習慣後總算貼緊對方。
她深呼吸一次,藉此平息陌生又彆扭的擁抱帶來的不安。
「不痛吧?痛的話告訴我。」
「嗯…」
同樣不習慣有人觸碰的他,拼命無視浮現出的被他人的手撫摸全身而顫抖、抗拒時的不適感,發現自己沒有想像中的討厭她,於是抱緊她來擋住衣服滑落而露出的上半身。
但是正當他站穩腳步,準備移動時,她一動也不動。
突然,她加重抱緊他的力道,匆忙地帶著他離開,像遇見了天敵一樣迅速跑走。
「怎麼了,跑那那麼快?」
「有變態,對你的眼睛不好。」
「誰?」
他回頭看,察覺到疑似她所指的對象正看著自己,那個人是個高大、詭異的金髮男性,他的眼神令人作嘔,漆黑的雙眼裡彷彿裝滿無盡的貪婪,對幼小的同性和她產生極大的興趣,簡稱男女通吃。
一看就差點腳軟的他,移開視線,加快腳步和她一起逃跑,顧不上隱隱作痛的瘀青。
坐上她叫來的家裡的傭人開來的車,他放心地喘氣,坐著休息。
他的呼吸比她急促,多喘了幾下才平穩,有餘裕去注意所處的環境。
然而一鬆懈下來,原本就吃不飽、穿不暖的他,直接失去支撐的力氣,無力地靠著她的肩膀。
他忍著沒穿內褲的清涼感,心裡想著將來的生活怎麼過下去來轉移注意力。
但他也知道不問就沒有做事的根據,等恢復一點力氣就端正坐姿,問她:
「請問...我的待遇好嗎?」
「算很好。你會有自己的房間、正常的三餐、偶爾一次的點心、出去玩的機會、保暖的衣服、能洗澡來保持乾淨、學知識的時間、可以滿足嗜好的物品、不用打雜、還算自由的日子,重點是免錢。長大之後你可以出去工作、讀書、交朋友之類的,待遇類似我疼愛的弟弟。」
「我過得那麼好,可以嗎?不用做事來報恩嗎?」
「反正也沒幾年,我還養得起。只是...第一次照顧年紀小的弟弟,我大概會做得不太好,叛逆期的處理方式也不懂,你如果交了壞朋友或突然把女朋友帶回家,還是欠債之後跑回來的狀況,我可能都沒辦法管教你,只能勸說和幫你負擔。」
她想得很遠,已經快把他當作長大後相認的年幼的弟弟。
不知道她怎麼會對認識沒多久的自己好到這種程度的他,腦海裡出現某種猜測,她其實是想用表面美好的東西引誘自己,讓自己落到因為恩情而不得不為她做任何事的地步。
他想起在鐵籠裡只能眼睜睜地看著的悲劇,加深的不安讓他害怕,崇拜她的感覺一點一點消失。
而她,似乎看出了他對未來的發展有了不好的猜測,提議:
「不然我找個好心的人家把你送過去吧,過普通家庭的日子好像對你更好。我讓你不放心,太不可靠,能力不足,連生活自理也做不到,除了擁有家產之外沒有一點價值,而且過一般生活才是你要的吧。」
說著說著,她的眼神逐漸黯淡,像看到自己做的程式出現各種漏洞和失誤還得面對時間不足的電腦工程師。
他看到她望著窗外,開始念念有詞地嫌棄自己多差勁的孤獨背影,心裡產生愧疚,想安慰她,但她卻進入了懷疑自身存在意義和逃避的狀態,眼裡沒有他。
「我白活了18年嗎...信用不足...忘了吧...忘了就沒事了...啊…我越來越沒用...唔...快忘記...」
他聽出這不是演技,她確實在沮喪,立刻放下懷疑,緊張地想出用來試著安慰的話,說道:
「跟妳一起沒有不好...是、是我懷疑太多。」
「會讓你懷疑就是我沒用...啊…忘記了就沒事了...」
她沒有因為一句安慰被打動,頭靠著車窗,繼續自責。
前面的司機習慣了她的這種個性,找出她話中的破綻,說道:
