啃咬(NP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李白酒
程佳期看着他咬了咬嘴唇,不禁有些心动。
姚斯年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你不会还对陆家的小公子旧情难忘吧?听说他回了国之后就把你甩了,然后顺理成章地跟顾家订了婚。难道你还对他……”
“没有!”程佳期反驳,她气呼呼地瞪着眼前这个狡猾的老狐狸,明明知道是激将法,却还忍不住反驳。
“我虽然没有陆家小公子年轻,但是论相貌品行身价与手段,都不比他差。选了我,小侄女你也不亏吧?”姚斯年轻柔地抚摸着程佳期的脚,一直往上流转,最终停留在小腿处,手指故意在那里打圈:“你若不开心了,我还能带着你去陆家小公子面前刺激刺激他,替你报一箭之仇。既然那陆小公子都能另找新欢,你为什么不能。”
程佳期本来心里还蠢蠢欲动,听到这句点拨,顿时双手投降。是啊,他陆绛原连未婚妻都有了,自己连个伴侣都不能有?
程佳期张了张口:“我同意。”
姚斯年似是早就料到她会同意,得逞地笑了笑,然后身子覆盖上去,朝她额头前轻轻一吻。
“我的乖侄女,你真可爱。”
“既然你答应下来了,我就该取一下定金。”姚斯年继续笑道,看着程佳期突然僵硬住的表情,伸手脱掉了她的内裤。
啃咬(NPH) 在沙发上达到高潮
程佳期呲了一声,接着屁股就暴露在空气里。她的脸早就因为姚斯年的挑拨红透,被腰带捆绑着的手正使劲挥舞着。
“你、你在做什么!”程佳期愠怒地瞪着他。
姚斯年没出声,身体却预先告诉了她。他伸出一只手快速拽过程佳期的脚,将她拖到自己身下充满侵略性地压了上去。
程佳期身子被压制着,只能用唯一活动着的腿去反抗,然而她刚动没几下就僵住了。她清楚地感受到男人的胯下有块炙热的地方在靠近着她,只要她稍微挪动一下,就会碰触到那里。
她也不是不谙世事的单纯小女孩,自然知道这意味着这是什么。
于是她决定在事情没有变得更糟之前妥协,不由地放软声音乞求,试图抓住对方的理智:“二叔……我求你了,你饶了我吧,我、我今天下午还要去公司一趟呢。”
然而这柔软的话并没有起到什么效果,反而让眼前的男人眼中燃起了炽热的情欲,他的下颌蹭了蹭程佳期的脸颊:“你叫我什么?”
“二叔……”
姚斯年终于忍不住,将手放在程佳期赤裸裸的、空无一物的臀部上,伸出食指顺着臀沟往里面塞去。
程佳期原本还妄想对方能够顾得上亲戚关系,放自己离开,却在眨眼间突然感到屁股一凉有异物挤了进去,一股酸涩的痛觉传至脑髓,她一下子没忍住娇喘出声,反而让周围的气氛变得更加暧昧,加快了男人阴茎的膨胀。
姚斯年轻而易举地拉开西装裤子上的拉链,用手摆弄几下,粗壮炽热的阴茎就迫不及待地弹到程佳期的小穴上,龟头就这样贴合在她的蜜穴上,仿佛只要轻轻一用力就能贯穿进去,享受着纠缠的快感。
“姚斯年你敢!”程佳期颤着声音怒吼,双手使劲挣扎着,不一会儿手腕就生出几道红痕。
“我有什么不敢?”姚斯年冷笑一声,手上的动作反而又恶劣了点。
他的指头抵在她那干涩的小穴,似是平日里闲来无事地玩弄钢笔,不住地剐蹭着里面的内壁,程佳期吃不住这种快感,最终轻轻地喘息出来。
姚斯年看着她努力抑制自己的羞涩模样,脸上情欲更盛。
他恶趣味地咬了一下程佳期的耳垂,用低沉嘶哑的成熟男音道:“小侄女,我就是在这里要了你,你也不能拿我怎么样。”
随着他的声音,程佳期清楚地感受到体内的手指又不由地推进几分,娴熟地在里面抽插着,他似乎很快就找到了她的敏感点,随着一进一出的动作时不时揉捏着内壁上的颗粒,不一会儿食指上就沾染了几点蜜液。
这是第一次程佳期如此清醒地面对着如此暧昧情色的场景,双颊上早已染上绯红。与之前那晚朦胧的夜色,私密的空间不同,此时和煦的阳光通过透明的玻璃窗散落在交迭的二人身上,只要程佳期一睁眼,就可以看到外面宽阔的天空与纵深的山峰,在光天化日之下做爱,她心里反而涌起一种偷情的罪恶感与羞耻感。
程佳期知道,尽管自己心里怎么拒绝,身体上的反应却说不了谎。在手脚被束缚的情况下,自己身上的每一处感官都被无限放大,姚斯年不过简单地摆弄几下,快感就似放开水闸后的洪水一般快速冲击到她的大脑,让她情不自禁地沉沦。
她感受到双腿之间有液体缓缓流出,姚斯年略带嘲弄的笑声在自己耳边响起,似乎要告诉她自己到底是个淫荡的女人。
“唔嗯!”
