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啃咬(NP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李白酒
男人的衬衣贴着程佳期冰凉的后背,那只手依旧轻轻地蒙住她的眼睛,在镜子的投影下,对着那张微微颤抖 的脸侧落下蜻蜓点水的吻。
紧接着,他松开一切禁锢,将虚脱的程佳期抱起,小心翼翼地放进水池里。见水有些凉,还特意将水温调高了一档。
程佳期本还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谁知对方就这么轻而易举的放过了自己,一时有些恍不过神来,惊愕地瞪着姚斯年。
“怎么了?还要我帮你洗?”姚斯年见她呆呆的样子,轻笑一声,说着便捧起一手水浇到她身上。
“不用!不用!”程佳期惊慌失措地拒绝,极为防备地挡住了自己露出来的关键部位。
“佳期侄女,你知道我为什么这么生气吗?”
姚斯年不甚在意,解开袖扣,然后挽起自己被打湿的衣袖,将手伸到水浴之中,舀起一捧水慢条斯理地落在程佳期脖颈上的吻痕处。
温热的清水触碰到发红的伤痕,疼得程佳期呲了呲嘴,她不假思索地打掉空中的手,警惕地往里面挪了挪。
没有动静,甚至没有一点带着情绪的哼气儿。
程佳期有些后怕,抬起眸偷偷瞄向姚斯年。竟看到姚斯年站了起身,正在不动声色地解下衬衫上的衣扣。
“你!你在干什么!”
程佳期吓得使劲往里面扑腾,脚丫子溅起的水滴全都落在了姚斯年的西装裤上,留下一片片深色的水渍。
“我的衬衫湿了,准备换下拿去换洗,你以为我要干什么?”姚斯年停顿下手中的动作,挑眉看着程佳期,似乎有些想笑。
“没什么。”程佳期立刻捂住眼睛,佯装镇定地回答。
“你不会以为……我想在这里上你吧?”
姚斯年似乎想到了什么,弯下身子挑起程佳期的下巴,右腿压在浴池的边缘处,若有若无地碰到了她敏感的乳尖。
“……”程佳期佯装没有听到,继续捂紧了眼睛,可是耳根却红得发烫。
“别装了。”
耳边感受到温热的吐息声,紧接着那双搁在眼前遮挡视线的小手就被男人毫不客气地拉开,她红着脸瞪大着眼睛,看到近在咫尺的俊脸,那一双如潭水深沉的双眸,此时正带着星星点点的笑意。
不得不说,她这个便宜二叔笑起来的时候还是挺好看的。
就像是人间富贵牡丹花,绚烂张扬又想让人摘下。
她正这样想着,眼前的脸庞突然低下,狠狠地对着她的乳尖吸了一口。
“小侄女,二叔最后一次警告你,盛清是我的管家,你不要与他染上半点关系。”
说完这句话,他双手禁锢住程佳期的脑袋,强迫与他对视。
“盛清他不是普通人,他没有感情,也没有任何道德感。你与他扯上关系,要是动了半点感情,就只会让自己受伤。”
“二叔……您这是什么意思?”程佳期愣了愣,她虽然知道姚斯年不喜欢自己与管家扯上半点关系,可是也没想过如此离奇的理由。
姚斯年叹了一口气,揉了揉她湿润的头发,将下巴压在她的肩窝处,语气中带着前所未有的严肃:“小侄女,我再提醒你一次,盛清不是你认为的那种人,也不可能因为你成为你想要的人。所以,不要对他抱有任何幻想,也不要寄托任何虚无缥缈的感情。”
“他就是一个没有感情的智能机器,只需要,也只能重复着做着一些不用夹杂情感的工作。”
这次的话他说得格外缓慢,好像要将每一个字刻在程佳期的脑海里一样,只是这样的对话同样让人晦涩难懂,程佳期只是带着迷茫地抬起头看向他。
这是什么意思?盛清不懂感情?可是那样体贴的盛清管家,带着撩人的轻喃与色欲,甚至在她的耳边轻轻喘息,在自己的身体里释放着欲望……这样完美迷人的盛清,竟然是自己不被允许靠近的存在?