「就算您沒用,那孩子的前途還是因為您而變好了,要有自信,他能遇見您,真的很幸運。如果他的前途比之前更差勁,您也有能力改變他,砸錢了事。」
「說的也是...利用人脈和資金,再怎麼普通的人也有辦法活得好吧。」
雖然她不是奉行砸錢主義,但是她認為既然道理說得通,不歪到不合理就能接受,所以心情穩定了。
沒安慰好她而難過的他,思考轉了個方向,逐漸覺得她其實人很好,是自己不對,不該懷疑她。
司機看她沒事了就加速,以道路限制的最高時速往她家開去,打算盡快讓她回去休息。
她如果不消極,大部分的時候還是很正常的。劇情是一段一段出的,有下一章的話,上一章就完成了如果有重要的修改會提醒
她的眼睛顏色換了,改成淡藍色
買了,放置後被反吃(h) 第二章 洗澡後共進晚餐上
他一下車就看到她家的大門裝飾得多灰暗,黑色鐵欄般的老舊大門上鏤空的花紋是扶桑、彼岸花、曇花、梅花、杜鵑,雖然他不懂涵義,還是覺得門陰森成這樣不對勁。
在進房屋前一邊走,一邊看的他,注意到佔地遼闊的宅邸裡種的花全是紅白交錯的彼岸花,房屋是哥德式建築,對他來說既陌生又不溫馨,和家扯不上關係,更像鬼屋。
他好奇地問:
「這是妳的喜好嗎?」
「嗯。又紅又白很像過年,黑色在夏天會有點熱,但是家裡滿涼的,不用擔心。」
她推著怕他走路太累才用的推車,獨自行走在為了運送物品才設置的軌道上類似火車鐵軌,從大門延伸到宅邸的門前階梯,這麼回答。
走到門前時,她打開推車上的門,讓他下去。
她一手抓著他的袖子,一手按下門鈴,鐘聲般的鈴聲響起,門隨之打開。
莊嚴的憂鬱風格讓他第一眼就看傻了,以黑白灰和不時出現的鮮紅作為主要的色彩,並使用羽毛、鎖鏈、十字、複雜且華麗的花紋當作裝飾的風格的設計佈滿視線範圍。
更令他驚訝的是,來回走動、認不出誰是誰的傭人都穿著不同的哥德風裝扮,不妨礙工作卻顯得漆黑得詭異。
「這也是妳的喜好?」
「也有爸爸和媽媽的。聽說花了很多錢,家裡還養了訓練過的烏鴉,給傭人穿的是二手的仿製古董品,但是還是好看。順便說一下,原本真的是一間鬼屋,除靈和淨化、進行驅魔的加持之後,我們才住進來。」
「嗯…」
「所以,去洗澡吧,等一下要吃晚餐。」
「請問...要到哪裡洗?」
她閉上眼睛想了一下,回道:
「我的房間。如果是你,可以進去。」因為是弟弟
「可以嗎…房間是很私人的地方。」
「我的房間不髒,沒放日記,衣服也沒亂丟,珍貴的收藏品都收在上鎖的強化玻璃櫃,錢也放在隱密的地方,擺出的擺飾不稀有也不貴。」
看她不在意,他也沒什麼拒絕的理由,直接點頭。
但是在走去洗澡前,她大喊一聲說話的聲音很小,大喊的聲音只到普通人說話再大聲一點的程度:
「拿兩盆熱水和兩雙室內拖鞋過來!」
「是的!」
聽見的傭人立刻送來兩盆熱水和兩雙室內拖鞋,他不知所措地慌張了,臉上的表情像「這是要做什麼?看我太髒,要拿熱水潑我嗎?」
然而和他想的不一樣,傭人讓他坐在凳子上,恭敬地把他的腳放進溫度適中的熱水裡仔細清洗,並為他穿上乾淨的水藍色室內拖。
在一旁看著的她則是拿著手機這種和建築風格不合的東西,手指快速地點選橫式畫面上的選項,畫風可愛得莫名不協調的畫面上顯示『請輸入命令』,一隻黑色的鳳蝶在畫面飛舞,示意她手指移動的軌跡。
她在跑出鍵盤的畫面對話框打上一句話:『我把買來的孩子帶回來了,要好好對他。』
顯示『收到』後,她把手機放進帽子,帶著洗好腳的他走進位在二樓角落的她的房間。
看到她的房間,他又驚訝了一次,和房間外的裝潢不同。