于是她只好难堪地闭上眼睛,想着尽量不与姚斯年有任何眼神上的交流,最好连声音都不要发出来,绝不要为他恶作剧助兴。尽管如此,传递的快感还是在啃噬她的理智,男人不过简单地挑拨几下她就已经缴械投降。
“你看,小侄女,你那里流了不少水呢……”
姚斯年魅惑的声音在程佳期响起,却让死要面子的她心里格外窘迫,她难为情地咬着嘴唇,阴道不自主地紧,微妙地剐蹭到了抵在穴口的龟头,却极大地刺激到了姚斯年。他终于忍耐不住,用手指快速抽插几下分泌更多液体,就推着阴囊将那早已壮大不已的巨物撞击进去。
程佳期一下消受不了如此强烈的快感,狠狠地咬在了眼前男人的肩头,不愿松口。然而这无疑又赋予男人无上的趣味,他感受到右肩有利齿在上面啃咬,舌头分泌出来的津液却又缓缓从口中流出,浸染在他那雪白的衬衫上面。
他伸出手轻柔地在程佳期胸前划过:“别这样,你这样我会更忍不住。”
说完,刚还停歇着的阴茎突然抽动起来,直接顶向阴道的最深处,接着又快速地整根拉出,以更快的速度冲进去。程佳期本还想玩命抵抗,却还是忍受不住这刺激的快感,仰起头发出连贯的喘息声。她感受到随着那根剧烈的摆动,自己娇嫩的里面不停地分泌出粘稠的液体,使得里面更加润滑,让那根更加方便地进入。
姚斯年挑了挑眉,似乎不大开心:“小侄女的第一次似乎已经不在了呢?”她按住程佳期的下巴,逼迫她与自己直视:“给陆家小公子了?”
程佳期想骂他,可是下体又一阵快感袭来,脏字到了嘴边又化为一声娇喘:“你、哈……哈……你混蛋!”
这似嗔非嗔的语气倒是愉悦了男人,他摸了摸程佳期的嘴唇,笑道:“算了。你总归会知道我比他强得多。”
话落,便又恶意一捣,惹得程佳期忍不住失声尖叫。男人的动作很有技巧,阴茎缓缓撑开层层褶皱直抵深处,接着在她即将要高潮的瞬间又突然抽出,摩擦着内壁凸起的敏感点,惹得她情不自禁地紧花穴,想要赶紧裹住圆润的龟头,到达极乐的顶峰。
似是在迎合男人的入侵一样,她的身体越来越躁热。
这样的感觉太难受了,自己似乎已经要沉沦下去,完全将成为对方的奴隶一样……
不行!程佳期保留住最后的理智告诉自己,对方是那个运筹帷幄,冷酷狡诈的商人姚斯年,自己不能再跟他继续纠缠下去!这样只会将自己压榨得血本无归!
她用尽力气蹬起小腿去试图推离姚斯年的侵犯:“我后悔了姚斯年!我后悔跟你做交易了!”