程佳期噘了噘嘴,有些不情愿,只是轻轻地“哦”了一声。
姚斯年也不生气,又加大力道揉了揉她的头发,然后飞快在她额前亲吻一下。
“听话,以后你就会明白的。虽说我们只是合作关系,但是也不能眼睁睁看着你执迷不悟。”
“至于这里……”
他低头指了指程佳期两腿之间裸露出来的稀疏毛发,在她夹紧之前飞快塞了进去,还特意大幅度地搅拌了几下,惹得程佳期浑身瘫软下来,这才满意地手。
“除了我,我不希望有第二个男人进入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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啃咬(NPH) 卧室里的意乱情迷
晚饭程佳期是不敢吃了,她一个人待在房间里,在一莘来敲门的时候谎称没胃口,这才避与姚斯年再次见面。
她本来以为安安分分地在这里睡一觉,第二天直接打包袱走人就可以了,谁知半夜十一点的时候被敲响了门。
程佳期掖被子的动作顿了一下,等那敲门声再次响起的时候这才反应过来不是错觉,她下床站在门口又仔细听了一下,有些犹豫到底该不该开门。
“是我,程小姐。”疏离清冷的声音在门的另一隔响起,她顿了顿。
这个声音他还是有印象的,那个穿着一身服帖西装的管家盛清。
到底该不该开门?程佳期迟疑起来,姚斯年这才刚警告自己不要靠近盛清,这会儿盛清就来找自己了?
似乎看穿了她的犹豫,那边又有声音传了过来。
“程小姐,我来给您送晚饭。姚先生知道您没有胃口,特意嘱咐让我给您煮了一些好食用的淡粥。”
话都到了这份上,她哪还有理由拒绝?
她打开门探出了头,看到盛清正低着眸子,淡淡地盯着她抬起的眼睛,那双干净白皙的手正端着瓷盘,立如修竹地站在门前,
“盛清管家?”
程佳期有些紧张地退让一条路,敞开着门请盛清进去。盛清神情平静,点了点头便抬起脚走了进去,还十分自然地关上了门。
程佳期就这样看着他将餐盘放在床头桌上,慢条斯理地拿着勺子搅拌着粥。
“盛……管家?”她不自然地坐在床上,盯着盛清的手,“你不用这么周到,我一会儿会自己喝的,你还是睡觉去吧。”
男人置若罔闻,拿手指碰了碰碗的温度,还特意递到嘴边吹了吹气儿。
程佳期不知怎么的突然想起在厨房里盛清对着自己耳语浓情的模样,甚至耳边还有着呼吸的痒,不禁脸红起来。
“程小姐?”盛清的观察力很敏锐,很快察觉了她的不同,他出声轻轻呼唤了她的名字。
“没、没事。”程佳期如惊弓之鸟,慌得摇了摇头。
盛清不说话,将碗凑到程佳期的嘴边,为她舀了一勺粥。程佳期瞪着眼睛看着那勺子里浓稠的米粒,突然觉得自己变成了养尊处优的大小姐,坐在床上不用动,就有帅哥管家走到自己身前喂饭。
可是这种感觉……怎么有点怪?明明眼前这个人可是差点上了自己的啊!现在怎么还能摆出一脸禁欲的表情做这种暧昧的事情?
鼻尖传来淡淡的香气儿,温热的水蒸气湿润了程佳期的鼻子。那双骨节分明的手握着白瓷勺子,似乎被衬得皮肤更白了。她盯着这只沾染烟火气儿的手,情不自禁地吞了吞口水。
盛清极有耐心地注视着程佳期,那只悬空握勺的手一动不动,斯文优雅的脸上,毫无任何浮躁之色。最终程佳期禁受不住这炽热的目光,乖乖地张开了嘴。
一口、一口、又一口……
程佳期被喂得一滴不剩,在她反省自己吃得是不是有点多的时候,手里已经被快速放上一块灰色手帕,带着清淡的烟草香。
然后在她擦嘴角的时间里,盛清已经迅速将空碗空盘拾好。
大概要离开了吧?程佳期偷偷看着盛清的背影,可是就动作上来看对方是迟迟没有这种打算的。她突然觉得时间变得缓慢起来,如坐针毡。
“程小姐,这里没有擦干净。”
猝不及防地,那只漂亮的手突然伸了过来,抹了抹她的嘴边。她低头去瞧,月牙弯的指甲被修剪得很好看,然后他抽出手绢,擦了擦指尖上的米粒。
丢人……太丢人了……
程佳期的脸更红了,她突然好想将自己塞进被子里。
然而对方的神情至始至终没有变化,好像是在例行公事一样,此时正弯着身子看着低下头的程佳期。
一秒、两秒、叁秒……
为什么还不走?程佳期忍不住想抬头偷瞄一下男人的神情,然而与此同时男人的手突然贴在她的面颊上。
好凉!