她的房間有著星空般的色調,深藍色的天花板和牆壁描繪著繽紛的繁星,交織成奇幻的夜空。
而木質地板被漆成黑色,畫著由齒輪、五芒星、複雜的圖形所構成的魔法陣似的虹色漸層花紋。
堆在地板的物品反而讓他覺得正常,裝在沒蓋上蓋子的紙盒裡的厚重書本、畫著圖形的塔羅牌、手繪的彩色素描星座圖、不知畫了什麼的畫冊、水彩和色鉛筆、簡易的魔術道具。
正當他看得入迷時,她對還沒回神的他說道:
「這是我的工作室,用來睡覺的房間在那邊的門後。」
「咦?」
他在她提醒前完全沒注意到那扇她說的門,注意到之後立刻看過去。
那扇門是黑色的,掛著寫上她名字的門牌他不識字,看不懂,整扇門畫著白色的薔薇和線條簡單的白色雪兔。
「妳會魔法嗎?」
「抱歉,我只會魔術和占卜,還有繪畫跟外語,加上一點縫紉技術。」
「那樣不夠厲害?」
「不夠補我的缺點。對了,你叫什麼?」
她現在才想到沒問他的名字很失禮,而被問的他露出為難的表情,不情願地說出來:
「水月蒼淚。」
「嗯…很可愛,小淚。」
「......才不可愛。」
「我叫露?黛莉爾。」
她把英語念成日文的發音不怎麼標準,但他聽得很清楚。
「好丟臉...我連自己的名字都念不好。」嘆氣
露嘆完氣,繼續說道:
「我的房間是兩間合在一起,用一道門隔開的特殊設計,從這邊的門出入,另一間沒有門。還有,我家房間隔音很好,不開門的話,基本上聽不到房裡的聲音。嗯…你可以把拖鞋放在房門前面嗎?我不想讓拖鞋上的髒東西弄髒我房間。」
「......」
他聽話地脫下那雙拖鞋,視線往下的同時看見她不知何時脫下鞋襪的雙腳和一旁的粉色拖鞋。
看到他困惑的眼神,她補充說明:
「我剛才趁你洗腳的時候順便洗和換的。再跟你說一下,我們家可以穿室內拖走動,但是為了不難看,設計成類似涼鞋的樣式。」
「嗯…」
「好了,去洗澡吧。」
她帶著一次接受太多資訊而愣住的他走進房間。
微涼的地板讓他顫抖了一下,習慣後才大步向前。
他的視線不時看向腳下的圖案,發現碰了也不會掉漆就安心地踩上去,偶爾看到喜歡的構圖就多看幾次。
來到她的門前,他恢復緊張感,做好門後又是另一種風格的心理準備。
但是他還是忍不住驚訝,因為門後的裝潢不同於哥德式的黑暗氛圍,是灰與白的,黑暗逐漸褪色的簡約風格,除了帶著少女氣息的動物玩偶和床鋪多少有點色彩跟人情味,幾乎可以說是以簡潔俐落為主旨的設計。
他看著角落的玻璃櫃裡的幾樣收藏,像在訝異她有喜歡音樂盒的嗜好,露出疑惑的表情。
粉色書架、白色衣櫃、白色書桌、白色床鋪、白色地板、灰色牆壁、灰色天花板、黑色古董時鐘、黑貓玩偶、老鼠玩偶、散落在木製矮桌的童話風茶具,彷彿在呼應擁有者的個性,灰暗中還是有一點少女的純真和愛乾淨的氣質。
好想快點寫到主角喜好和有其他設定的地方啊,無存稿地奮戰中
用那些花紋只是想表達灰暗度,所以去查了不吉利的花,選了我覺得好看又感覺能看出花形的
沒想到描寫她的房間耗了這麼多字數,臨時想出來的設計果然需要更多說明來表達。他的名字實在是讓我不好意思寫全名,以後用淚代稱
買了,放置後被反吃(h) 第三章 洗澡後共進晚餐下
她沉默地看著自己的房間,眼裡沒有抗拒讓他人看見愛好的彆扭,但是有一點介意自己的房間能不能被接受,或許這種心情就像「我不在意你怎樣看,可是至少不要徹底拒絕」的矛盾心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