这句话似乎惹怒了男人,胯下反而更加粗暴地抽插起来,冲击着那稚嫩而又青涩的花穴。他伸出手压在到程佳期胸前,一把扯开裙子的领口,再扣下胸罩让双乳似弹簧一样挣脱衣物的束缚。用手指狠狠地揉捏着凸起的乳尖,咬牙切齿道:“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我告诉你,程佳期。没有人能在我这里讨得半点便宜,反悔是以后的事儿,反正这定金我现在是要下了!”姚斯年报复性地拍打了下程佳期的臀部,反而给她带来更多的快感,她没忍住哆嗦了一下里面分泌出来更多,通过与性器的交合发出“噗嗤”的声音。
坚挺滚烫的欲望就这样用力地撞击着小穴,程佳期只觉得唯一的理智都要被这儿扑面而来的快感冲刷到脑后,自己快要抵抗不住了。
“不要……好难受……求求你了我快要不行了……”她的腿微微抬起,可以清楚地看到二人之间的交合处。伴随着淫乱的肉体碰撞的声响,男根正在尽情地放纵自己的欲望。程佳期快要哭出来,她这是第一次在清醒的状况下与别人上床,自己敏感脆弱的身体此时正被凶猛的野兽肆意侵犯着,然而自己竟然没有感到任何良心不安,反而欲望莫名地高涨起来,全身的细胞都在她耳边叫嚣着让她享受。
事实上她的确很享受,意识也开始迷乱。男人此时正在用手挤压捻搓着她那双乳房,还不留情地捏了几下,让她的身子不受控制地颤抖,不由自主的绞紧内壁,突然缩的小穴压缩着男人的阴茎,使他舒服地发出喘息声来。
程佳期知道自己的反应又恰到好处地取悦到了对方,想要尽量咬着嘴唇不要那么羞耻地发出声来,然而她正在遭受着下体与胸前同时被玩弄的双重刺激,完全无法硬着脾气去抗拒。
“放松点,你太紧张了。”姚斯年亲吻了一下程佳期的下颌,连声音都不禁温柔起来。
程佳期想呸他一口然后恶狠狠地骂他,可是眼下自己早已被榨干,完全没有力气去反驳。于是她泪眼婆娑地望着姚斯年,希望他可以早点结束这场淫乱。姚斯年瞧了一眼可怜兮兮的花了妆的程佳期,从嗓子里发出了一声沉闷的笑声,看得出他心情还不错。他低头舔了舔程佳期眼角的泪光,然后伸出手为她松开了绑着手臂的皮带。
程佳期晃了晃手臂,她想推开姚斯年,可是当手指碰到他的胸膛时身子却浑身瘫软下来,只是柔柔地抚摸着。心里暗骂自己一声没骨气,也不愿意再去搜肠刮肚地去搜索折磨对方的方法,毕竟自己已经被他折磨得差不多了。
她的小动作被姚斯年尽眼底,他以为程佳期是顺从,完全没有考虑对方体力不支的问题,反而像得到反馈的孩子一样更加卖力地抽弄起来。
不知道自己到底被抽送了多少下,直到姚斯年腰身朝前一挺,程佳期的身子在颤栗中被送上了高潮。
她大口地喘着粗气,额头上也渗出一层层薄汗,朝着罪魁祸首那里有气无力地瞪了一眼。
正在合着衬衫的扣子的姚斯年回望她,调笑道:“怎么?还想再来一次?也好,我现在又有兴致了。”
说着,便转身要朝程佳期那里靠近,程佳期吓得赶紧将姚斯年的外套挡到自己身前,满脸通红道:“你敢!我要把你踹到断子绝孙!”
姚斯年俯身摸了摸她的额头,替她抚去薄汗,冲她一笑:“看来还是有点力气,我下次会更努力的。”
然后,一手拽过程佳期握着的西装外套,披在自己身上。
啃咬(NPH) 奇怪的管家先生
程佳期见唯一可以遮挡自己的衣服被对方夺过去,想出声训斥对方。可是又转念一想那西装外套毕竟是对方的衣服,最后只能悻悻然地低下头去。
姚斯年看着她吃瘪的样子,似乎有些高兴,和颜悦色道:“一会儿我托人给你换套衣服,你不用这么难过。”他伸手摸了摸程佳期柔顺的头发。
“我一会儿出去出席下公司的会议,回来后接你去参加一个晚宴,记着好好打扮打扮。”
话音刚落,男人的手指滑过程佳期绯红的脸蛋,最终停留在那欲张开的蜜色嘴唇,轻轻地吻了上去。
程佳期瞪着眼前突然放大的五官,吃惊于对方的肆无忌惮,下意识地推了出去。
男人恋恋不舍地退后几步,摸了摸嘴唇,仿佛女孩子身上独有的清香还停留在唇齿之间。他得意地朝着程佳期笑笑:“怎么,又想后悔了?我这里管退定金的。”
“在床上,你上我下。”
程佳期暴躁地拽过沙发上的枕头,一把扔了过去。
结果当然是没有打中。
姚斯年又笑了,笑得有些孩子气,他的肩膀因浑身的笑意耸动起来,背对着阳光可以看见他的边缘镀上一层亮堂温暖的光,想是踏光而来闻花而笑的孩童一样,终于在阴翳的天空下捡到了让自己欢喜的太阳花。
于是,他细心地捡起掉在自己脚下的小太阳,满怀欣喜地藏在袖口里,心满意足地转身去做在等待着自己的事情。
高挑的身影消失在合上的那扇门后。
姚斯年走了已经有十分钟,程佳期还在继续呆愣愣地望着那扇安静的门。
房内只有她一个人,安静地没有一点声音。她终于可以一个人沉下心来回想之前的事情。
不得不说,今天的事情太过不可思议,就像是在她平静无澜的人生江流里突然闯进来一只鲨鱼,掀起了波澜起伏,搅乱了她以后的所有节奏。
程佳期摸着身下的沙发,上面似乎还残余着男人的余温。就在不久之前,在这里,男人那双有力量的手温柔地爱抚着自己的身体每一处。脚心,脸蛋,胸部,再一直往下流走……直到最神秘的私处。他的手就那样翻搅几下而已,却让自己的身体止不住地颤抖,似乎要榨干自己的水一样。
如果能和自己爱的人做这样愉快的事情,一定非常幸福。
程佳期突然有些憧憬,可是在眼睛亮起光后又马上暗淡下来。
可是,带给自己欢愉的不是自己爱的人,甚至连情侣都不是。
他是姚斯年,一个已经叁十岁的成功商人。商人聪明利己,他可以用他那双看透市场变化的眼睛审视自己全身上下的每一处,就像没有感情地打量自己胜券在握的商品一样。这样聪明的人,绝不会做自己没有把握的事情。上床,不过是为了让自己唯命是从的筹码,绝不是什么一时兴起的单纯的性爱。
自己或许就是一个符合他的潜在利益的商品?程佳期低下头看向自己的身体。要不然,为什么会选中没什么长处的自己呢?