那只手冰冰凉凉的,覆在她的脸颊上,还带着点洗洁的柠檬香味儿。她只觉得自己的脸“蹭”得一下变得更红了,像是被火炉烘热了一样。
“您发烧了?”盛清抽出手,紧接着将脸凑了过来。就那一瞬间,阴影笼罩在她的身上,额头对额头,鼻尖对鼻尖,温热的吐息声扑到她的脸上,有清凉的感觉在传递过来,让她的身体变得舒服了起来。
“好舒服……”程佳期呼出一口气儿,近乎贪婪地将自己的脸送到盛清眼前,蹭了蹭他的脸颊。
“程小姐……您发烧了。”抑扬顿挫的声音自男人口中发出,紧接着程佳期就倒在了盛清的肩膀上。
程佳期的脑子愈发混沌起来,四肢开始变得无力,她甚至可以听到自己急促的呼吸声。
本来还准备强撑着等会儿睡觉的决心,在盛清贴心问候之下被敲击得支离破碎。
“盛清……我难受……”迷糊之间她抬起头,看着男人冷峻的脸庞,伸出手摸了摸他冰凉的皮肤。
“……”
盛清没有说话,横抱起程佳期将她小心翼翼地放在了床上,自己坐在床沿为她简单梳理了一下散乱的头发。程佳期眯着眼睛,近乎撒娇地拽了拽盛清的衣角。
盛清摸了摸她的额头,然后起身走向门外,过了一会儿拿来了退烧药与清水。他尽量放柔手中的动作,将程佳期从床上扶起来,为她喂下退烧药。然而程佳期并不配合,才咽下一口水就被呛得咳嗽起来。盛清只得暂停下喂药的动作,为她拍拍背。
“程小姐?”盛清见程佳期的脸色缓和一些,轻轻地唤了她的名字。
程佳期茫然地抬起头,有些看不清男人的脸,便下意识地去靠近,将自己滚烫的脸颊送了上去,直到贴上他那清凉的皮肤,才安心地吁了一口气。像是夏天烈日里一头栽进蔚蓝的海水里一样,让人觉得倍感轻松。
“程小姐?您……”盛清的身躯顿了顿,似乎有些僵硬,他低着头看着眼前那双微闭的眼睛,长长的睫毛分外惹人怜爱。还有女孩特有的芳香,随着那急促的呼吸声一同扑到他的锁骨上,有些撩人心弦。
不知怎么的,他没有任何犹豫,伸手抱住程佳期,一齐朝床上倒去。女孩娇柔粉嫩的肌肤,融合在柔软的淡粉色被子间,那如晚霞般绯红的脸颊,带着无尽的诱惑,配合着那双微醺半张的眼睛,模糊了禁忌的边缘线,让盛清不禁跃跃欲试。
“我、我没事,就是有点困了……陆绛原,你不用来看我!”
有点哽噎的女声突然从怀里传出,盛清想低头听得更仔细些,却不料女孩突然伸出手揽住了他的脖子,对着他的胸膛蹭了蹭。
他低头端详着女孩的神情,那双眼睛依然紧闭,似乎还带着泪光,她的口里依然在小声呢喃,似乎是一个男人的名字。
盛清自认为可没有当替身的习惯,他准备抽出手离开,然而女孩却不给他这个机会,似乎是怕冷地又往他怀里靠了靠。
那里……硬了。
他倒吸一口凉气,男人在自持力这方面向来没有什么太大的自信,尤其是面对像程佳期这样人畜无害的小白兔。
他僵硬着身子,准备等程佳期熟睡后再蹑手蹑脚离开。然而她的意识并不清晰,行为举止也大胆得很,双手在他的身上胡乱摸索,甚至还流连到他腰下的敏感部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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啃咬(NPH) 真实触感的春梦
“程小姐?您认错人了,我是盛清。”他努力将自己的语气遏制得很是平静,在她耳边耐心解释道。
程佳期只是小声哼哼了几句,努力仰起头对着他的嘴唇吻上,手上顺着衣领下去,有些焦急地要解开扣子。
这种程度的挑逗已经足够让人勾起欲火,况且盛清从来不是君子。
他毫不顾忌地去迎接这个炽热的吻,舌头撬开她的贝齿,入侵缠绕,双手去环绕她那纤细的腰间。男人的体温是比常人的温度要低一些的,他用手指将宽松的睡裙拉扯到女孩的咯吱窝处,露出了里面没有任何掩饰的胸部,两颗立起的乳尖格外显眼。
他那略带凉意的指尖去触碰程佳期的腰部,让程佳期更贴近自己一些,他可以清楚地感受到女孩先是止不住地颤栗了一下,然后舒服地迎合上来,将一只腿缠绕在他的腰间。
这个吻缠绵而又火热,盛清的身体冰冰凉凉,覆在了程佳期火烧般的身体上。
“好舒服……”程佳期呢喃道,吻了吻男人的鼻尖,“绛原,我喜欢你。”
盛清的动作顿了一下,然后又当做没有听到一样,将他那修长消瘦的手指有意无意地划过程佳期的后背,带着半分调戏,半分温情,从脖子到脊梁骨再到饱满的臀部,直到压在屁股沟处,带着性暗示地朝那缝隙塞进一根手指。