她摸了摸自己的身体,经过那一场欢愉,流过汗的身体到现在还有些湿,刚才姚斯年喷射出来的粘稠的液与自己下面浑流出来的液体还没有擦拭干净。她有些生气地在心底抱怨几声罪魁祸首,巡视了下房间四周,最终决定借用下浴室清洗干净自己的身体。
她洗的很快,随手扯了条毛巾擦了擦便就换上自己的衣服出来。
房间里很简单,除了一些必要的生活用品外就只有几本财经杂志。程佳期无聊,便想出去转转,顺便捞点吃的填填肚子。
于是她走到门口,去试了试手把。出乎意料地没有锁,便小小窃喜地走了出去。
进来的时候一直是被一群人拖着进来的,惊慌失措的自己还没来得及打量过这栋别墅的内部装饰,这会儿离姚斯年回来还早,反正自己无事,还不住出去熟悉熟悉情况。要是自己以后真出了什么事,还能摸着路线潜逃。这样想着,程佳期好奇地打开一条门缝看了眼外面,见没什么人,便大胆地光着脚出去。
推开门就能看见二楼的木质栏杆,她没多想,直接上前几步握着栏杆朝下面张望,观察着下面的陈设。
不得不说有钱就是好,这一楼的装潢一看就不是出于寻常人之手。
客厅用的是古典偏灰的配色与永不过时的经典家具。室内的圆柱状建筑攀附其上的藤蔓,使简单的客厅多了点温馨与生命力。
远远看去,最耀眼的还是半圆形的拱窗。上面装点着有颜色倾向的玻璃片装饰,外面透进来的阳光就穿过这些零散的碎片,在室内的地毯上和转角的石砌上留下暗沉的美丽的斑驳影光。
程佳期正看着下面的光影入迷,只听后面突然有声音冷不丁出现。
“程小姐,您在做什么?”
突兀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程佳期吓了一跳,脚下打滑差点要栽下去。幸好来人反应够机敏,快速环住她的腰肢将她拽住,她只觉得鼻尖有清淡的玫瑰花香袭来,不过须臾,她就被扶好稳在原地。
程佳期以一种狼狈的姿势紧紧拽着栏杆,心中惊魂未定,一时间不知道该埋怨来人还是感激来人。
然而来人显然没那么多情绪,在确保她无碍后就快速抽开了手,站立着淡淡地看着她,脸上没有任何慌张。
“程小姐,我是姚先生的管家盛清,您大概还记得我。”
程佳期听着头顶这熟悉的声音,脑海中突然回想起来在咖啡厅碰面的事情。她点点头,哭笑不得道:“我记得你。要不是你,我还到不了这儿。”
“既然程小姐明白,还请您跟我来。姚先生为您准备了房间,方便您梳理。”男人似乎没有听出程佳期口中的挖苦,温凉有礼地陈述道。
程佳期拍拍胸口,试图平复一下心情。等心跳跳动终于迟缓下来,她这才抬头打量起来对方。
盛清还是穿着第一次碰面的那套西装,熨帖得没有一点褶皱。脸上严肃而又单调的神情没有任何变化,虽然一直都是说着礼貌的话,但是语调上总是冷冷的,想是冬夜里的冰凌子一样,显得有点不近人情。
尤其是那双眼睛,黑漆漆的,像是毫无星光的沉闷孤寂的黑夜,远远看去犹如一潭死水。
“嗯……好的,麻烦你了。”程佳期看了他一眼,又怂怂地低下了头。她其实不太敢跟对方对视。
盛清点了点头,再也不看她一眼,转个弯上楼带路。他走得很快,程佳期急急地跟在他身后。
走廊的地板很凉,程佳期又没穿鞋,脚丫子踏在地上有些不舒服,她呲了下嘴巴,想出声让盛清走慢点,可是她不敢。
眼前的这个人太冷太静了,有些太喜怒不露于色。显然他是个极为尽职的管家,仪态很出众,连走路都轻的不能再轻,穿着皮鞋硬是没有发出半点声音,反而使自己的呼吸格外急促。
程佳期一直有点怕这种喜怒不露于色的人,因为她猜不透对方要想什么,也不知道该怎么交流。
这种人与喜怒难测的姚斯年截然不同。
姚斯年虽然是常常搞不懂他到底想做什么,但是在情绪上却从不注重掩饰。毕竟他的地位与权势是他最有利的证明,他已经不需要为了利益而去抑制自己脸上的表情,决策果断,自是不需要看别人颜面。所以若要读懂他的心里,直接问他就行了。
然而眼前这个人,惜字如金,只会说些必要的话,其他的似乎与他毫无干系。
程佳期闷闷地加快步伐,低着头看着前面的身影,却突然脚下一滑,差点摔下去。她抓住了扶手,庆幸地呼了口气,然后小心翼翼地瞄了一眼前面,庆幸的是盛清没有回头,她可不想在同一个人面前狼狈叁次。
但是……程佳期继续一步一步踏上楼梯。
步伐似乎缓慢了许多。
是错觉吧?程佳期偷瞄一眼前面的人的神情,一如既往的冷淡。
不知道为什么这姚斯年的房子看着没那么大,却这么绕。他们走了五分钟才到了正确的房间。盛清十分绅士地为她打开房门,然后在旁边温顺地低着头等她进去。
“程小姐,为您准备的衣服已经放在床上,浴室里也简单准备了一些洗浴用品。恕我冒昧,现现在女佣并不在家,若您决定要洗澡的话,我可以代替先将热水满上。”在程佳期要进去的时候,盛清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程佳期愣愣地看过去:“啊、不用了不用了,我刚刚已经洗过了。”
盛清怔了一下,但又转眼即逝,让程佳期误以为是错觉。“程小姐您……在姚先生那里洗了澡?”
程佳期不明所以地点了点头。
“请原谅我的无理。”盛清低头道了道歉。“因为接下来您与姚先生有一段时间是在一起的,所以希望您能明白姚先生的一些私人习惯。程先生生活中有轻微洁癖,不喜欢别人碰他的东西,希望您下次能够注意,不要再发生这样的事情。”
程佳期愣住了。
姚斯年那个混蛋……竟然有洁癖?她似乎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她强忍住心中复仇的火焰,脑子里已经冥想出无数个如何折磨她的好二叔姚斯年的方法。却不经意间又对上了盛清那双冷冷的眼睛,安分地缩回了头,真挚地点了点头:“嗯,我明白了。”
啃咬(NPH) 身为管家的自我修养
程佳期刚刚穿上为她准备的衣服,一件奶茶色的半高领高腰连衣裙。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裙子是自己之前没有尝试过的风格,可是现在穿在身上显得自己多了丝温婉的气质,竟然出奇地好看。
她在镜子面前臭美了半天,心情也因此稍微好转。简单梳洗后程佳期如愿地穿上了鞋,虽然不是自己那双鞋,但比那双鞋更致。一双淡粉色的芭蕾舞鞋设计风格的高跟鞋,与这件裙子格外相配。
“想不到姚斯年看起来不怎么着调,品味倒也不错。”程佳期竖起自己的头发,随意地打了个捆,嘴里小声嘀咕。
就在这时肚子发出一股声音,程佳期默默地低下了头,摸了摸肚子。
自己似乎从昨晚开始就没吃饭了,自从自己早上醒来后,忙着应付陆绛原的逼问和程晓玥相亲,自己还没有顾得上吃饭呢。也不知道这姚斯年的别墅里有没有五星级大厨?
她朝门外瞟了一眼,脑子里脑补出满汉全席,脚下也不由自主地靠过去。她已经在脑子里模拟出自己大手一挥,就会有无数位女仆规规矩矩地服侍她吃饭的光辉场景,然而在打开门后看到站得笔直的盛清后,突然觉得自己的想法有些不切实际起来。
“程小姐,有什么吩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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