“程小姐,我是盛清……”在换气的那一刹,盛清低沉道。
程佳期嗫嚅着,不吭声,像是青草苛求甘露那般,毫不犹豫地继续啄向他的嘴,吞咽口水的声音传来,男人用手托着她的后脑勺,更加用力地吻去。这缠绵的吻就像是久别重逢的爱人一般亲密,津液缠绕在相互摩挲的舌尖,带着清淡的女子香味,程佳期也顾不得什么了,顺从地闭上眼睛,任由男人主宰着自己的身体,本能地将那清凉的身体圈得更紧些,再紧一些。
男人一边动情地吻着,一边悄悄松开衬衫的衣扣。
这个吻太过漫长,碾压着程佳期的嘴唇透着男人的侵略性,压得她有些喘不过气,她只觉得口腔里的空气变得愈加稀薄,自己快要窒息了。
还好盛清注意到她的不适,留给她几秒喘息的机会,然后快速脱下了自己的衬衣。
程佳期虚脱地躺在柔软的床上,眯着眼睛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他的手指修长好看,在西装上流连,然后迅速地抽下腰间的皮带,露出里面结实的肌肉。
她伸出手去触碰男人的身体,想摸摸看他的身体到底是否像他的脸那样冰凉又舒服。然而还没等如愿,男人突然低下头咬了咬她的手指,牙齿在指尖小心翼翼地啄弄着,舔舐着。
她惊讶地张了张嘴,还没等发出声来,身上的睡衣被男人轻而易举地脱掉,裸露出里面只穿着内裤的胴体。
男人又吻了吻她的嘴,然后挽了挽她额前湿润的头发,开始尝试将炽热的下体抽插进去。
“嗯……绛原……”
程佳期的身体扭曲着,释放出更多湿润的淫液,迎接着男人的入侵。
男人似乎有些不悦,动作上的力道重了起来,他重重地捣弄着,激烈地抽送着,让那湿淋淋的穴口可怜兮兮地吞吐着他的进攻。
“好大!我疼……绛原,我疼!”程佳期哭了出声,可这近乎乞求的叫喊明显取悦了男人,他的意识愈加高涨,甚至伸出手去挤压那富有弹性的乳房。
抽插的“啪啪”声在空荡的房间里响起,伴随着淫液的飞溅与润湿沾染了无限色情。
程佳期已经有些劳累了,她喊着“陆绛原”的名字求饶着,可是那根如棍子般坚挺的巨物丝毫没有软下来的趋势,反而愈加猛烈地撑开她的小穴,然后整根没了进去,狠狠地冲撞着最深处。
程佳期不断地喘息着,她的浑身都发烫起来,没有了任何挣扎的力气,只能努力地抓紧了身下的被单,好不让自己的身体被这激烈的进攻摇晃。
男人似乎还不尽兴,低头吻了她一下,然后闷哼一声,腾出一只手指对着那被填得满满当当的穴口深刺进去,像特意剐蹭着里面凸起的小肉粒。
极致的快感淹没了程佳期的头脑,虚弱的身体被欲望的猛兽侵袭着,从那充实的穴口,到纤细的腰部,再到小豆点般的乳尖,她的全身上下已经充满了渴望,等待着男人一次又一次强硬的抽插。
盛清的脸上终于出现一丝笑意,他一只手紧紧握住程佳期的腰部,另一只手配合着阴茎的频率,在里面展开更加深入的抽送,刻意去寻找她的高潮点。
在巨物与手指的双层摩擦下,程佳期早已没了力气,迷失在快乐的乐园里。那粘稠的透明液体从小穴里不停地溢出来,润湿了稀疏的毛发上,闪动着丝丝光亮。
身体完美贴合,不带一点空隙。程佳期只觉得身体里的那根东西更加膨胀了,在不断壮大着。身体被撕裂的痛苦与抽插的快感之间,她将全身的依托交予入侵自己的男人身上。
“我爱你……”
程佳期轻轻地抬起头,对着男人的耳朵说出这一句,声音轻柔带着蛊惑,男人闻后一愣,看着她脸上展现的笑容,胯间的动作不知怎的就缓和了下来。
在朦朦胧胧之间,程佳期只觉得有粗糙的指腹轻轻柔柔地滑过她的睫毛,然后不动声色地抹掉了她流出来的一滴眼泪,紧接着有一个男人的声音从她耳边响起,似乎带着歉意。
“抱歉。”
在这个美好的梦里,那个男人吻了吻她的额头,然后与她一齐到达快乐的顶端。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程佳期只觉得头痛欲裂,身上松松垮垮地穿着一件睡衣,旁边的床头柜放着被卸下包装的白色药丸,旁边搁着一杯水,便签被压在玻璃底座下面。
“给发烧的小侄女:
发烧就要吃药,昨天我很抱歉。——二叔留。”
嗯……原来自己发烧了啊,怪不得这么累。
程佳期动了动自己的胳膊与大腿,有种难以言喻的酸痛感自身上传来,最终她听话地坐在床上,将药尽数吞下。
不过……昨晚似乎做了个春梦?对象还是陆绛原那家伙。
她摸了摸自己的唇若有所思,这个春梦还有点真实感?




啃咬(NPH) 这个吻短促且美好
程佳期拾好妆容下楼的时候,楼层里空荡荡的似乎没有人,她顺着楼梯转了几圈,也没有看到盛清的身影,等她已经放弃寻找,准备去厨房填饱肚子的时候,恰好在转角处撞见了盛清。盛清见到她有一瞬间的惊愕,但很快就恢复如常,他停在程佳期的眼跟前,似乎想伸出手触碰她,但最终只是面无表情地张了张嘴:“程小姐,您生病了,还是先待在床上休息吧。”
程佳期尴尬地笑了笑,自己不就发个烧,怎么别人知道得比自己还快?
她清了清咳嗽,努力让自己看起来青春又活力:“我身体好得差不多了,除了昨晚睡得比较沉,好像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盛清冷哼一声:“一莘昨晚擅自在你的粥里下了安眠药,当然睡得沉,我让她昨晚面壁思过,现在刚睡下。”
“额……”程佳期不知怎么突然觉得今日的盛清看起来好冷淡,她呵呵笑了笑,替一莘打了个圆场,“一莘还挺贴心的嘛,多亏那碗粥,昨晚我睡得还挺好的,似乎还做了个好梦。”
“好梦?”盛清有些吃惊地望了一眼程佳期,然后陷入了沉默。良久,他低下头,一言不发地走进了厨房,那一瞬间,程佳期好像看到了那清冷的的脸颊上似乎染上点红晕。
“盛清管家……我饿了。”程佳期可怜兮兮地扒拉着门沿,往半掩的厨房门里面探了探头,小声呼唤着盛清的名字。然而盛清只是抬了抬头,冷冷淡淡地撇了她一眼,便一言不发地继续着手手上的事情。
程佳期撇了撇嘴,感到有些挫败,于是只好摸了摸空荡荡的肚子,飞快逃离厨房。
“男人真是种奇怪的生物。”
她小声嘀咕着,懒洋洋地扑倒在床上,感受着早晨从窗棂里投射进来的阳光。昨晚的药效还没有过,到现在她的脑袋还有点昏昏沉沉的,不是很清醒。
然而这种悠闲的偷懒还没有持续太久,叩门声突然响了起来。程佳期跳了起来,打开门,瞪大眼睛看着端着早餐的男人,男人没有吭声,径直走到床头将粥端在床头柜上。
程佳期愣愣地看着男人逆光站在床边的模样,突然觉得这样的场景有些似曾相识。
“程小姐,喝粥吃药。”盛清扭过头看向怔在原地的程佳期,对她勾了勾手指。
程佳期只觉得脑海里猛然出现了一些模糊场面,可是却怎么也细想不起来,她只好撇了撇嘴,听话地做到床边,任由盛清端粥投喂。
一口,两口,叁口……
太熟悉了!程佳期只觉得现在的动作特别眼熟,好像曾经做过一样的事情似的!她睁大眼睛瞪着近在咫尺的盛清,然而对方摆出一副面无表情无比禁欲的样子,反而让她有点不好意思说出口。
难道她要一脸诧异地问他你之前是不是喂过我吃饭?这样询问怎么这么像找奶妈啊!
程佳期只觉得无比抓狂,纠结半天后,她只好抑制住内心的疑惑,随机应变。
然而程佳期眼里的变化尽被盛清尽眼底,他抬眸看了眼程佳期,见她整个身子紧绷着,脸上掩不住的惊慌,此时正瞪着眼睛盯着自己的手,就连吞粥的动作都无比僵硬。
是想起昨晚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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